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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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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的话,她该怎么办?

    一念及此,她不由得愣住了,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喜烟松了口气,还以为她终于听进了自己的劝告,露出了笑容说道:“福晋,您能明白那是最好了。要不您先回去吧,奴婢这就去养心殿为您通禀,皇上应该不会不见您的。”

    没想到婉贞却摇了摇头,道:“不……你去,把钟德全给我叫来。”

    喜烟一怔,却也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答道:“是,福晋,奴婢知道了。”看了看她的神色,又道,“您是不是先回屋歇着?”

    婉贞心乱如麻,自是没心情去理会宫女的想法,紧皱着眉头,转身回屋去了。

    喜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想了想,叫了个宫女在外面守着,务必不能让婉贞再改变主意擅闯皇帝寝宫,然后赶紧按照吩咐去找钟德全去了。

    而钟德全听说是婉贞找他,看了皇帝一眼,发现他正专心处理政务,便悄无声息退了出来,赶往永寿宫。由于两宫隔得近,不一会儿,他就站在了婉贞的面前。

    自从回到紫禁城,婉贞和光绪之间就像隔了一道墙,连带的钟德全也再也未曾被婉贞召见过。如今听说婉贞找他,心知必有急事,急急忙忙便赶来了,到了面前才发现没能事先打听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没能提早做好准备。现下,看着脸色苍白,双眼却红肿,丽颜上犹自挂着泪珠的婉贞,他心中忍不住一个“咯噔”,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钟德全,我问你,涛贝勒……钟郡王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婉贞没有心思去迂回曲折,开门见山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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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段高潮很快就会结束了,光绪和婉贞究竟会怎么处理这段感情,亲们猜一猜吧嘻嘻~~

第二卷 宫闺惊心 第一百四十七章 气急

    第一百四十七章 气急

    钟德全暗道一声“糟糕”,没想到即使皇帝下令在宫中封锁这个消息,却还是被福晋给知道了,这可怎么办?

    饶他自负聪明,面对如此情形却依然一时找不到解决之法,只得支支吾吾,半天答不出话来。

    婉贞一见,心头更是沉重,愈发肯定了此事内情并不简单,不由加重了语气,厉声道:“钟德全,你给我说实话他怎么可能会谋反?实情究竟是怎样的?”

    钟德全无法,只能苦笑着说道:“回福晋的话,此事又哪有什么实情不实情的?钟郡王勾结洋人、拉拢朝臣,意图不轨,连他自己都供认不讳了,皇上这才秉公办理,治了他的罪。但皇上念着他护驾有功,从轻发落,这才只是幽禁而已。福晋您多心了。”

    婉贞只觉得一阵眩晕,急忙靠在炕桌上歇了口气,这才觉得好些了,深深呼吸了两下,斩钉截铁地道:“胡说爷会谋反?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反了,那也绝对不会是爷钟德全,你到底有什么是瞒着我的?”说到后来,语气渐渐加重,已几近斥责。

    自从认识以来,婉贞对他一向都是谦和有礼的,又几曾这般疾言厉色过?钟德全不由得暗自叫苦,可这件事确实就是如此啊,要他说什么呢?至于其中更深层的内情,那是他敢随便说的吗?

    思忖再三,他只能捡着些能说的说道:“这……钟郡王确实是没有反叛的心思,但他的所作所为又确实有着谋反的影子,这……”发觉越说越说不清楚,他心头一急,干脆“扑通”一声跪下了,哭丧着脸说,“福晋,奴才嘴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啊”

    然而婉贞是多么聪明伶俐的一个人?就从这只言片语中,便也能拼凑出一些事情的真相来。

    “没有谋反的心思,却有谋反的事实……”她反复咀嚼着这句话,蓦地心中一惊,抬眼看着钟德全,颤声道,“钟德全,你老实说,这件事……是否跟我有关?”

    钟德全心中巨震,再次深深体会到了福晋心思的玲珑剔透。然而这样的玲珑剔透却并不是什么好事啊若是她一无所知也就罢了,对她、对皇上、对钟郡王都好,但既然现在她已经猜了出来,又该怎么办?

    头皮发麻,他只能强笑着说:“福晋,您真的多心了这些都是朝堂上的事儿,而您一直深居宫中,又怎会跟您有什么关系呢?”

    婉贞经历了那么多事,早已学会了凡事不能用耳朵听,只能用眼睛、用心去看。言语是可以骗人的,但神情动作却总会泄露出人在内心深处的真相,于是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钟德全,自然也没漏过他脸上一闪即逝的慌张,和故作镇定的心虚。

    心脏猛地像被一只手给紧紧捏住了,她一瞬间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黑,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福晋”钟德全和喜烟惊叫着扑上去,只见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目紧闭,气息奄奄,不禁吓得一身冷汗。

    钟德全终究镇定一些,赶紧对喜烟说道:“快把你主子抬到床上去,我这就去禀报皇上,宣太医”

    喜烟正在六神无主呢,此时听到他的一连串吩咐,立刻便像有了主心骨,急忙点头应了,照着吩咐去做。钟德全看了一眼晕厥的婉贞,深深叹了口气,匆匆出门去了。

    回到养心殿,他也顾不得光绪还在看奏折,急忙把婉贞晕厥的事情报告上去。光绪听了,自然是大惊失色,一面拔腿就往永寿宫走去,一面命人赶紧去宣太医。

    一边走,他隐忍着怒气勃发,一边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晕了?”

    钟德全快步跟在他身后,闻言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他的脸色,惴惴地说道:“是……是方才福晋找了奴才过去,问起……问起了钟郡王的事儿……”

    光绪的脚步一顿,回首,利剑一般的眼神直直射向他的脸上,怒火如火山爆发,再也隐藏不住:“究竟是谁告诉她的?”

    钟德全吓得脚一软,“扑通”一声又跪下了,磕着头道:“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啊奴才也是等到了福晋跟前儿才知道她已经察觉了钟郡王的事儿啊”

    光绪心中又气又急,怒斥了一声“饭桶”,便又转头继续向前赶去。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在这宫里除非完全不做,否则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他终究心中有愧,所以便自欺欺人地想着能瞒过一时是一时,下意识地拖着罢了,心底深处,也是从未想过能够瞒过婉贞一世的

    只是没料到这场拆穿来得这么快,在他还完全没做好任何准备之时就已经发生,快得让他措手不及。他早知婉贞不可能会接受这样的结果,然而等真正听到她为此而晕厥,心中的疼惜和慌乱完全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一时之间,竟也有些乱了手脚。

    快步走到永寿宫,原本一直平静冷清的宫中却已经因为主人的晕厥而一反常态,弥漫着紧张而混乱的气氛。此时见皇帝匆匆走来,一干宫女太监们更是吓得手脚乱颤,顿时跪了一地,嘴里的“皇上吉祥”几乎颤不成声。

    光绪无心理会他们,快步走进了西暖阁,喜烟正在里头守着,见皇帝来了,不由大大松了口气,心里反倒镇定多了,急忙跪下叩首道:“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对于这个贴身侍候婉贞的宫女,光绪倒是缓下了脸上的神色,抬了抬手道:“起来吧。”旋又迫不及待问道,“福晋现在怎么样了?”

    喜烟看了他一眼,低头说道:“回皇上的话,福晋一直昏迷不醒,奴婢……奴婢也是束手无策……”

    光绪心疼地看着婉贞那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旁,她的气息微弱,若不仔细打量几乎就察觉不出来,不由心慌意乱,刚刚平息了一点的怒火又“噌”的一声窜了上来,忍不住大声喝斥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龙颜大怒,谁也无法承受,包括钟德全和喜烟在内,所有人又都跪下了,低着头瑟瑟发抖。正在此刻,却听到外面小太监叫道:“皇上,太医来了古太医来了”

    光绪猛地回头,看见古维客头上冒汗地跟着小太监走了进来,心里不由一松。本来以光绪的性子,经历了那么多事,心中又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他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但这古维客既然与他们有着“共患难”的经历,自然对他就有了比一般人还多一点儿的信任,于是松了口气,也不怠让他跪拜见礼,皱眉说道:“不用行礼了,快来看看福晋,她究竟怎么样了?”

    古维客自是清楚婉贞对光绪来说意味着什么,闻言赶紧应了一声,也不多说,走上前来就给她把上了脉。过了一会儿,又翻了翻她的眼皮,试了下她的鼻息,再问了一回喜烟她晕厥前后的情形,然后松了口气道:“皇上,请无须担忧。福晋只不过是一时气急攻心,以至晕厥,身子上倒是并无大碍的。只要能够好好休息,放宽心思,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气急攻心?光绪脸色一沉,幽深的眼眸扫向婉贞的脸庞,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古维客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也沉默不已。深居后宫、三千宠爱在一身的福晋为什么会气急攻心?又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气急攻心?他与她相处甚久,自然可以猜出一二。不过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聪明如他自然不会去搅和,只需乖乖听从皇帝的吩咐就是了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沉寂,上自皇帝,下至宫女太监,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过了许久,才听到光绪淡淡地说道:“你就留在这儿,尽心伺候着福晋,务必要让她调理好身子”

    古维客头也不抬,只是恭声应道:“臣遵旨。”

    光绪恋恋不舍的眼神在婉贞的脸上流连着,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心中满是浓浓的爱怜和疼惜。然而,蓦地载涛的面容竟然跳进他的脑海,他顿时眼神一变,牙关紧咬,双手捏成了拳头。

    猛地站起身,他大步向外走去,刚到门边的时候,却又转过头对喜烟和小东子说道:“好生侍奉福晋,若是福晋有个什么意外,仔细你们的脑袋”

    喜烟等人吓得又是一个哆嗦,急忙叩头应了,便听到光绪和钟德全的足音迅速远去,好半晌,才终于松了口气。

    面面相觑,他们对皇帝的反应纳闷不已。要说不重视福晋吧,可一听说她晕厥的消息就急急赶来;要说重视福晋吧,又为何坐不了多会儿就怒气冲冲地离开?

    不过现在不是探求皇帝心思的时候。皇帝已经发话了,福晋若是有个什么好歹,他们一个都别想活,当下急忙收拾起了心情,赶紧该干嘛干嘛去,谁也不敢偷懒。

    古维客则按照光绪的吩咐,留在了永寿宫里,给婉贞开了宁神静气的药,亲自去守着宫女煎了,端上来又看着喜烟喂她喝下,再次诊过了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去了耳房休息。好在这种事情他原在颐和园就干得不少了,倒也非常习惯起来。

    一转眼又过去了三日。

第二卷 宫闺惊心 第一百四十八章 心死

    第一百四十八章 心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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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婉贞晕厥以来,各种各样的珍稀药物、大补滋养之物就源源不断送进了永寿宫中,婉贞的身体一点没受到损害不说,反倒因着拗不过喜烟和小东子的跪求,她吃下了不少补品,又有古维客在一旁照看着,更加的健康起来。

    但无论身体上怎么进补,却都解不了心中郁结的心思,她这本就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即使古维客有着再高妙的医术,对此也只能摇头叹息,一筹莫展。

    而光绪,自从在她晕厥那天去看过她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让人十分的纳闷皇帝的心思,这究竟唱的是哪出?

    这天,光绪照常在养心殿中处理政务,然而一如这几日来的情形,几乎都要成了常态,看不了多久的折子他就开始心烦意乱——其实根本没有处理国事的心情,却为了某些缘故特意逼迫着自己投身在这件事上。

    钟德全脸色诡异,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瞟了皇帝一眼,心里揣着方才的事情,欲言又止。

    光绪本就心情烦躁,见他这副模样便更是不耐烦,怒道:“有什么事就快说”

    钟德全打了个冷颤,急忙说道:“万岁爷,婉贞福晋在外求见。”

    光绪一愣,刚刚拿起的笔顿在了半空中,半晌,才喃喃地说:“她来干什么?”

    自从回到了紫禁城,她住进了永寿宫,就从未主动求见过他而自从他宣布要封妃而被拒绝之后,两人之间就更是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彼此隔阂着,就连见面都没有几次了。

    如今,她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前来求见,为的是什么?他不用猜也知道

    暗沉了脸色,他放下笔,不想听她为别的男人求情,不想让她的话在他心上划开一道血淋林的伤口,更不想看见她垂泪的脸而终究忍不住心软。他挥了挥手,冷声说道:“就说朕国事繁忙,无暇见她,让她先回去吧。”想了想,发觉这样说难免有些生硬,伤了彼此的感情,于是又补充了一句,“等朕处理完国事之后,自会去找她。”

    不过国事可有处理完的时候?那可就两说了。

    钟德全倒是不奇怪皇帝的决定,毕竟就连他也能猜出福晋所为何来。为了不让本就陷入僵局的两人之间的关系进一步恶化,避而不见或许是最好的做法了吧他心底暗自叹息了一声,转身出去传话去了。

    看着他走出去,光绪不但心情没有任何好转,反倒更加郁闷起来,再也看不进任何字,索性丢开了奏折,在屋子里反复转起圈来。

    不一会儿,钟德全回来了,脸上却不但没有一点儿办完事以后的放松,反而愈发的诡异,眼神闪烁着,看了看皇帝,仍旧不敢出声。

    光绪心底一沉,忍不住问道:“还有何事?”

    钟德全张了张嘴,暗自叫苦。照理说这是主子们之间置气,却怎的让他这个奴才来顶缸呢?如今这话,说与不说,都是自讨苦吃。

    不过,他也知道他们这种做奴才的,没有说不的权利,再怎么倒霉也只能认了,只得一五一十地说道:“回万岁爷的话,福晋只让奴才给您带一句话,说……说……”终究是不敢说出口。

    光绪紧紧皱起了眉头,厉声道:“说什么?”

    钟德全脚一软,猛地跪下了,颤声说道:“福晋说,求皇上开恩,让她回去服侍钟郡王爷”

    “混账”尽管已有心理准备,光绪乍一听此言,还是气得火冒三丈,一时控制不住,竟一脚踢翻了一旁的凳子,吓得钟德全匍匐在地,头也不敢抬。“哪里有什么钟郡王爷钟郡王早就已经作古了”他怒吼道。

    钟德全知道他这是在说已经死去的老钟郡王,而载涛已经被削去了一切爵位,自然不再是钟郡王,于是不敢搭话,仍旧跪伏在地。

    光绪气得脸色苍白,胸膛剧烈起伏着,恨声说道:“你去告诉她,趁早死了这条心朕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钟德全却不动弹,也不抬头,只是颤抖着声音说道:“福……福晋就跪在宫门口,说……说如果皇上不答应,就不回去。”

    光绪只觉得眼前一黑,竟然站立不住,踉跄了几步,颓然坐倒在炕席上。

    她竟然……竟然如此决绝,为了那个他,她竟然如此不顾一切

    她究竟把自己的一片真心置于何地?

    牙关紧咬,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刺进了肉里,却及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的痛他浑身颤抖着,咬牙说道:“好……好……她要跪,那就让她跪只是她宫里那些奴才们,连个人都看不好,留着何用?全都给朕拖出去,杖毙”

    钟德全浑身一颤,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埋下去,不敢多说,唯唯诺诺应下,慌忙退了出去。

    而在宫门口跪着的婉贞,听完钟德全的转述,脸色一白,难以置信地看了眼养心殿的深处,脑子里“嗡”的一声,竟然再次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醒来,一睁眼,却看见喜烟和小东子守在床边,见她醒来,双双喜极而泣,不由心中一松。

    还好……还好……他们都没事。

    然而转念一想,光绪竟然会那么残忍,用永寿宫里上上下下百来条人命做威胁,只为了让她不再提及出宫之事。

    从何时开始,他也开始对她使用种种手段;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竟然只剩下了互相伤害?

    颓然闭上双眼,她如何不知自己这样的行为会伤了他的心,可他呢?又怎么可以对载涛做下那样的判决?

    幽禁一生啊

    他也曾被关了十年,理应明白被囚禁的痛苦。何况他虽然不得自由,却总是能有机会出来走走的,住的地方还算舒适,服侍的人也不敢怠慢。可载涛呢?在那高墙之内,无人陪伴,连一步都走不出来,那又是何等的残酷

    他的心痛,载涛的心痛,却都比不上她的心痛因为她竟然连恨他都做不到他的爱,载涛的爱,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而归根结底,所有的罪过都在她——

    若是没有她,他们本应成为最相得益彰、最亲密忠诚的君王与臣子,可如今,一个有机会千古扬名的帝皇为了她面临声败名裂,一个前程似锦的大好男儿为了她注定孤苦一生,她没有资格怨谁,唯一能恨的,只有自己

    泪流到尽,便无泪可流;心痛到头,便麻木无感。她疲惫地睡下,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离她远去,身上再也没有一点劲道,只想就这么沉沉睡去,再也、再也不要醒来……

    或许,只有这样,才是他们三人之间唯一的解决之道吧

    有了这样的念头,接下来,时睡时醒的状态竟然就一连持续了好几天。

    她吃不下任何东西,也喝不下水。即使勉强灌了下去,也会马上呕吐出来,直到胃里面空空如也,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这样的她吓坏了所有人,尤以古维客为甚。任他有千般手段、万般能耐,碰上这种毫无求生意志的病人,又能怎么办?而万一她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帝又岂能饶得了他?

    走投无路,他只得拼死向皇帝禀报了婉贞如今的状态,在他看来,若说如今还有谁能够唤起婉贞生的希望,那也只有皇帝了虽说不知道皇帝和她之间产生了什么嫌隙,但好歹夫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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