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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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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涛这才恋恋不舍地,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她的身上把眼光移开,看向光绪。
    “皇上……贞儿她……就拜托您了”他颤抖着说,心如刀绞。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将这个心爱的人儿托付给他人如果可能的话,他多想能够亲自守在她的身旁,为她挡去一切风风雨雨,让她一辈子都平平安安只可惜,天意弄人……
    光绪与他一般的心思,又怎能体会不到他的心情,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看向婉贞的眼神不知不觉中忘记了掩饰,恢复了那一贯的专注和温柔。
    “放心……有朕在,就算豁出性命,也绝不会让她有半点闪失”斩钉截铁的誓言,也是他痛定思痛的悔过。如今她变成这样,是他的错。过去的一切已经无法挽回,那么至少,他会用生命来保护她,以后不再受同样的折磨。
    他的温柔、他的凝视、他的誓言,如今一门心思都专注在婉贞身上的载涛和载洵全都没有发现。然而载沣却在一旁听到了、看到了,顿时心中一惊,再看看皇帝如今的模样,立刻呆若木鸡。
    原来……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啊
    载涛强忍着想要永远跟她在一起的渴望,轻轻放开了她的手,温柔地放进棉被里。最后恋恋地看了她一眼,他站了起来,用全部的力量控制着自己,挪开了步伐。
    然而,就在此刻,原本一动不动、静静躺着的婉贞,忽然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眸。
    “婉贞”
    “贞儿”
    几声惊喜交加的声音不约而同响起,刚刚离开了床边的几人又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回去,尤以光绪和载涛最为快速,载洵和载沣慢了一步,况且身份尴尬,只得站得稍远一些。
    “婉贞,你醒了么?”光绪急切地问道。
    “贞儿,快睁开眼睛啊”载涛更是恳求着。
    婉贞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眼皮重得像灌满了铅,说实话,真的不想睁开的。然而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耳边,还有久未听闻的另一把嗓音,是谁?属于谁的?明明那么熟悉,却偏偏想不起来?
    于是,她努力睁开了眼睛,眼前由模糊变得渐渐清晰,一张张关切的面容也一一出现在她的眼里。
    “婉贞……”光绪见她醒来,顿时把什么规矩、道理都忘到了一边,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眼中泛起了泪花,“你终于醒了”
    载涛则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幸福给彻底击晕了婉贞醒了他的婉贞醒了终于没事了载洵立在二人身后,身子微微颤抖着,多想像他们那样毫无顾虑表现出心中的想念和激动,然而此时此地,他却动弹不得,只能呆立在此处,全心全意地关注着她,稍解思念之情。
    载沣轻轻走到他的身边,悄无声息地拍了拍他的肩,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他微微错愕,随即心中一轻,似乎不那么沉重了,于是向这位五哥感激地点点头。
    婉贞的脑子里还有些眩晕,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那几张面孔都属于谁也才真正进入她的脑海。她蓦地睁大了眼,看向原本决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几人,讶然问道:“爷、五爷、六爷,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载涛激动地向她的手拉去,光绪蓦然发现自己行为的错失,急忙放开了手。他的手刚刚放开,载涛的手便握了过来,恰好错开,并没有碰上。他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放开手的那一刹那,他却觉得心底突然空了一块,像是缺失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载涛却没空去管别人的心思,只是凝视着婉贞,颤着声音说道:“我听说你病了,着急得不行,所以便求了五哥带我进来见见你……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婉贞不由一愣,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感动,又有些微微的酸涩,看着他,点了点头:“我……没事,爷。你怎能为了我,做出这么危险的事呢?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载涛却浑不在意地笑着,心满意足:“只要能见到你,冒点儿险又算什么呢?”他眷恋的眼神看着她,满满的全是爱意。
    “……婉贞,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朕再去找太医来瞧瞧?”光绪在一旁清了清嗓子,插进他们中间问道。
    看着他不输给载涛的关切的眼神,婉贞柔柔地笑了笑,说道:“不打紧的,皇上,我感觉一切都好,就不用麻烦太医了。”
    光绪有些愣愣地看着她,怎么好像觉得原来的婉贞又回来了呢?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眼眸,不再有那些灰心丧气的感觉,现在的她呈现在人前的,虽然虚弱依旧,却似乎又恢复了生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现在并不是追究的时候。他定了定神,看了看兄弟三人,说道:“你虽然醒了,还是要多多休息才行。睡会儿吧,朕一会儿叫人端药上来,我们就先出去了。”
    婉贞点了点头。她如今其实并不如嘴里所说的那般轻松,确实有些想休息了。
    事关婉贞的康健,载涛等人自然不会耽误。况且,能够亲眼见到她,亲耳听到她再叫一声“爷”,已经很是满足了。贪得无厌是会遭天打雷劈的,他们不怕,但却不容她受到任何伤害。
    几人于是出去了,婉贞也疲累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事实上,当玉坠入水中的一霎那,她确实曾经万念俱灰,几乎就想要一死了之。跳入水中,不顾自己水性不熟的事实,与其说是想要追回古玉,但又何尝不是想自我了断呢?
    既然回不去了,不如死了算了吧……
    但终究是没死成,终究是被人救了上来。她落水之后,很快便昏昏噩噩,并不清楚详细的经过。然而可以确定的是,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那一瞬间,那双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仿佛永不放弃的誓言,救赎了她的身,也救赎了她的灵魂。从那一刻起,似乎一切都不同了。
    上岸之后,她在半昏半醒之间,其实还是有些意识的。知道有人在身边来来去去,知道有人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曾放开,渐渐的,心中那块因为古玉而空白的田地,被慢慢填充了起来。知道有人在挂念着自己,于是,紧闭的心房缓缓打开。
    是啊,就算再也回不去现代,她还有着他们不是吗?为了自己而不顾自身的安危,在她睁眼的一霎那,所见到的那几张面容,带给她怎样的安慰和鼓励,抚慰了她那颗孤寂而绝望的心,他们不会知道但,因为有他们在,所以还不是放弃生命的时候,不是吗?
    她会活着,会努力好好活下去,这,也是远在二十一世纪的亲人们所盼望的事情,不是么?
    止不住的泪珠从眼角落下,她无声地啜泣着。
    今后,她……就是婉贞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揭破
    光绪兄弟四个自然不知道她此刻心里所想。几人出了内室,在外间坐下。
    方才初见面时,几兄弟还有些陌生和不自在。但经过在里面的一番交流,现下却是已经熟悉了很多,彼此之间也比较随性,渐渐放得开了。
    分了主次坐下来,载涛还有些心神不属,一颗心倒有大半还遗留在里面,婉贞的身上,因此闷闷地坐着,并不出声。载沣是个老成持重的人,绝不会问出什么不该问的东西来,如今既然已经如愿见到了婉贞,那是皇帝开恩,就不该再得寸进尺。
    然而载洵却没他那么多考量,见几人都不说话,忍不住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皇上,婉贞她……究竟是为何会变成这样?”
    载沣一惊,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况且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想知道,于是只不过张了张嘴,就把到口的话都给咽了下去。而载涛也被这句问话给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担心了,却至今不知婉贞为何生病。
    光绪沉默了一下。他本就猜到一定会有人问这个问题的,而且他其实也一直都想不通,那块玉究竟有什么独到之处,值得婉贞如此拼命?婉贞是半路入宫的,入宫之前的生活他并不了解,或许这几个一直跟她在一起的兄弟能够明白也未可知。
    于是他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这也是一场无妄之灾。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而起的。”
    “玉?”载沣等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光绪于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说了一遍,末了说道:“那块玉是婉贞从外面带进宫里来的,你们倒是说说,它究竟是个什么来历?为什么她会如此宝贝,以至于丢失了之后,就像丢了魂儿似的?”
    载沣从光绪开始述说的时候起,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越听下来,那预感越是强烈。如今听到光绪的问话,下意识便往两个弟弟的身上看去,一看之下,顿时心中叫糟。
    载涛是完全不知情的,因此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然而载洵却神色怪异,像是悲伤中带着狂喜,难以遏制心中的情感似的,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载沣不由心中大急,直觉反应就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想要让他冷静下来。
    然而完全没有用
    载涛并不与他们坐在一起,因此并没发觉两人的动作,只是疑惑地看向光绪,道:“皇上,那块玉是婉贞从家里带来的,臣也早就发现她对其的重视程度,非同一般。但臣也不知具体原因为何,或许……是她的阿玛或是额娘给她的,具有什么非凡的意义也未可知。”
    光绪听了他的回答,不由微微有些失望,没想到连她的丈夫也不知其中蹊跷。但若是她从家里带来的玉,或许有些家中秘事牵扯其中也不一定,不肯告诉丈夫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见载洵“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老六,你……”载沣孑然色变,也随之猛地起身,然而终究是无法阻止他说出那惊天动地的话来。
    “……我的。”载洵喃喃地说道。
    “什么?”光绪没听清楚,不由反问道。
    “六哥,你怎么了?”载涛也是一脸的惊讶,看着他。
    他缓缓抬起了头,眼神晶亮而坚定,斩钉截铁地说道:“那块玉,是我送给她的”
    一句话,把光绪和载涛都惊住了,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六……六哥,你……你说什么?”载涛喃喃地反问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他听错了吧?那块玉……怎么可能是六哥送的?
    载洵歉然地看了他一眼,但却毫不迟疑地说道:“抱歉,老七,我原也不想说的,但……”他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那块玉,是我送给婉贞的定情信物”
    仿如晴天一个霹雳,落在载涛的头上,他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被生生劈成了两半,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知觉。
    光绪心中的震惊绝不下于载涛,脸色黑得像墨,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冷冷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载沣见事情已经穿了梆,忍不住颓然叹了口气。这种感情的事情,他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越来越糟。
    载洵咬了咬牙,话已至此,索性和盘托出,道:“启禀皇上,婉贞与臣本是青梅竹马,从小便情投意合,也……曾经私定终身。只是后来,造化弄人,婉贞被指婚给了七弟,我们也不得不黯然分手。但臣知道,她一直珍藏着臣送给她的那块玉,从未丢弃。”
    光绪静静地听着,觉得仿佛有人用刀在自己心上狠狠划了一个口子,腥红的鲜血汩汩流出来,痛彻心扉。
    “你是说……即使在她罗敷有夫,你使君有妇的情形下,却依然记挂着对方?”这话,外人听起来平静,可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遏制住自己发狂的冲动?
    载洵神色有些黯淡,摇了摇头道:“婉贞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既然已经嫁给了七弟,自然是一心一意对他好的……这点,七弟应该比谁都清楚。而我,也曾经想过就此放弃,为了我,也为了她,既然彼此有缘无份,当断则断,否则对大家都是一种折磨。”
    “那……你为何如今又要说出来?”载涛痛心疾首,从心底升起一股浓重的悲哀。他深爱的妻子竟然跟自己的兄长情投意合,这……叫他情何以堪?
    一瞬间,他甚至恨透了载洵。既然要隐瞒,就该隐瞒到底;既然要放弃,又为何要在此时藕断丝连?
    如果可能,他多想回到刚才,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婉贞还是他的好福晋,六哥也还是他的好兄长蓦然想起来,他恍然大悟。以前还一直疑惑着,为何六哥跟他一样紧张着婉贞,如今终于明白,却竟然是这样的原因他的怨愤和痛苦看在载洵的眼中,心底也是说不出的难受。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但一想到里面至今卧床不起的婉贞,他的心便又是一阵抽痛,只得狠下心肠,道:“是的,我是曾经想过要放弃,因为我以为这样对大家都好。但如今,既然婉贞会为了我送她的玉而搏命相争,足见她的心意如何了。如此情形,我又怎么可能再放得下?我又怎么可能放开她,任由她一个人痛苦?”说着,他猛地看向光绪,“噗通”一声跪下了,叩首道,“皇上,臣知道这么做有违人伦大理,但一切罪责,臣甘愿承当还望皇上开恩,将婉贞赐还给臣”
    “不”载涛猛地跳起来,尽管心头的疼痛依旧,却从未改变过那执着的念头,“婉贞是我的福晋,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走”
    载洵抬起头,看着他,竟是出奇的平静,道:“事实证明,她爱的依然是我。”
    听了这话,载涛竟然也奇异地平静下来,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即使她曾经喜欢过你,但毕竟如今是我的妻子。她不爱我,不要紧,我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让她爱上我……我爱她,所以绝不退让,哪怕你是我的兄长”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愿放弃心爱的人儿,载沣本该是劝架的角色,却在一旁听得呆了,仿佛失魂落魄一般,愣愣地全无反应。
    事实上,他的心中已经乱成了一团。载洵和载涛的话深深震撼了他,他们能够大声说出自己的爱意与渴望,看似荒唐,却是至真至性的表现。如果他不是三人中的老大,如果他不是背负了全族的命运,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愣然半晌,他最后只得颓然苦笑。
    没有如果,事实就是事实,所以……他什么都不可以光绪却是在一旁,脸色铁青,听着两兄弟为了婉贞而互不相让,心头一把无名火熊熊燃烧,一股郁气止不住地翻涌上来,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够了”
    载洵和载涛被喝得一愣,止住了嘴。而载沣也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醒了过来,一眼便看见皇帝的脸色,不由心中大震。
    光绪强压下怒气,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现在就在争婉贞的归宿,你们不觉得太早了点儿?婉贞是谁留下来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婉贞就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你们争来争去又有什么用?倒不如把这工夫省下来,好好想想该如何化解如今的局面吧”
    一番话,说得载洵和载涛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是啊,如今他们共同的敌人依然存在,而且仍然强大。现在要做的并不是兄弟阋墙,而是团结一致,先解开这个结,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也不迟两人对视了一眼,毕竟是兄弟,心意相通,便都沉静了下来。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晕厥
    载沣见了,不由大为惊奇。
    在以前,光绪是断然没有这样的威信的,哪怕是戊戌年之前,他虽有些权柄,却也达不到这样一句话可以镇住两人的境地。
    以前的光绪,是少年血性,一心要做出点成绩来,重振大清皇室的雄风。热血够了,却缺少历练,不够沉稳,否则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被慈禧太后就此幽禁。后来,经过多年的监禁生涯,痛定思痛,历练是够了,却也被消磨了意志,失去了雄心壮志,甚至是生活的动力。
    其实他早就想过,若是皇上能够从失意和消沉中走出来,以如今的他,未必就不能干出一番事业来,但光绪一直被严加看守,又有谁能令他重拾生活的信心呢?
    如今看来,确实是有人做到了啊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他在心中慨叹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不由心中一惊。
    他们三兄弟来这里,那可是极为秘密的事,万一传了出去,在场的人谁都跑不了皇帝这些年被幽禁此处,身边都是慈禧的人,也不知能有多少掌控力,是否能瞒得周详?
    转头看看,却见光绪一脸镇定,稳如泰山,于是心下稍定。
    脚步声很快来到门前,钟德全轻轻推门进来,随即转身关好,这才对着光绪躬身道:“万岁爷,奴才回来了。”
    光绪因为方才载洵和载涛两兄弟的争执,心头正烦燥着,闻言低声怒斥道:“怎么搞的?怎么现在才回来?”
    钟德全莫名其妙,但却看得出来皇帝心情不佳,于是急忙跪下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万岁爷责罚”先认个错总是没错的。
    光绪的怒火本来就不是针对他,此时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于是摆了摆手,缓下了声道:“罢了,起来吧。事情探听出来没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钟德全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看了看光绪的表情。他服侍了光绪那么多年,对皇帝的表情神态自然了如指掌,一看便知肯定这番怒气又是跟婉贞福晋有关,并不是真的在责怪自己,于是稍稍松了口气,赶紧说道:“启禀万岁爷,奴才方才已经派人去仔细探听过了,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慈禧这些日子身体一直不大好。毕竟年纪大了,有点小病小痛的就有些扛不住,加之身体各项功能下降,恢复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最近这段时间正直夏秋之交,温度变化较大,昨儿个晚上不知为何又有些着凉,早上起来便又有些不妥了。
    因着这段时间一直如此,病情反反复复,是以她本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便没有处理公务,而是一直歇着。一个上午,本也没什么要紧。
    午后,光绪带着婉贞泛舟去了,这是她批准的事情,倒也没有在意,可后面发生的那一片混乱就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了。先是钰柠格格坐着皇后的船追上了皇帝,接着便与婉贞起了冲突,末了更使得婉贞和皇帝双双落水。这些事情一件一件禀报到她那里,当下就把她气得三魂出窍,胸中沉积多时的郁气直往上冒,眼一翻便厥了过去。
    这下子可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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