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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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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言行更加谨慎起来,躬身问道:“请问几位究竟是谁?若是无法确认身份,奴才万死不敢冒然代为通报。”
    方才说话那男人沉吟了一下,伸手摘下了顶子,露出一张与光绪神似的脸来,说道:“冒昧前来觐见,还请钟公公代为通传。”
    钟德全大吃一惊,看那面貌体态、神情动作,不是醇亲王载沣是谁?再向其他两人看过去,他们见载沣已经露出真容,便也撤去了掩饰,露出另外两张相似的面容来。虽然钟德全并不与他们熟识,但好歹还是认得的,却正是多罗郡王载洵,和贝勒爷载涛。
    想不到竟是他们三兄弟联袂前来,这下钟德全明白小义子为何说他不敢违背来人的意思了这三人都是皇室宗亲,又是皇帝血缘上的亲兄弟,他们这些奴才又哪里敢干涉他们的行动?
    钟德全赶紧跪了下来,说道:“奴才不知是醇亲王、郡王、贝勒爷驾到,多有冒犯,请各位爷恕罪。”
    载沣急忙伸手把他扶了起来,和颜悦色道:“钟公公这是哪里的话?我等冒昧前来,多有失礼,还望钟公公不要介意才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一个锦囊给塞在了他的手里,“还望公公代我等向皇上说明一下,我等有要事求见。”
    钟德全在宫中浸yin多年,自然知道载沣这是在做什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并没有接过那个锦囊,笑眯眯地说道:“几位爷想见万岁爷,又何必那么麻烦?万岁爷平日里总是念叨着几位爷,只可惜不能时时相见,如今您几位来了,必定高兴都来不及呢,又需要什么通传?要是奴才真这么做了,怕是立即就要吃板子了。几位爷,请随奴才来吧。”说完,侧身让出了门口的道路。
    载沣一向都用钱打点着宫里头的太监宫女乃至禁军,这回还是头一次送钱给人居然被拒绝,不由大为惊讶,看了这位光绪身边最亲近的太监一眼。他之前为了避嫌,跟光绪皇帝的交流并不多,也不知道这太监对光绪究竟忠不忠心,如今看来,至少这人品还算不错的了他对两个弟弟使了个眼色,既然钟德全不收,便将锦囊放回了袖中,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笑道:“如此,就多谢公公了。”
    “不敢不敢,这是奴才分内的事。几位爷请随奴才来。”钟德全说着,率先走在了前面。
    载洵和载涛从头至尾一声不吭,此时也默默跟在载沣的身后,任由他去跟钟德全交涉,完全不曾插手。
    此次三兄弟冒着巨大的风险潜进颐和园,事前早已做过全面的安排。进了园子之后,一应交涉全都交给载沣去做,一来是为了安全起见,二来也是因为他最熟悉该如何跟宫里的太监们打交道。
    而钟德全则一边走,一边偷偷地打量着两位不常见的皇帝的亲弟,尤其是最后面那位载涛贝勒。他可不敢忘记,如今万岁爷最宝贝的婉贞福晋原本就是载涛的妻子,如今他竟然跑到这里来,不问可知必定是要来见福晋的了,万岁爷又该如何处理?
    难怪方才载沣说他们即使去求慈禧太后也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见皇帝的,慈禧太后又怎会允许那个被抢了自己妻子的男人去跟皇帝面对面呢?
    而,这三位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福晋生病的混乱时刻前来,显见是准备齐全。可他们又怎知福晋患病?难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不成?
    想了想方才的小义子,他不禁心生警惕。看来,皇帝身边的人需要好好排查一下了啊人心隔肚皮,即使是亲兄弟也不可掉以轻心,更何况难说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在皇帝身边安插了眼线,不找出来,皇帝和他必定寝食难安。
    几人来到西暖阁前,钟德全停下了脚步,转头对载沣等人笑道:“几位爷,请稍待,容奴才先去跟万岁爷说一声。”
    载沣忙道:“那是应当的,麻烦公公了。”
    钟德全笑了笑,推门而入。
    载涛虽然也停下了脚步,但那面上却忍不住露出了激动的神色。看着卧室洞开的大门,他几乎难以遏制立刻冲进去的冲动。
    婉贞就在这里面啊
    多长时间了?他听不到婉贞的声音,看不到婉贞的笑容,一天到晚心里都空荡荡的,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这些日子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如果不是期待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婉贞、再次跟她长相厮守的心愿支持着他,怕是早就倒下了吧他几乎每天都会去载沣的家里,听着他们辗转从宫里、颐和园里传来的消息,不求别的,只求听到婉贞平安无恙,便于愿足矣。这番痴情,直瞧得载沣夫妇慨叹不已,便是原本对此还有些怨言的幼兰,到后来也不再说什么了,反倒为婉贞有这样的一位夫君而欣羡不已。
    然而,就在几天前,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
    从颐和园里传出风声,说婉贞不知为何竟然病了因为是私底下传来的消息,所以并不可能十分详尽,传话之人也只知大概,不知究底,这可急坏了外面的载涛,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冲到颐和园来,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婉贞到底要不要紧?
    好在当时恰巧载沣和载洵都在场,将他喝止住了,好说歹说让他冷静下来,稍安勿躁,等看看情形再说。他只得耐着性子忍了。没想到,几天过去,事态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当婉贞落水乃至昏迷的消息传到了载涛耳中,他再也坐不住了。更何况此次坐不住的还有载洵,自从知道婉贞情形欠佳之后他便也学载涛一般天天上醇亲王府报到。两个弟弟一起闹腾,载沣也压不住了,只得想尽了办法试图把这事情弄个清楚。
    其实在载沣的内心里,又何尝不为婉贞的安危而忧心呢?就算没有两个弟弟,他也绝不会就这样坐视不管的啊……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兄弟
    却说钟德全让载沣三人等在门外,独自走进了西暖阁内。只见光绪依然紧握着婉贞的手,只是此时他早已疲累不堪,就这样趴在床边,竟是昏昏睡去了。
    他看在眼里,心下有些沉重,也有些担忧。万岁爷如此珍重福晋,也不知是福是祸,万一福晋就这么继续浑浑噩噩下去,万岁爷该怎么办?
    这也是他冒险带载沣等人进来的原因之一。毕竟载涛是福晋名正言顺的丈夫,两人在一起生活多年,如今这种一筹莫展的局面,或许他能有些办法也未可知。
    轻轻走到光绪身后,他轻声叫道:“万岁爷万岁爷”
    光绪心悬着婉贞,不过是实在太累了,这才眯了会儿眼,本就睡得很浅,很惊醒。钟德全这么轻声一叫,立刻便醒了,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先是直觉反应地看了婉贞一眼,发现她还是那副似醒非醒的模样,也不知是放心还是揪心地叹了口气,这才转向钟德全,仿佛怕太大声会惊扰了婉贞一般,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事?是不是皇爸爸那边有消息了?”
    钟德全摇了摇头,附耳说道:“万岁爷,醇亲王、多罗郡王、涛贝勒三人来了,在外求见。”
    光绪心中一震,惊讶地再看了他一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道:“你说谁来了?谁求见?”
    钟德全体会得到光绪那种震惊的心情,就跟方才的自己一模一样,于是又一字一句,非常清晰地说了一遍:“万岁爷,醇亲王、多罗郡王、涛贝勒三人在外求见。”
    听钟德全说得笃定,光绪总算相信了自己所听到的,不禁放开婉贞的手站起来,沉声道:“他们怎么来的?所为何事?”
    料钟德全不敢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那必然是真的了。但为什么他们会在这种时候跑到这里来?
    其实,怎么进来的倒成了其次,他心中狐疑的,是他们来干什么?
    钟德全不敢跟主子并排站着,立刻后退了一步,躬下身子,毕恭毕敬地说:“三位也没说来意,奴才也没敢问。不过……”他的眼光瞟向了床上躺着的婉贞。
    光绪其实也想到了这一层,顿时一股异样的心情从心底升起,神情古怪地看了婉贞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钟德全急忙跟上,并在出了内室以后,三步并作两步抢在前面,跑到门边,对候着的三人说道:“三位爷,万岁爷宣你们进去呢。”
    载沣兄弟三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以载沣为首,载洵次之,载涛最后,鱼贯而入。
    房内,只见光绪皇帝穿着常服,矗立在中央,灯光下,神情有些憔悴,但精神倒还好,正目光灼灼看着他们,眼神深邃,看不出什么神色。
    载沣不由得一愣。
    三兄弟中,也就他跟光绪接触的时间最多,所以载洵和载涛看不出来的,他却深有体会——如今的皇上,似乎跟几个月前截然不同了啊并不是面貌有什么不同,而是精神状态,乃至整个人的气势和风采,都与那个曾经颓废丧志的光绪皇帝判若两人。现在的他才像是个真正的皇帝,而不是被囚禁的傀儡,恍惚中,他似乎又看到了戊戌年前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帝王……不,比那个时候更强沉稳内敛、隐而不发,不复那种浮躁与张扬,更加符合“九五至尊”这个至高无上的称号了他忍不住心下微惊,竟然有些不敢与之对视。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够让皇上有如此大的改变?这一切,难道跟婉贞有关?
    心里的猜测自是不便在此时说出来的,他率先一撩袖袍,跪伏在地,低声道:“微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载洵和载涛兄弟急忙跟随。
    光绪的脸上此时才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但也不过一闪即逝,恢复了原先的那种淡然无波,平和说道:“都起来吧。自家兄弟,就无需这些虚礼了。”
    他这么说,三兄弟却不敢怠慢。毕竟上下尊卑有别,他们站了起来,却还是静悄悄站在一旁,不敢擅自出声。
    光绪叹息了一声,眼神在他们身上溜了一圈,尤其在载涛身上多看了几眼,心中有种酸酸的感觉在发酵——那便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啊“如今的园子里,很是混乱,难得你们竟能混进来,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虽然奇怪他们来的原因,但却忍下了并不去问,而是选择了次要的问题问道。
    载沣看了看他,压低了声音道:“皇上难道还不知道么?非是臣等胆大包天,瞒天过海,偷偷前来觐见。而是就算此刻去向老佛爷请示,怕也得不到任何指示啊”
    光绪心中一动,立刻联想到今日前去拜见慈禧时的奇怪遭遇,顿时一棵心狂跳起来。原本还不敢有的大胆猜测,在听到了载沣的话之后,顿时如雨后春笋般迅速茁壮成长起来。
    “难道……皇爸爸她……”他晶亮的眼光直直看向载沣。
    载沣点了点头,又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只有他们几人能够听见的程度,说:“今儿个午后,老佛爷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竟然晕厥过去了如今这会儿,也不知醒了没有,即使醒了,怕也是一时半会儿不能管事的。”
    光绪的心湖顿时掀起了滔天巨*,不得不连连深呼吸着,借以平息激动的心情。
    他撇了一旁的钟德全一眼,钟德全立刻反应过来,急忙应道:“是,万岁爷,奴才这就去看看。”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他也被醇亲王带来的消息给狠狠地吓了一跳。皇帝和他身处园中,如同被捏在慈禧的掌心,加之处处是慈禧的亲信手下,若是他们那边刻意封锁消息,那便是什么也不得而知的,反倒远不如载沣等人在外面看得清楚。
    难怪今儿个万岁爷去求见太后不果,连钰柠格格也被挡在了外面,想来那个时候,太后已经不妥了吧?只可惜自己这方的力量太薄弱,无法窃知内情。
    不过那也是并未刻意去查的结果。以如今他们的处境,能不动最好不要动,否则容易打草惊蛇。再加上皇帝一心记挂着福晋,又哪里有心思去想其他的?所以他们竟是一点消息都没得到不过现在不同了。万一真的是太后出了岔子,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付出再多的代价也要查个清楚话说那些底下人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怎么去了这么大半天了,还没有一点消息带回来?
    焦急、猜疑、还有些恼怒,他大步向外走去。
    而在房里,只剩下了光绪兄弟四个,一时间,谁都没有了说话的心情,沉寂下来。
    光绪被慈禧的事情吸引了全部注意,或许也在下意识里借此回避他们的来意吧?所以一声不吭。而载沣心思沉稳,最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自然也不会冒然出声。倒是载洵和载涛,两人年轻气盛,城府不够,渐渐地耐心耗尽,便有些耐不住了。
    载洵还稍微好点,毕竟年岁长些,见识多些,还能勉强压抑得住。但载涛的心里却像是被火烧烤着一般,明知婉贞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却始终无缘一见,那种感觉比远在京城的时候更加难以忍受况且,听说婉贞病了,却至今未知详情如何。她究竟要不要紧?到底是什么病?好些了没有?他不顾生死潜进来,却连一眼都见不到她,这叫他怎么甘心?怎么放心?
    见众人都不说话,他紧紧攥住了拳头,咬了咬牙,轻声叫了一声:“皇上……”
    短短的两个字,却打破了屋内魔咒似的沉静。光绪猛然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
    载沣却是大急,赶紧拉了他一下,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光绪把他们俩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由苦笑了一下,强压下心中复杂难明的感情,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们的来意,其实朕也能猜到一二,怕不是专门为了跟朕说明皇爸爸的情形来的吧?”
    载沣不禁面露尴尬,躬身道:“皇上圣明。”
    光绪又是一声苦笑,摇了摇头道:“朕不圣明。若是圣明的话,她也不会跟着朕,受这种活罪;若是圣明的话,便早该实践诺言将她还给你;若是圣明的话,也不至于让她如眼下这般,伤心难过……”字字句句,竟都是向着载涛说的。
    载涛蓦地一愣,抬起头来,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二哥似的,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光绪走到他面前,两兄弟对视着,一股难言的感觉在二人之间弥漫,虽是血缘上的亲兄弟,两人却从未如此接近过。
    载沣和载洵错愕地看着他们,也不知该不该搭话,该怎么搭话。
    光绪抬起了手,轻轻拍了拍载涛的肩膀,说道:“放心,她的身体并无大恙,只是……”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她就在里面,你进去看看吧。”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这句话,载涛的心中顿时一阵狂喜,甚至来不及向光绪说些官面上的谢语,便一头冲进了内室。
    载洵一愣,眼神剧烈变换着,最终没能忍住,一咬牙,也随着他冲了进去。
    最后只剩下个载沣,看了一眼低垂着眼帘,面色淡然的光绪,心中有种无法描述的感觉,低声说道:“臣……替他们叩谢皇恩”
    光绪一把拉住了正要下跪的他,摇了摇头,道:“不必说这些了……”后面的话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但终究没有说下去,转身也向着内室走去。
    载沣心中五味杂陈,垂下了眼帘,掩去了那些有的不该有的徒劳心事,紧跟着皇帝,向里走去。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婉贞
    载涛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里间,一眼便看到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正躺在床上,顿时,泪水模糊了眼眶。
    令他想到心都痛了的人儿啊终于……终于见到她了他扑了过去,猛地抓住她的手,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苍白的面容。
    她……清减了啊
    “贞儿……贞儿……是我啊我来看你了,你醒醒啊”他轻声地叫唤着,声音哽咽,但却那么轻柔,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在她的耳边轻轻倾诉着。
    然而,那个沉静的女子,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帘微阖,也不知是睡是醒。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若有若无的呼吸,显示出她仍然还活着,几乎就要让人以为躺在那里的不过是一句尸体罢了。
    载涛最初的激动过后,立刻便发现了她的异样,顿时心中一凉。
    而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载洵,却蓦地在床边顿下了脚步。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能用什么身份去接近她呢?只能眼睁睁看着载涛亲昵地与她耳鬓私语,咬紧了牙关,握紧了双拳。
    不过前后脚的工夫,光绪和载沣也进来了,顿时这小小的屋子里同时容纳了四个大活人,原本冷冷清清、了无人气的气氛为之一变,变得多了几分热络。
    载涛抬起头来,脸上、眼中全是惊恐,看着光绪问道:“皇上,贞儿她……”
    听到载涛如此亲密地叫着她的名字,光绪不由得心中一痛。刻意忽略了内心的感受,他淡然说道:“太医已经诊治过了,她不过是落水之后受到了惊吓,再加上原本身子就没大好,泡在水里受了点凉,所以有些浑浑噩噩,休息一下,服点药就没事了。”
    载涛听了,心内于是稍安。再次将眼神挪回婉贞的脸上,便痴痴地再也移不开了。
    光绪同样凝视着婉贞,眼光顺着她的身子滑到两人交握的双手上,顿时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让他在一瞬间苍白了面容。幸而此刻,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婉贞身上,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努力想要忽视那紧握的两只手,然而那碍眼的一幕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眼前消失,即使移开了眼神也无法阻止它浮现在眼前。闭上眼,却全是婉贞的音容笑貌,娇俏、温柔、美丽、恬淡,然而全都属于那个男人,那个现在正握着她的手的男人猛地睁开眼,他终于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忍受即使啊,明知她是属于别人的,但至少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他们的亲密。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猛地上前两步,他来到婉贞和载涛身边,尽力压制着澎湃的心潮,平静地说道:“好了,不要打搅她的休息了,出去说话吧。”
    载涛知道,这里不是他可以放肆的地方,久别的重逢也不该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可是他真的舍不得啊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许久的离别只换来这短短的相处,下次再见面又会是何年何月?
    见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光绪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载沣收拾心神,深深吸了口气,上前两步,轻轻拍了拍载涛的肩膀,劝道:“老七,皇上说得对,婉贞身子不好,我们都聚在这里对她也没什么益处。都先出去吧,有皇上在这里,她会没事的。”
    载涛这才恋恋不舍地,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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