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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绝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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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俩的对话到此结束,床上的那位也终于有了动静,这时间扣得可真是恰到好处。我瞄了眼信缘,他早知道人已经醒了,才对钦越说这番话的吧?是警示床上那人,若他敢有任何异动,便失了生机吗?
  “你们是……临小姐?”玉仕远讶异地看着我,他应该一直只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万没想到还有我这个熟人在场吧?
  “大皇子醒了?身子好些了吧?”我微微一笑道。
  “好多了,是你救得我?他们是……”玉仕远环顾一下两人,最后将目光定在钦越身上,很不确定地轻喃道,“钦侍卫?”
  “不,他已经不是侍卫了,他是绝恋的夫君。”瞳瞳的那双眼,实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而长在深宫之人,识人的能力必不弱,况且钦越在大皇子身边多年,他能这样快就怀疑钦越,倒是不令人惊讶。
  “是,我在边疆时便听说你们完婚了。只是钦越的容貌……”玉仕远说话间瞄了眼信缘,话头立马转了弯,“这位是……”
  “这是钦越的兄长,信缘。”
  “信缘——信缘大师?”玉仕远的脸上再次显出惊讶的表情来,“你们、你们潜伏在玉宇多年,究竟有何目的?”
  “大殿下,如今你生死未卜,还去关心这个?”我淡淡一哂,“大殿下不是在边疆对敌吗?怎么流落至此?”
  玉仕远听到我的问话,明显呆了呆,然后有些自嘲的笑笑:“你说的对,我这又是何苦?我那样辛苦地在前线厮杀,父皇还不是要杀我……”
  “皇上?”怎么会是明帝?听春镜她们的意思,明帝只是未派人去护他而已……
  “我原以为他只是不喜欢我,没曾想,他竟然厌恶我至此,居然派出他的贴身隐卫来杀我,呵呵呵……咳咳咳……”玉仕远不知是哭还是笑地发出一串颤音,紧接着便是一阵猛咳。
  “大殿下,你伤得很重,还是安心养伤吧。”听他这样说来,似乎是有凭有据的,我同钦越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信缘会好好照顾殿下的,殿下要放宽心。”
  “多谢。”
  “殿下不必客气……”
  “我如今在所有人眼中已是个死人,你又何必再叫我殿下?如不嫌弃,就叫我仕远吧。”
  “玉施主说的是,称呼殿下是有不便。”信缘出声道,“玉施主先休息吧,说这样的话,对伤处有害。”
  “多谢大师。”玉仕远看一眼一直未开口的钦越,才闭了眼。
  我们都退出了房间,大家面面相觑一会,才往我们那而去。

  第五十三章 惨烈孕吐

  信缘同我们一道走了许久,忽然停住了脚步。我同钦越皆莫名地停下看向他。
  “施主,你看好小越,他今日又该发作了,贫僧去采些药。”
  “可外头现在肯定很不安全,你出去……”大皇子能出现在附近,那谁都有可能会出现啊……
  “无妨,贫僧会小心。”信缘冲我一颔首,又转向钦越,“小越,你自己也要多加注意,再发作时,该忍的还需忍住。”
  “哥……”
  信缘摆手制止了钦越,俯身拿起摆放在一旁的背篓:“不必再多说了。”
  看着信缘慢慢走远,我同钦越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唤来紫灵,吩咐几句,看她尾随信缘而去,才携手回屋吃早点。
  “多吃些,这样才有力气。”将自己面前的那个馒头递到钦越嘴边,看他乖乖张了嘴,忙喂进他口中,“我们这样留下大皇子,好吗?”
  “不管怎样,人已经留下了,我们多加注意便是。”钦越接过我手中的馒头,将一碗清粥推到我面前,“还有,你少与他接触。”
  “为什么?你会吃醋?”看他乖乖吃馒头的份上,我也配合的喝那没什么味道的清粥,但还是想要逗逗他。
  钦越看我一眼,脸也不红了,细声细气地答:“我在他身边多年,他并不简单。”
  “你怕我吃亏啊?”‘呼’地一下,吸进一大口粥,不想却把自己给呛了个正着,“咳咳咳……”
  “你怎……”钦越教训的话还未说出口,被我惊天动地地呕吐声给生生打断了去,“恶……恶……恶……”
  “怎会这样?这粥已是很清淡了。绝恋……”钦越轻抚着我的背,替我顺气。但那力道还是像在挠痒痒,搞得我胃中不舒服,背上更是不舒服,忙一把打掉他的手。
  “绝恋……”
  “恶……哪有……哪有……这样顺气的……”我干呕了几口清水,胃中实在没有东西可吐了,但那股恶心的味道还是不除,又连连呕了许久才总算消停下来。
  “好些了吗?喝些水……”
  “不要。”扭头躲开钦越喂来的茶水,我一手轻拍着胸口,一边怕怕地问道,“不会怎么早就开始孕吐了吧?”
  “可、可能……”钦越含糊地答了一句,又小心地扶起我,“回床上躺着。”
  “不行,这样对孩子不好。你陪我四处走走吧?”
  “好。”钦越边答应,边就要扶着我往外走,被我一把拽住,“你先吃完饭。”
  钦越似乎想说什么,可在我的“鄙视”下,他只得在我坐下的同时,重新坐回原位。看他将原本的细嚼慢咽换成这样的狼吞虎咽,我不禁莞尔一笑:“瞳瞳,你是纯粹要引我流口水,对不?”
  “嗯?”
  “看你狼吞虎咽的,这一定很美味啊……”刚说到美味,胃里一阵泛酸,我急忙掩了嘴,再不敢开口说话了。
  “又难受了?”钦越微蹙了眉,刚要起身到我身边,被我摆手制止了,他只得继续咽那个馒头。
  看他吃完那个馒头,我舒心地笑了笑。可至那以后,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真的像钦越所说,孕吐——开始了。而且这小子特爱折腾他老娘,三天两头整的我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哀叹连连。
  “信缘……真的没办法吗?我都连着吐了一个月了……”我真的要欲哭无泪了啊,“你看看,我都瘦一圈了。”话说人家怀了孕,都是发胖的吧?就我在急剧消瘦中……害我家夫君担心不已。
  “施主,这……”信缘已经被我追着问了一个月了,以致于现在我一开口,他似乎就有些心里发毛,总支支吾吾的。
  “绝恋,你这样一个劲问大师,他也没办法帮你啊。”伤势好了许多的玉仕远在这一个月里似乎同我们混得挺熟,这个时候也要来插句话,我家夫君都还没发言呢——说到夫君,我忙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奇怪,刚刚还在的,人呢?
  “钦越他有事出去一会,你找他?”果然是从小在深宫内院长大的孩子,这察颜观色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了。
  “我……恶……”又来了……
  “绝恋……”钦越匆匆跑进来,忧虑地又问信缘:“哥,这可如何是好?总这样的话……”
  “小越。”信缘终于发出一声叹息,摇头道,“当初娘怀着你时,比这还厉害。”
  换句话说,我肚子里这个比起他老爹来,算是乖地了?我把幽怨的眼神投向孩子他爹,钦越呆了呆,然后很不知所措地坐到我身边:“绝恋……”
  “我不是怪你,可这孩子太皮,等他出生以后,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打他一顿……”将头倚到钦越怀中,我缓了口气:“现在好多了,你抱着我休息一会,可好?”
  听到我这样说,所有人都自动退离现场,钦越将我扶着躺回床上,自己也随之躺到我身旁。
  “凤凰树之果还是没有消息吗?”将自己窝到他怀里,我不由轻叹了口气。
  “嗯。”钦越轻哼一声,静默了一会才由道,“愿阁处刚传来消息,阿纳王府已经闯进去了,但……”
  “但怎么样?”我紧张地抬头盯着他。
  “但没有找到凤凰树……”
  “什么?怎么会?”钦越还未说完,我便惊呼出声。
  “先听我说完。”钦越安抚地拍着我的背,“她们虽闯了进去,但只搜了半个府邸,便被人发现了踪迹,所以退了出来。”
  “那怎么办?”
  “哥打算亲去一趟。”
  “信缘?不行。如今你的身子越来越虚弱,怎离得开他?而且现下大雪封路,他赶过去又有何用?”不由自主地拽紧了钦越的衣袖,我几乎急红了眼。
  “绝恋,你莫急。”钦越顺着我的力道,将我抱紧了些,“虽是大雪封了路,但哥同我都有过雪地的经验,这倒不必担忧。至于我的身子,先由大皇子照看着……”
  “他?他虽然也懂蛊毒之术,可怎么说都不如信缘可信啊。”
  “哥决定的事,我们又能如何?况且,你有更妥帖的法子吗?”真是一语中的,我的确别无他法。连自己的身子都顾不好,更何谈要帮他呢?
  “我是不是很没用?不但帮不了你,还总拖累你照顾我。”
  “尽是胡说。”钦越轻敲我头顶一记,“你怀着我们的孩子,受这样多的苦,怎说是拖累我?又在心里胡思乱想了?”
  “没有。”我心虚地别开头,这个瞳瞳,最近越来越能看透我的心思了,真是不可爱。
  “你……”钦越再次叹息,“没有就好。昨晚折腾这许久,睡一会吧。”
  “你会一直在这陪着我哦?”这里的十月已是大雪纷飞,我这个向来惧冷的人,把自己包成了粽子,还是觉得冷的冻死人,所以总缠着钦越这个大火炉。
  “嗯……”钦越替我掖掖被角,又将我往怀里带了带,“你这样怕冷,以后可如何是好?”
  “嘻,这还不简单,你这火炉不用白不用啊。”在他胸口噌噌,忽又想起一件事来,“瞳瞳,你好久没亲我了哦……”
  “绝恋……你身子不舒服……”
  “我现在很好。”仰起头凑到他面前,“我要亲亲。”
  钦越狠心地看着我嘟嘴许久,久到我感觉嘴都快麻了,他才轻轻地触了上来,无限温柔地吮吸碾转……何时钦越的吻技已进步至斯了?我正飘飘欲仙之际,肚中那孩子又开始作怪,胃里一酸,我腾得一下顶开钦越,伏到床沿去呕吐了。
  这个小鬼,这样不老实,居然还敢来打搅他爹娘的好事,等他出来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一解我心头之气。
  “绝恋……绝恋……”
  “恶……”大吐特吐许久,才总算安稳下来,此刻我已浑身无力,连使力躺回床上都困难,更别提和钦越温存之事了。我只能任由钦越将我抱回怀里躺好:“休息吧,睡着了会好些。”
  “嗯。”我有气无力地哼哼,然后异常疲倦地枕在钦越胸口入睡了。

  第五十四章 痛在心头

  恍恍惚惚之中,似乎有人在一个劲的摇晃我,又似是自己躺着颠簸的马车之中,我忍无可忍地强睁开眼,刚想开骂,对上一脸虚汗的钦越,声音就那样硬生生地卡在喉咙之中:“瞳瞳?瞳瞳?”
  钦越的蛊毒看来又发作了,他痛得陷入了昏迷状态,双手双足都已经开始不自禁地抽搐……
  瞳瞳……酸涩感在这一刻袭上心头,眼中很快就蒙上了一层雾气。不,我不能哭,现在最该做的是照顾好他……但不管心里头怎样告诉自己要忍耐,那泪还是快速地滑落脸庞,融入钦越胸前的衣服里。
  我挪挪身子,使自己不再压着钦越,再抬手摸摸自己脸上得泪渍,这才出声唤紫灵:“紫灵、紫灵,你进来。”
  “主子?身子又不舒服了?”因为我同钦越都算是病号,紫灵为照顾好我们,就一直睡在外室。
  “不,不是我。你赶紧去叫信缘,钦越他又发作了。”
  “主子他……可,可信缘大师在傍晚时已经走了啊……”紫灵走到床前急的跺了跺脚,“紫灵这就去找大皇子,主子您穿好衣服。”
  “你别管我,赶紧去叫人啊。”我急急地起身披上衣服,又取了手巾替钦越擦拭那一脸的冷汗。可紫灵出去后就没了消息,我一颗心悬得老高,正要起身出去看看,紫灵拖着玉仕远推门进来了。
  “快,你快看看钦越怎样了……”我让出位子,使玉仕远能够触摸钦越的手脉,“怎么样?”
  “放心,暂时无事。”玉仕远收回手,口中说着无事,眉间的皱褶却不减分好,看的我心里头更是急,“没事你皱着眉头做什么?你可不要骗我……”
  “现下钦越的确无事。”玉仕远抬头正视我,“但——只怕也拖不了多久了,只盼大师能及时取得紫果赶回。”
  “怎么会呢?不是有半年的期限的吗?”骗人——肯定是骗人的……
  “按理说是这样,但不知为何,钦越体内的蛊毒却加速成长了。只怕,大师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才迫不及待地出发去寻紫果的吧?”
  “信缘、信缘他早就发现了?他竟然没告诉我,他怎可以这样?他为什么要瞒着我?这样对他有何好处?他……”我的声音在瞬间尖锐起来。
  “绝恋!你先冷静下来,不要激动。”玉仕远一把将我按到床沿坐下,“你莫迁怒于大师……”
  迁怒……我闭了闭眼,努力顺了口气:“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我想单独陪着钦越,你们先出去吧。”
  “主子,紫灵还是留下照顾……”紫灵话说一半便被玉仕远拽了出去。
  瞳瞳……瞳瞳……怎么办呢?那蛊毒这样折腾你,不但嗜你的血,如今居然还快速地成长……定是你的血太香了,才会使得那幼虫拼命吸血……对不对?
  换过一条干净的手巾,我再次伏到钦越身旁仔细地替他拭汗。
  “瞳瞳,千万要等到信缘回来,听到了吗?我们的孩子还未出世叫你一声阿爹,你的大仇未报,我们还未享受过轻轻松松过日子的感觉,你还不曾……”我嘟嘟喃喃地在他耳旁说着颠三倒四的话,直到口中干涩,才住了嘴,又去细细查看钦越的状况。
  他这会儿已经不抽搐了,只是陷在昏迷之中尚未醒来,额上的汗也止了,这是不是表示,这会儿钦越没在忍受痛楚,只是单纯的睡着了?
  我重新钻进被中,将他搂了个死紧。这温热的体温还在我身边,这躯体内的灵魂尚未离体而去,这人仍是我的夫君、还活生生的夫君……能这要相拥相眠,是多奢侈而美满的一件事,老天怎能总这样威胁着我们,使我们这般不安生?虽说天妒英才,但,难道我们恩爱也要遭天妒吗?
  “绝恋?”
  “你、你醒了?”这次醒的好快,“身子还会不会不舒服?心口还疼的厉害吗?你有没有……”
  “没事,我没事了。”钦越打断我的语无伦次,“让你忧心了?”
  “嗯。”除了轻应一声,我再也不知该答什么,或是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此刻心间轻轻柔柔,一直飘在半空的心终是落了地。才刚放下心来,胃中又是一阵泛酸,我忙伏在床沿,呕出一口清水,胃中无物,这样干呕着,实在是比腹中有食物时难受百倍。
  只怕是信缘白日里的那段话起了作用,钦越见我吐的这般厉害,没再像从前那样急着找信缘来看看,而是坐起身,从背后将我拥住,轻轻地抚着我的背,默默无语。
  “瞳瞳?”
  “嗯?”
  “答应我,一定要撑到信缘回来,答应我……”即使知道他的保证并无实际的用处,但不从他口中得到这样一份承诺,我始终不安。
  “好,我答应你。”
  但,这份口头保证,当真是一点用处都无,因为钦越在信缘走后的第三天,就陷入了深度昏迷。而且,再也没有清醒过。
  “到底怎么样了?”看玉仕远为钦越把好脉,我急不可耐地追问。
  “……”玉仕远静默许久,我的心也随着他的沉默越跳越快,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究竟怎样了?”看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干脆吼了出来。
  “来不及了……”
  “你胡说!你胡说!怎么可能来不及?他答应我会好好的!你这个庸医,你走开,不要碰他……紫灵、紫灵……”我激动地一把扯过紫灵,“快,快传信让信缘回来,他一定有办法的,快啊……”
  “主子……”紫灵红着眼眶扶紧了我,“大师昨日才传回的信息,他还有两日便到阿纳王府了……”
  “……”感觉浑身泄了气般,我几乎站立不稳,要不是紫灵扶着我,只怕已是坐趴到地上去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迟钝地回转头看向玉仕远,刚刚是他在说话吧?说了什么?
  “有办法?你有办法?”我几乎是惊跳起来,甩开紫灵的扶持,一把拽住了玉仕远的衣袖:“当真有办法?”
  “但是风险很大,而且,也不一定就……”
  “难道那风险还能大过现下的情况吗?”幽幽吐出一口气,我定定心神,回到床头注视钦越许久,“到底是什么办法?”
  “当初我同定妃学这巫蛊之术时,她还教了我一种将心内的蛊虫逼到他处的方法。只是若在逼蛊的过程中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危及……”
  “需要准备什么吗?”直接忽略掉他未说出口的那段,我亲亲钦越的脸颊,哑着嗓子问。
  “我这有银针,药品似乎也足够。但……”
  “到底还有什么问题?”我看这大皇子不单单是稳重而已,而是稳重的过了头,简直是温吞了。
  “绝恋,你可想过,将蛊毒逼到他处,会对他处产生什么影响吗?”
  “你、你的意思是……”
  “不错,那样的话,钦越他有可能会……”
  “不、不要说!”我直接打断他,“你赶紧准备准备,替钦越扎针吧。”
  “主子……这样太冒险了,男主子他……”紫灵犹犹豫豫地拉拉我的衣袖,支吾道。
  “可他这样睡着,说不定哪天就真的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啊,你说还能怎么办?”一滴泪在滑落的瞬间迅速地落到钦越眼睫上,我忙伸手替他拭去。
  “大殿下,拜托您了。”紫灵朝玉仕远深深地作了个揖,玉仕远这才起身往外走了。
  “紫灵,紫韵不是也懂蛊毒之术吗?她在何处?”
  “紫韵和梅姐姐在京城。她是同梅姐姐学的蛊术,虽然天资聪颖学得快,但也只是懂些皮毛而已。”
  “这样……”我沉吟许久,现在就算紫韵懂得不止皮毛,要她赶来这里也是来不及了。看来只能信任玉仕远了……
  “主子,有何问题吗?”
  “没有,一会若是我撑不住,你要看好钦越。”
  “紫灵明白。主子也要多加注意身子,不然等男主子醒了,您又倒下了……呸呸,紫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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