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涅凤磐凰千叶莲-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兵法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大人既然认同石亨,也就不应对他多加揣测。再者,以大人对朱祁钰的了解,他有可能拒绝吗?他既然将布防京师的重任全权交托于你,要任用何等将才自然也是大人说了算。朱祁钰并不是个蠢材,如今,正值用人之计,即便是戴罪立功也未尝不可。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恐怕是不会忽略的。”见于廷益敛着长须频频点头,素衣眉目辗转,突然问道:“不过,我今日倒有些不解之处想请教于大人,然知如何开口。”

    乍一听来,于廷益面露疑惑之,不知道她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不解。“尹姑娘但说无妨。”

    “今日朝堂之上,你与监国朱祁钰是否上朝之前曾蛹定?”素衣嫣然一笑,问的却是令人神大惊的朝堂机密。

    于廷益紧皱着眉,显然是颇为惊异,甚至不明就里的喃喃重复了一遍。虽然知道她自有门路探听一切,然知她所指之事有什么玄机。“尹姑娘为何有此一问?我与郕王爷事先并无任何约定。”这不是早朝时的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已经传入她耳中了?

    素衣压低声音,听不出是感慨还是叹息:“可大人与朱祁钰的言论实在太过默契,我不得不如此猜测。”

    到了此番地步,于廷益终于可以确定,若非是亲眼所见,绝不可能会有人认为他与监国的言论是有所约定:“听尹姑娘这么说,莫非你今日也在午门之上目睹了一切经过?”

    “没错。”素衣也不去隐瞒,反正这事朱祁钰也是知晓的。“不知于大人对当今监国郕王了解多少?”

    听她问起关于朱祁钰的事,于廷益亦不由自主地思量起那个堪称深沉的男子。“我与郕王爷曾有幸品茗对弈。此人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深不可测。多年来既不卷入朝臣争斗,也对权势无甚兴趣,未曾就藩,深居简出,长年不问国事,默默无闻的居住于宫外幽僻之处。若要说深藏不露,大约就是指他这样的人了。”若非他此番担任监国之职,恐怕任谁也炕出这常年入宫朝圣也要多受非议的郕王爷竟然是这般伟岸英杰,治国奇才!尤其是今早在殿庭之上,郕王爷的一举一动都堪称妙极。若非当日在素瓷居,郕王爷曾提醒自己要戒浮藏辉,静待时机歼灭阉党,恐怕,今日他于廷益也会和其他人一样,误以为郕王爷是在敷衍推脱。若真那么胆小怕事,恐怕郕王爷早就被王振等人拉拢了,又何必在王振死后再维护其孽党?!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他才能看得出郕王爷言行举止之后所掩藏的真正心思。

    不得不说,这郕王爷实在是一个极擅权谋之人!若当日真的沦为王振私党,只怕清流的员们在朝昼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尹素衣对他的感叹不置一词,脸上恬淡的笑意逐渐化为深深的思索。其实,只是朱祁钰这男人子太深沉,不仅精于伪装,更是功于心计,能识清他真面目之人委实少之甚少。沉默了许久,她终于开了口,表情极为复杂,从那紧锁的双眉便可窥之一二。“那么,依于大人的高见,此人究竟有没有资格一统大明的天下?!”

    “尹姑娘的意思是——”于廷益略略一愣,随即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一切。她的此番言论是建议在此时另立新皇么?“此事非同小可!”不管怎么说,皇上还在也先的手里,若此时贸然另立新君,难保也先不会恼羞成怒,痛下杀手。

    素衣如同可以看清他的思绪般,执起石桌上的另一只云杯,纤纤柔荑沿着杯沿划出曲线优的弧度:“于大人放心,也先挟持当今皇上也不过是想以他为威逼要挟的筹码,妄图继续进犯。此事态若长久下去,不仅不利于政令军令的推行,更不利于稳定民心。郕王虽代理监国摄政,但毕竟没有皇帝的名分,下起谕令难免畏首畏尾,诸多顾忌。国不可一日无君,一国无君如一军无将,群臣无首必然人心大乱,大明,必亡。如今之计只有另立新君,才能稳定民心,以绝瓦剌妄念!”

    “尹姑娘此言自是为国为民设想!”于廷益紧紧皱眉,从其间可窥出他的为难:“可如今皇上哨瓦剌人手中,朝中大事全凭太后懿旨。若贸贸然建议太后另立郕王为新君,只怕她是不会轻易答应的!前几日,她曾询问过内阁大学士王直等大人,似乎有意立当今皇上长子朱见深为新皇,以安天下。”

    尹素衣但笑不语,手中的云杯置于桌上,动作轻柔,杯中琼液颤出光纹数圈。“孙太后想必也是个聪明人,她询问内阁的意见自然也是希望群臣能够支持策立新皇。如今有资格继承皇位的除了朱见深,还有朱祁钰。若是按血统名分而言,朱见深自是首选,不过,国有长君乃是社稷之福,朱见深不过是个稚子,若立他为新皇,如何救国于危难?且不说国难,若是再有今日殿庭上这类事情发生,他又该如何?只怕,到时主宰朝政的不是朱见深,而是另有其人!”她注视着陷入思索的于廷益,眼神里满是戏谑。“这其中的厉害,想必于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叮”素衣当然知道,孙太后此时必定还在为立新皇之事犹豫,可她还能犹豫多久?若朝臣联名奏请立朱祁钰为帝,她只怕也是沉不住气,再难固执下去了!

    于廷益自然听出了素衣的弦外之音。若真让朱见深继承了大统,朝政就会落入孙太后之手,其娘家之人势必会得到重用。皇上能不能回来谁也不知道,大明如今还未摆脱劣势,难道阉党专权刚刚落下帷幕,就要立刻为外戚摄政埋下隐患么?他直起身子,眉峰深敛,面露难:“我也自知其间有诸多不妥之处。据闻,内阁大学士们皆对太后的提议有所异议。不过,以我大明皇位继承而言,拥立郕王即皇帝位,实在是无此先例。”

    素衣盈盈展眉,异常明亮的眼眸如同坠落凡间的星子:“怎会没有先例?太宗即位不就是先例吗?”

    于廷益沉思了片刻,语气登时变得有些不太自然:“太宗即位乃是靖难天下,夺人江山,虽也非嫡长子即位,但毕竟事出有因……”的确,太宗皇帝朱棣若不是起兵造反,只怕也得不到天下!

    “如今国难当前,难道还不算是事出有因?”几乎是不予他任何的思量之机;素衣即刻反问;语出逼人。

    “这——”对于素衣近乎咄咄逼人的逼问,于廷益倒真是有些哑口无言了。她说得很对呀,如今的事态也的确算是事出有因呵!

    “说到底,我不过是个游历天下的闲人,这江山落谁家自然不是我这凡俗之人能够决定的。我若决计隐于尘世,必然不会插手这殿庭皇权由谁主宰之事,只管悠闲过活,百年之后老于榻。只是——”她稍稍一顿,一切表情皆掩藏于面纱之下,白衣胜雪,纤尘不染,清亮的眸中尽是冷然:“如今国难当前,我虽只有蜉蝣之力,却也不可坐视不理,必然要尽己所能,方不负此身生于斯长于斯,不知大人可赞同我这番谬论?”

    于廷益对她这番言辞极为赞同。“尹姑娘此言绝非谬论。身为大明子民,诚应忧心国运,而非为私计,此乃理所应当。”

    “既然大人也认为应为国运而计,又何必拘泥于陈规?”素衣将他的声举止全然尽收眼中:“朱祁钰如今年富力强,风华正茂,更难得的是,他全力主战,堪称有勇有谋,即便拥立他登基,也是出于公心,绝非借此以邀功。虽然有违大明皇位的承继,但可使朝廷人心稳定,上下一致,有利于抗敌大局。”

    听罢一切,于廷益并不说话,只是保持着缄默。

    素衣早已看穿他如今的所思所想,知道只需要最后的怂恿便可大功告成。她出语轻柔,若冰泉一般安抚他焦灼的沉默:“我但求无愧于心也就罢了,若大人有所思量,只当素衣今日什么也没说便是。”那一瞬,她睫角微弯,眸汁本的凛冽化作了柔耗潋滟,故意转身要走,却听于廷益突然朗声大笑!

    “尹姑娘所言甚是!做人但求光明磊落,无愧于心,我等自公心为国,是流或是遗臭也就留予后人评说吧。”于廷益抬起头,眉宇间的坦然衬着那饱经风霜的面容,豪气得让人不敢逼视。“为国为民乃是廷益一生的梦想。如若大明没有治世贤君,只怕无论我等再如何踌躇满志,或许也只能与老矣的廉颇一般,空有壮志雄心而无用武之地!”

    这天下向来是狼子野心者垂涎三尺的目标,太多的尔虞我诈因它而起,太多的烽火硝烟因它而蔓。但,眼前这个特立独行的子,才情横溢然娇不纵,亭立瘦削的妙曼身躯之下有着一颗为天下倾尽所有的悲天悯人之心。当日邝大人将此引见予他时,他还曾有所疑虑,只道这“澄心先生”是虚有其表。可渐渐的,此的言行举止与雍容气度却越发让他敬佩。试问,有几个人能像她这般,无无求,只为天下苍生?

    如同下定决心一般,他端起已经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我会尽快与各位同僚商议,上书太后,请立郕王为帝以安民心!”

     
莲眼·帝释天下篇 剑胆琴心
    自于廷益与风湛雨有所盟约之后,弑血盟的英雄豪杰们也都纷纷投身到了京师的防守之中,与朝廷兵卒并肩作战。京师堂口的兄弟由蔺寒川号令,奉命暗中擒捕瓦剌细作。而身在南京的三当家范恪海则是手持兵部密令调动南六部库房内的兵器,并且火速护送至京师,以备急用。

    鉴于京师混迹着不少瓦剌的细作,在还未完全剪除之前,极有可能被他们探听到兵部以及朝廷的军令和政令,为了防止机密有所外泄,于廷益毅然决定将整个京师戒严!凡来往之人不论身份爵,一律要接受严格的盘查,若有可疑者,即刻扣留严审,绝不姑息!

    朝中上至监国朱祁钰,下至文武员都对于廷益倚重有加,而于廷益也以社稷安危为己任,鞠躬尽瘁,无所怨眩为了能够能够更好地掌控全局,从各个方面整顿内政,加强战备,他思量之后,决定发动京畿军民,将大小关隘,凡是人马可以通过之处,或守或塞,需要堵塞的地方堆积着石木之类,而需要守的地方则一定要确保兵器的锋利。似乎是仍旧担心有所遗漏,他亲力亲为,带着兵部的几位重臣一一巡视,半点也不肯疏忽。

    是死是活就看这背水一战了。

    *****************************************************************************

    入,戒严的京师已不再若往常那般有诸多行人。一名头戴黑纱斗笠的男子身姿轻盈地在房檐间飞窜,轻似流云霁月,静若半微风,瓦片如同潋滟凌波,自脚下快速滑过。朦胧的月清辉交织着远处的灯火,映着他脸上的鬼面具,更显得他若鬼魅一般飘忽,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秘骇人。他悄悄潜至兵部府衙附近,直到府雅前再没有行人经过,方才摘下黑纱斗笠,现身人前。

    兵部府衙上下都已经识得这个戴着鬼面具,手持玉箫的男子,自然对他客气有加。前日,于大人亲自下了手谕,若七公子前来,不论哪个时辰,都要以贵客之礼相待。

    府衙守卫将他带到偏厅,恭敬地奉上茶水,生怕怠慢了他。“公子稍等,于大人今巡视要塞,如今就快子时了,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有劳了!”风湛雨略略颔首道谢,言词间显得疏远而客气。待守卫离开后,他方才撩袍坐下,眼眸不经意望向桌上的那杯茶,目光顿时灼灼熠熠,若隐若现的是其间解不开的郁结。窗外,烁烁月华萦绕着树影,恍惚间,微风骤至,琼光仿似散落碎为一地清幽,半盏琉璃衬着摇红烛影,轻拂深邃的眼眸,投下恬淡的光晕。

    冷月西移,残天晚,此时,又有几个人的心如他一般沉重?无声苦笑后,他兀自端起一旁的青瓷茶具,深幽的眸底闪过一抹决绝。

    瓷杯茗琥珀光,既是好茶,却往往只能独酌浅尝。昂首将甘甜的茶水一饮而尽,渐入愁肠却揾不尽满溢心尖的蒙蒙烟雨。

    呵,英雄易做,知己难寻!

    谁又知道这仗剑江湖的岁月中,孤寂与无奈究竟已经潜藏了多少年?

    不过,幸好未曾错过她……

    风湛雨思忖着,看似无意地把玩着手中的玉箫,倏地扭动,却自那晶莹的箫管中抽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剑来!剑刃泛着幽蓝的寒光,以手指轻弹,发出孤凤凄鸣般的声响,若月下的一泓秋水;透着冰凉精芒;满是肃杀之气。

    记得当年大师父将这把箫剑赠予他时曾说过,这把箫剑名唤“留影”,乃是上古神铁所炼,不可轻易见血,一旦见血便定要取人命才肯罢休。若非一个冷静自制的主人,不仅驾御不了它,还有可能被它的剑气所反噬。如今想来,这剑倒恁地坦率,嗜血便是嗜血,不若人心的复杂难测。

    剑眉微蹙,他纵身一跃,以剑挑灯,残烛骤灭。身形若翩鸿一掠,瞬息之后,他的身影已落入院落之中。

    月华下,青锋之颠寒光四溢,剑气如游龙一般幻化,有形至无形,有影至无影,身随剑,剑随心,那急速的剑影如千百柄兵刃流射旋激,满天星雨,穿纤渲舞。剑影缥缈似狼烟一抹,幽魂般在中闪眩,层云迭嶂,飞雨落,那一瞬,依弦破筝,沉鱼浮燕,霜降水痕,满庭浪蕊皆化作一地残红。

    凉重露敲着鸳鸯瓦,一声近,一声远,突然,幽幽琴声突然响起,穿过云烟雾蔼,惊扰得风湛雨微微失神。他眼眸辗转至那琴音甫现之处,看清那素白的身影,顿时露出清浅的笑意。

    方才还在想着她,这么快竟然就再相见了!

    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么?

    佳人静静落座于石阶上,纤纤玉手优雅地拂着弦,叮咛的琴音在风中回荡,空气中带着蟹爪菊的幽幽味。这一切不仅没有让他松懈下来,反倒令他挥剑的兴致遇无减。

    那悠扬而空灵的琴声伴着他衅流水的剑法,若嬉戏的彩蝶,相逐东风去。半乌啼,寒月西平,飞絮暝烟,楚天江南。那铮铮的琴声如魔咒般,硬是将那阳刚犀利的剑法皆化作缠情绕指柔。

    漠漠朝云散轻丝,满腔郁结皆一一化作清秋潮汐。剑气随心而收,一缕残红自剑尖悠然飘落,琴声也正好戛然而止,未见丝毫仓促,反倒是恬然自得。

    “好琴音,好剑法!”待一切平静下来,站在一旁的赏剑听琴的殷心笑导眼弯弯。她故意大声鼓掌,似乎生怕有人听不见她的话,将嗓门提迪高:“原本以为七公子与素衣琴箫合奏堪称一绝,没想到,剑法竟然也能与琴音相协,若不是上天注定,又怎么可能如此默契?实在是难得难得!”

    她与素衣近日受于廷益之托,一直滞留在兵部府衙商议塞守要道之事。方才守卫突然来报,说七公子到了,她们兴冲冲地从中庭赶来偏厅,不想却正好看到七公子精湛的剑法。素衣一时兴起便抚琴和音相伴,而她也在一旁兴致盎然地看热闹,顺便寻思如何捉弄这对互许心意的男。

    “殷心姑娘此言的用意在下不太明白。”风湛雨语气缓和,身影在树的阴影中,仿佛顶天立地一般,风拂起他的青衫,衣袂飘飘似要随风飞去,只有那双眸子亮若晨星。“何为上天注定?可否说得直率些?”他的眼毫不避讳地牢牢锁住素衣的身影,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别人有什么想法。

    殷心故作严肃地抿起嘴唇,看了看风湛雨,又看了看素衣,眼里却闪烁着揶揄的光芒:“七公子要听直率的?”她有意无意地再次瞥了素衣一眼,“那我可就直说心里话咯!”

    “殷心,你别……”素衣抱起琴,还未来得及阻止,殷心就已经将话给说出口了。

    似乎早料到素衣会阻止,殷心刻意不给她机会打岔,只管一古脑的往下说:“七公子你人称‘九德俱出’,胆识过人,气宇轩昂,若以物相拟,无疑是难得的一把好剑,而素来的侠义仁心更可将你称之为是‘剑中之琴’。至于我们素衣,清姿婀娜,聪慧多才,这般细腻的心思自然乃是一把绝世好琴,难得的是她心系天下,悲天悯人,难道算不得是琴中之剑么?”说到最后,她忍不住促狭地眨眼:“侠士配佳人,剑胆配琴心,这不就是上天注定的姻缘么?”

    一听到“姻缘”二字,素衣顿觉微窘。她知道殷心一旦逮到揶揄的机会,是绝不会轻易饶过的,若是开口争辩,只怕还会惹来更多羞人的话语。若是平时,她或许还会返间,可在七哥面前说这些,也未免太……她假意低头调试琴弦,却忍不住悄悄看着风湛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目光不经意地碰撞,羞得素衣又是一阵脸红。

    “好一个剑胆配琴心!”风湛雨还没有作出回应,倒是刚刚回到府衙的于廷益有幸接过了话头,“殷心姑娘此言实在是妙极!!”刚巡视完京师各门的要塞,一回来就听到殷心姑娘这番妙语连珠,于廷益在心底不由暗自慨叹,眼前的七公子与尹姑娘倒的确是难得的一对璧人,一样的胸怀天下,一样的侠骨丹心。若此二人可以结为夫,必定是尘世间一则谈!

    殷心一见于廷益到来,立刻有几分得意地抿嘴:“怎么样?我可不是信口胡说的!连于大人也都赞同我的看法。”原本是二对一,她讨不了什么便宜,可如今是二对二,双方势均力敌了!

    “承殷心姑娘与于大人的吉言了。”风湛雨静静地看着素衣,如无声栖在林间的一只鹰隼,叫人全然想不到他的静默平和之中暗藏着怎样凌厉的机锋。他顿了顿,眼神有些似笑非笑,带点说不出的意味:“风某虽然是一介布衣,无功无名,却也知道——为当若于廷益,娶当如尹素衣。”

    “为当若于廷益,娶当如尹素衣!?”殷心几乎要为他这话而折服。当年光武帝刘秀还未曾一登大统时,便立下“仕宦当为执金吾,娶当娶阴丽华”的志向,可七公子的这番话却绝不仅仅像刘秀那般只是慨叹。殷心在心底暗暗一笑,不动声地继续道:“真是极妙!为自应清廉,娶必当娶贤!在朝为,只有当若于大人这般公正廉洁,不贿不贪,才不负黎民百姓的爱戴,而我家素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莫不精通,自然也担得起这个‘贤’字。不过,我倒有些不明白,想要请教请教,不知七公子此翻话是要称赞话中之人,还是另有什么企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