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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凤磐凰千叶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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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朝臣的疯狂行径,还有朱祁钰的镇定处事与掌控大局的能力。待一切平定之后,她不得不叹息,朱祁钰的确具有难得的帝王之才,不过是摸棱两可的间话,就让众人乖乖钻进了圈套,心甘情愿地一路往前走。当日主张留守迎战是如此,今日铲除阉党更是不例外。他重用贤臣,拔擢人才,安抚京畿军民,如今,虽然瓦剌尚未强攻京师,但原本低弥的士气却已经是振奋了不少!这就是大过之人的力量吗?若当年宣德皇帝所立的太子是他,想必,今日的大明也不会无端遭此横,受此欺凌!

    大明若能由如此帝王君临天下,或许,真的会如变卦之相预示的那般有所转机吧!?

    下早朝的那会儿工夫,午门满地狼藉,不少宦留下来清扫打理。素衣想趁着这混乱的离开,立刻寻于廷益询问与弑血盟商讨合作之事,不料却被朱祁钰一把拉住,生生地拖进了谨身殿。

    “先生所为何事,要如此来去匆匆?”入了谨身殿,朱祁钰谨慎地掩上殿门,回头望着素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猜不透他对真相到底了解几分。作为一个帝国的裁决者,他的威严固然不可或缺,但这种间或的诡异表情却是高深莫测,再联想起他方才在殿庭上的举动,更令人觉但骨悚然。

    “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素衣直视他的眼,离去的想望半分也不加以隐瞒,清冷的眸子水一般无涟无漪。

    朱祁钰见她一副恨不得立刻就离去的模样,心底浮起一分气闷。他蹙起浓眉半是风凉地开口:“先生还没告诉本王,今日为何会再次入宫?”他步履缓缓地移动,“难道你是专程来为本王通风报信的?!”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她语调悠悠,四两拨千斤,从容地以八个字作为应对,很明显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朱祁钰见她语焉不详,也不太在意,只是耸耸肩,狭长的鹰眸微眯,迅速地切入别的话题:“据本王所知,昨晚陈镒,王竑等五人为掩人耳目,便服前往邝府,直到深才各自回府,据说他们是去赴邝仪的邀约。”可以顿了顿,他转过身子背对她,不去看她脸上越发严肃的神情:“可巧的是,今日早朝,陈镒便上书劾奏王振及其余党,王竑更是在殿庭之上公然带头痛殴马顺,本王该不该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呢?”他言下之意实在是太过明显了,无非就是怀疑今日这一切都是邝仪在背后指使的!

    素衣知道他向来对朝臣的行踪了若指掌,不说不问却绝非一无所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掩在长袖下的手攥成拳头握得死紧,声音却是异常地清冷:“不!你错了,此事与邝仪无关,陈镒、王竑皆是出于义愤,并非受人指使。邝家人忠心为国,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毫无惧的返着他没有根据的揣测,这个在惯于皮笑肉不笑的深沉男人,谁也料不到他会再寻思出什么可怕的对策。

    “本王是小人!?”他微眯起眼,似乎很不满意她的措辞。不过是随便问问,怎么就突然成了小人之心?“既然如此,那先生为何还要易容乔装专程来提点这个小人?”脚步不怀好意地缓缓靠近,趁她没防备之时,他一把揽住她,热烫的薄唇迅速袭上,首次侵蚀她的温软玉,也惩罚她对他的出言不敬。

    素衣彻底愕然了!

    没有料到他的侵犯会如此,未曾识过滋味的她无助地屏住呼吸,任由他的唇就这样霸道地封缄了她的每一分思绪。属于男人的烧灼热度,从唇舌渗透进她的意识,令她从内部开始融化,血液从潺潺温泉化为滚滚波涛,在体内肆无忌惮地流窜。生涩的她被陌生的情潮渐渐吞噬,热烈燃烧的情火以凌迟的速度吞噬着她的理智,这一切太过陌生了,陌生得超出了她所有的预知范围,她就这样惊愕地被动接受着他的唇舌纠缠,从原本的僵硬慢慢软化为自然的娇柔。

    不,不只他的唇,他宽厚的手掌已经从腰身渐渐侵略到了她的领口,掌上的厚茧隔着薄薄的衣料扩张着侵略版图。渐渐的,他的吻也延伸到了耳际,在那软润敏感的地方撩拨着最原始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从未被人探索的肌肤,微微的疼痛令她如同被泼了冷水,不知不觉中紧闭的眼眸骤然睁开!

    “朱祁钰!”素衣使出所有的力气将他赫然推开,力持着镇定,让在中处于劣势的自己尽力淡漠而严肃:“你三番四次这般轻薄我,到底意何为?!”她捏紧袖子里的凤钗,身子微微颤抖。虽不曾怒目而视,也不曾恶言相向,但,她此刻的神却已经显示出正在极力隐忍的怒气!她并不是在开玩笑,他若再这样肆无忌惮下去,不管他是谁,她或许都难以再无动于衷:“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杀”字甫一出口,周遭的气氛立即凝重得像是结成了固体,除了彼此的呼吸,再没有一丝声音。

    朱祁钰久久不曾作声,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幽眸深深地望着她压抑着怒意的脸庞。

    “你若真打算动手弑杀本王,方才在午门又何必要竭力维护?!”终于,他开口了,声音极低。言辞之间,他仿似动了情,原本的平静也渐渐沾染了凄怆,深邃的眸底掠过一抹幽光。

    是的,方才早朝之时,他被疯狂的众臣围困,是她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甚至在最危急的时刻张开双臂阻挡着众人的威逼胁迫。

    从未有人如此待他,就连他的母也不曾。

    他自小便明白,皇家的权势利益之争太过复杂,母又是个向来温和柔弱之人,自顾尚且不暇,又如何有能耐护得住他!?父皇还在世之时,他便已经屡屡遭人暗算,几次险些命丧黄泉,回想那些日子,母除了哭泣便再无他法。父皇驾崩之后,幸得张太皇太后一心庇护,处处为他母子二人的安危设想,否则;他哪还有命活到今时今日?!身在帝王之家,一切惟有靠自己!多年来,如非他韬光养晦,淡薄权势,对皇兄和孙太后恭敬有加,向垒辣的孙太后眼中又怎能容得下他这个贱婢之子,又怎能容得下他那出身卑微的母?!

    没有人会如此奋不顾身地护着他。虽然他自傲地不愿接受这维护,可却也免不了心弦颤动。

    毕竟,她是第一个呵……

    “我——”素衣被他的这话给堵得不知该如何解释。要怎么说?难道就这么将一切告诉他?

    不,不行!

    以他的脾气,只怕不会接受如此被人无形地操纵于股掌之间!

    她撇开脸,微微臻首:“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随意轻薄于我,我早已经有意中人了,你如此轻浮,叫我如何自处?!”

    “你已经有意中人了?!”朱祁钰的脸上因她这个理由浮起一丝诡异的讪笑:“是谁?是那个风湛雨么?!”似乎是故意的,他悠哉游哉地提醒她:“风湛雨可是朝廷缉拿的钦犯,你就不怕因为他惹上身?!”

    这个独特的莲一般馥郁的子,总是那么清冷沉静,神出鬼没,他并不是故意轻薄她,只不过是想看看她的冷静之下有没有潜藏着凡人的喜怒。他是想要逗她,却也更想看穿她。结交朝廷钦犯、“蟠龙珏”、易容潜入皇宫……她究竟为何会有诸多匪夷所思的举动?若说她助于廷益布防京师是不愿见山河破碎,可是,她却为何要与他这素来无甚作为的郕王有所交集?她到底在“蟠龙珏”上得知了什么玄机?她的身后又到底藏匿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事与你无关!”素衣听不得他老是将七哥的义行看作是乱臣贼子的行经,微肿的唇因方才的肆虐而更显丽,眼神却是冰冷摄人的:“你以后若再像方才那样无礼,我必不会再对你客气!”

    把该说的都说了,她愤懑地咬了咬下唇,转身便走。

    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朱祁钰站在原地,轻轻扯动嘴角敛去笑容,唇边皆是冷漠的神情。

    ****************************************************************************

    自大内安然无事地潜出来,素衣换下了身上的宦服,有恢复了平日一身素白的打扮。尽管担忧的一切已经被抛诸脑后,但她却还在为方才朱祁钰轻薄的举动而耿耿于怀。

    不过,即便他时常有登徒子一般的轻浮举动,却也无伤他的傲气。犹记得竹林邂逅那一晚,她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两人初次谋面却已是针锋相对,势均力敌。他当日如此诚挚地为自己的兄长辩解,只道世人对正统皇帝太过苛求,可见他本纯善,极重兄弟之情。殊不知,宣宗皇帝只有两个儿子,如今朱祁镇已经落如瓦剌人之手,几时回朝或是能不能回朝仍旧是个未知之数。国不可一日无君,朱祁镇的长子也不过三岁,身为监国的朱祁钰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可从他今日在朝堂上的举动看来,他似乎不愿意卷入朝臣的是非中。惩治阉党也似乎只是单纯为了接下来与瓦剌的大战。不仅如此,孙太后也迟迟没有立新皇的举动。

    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是她遗漏疏忽了的?

    思及至此,她突然加快脚步,往兵部府衙而去。

    或许,她不止应该在暗处静观事态起伏,更要现身推波助澜一番才成!

    入了兵部府衙,她直奔于廷益的书房;半刻也未曾多加停留。

    路过中庭,四处静极,素衣只觉得头上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声响。

    有人躲在树上!

    她暗暗提气,不动声地以足尖点地,轻盈的身子已一跃数丈之高,洁白如玉的双手在微风中以极快的速度翻动,白皙的手幻化为层层叠影,这翻展的速度快得令人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幻,如同一朵幡然盛开的清莲,一片片瓣一层层的往外翻展,湛着佛光,耀眼至极!她拨开绿枝翠叶,出手直探那藏匿在树叶间的神秘人,层叠的手影仿若清莲在一片急烈的晃摆中隐敛,化作碎玉琼,纷纷散落无形。那不藏匿之人微微一愣,紧接着以一柄桐骨扇接下了探招,并以极快的速度击向她的腰侧。素衣只左手便格开了他凛冽的攻势,身子后仰,引他攻过来,右掌不慌不忙袭向他的面门,惊得那藏匿之人立俭退数尺,才勉强避开。紧接着,她以指代掌,再戳向他的眉间,身形快得几乎无法再避,那藏匿之人只登狈地从树间跳下来,稳稳落在地上。

    出乎素衣的意料,那躲在暗处窥伺的藏匿之人竟然是弑血盟的二当家蔺寒川。这个长相极为俊的男子将桐骨扇握于手中,看上去阴柔而儒雅。“尹姑娘的‘佛盏拈手’实在是厉害!”他看着翩翩落地的素衣,突然露齿朗声大笑:“能在几招之内将我给逼到这步田地之人实在是凤毛麟角!蔺某服了!”公子早在尹姑娘昨离开不久就回堂口去了,他与于廷益商议合作之事整整一,原本也应该在商议完后随即离开,可他却突然想要认识认识公子心仪的子,故迟迟未离开兵部府衙。

    方才他见素衣行匆匆地过来,一时兴起,藏在树上想要仔细看看,谁知却被攻了个措手不及。

    “承蒙蔺二当家谬赞。”素衣静静与他对峙,面纱下的脸庞炕出丝毫表情:“然知二当家为何要藏在树上?我只当是居心叵测的细作,多有得罪,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她不露声,不知道他的此番举动有何目的;姑且以不便应万变。

    白衣男子蔺寒川笑得夸张且放肆:“蔺某不过是一时好奇罢了。我极子向阑近,盟里上上下下只道公子眼光高!今日看来,果然如此!”他故意冲素衣挤眼,“蔺某跟随公子少说也有数年,还从没见他像昨晚那般毫不避讳地拉着一个姑娘家的手!”

    一听他的言下之意思,素衣的脸一下就热了起来。她本来就是个聪慧之人,自然听出了蔺寒川话中的促狭。此时若多作解释,只怕咏描越黑之嫌,索还是不出声地好。

    见素衣不做回答,蔺寒川更觉得有趣。他难得地敛了嬉笑之,一本正经地凑到素衣面前,神秘兮兮地问:“不知尹姑娘何时入我弑血盟的大门?我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希望我们弑血盟能多一位魁首夫人呢!”

    这是什么话!?

    素衣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蔺寒川根本就是在故意拿她寻开心!她仅只以淡笑带过,正道:“蔺二当家莫要开我的玩笑,我不过一介平凡子,何德何能受七哥的青睐?!”

    “夫人,您就不要再将我等蒙在鼓里了!”蔺寒川摇摇头,怎么也不相信她与风湛雨之间没有情愫暗生。素爱开玩笑的他这次索直接野夫人”称呼素衣,豪爽之情溢于言表:“那日公子接到你留下的信函和‘邀君令’,立刻将我召来,详细商议调集京师分堂兄弟的计划,交代决不能将事情搞砸。不仅如此,公子还连亲自严审细作,若不是夫人有这般交代,公子又何必凡事亲力亲为?”

    “这——”素衣的心里涌上难言的感动。她从不知道七哥竟然会如此在意她。如今,乍一听说,只觉得万般滋味在心尖辗转。

    蔺寒川似乎是看出了素衣神的异样,他老神在在地继续不依不饶:“我极子对夫人的心思那可真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若夫人再有所推脱,只怕公子会暗自伤心!”

    “蔺二当家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还有要事与于大人商议,先失陪了!”素衣羞得听不下去了,借故离开。今日为何老是遇到这样的事?先是被朱祁钰轻薄,此刻又遇到爱调笑的蔺寒川。不过,听到他所说的有关七哥的一切倒令她心暗自怒放。

    对于一个子而言;还有什么事会比知道自己心仪之人也同样青睐自己更教人心满意足的?!

    素衣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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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眼·帝释天下篇 柔肩擎天
    虽然阉党最终被铲除了,不管是被打死的也好,被凌迟的也好,被斩首的也好,于廷益也不过只在那么一时半会儿觉得痛快,末了,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忧心!今日上朝之时,他奏请监国封镇守宣府的杨洪为昌平伯,并且嘉奖巡抚罗亨信等人,皆被应允。杨洪与罗亨信自土木之败后镇守宣府,在吏军民人情汹惧之时,外御强寇,内屏京师。也先曾挟持皇上率军三次进攻宣府,命镇守宣府的杨洪开城门,皆被拒绝,而怂恿弃城出踢更是被巡抚罗亨信仗剑坚斩。若是大明守将都能若此二人这般率同军民坚守孤城,那么,便不必担忧也先率铁骑兵临城下,威胁大明江山了。

    于廷益放下手中的军事布防图,长叹一口气。只可惜世事总是难以预料,若皇上早先不曾亲征,又怎么会有如今将要面临的艰险?!

    就在他扼腕叹息的时候,素衣也正好端着刚沏的茶进来了。

    “今日殿堂之上,阉党余孽已经被尽数清除,于大人为何还长吁短叹?”纤纤玉手捧起一只云杯奉上,淡雅茶扑鼻而至,与空气中淡淡的檀味混合,让人心神俱醉。这是茶中极品“龙团胜雪”,喝后不仅齿颊留,更能让人神清气静。素衣自知此时的于廷益正焦心大战之事,让他喝茶静气后或许会有利于她接下来的计划,尽管她是很有把握能够说服眼前这个硬汉的。

    “尹姑娘有所不知,清除阉党余孽自然值得欣喜,但喜后仍有太多忧心之事,便也没了兴致。”于廷益接过茶浅浅品了一口,味道固然应是极好的,可他的心情却无法像味觉一般,品出了好味却怎么也品不出悠闲。他有些意兴阑珊地放下杯子,紧皱的眉稍稍舒展:“多亏了七公滋义解囊,今日监国又将没籍的王振家财全部充作军费,如今,军费虽已不成问题,但京师防守大军的兵器却是十分缺乏,有盔甲者仅十之一二。大战在即,现在锻制兵器必然已经阑及,需得想个办法才好。”

    素衣抬起头,微微挑眉看向于廷益:“大人不必为了兵器苦恼。据我所知,留都南京南六部的库房内还贮有不少兵器,如若来得及,可派人快马将之运来以备急用。”

    于廷益点点头,似乎颇为赞同她的意见,可随即却是紧闭双唇,似乎在思量什么。沉默了许久,他终于又开了口,表情极为复杂,从那复又紧锁的双眉便可窥之一二:“此举当然可行,但如今兵力不足,分散各地的守秉队已经悉数进京了,为今之计,然知要派何人前去运送兵器才合适!”

    “七哥与大人既然有所约定,大人自可谴弑血盟的兄弟去取,他们都身怀绝技,如此一来,既不易引起他人注意,又可保证将兵器安全取回。”素衣面纱下的脸庞声不动,眼波流转,温婉却也冷凝:“若是大人不放心,大可以谴人与他们同去。”

    “既然与七公子盟约在先,自然是信得过的!”于廷益展眉一笑,鬓角的白发与皱纹随即又结成一个忧心忡忡的重锁。他沉默片刻后幽幽地长叹:“虽然一直在安抚京畿军民,鼓舞士气,但我却是真的没有把握!如今不止是京师的防卫不足,京师外围城镇,也都还需兵力补充,居庸关和紫荆关等重要关卡更是急需调派守将镇守。我毕竟是一介文,未曾上过沙场,不比虞彬甫与范希文,若论调兵遣将,只怕是落了下乘,如今京师还需经验丰富的御守武将总京营兵,”于廷益道:“我心里虽然已经有了适合的人选,但——”

    “于大人所说的是谁?”素衣挑起眉。

    “石亨。”于廷益道出心目中的理想人选:“此人极为骁勇,有‘正统第一勇将’之称,只可惜自阳和之役败北后,他弃守逃回了京师,论责已被贬为事。不过,此人的确是带兵打仗之将才,若只是因为一些无可避免的失误而再无翻身之时,未免过于可惜。”

    “既然大人颇为认同他的将才,却又为何犹豫不决?”如同看透了他的思绪般,素衣执起桌上的另一只云杯:“莫非你是在担心朱祁钰?!”

    “倒也不算是担心。”于廷益目光如炬,热切的询问掩饰不了心中的焦灼:“我今日本想向监国举荐,让石亨若戴罪立功,然知监国会不会应允此人担当重任。”毕竟,御守京师乃是重责,石亨曾有败逃的先例,若再遇陷境,难保他不会再一次弃守!

    “兵法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大人既然认同石亨,也就不应对他多加揣测。再者,以大人对朱祁钰的了解,他有可能拒绝吗?他既然将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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