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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大红楼-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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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钱谋国感叹道:“可惜了,宝哥儿是国公府嫡子,哪怕府上穷得吃土,都不可能出售诗词,要是寒门子弟……”

    “要是寒门子弟,为师就算倾家荡产,那也要买上几首了了心愿。”

    陈长弓接过话把,又叮嘱钱谋国道:“以后不许说贾府的半点不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你以为贾府辛苦维持的风光是为了脸面?错了,那是为了满门老小的性命。”

    “如果宝哥儿到了贩卖诗词的份上,这世上的人肯定以为贾府大势已去,后果自然不用多说。”

    “而且,有宝哥儿的诗才撑着,贾府也到不了那种境地。”

    钱谋国点头应着,突然笑了起来,叹道:“这说来说去,还是宝哥儿的诗才厉害,咱们就多等一会。”

    “何止一会啊,就算多等上三两天,那也是大赚的买卖!”

    仿佛想到了特别开心的事情,陈长弓对日长笑。

    宝玉刚出房门,北地冷极了的寒风就吹得浑身炸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爷,这儿不比青庐山,每天都比那边的寒冬更冷呢,您得多穿点衣裳。”

    袭人追了出来,把大氅给宝玉披上。

    宝玉笑了笑,见百多个秀才都在院内等候,也都收拾好了行装,但是秀才们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疲倦的神色。

    【接连赶了一个多月的路,这里的气候又不怎么舒坦,可是难为了大家。】

    想到这里,宝玉喊过来店小二,仔细吩咐了几句,随后遣散众人,只说休息一天,改日再走。

    赵贵宁等人觉得奇怪,但是宝玉说的,他们全都肯听。

    当下读书的读书,练习剑舞的就找了空地。

    但是没过多久,店小二带着一应伺候的,送来滚烫的热水,又有好些个裁缝给他们丈量身材后,也就明白了宝玉的用意。

    经过了昨天的事情,赵贵宁和百里鸣的感情好了很多,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在两个靠着的木桶里泡澡。

    百里鸣顺手推开窗户,冲着外面喊道:

    “多来几个人,把浴桶都搬过来!宝二爷体恤咱们呢,让咱们多休息阵子,一边泡着澡,咱们也对些对子玩耍。”

    “嘁,百里兄你也忒小气了,宝二爷让裁缝给咱们量了身材,那是要给咱们做衣裳呢,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

    你就知道作对子玩,也不知道请咱们耍耍乐子?”

    “什么乐子?”

    “当然是纤纤玉手,共饮飘香喽!”

    外面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不管是先前跟着宝玉的,还是后来改弦易辙的法道秀才,全都笑得欢快。

    百里鸣立马红了脸,窗户咔的一下关了个大严实。

    “一群不正经的家伙!我,君子!你们,粗鄙!咦?贵宁兄你要往哪里去?”

    眼看赵贵宁擦着身子跨出浴桶,百里鸣的脸色就不好看。

    赵贵宁挠了挠发髻,赧然笑道:“这个,百里兄,这谈诗论对,还是有美人伺候着舒坦。”

    “你要挪用咱们的钱袋子?”

    “当然不是!”

    赵贵宁正色道:“前些日子宝二爷赏了我不少银子,够我喝顿花酒玩乐。”

    “我也去!”

    “不行,我是说够‘我自己’喝顿花酒!”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百里鸣义正言辞,扯高了嗓子喊:“贵宁兄请喝花酒,好大气,同去!”

    窗外猛然沸腾起来,赵贵宁一屁股蹲进了木桶,溅起了好大的一片水花。

    “怂什么?走!同去!”

    百里鸣去扯赵贵宁的身子。

    赵贵宁恨不得把脑袋都埋进水里面,咕哝道:“百里兄,你可是君子,君子,我们才是粗鄙之人!”

    “有花酒喝,当什么君子?”

    百里鸣招呼一声,顿时大门被人冲开,十几个秀才囫囵把赵贵宁给拾掇好了,扛着就往外面跑。

    临出门,赵贵宁喊了店小二,塞了点碎银,又吩咐了两句。

    “贵宁兄,你可别小气了,想耍什么弯绕?”

    百里鸣很谨慎。

    赵贵宁讪笑了几声,只说是宝二爷吩咐的,也就过去。

    没错,确实是宝玉吩咐的。

    不管是这十几个出去找乐子的秀才,还是给众人丈量的裁缝,亦或是别的秀才的各种花费,宝玉都给了赵贵宁。

    当然,安排店小二做事,也是宝玉嘱托下去的……

    陈长弓看着宝玉手底下的秀才收拾行装,看着秀才们把行装又放回去,再看着一群小辈勾肩搭背的去……

    “谋国,宝哥儿怎么派了十几个秀才出去?那个方向,是去了哪里?”

    “恩师……”

    钱谋国老脸通红。

    “快说!”

    钱谋国赧色了许久,终于挤出来一句话。

    “恩师,十几个小家伙不是宝哥儿派出去的,他们去的方向,是……”

    猛的闭上眼睛,钱谋国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苦憋样吼道:“禀告恩师,他们去的是水波楼!是青楼!您别问弟子为什么知道,弟子如今……尚未娶妻。”

    “那么,为师真是亏待你了,是不是该给你说个大媒?”

    “真的?”

    钱谋国大喜过望。

    “假的,”

    陈长弓叹了一声,认真叮嘱道:“谋国,你要记得,这辈子如果要娶,一定要娶一个与你两情相悦的女子。”

    很认真,语气很沉重,

    当然,钱谋国也很憋屈。

    特别是摸了摸自己满脸的络腮胡,钱谋国有种想杀人的感觉。

    而这时,陈长弓看见赵贵宁喊过的那个店小二出了门,直奔南方而去。

    “咦?”陈长弓捋须轻笑:“宝哥儿总归不会白耽搁工夫,做事必有深意。谋国,你去看看那个店小二去做了什么。”

    钱谋国领命而去,出口成章中,化作一道清风卷在了店小二的面前。

    他和店小二说了几句,接过一样东西,就回到陈长弓的身边。

    只是,脸色有点奇怪。

    “怪里怪气的,不成体统!”

    陈长弓训斥了弟子一句,这才接过钱谋国递来的物件。

    很简单,只是个帖子。

    陈长弓打开一看,这脸色,就比钱谋国还要古怪。

    “宝哥儿让我们送他。”

    “嗯,明日辰时,碧波桥下。”钱谋国的脸色更加古怪。

    “宝哥儿……挺有礼数。”

    陈长弓笑吟吟的赞许宝玉,可这时,钱谋国小心翼翼的道:“恩师,那咱们不是……白等了?”

    “陪为师欣赏下夜色委屈了你?

    你个不孝顺的!”

    陈长弓老脸通红,一巴掌呼在了钱谋国的脑袋上,然后吐出一个遁字,立马消失不见。

    钱谋国捂着脑袋,络腮胡子横七竖八的抖着,咔咔的笑。

    “白等一夜,还想遮羞?”

    “恩师真个是太不要脸,不给我说媒,还想遮羞?”

    “呸!”

    钱谋国啐了口唾沫,仰天含泪,满脸唏嘘。

    这一个人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北地的寒风,吹动的,可不只是钱谋国一个人的心肝。

    在城外的壮阔轩美的碧波桥头,一个身穿水蓝色长袍的男子,也在对着银带似的长河,长吁短叹。

    “耽误时辰呐,这贾宝玉,怎么还不来呢?”

    从今日一早,柯良策就在桥头的茶摊等候,可是如今日上三竿,还是没看见贾宝玉等人的半点影子。

    桥下的船老大身量精瘦,穿着蓑衣拿撑杆拍打冰冷的河面,一方面宣泄下情绪,一方面,也能略微暖和下寒风里的身子骨。

    船老大扫了眼男子身上的水蓝色长袍,虽然质地不错,却不是那种象征文位的衣袍,代表不了什么,脸色就更不耐烦。

    “我说小哥儿,再不走我可要走了,订金不退,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船老大抬了抬斗笠,露出消瘦的脸,刻意露出来的,还是两个好像是冷血动物的,碎花黄瞳的冰冷眼眸。

    “虽然咱只是个小妖,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你这要了船又不走,订金全都不退!”

    “没关系,你只需要等着就好。不过柯某人要确定一下,这周围十几里地,能够承载百人以上的船只,现在只有你这里有吧?”

    “哼,你给了钱,别的大船自然都离开了这里,现在只有我这里算个大船。但是,你不走的话订金不退,而且我也要休息,除非……”

    “加钱是不是?”

    好几锭硕大的银锞子丢进水里,船老大连忙下水去捞,等捞着了,用牙齿挨边啃了好几口,乐呵呵的浮出水面。

    紧接着抬起头,对桥上的男子露出谄媚的笑容出来。

    只是这种笑容,几乎在船老大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变成无比的惊恐。

第一百六十五章 出口成章

    “举,举人!”

    船老大看见柯良策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眼眸一阵冰冷,两颗仿佛星辰般的文胆,正在眸中微微闪烁。

    二胆举人!

    这个看似好欺负的俊秀男子,

    竟然,

    是个二胆举人!

    二胆举人对上只能欺负生员的小妖,谁死谁活根本不用多说。

    船老大吓得想打寒颤,但是对上柯良策冷漠无情的眸子,他连打个寒颤都做不到,好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呵,你怕什么?”

    柯良策突然笑了起来,整张脸好像春风吹过的草原,寒霜一下子变成了滋润的雨露。

    “你不用怕,这里可是天狼城,虽然我是法道举人,但是遵循长弓前辈的意思,对妖族没什么偏见。”

    柯良策招呼着船老大上来,等船老大到了近前,温和吟哦道:

    “故人赏我趣,挈壶相与至。

    班荆坐松下,数斟已复醉。

    父老杂乱言,觞酌失行次。

    不觉知有我,安知物为贵。

    悠悠迷所留,酒中有深味。”

    桥头突然出现方桌杌凳,还有虚幻影子提着美酒,把酒壶酒盏往方桌上放了,随即消散于无形。

    柯良策一摆锦丝长袍,风度气魄都如同潇洒的佳客,在虚幻影子的旁边坐下。

    然后又招呼船老大,笑道:“过来喝杯酒暖暖身子,不知道我那朋友什么时候来,还得劳烦你多等待点时间呢。”

    船老大受宠若惊,怯怯上前,又连忙折回船上拿了烹煲中的大鱼过来,当作下酒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船老大只觉得烈酒滚烫了身子,把胸口拍的啪啪作响。

    “先生您放心,今个我就陪您等着,只要我不走,就没有别的大船来。”

    柯良策点头应道:“那就多谢,来,再喝一杯。”

    寒风凛冽桥头,船老大身上的河水已经结了冰,冻得他脸色发青浑身发紫。

    可是船老大浑然不觉,只知道烈酒暖人,对柯良策的态度也特别热乎。

    而柯良策,只是不时看向大道的尽头,等船老大醉迷了心窍,一脚把船老大踹进了桥下大船的船舱里。

    “看来贾宝玉今个不会来了,无妨,且等着他就是。”

    柯良策拐进不远处的茶棚,略眯着眼睛,好像在打着小盹。

    然而,在柯良策眯起的眼眸中,不时有奥妙文字接连闪过……

    宝玉在练习项庄剑舞,剑光如龙,携着书生意气和浩然正气,把个小院弄得好像龙卷卷过一般。

    而宝玉的眼眸,同时也有无数文字飞快闪过。

    “爷,好厉害!”

    乐阳申在旁边大笑,这院子里的人少了,他才露出了脸面。

    打从跟了宝玉,乐阳申也就一开始跟秀才们混了个脸熟,随后好像隐形人一样,让自己收敛了声息。

    而在乐阳申冲着宝玉叫好的时候,眼底深处,也有略微梗塞的文字,徐徐而过。

    宝玉收剑而立,君子剑冲进脑海,看向乐阳申。

    “好你个申哥儿,我说最近怎么不见你出来,原来在学我的本事。”

    “当然要学,要是停步不进,岂不是让百里鸣那家伙,分薄了您给的好处?”

    乐阳申得意的到处行走,走动之间,虽然眼眸深处的文字速度变慢,但也没有停下。

    “行走坐卧皆是苦读,过不了多久,您给的书籍我就能学全了,还得再给我点。”

    宝玉把旁边架子上的草蒲丢了过去,笑骂道:“好你个申哥儿,不做事就想要好处?”

    “做事的机会多着呢,不争这一会。”

    “怎么说?”

    “您要做官,蛮夷的族群得有事吧?还有同僚之间,铁定也有大把的龌蹉在。爷,我们兄弟俩别的不做,就是能帮您杀人,干脆利落,多好!”

    “能做官的举人是那么容易被干掉的?他们可不是陈水驰。”

    宝玉笑骂了几句,匆忙进了屋舍。

    就在刚才,学到的知识有了足够的储备,已然可以熔炼文山。

    宝玉刚进屋,袭人就把房门关好,看着宝玉上了床榻。

    随后,就把火烛点着了,悄然撒了一点粉末进去。

    整个屋舍,立马透出了朱红一片。

    “袭人……”

    无奈的叹息声,突然在袭人的身后响起。

    袭人打个哆嗦,挂起一张讪笑的俏脸,回头道:“爷,您不是进入文山了吗?”

    宝玉真个用力敲了下袭人的小脑袋,气道:“你当爷是傻的?前几次没感觉出来,现在还傻乎乎的让你骗?说吧,林妹妹给了你几点珠泪?”

    “十点。”

    袭人很乖巧的递过来一个锦囊。

    宝玉打开看了,看见里面全是细碎的粉末,心里哇凉哇凉的直抽抽。

    “十点珠泪?加上那么远距离给我红袖添香消耗的,她得丢了半条命去!”

    宝玉把锦囊塞给袭人,气呼呼的坐回床榻。

    袭人小心翼翼的往门外挪。

    “跑什么,都磨成粉了,爷能怎么办?”

    宝玉闭上眼睛,直接进了文山。

    百丈的文山只剩下不到五十丈的高度,山体表面却是一片赤红,都是熔炼的文胆雏形。

    而在更高的天空,君子剑镇压文山,把淡蓝色的文火,全部压成了巴掌大的一团。

    宝玉心念一动,巴掌大的文火轰然炸起,化作遮天烈焰,飞快的烧灼文山。

    文山表面那些理解过的经意,也好像真正的纸张,被文火疯狂炼化。

    一寸,两寸……

    一尺,两尺……

    一丈,两丈!

    不过三五个时辰,文山又矮了两丈,但是整个山体,变得更加结实。

    仿佛真正的山脉岩石,透着金属般的闪亮光泽。

    宝玉回过神来,君子剑蓦然出现在手,渲出一道森冷寒光。

    “好宝贝,只是,你染血的次数,不会很多。”

    宝玉收起君子剑,嘴唇翕动,低声吟哦:

    “掷地刘郎玉斗,挂帆西子扁舟。

    千古风流今在此,万里功名莫放休。

    君王三百州。

    燕雀岂知鸿鹄,貂蝉元出兜鍪(mou)。

    却笑泸溪如斗大,肯把牛刀试手不?

    寿君双玉瓯。”

    吟哦刚落,屋舍内突起无名烈风。

    风声潇飒,竟是卷起了盖世宏图,仿佛一卷图画,在宝玉的身前慢慢铺展。

    只见其中山脉连绵,河如银带,更有宝石湖泊、宏伟城池、高鸟飞遍。

    宝玉伸出手掌,整个画卷变成两个雪白的玉质长颈古瓶……

    啪!

    突然一声脆响,汤羹撒了一地。

    宝玉转头看去,见是袭人端着汤羹过来,被他吓得摔了汤羹,发髻上的陶木钗,都在微微颤抖。

    “爷!”

    袭人突然扑了上来,狂喜道:“您是举人了?您没参加举人大考,竟然就是举人了!”

    宝玉摇了摇头,笑道:“还不是。”

    出口成章,这是举人才有的本事,但也有例外,比如陈水驰。

    陈水驰开山五十丈,又有家学渊源,实力强劲,这才能熔炼五十丈文山,不参加举人大考就能出口成章。

    宝玉以为自己也有,但是直到今日,才有了这种本事。

    【陈水驰肯定有点古怪,按说我的百丈文山,熔炼三十丈就相当于她熔炼五十丈了,但是直到如今,我才能出口成章。】

    宝玉只是一想,也就过去。

    不管如何,他现在也能出口成章了。

    “小丫头,要不要尝尝看?”

    宝玉把长颈玉瓶递给袭人。

    袭人使劲摇头,拒绝道:“爷,这是您第一次出口成章,得自己尝尝。”

    宝玉也不勉强,托了玉瓶,仰头倒进了嘴里。

    第一个玉瓶,其中美酒只有一口,刚刚入喉,顿时让宝玉身心舒畅,仿佛采菊南山下,更有佳人相伴,悠闲自得。

    而另一个玉瓶中的美酒,宝玉喝了,就越发妥帖。

    这个玉瓶里的美酒完全不同,刚刚入口,就仿如烈火,让人气血澎湃。

    刹那间,宝玉感觉自己好像天际鸿鹄,俯瞰天下,只觉得江山在手。

    “有趣,这出口成章的味道,还真不一样。”

    宝玉看了看天色,让袭人早点安歇,而自己在思索了片刻后,方才睡下。

    既然能出口成章,这举人使用的战类诗词,自然也要准备一下。

    宝玉只是一想,脑子里就有千篇万言,更让宝玉惊喜的是,仿佛有自己想作的诗词,急于脱口而出。

    【我的学识差不多了,可以自己作出不错的诗词,但是跟五朝大家相比,呵呵……】

    只是一笑,宝玉就暂时放松了这个念头。

    且等着,等他成就封号进士,定然能拥有匹配声名的才学!

    第二天清早,一行人早早的到了桥下。

    按理说,以天狼城这等的地方,外面大河要有许多艘大船,可是秀才们找了几次,却只找到一艘。

    “一艘么?”

    宝玉眯起了眼睛,嘴上却笑着道:“一艘就足够了,可曾订下?”

    “订下了,价钱不高。”

    “行吧,让船老大把船撑过来。”

    秀才们办事很快,没多久,一条大船就撑了过来。

    没有挂帆,是船老大用撑杆弄过来的。

    宝玉仔细打量了下船老大,见是个苦哈哈的船夫样子,虽然是个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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