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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當自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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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曜的手轻轻抚上我的面颊,“还记的你那次舞剑吗?就是我逃走之前的那一次?”
  “记得。”我轻声道,阵阵甜蜜涌上心头,那是元宵节,月圆灯如昼,我和司马衷定情就在那一晚。初吻也是在那一晚,忍不住轻抚唇角,似乎现在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清新微凉的感觉,柔软动人。
  “你在月光下舞剑,就像一个仙女在跳舞一样,多美啊。”刘曜轻轻靠在我的肩上,“你可知道,我那时候满腹悲伤,要不是一直想着你的样子,我可能就回不来了,高丽确实是穷乡僻壤啊。”刘曜又是一声叹息。
  对于当时刘曜,我并没有过多的留意,我一门心思的放在司马衷身上,那次舞剑,是我为数不多的闪亮时刻。现在我仍然能清晰的记起当时司马衷赞赏地目光,也许那是我唯一一次让他惊艳的时刻吧。
  “不许想他!”刘曜突然怒了,捏住我的下巴。我唇角还带着一丝笑意,刘曜地手指抚上我的唇角。“在我地怀里还想他吗?”
  他的眸色转深,眼睛深处燃起了熊熊火焰,手指在我的唇上流连,慢慢下滑,停留在我里衣的领口处。
  “我对你真是太纵容了。”我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细细的带子从颈中绕过,刘曜地手停在带子那里,拇指抚摸我的锁骨,“女人的心和女人的身体在一起,五年前我就该娶你的,我的皇后。”
  我身体一抖,五年前,我说我要做皇后才嫁,当时不过是拖延时间。可是今天,我已经成了刘曜的皇后,他旧事重提。我又该怎样过去?
  刘曜的唇凑了过来,轻轻的落在我地颈中。
  如果是以前。也许我就会一死了之了。可是今天,我刚刚相信司马衷真的没死。我一个时空的闯入者,此时死了,也许永远都不能再见他,无论多少次地转世投胎,多少次的生死,都再也无法见到司马衷,我们两个生活在两个平行地空间里,沿着各自地方向,渐行渐远,如果再也不能见他一面,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绞痛,那样即使我死了,我地灵魂也将永远无法安息,我的灵魂也将是永远孤独。
  刘曜动作轻柔,解开了我的里衣,肩膀立刻裸露在空气中,我闭着眼睛,泪水不断的流出。
  如果这就是活着的代价,以后我又该如何面对司马衷?即使以后能再见他,可是我们之间将永远存在一个刘曜,我不能接受司马衷纳妾,又怎能要求司马衷接受我再嫁呢?
  “你就这样忘不了他?”刘曜动作微微一停。
  我闭着眼无声哭泣。
  “他和我相比到底如何呢?”刘曜胡乱为我盖上被子,站在不远处的灯下。
  这是不是表示,我安全了?
  我急忙坐起来,紧紧的裹住被子,“最好说得令我满意。”刘曜脸色一整,露出了帝王的威严。
  我赶紧说道:“这怎么能相提并论?陛下您是开国圣主,他则是个亡国暗主,他连自己跟妻子都不能保护,贵为帝王却让妻儿在凡夫俗子手中受辱。当时臣妾真想一死了之,哪里还想得到会有今天?臣妾出身高门世家,总觉得世间男子都一个模样;但自从侍奉您以来,才知道天下真有大丈夫。”
  我说得时候又是悲从心来,眼泪再次哗哗的落下,司马衷一定想不到我会这样说的吧?如果这样的话流传到了后世,人们又会如何看待他这个皇帝呢?
  “你不必这样说的。”刘曜愣愣的站在灯下,良久才开口说话,他的大半个脸没入黑暗中,看不出情绪,只是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寂寥和落寞。
  “他连死,都这样幸福!”刘曜背转过身,“而我,终看不得你的眼泪。”说完幽幽一叹。
  酸菜迎面冲了进来,一路大呼小叫。
  “娘娘,娘娘!”她来势很急,差点撞到刘曜。
  酸菜已经很久不曾这样毛躁了,给刘曜行过礼之后,冲我一眨眼睛。
  我知道她这是特意为我解围,每次刘曜进我的屋里,酸菜总是想办法进来伺候,不然就是有什么紧急事情,急需要我去解决,或者什么重要人物来访之类的,需要我去接待,这些不过多是酸菜的小把戏。我一个匈奴人群中的汉人,又是身份特殊,哪里会公务繁忙访客如云,不过都是有事没事酸菜打听些八卦,改改人物名称等,刘曜来的时候禀告。
  “今天又是谁来了?”刘曜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回皇上,是卜贵人。”酸菜不卑不亢的行礼,又补充道:“还有一位女子,据说是靳家的,她们一道说是要来探望皇后娘娘,奴婢不敢不报。”
  刘曜目光闪动一下,“姓靳?”回头瞪了酸菜一眼,“不见!”说完自己拔脚走了。
  我心下大定,这一个靳姓女子看来很有来头。
  酸菜赶紧上前,乖巧的为我梳妆,看到我的衣衫凌乱,却没有说话。
  “我没事。”我轻轻的拍她手臂,让她安心,“就是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顺势倒在床上,今天可真是够跌宕起伏的。司马衷的消息,改变的历史,差点失身,相比不下,今早的登基大典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那卜贵人可还在外面等着呢。”酸菜看我一眼。
  “不见。”我挥挥手,笑话,我可是正宫娘娘,又正得宠,还不是随心所欲嘛。况且刘曜都发话了,说是不见,我还客气什么。
  “那位靳姑娘长的真美。”酸菜也坐在一边,又开始闲聊起来,“一双眼睛真是勾人魂魄,真不知道当初刘聪怎么没选她。”
  “哦,你说今天来的靳姑娘和刘聪的那两位左右贵嫔……”我也来了兴致。“今天的这位叫做靳月容。”酸菜淡淡瞥我一眼。
  靳月容?刘聪的两位贵嫔分别是靳月华和靳月光,这位即使不是他们的亲妹,也应该是同枝了,只是刘聪死后,他的儿子刘粲纳了这两位靳姓美女,逼得靳家造反,后来被刘曜镇压,靳氏一族几乎全部被杀,怎么还会有这位月容姑娘呢?
  酸菜挑挑桌上灯芯,好整以暇的重新坐下,“娘娘今天倒是很有闲情逸致。”被她发现了。
  我嘿嘿一笑。
  酸菜也没有追问,“时辰不早了,娘娘歇着吧。”
  故意吊我胃口,不过我也没有办法,现在不想说出司马衷的事情,还是容我好好想想吧。
  “娘娘的性子真是变了许多。”酸菜撅起嘴,白了我一眼,她虽然改了许多,可是毕竟本性难移,爱传播八卦,风风火火的性子还是没变,还是那样,她想吊我胃口,可是自己憋着也很难受。
  “嘿嘿……”我捂着被子笑了起来。
  “娘娘……”酸菜拖长声音,气冲冲的喊道。
  “酸菜,别急,别急。”我急忙安抚,“娘娘不见他们,你这个贴身侍女可以见见呀,还可以聊聊天呀,打听打听消息呀,然后顺便给点甜头让他们多来几趟。”
  “娘娘还想让他们多来?”酸菜提高了嗓门。
  “当然了,这么好用的借口,只用一次多浪费呀。”我挑挑眉毛,酸菜眉开眼笑的应着,刘曜本来正在生气,差点迁怒于酸菜,可是只听了靳月容的名头,就抬腿走了,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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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四章 往事(1) 字数:4847
  刘曜走后,我看着摇曳的灯光,不由得想起那一夜,洛阳城破,无数人流离失所的一夜。
  城破的那天,正是初春的一个下午,正是乍冷还寒时候。
  酸菜跌跌撞撞一路跑进弘信宫的时候,我还在悠闲午睡。
  那时候我是宫里孀居的惠皇后,皇上正是司马炽,我的宫里很冷清,原因无非这么几条:第一,我没有成为太后,份位上没有皇上高,要知道现在的太后权势还是很大的,尤其是这样一个注重孝道到有些变态的时代。大名鼎鼎的汉武帝在登基初期,也是先后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手下挣扎,更别说东汉后期的那些小皇帝,都是以太后的名义说废就废的。当然这也是一开始我反复被废的原因,我一旦成了太后,就有可能威胁到某些人的利益,他们只好先下手为强废掉我。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慢慢琢磨出来的,当时我只是奇怪而已。
  第二,我是现任皇帝的嫂子,受宠啊之类的离我很远,不存在利用价值,自然不被人重视,如果司马炽和我一旦亲近,说不定反而会有不利于他的流言。
  我和酸菜笑笑居在弘信宫,几乎与世隔绝,但是外面的消息也能传到我们这里。宫里这几天乱糟糟的,人心惶惶,到处传言说是匈奴打过来了,司马炽要准备迁都了,只是临行的车驾还没有备好,另外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候,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我也在犹豫,万一匈奴真的打过来,我们怎么办?离开这里,当然是最安全的方法,可是万一司马衷想要找我,该去什么地方呢?
  我知道他和葛洪一起。虽然现在他没有音信,可是我只要不停的寻找葛洪,总能找到他的;可是万一司马衷要找我,怎么办?我和酸菜此番逃出去,必然是找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司马衷要想找我,不是无异于大海捞针吗?
  如果我一直在寻找葛洪。司马衷又一直寻找我,总是两两错过怎么办?
  我茫然地看着气喘吁吁的酸菜,浅绿色的珠帘在她身后飘荡不定,“娘娘,快走!”酸菜说完就拉着我快跑。笑笑为我匆忙披上外套,挎起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袱,跑出了皇宫。
  我一路昏昏沉沉的,直到跑到大街上,才慢慢清醒过来。
  街上的行人很多。扶老携幼,牵儿带女,甚至还推着小车。车上带着些大家具,如果不是时间不对,表情不对,场景不对,这更像是一家老少出去春游。
  只是没有欢快的笑声,没有孩子天真地笑脸,只有偶尔传来几声啼哭,和焦急的呼唤。证明这还是一座有人的城市,而不是一座死城。
  人群沉默着前进,面无表情,动作缓慢,如同蚂蚁一样。这是逃难吗?这不过是蚂蚁在搬家!
  街中站立着一位穿铠甲的骑手,铠甲有些破旧。胯下一匹骏马,红色,有些瘦弱,骑手身形挺拔,一人一马,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座雕像,不,更像一面旗帜,他立在那里,就是绝不会先行离开!他立在那里,就是最后一道屏障!
  他立在那里不动,才有这些人地沉默缓慢的迁移。。
  夕阳已经半落山外,金黄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为他的黑色铠甲镀上一层绚丽地色彩,显得温暖而又悲壮,那是即使到了最后关头也不放弃的温暖,却也是终将落日的悲壮。
  他恐怕早已看出,就这样堪比蜗牛地行军速度,根本不可能逃脱,他所作的,不过是陪着一同沦陷在这里而已。
  笑笑肯定也看出了,皱皱眉头,看看街中心那个孤独站立的男子,叹道:“当初刘备荆州落败,全城百姓扶老携幼跟随,恐怕也就是这样的场景吧。”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近那位男子,夕阳静静的照在他年轻的脸上,他的脸略微有些黝黑,消瘦憔悴,两道挺直的剑眉微微蹙起,一双眼睛黝黑明亮,目光坚毅果敢,让人觉得此人热血正直,值得信任!
  “啊……”酸菜低呼一声,“是他。”虽然酸菜一直不喜欢祖逖,但是兵临城下仍与百姓共存地男子,却也不能不佩服。
  我的脚步一顿,竟然是祖逖,这几年,祖逖跟着那些掌权的司马王爷们起起落落,东奔西走,想不到在这洛阳即将城破的时候,和全城百姓在一起的竟然不是任何一个王爷,或者皇帝司马炽,而是祖逖。
  我低声吩咐了酸菜和笑笑,然后三个人开始分头大喊:“快跑啊,匈奴人来了!”
  我们地声音并不大,但是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迅速激起了波澜。
  像是突然之间打破了魔咒,人群突然清醒起来,然后迅速奔跑,同样是扶老携幼,拖儿带女,可是速度很快,街上丢下了许多大大小小地物件,甚至还有小包的金银细软。
  一同被惊醒的还有街心的祖逖,他驱马到我们跟前,看清是我之后,恭敬而僵硬的施了一礼,就要对着酸菜和笑笑动手。
  “这两人扰乱民心,来人,将他们拿下!”祖逖虽然对我不满,但我毕竟还是皇后,祖逖不能对我动手。
  “好啊,看你能不能抓的住我。”酸菜挑挑眉,毫不退让。
  “将军,恕我直言,这两个女孩的行为,都是我的授意,我们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让百姓更快一些。”我上前一步,挡在酸菜面前。
  “我是征虏将军,有我在,匈奴人就不会过来!”祖逖说得很坚定。
  “是吗?既然你在,他们为什么要逃呢?”酸菜一直和祖逖不对盘,所以毫不留情的说道:“我们大晋多少士兵也没挡住匈奴人,就凭你这区区几十个士兵,到能行了?你是天兵天将也不行啊。”
  祖逖面有窘色,微微一顿。又抬起头道:“除非我死,他们休想从这儿过去!”没有什么豪言壮语,却别有一番打动人心的力量。
  “祖将军,恕我直言,难道你的本意只是死在这里吗?”我开口道:“难道你也只是想着用死来成全后世名声吗?”
  我扭转头,指着城门方向消失的众人,“其实你的本意并不是和他们一起。带他们一路劈荆斩棘,走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你只是想着和他们死在一起,对吗?”
  “他们刚刚之所以那么坦然安详。是因为有他们信任的将军守护着他们呢,却根本不明白,他们所信赖地你并没有真正将他们放在心里,他们拖儿带女,还带着那么多东西。是想着换个地方好好过日子,不是想着死在这里,即使是和祖逖也不行!”
  在我们脚下有一个掉落的木头娃娃。大大的眼睛,乌黑的头发,穿着一身绿色衣衫,如同春日的青草,充满着生机,衣服上还绣着花边,可见当初的制作者费了一番心思,现在娃娃有些旧了。但还是很干净的,可见拥有它地人多么珍惜,我弯腰捡了起来:“她虽然是孩子眼中的珍宝,可是还是能舍弃,因为人命是最宝贵的。”
  将娃娃塞给呆楞中的祖逖。“你若死了,名声是有了。可是没有人再大的名声也是虚名,活着比死艰难,可是只要人在,希望就在!”
  祖逖突然对我一躬身,“谢娘娘教诲!”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士兵跑了过来,大叫:“将军,匈奴人就要攻进北门了。”
  “怎么这么快?”祖逖面色凝重,“来地是谁?”
  “是石勒的人马。”士兵大声说道,我和祖逖同时面色一变,那士兵还在继续道:“将军,惠普大师正在率白马寺的一众僧人,对石勒宣扬佛法,想要感化石勒。我们还有十几个弟兄正在那里。”
  “你带着二十个人马前去支援,尽量救出大师,还有那些弟兄。”祖逖并没有看我,直接下了命令。
  “慢着!”笑笑阻止道:“惠普大师此举,是明知不可而为之,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感化,而是为了拖延,想要舍弃一己,换来城中百姓地平安。”
  “既然大师能够如此牺牲,我辈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祖逖双手握拳,抽出了腰间长剑,额上青筋暴起。
  “你去做什么?不过是多派些人送死,别说二十人,就是两千人去了,也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笑笑面容冷漠,声音清脆激昂,如同金玉坠地,“人人都用死亡证明民不畏死,谁来活下去呢?”
  “我们现在不仅不能去,反而是要赶紧出城!”笑笑面无表情的做了总结。
  “你……”祖逖手指颤抖,“你可知临阵脱逃……”
  “我铁石心肠是吗?我贪生胆小是吗?”笑笑冷冷说道:“那你让人送死就是善良了?惠大师舍身饲虎,你连壮实断腕的勇气也没有吗?”
  “那些人地是人,现在这些就不是了?城外那些茫然不知去向的人就不是了?”笑笑冷笑连连,鬓间的白色绒花簌簌颤动。
  “为了所谓的名声,为了所谓的善良,将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送入虎口,让他们成为活着的军粮,将军真是好慈悲啊。”笑笑直视着祖逖,唇角挂着一丝冷笑,悲悯而又讥诮。
  祖逖双目通红,恨恨的瞪着笑笑,咬咬牙,大手一挥,指向南门方向:“走,快撤!”
  士兵沉默地后撤,还有人不断的推到沿街建筑,阻挡石勒的骑兵,石勒的大军压境,能够拖延一分也是好的。
  我沉默地跟着往外跑,石勒,竟然是石勒!真是可笑,当时他是任人宰割的球奴,如同砧板上地肉,而是祖逖就是刀俎,想不到现在竟然双方形势大变,石勒率大军攻城,而祖逖则成了丧家之犬。
  “今日你不杀我,来日必为我所杀!”这是当初石勒立誓般的话,现在回想起来仍然会被话中的恨意震撼,原来他不是说笑,原来他一直在寻找这样的机会。
  如果当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放走他,是不是就会不同?
  城外一片春意盎然,芳草凄凄,风吹来阵阵花香,杨柳依依,河面上波光粼粼。
  远处的夕阳将落未落,暖暖的一片红色。洛阳周围河道密集,以前春日常有许多青年男女出外踏青,互吐心事,或者三两好友,泛舟河上,而今,美景依旧,却无人驻足流连。
  百姓已经停下了脚步,沉默的停在一片牡丹园中,这个园子,是洛阳城外最富盛名的花园。以往牡丹盛开的时候,这里总是游人如织,花团锦簇。
  牡丹国色天香,名动天下,只是现在还不是开花的时候,没有花开似锦的繁华,只有稀稀疏疏的叶子,人群中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偶尔传来一两声小孩子的哭泣,接着就被母亲捂住了嘴巴。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而任何一点声响,仿佛都能将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就在前面的不远处,是一条宽宽的河流,那是洛河,河面上泊着一条巨大华丽的船只,看那规模装饰,只有皇上出行才能用的上。
  我曾听酸菜抱怨过,司马炽应该早几天就开始离宫的,可他嫌弃出行的车辇船只规格不够,所以拖到今天,可惜拖到今天,规格是配得上皇帝了,人却已经走不了了。
  沉重死寂从牡丹园一直蔓延到河面上,已经是下午时分,河面上升起一层薄雾,笼罩在四周,芦苇丛中传出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凄惨惨的让人心惊。只有河水不知愁,轻快的向东奔去。
  现在,在那个河流的转弯处,立着一人一马,黑色的骏马,毛色漆黑光亮,长长的鬃毛在空中飘荡,马背上一个黑衣的男子,因为离得远看不到面容,黑色的长发在夜风中飞扬。
  而他的身后,是千军万马,沉寂无声,却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没有任何一点声音,一方兵甲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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