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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當自強-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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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陵宵台下,面前是洁白的汉白玉的台阶,一级一级向上延伸,仿佛石阶的尽头就是蔚蓝的苍穹,站在台下,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仰敬畏之情,难怪古代帝王的座位总是高高在上。
  秋天清晨的阳光,洒落在这座高台之上,平添了几分浩渺之气。
  文武百官按照品级高低在两旁跪拜,刘曜牵着我的手,目不斜视,拾级而上,一派安然还带着些志得意满。
  站在陵宵台台顶,刘曜脚下一顿,握我的手也一紧,我感觉到两道复杂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带着强烈的嫉妒,不甘和愤怒,目光炽热,丝毫不加掩饰。
  我悄悄抬头,顺着两道目光看去,那儿站的正是石勒,这几年,刘曜和石勒剑拔弩张,但是并未真正撕破脸,此次刘曜登基,授石勒为太宰、领大将军、加殊礼,以河内二十四郡封石勒为赵
  刘曜现在内忧外患,不愿和石勒翻脸,这些加封,是安抚,也是退让。
  石勒一身戎装。面无表情,高鼻深目,褐色的卷发裸露在寒风中。眸子本来就是浅褐色,现在微眯着眼睛。几乎看不出瞳孔颜色,显得分外阴冷。
  我低下头去不再看他,这是冬天,陵宵台上寒风凛冽,汉白玉的栏杆更显寒冷。我紧紧身上的狐裘披风,和刘曜并肩而立,坦然的看着众人。
  能站在台顶地都是重要人物,除了几个汉人官员,那是曾经在刘曜攻打江山的过程中出谋划策的功臣;其他地个个体形彪悍,披发短须,硕大的耳环,都是匈奴显贵。
  等他们看清我地模样之后,那些匈奴显贵议论纷纷。而汉官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目光也是透着不赞成。
  刘曜虽然即将登基称帝,可是面前这些人也都是功臣。尤其是匈奴贵族,没有他们的支持。刘曜也许能当上皇帝。但是最起码不会这么快。
  “各位爱卿还想操心朕的家事吗?”刘曜面露不豫。
  最先站出来的竟然是个汉人,面容白皙清癯。蓄着三缕长须,仍是一身汉人的长衫,“皇上,天子无私事,家事即国事。”
  这个人我也认识,就是当日洛阳城破之日,巧计化解刘曜和石勒冲突地汉人,现在已是刘曜的车骑大将军。
  “游子远,好个家事即国事,朕的皇后确实和国事相关。”刘曜扫了一眼在场众人,“你来自中原,难道不知道凤命的说法吗?”
  “怪力乱神,不足为信。”游子远不为所动,宽大的袍袖在空中飞舞,身子却是站立不动,安稳如山,身子倔强的挺着。
  “迂腐!”刘曜怒道:“若是怪力乱神,为何羊祜作出两国为后的预言?为何惠普大师会说天生凤命?天下群豪并起,只有朕得了羊皇后,只有朕得了天下。”
  刘曜握紧我的手,上前一步,扫视了在场众人:“羊皇后既做得前朝皇后,也能做得朕的皇后,这样地话,以后都不必再说了!”
  众人都低下头去,唯唯诺诺,游子远犹豫半响,临低头一刻目光却是如刀般扫过我的面颊。石勒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不知想些什么。
  刘曜本来有个匈奴正妻,就是上次刘渊做主为他娶得卜氏,虽然这么多年二人势同水火,可是一方面卜氏出身匈奴世家,另一方面,也算是父母之命,可是刘曜登基,执意立我为后,匈奴人自然有些想法;对于刘曜手下地汉人官员来说,我曾是晋朝皇后,现在又成了汉国皇后,对于汉人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再加上卜氏本来就是嫡妻,这个时代,虽然不像汉朝那样绝对地重视,可是也不是说倒就能倒得,更别说是被一个汉女扳倒了。
  不过刚才刘曜地一番说法,倒也能安抚人心。
  前几年,我有几次差点被人抢走,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当初羊祜关于我两国为后的预言流传开来,那些各处造反地人纷纷下手,一方面为了预言,抢到我就意味着抢到天下,另一方面,我是晋朝皇后,有我在手,也可以为自己的造反正名。
  所以后来刘曜对我防范严密,即使外出征战,也带我随
  群臣跪拜,山呼万岁,我和刘曜并肩而坐,他的手始终握住我的,他的手心温暖干燥,而我的手指始终冰凉。
  我低着头,只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裙装出神。清醒时的第一眼,就是自己一身的艳红,见到初见司马衷,他也是一身红衣,红色映衬下他的发色漆黑,几可垂地,肤色莹白如玉,冲着我微微一笑,立刻打动了我的
  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夜晚,多么的孤独与恐惧,可是司马衷,泼了一杯酒,上了一堂课,演了一场戏,成功的驱散了我的不安。
  他的笑容有些傻,却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他就是春风一样的人,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说什么,总能打动人的内心。
  如果没有他,我不敢想像,我如何能够尽快的融入这个社会,也不敢相信,如果没有他挡在我的身前,我会经受多少的风雨摧残,虽然他那时候,还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傻子,虽然他也许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可是他却用他所有的力量保护我。
  多少次,双眼无意识的在人群中游走,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那个傻笑的美男子,又能听到他的笑语,小呆羊,小呆羊,声音温和如同春日的一阵清风,丝丝缕缕的环绕着我,而清醒过来,却只余下脸上的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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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二章 转机 字数:3699
  今日在陵宵台上吹了凉风,又受了些累,一回来我就躺倒休息。
  然而刚刚躺下,酸菜就犹豫的来到床边。
  “什么事?”我提不起精神,虚弱的问道。
  这是皇后的宫殿,和当初我在洛阳的一样高大幽深,唯一不同的是弥漫着浓郁的异族风情。
  “容月来了。”
  容月的容貌几乎没有变化,她虽然大我许多,但面容白皙娇嫩如同少女。她从来不穿胡装,一直穿着中原的服装,再加上她相貌俊美,面容冷漠,总有不知就里的人将她当作是我。
  “什么事?”容月来了良久也没有说话,我终于忍不住开
  “你还记得当初的那张丝绢?”容月终于开口了。
  “丝绢?”我看着容月犹豫的脸色,突然想起来了,丝绢,羊祜留下的丝绢,曾经预测了我今日命运的丝绢,曾经巨大的影响了我和司马衷的丝绢,曾经让司马衷变得莫名奇妙的丝绢,容月竟然今日又重新提起。
  一股怒气在我心中升腾,“今天你又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原谅我,当日小度……”容月犹豫的说道。
  “够了,时到今日,你还多说什么?”我冷声打断她,她口中的小度,我的司马衷,已经五年不曾有人提起了。突然听她说起,一时心酸的不知如何是好。
  “羊献容,”容月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我也知道你一直在等他。可是我今天说的事情很重要。”
  “说吧。”我虚弱的说道,恨她又能怎样?司马衷去了长安是他自己的选择,从他看着起火地乡村说着君子有五耻的时候。从他说乱世容不下儿女情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更何况。这是命运,早就在羊祜写下那些字地时候,就已经都都注定了。我所坚持的,也许不过是一份痴心妄想,盼望地不过是永远不会出现的一个人。
  “你还记得当时永熙元年是哪一年吗?”容月看着我。镇定的问道。
  我心中猛然一痛,我怎么会不记得?永熙元年,公元306年,那一年,司马衷离去,那一年将一切改变。
  “你知道这个和永熙元年差多远吗?”容月递过一张丝帛,上面清清楚楚写着:“3”
  “十二年。”我轻声回答。
  “十二年?”容月高声叫道,突然眼眶泛红,两行清泪顺着玉样的面颊淌了下来。
  “你可……知道……”容月又是想笑。又是落泪,挣扎着说话,几乎泣不成声。
  “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把抓住他。
  “小度他……可能……真的活着!”容月终于挣扎着说完了。
  “真地?”我怔怔的坐下。泪水也是刷刷的落下,这几年。我一直在等。等的自己也要失去信心了,可是现在竟然有人告诉我。他真的活着,可能还活着,我怎么能不激动?
  我和容月相对流泪,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我才哽咽着问道:“你怎么知道?”
  “光初元年,就是现在,按照当初的记载,应该是318年,也就是离小度离世十二年,可是你算算,现在才隔了几年?”容月眼睛通红,可是唇角带笑。
  “五年!”我腾地站起来,距离司马衷离世不过五年的时间,可是羊祜的记载应该是十二年,也就是说,我们改变了历史。
  “你确定?”我紧紧的抓住她,当时羊祜地丝帛已经被司马衷付之一炬,我当时一门心思只注意司马衷的事情,哪里顾得上看刘曜的呢?
  “这么多年,我一直研究这个,我能不确定吗?”容月又拿出一块丝绢,上面工工整整写这些字,虽然自己不是当初羊祜地,可是内容一样:“看看,当时我以为真的是天书,特意誊抄好几份,今天听到刘曜地年号,才注意到。”
  我扑上去细看,上面记载着,晋大兴元年(公元318年),刘聪逝世,由其子刘粲继位……刘曜时为相国、都督中外诸军事,镇守长安。……刘曜遂即帝位,改元光初(公元318年)。
  这一年,先是刘聪逝世,他地儿子即位,改元大兴,接着又是外戚篡权,最后刘曜登基,改元光初,虽然有两个年后,可是真的只是一年,是公元318年,而如果司马衷去世地太熙元年,真是306年的话,那么历史真的改变了。
  “再看看这儿。”容月指着那一段,写着司马衷生卒年月的,306年,崩于长安……,长安?我心情有一次激动起来,这上面写着司马衷崩于长安,而司马衷明明是在洛阳逝世的,我对当日的事情一直迷迷糊糊,可我清楚的记得司马衷握住我的手,司马衷笑着说要我幸福。
  “你再算算这个?”容月指着那几个数字,259…306,这是司马衷的生卒年。
  “四十七!”我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按照这样面记载,司马衷死的时候应该已经四十七岁,而司马衷和我一起的时侯不过三十出头。
  “我比小度还大,你说我现在有五十多吗?”容月笑着问我。
  “没有,没有。”我一叠声的说道,除了激动兴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清楚的记得,小度比我还小半年,他是七月十七的生日,我是正月十二,那一年,我三十一岁,你说他多大?”容月也笑了起来。
  “哈哈……”我突然笑了起来。长久以来的压抑,委屈,担心,突然都不存在了,只想尽情的大笑。
  “小度是个傻孩子,你也是。”容月温柔的拭去我的眼泪。
  “是啊,”我点头,“他就是那么傻,不然我们凑在一起仔细看看,说不定早就发现了。”如果不是当初司马衷烧掉了那张绢帛,如果不是随后我们两人的疏离,如果不是随后的分别,如果不是接下来司马衷的死亡,一切都会不同。
  不过一切没有如果,一切不能在重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快点找到他。
  “你总算对我笑了。”容月也轻松起来。
  “大小姐,谁让你当初带走我老公呢。”我也笑了。
  “小度那孩子,你知道为什么都说他傻吗?”容月笑嘻嘻的,“就是因为他死心眼,他那么在乎你,还是去了长安,你说我的话,他能听吗?”
  “还是你觉得,我这个姐姐,比你这个皇后还重吗?”容月白了我一眼。
  “是啊是啊。”我放低姿态,“我那不是关心则乱吗?”
  “你为什么不关心他去长安做了什么?”
  我一愣,当初我是关心过的,可是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司马衷一出事,我哪里还会在乎这些呢?
  “他具体做了什么,其实我也不很清楚。”容月微微皱眉,“不过肯定和刘曜有关系。不然你以为就凭刘曜那个笨蛋,也能这么快取得天下?”
  “这样说刘曜有点不太好吧,刘曜还是挺……”我话还未说完,容月止住了我。
  “打住。”容月素手一伸,“别在我面前夸他,这世上要说对你好的人,谁也比不上小度。为了你,连我这个姐姐他都不要了。”
  容月贼贼一笑,斜看着我说道:“小度是个傻子,他说你是个呆子,那个刘曜又笨的要死,你们三个人凑到一起,也真不容易。”
  “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容月一副功臣的模样,大剌剌的坐在我的床上,“来点好茶吧,整日除了啃羊腿就是吃牛肉,腻死了。”
  “唉……”我也长叹一声,想起司马衷当日对我的诸多照顾。
  “你还叹气,你可是锦衣玉食的呆在这里,我呢?”容月气呼呼的说道:“当日小度一句话,不放心你,让我无论如何也得来保护你,看着你,别让你伤心,别让你被人欺负。”
  容月愤愤说道:“我受尽白眼不说,还没名没份的跟着你……”
  “大小姐,”我闲闲的说道,“没名没份的你是跟着我吗?你不过是别有用心罢了。”
  “什么别有用心?还不是为了那个笨笨刘曜……”容月特意拖长了声音。
  “啊!”我一声大喊,惊讶的看着容月的身后。
  容月犹不自知,还愤愤不平:“啊什么啊,真不知道当初怎么看上的他!”
  我指指她的身后,刘曜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他听了多久,面上有些尴尬之色。
  容月愣了半响,脸慢慢红了,估计是将刚才的那些话在心里过了一遍,也有些发窘,看着刘曜不知说些什么。
  她毕竟只是一个未嫁的女子,三个人就这样大小眼互瞪了一番,最后以容月突然跑出去作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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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三章 月容 字数:5013
  我虽然想笑,却不敢表现出来,苦苦忍着。刘曜靠近床边,还是穿着一身黑色锦袍,面容有些泛红,带着一身酒气,目光闪亮的看着我,“笑出来吧。”
  我忍不住大笑,刘曜淡淡的说道:“你很久……不曾这样笑过了……”,看着我,眼神似乎有些恍惚,伸手拂去我额上的乱发。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裹紧身上的被子,这几年,虽然刘曜去哪就带我去哪儿,外面也盛传我如何得宠,但实际上我和刘曜之间清清白白,当日我对刘曜说过,我是要做皇后的,所以刘曜从未越雷池一步,今晚他过来,我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桌上的灯花爆了一下,我扭头一看,青铜枝型烛台,点着两支红烛,红烛有手臂粗细,花纹涂了金粉,竟然是一对龙凤蜡烛,这样的安排,自然不是出自我的授意。
  龙凤蜡烛,当日我和司马衷大婚之日,点到天亮的也是一对龙凤蜡烛,一样的红烛闪烁,一样的雕龙刻凤。
  我惊疑不定,戒备的看着刘曜,刘曜淡淡一笑,手仍是停留在我的腮边,目光闪亮的看着我,他的头发很长,没有束起,丝丝缕缕的垂在我的脸上,我却不敢伸手抚开,仿佛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任何一个动作都可能破坏掉这个平衡。
  酸菜已经机灵的跑了过来,恭敬的问道:“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这声“皇上”叫得极为勉强,不过刘曜显然没在意,摆摆手让他退下。
  酸菜看向我。刘曜没有回头,轻声说道:“去吧,我不会对她怎样的。”
  我也悄悄松了口气。一放松下来,就觉得他身上的寒气混合着酒味刺鼻。忍不住咳嗽起来。
  刘曜轻轻为我拍着后背,微微叹息一声。
  “我没事了。”我赶紧说道,脊背挺得笔直,因为紧张,手心微微冒汗
  刘曜稍微离我远些。道:“今天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我微微一笑,“我怎么会在乎这种事?他们愿说随他们说去。”
  “是啊。”刘曜神情恍惚,“你怎么会在意呢?”
  掉转目光,看着外面昏暗地天色,轻声道:“其实,我是希望你在意的。”
  酸菜端着碗过来,远远的一股腥膻味传来,我皱眉说道:“酸菜。我不喝。”
  因为我身体虚弱,又是冬天,太医说是每天喝碗羊奶补补身体。可是羊奶实在味太大了。我每次都很痛苦。
  酸菜置若罔闻,板着脸继续凑到我跟前。我苦着脸喝完。赶紧冲了几口水下去。
  “下次我喝药也不喝着羊奶了。”我忍住恶心地感觉说道。
  “等娘娘喝药的时候,又要念叨羊奶了。”酸菜不为所动。利索地收拾好,我冲她点点头,酸菜不露声色的离去,但是我知道,她肯定就在附近,每次刘曜过来的时候,她都是如临大敌。
  “我小时候,觉得天天喝上羊奶,就是最幸福的了。看你的样子,真是……”刘曜摇头苦笑。
  “我现在觉得天天不用喝羊奶最幸福。”我靠在床上,懒懒地说道。我自认不是一个挑食的人,可是一直吃不惯这里的饭菜,当然我每天都勉力吃些,只不过一旦不饿就再也吃不下去。所以虽然天天养尊处优,却消瘦下来。
  “有羊奶的时候,你真的觉得药更可口,等到喝药的时候,又觉得羊奶好喝了吗?”刘曜很认真的看着我,冬日下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也给人一种暖暖地感觉。
  只是,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呢?
  正思量间,刘曜已经俯身过来,一直手臂撑在床头,将我圈在臂弯,气息微微喷在我的面颊“你穿我们的衣服很漂亮。”
  我微微皱眉,这是一个危险地距离,我们离得太近,太暧昧。
  “是吗?我不觉得。”我淡淡的应道,想要起身,又担心做得太过明显而引起他剧烈地反弹,这几年,刘曜和我相处还算平和,他忙于天下,我忙于隐身,一旦两人一起地时候,又往往沉默不语,而暗处还有个酸菜。
  “今天早上的事情,你不用在意。”刘曜轻声说道,目光灼灼:“有我在,没人能动你分毫。”
  “你已经说过了。”我提醒他,身体稍微往里倾斜。
  “多久没见你那样笑了?”刘曜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追忆一番,“五年?还是更久了?”
  我低头不语。
  “已经过了那么久,为什么我还觉得就像昨天一样?”刘曜轻轻地将我揽入怀中,神情迷离,我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用手悄悄的挡开两人的贴近,“你还那样毫不在意的笑,仿佛天下间没有事情能入得了你的眼,可是你一人却独占了所有的光芒。”
  刘曜的手轻轻抚上我的面颊,“还记的你那次舞剑吗?就是我逃走之前的那一次?”
  “记得。”我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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