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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當自強-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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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伤不重,但是一旦感染了。在这样落后的古代也不好办。不过我也不能硬让他上药,因为其他人的伤更重,而且我们现在仍在险境,不知未来还有什么凶险,维持生力军也是必要地。
  “那个李飞白对我们不错。”司马衷轻轻说道。
  “不错?”我的声音忍不住拔高,黑暗中司马衷的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唇,“嘘,小点声。…”司马衷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就算你不累。其他人也得休息。”
  “你还说他好,”我立刻将我前段时间的血泪遭遇说了一遍,当然重点是李飞白的可恶和我的自强不息。司马衷完好的手握住我地,“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司马衷。”不忍见他如此自责,“你说实话。李飞白是你弟弟吗?”
  司马衷一愣,不明白我怎么突然这样问。
  “那你干嘛将他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我问道,“你让他绑我了吗?你让他虐待我了吗?没有,都没有,包括今天,他放箭射我也没人逼他呀,你干嘛替他背黑锅?”
  司马衷愣了一阵,低低笑了,“其实李飞白也不错,要不是他让你出来,我们还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呢,今天那一箭,也许他是想帮助我们呢。”
  我将司马衷的头扳下,恶狠狠地问道:“司马衷,你就真的是个傻瓜吗?这样地话你也说地出来,难道我们还得感激李飞白不成?”
  “容容,”司马衷正色道,火光在他脸上跳跃,“不管怎样,他毕竟帮了我们,我不愿你心里只想着杀戮,我们需要相信人性的美好,才能保持住自己地内心,不然我们和那些杀人恶魔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的眉毛漆黑舒展,他的目光柔和而坚定,他的神态平静而安详,火光在他面上投下阴影,映衬着他的面容分外圣洁。在这样简陋的山洞里,在这样危险的环境下,他仍是淡然从容,仍是大度包容,还是那个我所认识的令我动心不已的司马衷。
  这样的他让我信服让我心安,当我挥剑杀人的时候,我心中竟然想笑,那些人,似乎不再是人,而是教科书上的图片,而我不过在寻找他们的器官而已,我虽然是在自保,可是我差点迷失了自己的内心。
  “你说得对,不管那个讨厌的李飞白以前多可恶,今天他是帮了我们,最起码他在大好形势下收了兵,还助我们一箭之力。”我笑嘻嘻的拍着司马衷的肩膀,“你可真是我心灵的守护者呀。”
  “我这样姐姐又该说我妇人之仁了。”司马衷苦笑。说这话时,司马衷已经拉着我悄悄出了山洞,我们并肩坐在靠近篝火的一棵树下,不远处,那些护卫或躺或坐,仍是一副戒备的样子,再远一些,还有两个受伤较轻的人在巡视。
  夜晚的群山黑漆漆的一片,沉默的环绕着我们,山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带着一股凉意和潮湿的气息,我抬头看了看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是个阴天,这时候可别下雨才好。
  “放心,今晚不会下雨。”司马衷顺着我的视线看看,很轻松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很是惊讶。
  “我是金口玉言嘛。”司马衷一本正经的说道,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其实小时候对于星象也学过一些,看不出吉凶,天气到能看出来。”
  他说话倒也是在,我一直觉得那些根据星星看天下大势的人纯是骗人。
  “你怨我吗?”司马衷突然问道。
  “怨什么?”我奇怪的问道。
  “我废了你。”司马衷声音很轻。
  “你是内疚没提前通知我吗?”我笑嘻嘻的问道,“那好吧,以后你一定要和我商量,等我大笔一挥,同意,你再废我,好吧?”
  司马衷微微一笑,“你就是性子这么特别。”
  “打住。”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样的话我听刘曜说过几次,好像那个李飞白也疑惑过,其实我也很疑惑,“能不能给个明确的答案,我到底哪里特别了?”
  一般来说,穿越女总是特别的,要不然她们也不会成为无数言情小说的女主了,不过她们一般都有实际行动支持,最不济也会唱几首现代曲子之类的,我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天分,也不曾做过什么大事,除了前段时间研制了一点炸药。
  “你特别之处在于,说不出来是傻还是无畏。”司马衷语气轻松。
  “你是想说我无知者无畏吗?”我更疑惑了,难道这就是我的特别之处,貌似这不能用来当作优点吧。
  “不是。”司马衷一口否决,“不管什么情况下,你都很乐观,总能让自己过得跟高兴。你说我拯救你的灵魂,其实是你在救我。”
  火光在他脸上跳动,看不出表情,“我自小在宫里长大,那些人心黑暗的一面,贪婪的,残暴的,看好戏的,落井下石的间的,经历的太多了,可你不同,你不愿意受人欺负,可从来不找人麻烦,在你眼里好像没有坏人,你总能看到人性美好的一面,只有纯净的内心,才能如此,我透过你的双眼,才发现世上也有美好的东西。说你天真也好,说你傻也好,你总是过得比别人简单,也比别人快乐。我太自私了,想让你继续快乐,还不忍心将天下丢在一边,让你跟着起起伏伏,也许以后会受尽耻笑。”
  “我不在乎,自己高兴就行了,管别人干什么?”我赶紧说,“你这样一说,我到发现自己的好处了,那就是我兴趣广泛,做什么事都会觉得新鲜有趣,不管被废被立,还是跟着你东奔西跑,包括这次被抓,都是很有趣的经历,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司马衷似乎微微一笑,又道:“我这次废你,是因为……”
  “我知道,是为了保护我。”
  “傻丫头,”司马衷揽着我,“你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那些人为什么掳你,还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万一我废掉你,他们觉得你失去了利用价值,杀了你怎么办?”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你肯定是为了我好,你肯定是替我考虑的很周全才做的决定。”
  司马衷轻轻叹了口气,“你呀,小呆羊……”
  “你这是在歧视我,你以为我除了身份就一无所有了?你错啦,娘娘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会有人舍得杀我呢?更何况……”我突然顿住,两国为后,李飞白说我会两国为后,要不要告诉司马衷呢?
  司马衷含笑听着,缓缓说道:“我下了决心,还是因为容月的话,她说你不会死。”
  我心中一动,“司马衷,你告诉我,容月为什么能够提前知道我?”
  许是我的表情过于严肃,司马衷微微一怔,“如果是你们俩的机密,我不想知道,可是如果是关于我以后的命运,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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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九十八章 羊祜留书 字数:3057
  “羊祜死后留下一本书,没人能看懂,那时候我和容月都还小,才七八岁吧,容月不服气,整天抱着那本书琢磨,她说自己看懂了,我当然不信,她就说我以后会有两个皇后,第一个是贾南风,第二个是羊献容,贾南风很丑,羊献容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你会五废五立!”司马衷说完低下头,似乎很愧疚的样子。
  “五废五立?”我低声重复,双眼放光的拉住司马衷,“你说还有人能超过我吗?”
  司马衷面上更是惭愧,摇了摇头。
  “哈哈……”想起现在夜深人静,我赶紧捂住嘴低声笑。
  “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知道自己的于众不同了,我说呢,一个堂堂的穿越人士,怎么可能默默无闻的隐身在历史的长河中呢?我必然会有不同凡响之处,虽然我的响亮名号不是因为赞美,可是对我这样一个毫无一技之长的人,能够在历史上留下一笔就偷笑了,更何况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五废五立呢?
  出名了出名了……,我继续笑个没完,不小心笑岔了气,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司马衷面露不忍之色,轻轻的为我拍着后背。
  “我是高兴,真的。”我又忍不住笑了,“你刚才虽然夸我特别,可是我也明白我的特别就是比较傻,没有你们这么多心眼。”
  司马衷又低下头,“不过你想啊,就我这样普通的一个人,竟然也能名垂青史。成为皇后之最,我能不偷笑吗?”我看着司马衷,又说:“名声虽然响。只是不算好,所以以后我会多做好事增加美誉度的。”
  司马衷一直瞒着我。就是因为五废五立?我当然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是依照现在的观点,这还真不是件光彩地事情,司马衷有顾虑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这样一说。他心情也好了不少,对我展颜一笑,我立刻觉得一轮皎洁的明月升起来,照亮了这个阴寒潮湿地山谷。
  我心里也有打算,就是关于两国为后的,不过还是等见到容月,见到那本羊祜老先生地天书再说吧。我心里有些肯定,那位羊老先生可能是为穿越前辈呢。
  “想什么呢?”
  “哦,”我楞了一下。“在想洪七后。”
  “放心,他没事,一传来你的消息。我就让他立刻走了,现在估计都到了河南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那里?”这个问题我一直疑惑。
  “我不知道你会去哪里。不过是想撒网大鱼一样。将网尽量撒大些,差不多的茶馆。都有人拿根烂木头说书,每个人都会用那种调调说武侯诸葛亮,所以你遇不上洪七后,也能遇上其他人,容容这么聪明,肯定能让我们的人知道你的。”司马衷微微一笑,“不过遇上洪七后,还是最省事地。”
  我微微点头,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到的,不怕李飞白发现吗?”
  “到了五天,发现也好,只要有人发现,才能有些动作,不然一潭死水到哪里去找你呢?”司马衷又说,“小羊竟然能想到这些,真是不简单呢。”
  靠着他温暖而又安心,不觉昏昏欲睡,醒来天色大亮,一轮红日在我们眼前冉冉升起,脚下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耳畔是叽叽喳喳的鸟叫,真是一个美好的造成。
  我活动一下筋骨,一转身差点撞上隐,歇息了一夜,他的面色苍白却仍然笼着一层黑雾,嘴角紧紧抿着,我竟然觉得这样脸色苍白的隐有些像司马衷,只是面貌平凡许多。
  微微一笑,“早上好啊,隐。”
  隐突然对我跪倒,“娘娘!”这倒把我吓了一跳,隐一直是吊儿郎当仿佛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突然这么恭敬的对我,我还真不习惯,更何况,隐竟然是跪下了,我承受不起。
  隐执意不起,我求救地看着一旁的司马衷,他淡淡看着隐,终于开口了:“起来吧,她不会介意的。”
  隐却仍然低着头,低声说道:“臣却心里确实没有顾念娘娘,这是臣地失职。”
  声音有些虚弱,和平时懒洋洋的语气大不相同。
  我着急起来:“不管什么事都起来再说,况且我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大不了地事情。”
  隐终于说出了事情经过,原来就是昨天在惠陵地时候,当时我们被李飞白的人围住,我被挟持,隐顺水推舟地扮成李飞白的人挟持了司马衷,引得李飞白上钩,而隐,竟然因为这,说他当时根本不曾考虑过我的安全,所以现在对我请罪。
  “隐,我还不知道你还有钻牛角尖的习惯呢。”我冷笑着,“当时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就算你想着救我,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救了我呢?还有,如果你光顾着救我,皇上怎么办?”
  强硬的将隐拉起来,他身体虚弱的竟然晃了几下,有些心疼,忍不住声音又大了起来:“再来一次,你选择挟持了我,那人的目标本来就不是皇上,皇上不久危险了吗?你又能怎样救了我们呢?”
  隐抬起头,目光明亮:“再来一次,我还是这样选!”
  “这就对了,你选的很对,结果也很好,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当时的想法事后后悔呢?我明白了,”我突然一拍手,隐离我最近,身体摇摇晃晃,险些摔倒:“你是立下这样一个大功劳,救了皇上皇后还有这些人的姓名,觉得自己太过伟大完美,担心遭天谴,所以拼命寻找自己人性的污点,好证明人无完人,然后免得好人不长命,对吧?”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隐嘴角慢慢勾起,勉强浮起一个笑纹,“这样也被娘娘发现了?唉……”
  隐状似犹豫的叹息:“既生瑜,何生亮啊,娘娘,您真是生就一双火眼金睛,目光如炬,臣的这点小心思怎能瞒得过您呢?”
  看他身体虚弱成这样还唱作俱佳的表演,我也忍不住笑了:“我倒有个办法改变你的完美。”
  “什么办法?”隐的双眼放光。
  “改个名字呗,这个名字太娇贵了,不好养活,不如就叫狗剩吧。”我忍住笑认真的说道。
  隐苦着一张脸,求救的目光转向司马衷,还眨呀眨呀的,“别乱飞媚眼。”我出声干涉。
  司马衷点点头,道:“皇后言之有理,狗剩这个名字听起来粗俗,实际上大有深意,你想啊,连狗都不要的,还有谁会捡去呢?这下朕可放心了。”
  司马衷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好笑,隐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样子。
  酸菜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一直以来,酸菜在隐身上没有占过便宜,现在我和司马衷身份比隐高,两人联手,自然让隐有苦难言。
  隐正欲辩解一番,听到酸菜的笑声,不由一愣,又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
  酸菜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理理鬓角的乱发,一朵小小的白色绒花,颤巍巍的立在乌云一样的发上。
  她还是个寡妇呢,虽然晋朝对于女子尤其是对于寡妇没有那么多的约束,可是她是稽绍的寡妇,又是皇上亲赐的,总要注意些言行,一想到这里,不由又恨恨瞪了司马衷一眼,他毕竟是高高在上长大的,一句话就能将人的命运永远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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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九十九章 恐水症 字数:3704
  由于司马衷的手受伤了,今天换我骑马了,清晨的山风凉爽,让人不由的精神大振,昨晚虽然休息的不多,丝毫不觉得疲惫。
  现在已经是司马颖的地盘了,我们一行人悄悄换了行装,扮作过往的商人,也不敢太过匆忙赶路,怕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那些侍卫的伤势,有的比较严重,而我们又没有好的条件治疗,尤其是隐,两天下来,面颊已经凹陷,面色发灰。
  司马衷的眉头紧皱,最后决定到前面的城镇进城,现在兵荒马乱,只有在城中才会有大夫,只是对于我们来说,进城同时也意味着危险,也许我们的行迹会暴露,司马颖自从上次邺城一战之后,一直招兵买马,只是又要防备李飞白,才没有快速的发动战争,攻打洛阳。
  隐当然是坚决的拒绝,但是即使是拼命拒绝,一个垂危的人又会有多大的力气呢?
  对于我们来说,进城暴露的几率只有一半,若是不找大夫,隐活下来的几率可能就是零。
  这是城外的一个小村庄,为了保险起见,派了个侍卫装作问路的样子,前去探听消息。结果侍卫很快返回,说是村中有人得了恐水症,大家都不敢靠近,倒是有个游方的道士正在为他诊治。
  我心中一动,恐水症到底是什么我有点不太明白,但是古代修道者往往都精通医理,如果我们能找到他,也许他能帮到我们。
  整理了一下衣衫,现在为了方便,我也换了男装。只是略微有些宽大而已,慢慢地向村中走去。
  在古代,这样的村子已经不算小了。大约有几百户人家,家家种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只是地方虽然大,却很是萧条破落的样子,毛坯房,稻草做的屋顶。因为时间长了,好几处已经坍塌。
  司马衷微微叹息一声,连年战乱,动荡地局势,即使是临近城镇的村子也败落了。
  由于前几天刚下过雨,村中唯一的一条路也泥泞不堪,到处都是积水,中间地空地上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人躺在水中。旁边有个道士打扮地人正在给他切脉。
  三三两两的村民站在自家低矮破旧的大门旁边,说是大门,不过是个竹子做得篱笆门。面无表情的看着,衣衫不仅破烂。。而且脏的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有时候贫穷不可怕,怕得是困境中地人们失去了对好日子的向往。
  我紧走几步。跑到那个躺着的人跟前,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脸色黝黑,身体壮实,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小伙子,此时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看起来十分吓人。
  “他怎么了?”我悄声问旁边站立的一个中年男子,他正一脸焦急,搓着手不知该做些什么。那位道士忙着给那个小伙子检查,刚刚切完脉,又看他的舌苔,忙而不乱。
  “我这个弟弟,”中年人指着躺在那边的年轻人,絮絮叨叨地说道,“我家的那只狗,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弟弟,唉!”
  “别急,慢慢说。”这个人真是欲速则不达呀,他说的一团乱,我听得云里雾里。
  “昨天我家地大黄,大黄狗,不知怎么了,发起狂来,我弟弟一头进来,正好遇上大黄狗,就咬了他一口。”中年人指着他弟弟,我这才看到那个人胳膊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只是他身上又是泥又是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狗?我回头细看那位年轻人,莫非他是狂犬病?
  一旁地那个中年人又絮絮叨叨地说起来:“昨天我弟弟就说不舒服,我就让他谢谢,告诉他田里的活有我地,今天弟弟说渴了,我给他倒了点,谁知道怎么也咽不下去,接着就这样了。”
  恐水病,莫非就是因为不能听得水桶的声音?也许只是无法忍受声音的刺激吧。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我低下头又细细看了那位年轻人,他似乎好了一些,抽搐的没有那么剧烈,但是好像有些呼吸困难,嘴唇发紫。
  “这位公子,”那位中年人也蹲下来,“你说老神仙能救活他吗?”
  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我十岁的时候,爹娘都没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弟弟拉扯大,家里就剩下我们哥俩了,要是他……我可怎么活呀?”
  停顿了一阵,他又说道:“前段时间,村里二柱家的黑狗也是发了狂,生生咬下了二柱一块肉,二柱隔天就没了,就和我弟弟现在一样。”
  难道这就是狂犬病了?现在没有狂犬疫苗,该怎么办呢?
  沉思了一下,我猛地站起来,问他:“你家的大黄呢?”
  中年人被我闪了一下,嗫嚅着回答:“我不知道……,我弟弟出血了,我就给他包上,大黄我就没注意。”
  说着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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