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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皇后之礼,母亲尸骨未寒,父皇就把自己年仅九岁的妹妹交给现今的太后,当时的湉妃抚养,所以今日,妹妹的心中,最终只有一个母后。
闵浩帝面对自己年幼的妹妹一脸的哀伤,他不知道如何告诉妹妹,自己是在认贼作父,因为他是她唯一的哥哥,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她的纯真,让他在无忧无虑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所以有些事,不能说,就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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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左相楚莫言
第一百零五章 左相楚莫言
闵浩帝面对自己年幼的妹妹一脸的哀伤,他不知道如何告诉妹妹,自己是在认贼作父,因为他是她唯一的哥哥,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她的纯真,让他在无忧无虑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所以有些事,不能说,就不说罢。
“皇妹,都已经是大姑娘了,皇兄想为你找个夫君,你愿意不?”闵浩帝一脸的征询,他不知道自己天真烂漫的妹妹是否明白他的用心。为皇妹找个好的夫婿,一方面妹妹的终身有靠,另一方面,自己在宫中对太后的动作也就无多顾忌,皇妹一直是太后对他最大的筹码。
“母后已经答应为我指婚了。”雪妍一脸的兴奋,显然母后为她找的郎君正是她所想。
“皇兄怎么了?是不是不舍得嫁妆?”雪妍看着闵浩帝一脸的不悦,马上玩笑道。
闵浩帝冲着自己的妹妹无奈的笑笑,说道:“哪有?等皇妹出阁那日,皇兄定倾尽所有。”
哪个哥哥不想为妹妹倾尽所有,只是这次,他却真的有些不甘愿,除非那个男子是他认可的,他比谁都明白,慈颜宫那位太后,从来都不会为妹妹的幸福着想,她为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利益。
“皇妹,母后为你挑选的夫君是哪位?”闵浩帝强忍着自己的好奇,但终是没有忍住,他一直是个隐忍的人,但当这隐忍与亲情碰撞,他的隐忍总是败得一塌糊涂。
“田承嗣啊,母后说那可是个风流的人儿,琴棋书画,尤其是剑术,惊人。”说到田承嗣剑术的时候,雪妍还专门的做了停顿,生怕自己的皇兄不清楚田承嗣的本领。
闵浩帝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琴棋书画,剑术惊人?
“天下不肖第一,古今无赖无双。”莫名的,闵浩帝想到了徐君豪对田承嗣的评价。自己慈颜宫的母后,绝非自己眼见的那般,他能在不言不语之间为田家未来的辉煌铺好道路,只是这辉煌的未来,却要自己妹妹一生的幸福作为代价。
闵浩帝在雪妍面前强忍着自己的怒意,与雪妍笑闹了一阵,才把雪妍送走。雪妍一走,闵浩帝再也遮挡不住自己的怒意,握紧的拳头狠厉的拍打在锦宸宫正中的桌案上,桌案应声裂成两端,把刚刚进屋的小游子吓了一跳。
“小游子,拟旨,楚莫言此次征隋有功,封为踏隋侯,将雪妍公主下嫁于他。”闵浩帝的声音清冷,但是字字铿锵。他能为自己妹妹做得,就是抢在太后之前,为妹妹找个良缘,而不能让妹妹真的成为她与太后斗法的牺牲品。
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但是明德殿的夜宴还是在众人的期待中到来,煜合最为传奇的左相,也终将在众人仰望的高度走下来,来到明德殿,与他们共饮,共庆胜利。
楚莫言之于煜合,是个神秘的所在。见过他庐山真面目的只有皇上和御史徐大人。这个男子,据说画得一手好画,但从不画女人。神机妙算,但不嗜血腥,就如这场以他为谋士的征隋之战,他用极少的伤亡就让大隋丢城去地。他与闵浩帝整肃朝野,几个月之内就把太后一党消除的所剩无几。他为掌权者谋划,却不贪恋权势,几次请辞左相的任命,不得已才答应下来。
明德殿正中对着银盘一样的月亮,散发着春夜特有的清寒,楚莫言就如一个仙子般在月亮的清辉中走进明德殿,一身月白的衣服,淡雅清贵,就那样缓步走到众人面前,给这个凄清的夜添了几分暖意。
闵浩帝快步上前,接住楚莫言一身的风尘仆仆。楚莫言刚刚想作揖的身子被他紧紧握住了手臂,两人相视一笑,惹得周围嘘声一片。
两个都堪称绝色的男子。都是一身白衣,清逸出尘,只是楚莫言的脸浑圆,眼中也多是和善之色,而闵浩帝虽然也是满含笑意,但是棱角分明的脸和霸气十足的眼神让人胆寒。
楚莫言的到来让整个晚宴变得热闹起来,众人推杯换盏,庆祝着煜合的胜利,用最醇美的酒欢迎他们心中那位温颜的宰辅。歌舞声起,遍地欢欣。
酒酣耳热之时,闵浩帝突然对楚莫言一笑,言道要给楚莫言无尚的封赏,让众臣顿时心不在焉。官至宰辅,还有什么样的封赏能算得上无尚?整个明德殿一片寂静,静得能听得到人的喘息,所有的人都把眼睛盯着闵浩帝的脸,依旧是一脸的笑意说不出的云淡风轻,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言语是否会激起新一波的春池漪涟。
……
亲们,忘了昨天更新的地方了,所以这一章最上面的一段不知是否更过了,但是墨歌更新的字数还是有保证的,即使除了那一段,咱还是满满的一千六百多字,多更一些免费的字数,全做赔礼,呵呵,给亲们带来的不便,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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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夺爱
第一百零六章 夺爱
“皇上,您知道的,微臣对名利之事很是淡泊,如若圣上真要赏赐,微臣希望皇上的赏赐是臣真正所需。 ”楚莫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求,于他而言,虽然不喜名利,但是适当的封赏总是能够让在上位者心安,所以与其婉拒不弱理所当然的收取。
“那爱卿所需能否告知朕呢?朕得忖度一下,是否给的起。”闵浩帝一脸的笑意,显然,他有十足的把握满足楚莫言所求的一切,他更能确定的是楚莫言所要的东西不会让他为难,两人于半年前在归国路上相遇,一见如故,然后他没有缘由的帮助他得了帝位,帮助他稳固皇权,没缘由的信任也因楚莫言没缘由的付出而轻易的给予。
“皇上,就是这个。”楚莫言把始终卧在手中的画轴双手奉上。小游子想去帮闵浩帝接过,却被楚莫言无言的拒绝,亲自把那画交到闵浩帝的手中,一张风姿绰约的美人红妆图就流泻在两人的眼波之间。
如果说有一种美叫动人心魄,一身红衣,娇艳欲滴的在画图上绽放,那苍白的纸张之上确实红润美艳的脸,一脸的花色,无限的陶醉。
楚莫言愣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愣怔,然后所有的感慨扑面而来,半年的韶光,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冲动,让自己不去想画中的女子,就如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问她在大隋的近况,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他的日子几成洪荒,最贪恋的画笔,自己都没有勇气去提起,因为每次提笔,脑海中总是他娇笑倩兮的影子。当得知闵浩帝向大隋要倾城的时候,他的心掩压不住的兴奋,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再次拥有,虽然自己无数次的为自己的懦弱寻找理由,但是他终是辜负了她,其实他一直知道,在大隋执王府,她不幸福。命中注定,倾城还是需要他来守护。既然上天给了这个机会,他就不会再放弃。
因为没有放弃过,就不知道割舍的痛。
同样愣怔在当场的是那个僵住了笑容的帝王。他没想到楚莫言呈给他的画竟是画得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会有这样的美,一脸的幸福,一脸的陶醉。这是他所没有见过的。第一次见她,虽然也是一身红衣,但是那红衣却是没有生命的,而天亮时,她的红衣却已经是凌乱不堪,所以无所谓美感,他以为这个女子是白衣的天使,却没想到她是红衣上迭起的飞凤。只有穿在他的身上,才有了生命和活力。依旧是那张娇俏的脸,美的让人瞠目,让人浮想联翩。
“爱卿让朕如何给你,这幅画已经在你手上了。”闵浩帝一脸的笑意,好似刚才的愣怔并不属于自己。
“皇上,臣请您把这个女子赏赐给微臣。”楚莫言说话的同时单膝已经跪在地上,一脸的真挚。
所有人不禁大惊,他们从未想过,这个这线般的左相会向皇上要一个女子。心里纷纷揣测,是谁家的女子有着这样的福分,能够让当朝的左相屈身。
“天下的女子那么多,为什么你非要她?”闵浩帝不解的看着楚莫言,他不知道为何,自己视为知己的人在感情的选择上竟也是如此的相似。真不知道该说这是种默契还是不幸。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楚莫言平静的回答闵浩帝的话,好像只是两人之间的玩笑。
“可君子不夺人之美。”闵浩帝的回答亦是简单明了。
“可是皇上您并不认识这个女子,见到的只是她外表的美。”楚莫言终于不再平淡,急切的对着面前的君王,希望自己喜欢的这个君王能够满足自己最卑微的渴望。
“难道爱卿喜欢的不是他外表的美么?她的美貌确实倾国倾城。”闵浩帝冷颜以对,把把酒言欢的宴会用冷清的言语冰冻。
“臣……”楚莫言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是该说自己与倾城的青梅竹马还是说自己卑微的退缩,或者说自己来到煜合跻身官场为的就是用另一种方式呵护倾城,可是哪一个能是最好的理由呢?没有,所以就不能说。
“小游子,宣旨吧。”闵浩帝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他对楚莫言的了解,这次楚莫言应该要据理力争,只是这次,他没有。所以闵浩帝的心里倒是有了淡淡的失落,第一次,他不清楚楚莫言的所想。
“楚莫言此次征隋有功,封为踏隋侯,今朕特为踏隋侯与雪妍公主指婚,希望二人琴瑟和谐。”小游子展开了早就放在袖中的圣旨,对着早已噤声的朝臣宣旨道。
与以往楚莫言会痛快的接旨不同,在小游子让楚莫言接旨之后,楚莫言还是呆呆的单膝跪在当场,整个明德殿再次被寂静侵袭,静得仿若大战前的宁静。闵浩帝就那样呆呆的看着楚莫言,一脸的平静。
良久,楚莫言依旧未接圣旨,而是怔怔的对着闵浩帝,轻声的言道:“谢皇上隆恩,臣定效死以报圣恩。”言罢,就转身而去,留下月色的身影在夜色中摇曳。
呆呆的拿着圣旨的小游子和满室的群臣一脸的不解,看着一脸冷淡的皇上莫名的徘徊在明德殿的回廊上,手中紧握的,是楚莫言交到他手上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美艳动人,美的让人瞠目。只有她,在气氛压抑的明德殿依旧巧笑倩兮。
良久,皇上才对着殿内提心吊胆的群臣言道:“明日,皇后大驾就进我国都飞澜城了,你们随朕去迎接吧。”语罢,头也不回的离去。
众臣在皇上离去之后才突然明白皇上的话语,皇后要进飞澜城。是皇后,而不是大隋的护国长公主,更不是大隋的倾城王妃。众臣表情不一的在明德殿议论不休,为明天,将要到来的那个皇后。只有老臣武士贤没有丝毫的激愤,只是淡漠的看着自己的同僚,然后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转身离去。
闵浩帝还未到锦宸宫,就被雪妍拦在了当场。娇俏的俊颜一脸的怒意,对着闵浩帝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乱骂,什么无道昏君,什么坏蛋哥哥之类的不绝于耳,闹了一顿之后才戚戚婉婉的请求闵浩帝取消指婚,说自己已经有意中人了。请求闵浩帝成全。
闵浩帝听到雪妍对自己说意中人,心头一紧,不悦之意勉强的掩饰住,终还是耐下心来,劝解已经哭的花容失色的雪妍。
“皇妹,皇兄确实无道,只能靠自己的亲妹子来帮我笼络朝臣,你不知道,楚莫言文韬武略,没有他朕的皇位不稳,你总不想皇兄有朝一日被朝臣废掉吧?这可是咱们闵氏的江山。”闵浩帝一脸的诚恳,好像所言都是真的事实,其实他这么拙劣的借口,能糊弄的也就是对朝政一概不知的雪妍。
“左相也是个谪仙一般的人物,绝不比田承嗣差的。”闵浩帝不知道慈颜宫的太后如何说动了雪妍的芳心,他自己也只有在说服自己妹妹的时候才知晓了自己语言的匮乏和无力。
“可是皇兄,你也不能不顾我一生的幸福。”雪妍没有了刚才的怒火,但是声音还是戚戚婉婉,好似真的因为闵浩帝的一道圣旨,把她已有的幸福撕碎。
“身为皇家的儿女,怎能顾自己的幸福,就像你喜欢的挽素嫂嫂,不也是为了我先去了,其实她完全可以不死,但是她是闵家的儿媳,所以等着他的只有一死。”闵浩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也是哀婉不断,听得雪妍也忘了自己的悲伤。
“挽素嫂嫂不是病死的么?”雪妍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睛好像要把哥哥吃掉一般,紧紧的盯着。
“挽素是被毒死的。”闵浩帝的声音哀婉,只有在说起皇家秘辛的时候,他的脸才是真挚的,才会为那个为了他的帝业死去的女子流露出无限的怀念。
雪妍知道自己的言语触动了哥哥的心事,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低低的说了声雪妍会听哥哥的。然后就转身离去,只是离去的脚步没了刚来时的欢快,沉重而又迷茫。
雪妍刚刚逃离了自己的视线,被小游子称作阴魂不散的御史徐君豪再次突然出现在闵浩帝的面前,只是这次,他一脸的愁容。
“别拿这副样子给我看,好像谁欠你钱一样。”闵浩帝对着玩世不恭的徐君豪言道。
“除了英明的圣上您,谁还会欠我钱?”徐君豪依然是一脸的玩世不恭,谁敢欠他这个掌握着煜合财政大权的财神爷钱,那是标准的自寻死路。所以普天之下,真正能欠徐君豪钱的只有他面前英明的圣上。
“圣上,您今天真是失策。”徐君豪脸上带着遗憾的对闵浩帝言道。
“你是指?”闵浩帝话有所指,只是不确定徐君豪与自己所言是不是相同的事情。
“两件都足够失策。”徐君豪依然是直言不讳的说道。
“可是现在不提,以后怕没有提的机会了。”闵浩帝的话语中也满是惋惜,其实今晚,他是想让楚莫言与自己并肩作战,确定倾城的皇后之位,可是他却没想到,楚莫言成了这个计划最大的阻力。
“皇后之位恐怕有些难,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徐君豪言罢就转身离去,真的成了游公公眼中的游魂。
“小游子,明日朕穿的衣服准备好了么?”闵浩帝一边向锦宸宫踱步,一边问道,放眼望去,尽在眼前的锦宸宫一片黑暗,明天,这里会不同于今日,以后,也将不同于今日。
“皇上,您天天问,奴才敢准备不好,那不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么。”小游子言道,声音里满是巴结的调笑,竭尽全力的让面前的皇上高兴,似乎是他目前最为严峻的问题。
“那就好,你们退下吧。”闵浩帝遣退了身后的小游子和一班太监宫娥,只身走进锦宸宫,点亮了桌前的烛火,将紧握在手中的画舒展在桌岸上,如豆的烛光下,那个美艳的女子在画图中妖娆盛开。
闵浩帝声声话语呢喃,仿若梦中呓语,但是一直不肯离去的小游子还是在声声的话语中清晰的听出了两个字:“挽素”。那个今晚他对雪妍公主说出的名字。如若不是真切的听到,小游子还以为那个所谓的挽素是这个有心机的帝王有心的杜撰。
………欢迎各位童鞋提出意见,呵呵
某墨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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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白衣迎嫁
第一百零七章 白衣迎嫁
倾城的嫁撵在路上行了整整十五日,一个月亮由缺边圆的轮回,整个行程,所有的人都满面风尘,只有倾城,虽然在沉睡之中,但是不管谁人看去都是明艳异常。
送嫁的队伍虽然没有听从慕容彻的旨意,但是棠倾城还是尽了全力,给倾城最好的。尤其是在没有礼制约束的时候。为了进飞澜城,在董良的安排下,昨天下午休息半日,所以今日个个精神抖擞,在外人看来送嫁的队伍浩浩汤汤,绝无半点兵败之国的哀婉之气,而是气势汹汹,直奔煜合的都城飞澜。只有躺在鸾辇中的倾城,依然的没有丁点的动静来表现自己的喜怒。
此时的闵浩帝正一身白衣的站在摘星楼,看着那个蔚为壮观的队伍离飞澜城越来越近。
闵浩帝带着小游子走下摘星楼,直奔明德殿,那里,众臣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候着他,对他进行劝谏了吧?
谁都不会想到,昨日口口声声要迎娶皇后的皇上是一身白衣来到朝堂,白衣的君王,仍然满脸的霸气,只是霸气之外更增一分清秀。往日只见他们的君王在明黄的外袍内里穿一袭白衣,今日确实全身白色,让他霸气肆意的脸上更增了几分儒雅,棱角分明的脸上依然堆满笑意,好似昨晚丢下的话并非自己所言一般的无辜。
闵浩帝诧异的是看到了楚莫言,抛却了原先的白衣,穿着紫色的朝服,一脸的端庄,只是没了白衣时的飘逸和洒脱。闵浩帝不悦的皱眉,但只转瞬就变回温婉,再次把眼神扫过的时候,却被一抹缟素攫住了眼睛,仔细看去,闵浩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痛。师傅,是他的师傅,今天为他穿了一身缟素。闵浩帝听到了自己心滴血的声音,可是有些事情,不能说,或者说不得。他不能告诉师傅,在他肆意张扬的表面之下,又有怎样的无奈和苦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了,身不由己,但是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爱的是什么?是她那似曾相识的容貌,还是她淡然的性子,但是不管爱与不爱,总要如此走下去不是么?
“武太师,今天为何一身缟素?难道您不知道今天是朕大婚么?”闵浩帝强忍着自己心底的怜惜,吐出最为冰冷的话语。
“老臣知道,只是那倾城王妃白衣出嫁,分明是辱我君王,我不能劝阻君王,只能与君王同辱。”
“所以你就要一身缟素?你是在咒朕的皇后早夭还是咒朕早亡?你居心何在?”闵浩帝咄咄相逼,好似武士贤真的是盼着自己早亡的逆臣贼子,其实除了他自己,能够明白他真心的只有这个他从小就教导着的君王。可是,不能啊,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仁慈,毁了煜合的基业。
“来人,把太师关入天牢,朕就要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