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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程思君在闵浩帝轻哼之后,马上上前,请求为了煜合的君威,对倾城藐视君上的行为早做处决。
程思君在说藐视君上的时候,没有人能注意到,闵浩帝的脸上有不悦扫过,虽然倾城的行为在煜合,是绝对的藐视君上。煜合古俗,只有嫁给死去的人,才能穿白衣。而煜合闵浩帝可谓春秋鼎盛,却硬生生的要娶一个穿白色嫁衣的新娘。
闵浩帝面对程思君的言语,依然是满脸的微笑,好似要娶白衣新娘的不是自己。这样淡漠的表情,让龙案下的众人都摸不清闵浩帝的想法,只能惴惴的等着闵浩帝的言语,只是他们全神关注的闵浩帝心神早已跑到了千里之外的大隋,那个飘然一身白衣的女子身上。他应该还是如当日与自己拜堂之时一般,一身胜雪的白衣,瞬间淹没所有的芳华,如一朵洁白的百合,盛开在万千风景之中,只是她的美,独一无二,与世无双。
整个大殿寂寞无声,只有闵浩帝,嘴角的笑意荡漾开来,让众臣莫名的胆寒。他们深深的明白,近日端坐在朝堂之上的君主,完全不是三年前那个文雅的书生气十足的太子,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君王。所以他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明晰众臣的心思,却也把自己的心思紧紧包裹,让所有人都看不清分毫。
“退朝。”闵浩帝简短的话语打破了大殿的宁静。却也让众臣再次陷入茫然之中,退朝?在事情还没有商议的时候,退朝?在任何一个君王都应该为和亲的公主勃然大怒的时候,退朝?在所有的大臣都等着闵浩帝给个答案的时候。
他们的君主,似乎已经习惯了,让所有人在云雾之中摸索,在云雾之中迷茫。
当他们在迷茫中抬起头来,他们的君王已经决然而去,晨风吹起他明黄色的袍角,掀起一抹鲜亮的白色在晨光中发着素洁的光。
众臣等闵浩帝走后,就急忙的奔向武士贤,那是闵浩帝太子时的太傅,三年前为了掩护太子逃亡,全家被灭,只有他因在天牢之中幸免于难。所以闵浩帝登基后,对他很是倚重。所以众人把说服闵浩帝的重任交托在他的身上,可是武士贤已完全不是三年前那敢作敢当的性情,只是含糊的应答,一家人的鲜血,把他的处世方式变得平和无争。
闵浩帝在赶往锦宸宫的路上,再次听到了别人议论倾城白色嫁衣的言语,只是这次议论的人是他最近比较宠爱的虞妃和刘妃,议论的却是倾城进宫后的命运。虽然只是女人之间的私语,却被在一廊之外的闵浩帝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的猜想是对的,以侮辱君王的姿态出现在煜合后宫,她以后的路注定了崎岖坎坷。这是所有人的想法,却忘了,操纵宠废的君王,才是后宫后正真的掌握者。
小游子看着闵浩帝的神色微变,却终是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回廊,直奔锦宸宫。所有人都不知道一直勤俭的闵浩帝会在大军出征之日就命人大兴土木修建锦宸宫,就如同所有人都纳闷闵浩帝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一样,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这次,事实与他们无边的猜测很是吻合,锦宸宫为了一个人而建。
只是这个人不是他们言语之中早已先去了的太子妃,也不是为帮助闵浩帝登上大位的皇太后,只是为了一个他们从没见过,甚至从未听过的女子………倾城。
桂花树已经植好,厅内的摆设也和着闵浩帝的意思,各色陈设不饰奢华,却有非同一般的素雅,置身其中,只会让人感觉心安,感到宁静,宁静的如同静谧的深夜。只有在这里,小游子才会看到闵浩帝最真实的笑。每次看着闵浩帝笑,小游子总是莫名的紧张,甚至胆寒。只有在锦宸宫,闵浩帝的笑才温婉,才没有杀机和狠厉。就因为闵浩帝的异常,小游子莫名的盼望着见到倾城,那个传说中祸国殃民的女子。
闵浩帝在锦宸宫一直呆到下午,用鸾尾弹奏一首不成声的曲子,小游子听着琴音铮铮,没有半点的优美,可这生涩的曲子,却让闵浩帝莫名的伤神。
闵浩帝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太后再次来到锦宸宫,这次的太后脸上没有丁点的脂粉,所以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皱纹。早已不是傅粉之后的娇艳,唯一夺人眼球的就是那双凛冽的眼睛,让人看了不仅想到几年前那个杀死先皇众子的狠辣皇后。
“太后千岁。”小游子强按住心头的慌乱对太后施礼,太后却对他不理不睬,完全没有了前几日的温婉。
“母后来这有事?儿臣不喜欢有人到这锦宸宫来。”闵浩帝丝毫不看太后的脸色,淡然的言道。
“你放心,这是哀家最后一次来锦宸宫。因为这里,不久之后就会成为冷宫。”太后的声音轻冷如冷宫中薄凉的空气,让人心生胆寒,闵浩帝面对太后的言语,却依旧是一脸的笑意。
“母后何出此言?锦宸宫会是儿臣的寝宫,怎会变成冷宫?莫非是母后想再行废立之事?您不会忘了,儿臣是唯一的先皇嫡亲。”闵浩帝说话时依旧是微笑着,只是这次,任谁都能听得出他话语中的寒凉。
谁人不知太后的狠毒,靠着先皇的爱恋,三年间杀光了所有的皇子,唯有太子闵浩,逃离了煜合,却也因此失去了恩爱的太子妃。只是半年前先皇驾崩之时,太后突然改变主意,不再坚持自己田氏为王,而是转而支持太子闵浩,才让闵浩终于继承父业,登上帝位。只是因了太后拥立有功,闵浩无法置她残害王室之罪,依然把她奉为太后,可是心底的恨意却是因为兄弟的血而浇灌的愈发美艳。
太后听着闵浩帝冰冷的话语,却并不见惊慌,只是恨恨的看着闵浩帝,嘴角的笑意掠过,全然没了几日前的温婉。
“皇儿胡说什么呢?哀家怎么舍得……”太后涂满丹寇的手指突然的滑过闵浩帝的脸,在那如玉的俊颜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划痕。
闵浩帝不悦点的扭头,侧对着太后的脸上已经满是怒意,只是在回身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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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伦乱
第一百零三章 伦乱
小游子看到的闵浩帝只是邪魅的对着太后一笑,言道:“朕就知道母后舍不得。”话语中极尽缠绵,让小游子都不得不佩服闵浩帝演戏的水准,明明,是恨得咬牙切齿,却要绽放出如此缠绵的心绪。
“母后当然不舍得,只是……”太后的脸上已经变成了原先的温婉,让周围的人甚至都不敢相信,刚才的剑拔弩张,会以这样的温情做结。
“哀家真是老了,站久了累的厉害,皇儿你就送哀家回宫吧。”太后对着闵浩帝的俊言,满面的笑容。
“好。”清浅的一个字,在单薄的两唇间轻轻吐出。然后走到太后的身畔,轻轻地挽起了太后的胳膊。
闵浩帝与太后走出锦宸宫的时候,所有人见到的只是母慈子孝的场景,没有人看到太后深深的嵌进闵浩帝肌肤里的指甲,更没有人看到,闵浩帝眼神中的因人和怒意。
小游子看着皇上扶着太后远去,匆匆的去给御史徐大人报信,这是无人能够更改的规矩,只要太后和皇上单独在一起,御史孙大人必须马上跟随,以影卫的身份。
闵浩帝扶着太后刚进慈颜宫,太后就匆匆的遣散了跟随在身后的太监宫娥,整个繁华的慈颜宫只留下太后和闵浩帝两人。
“闵浩。”太后的声音满是娇柔,好似面前的君王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自己的情郎。双臂也像他的话语一般,缠绕在了闵浩帝的脖颈之上。
太后今日穿的极为单薄,挨着她的身体就能感受到她喷薄的体温,在闵浩帝难堪的想避开太后袭来的红唇时,眼睛却碰触到了太后半露的酥胸,就顺势俯下身去,一口咬住了抹胸外的丰软。
太后难为情的一推,完全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只是闵浩帝却借着太后的一推,迅速的闪离了太后的身体,对着花容失色的太后,邪魅的一笑。
太后向着闵浩帝扑去,却被他轻巧的一个侧身避过,只见太后颓然的倾倒,太后本能的想喊,却在喊之前跌入了一个温软的怀抱。面目所见却是一个温情默默的闵浩帝,没有刚才的冰冷。
“皇上。”太后娇羞的一笑,把自己的脸埋进闵浩帝的胸前,听他蹦蹦有力的心跳。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长途的跋涉。
“你坏,心跳这么快。”太后娇羞的言道,对上的却是闵浩帝炽热的双眸。
“你让我我控制不自己的心跳。”闵浩帝的话语满是温情,与刚才那个冷情的帝王判若两人。
话语未完,闵浩帝的脸就欺上了太后红艳的嘴唇,在太后的红唇上,搅起一阵灼热的风暴,足以把人灼烧。
就在慈颜宫的正厅,两人一番**,太后身上华美的衣衫,被闵浩帝在激情中粉碎成瓣瓣飞花,如遇了暮春的风般,片片凋零成一室旖旎。
激情中的太后不会知道,此时,一个恨恨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裂,而与他激情的男子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沦陷。
“母后,您为何说要把锦宸宫变成冷宫?”闵浩帝抱起了瘫软在地上的太后,在她的耳畔低低的言道。灼热的声浪如同情人的言语般在太后的言语间奔突冲撞,搅得人心神俱乱。
“你当真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想把隋的王妃迎进锦宸宫?”太后的声音虽然娇弱,却是难掩的精明。
“难道母后想住进锦宸宫?儿臣可是记得母后向儿臣要过锦宸宫。”闵浩帝的言语中满是暧昧的情愫。谁人不知,先皇所有的妃嫔都住在慈颜宫周围的怡和宫。所有后妃都不得外出,更别说住到别的宫殿,只有太后有外出的特权,却无移宫的权利。煜合开国七十余年,没有一个太后破过此例。
“祖训母后还是知道的,只是皇上不要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就好。”太后的声音满是甜腻,只是字句之间又满是威胁。
“母后如此风情,岂是儿臣想忘就能忘的,母后又不是不知,自母后死后,没人能入得了儿臣的心了。”闵浩帝言语中已经把太后抱上了床榻,身子紧紧的贴着太后温软的身子,言语间满是缱绻的情意。
“那你为何,樊城的十余城池你不要,偏偏要那个什么倾城王妃?难道他就真的人如其名,美的倾国倾城。”太后也曾是煜合倾城倾国的美人,每当想到这个被自己的皇儿用十个城池去换的女子,心底总是不免愤愤,自己也被人宠爱过,只是完全今日闵浩帝的所为,让自己内心深处感到无限的悲哀。
如若能晚生十年,凭借自己的美貌,是不是真的能让一个帝王为自己倾了城池?对于答案,她莫名的不自信起来,而对于那个将要住进煜合后宫的女子,注定了已经做到。每当想到这些她的心就控制不住疼,控制不住的要和她比试,可是他却不知道如何比,只能一次次的把自己陷落进无边的恐慌之中,莫名的恐慌。
“母后有所不知,儿臣在大隋两年,曾经遇到过这个倾城王妃。美艳儿臣倒没觉得,只是对儿臣却极是不屑,儿臣今日把她弄来,就是为了毁了她的清白,毁了他的容貌,报当日的羞辱之仇。”闵浩帝言之凿凿,话语间还满是激愤,让太后觉得闵浩帝只是一时的孩子气,而不是真的对那个传闻中的女人动心。
“其实皇儿你大可不必如此,那个倾城王妃早就是个声名狼藉之人,结婚不久就与乞丐私通,听说还为乞丐怀了孩子。”太后的声音满是安慰,却在不经意间泄露了自己的筹码。让锦宸宫变成冷宫,最有利的筹码莫过于女子的**。
“当日他给儿臣的羞辱,恐怕只有儿臣加之于她的身上方才显得公平,所以这个仇儿臣一定要亲自报,还请母后成全。”,闵浩帝边说边躺倒在太后的身边,嘴里吐出的温热的气体浊浪般溶散进周围薄凉的空气之中。
慈颜宫的内室又是一片的旖旎,悠长的徘徊在慈颜宫雾蒙蒙的空气之中,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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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皇妹
第一百零四章 皇妹
闵浩帝独自徘徊在锦宸宫,一脸的忧色,久久的聚在闵浩帝的眉头,让小游子看的心慌。
自他伺候闵浩帝以来,从未见他如此忧虑。就那样无言的徘徊,除了脚步声,没有定点的动静,只是脚步时促时缓,让人能够清晰的知晓,走路的人在思考。
小游子也没注意到,一抹身影在自己的面前闪过,闵浩帝的面前已经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徐大人,您这神不知鬼不觉的功夫终有一天要把奴才吓死。”小游子一脸惊色的言道。但是言语中却多了几分轻快。
徐大人几乎每日都伴随在闵浩帝的身侧,是闵浩帝的密友,每次见到小游子,都要调戏一番,今日施展轻功到他的面前,就是为了吓唬他一下,没想到小游子果然中计。
行了,看你吓了一跳的份上,你就先下去歇着吧,我与皇上还有话要说。
看小游子下去,闵浩帝才恢复了一直以来的淡漠之色。仿若拒人千里,小游子口中的御史徐大人也没了刚才的调皮之色,一脸的正经。
“君豪,多谢你。”闵浩的言辞恳切的面对着这个被自己当成兄弟的朋友。
“你得想想了,真要把她留到你的身边不是那么容易。她不像你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子,家事清白。太后知道了这事,定然会大做文章,再说,慕容擎天也不是个等闲之辈,他对王妃的感情,可是深的不得了。你真得三思。”徐君豪言语平静,但是每句话都针针见血。
“我知道,可我……,你知道的,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像她这般……”闵浩帝的言语中终于露出了不确定的意蕴,只是这不确定,只有在自己的至交好友面前才能袒露。
“你确定那是喜欢么?”徐君豪的言语依然平静,现在,只有平静才能让那个别人面前深不可测的君王恢复平静。
“我不确定,可是她太像了,让我忍不住的想喜欢她。”闵浩帝的声音愈加的微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原因,或许是更多的不自知。
“既然都走出了这一步,我不后悔。”闵浩帝终于正了自己的心神,对着徐君豪言道。
“那就好。太后这边,我倒是有办法对付,朝臣那边有楚莫言,你要担心的是慕容擎天,等他毒解了之后,定会有一番惊天动地,你做好这个准备就好了。”徐君豪步步紧逼,要的不过是闵浩帝的一句不悔,就像多年前,杀掉了闵浩帝最为倚重的太子妃,这罪同弑君的行为他做了,靠得就是闵浩帝的一句不悔。今日,对徐君豪而言,他最想听到的就是闵浩帝的不悔,因为只有这句不悔,才能让他走出自责的藩篱。当年杀掉了闵浩的妃子,今日,他要拼尽全力,还他一个盛世的姻缘。
“太后那边,你准备怎么办?”闵浩帝低声的言道。
“太后想以什么罪名治你爱妃的罪你就用什么罪名治他的罪不就行了,到时候大不了搭上一个我。”徐君豪一脸的戏谑,说出的话语却直让闵浩帝惊心。
“胡说什么呢?想给咱们的太后安个罪名,还不需要你出马,就咱们的田大将军王一人就足矣了。”闵浩帝不悦的言道,“以后不许你说这样的混账话,咱们六人一块长大,现今只有你我,不许再有这种想法,即使是让朕抛了这皇位,真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闵浩帝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只是言语间却有坚定的不可反驳。
“知道,知道,一说这个你就急。”徐君豪一脸的笑意,心底却是莫名的感动,看着自己身边的兄弟一个个为了闵浩的帝位死去,自己无线的哀伤,可是面对闵浩帝的挚情,他们又心甘情愿的赴汤蹈火。与其他死去的兄弟一样,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徘徊在生死的边缘,自己不肯死去,为的还是不舍得让他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独自的面对风雨。
“还有三天她就到了。”闵浩帝一脸的渴盼,眼神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只是这种最真挚的表情,只有在徐君豪和楚莫言面前才会显现。
“后天楚莫言就要回来了。”徐君豪难免有些醋意的言道。
现而今最主要的问题不是倾城的迎娶,而是楚莫言的封赏。楚莫言在半年间升任煜合的左相,除了自身能力,也可以看出闵浩帝对他的倚重,只是楚莫言淡泊名利,每次对他功劳的赏赐都不会得到他由衷的欣喜。
“后天晚上明德殿设宴,为左相接风,到时候朕自有封赏。”闵浩帝突然的一笑,让徐君豪看出了他的如释重负。
徐君豪起身告辞的时候,又被闵浩帝叫住,问了一些关于婚礼庆典的事情,才放徐君豪离去,惹得徐君豪临走之前都大呼见色忘友,只有闵浩帝,一脸的轻松。
徐君豪离去之后,闵浩帝迫不及待的让小游子把雪妍公主叫到锦宸宫,想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雪妍,这个闵氏皇族除他之外仅存的骨血。
“皇兄,皇兄,雪妍来了。”雪妍公主只有十四岁,脸上稚气未脱,但是依稀可以看到她绝世的美貌,脸若桃花,发如墨染。一双粉嫩的红唇说不出的的娇俏和诱人。闵浩帝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没有丝毫的言语。
“皇兄,你看什么?”雪妍走进闵浩,直盯着闵浩的眼睛,闵浩帝眼中娇俏的佳人也变得只剩下美丽的眼睛。大而有神,清澈如深秋的湖底。
“你越来越像母后了。”闵浩帝讷讷的言道。
“真的么?别人都说母后美艳,原来我也要美艳起来了。”雪妍一脸的兴奋,却让闵浩帝心头一阵不悦,雪妍和他说的母后,并非同一个人。雪妍嘴里的母后,是慈颜宫中那个杀尽闵氏血脉的恶毒女子,而闵浩帝言语中的母后,则是为了劝谏父皇远离妖妃而血溅明德殿的烈性女子。在母后自决于父皇面前之前,闵浩见到的全是母后的温婉和端庄,只有那日,他才知晓自己温文尔雅,淡雅如莲的母亲也是那般的烈性女子,只是那烈性却是用母亲的血染就的。
母后死前,期期艾艾的请求父皇,照顾好他们兄妹,远离妖妃。可是父皇在母后死去的第二天就宣布以妃礼葬了母后,而不是皇后之礼,母亲尸骨未寒,父皇就把自己年仅九岁的妹妹交给现今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