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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清-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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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两圈,见白氏和图伯都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关卓凡忽然立定脚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道:“嫂子,其实你跟图伯,说的都对。”



  既然都对,何以却摇头呢?白氏与图伯疑惑的对望一眼,等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看低我了。我关卓凡堂堂七尺,顶天立地的一个汉子,怎么会去欺骗一个妇人?我说包在我身上,那便是包在我身上!”关卓凡侃侃而谈,“只是有些事,还需看深一层才是。”



  他顿了顿,见白氏和图伯都没有话说,才继续说下去:“卓仁这一次,不但害了自己,还把杜二给害惨了。那个白佐领,白明礼,是总要把杜二弄出来的,若是卓仁从牢里面出来,头一个放不过他的,就是杜二!到那时,我人在热河,你们谁能护的住卓仁周全?”



  白氏和图伯恍然大悟,没想到关卓凡竟然还有这一层考虑在里面。



  “图伯你说得对,卓仁没吃过苦头,”关卓凡又开始踱步了,一边慢慢摇着步子,一边说道,“没吃过苦头,就不晓得利害,就改不了他那身臭毛病。我这个二嫂,原来是怎么一个嚣张的样子,你们是知道的,今天为什么变成这样?吃到苦头了,知道利害了!老爷子既然不在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就要替老爷子教训教训卓仁,让他把苦头吃足了,吃够了,让他知道利害,知道怕。”



  图伯心下感慨,没想到这个三少爷,心思如此深沉,自己一把年纪,竟然还没有他看得透彻。



  “嫂子,你说得也对,我这位二嫂真是够可怜的。”关卓凡看着白氏,放缓了语气,“为什么可怜?因为卓仁吃喝嫖赌不算,还抽上大烟了,他又没个正经来钱的地方,这日子自然没法过。吃喝嫖赌就说能戒吧,沾上了大烟瘾,凭他自己能戒掉?现在呢,我把他放在牢里,未必还有人巴巴的跑来请他抽大烟?不戒也得戒了!嫂子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白氏跟图伯一样,彻彻底底的服了,红着脸说道:“以后你说怎样,就是怎样好了。我一个女人家,原也不懂得这许多道理。”



  图伯也跟着赞道:“少爷,若论你这心地,真是没挑了,这一下,卓仁算是有救了。”



  “有救没救,我说了也不算。”关卓凡笑笑,淡淡地说,“尽人事,安天命,剩下的事,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



  *



  整个下午,关卓凡都在等宝洌扇死凑僮约旱礁欢钡教旌冢诺壤戳吮︿'那位姓杨的听差。



  “宝大人交待,请您替他带一点东西到热河。”那位听差持着一个大封袋。



  这就是说;并没有什么话交待下来。关卓凡掩饰住心中的失望,将听差延入了自己的书房。本来按他的预计,既然宝洌Ш臀南榘炎约鹤魑幻丁岸ぷ印甭裨谌群樱敲丛诳沃埃︿'必然要对他有所交待,他便能够以此为契机,加入到未来那一场大争斗当中去,一场决定着历史进程的大争斗。



  是顾命,还是垂帘。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其实自己并不是什么钉子,而只是个普通的六品武官而已?但是那张万两之巨的银票,却又该作何解释?



  关卓凡一边紧张的思索着,一边客气地向那名听差问道:“杨老哥,请问宝大人要带些什么?”



  “喏,”听差将那个大封袋向前一递,“有一封信,带给军机处的曹老爷。另外有些银票,是宝大人送热河诸位的炭敬,也一并交给曹老爷就行。”



  关卓凡明白了,这是宝洌透群右恍┕僭钡拇蛏停蛘呓斜湎嗷呗敢残小O奶焖汀氨础保馑际侵滥畹枚5甭蚁欤獾闱肽蚣缚楸聪睿欢煸蛩汀疤烤础保馑际侵滥畹昧叫淝宸纾獾闱肽蚣缚樘坷慈∨U舛妓闶枪僭钡恼J杖耄⒉皇鞘裁床豢筛嫒说拿孛堋�



  按关卓凡原有的历史知识,这本是外官向京官送礼的规矩,没想到象宝洌д庋木┲写罄校灿姓飧龇缙?蠢幢︿'的内务府总管大臣,真不是白当的。



  他用心想了想,却想不起军机大臣之中,有哪一位是姓曹的,于是抱歉地问道:“杨老哥,请您明示,是哪一位曹老爷?”



  “曹毓英曹老爷,热河的军机章京领班。”杨听差从怀里掏出一张片子来,笑着说道:“就怕你不认得,这个是他的名片,你拿着找,再不会错的。”



  关卓凡眼光一跳,随后便连声道谢,又取了张二十两的银票,塞在他手里。杨听差颇感意外,推辞了一下,还是受了。关卓凡知道,替宝洌О煺庵质碌模欢ㄊ撬那仔盘睿崮梢幌拢挥谢荡Γ谑乔浊兹热鹊模恢苯统隽舜竺牛呕氐绞榉俊�



  那个大封袋并没有封口。关卓凡可不是什么端方君子,老实不客气地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里面有二十几个红封包,都写明了致某某某的字样。那封信的封面上写着“付琢如”三个字,居然也没有封口,三张雪白的薛涛笺上,用蝇头小楷写得密密麻麻,展开一读,却尽是些不着边际的琐事。关卓凡静静地想了一会,将信原样装好,跟那些红封包一起,塞回到大封袋里。



  果然是他,那个以“内娴掌故,外悉四方”而领军机章京十数年的曹毓英,那个以“寸心自用,险计奇谋”而被恭王倚为国士的曹琢如。



  关卓凡的心安稳下来了,他知道,自己仍然还是那枚钉子。



  C
第二十四章 兵发热河去也 (二更)
  黎明时分,还在睡梦中的关卓凡被小福叫醒了。



  “少爷,少爷,时辰到了。”小福轻轻拍着门。



  “嗯,知道了。”关卓凡沉稳地应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心里却有点嘀咕,小福这丫头,为什么偏要加一句“时辰到了”呢?听上去很不吉利的样子,似乎是要送自己上路的节奏啊……



  确实是要上路了。他的马队八点开拔,因此吩咐了小福四点唤他起身,这样才可以在五点钟赶到营里,开始整队。



  关家大宅中的各间屋子渐次亮起了油灯,院子里也点起了灯笼。当关卓凡装束停当,走出屋子时,整个宅院已经是灯火通明。少爷要出征了,这对于现在的关家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即使他要去的地方,只是四百里外的热河。当然,大家都以为他此去只是侍卫皇上的行宫,不会有出生入死的危险。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一去风波险恶,实不亚于关山重重。



  小福跟在他身后,敬畏地看着他那一身戎装。关卓凡穿着清军制式的棉甲,暗褐色的牛皮护胸,暖帽的红缨穗子上,是一颗白色的砗磲顶子,脚下崭新的皮靴上镶着马刺,走起路来,发出嘎叽嘎叽的声响。



  他走进花厅,惊讶的发现白氏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一身盛装。



  “卓凡,吃饭吧。”白氏微笑着指指摆了满满一桌的早餐。



  关卓凡呆呆地看着白氏,她这一身妆扮,至少要花上两个小时,如此算来,她岂不是半夜就起身开始打扮?



  白氏从桌上拈起一支筷子,轻轻敲了敲碗:“喂!怎么啦,还不快吃?多吃一点,等会骑马赶路才有力气。”



  关卓凡这才惊觉到自己的失态,掩饰地笑了笑,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心里却还在琢磨:白氏这样的妆容,当然是以示隆重,不过,难道就没有几分打扮给我看的意思么?



  事实上,他猜得大致不差,只有一点猜错了:白氏不是半夜起身的,而是根本就没睡。



  这段时间,随着关卓凡开拔的日子越来越近,白氏的心事也越来越重。到了昨晚,更是紧张得难以入眠,索性便不睡了,花了近三个小时,把自己妆扮得一丝不苟,又选了最好看,最正式的衣裙穿上。这一切弄完了,便对着油灯枯坐,直到黎明。



  现在她看着桌子对面的关卓凡,在心里问自己,这是怎么啦?她并不是一个懦弱无用的女人,想当初,嫁入关家才三个月,丈夫便撒手而去,那么难那么苦的日子,自己也一个人撑了过来,可是现在一想到这个小叔子要走了,自己缘何就变得一丝主意也没有呢?一颗心空空落落的,无处安放,居然连觉也睡不着了。



  她不愿意再深想,在心中为自己譬解,睡不着是因为担心他误了开拔的时辰——万一小福也贪睡不醒,至少她可以亲自来喊关卓凡起身。



  关卓凡吃过,丫鬟们撤了桌子,送上热茶。



  “嫂子,我要走了。”关卓凡看着面前这位端庄娴静,正襟危坐的丽人,没话找话的说。



  “嗯。”



  “给各家的年礼,你就按我拟好的单子,让图伯分派他们去送就成。”



  “好。”



  “到时候通州庄子里送来的年货,若是有点出入,不用太计较。”



  “行。”



  他没词了,白氏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默默坐了一会,关卓凡看看天色,叹了口气,准备跟白氏做最后的告别。才站起身来,忽然又给他想到了一句话:“嫂子,过了年,小芸就快到开蒙的年纪了,你想不想让她认字?”



  “到时候,你拿主意吧,”白氏也款款地站了起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你什么都听我的?那……你别动。”关卓凡先是一愣,继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居然向她靠了过来。



  白氏大窘,这才发觉自己这句话大有语病,简直跟卓仁媳妇说过的那句话一模一样了:都听你的……



  眼见得关卓凡一副轻薄样子,贼笑嘻嘻地凑了过来,不禁又羞又急,小声道:“你……你做什么……”



  “你的头发乱了,我替你拢一拢。”关卓凡伸出手,在她面上轻轻一触,将她鬓角的半缕青丝拢到耳后。收回手,后退一步,居然右手平胸,啪的行了个军礼,转身就走。



  白氏在关卓凡的面前,一直刻意保持的那份女人的矜持,长嫂的尊严,都被这轻轻一触,击得粉碎。她追到门边,看着关卓凡大步流星的背影,象一个委屈无助的小女孩一般,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卓凡……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



  *



  “啪!”张勇手起刀落,将公鸡的脑袋砍了下来。



  四周的骑兵,人人都是一手扶刀,一手带马,整整齐齐的按哨分列,静气屏声,肃立不语。所有的战马,亦都以络头和嚼子约束,嘶鸣之声不闻。只有几面青色的旗帜,被劲风吹得猎猎作响,为这小小的仪式添上了几分肃穆庄严。



  所行的是跋祭,祭祀的是行军途中的山川神祗,表示这支军队从此可以跋山涉水,一往无前。照道理说,行跋祭该用三牲之礼——猪牛羊各一口,然而毕竟只是一支小小的部队,也不是什么大征伐,便由张勇不知在哪里寻来了一只公鸡,略具其形也就是了。



  关卓凡接过张勇递来的小半碗鸡血,涂抹在一面铺开的军旗之上,再交给旗手擎起,整个仪式便告结束。他环顾了一圈,两名校尉,八名哨长,加上士兵,一共二百四十七员,人人挺胸凸肚,军容甚是齐整。论起战力,自知比起蒙古马队来还颇有不如,但数月的时间,有这样的成果,也可以满意了。



  “辰正!”丁世杰大声报告道,“请千总的示,是否开拔?”



  “走吧。”关卓凡轻轻挥了挥手,跨上了马。



  整营的骑兵由城南营地中鱼贯而出,由枣林大街拐上南大街,一路向北,终于从德胜门出了京城。出了城门十里,解去战马的络头和嚼子,走起来便更是轻快。



  到了第二天拔宿前行的时候,天色变得阴沉起来,浓厚的朔云涌起,一团一团的布满天际,远远望去,有几乎要垂压到地面的感觉。再行一时,于北风呼啸之中,片片雪花便开始飘落下来,少顷更是转为鹅羽般的大雪,队伍中的士兵,纷纷兴奋地小声喊道:“下雪了!下雪了!”



  这是咸丰十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瑞雪兆丰年,但对于行军赶路的将士来说,却平添了三分艰难。关卓凡骑在马上,只觉得寒意一阵一阵地袭来,忍不住便连打了两个冷战。想到几个月前,自己还是个学生,夏有空调,冬有暖气,就是到了外面,手套帽子羽绒服,捂得严严实实,虽然没有现在的威风,却也不必吃现在这份苦头。



  “罗衾不耐五更寒!”他在心中冷笑一声,心说这个李后主,在床上的被窝里还嫌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让他到这儿来试试?



  想起被窝,不由得便怀念起新宅中自己那张温暖舒适的大床来,而嫂子白氏的丽影,也不期然的浮现在脑海中。昨天在院子里,自己听着白氏的哭声,却忍着心踏步而去,那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所后悔的,是怎么没有早一点想到这一招。



  “要是早知道摸一把就有这样的效果,老子天天在她脸上摸上十七八下。”关卓凡心猿意马地想,若果真如此,说不定早就得手了。想到如何把白氏抱上自己的大床,如何胡天胡地的折腾,心里便一阵一阵的发热,觉得身上似乎也并不如何冷了。



  这样的大好机会,居然轻轻放过,心中难免懊恼不已。又想到此去热河,不但再没有嫂子可以调戏,而且多半是连女人的影子也见不着一个,不由暗自叹了口气,心说这军营中的日子,看来也并不好过啊。



  控马走在他身侧的丁世杰,却不知道上司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扬鞭向前一指,笑道:“老总,前面五里,就到密云了。”



  密云夜,惊天变,旋转乾坤。



  关卓凡精神一振,看了看自己周围这些全副武装,默默前行的剽悍骑兵,杂念一去,豪气顿生,也扬起马鞭,大喝一声:“兄弟们,走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冲了出去,两百余名骑兵亦都跟着催动战马,如一阵狂风般向前奔去,铁蹄卷地,在身后扬起漫天雪花。



  C
第二十五章 找到了组织
  军机章京许庚身下了值,出了行宫内的值芦,回到自己在宫外的住所。先把五品的白鹇补服换下,就着听差高升打来的热水洗了脸,再吩咐听差,有访客一律挡驾。自己进了书房,磨好了一汪墨,准备用功了。



  要用的功,是写“大卷子”。他是原礼部尚书许乃普的侄子,本来依照惯例,大臣子弟是不许入章京之班的,他却由咸丰特旨简拔入班,可见才具不凡。然而他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只是个举人底子,因此屡次痛下决心,要中个进士回来。而要中进士,则必须要练习答卷的字体——馆阁体,先把字写得黑大光圆,才能入了得了考官的法眼。



  谁知才写了半篇,正觉笔风顺畅的时候,高升又进来了,小心翼翼地说:“老爷,有客……”



  “混账东西!”许庚身发起脾气来,“不是说了挡驾?”



  “是曹老爷的听差,有张条子……”高升有点委屈,捧过来一张纸。



  “哦。”许庚身释然,心说这倒错怪高升了。曹毓英是自己的同寅至好,又是自己的“达拉密”——满语中领班的意思,即使是他的听差来,也是照例不在挡驾之列的。



  打开条子一看,却只有四个字“牌兴如何?”心中一喜:有牌局!然而看看眼前的半张卷子,又有些为难起来。犹豫片刻,还是把笔一扔,收拾了几张银票,喜滋滋地去了——这也就难怪他屡次痛下决心用功,而屡次不能成功了。



  在热河随侍的官员,都不准携带家眷,只能以两件事消磨闲暇,一是闲谈,二就是打牌。大家住得不远,许庚身安步当车,很快便到了。进了屋子,见除了曹毓英,还有方鼎锐和朱智在座。彼此都是同一班的好友,熟不拘礼,百多张骨牌向桌上一倒,便垒起了四方城。许庚身又嚷嚷饿了,让曹毓英的听差拿了两碟点心来,边打边吃。



  “星叔,”曹毓英随手打出一张幺鸡,叫着许庚身的字问道,“我今天没当值,听说大阿哥的师傅,皇上点了李鸿藻?”



  “唔,唔,”许庚身含糊地点着头,直到把嘴里的酥饼咽下去,才说:“你都知道了?这么说上谕才出军机,外间就传开了啊。”



  “自然是有人散了出来。”曹毓英漫不经心地说。



  “谁?”



  “除了焦大麻子,还能有谁?”方鼎锐心直口快,把军机大臣焦佑瀛的名字点了出来。



  军机章京又被称为“小军机”,是军机大臣的行政班子,而军机大臣之中,焦佑瀛则是被他们最看不起的一个。



  “此公最爱卖弄,自高身价。”许庚身鄙夷地说道,“上次说恭亲王要造反,也是从他那散出来的。”



  这种事,连军机大臣都是不敢议于朝堂之上的,但这帮军机章京在私邸中谈论起来,毫无顾忌。



  “说恭王挟洋人自重,要造反,这当然是别有用心的谣言。”曹毓英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怕的是有人拿这个当借口,有所图谋。我就听说,要造反的那个,另有其人。”



  “谁?”另外三个人,都露出极感兴趣的神情,不约而同地将身子向前俯了过去。



  曹毓英在桌上翻了翻,捡起一张“六万”来,向上一亮。



  大家都明白,他取的是那个“六”字,自然指的是肃顺了。恭王和肃顺,都是行六,于是肃顺一派的人,称恭王为“恭老六”,而恭王一派的人,则称肃顺为“肃老六”。



  “你是说宫灯?”说话的又是方鼎锐。“宫灯”是他们几个之间,为肃顺起的别号,说来有趣,原因居然是肃顺这个“肃”字,形状上象一盏宫灯。在外人听来,便万万猜不透了。



  “密之!”曹毓英先叮嘱了一句,才继续说道,“若非别有所图,何必又在京中调兵入卫?”



  “说的也是。”许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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