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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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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用!
  破坏容易建设难,马上打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皇帝任用的一起寒人,有几个是有能力的,可更多的只好刮地皮。简直要弄得民不聊生了,一年就出了四五次“暴动”。皇帝好歹没算脑残彻底,不得不起用了会管家的米丞相等一批人,勉强维持住了形势,慢慢地恢复。世家也渐渐地复苏了,皇帝……也只有捏着鼻子认了。
  可米丞相也是世家,也不能狠狠地括隐不是?这世家渐渐恢复了元气,接着挖国家墙角。为了维持国家的开支,加的那些个税也减不了几个——新兴的如颜启这样的特权人物家庭人口增加,也要跟国家要好处。国库里的钱,那是真不够花了!
  再加税,也不行,再加百姓受不了,又得造反了。
  可册封皇太子,不得办个隆重一点的仪式吗?皇太子的用器,它得是金子的吧?总不能拿银子来代替吧?皇太子他外公家,也得给点钱、给点地、给点好处吧?还有,四夷来贺,也得给点甜头吧?
  这将煮盐的事交下去,也是米丞相的无奈之举。为的还是收税,私人煮盐,贩卖,国家收税。说穿了,还是为了钱。
  就这样,世家渐肥,可国家,真没太多的钱呐!尤其皇帝还要养兵呢,总不能兵不养了,先给儿子办典礼吧?这时节的冶炼水平也是有限的,就只能出产这么多的黄金,你要拿个银、铜来,它跟礼仪不符,看着不像个事儿。哪怕一时糊弄过去了,以后……照国家经济这个怂样,也没钱换呐。掉漆露里儿的用器给太子使?那多寒碜?此时皇帝开始恨自己没儿子的时候花钱太过。
  皇帝愁,唐仪不得不跟他舅一块儿愁一愁——这也是脸面呐!跟他病友一起喝酒的时候就念叨上了,颜肃之一看他这样儿,顺口就说:“要钱是没有的,要糊弄过去还是行的。”
  唐仪一听,有门儿,忙问:“他们也有说,用铜或银之类做胎,外头包金箔的,只怕掉了金箔之后难看。你有办法?说来听听。”他还没放弃给“儿子的岳父弄个官儿当当”的想法,到时候办喜事儿的时候也好看呐。虽然他儿子现在还是没影儿,可他就是上心了。
  颜肃之道:“用铜六、锡一,溶了,便是赤金之色。只不过生的锈却是青绿色,也没什么,打磨去就是。”'2'
  唐仪问道:“真的?”
  “当然!”
  唐仪乐了:“好!我去跟阿舅说去。”
  颜肃之嗤笑一声:“急的你!”
  唐仪急匆匆跑去见他舅,把皇帝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这个外甥从来不主动找他聊天,都是外甥他妈来,一来就弄得皇帝十分想死。可一旦不是外甥他妈来了,皇帝又担心是他姐有事儿。
  唐仪嘿嘿一笑:“阿舅,我就说颜二有主意。”附耳过去轻轻地把这主意说了。
  皇帝一听,问道:“果然?”
  唐仪听了主意就来了,根本就没试验。但是作为一个讲义气的中二病,他对他的病友有着理所当然的信任:“不信就试,不应验了就夺了我的官儿去!”
  皇帝敢吗?当然不敢。所以,还是应验了吧。
  将作那里听了这主意,倒是回说:“古法似有此金,可试。”一试,果然浇出一个土豪金来。

  作者有话要说:'1'这是真的,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国家对于制盐业的控制力并不很强。西汉时,还有著名的《盐铁论》就是讨论专营专卖问题的,当然并不仅限于盐铁。国家对于很多物资的专营专卖都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看。
  不过后来,豪强、世家兴起,国家对盐管的就弱了。铁、铜、金、银之类的矿藏还是把得很严的。当然,随着中央集权的深化,盐终于彻底收归国家了,贩私盐的量刑很重。
  '2'这就是青铜。青铜器刚铸出来的时候是土豪金,大家在博物馆里看到的,那都是生锈之后的颜色。脑补之后,有木有觉得原来相当凝重大气上档次的文物,突然就充满了暴发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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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舅公要回来

  却说;十一月里举国上下终于迎来了皇太子的册封大典。这一天的大典颇为隆重;一应器物也相当地有范儿。朝臣们按程序还要往东宫里拜一拜太子,到了一看;金光闪闪的。
  知道内情的都晓得,除了皇太子那大金印,旁的东西真金的少;土豪金的多。可这东西除了怕锈蚀;其他的都好,还不怕有贪财的小宦官、护卫什么的刮金粉哩。
  这事儿是发生过的。前朝末帝他爹;十分之奢侈,也不知道抽的哪门风,将住所的柱子上都镀了金、包了金箔。丙寅之乱的时候;真个有乱兵刮宫里御用器物上的金箔来的。刮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皇太子还是个小正太,由于爹妈长得都不赖,看起来也蛮可爱的。米丞相等人都觉得,这正太在自己手上教着,总比正太他爹要靠谱,不由生出轻快之感。看着小正太领到了上岗证,真是宫廷内外都山乎万岁。
  皇帝立太子,照例大赦天下,又要赐百姓爵,赏女子百户牛酒,等等等等。皇帝这里,一看着儿子做了太子,大家都欢迎,内心是十分开怀的。也就不计较花掉的这许多钱了。然而眼角一扫,他又开心不起来了。他立太子了,召弟弟们回来,不幸弟弟们回来了,却没有一个是拖家带口来的。单个儿回来有什么用?还不得放回去?
  据皇帝所知,他这些弟弟,这几年的时间内开枝散叶,又给他添了好几个侄子侄女儿。这其中,又有几个弟弟的儿女,算一算都过十岁了,还跟当地之世家、豪强订了亲。颇发展了一点势力,并且,诸王出镇,也带了兵去,藩王又有守疆之责,还能募兵。这一点就相当不好了!
  得加强中央防卫了呀!不对不对,中央不算弱了,是得把地方的抽一抽了。
  这边皇帝心在乱飞,底下的人也没闲着,都想着怎么分利呢,真是热闹极了。
  等皇太子册封之礼成,东宫各职位也确定了下来。除了六位老师,两位中庶子分别是郁陶的儿子郁成、姜戎的大舅子范衡,尚有许多人也在东宫插了一脚。比如太子洗马,本次满员十六个,世家抢了十个走,这还不够分的。剩下六个归了土鳖,清远侯的孙子、颜启的外孙,他那么大点儿年纪,也抢到了一个——因为年纪小,待上岗。这里面还有新太子虞喆小朋友的表弟,水贵人的娘家侄子。
  总之,最后是达到了一个平衡。
  这太子立完了,皇帝却又想起他另外两个儿子来了,皇帝不止一个儿子,除了皇太子,另外两个也是他的骨肉。册封太子之大典一结束,便封次子为齐王,三子为赵王。接着便又是乱哄哄地为二王配属官。一气忙到了过年。
  正旦朝臣的贺表,都要多写一份给皇太子的了。
  然而骠骑府里要忧心的却不是这一件事情,写作文呗,写不出来还能找枪手代写。比较为难的是——大年初二,出嫁女儿回娘家,要不要放赵氏出来呢?要照着颜孝之弟兄几个的意思,不弄死这货就算不错了,还放呢。可谁都不能在这个时候代做这个主。
  颜孝之亲自去请示楚氏,楚氏一扬眉毛:“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她生孩子体弱,一直病着呢。赵猪知道端底,还能打上门来不成?”
  事情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到得全家吃团圆酒这一天,颜平之出现了,赵氏可再也没有出现。楚氏倒是把颜平之的女儿们都叫了出来,一一地问都学了什么,表情端的是慈祥。真是把颜神佑给吓了一跳:高手,给跪。
  除此之外,这一个年过得真是十分太平。哪怕颜启黑着一张脸,也不能破坏大家的好心情。颜启此时早已感觉得到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张巨大的网里,可是事情他已经做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更让颜启觉得悲凉又震怒的是,年假结束,皇帝就欢天喜地地宣布:他要给皇太子择妃了。
  朝廷内外自是一阵喧腾。
  颜启四顾一看,原本内定的太子妃颜静姝,当着许多亲友的面,获取了一个乱家的娘、一个同姓相X生下来的爹,这两个相当不容易的成就。连候选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要颜启敢报上去,估计……会有人打小报告的。比如姜戎。
  让颜启没想到的是,皇帝根本就不会搞海选,而是直接选择了他中意的人。
  皇帝对他这个儿子,可真是尽心尽力了,为太子定下的太子妃,乃是米丞相的曾孙女儿。小姑娘比皇太子大上足三岁,保证了太子一长大,就能结婚,就能开枝散叶。
  另一个扼腕的人就是越国长公主了——唐仪的长女,只比皇太子小上那么几岁,正正好的亲上加亲。至于辈份什么的,那能当饭吃吗?
  可皇帝偏偏选中了米老头的曾孙女儿。这事儿,大家一想,倒也好理解:还得指望着米老头儿拉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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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氏一得到这个消息,便嘱咐颜孝之:“你爹是没用了,你往丞相府里道贺时,切记使一眼色与米丞相。寻无人处,对他说,毋忘旧时人。”
  颜孝之:“=囗=!啥?”
  楚氏镇定地道:“你舅舅是时候回来了。”
  颜孝之呼出一口气,猛地想起,这米家和楚家是有关系的。米丞相跟他外祖父,两人的母亲是表姐妹。这关系看着远,实则情份不一般,不外是出嫁女儿死了丈夫,带着孩子回娘家居住。做舅舅的待外甥、外甥女一如己出,教导成人还给订了好亲事。两边关系就一直很好。
  再思如今之情势,诸王在外,且各与大将有些勾连,弄得皇帝连一些老兄弟都不敢很相信了。果然手握重兵的舅舅,是与诸王没什么深厚牵扯的。依皇帝的尿性,把他舅舅调回来,再给个高一些的官职,还真是可行。
  如果提建议的是米丞相,皇帝答应的概率更会大大提高。
  想明此节,颜孝之连忙应允,却又说:“阿娘……有辱家风的人,不能留。”
  楚氏微微点了点头。
  颜孝之长长一揖。
  自颜孝之贺完米丞相回来,第二天,米丞相就上表,认为太尉这个职位也空缺也很久,应该有人来填一下了。他推荐二十几年前就不计个人得失,离开繁华的京城,扎根“偏远地区”的楚丰。
  楚丰,就是楚氏的哥哥,颜孝之兄弟的亲舅舅。
  皇帝……他准了!
  当即派了颜孝之出这趟公差。一来一回得小两个月,据说楚丰还跟朝廷讨价还价。他虽然想回京,但是对于卖命的差使,那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皇帝这边呢,跟米丞相都希望他回来,最好是带点精兵回来。万一皇帝死了,藩王造反,他也好顶上。楚丰又要跟朝廷要粮草,朝廷刚花了一大笔钱,不免要哭个穷。
  这扯皮一扯,就扯到了七月里。颜神佑六周岁都过了,楚丰才决定了行程。他表示,他在搞军屯,只能带一半的人进京,还得等秋收过了之后才能成行。麻烦朝廷给他的将士准备点过冬物资。
  皇帝……皇帝捏着鼻子答应了。不答应也不行,以皇帝的脾气,楚丰要是块好啃的骨头,早活不到现在了。这是真?用实力说话,皇帝也拿他没办法的。
  连带的,颜府也热闹了起来。须知楚氏的兄长离京二十余载,原本的宅田虽不说荒废,也是乏人料理。又有生活上各种不便,必得先准备好了。楚氏离得最近,最顺手,不免要代为安排打点。连府里的儿子、儿媳妇,也跟着忙碌了起来。
  姜氏因有任务,便布置下了练字的功课给颜神佑,又担心她要犯犟,不肯老实跽坐。哪知这颜神佑近来却安静得有些过份,姜氏又担心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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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颜神佑自打知道这个朝廷连盐都没办法实行专盐之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囧囧而无神的状态。突然就觉得皇帝没有那么高大上了,突然就觉得这国家最后会乱了……
  最近两天,姜氏就看到她那见天儿闹着不肯安坐的闺女,十分老实地抱膝沉思。除了体育课之外,颜神佑就在那儿脑补。朝廷控制力不行,世家又开始恢复元气,还有新兴的草根比如她们家手握兵权的……这根本就是要乱的节奏啊!
  如果朝廷继续软弱下去,迟早还得有一场大变故。如果朝廷强硬了起来,要收回利益。呵呵,还是得大打出手,盐是几乎没成本但是绝对高利润的东西啊!取自海水,要神马成本啊?这样好的买卖,搁了你,你愿意让出来吗?再有,一旦朝廷强硬了起来,这些手里有兵的世家啊、在大将啊什么的,那就是要被削的对象了。此外还有各种挖国家墙角的特权……
  她已能预见一场大乱……
  终于,在颜神佑脑补出烽火连天来的第三天,姜氏果断干预了:“不想坐着你就出去走走吧,无心习字,硬坐着也无进益。只别靠近三房,那里不是好人。”
  颜神佑思索着“出去走走”和“三房不是好人”之间的因果关系,姜氏还以为自己没说到闺女关心的话题上去。有个不正常的闺女,真是伤不起。所以姜氏又说:“近来你爹有事,怕要忙,这两日不能与你一道玩了。”
  颜神佑却不是一个你说什么她就听着的人,尤其对姜氏,她是习惯了发问的:“我爹有什么正事?”
  这话问得十分之诛心。
  姜氏嘴角一抽:“是朝廷上的事儿。”
  颜神佑就更想知道了:“我爹不是官儿呀,朝廷上的事儿,怎么会找他?”一脸“你别驴我”的表情。
  姜氏不得不小声说:“你小孩子家,不知道的,是家里亲戚的事儿。”
  “哈?”颜神佑一听“家里亲戚”四个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是三房又出事了吗?”
  姜氏想了想,还是对她道:“你楚家舅公要回来了。”
  “哈?”颜神佑停了一下,才想到这楚家舅公是谁。那不是阿婆的兄弟?她听说过,她阿婆楚氏家族很大,亲兄弟就有好几个,最厉害的当数很久以前带着全家从京里跑掉的那一位老大。当然,也可以叫他大佬。因为他不但带着全家上百口人跑掉了,还带着好几千的部曲。到了外地……那地儿还有他们家的势力,养到现在,手里的兵得以万计。弄得皇帝都没办法收拾他,只好通过恶心楚氏来敲打他。
  姜氏在她面前只提过一回,恐她忘了,不免又说了一遍,且说:“这事你不许……”
  “我不说出去,真的。说出去舅公就回不来了……”颜神佑飞快地接口。她娘牢记她外婆的教导,每有“不得不告诉她,又不能让她说出去”的事情的时候,就会缀上这么一句“你一说出去,就……”
  颜神佑已经会背了。
  姜氏拉住了她:“你听话,啊,只要你爹走了正道儿,哪怕他不能天天陪着你,娘也给你找好师傅。”
  颜神佑心说,这不鸡对鸭讲吗?谁担心没师傅了啊?我已经过了“缺失父母爱就要变态”的阶段了,好吗?变态的是你老公啊。
  但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只得闷闷地道:“嗯。不过我想学点旁的。”
  姜氏巴不得她转移注意力,忙问:“你想学什么?”
  “我想学骑马!”逃命的技能必须学一点!颜神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狠攒逃命技能点,争取在未来乱世里活下去。呵呵,谁说不会乱,她糊谁一脸麻辣小龙虾。
  姜氏:“……也行,现在天寒,开了春的吧。”给她找点事做也不错。
  “行,那可说好了。我还要学击剑。”
  姜氏笑道:“那是男儿郎学的,罢罢罢,你想学便学罢。”反正耽误不了正经功课。
  颜神佑以忧国忧民的姿态,跟亲妈讨价还价,得到了许多优惠条件,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蹦蹦跳跳地跑到庭院里:“阿兰,我们玩罢~”
  姜氏看到她又活蹦乱跳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楚丰要回来了,楚氏娘家人重又抖了起来,整个骠骑府的嫡系都欢乐开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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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颜神佑还是有一点预言细胞的,在她跟姜氏的对话之后没几天,朝廷上就发生了一件跟三房的关系的事情。
  有御史了一本,参的是颜启这货,他把亡妾的亲属接到府里来,还要从大门进。长史等不让进,从侧门儿里进了。然后就长住了!这是不对的!颜启办事太欠脑子了!
  原本御史也是不敢参颜启的,册立皇太子是他的首倡,把皇帝的好感度刷到了新高。可谁叫皇帝又叫楚丰回来了呢?大家肚里一权衡,觉得楚丰更得皇帝重视。就上本参了颜启。
  奏本一上,朝廷里还不如何,颜家已有些人坐不住了。
  尼玛吴家人头落地了啊!怎么又被翻出这件事情来了呢?!姜氏还更担心,深怕由此事再引出什么卜卦之事来。
  由于年纪还小,更是由于身份的关系,是没人会拿“咱家杀了好多人,现在可能要漏馅儿,肿么破”这样的议题来跟颜神佑讨论的。所以颜神佑一直很郁闷,心里疑惑重重。终于,她有些憋不住了,悄悄地唤来阿兰:“你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么?”
  阿兰长她数岁,倒是风闻了一点儿,只是阿兰也在半懂不懂之间,又得了阿圆的嘱咐,如何会说?阿兰想了一想:“许是朝廷上有什么动静,才有不同吧?”
  这说了跟没说一个样儿。
  颜神佑依旧不死心,姜氏等人又不跟她说。偏偏颜神佑心理年龄这会儿比这一对爹妈都大,自然不肯乖乖就范。阿兰这里问不到,她问阿梅去。不想阿梅的说法竟与阿兰一样。再问阿菊、阿竹,还是这般说。大概不是被叮嘱过了,就是真的不知道。
  颜神佑怀着这样的猜测,找上了阿圆。说来阿圆与她相处的时候是颇长的,待她真比亲生的还亲。阿圆还有一大特点:爱唠叨。真是个绝佳的套话对象。
  不料阿圆的嘴巴比她想象中的严,无论颜神佑怎么问:“家里是不是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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