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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云莫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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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离赶到他身边,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坠落的黑影,低声说道:“这应该就是商旅中人提起过的沙漠雕鸮了,所以才有夜视……”
  “风中并无血腥腐臭之味,这只怕不是野鸮。”
  “嗯。”莫离点了点头,“马匹都是力竭新亡,不致于这么快就招来猛禽。它的目标,应该是马鞍旁那只彭家兄弟从不离身的小铁箱。”
  原随云抿了抿嘴唇,沉声道:“眼下我虽击毙了它,但背后的人只怕还是很快就会寻来……彭一虎是五人之首,武功也最高,既然柯越未归,我们先搜一下他身上,看是否有那极乐之星。”
  “嗯。”莫离与他一起走回晕迷的大汉身边,正要蹲下身,却被原随云一把拉住。
  “莫离,还是我来吧。他们一定将此物藏得甚是稳妥,有些隐蔽的地方,你是女子总不太方便。”
  她愣了下,随即明白他说的是哪处,脸上也不禁一红。虽然身为医者,但因礼教之故,男女防范甚严,她还真没治过什么需要检查□的男性疾症。若眼下要彻底搜人身上,也确实会大感尴尬。
  “那……那好吧。”干咳了一声,她拉着原随云的手放在彭一虎腰带上,随即便背过身去,逃似地跑开几步。
  听见后面响起衣料悉窣声,莫离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原随云身穿白麻长袍的身影,脸上那火辣辣的感觉硬是退不下。明明这几天始终同宿一帐,却为何在此刻──
  “找到了。”原随云沉静的声音响起,让莫离松了口气。她定了定神,才慢慢转过身,低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先留在他身上吧。这样,等他醒了才方便问些细节。”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反正,只要把人带回营地,这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仿佛是回应他的话,一匹骆驼绕过沙丘,出现在两人面前,驼峰上坐的正是之前被原随云遣回的柯越。他的臂下挟着莫离的那只妆奁,下地恭声说道:“少主,大哥已经遵照少主的吩咐去办了,五更前定可赶回。小人想着君姑娘要救人,所以带了骆驼来。”
  “嗯,做得好。”原随云微微颔首。
  莫离有些不解地蹙眉:“随云,既然对方人手快到,还是先把这两人先抬回营地,再行救治吧。”
  原随云笑了笑:“我要这妆奁,虽然也是想着可以救急,但其实还有其它用途。那套梅形的花钿和发簪若没了,莫离会觉得可惜么?”
  她心中一动:“你是说──嫁祸?”
  “差不多是这样。”他点了点头,“我们便在那死了的二虎额头贴上梅花钿,然后把铁箱拿了,在马鞍旁留支梅簪下来。”
  莫离不禁皱了皱眉:“在死者额头贴女子花钿?江湖上是谁人用如此诡异的标记?”
  原随云微微一笑,神情中闪过一丝狡狯:“没有人。”
  她闻言一怔,随即恍然:“不错。所谓怀璧其罪,极乐之星若果真价值连城,稍有心计的人都会设法掩饰。”
  “所以,石观音得到消息后,定会苦思这一号梅花妙人到底是谁。如此,等她查出彭一虎是被商旅带走,才会相信故布疑云的,确是札木合手下。”他语气沉稳地缓缓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动手,随后就回营地。”
  
  莫离对于迷术并不太了解,但也知道那彭氏兄弟之所以会陷入疯狂,还是因为先被下了毒的缘故。而那毒,却是十分易解。回到营地后她便配了药,冲水调和,让柯越撬开那两人牙关,分别灌下。
  等忙完这些事,天边已经微微透出灰青色,柯生也悄然赶回,带回两匹温驯矫健,全身雪白的成年骆驼,以及一个轻便包袱。
  原随云取了包袱,吩咐二人好生看守昏迷的彭家兄弟,随后便携着莫离回到自己帐中。
  换下原本的外袍,套上那绣着飞驼的轻软白袍,莫离转头看见原随云正束起金丝腰带,心中一荡,脱口说道:“我来吧。”
  仔细为他整平腰带上细碎皱褶,垂下镶玉带钩,她的呼吸略有浅促。正想抬头说些什么,腰上一紧,已经被他伸手揽入怀中。
  “莫离……”原随云低低唤了一声,吻上她的唇。
  她嘤咛轻应,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了他颀长的身子。他的体温透过轻薄丝袍,竟似有灼热感,烙在她身上也直直透进她心底。
  瞬时,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变得模糊遥远起来。天静地宁,唯有他的气息包围,虽耳边听见自己心跳震鸣,神思却温悦无比。
  许久之后,莫离眼波潋滟地依偎原随云怀中,静听外面渐渐响起的人声。
  柯生和柯越依从原随云吩咐,没有刻意掩藏带回的彭氏兄弟,商队中很快便有人发现,喧闹起来。莫离身形微动,却立刻被原随云按住:“再等等。”
  “听说阁下在戈壁滩上也打过好几个来回了,当真不知道这两匹白驼代表着什么?”柯生突然冷笑着高声说了一句。
  “我们出去吧。”原随云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手,低声说道。
  “好。”她答应一声,轻轻抚平他胸前衣料皱痕,随后与他并肩走出帐篷外。
  几道人声突兀地同时消寂。原随云微微转头,似是扫视全场,然后平静说道:“人是我带回来的。诸位可有什么意见?”
  晨风中,他胸口绣着的飞驼似也傲睨着众人。许久,都没有人敢接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雕鸮是类似猫头鹰的猛禽,昼伏夜出。原文中来夺箱子的是鹰,但此时换成夜间,用鹰便不可能。雕鸮虽体型小了些,但也勉强能胜任吧。
极乐之星到手,过两章其他重要人物就要陆续出来了。
与本文无关的碎碎念:
昨天陪朋友到大都会博物馆,其中有埃及公元前几百年的神庙残骸。我正看着旁边的简介,却听见朋友一声:“Oh my God!”抬头顺他指的方向看,就见那殿前石柱上被人歪歪斜斜刻了好几个“XXX,1817”的字样。于是我俩风化,相对囧然。
现在回想还是觉得好囧啊…… 
                  极乐之星谁竞逐
'收藏此章节' '手机UMD下载' ''   夜已渐深,营地中只有两三顶帐篷还透出些许晕黄的微光。其中一顶的灯火格外明亮了些,印出帐中微动的剪影。
  原随云和君莫离依然穿着一身金带束腰的白色丝袍,盘膝而坐。只不过,此刻他们身下都铺着柔软的兽皮,铜盏里也换上了昂贵的鲸油。
  沙漠之王座下使者何等身份,自然是不会再用扮作琴师时的那些东西了。
  在两人对面还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魁梧大汉,只是他此刻的坐姿,却奇异地给人一种矮小的感觉。一蓬大胡子掩不住他苍白的脸色,那双眼睛时不时瞥向帐篷角落,仿佛阴影中随时会扑出什么东西一样。
  看见当初雄赳赳气昂昂的镖师变成眼前的惊弓之鸟,莫离也唯有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解了毒恢复了神智,当初中的迷术已不攻自破。只是,不管他那时到底看见了什么样的幻象,想必都极其狰狞可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难以忘却了。
  “想不到,两位是沙漠之王的手下……”彭一虎沙哑开口,“在下也算是老江湖了,居然始终没看出。”
  原随云笑了笑,淡淡问道:“很奇怪么?阁下应该知道,如今戈壁滩上所有的势力,都盯着阁下身上的东西。”
  “你们──”彭一虎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把手放到了腰刀的刀柄上。
  “你也不必紧张。”仿佛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得轻轻楚楚,原随云轻嗤了一声,“若要下手,我们何必等到现在。我不过是善意提醒阁下一句,莫要糊里糊涂为人作嫁衣裳。”
  “什么意思?”
  原随云冷笑一声,却不回答。看着彭一虎绷紧的神情,莫离暗暗叹了口气,开口道:“阁下不妨仔细想想,龟兹王二十年的根基,为何竟会轻易在数月中被人推翻?极乐之星如此重要的东西,他又为何会舍近求远,放在中原?”
  “……”
  “阁下也算是老江湖了,我家小主人一眼就看破的把戏,阁下真的看不出么?”她温声接着道。
  “不、不会的!那宝藏是龟兹代代相传,只为复国平乱所用!既然平时不能用,龟兹王把钥匙藏在中原,又有什么不对?”
  原来,所谓的极乐之星是这么个东西……这彭一虎果然是遭受大变而乱了心智,居然如此轻易就被套出话。莫离暗暗摇头,心里对彭家兄弟多了几分同情。
  彭一虎脸上的肌肉抽动,那蓬虬须也跟着颤抖不止。他似乎张口欲言,但随即咬了咬牙,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反手就朝自己肩头刺落。
  莫离一惊,还来不及制止,却看见寒芒闪过,竟有一件光华流转的物事从他肩头滑落,“噗”地掉在兽皮上。
  灯火下,但见那赫然是一颗鸽蛋大小的金刚石,上面犹带血丝,散发出一种诡异动人的美。
  莫离微微一震,却没有起身,只是转头去看原随云。也不知他是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他仅挑了挑眉,脸上依然一片平静无波。
  她轻咳一声,开口道:“果然是颗很美的金刚石。”
  彭一虎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抬手捂住伤口,愣愣地盯着那颗宝石,半晌方沙哑说道:“在下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这颗极乐之星我是无力送到龟兹王面前了,两位若要尽管拿去。只是……只是我恳请两位,帮我替弟弟们报仇!”
  原随云轻叹了一声:“原来阁下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惹上的人是谁。”
  “谁?”
  “石观音。”
  彭一虎怔住了。
  毒、迷术、诡智、武功高强的弟子……这一切本和石观音的种种传说相符。只是此刻原随云如此轻易地说出来,却反而让人不敢贸然相信。
  “她、她竟在大漠?但龟兹国的机密要事,她又是如何得知?此次我等从洛阳护送极乐之星到此,一切都是龟兹王的近臣亲自在暗中联系,又怎么会……”
  原随云的手指微微动了下,然而开口时,声音却仍然清冷无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能够知道的,石观音自然也能知道。”
  彭一虎的喃喃低语嘎然而止。他沉默半晌,突然一咬牙站起身来,掉头就走。
  “站住!”莫离尚来不及出声,原随云已经低声喝止,“你就这么想去送死?”
  “我──”
  “你应该知道,这世上有两个女人,是男人绝对不能见的。”
  水母阴姬武功冠绝天下,石观音狠辣世所无匹。然而江湖中人对石观音的畏惧,甚至尤在阴姬之上。只因为,男人见到阴姬不过是死,见了石观音,却很可能生不如死!
  莫离望着彭一虎微微颤抖的背影,心中不忍,温声开口:“其实,你又何必如此?龟兹的这次政变牵连广阔,石观音未必讨得了好处。更何况,你还有一个弟弟尚在昏迷之中。难道你……”
  “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彭一虎突然转过身来,沙哑吼道,“他和五弟都劝过我,说这笔买卖太冒风险,让我别接。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如今五弟死了,七弟也瞎了!是我累他成了个废人,你倒说说,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
  “所以你就要一死了之?”莫离忍不住脱口而出,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这个大哥,也未免当得太窝囊!”
  彭一虎似乎微微一噎。然而莫离不等他开口,已经冷声接着说道:“师旷生而无目,却为一代宗师,论琴辩治;孙膑痛失髌骨后指点江山,计杀庞涓,大败魏军。阁下面对二位先贤,可也敢称呼一声废人?”
  “我……”
  “你虽然失去了三个兄弟,但彭云镖局毕竟还剩下四个当家。何况令弟尚未苏醒,你便已将他归为无用之人,不嫌太早了么?”莫离说着,微微放缓了语气,“眼下究竟该怎么做,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一时帐内寂静无声,只听见彭一虎粗浅的呼吸隐隐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突然,灯盏火苗“啪”地爆了一下,却见他浑身一震,突然躬身对两人深深施了一礼,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出帐外。那沉闷的脚步声踩在沙地,一路朝着彭七虎所在的帐篷去了。
  莫离望着犹自微动的帐帏,轻叹了一声:“但愿他不会又一时冲动,要去找石观音拼命……”
  “不会。七虎之中,以彭一虎武功最高,又是彭云的长子。只要他回到中原,彭云镖局仍有机会重振雄风,否则,却很可能一蹶不振。”原随云静静回答,“这些他不会不知道,刚才也只是一时血气上涌罢了。”
  他顿了顿,唇角微微扬起,又接着道:“不过,莫离倒是鲜少如此激动。”
  听见他语气中难言的那一丝微妙,她心中一动,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油灯下他更显寂寞的双眼。片刻,才握住他的手,温声道:“他日若有人评说不晓音律者,必为茹毛饮血的粗鲁之辈,难道你不会为我反驳么?”
  原随云沉默了片刻,唇角的弧度渐渐扩大,终是朗笑一声,捏了捏她的手,道:“好,他日若有人如此说,我必也诘问一句,安敢称五柳先生为茹毛饮血之辈?”
  莫离会心而笑,但随即瞥见仍静静躺在地上的极乐之星,心底顿时一沉,脸色又转为凝重。她起身轻轻拈起那块沾血的宝石,回头问道:“彭一虎丢给我们这颗烫手的山芋,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确实只是普通的宝石么?”
  拭去宝石上的血迹,莫离借着灯火反复端详了片刻,随后将它放入原随云手中:“我瞧不出什么,不过这金刚石确实光华耀眼……随云,你摸一下,表面可有什么异常的刻痕,是我错过了?”
  他接了过来,在掌中把玩片刻,缓缓摇头。
  莫离不由地叹息一声:“果然只是龟兹王故弄玄虚。可怜那彭氏兄弟真以为身携无价之宝,竟割肉附骨藏之。”
  原随云淡淡笑了笑:“若真要凭借这么一块普通的金刚石去开启一个足够举兵起事的宝藏,只怕龟兹早已亡国多年。不过,如今倒是可以肯定,札木合的力量已经搀和其中。”
  “为什么?”
  “极乐之星既然是这么个东西,龟兹王应该早就别有策划。在这戈壁滩上,札木合如此受人忌惮,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真有多强,而是因为他手下的兵力。”
  莫离微微动容:“兵力?”
  原随云沉静颔首:“札木合号称骠骑千余,如今他虽暴毙,但因生前素来宽待属下,继续追随他儿子的人仍有大半。而沙漠地带气候恶劣,地势又平坦开阔,若两军交锋,怎么也都要依靠轻骑。”
  “所以,不论这千余骑加入哪边,对那一方都极其有利。”
  “正是如此。”他微微一笑,沉吟片刻后,随手将极乐之星抛置一边,“我们先到延城再做打算吧。如今局势仍有诸多不明,不宜轻举妄动。”
  莫离轻应了一声。细细理来,龟兹王、叛臣、石观音和沙漠之王四股势力之间暗流汹涌,确实只能静观其变了。
  “莫离,”原随云将她揽进怀中,把玩着她的手指,浅浅一笑:“好久没有下默棋了,陪我对上几局可好?”
  知道他是想借此转移心思,她点了点头,顺手熄灭了油灯,舒适地倚靠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好。”
  
  根据《晋书》记载,龟兹国都延城“中有佛塔庙千所。王宫壮丽,焕若神居”。当初莫离翻阅时不过一笑置之,但如今身临其境,才发现这描述其实并没有太过夸大。
  龟兹国民尚佛,城内四处香火鼎盛,而各色商旅也骆驿不绝。数月前的那场政变似乎并没有带来太多骚动,除了街上随处可见武士巡逻之外,一切都显得十分平静。
  也许是因为石观音已经得知极乐之星到了“沙漠之王”手里,商队这一路到延城走得异常平安。甚至,当彭家兄弟动身回中原时,原随云派人暗中跟随,也没遇见任何凶险。似乎所有搅入此局的人,已经将他二人视为弃卒,懒得理会。
  这一日午后的日头毒辣,莫离略感燥意,便待在了房中静心练功。在榻上盘起莲花坐,感受真气行走全身,正逐渐进入冥想状态,突然听见屋顶上似有极微的足音落下。
  她心头一动,睁开了眼睛。还未来得及站起,窗外掠过衣袂之声,已有数人赶到。
  “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原随云低沉的嗓音响起。
  只听有人低叱了一声,随后响鞭带着尖锐的风声破空,嘶嘶如蛇群出动,听得莫离微微蹙眉。
  “哼!就凭你这暗器,也想──哎哟!”
  便听见顶上瓦片一阵咯啦作响,那人已经惊呼着落入院中。
  莫离忍不住抿嘴一笑。原随云并不常用暗器,但他听风辨位之能远超常人,只要对方在动,还真少有打不中的。
  “贵客来访,陋居蓬荜生辉。只是不知阁下为何有门不入,却非要走屋顶不可?”
  “你不是到处自称我属下吗?你管我是走门还是走屋顶!”来人似乎心有余悸,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气急败坏。
  莫离心中一动,打开门走了出去。但见原随云双手背负,闲适站在廊下。在他对面,却站着一个高挑削瘦的少年。
  少年一身黑衣,黑靴黑斗篷,就连手中长鞭也是漆黑,站在毒辣辣的日头下分外扎眼。他的五官极其俊秀,目若寒星,薄唇紧抿。只是此刻那张苍白冷漠的脸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听见莫离的脚步声,锐利的目光立刻狠狠朝她身上剜来。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说这里提到的几个历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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