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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苍苔之莫临非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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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还真不是一般的执著。
  公尝玉箫摸了摸他的脸,满脸慈爱的吐出两个字,“青楼!”
  我啊了一声,下巴掉在地上。
  公尝玉箫放下六月,看也不看我一眼便和苍梧走了,走得那么急,像是怕青楼的头牌被人抢了似的。
  我鄙夷地甩甩头,拾起下巴,发现六月正在看我。
  “青楼是什么地方?”
  呃……这个我该怎么跟小孩子解释呢?公尝玉箫这个衣冠禽兽,哄小孩还真是三不政策:毫不隐瞒!绝不敷衍!撒手不管!
  我嘿嘿笑着,脑袋飞速三百六十度旋转,“可能大概也许就是,青色的阁楼!你看过《红楼梦》吗?那里的楼是红色的,还有黄鹤楼,那是黄色的,而这里恰好是青色的,所以…”
  “那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噢,那是因为,因为我没有见过青色的楼,只见过红色的楼嘛。”
  “你骗人!青楼不是这个意思!”
  六月叉腰指控我。
  我连连摆手,“你不饿吗,非离,我们去吃东西吧。”
  “我不要!你告诉我,青楼是不是很危险,所以爹爹才不带我去!”
  “青楼…”我究竟该说危险还是不危险呢,呀呀,我磨牙霍霍,这坑儿子的公尝玉箫真是岂有此理,青楼当然很危险,里面个个都是陷阱,一不小心掉进温柔乡,恐怕一辈子都出不来!
  “青楼里卖了小少爷最爱吃的青饼,少爷是去给您买青饼去了,因为人多,不方便带您去,所以小少爷先用晚饭吧!”宫青适时替我解了围,看我一眼,便带着六月下楼用饭。
  六月倒是对宫青的话深信不疑,转头就来笑话我,“你也很喜欢青饼吗,所以那么激动?”
  我那哪里是激动了小屁孩!
  宫青看我一眼,我立马点头,“因为很多年没吃过了……”
  “那红楼就是做红饼的了?我还尚未尝过红饼,下次再让爹爹买给我!”
  六月自己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抹了一把汗,小孩果然是小孩!自己果真不是带孩子的料!
  点了一桌菜,宫青用银针偷偷试了毒,才让我和六月吃,他则去往门口守着。
  我头痛得厉害,什么也不想吃,所幸戴了帽子不那么惹人注目。刚来这里就这样,也来不及抓药,掩嘴咳了几声,六月忙停筷问我怎么了。我笑着摸摸他的头,让他赶紧吃,
  再往向门外,我有些担忧。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那夜十三香带来的那伙人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而龙都城人多眼杂,不知他们又惹上了什么麻烦。
  我正在沉思,不想小二突然冲上来,抱起吃得正欢的六月就跑,我回过神来大喊宫青,宫青飞身前来,一个扫堂腿将小二摔倒在地,顺势接过六月,小二爬起来转身就跑,宫青顾不上他,忙查看六月,六月却已昏睡过去,脖颈间插着一支金针……
  我和宫青对视一眼,心急如焚。
  若我去找公尝玉箫,宫青不肯;若宫青去找公尝,我和六月他又放心不下;若一起去找公尝,六月经受不起颠簸;若都留在客栈,只怕那店小二不是一人,定有同伙众多……
  现下才觉得自己真的无用。
  “还是我去找他!”我突地站起身,“你好好照顾六月,我快去快回!找不到就立马回来!”
  宫青望着金针,表情很难看。针不能拔出,端端扎在血管上,若拔出则波及动脉,血流不止……这样拖下去确实不是办法。
  “少爷他们在兴光楼,客栈直走,见桥便过,往北数里的最高楼便是。一定小心,找不到便立马回来,我们在这等你!”
  我点头记下,“你和六月也当心!”
  说完便带上门,四下看了看,快速闪身下楼,从后院小门出了客栈。一上官道便立马狂奔,店小二是个坏蛋,那整个客栈不都是贼窝?
  越想越觉得宫青和六月很危险,不行不行,公尝玉箫你快回来,不然你儿子的命就快要保不住了!
  待气喘吁吁的跑到兴光楼,我才发现这是一座高档酒楼。跑到门口往里张望,尽是客流如海,上下五层,满满都是人。
  我抹了一把汗,向门口招揽生意的伙计询问,那人说见过。我一喜,忙问在哪,他竟好心的要带我去寻。
  没嫌弃我扮相怪异打发我走便是好的了,除了感激觉得运气好没多想,随着伙计往里走。
  我以为公尝玉箫会在楼上,伙计却带我在一楼转圈,嘴上说着,“你不懂,我们这兴光楼呀,越是尊贵的客人,越是在楼下喝酒尽兴。诶,不过你说的那两位客人方才还在的,现下怎么不见了…”
  一听这话我就急了,赶紧要往外走,却听站在暗处的伙计一声惊呼,“在那呢!”
  我一喜,跑到他那里,顺着视线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正要扭头问他在哪,后颈一酸,顿时昏死过去。
  伙计忙从黑暗中招来两个黑衣人,“抬下去,好生看管!”
  黑衣人领命,将我迅速抬离,伙计走回灯光下,对着客人招呼,“各位尊贵的客人吃好喝好,玩得尽兴啦!”喊完便走回门口,若无其事的继续招揽客人。
  某个包厢的客人却将此情此景尽收眼底。
  右手两只玉龟被磨得光滑亮泽,纤长的五指包住玉龟绰绰有余,此刻被他转在手心。
  手上突然停止动作,他身后侍从忙俯身下来,“公子?”
  “把她救出来!”
  侍从微颔首,“是。”
  人影一闪,再不见踪迹。
  玉龟又转动起来,他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半响叹息一声,抚上右眼,那个戴着眼罩的地方,玉龟被紧紧攥在手心。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寻你许久,现今老天可怜我,终于让你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了。
  “公子,您认识那人吗?”身后侍女不免察觉到主人的异样。
  “走吧!”
  侍女虽疑惑,却不敢打探主人心思,只得推动轮椅,和主人离开兴光楼。伙计忙招呼,
  “封缄大夫要走了?不再多待会儿?”
  “我家公子累了,麻烦让个道。”侍女不客气道。
  “西非!”封缄笑笑,“家仆无礼,还望海涵,先行告辞。”
  “不敢不敢,封建大夫慢走!下次还给您留那个雅间!”
  望着那人的背影,伙计不免对同事唏嘘,“封缄大夫也真是的,好好的青年才俊,偏偏瞎了只眼,还折了腿,明明医术了得却只让人称他区区大夫,不过也就是这样的人才让人打心底敬佩,不管对谁都温润有礼,哪怕是我们这些伙计…”
  “别叹气了,封缄大夫下次来好好招呼他,现在要紧的是打起精神干活!今晚上钩的鱼儿可不多,机灵点,不然没好果子吃!”
  “知道了知道了!”
  到了河边,封缄举手,西非便停了下来。
  “在这里等北柘。”
  “好。”
  两人一坐一站,对着河水,倒映月色。
  “方才楼里的人…公子认识吗?”
  “西非!”
  “公子,西非不是问北柘要救的人,而是那两个男子……”
  “不认识。”
  “那公子为何说谎?”
  “我何时说谎过?”
  “明明方才问你可认识迎珂冬,你却说不认识……”
  “我确实不认识。”
  “公子!”
  “我只是封缄。”
  “……”西非沉默了,望着一样沉默的河水,没有一丝涟漪。
  不一会儿,北柘回来了。独自回来。
  封缄眉宇紧蹙,“人呢?”
  “公子,人已被救走了。”北柘有些难堪。
  封缄抿唇,愁眉不展。
  “是,是那两个人救走的。”
  封缄微眯起眼,半响推动轮椅,“既然如此,那就只好送上门了。”
  ***
  我揉着微痛的后颈,骂娘的睁开眼时,被公尝玉箫那张怨气脸吓得差点再晕过去。
  仔细一看,公尝和苍梧回来了,宫青受了重伤,几近奄奄一息,而六月……
  “非离呢?”我一下坐起身,动作太大,说得太急,牵动喉咙猛咳起来。
  公尝正在给宫青疗伤,苍梧垂下头,“我们回来时,小少爷已经不见了。”
  我二话不说,掀被子下床,“我去找!”
  脚刚着地偏偏站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苍梧想来扶却又看了眼公尝玉箫。
  我从地上扶着椅子脚爬起来,一路攀着桌子椅子屏风往门口去。
  苍梧急得跺脚,再看公尝,后者仍是事不关己的样子专心给宫青疗伤。
  终于到了门口,打开门,刚迈一只脚出去,胳膊被一阵猛力拉住,我还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我已被人拦腰抱起,他薄唇紧抿,面色生寒,
  “闹够了吗?”
  我攥紧双拳,“我要去找非离。”
  “他与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找他?”
  “他是我的孩子!”
  公尝冷笑一声,斜眼睨我,“花招真多!”
  他欲放我下来,我忙搂住他脖子,“带我去找大夫,我头晕。”
  他冷眼看我半响,便吩咐苍梧去请大夫。
  “你不下来?”
  见我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他干脆放了手,我就这样吊在他脖子上。
  我只得松开,“你身上有非离的味道,所以我…”
  公尝伸出手制止我继续说下去,将我放在床上,眉宇凛然,“他不是你的孩子,待你的风寒好了,你就……”
  “你想赶我走?”
  他看着我,神色古怪。
  “你若想赶我走,那我劝你死了这份心吧,不找到非离,我是不会离开的。”
  公尝皱起眉,有些无奈,“我是说,待你风寒好了,你就与我一同去救六月。”
  我愣了片刻,好好消化了这句话,惊喜看他,“你说的是真的?”
  公尝扭头要走,我忙拽住他的手,“好好好,我一定好好吃药好好睡觉,听医嘱,说不定风寒明天就好了。”
  他看向我拽住的他的手,我冲他大笑,干脆把他胳膊抱进怀里,“你真是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
  “……”公尝玉箫猛地抽回手,一脸吃了苍蝇的诡异表情飞快远离我。
  恰此时门被叩响,公尝清了清嗓子,“进!”
  门吱呀一声打开,苍梧站在门口作了请的姿势,接着便是器械转动的声音,我好奇地伸头看去,一个轮椅缓缓推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廿三 我记得你

  一个轮椅缓缓推了进来。
  “少爷,这是请来的封缄大夫。”
  苍梧特意观察公尝的反应,却没有看出丝毫异常,只听他道,“先给宫青看!”
  封缄一进屋便直直盯向屏风后,我忙缩回到床上躺好。
  宫青在榻上,封缄一语不发把脉,开药方。最后才道,“他只是外伤,吃些药休养些日子便无大碍。”
  “有劳大夫了。”
  苍梧躬身道谢,看了公尝一眼,忙移开屏风,“还有一位病人在后面……”
  西非推着封缄到床前,自然察觉这是公子一心所系之人,不由多看了几眼,这近距离细细一看,她吓得失口,
  “六少奶奶!!”
  苍梧骇然,没想到竟有人认得少奶奶,忙扭头去看公尝,却见他仍是面无过多表情,不免失落。
  “这位姑娘方才说什么……”苍梧有意要勾起某人的回忆。
  西非仍是处于震惊中,直直盯着床上的我,“六少奶奶,她是苍府的六少奶奶,虽然毁了容,但西非认得她,她就是六少奶奶,好些人说她死了……”
  “西非!”封缄皱起眉。
  西非忙闭上嘴,只是惊骇仍在。
  “没错,我就是苍府六少奶奶。”我语气平淡。
  苍梧又是讶然,都想起来了?
  “我还知道,你是迎珂冬。”我看向封缄,“你也知道我是谁不是吗?”
  封缄颤抖的手握紧轮椅扶手,扭头看向局外人般的公尝玉箫,“那他知道吗?”
  我也看向公尝,“我跟他,看来素不相识。”
  封缄吃惊看我,苍梧也持续讶然,偏偏他,公尝玉箫,面上仍无波。
  我收回目光,“不过,我想那是错的,我必定认识他,他也必定认识我。”
  一时房内没有人应我,我不习惯沉默,伸手出去,“请大夫给我把脉吧。”
  封缄默默接过我的手,搭上脉,双眼盯着我,“你还是没变,什么都拒绝得如此干脆彻底,扼杀于襁褓中。”
  “我活不长了是吗?”
  封缄垂下眼睑,“若有转机,你定然长命百岁。”
  “你,近来可好?”
  “好。”
  “你不去皇城看看你姐姐?”
  “她过得很好,我不便去打扰她。”
  “她有两个女儿,你不想去看看?她们肯定都很想你,还有你大姐…”
  “晚些时候再说吧。”封缄将我的手放回被窝里,北柘递上纸笔,按动轮椅上的机关,扶手处立时出现一小块木板当桌子。
  封缄写好药方,“你不是普通的风寒,不过只要你好生休息,会没事的。”
  “谢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你知道是谁抓了非离吗?换句话说,龙都近来可是发生了什么怪事?”
  “有,不少人家的孩子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年龄多半在四五岁的样子。”
  公尝玉箫面色一沉。
  苍梧忙问道,“那可有何线索,衙门没有追查?”
  “如何指望衙门?公子怀疑与兴光楼有关,所以近来流连于此。”北柘回道。
  “兴光楼是达官贵人才能去的酒楼,虽是正常营生,可总是透着邪气,何况…”封缄看向我。
  “何况六少奶奶今夜就是被兴光楼的人暗算掳走的。”西非接口道。
  苍梧点头,“没错,要不是少爷发现得及时,可能就救不回来了。那就是兴光楼不仅掳走小孩,还掳走女人?”
  “只是谁会想到连这么丑的女人都会掳走?”
  公尝玉箫幽幽来一句。
  我……忍。
  谁让他说的是大实话呢!摔!
  苍梧倒是毫不留情的大笑起来,封缄仍是闷闷不乐,“额头上的纱布也该换了,你老用帽子捂着可不好,这几天就别下床了,我晚点再来给你换药。”
  封缄移动到门口,复又停下,回头对我道,“你可曾见过莫临身上的玉如意?”
  我摇头,想了想又点头,“我见过,上面刻着字,非离安霖。”
  封缄和公尝神秘莫测的对视一眼。
  “那你好好休息。”
  我噢了一声,乖乖躺下,公尝玉箫与封缄一起出门,苍梧带上门在门口守着。
  “想必你也觉得奇怪了吧。”封缄停在门口。
  公尝抿唇不语,似在沉思。
  “当年我从天山凌绝渊下救起她,秘密带她回了轻以县,救的是白峥,也就是莫临。这事她七哥也是知晓的,后来她醒来,她七哥赐孩子封号:安霖君霄。当时我以为安霖君霄乃是一个封号,她却将玉如意碎为两半,一半刻上:莫临君霄。而另一半,我从不曾见过。还有安霖,也不再听到提起过…那时她的情况极其凶险,我也不曾深究…但后来,她又像那次一样,突然在雨中消失不见了,直到我在苍心宫,你的冢再见到她…”
  公尝玉箫望着远方沉默许久,到封缄要告辞了,他才回神道,
  “这几年,多谢你照顾莫临。”
  封缄笑了起来,确是惊讶他也会道谢,“不用送我了,你回去看着她吧。还有,莫临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自会出动所有力量去找他,届时有了消息,飞鸽传书吧,我也不想再夹在你们中间看你们秀恩爱虐死我这条单身狗了。”
  公尝玉箫没吭声,盯着他的右眼,半响道,“你的眼睛,是我弄瞎的?”
  “纠正一下,一只眼看不见不叫瞎,你现在的样子不是公尝玉箫,所以与你无关。”
  “……抱歉。”
  封缄又是讶然,没想到他现下既会道谢也会道歉了,轻咳一声,“不过真不明白你们这类人怎么总喜欢整日戴着面具示人,若真心相待某人,即便再不可告人,也会以自己的真面目相处,不论是脸,还是心。”
  公尝玉箫几番启唇,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但想必你自己也知道,你就是我六表哥,至于你们两个是否遗忘了彼此,我不关心,我只希望你对她好,终生不要负她。”封缄看向公尝,“你知道的,我爱她。”
  封缄走后,公尝有些心不在焉。
  让苍梧去抓药,自己则守在房中,那边一个宫青,这边……
  公尝玉箫坐在床前,望着床上的人,不由伸出手抚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疤痕,连带着手有些发颤。
  这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立马醒来,本就睡得浅,还想着好好睡今天好了明天就可以去找非离了,谁,谁在捣乱!
  我……一股怒火顿时压了下去,在确定真的是公尝玉箫之后怒火已经结冰,我盯着他,“你摸我干嘛!”
  他没料到我会醒,也没料到我会问得这么直白露骨,愣了一瞬才道,“听说多摸摸,疤痕会消散。”
  我瞪他一眼,骗小孩呢。不过不打算戳穿他,瞄到床头的纱布,看他,“那你给我换纱布吧。”
  他竟什么也没说,便过来将我扶起,开始拆我头上的纱布。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下巴、唇…咳咳,暗恨自己又在瞎想,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在树林晕死过去再醒来之后,我好像就突然认得他了,知道他是苍亦桪,是六少爷,而我是他的妻子。
  像是突然打通任督二脉似的,我知道他是谁了。
  纱布揭下,我看到他仍是没有表情,倒是瞳孔有些收缩。他抚上我的额角,轻声问,“还疼吗?”
  我咬牙,要想他快点带我去找非离的话,就只能说,“不疼,一点都不疼了。”
  他扫了我一眼,指腹重重按上伤口,我痛得直抽气,却没喊出来。
  他不再说话,牵起我的双手抚上他的脸,我不解看他,有些胆寒。
  他把着我的手,移动到耳下,摸了摸,好像有凹凸,再猛一掀,我瞪大眼看着我和他交握的手慢慢撕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我再熟悉不过却又那么陌生的脸来,现时记忆和曾经过往随着面具揭下渐渐重合,苍亦桪,公尝玉箫也重合在我面前这一个人身上。
  我愣愣看着他,双眼一眨不眨,泪珠飞落我才回神,忙别过脸,本来就满脸疤,现下哭起来肯定丑得下地狱了。
  他扳过我的脸,认真拂去我的泪,我汲了汲鼻子,看着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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