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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石完 续传1 续传1-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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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死的,也是一个小小的孩子。 
“童”字出口,我倒底还是撑不住,软软滑下了椅子。 
落到一个硬硬暖暖的怀里的时候,最后的念头尤自得意洋洋。 
——挪一挪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的,方便穆炎接住我。 
醒来时候在树荫下面,那群汉子已经蹲在一边把伙夫挑过来的饭菜热热闹闹开吃了。 
寺御君和成冉也在一起用,不过寺御君坐了把椅子,面前多了个几让他搁东西罢了。 
见我坐起身,寺御君老远挑挑眉毛,另几个汉子远远示意打了个招呼,咧出一口白牙笑笑,没有再提起什么。 
“没事了。”穆炎就在旁边,确切地说就在几条拼在一起的长凳旁边,看我睁了会眼又合上,不是很放心,扣了我脉搏。 
摸摸身下的凳子,我想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蹲着了。 
昏厥…… 
以前这个词和我并无半分干系。有那么一次我以为自己会昏过去,可偏偏睁大眼睛青白了脸,天旋地转,却还是醒着的。 
后来的医生说,适当的昏厥属于保护机制,安全环境下触发了,对人而言也是好的,所以合适的时候不妨放松自己昏过去。 
这个身子的体质毕竟底子不好,不如原来那个三十四岁的小女人。说不清是以前的不能昏好呢,还是现在的动不动就昏好。 
“穆炎……”翻腕紧紧他的手。 
我那个委委屈屈凄凄惨惨沮丧尴尬啊,如果说注定要变性,我怎么就没有轮到一个好一些的身子呢。 
破相并不重要,重要的健康程度。比如,他死去的那些同伴就是不错的选择。我肯定诈死叛逃的。天大地大,计划周密了,跑到北全或是西乾的热闹城市混口饭还不容易。死士的控制绝大程度上依赖自小的灌输,区区一个梁长书,若是有能力在各处张满天罗地网,梁国也不会是现在这个规模了。 
不知道,到穆炎四十岁的时候,我能不能把他洗脑洗回来? 
“没事了。” 
他好像就会这么一句。 
“穆炎……”坐起身问再唤,这一声就比较不怀好意了。 
所以穆炎略略警觉,不过还是纵着我,问,“怎么了?” 
语气里已经做好了壮士断臂的准备。 
“你不饿吗?” 
穆炎低头看看自己的腰腹部。 
而后,马上…… 
——咕噜噜。 
七十五 
拎了凳子过去和他们一起用饭,伙夫呵呵憨笑,给我和穆炎都盛了满满一碗,而后拨上一大堆菜,堆得尖尖的,拿过来。 
——他大概觉得我和穆炎都得吃得壮一点。 
“此块如何?”寺御君递过一块石头。 
“色泽莹润,大小相仿,光滑剔透,按说是相似了。” 
“哦?”寺御君并无雀跃之意,相反神色凝重起来,“皇甫公子的意思,并不能相提并论?尚缺何处?” 
“的确不能。其实,黑白红绿倒是无妨,不过……”我捏了那块石头,高举,对着阳光,道,“寺御君请细看。” 
合适的角度看去,可看出这石头里头透明归透明,却分一层层平行、色泽略有些不同的沉积。 
“此石乃是年长日久沉积而成。首先,要得其内这般平滑剔透的层次,沉淀的,须颗颗都是极细的,人眼不可见的微尘,在一个安静无任何打搅的处所,经百年历千载而成。”大多是在深海深湖底。“它其上的纹理,层次的厚薄,记录了那岁月变迁。” 
“其次,要得它眼下坚硬的质地,需恰逢地龙大怒。”其实就是各种方式的地貌变迁,“将它埋入极深的地下,才能压得如此坚硬。” 
“而后,要得它的形状光滑,还再需地龙大怒,将它所在的母石从地下起出,抛至高山处。由着风吹雨打,碎裂成小石,碰撞碾压,滚落溪涧低处,再由山水长年冲刷打磨,从有楞有角尖锐扎人,至形状偏方棱角不起,至大致圆润入手粗糙,直至今日的如水光滑。”从黏土沉积岩,到如今这块石头,过程何其漫长。也许,这里面某一个花纹,是当时它附近,有个巨大的海底生物踩了一下,导致脚印附近沉积的泥层变了点形造成的呢。 
“这其间所耗的时光,所需的运气侥幸,恐怕不是我辈所能估计。所以,寺御君,此石虽不过一顽石而已,时临却以为,难得甚于一盒美玉。” 
“果真有层,纹理……”寺御把另一块石头对比着看了,扬手抛了那块,还了我的,饭也不再吃,又掠出去了。 
“穆炎,那块!”寺御这人怎么说扔就扔的。 
穆炎抬眼时那石头正远远落向杂石滩。 
他亦掠出去了。 
我小心收好自己的,而后抬头,穆炎已经拣了它回来了。 
“既然不如,时应参为何还要留了它?”成冉插了句。 
“成冉,并非不如。”我接了那块石头,递给他,“我与寺御君之赌,赌的是相似。此石与我那块不同之处在于,它混然一块,质地透明,毫无杂质,这当然也是极难得的,不过桃子之于李子,生得不一样罢了,都是好的,哪里有不如之说。它们一样的是,都经了百十年的水流冲刷,方有如今的光滑圆润。你家大人辛苦拣了它来,当然是中意的。等他输了打赌,回头想起来,比起得而复失,必然更喜欢此石尚在身边。所以,你帮他好好收了,到时候给他吧。” 
成冉默然半晌,打赌开始的戒备敌意散去,接了石头,道,“成冉多谢公子。” 
“成冉好生客气。”一件心事了了,回头看看穆炎碗里吃得只剩三分之一不到了,再低头看看自己还剩下的一大半。 
“穆炎。” 
“唔?”穆炎抬头问,停止了咀嚼,嘴巴一边鼓鼓的。 
不由好笑,勉强忍住用手去戳他帮子的冲动,和他换过碗来。 
而后继续用饭。 
军营里的碗真是可怕的大,他们又给我盛满了。 
这般两个都刚好。 
水车支架完工,明天轮子。这晚,寺御拨了个房间,差人去梁府知会一声,留了穆炎和我在营里歇息了。 
营地驻扎之处本来有零散民房几间,扎了营自然把人迁走安置在别处了。房子盖得可以,清理清理,留了用。 
晚上有军务到,所以我和穆炎自便,寺御君尚要忙碌一番。 
寺御君在那河边又找了一个下午,没有再带石头回来。 
“寺御输了。”引着我朝歇脚处去,寺御君坦然道。 
“任时某处置?” 
“皇甫公子心思玲珑,寺御不堪惊怕,还望手下留情。” 
“国柱也会怕吗?”居然骂我鬼点子多。 
“公子不也有小物可降?” 
“……”其实我真正的克星眼下就在我身后,还是个大的,“时某其实不过想问寺御一件事而已。” 
“何事?” 
“寺御君每每买相仿墨玉簪而不得,不知那些陆续着人新买的好玉,现在何处?” 
“……”寺御君一时茫然,回头带了讯问看向身后的成冉。 
“禀大人,有些送了人,有些赏了人,有些贱卖了,还有不少收在书房箱中。” 
成冉此人很是明白,只和我说了句,弃于河中挂念依在。 
他的意思,强除了去又有何用。 
只是他在寺御身边这么多年,为何仅仅看着,却拘泥于身份之别,不开导开导寺御呢? 
“几十百数枚墨玉美簪,真是可谓流水般从寺御君手上过了去。”我惋叹了一声。 
“叫公子见笑了。” 
“那故人,想必也是爱玉之人罢。” 
“嗯,独独爱墨玉。” 
“爱玉之人,眼看着如此多的好玉过寺御君之手而不得簪,皆数流落蒙尘,不知是何感想。” 
“公子……?” 
“寺御君挑一枚,祭了,想来便是足够。贵在心意,那位故人眼见美玉,皆是心喜的,相仿不相仿,必定不会太计较,寺御君又何必如此在意。” 
“……公子甚洒脱阔达,寺御自叹不及。” 
“不敢当。只是,时临以为,今秋庭中一叶新绿,贵过阳春三月此处花尽开。”摘了片新抽芽长开的叶子,转头淡笑,小心递给寺御君,“还望寺御君莫要心心念念哀丧于春花尽落,而记得惜此一叶之意。” 
——秋日新芽,实在不多得。 
“皇甫公子,似乎话中有话?”寺御君沉吟。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寺御君知己之多,在下佩服。”我忍不住朗朗大笑,朝屋里去,一边回头,却刚好将成冉微惊的脸色收入眼底,于是不忍再逗,开口送人道,“寺御君不是有事去么,莫要耽搁了。” 
“……”料不到我卖了关子就赶人。估摸估摸时候,知道帐中议事的倒也已经聚得差不多,寺御君单凤眼微挑,薄唇一勾,立在原地看了手中片刻,收了那片叶子,转身往来路走了。 
客房布置简单,该有倒却一应俱全,甚至案几上还有几卷闲来可看的竹简。 
洗漱,更了衣,点了灯和穆炎翻看了会。竹简里头不过一些乡野闲话,想来本地官府备着军中将领解闷拿来的,特地挑了不高深的,穆炎已能读通,偶尔有个生字便问一声。 
“这个,和这个?” 
趁我刚刚看完一篇,穆炎过来指了两个字。 
“霶。形声,笔顺平常,先写雨头后写滂沱大雨的滂,意思便在了,雨很大的样子,可做霶霶用,再有词霶霈,同一意。霈,雨水雨,充沛沛,形雨声沛,笔顺也是先上后下,于是有霈霈同霶霶,另有以霈恩喻君主恩泽之盛的。”我解完一个,顺便教了一个,而后看了眼另一个,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认得。” 
“……”穆炎乍惊,颇为诧异地看了我一样,显然因为头一次碰到我教不了的缘故。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转过几排竹简,继续往下看,漫不经心道,“此字生僻罕见,我没见过也是正常。不过梁大人府里的幕士,应该有人认得。” 
我又不是研究古汉语的。 
那些人各有所长,熟知文字的是其中一种。 
又各自看了半个时辰,我觉得倦了,于是打算起来去院子里走动走动便歇了。放下手里东西,转头看穆炎,却发现他竟是枯坐在那,不知在想什么。 
难得他出神,还是不要打搅的好,所以我没唤他,自己起了身出去。 
他却已经察觉,抬头,唤,“时临。” 
好似有什么不寻常的事要发生了…… 
“怎么?” 
“若留命给你,能否——”他猛然盯住我眼,“不扔出去?” 
吐词很快,咬字重重,声音却压得极低。 
我心喜而茫然。 
他肯留命给我,自然是好的。不是我真要他的命,不过他肯以一定程度的背叛来达成我的要求,便我赢了拉锯战的第一步了,和他过去二十年所被灌输的那些的拉锯战。到他能为我忤逆主命,便是足够了。至于为我弑主,还是不要指望的好,难度太高。 
只是,什么叫做—— 
“扔出去?” 
七十六 
穆炎仰脸盯着我半晌,道,“一角。” 
我茫然更重。 
“及晾城,广湖公子坟前……心太小,腾地方……”穆炎阖了眼用力闭闭,而后又睁开,却不再有足够勇气看我眼睛,只是看向地上,“命……给你,不要……扔……别、外面……我?” 
他说得颠三倒四,好在我能明白。 
第一次用“我”自称。 
第一次主动试图向人索求什么,不是领受命令,不是承受痛苦,不是接受给予。 
移了根凳子到他面前,面对面齐平着坐了,唤道,“穆炎。” 
他的视线从地上移到我衣袍下摆,而后慢慢移到膝上。 
盯着不动了。 
“穆炎。”我又唤了一声。 
视线略动了下,往旁边去,在膝盖上的手那里停了好一会,一点点顺着手臂爬到我肩上。 
不动了。 
“穆炎。”我再唤。 
视线对着肩上研究了好一会,顺着一缕鬓发走到耳际。 
攒了一会,眼神忽然移到另一边耳朵上。 
我静静等。 
左耳,右耳,左耳,右耳。 
越移越慢。 
而后,终于有一次半途停了下来,不是我以为他会停,而是他真的停了。 
看向我眼里。 
“你的命留给我,我不扔你出去。”我一笑,回答。 
——就算不留给我,我也扔不出去了。不过现在你还是无法明白消化的。 
穆炎眸子黑黑的,闪过极快的一道光华。 
接着,他抿了些唇,嘴角不自知地往上翘了些。 
应该还称不得微笑。只能说是有一星半点的笑意。 
“记得要交到我手里。亲手。”别傻傻地因了莫名其妙的理由,为我丢了性命。 
“好。”穆炎干净利落一点头记下了。 
薄被尚未捂热,秋夜里凉凉,身旁却有个暖暖的人在,实在很好。 
——虽然穆炎的身子精瘦硬实得可谓和铜手炉没有什么两样。 
眼下他心绪多少有起伏。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伤没好是真,没什么大碍也是真,何况这回我是…… 
毫不手软,志在必得。 
团身,缩进被子底下,探入他的衣襟。 
虽然昨天我自己才说了太激烈,今天又出尔反尔……不过穆炎向来不知道拒绝。 
想想传说中的海妖引诱水手的嗓音该是怎么样的来着…… 
“我的身子……”整个人贴压在他身上,颈交颈,胸挨胸,腹贴腹,偏偏斜了个角度,错开了小腹以下,在他耳边低低絮絮,“想要么?” 
穆炎喘息着往另一侧扭开了头。 
一路啃着他,从喉结沿胸肌中间,过腹沟,吹吹舔舔,舌尖挠挠肚脐,而后流连在小腹,不再往下。 
握了一小把自己的头发,细细软软,捋到发稍,拿这长短不一的小束…… 
轻轻在他小球上刷了一下。 
穆炎整个身子惊跳着弹起,又落了回去。 
嘿嘿…… 
侧歪着身横趴在他身上,我笑得贼贼。 
仗着他不会挣我,一手轻轻松松简简单单按下他上身,连带两臂,而且还能闲着。闲着也是闲着,找找深色的莓子,到处逛逛,捏捏,揉揉,掐掐,拨拨,摸摸,点点,弹弹。 
刷子在手,小球球,小柱子,柱子上的小皱皱,柱子顶的小帽子,帽子顶的小洞洞,还有柱子后头一小块嫩嫩的平地…… 
刷刷,戳戳,甩甩,打打。 
轻的,重的,快的,慢的。 
稍沾即走的,变化反复的。 
——叫你倔! 
我刷我刷我刷刷刷! 
我刷刷刷刷刷刷刷!!! 
“给……”暗哑得不成声,穆炎开口,“……给我……罢……” 
我手上停了停。 
原本让人难耐的微微触碰的落空,带给他更深的空虚,穆炎忍不住收腿曲膝,去蹭自己。 
发稍上已经沾了些湿润,我松开头发,一肘横压着他两大腿,往下按了按。 
“……求……你。”穆炎顺着我放平腿,胸口起伏着,声音里却开始带了哽咽,熬不住开口讨饶。 
我的神经抽搐了一下。 
“……求……” 
我凑过去吹了口气,而后捏住头里。 
凉凉的风在闷热的被窝里拂过,带起一片凉爽,他小腹大腿根的皮肤一粒粒竖起,而我手里的,鼓囊囊胀了胀。 
“想要么?”我开口,嗓子已经沙哑,应该比上次更像海妖。 
“要。”很干脆,听得出他松了口气。 
“我的身子就在这,想要,自己要。” 
“……”穆炎没了声响。 
“不要,就这样继续。” 
我听到他喉结滑动了一下。 
“好……” 
“直到,你自己要为止。” 
“……” 
手里的慢慢有些平静下去,不再那么跃跃欲出了。 
我松手,再抓了一缕头发。 
新的小刷子碰到戳到菌伞顶的那一瞬,穆炎喉深处滑动了一声,一手盖上了我逡巡在他锁骨侧的手,犹豫了下。 
腕上轻轻快抖,发稍丝丝滑拂。 
手被按住了。 
腹侧有烫热的吻小心轻轻落下,那些热一点点在我身上蔓延开来,开始在皮肤上一片,后来,引到了血肉髓骨深处的暗藏,于是里里外外整个热腾腾地叫嚣起来。 
喘息里有忍不住的微笑,从他身上腾了一手去扯掉将两人尽数笼罩的被子。 
却被穆炎按住了。 
空气能见度好,有星月的夜里,屋子里多少有些天然的微光。眼睛适应了黑暗,窗子在哪自然是找得到的,一月里大半的日子,我还能把屋里摆设看个隐隐约约。 
被窝里头则货真价实漆黑黑一片混沌。 
“热。”我开口。 
“……亮,不……”穆炎犹豫了一下,手上松了。我刚刚揭开一点,他却低低吐了两个字,颇有不安,带了些生涩的恳求。 
“好。”放下那一角。 
山里的时候就知道,他在没光的地方更能放松。白天自然也有所调戏,他却不会是和夜里一样的反应。礼教上的顾忌没有,屋内屋外他从不介意,却从来不会让我拉开窗帘和点灯,可见对他而言不存在什么于礼不合的问题,而是光暗了。 
——其实我一直很想看看他,看看这种时候的他。 
只是没想到,他需要如此彻底地隔绝光亮,才能尝试着去释放,顺应,和享受自己的本能与索求的愿望。 
心疼,还冒出了些懊恼。 
——我怎么就挑了他了呢? 
穆炎吻着,身子带了压抑下去的颤。两人都动了情,该用的也用了,他刚刚明明已经抵到我身下,现下却像开始点火般,复又重头吻起。 
和我抓到哪吻哪的随意不同,他那些吻落的地方,没有一个高过我的下巴。 
舒了五指抚上他一侧肩头,只用指尖将触未触,稍触即离地游走,一路下去。 
背上的触摸尤其容易让他不安和激动,大概和习武人戒备身后空门大开,他又常年危险里来去有关。 
手下滑过的地方,皮肤下的肌肉禁不住释放了颤栗出来。 
“别……” 
效果如此好,怎么可以白白舍弃。 
“……时……”穆炎再次开口。 
我的回答,乃是拿有茧子的一点无名指尖,在他脊凹线里,力道轻轻,起起伏伏着,由腰往上走,滑带着自然放松垂落他背上的五指。 
“……临!”穆炎被我激得一动,下一瞬间,僵住了。 
我吁了口气,而后,慢慢吸气,试着再放松些。 
大大得意了一把。 
……能有此刻,没有在之前把他痛扁一顿而后吃干抹净,说明我的耐性和控制力还是不错的。 
穆炎顿了良久,一点点往里顶。 
我注意到有什么湿的,一滴滴落下来。 
手移上他的脸,摸摸脸颊,描摹了一会眉眼,放下心来。替他把湿透的散发拨开,勾到耳后。 
——叫你盖得这么严实,自己遭罪了吧。 
好像……他树杈间的长柄菌长了二十三载,时间太长年头太久了…… 
嫌硬了些。 
七十七 
晨起。 
还行,有感觉而已。穆炎小心得不行,而我一直有合适的练习,身子的灵活柔韧在男子而言算是不错的了。 
穿衣系带,回头一看,穆炎一反常态,没有比我早一步下床,而是拥被遮了腰下,跪坐在床上里角,僵成一尊雕像。 
我麻利束了发,抛了他衣服过去,笑着往外室去。 
揭帘的时候侧瞄了他一眼,里衣刚好盖在他脑袋上。偏偏梁长书此番备给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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