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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行 (全文+番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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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的,也算替我报了刚才的仇!可师父什么都不说不做,只是皱着眉瞪我,我心虚地低下了头,嘴里却暗暗嘀咕:“谁都被烫过,有什么大惊小怪!”

    “宛儿……”,师父口气轻缓许多,轻轻把我拥入了怀里“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心急,任何事情,一急便输了大半。知道吗?”

    “嗯”本来的浮躁瞬间消失踪迹,忽觉很是安祥宁静。

    “够了!”银狐狸又恢复了那夜的阴沉抑郁,一声低吼,傻子都能听出蕴含的酸意。我赶紧挣脱了师父的双臂,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我要喝水!”

    二师伯黑眸直视师父,师父显现出一丝惶恐,不安地四处张望,躲避着银狐狸放射的犀利。真有些后悔要他们带那碍事的面具,否则,这两个人的表情肯定很是精彩……虽然,这是我希望看见的,可,一旦真瞧见,心却有些乱了,怎么会这样?

    “我要喝水!!!”我的啸叫真真吓坏那两人了,只见狐狸手忙脚乱地摸茶壶,师父也赶紧找茶杯,嘿嘿,不把我伺候好,本小姐就要你们没好日子过!

    连喝三杯,这才止住了那股渴劲,我清了清嗓子,对瞪着我的二人发话了:“我的琴呢?”

    “不在这!”见我止杯了,银狐狸放下手中的茶壶,歪了身子懒洋洋地靠在临窗的斜栏上,另只手半撑面颊,望着我。

    “你……”他无所谓的口气配上眼中的得意,俺气得口鼻都喷出了火,腾地从凳上跳了起来“你……无耻!”

    “宛儿,让他说完。”好心的师父开口安抚我。

    “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耍我?”想想刚才来路上被人无视的心情,,这时我哪里冷静得下来?

    “是你自己要来这里的,要走着来也是你自己,怪谁。”银狐狸闪过我喷火的双眼,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不急不慢的语气、微扬的眼角、分明就很得意。

    一句话哏得我哑口无言。出府前,他说琴未曾带在身上,我就自以为是地认为留在了这里,为了能好好逛逛集市,也是我坚决要步行,真真是我活该!刚才满腔的怒火好似戳破的气球,就在他一句话间砰地泻光了,可要我就着样低头认错,我也做不到。

    “那琴呢?”还得摆出理直气壮的样子才是,我悲……

    “小二该早送到风吟小院了吧~?!”黑眸斜瞥我,眼波流转间妩媚至极。

    “啪”俺一屁股坐到凳上,简直就是……头眩气短。

    “好了好了!涧,怎么不早说?”师父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出来圆场,不对,怎么师父口气中也有笑意?

    “那丫头猴急着出门,我也不好败她兴致不是?”我再也不理他们了,不理,不看,不听……

    ……

    “逸!”不理……

    “嗯?”师父心不在焉哦,不理……

    “今儿个初几?”咦,问这个干嘛?

    “初三,怎么了?”

    “初三?”我本能地抬头问师父,师父正愣愣地看我,表情很是~怪?

    每逢初三夜,是风吟楼的月选日。上次月选,我只能站在后面的偏厅等消息,大厅里面声乐连绵,华灯透过门窗,把夜空都照耀得灯火通明,每个门窗外都是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段表演之后,厅内更是沸腾不已,厅外的我心痒难耐,不停算计着哪日要师父带我到厅内感受感受。

    “我要去风吟楼看月选!!!”赶紧凑到师父身边,给自己谋福利。

    “风吟楼月选?是什么?”师父很少与外界来往,对这等时尚的活动自然不知道了。“就是乐师排名赛呀,我要跟蠡姬捧场去!”我想我现在的表现跟当年缠着爸妈要钱买演唱会差不多了。“师父~~让我去嘛~~~”撒娇,撒娇!师父肯定比老爸老妈好说话!!

    “哼,做梦!”银狐狸又开始跟我泼冷水了。我回头瞪他!“师父是国师呢,肯定能搞到台子的!”

    风吟楼的月选名气太大,基本上提前两三个月预订的还只能是青台,橙台就算提前一月预订,还得是皇亲国戚或王公重臣;红台仅三个,根本不对外,仅仅只用来送人情。

    “什么台子?”师父脾气好地问我,唉,看样子,没戏了!

    我把失望写在脸上,回身坐下。

    “丫头,来求我呀……”银狐狸似乎很喜欢我这样,又开始逗我,可惜,本小姐没心情理他。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根本就不搭腔。要早一个月,师父肯定能拿到橙台的。师父都没法,你还能怎样?

    “宛儿?宛儿?”师父的声音把我从缥缈的思绪中唤了回来。“或许你二师伯真的有办法呢?”

    “他?哼!”瞧他满眼的得意,我就来气。

    “逸,有人不想就算了。”听银狐狸的口气倒是自信满满。

    “你……真能拿到台子?”或许他真有本事拿到台子呢?试试吧。

    “对!”银狐狸这次回答很干脆,不过,墨眸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让我心生防备。“真的?你有什么条件?”要说他无条件助人,鬼才信!

    “算了,说了你也当不了家。”他在激我,我的气又……。等等,既然这么说,那只要我答应他的要求,台子就肯定会有的了?爽!

    “说出来看看撒,你怎么知道不行咧?”想必也不会太害人,要不师父肯定不依他!

    “我说了?”

    “快说!”急死我了,真快成娘们了!

    “让我借宿国师府!”银狐狸似乎有点羞怯,口气却也坚决。哈哈,俺明白了,从头到尾他就是想跟师父呆在一起,这个忙,俺帮了!何况附加条件这么优惠咧。

    “行!”“不行!”俺跟师父同时开的口。

    “为什么不行?”我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师父,师父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哏了半天才回答我:“他,他有地方住,何必来我府。”似乎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充分,师父又补充道“为师素来喜静,少与人来往,且府内也无空的客房了。”这话倒是真的,国师府基本无人拜访,府内也没有多设客房,此次随师父同来的若梅和若桃已将两间客房占满,小雁住的是庭兰楼一楼客厅旁的偏房。

    “丫头,我不介意的。”银狐狸沉不住气了,急急地跟我表态。看样子他真想进府。

    “那就要小雁在我卧室的外间搭张床,二师伯住我楼下好了!”我赶紧安顿他,其实,要帮他和师父,最好就是常常见面,日久生情嘛!

    “不行!!!”师父恼了!这个,我不是很能理解了,就算我擅自安排,没征求师父的意见,终究也只是想法,没具体落实,不至于让师父反应这么大。

    “师父~~~答应吧~~~”俺做小狗状乞求师父,唉,银狐狸,俺的牺牲你可一定要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哟!见师父还是眉头紧锁,我蹭到师父身上,把头埋进师父怀里,深呼吸,嗯,好好闻哦。师父终究还是心软了,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低声说:“宛儿,你~你究竟要我怎么办?”磁性十足的嗓音轻柔舒缓,隐隐流露出一丝痛楚,让我觉得似乎做错了什么,心里好不内疚!

    “答应我吧~~师父~~求你了!”咬着呀,我坚持自己的主见,为了银狐狸,为了师父,也为了我~俺承认,为了我的台子才是主要!

    片刻后,师父松开了我,面无表情地对银狐狸说:“叫若桃和若梅一起住,你住客房吧。”

    耶!我赢了!

    “谢谢师父!”满是欣喜的我,向师父送上了灿烂的一笑!趁师父愣神的档,我赶紧转身回头,得意地朝银狐狸耸了耸眉毛,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了个象征胜利的“V”字,随即咧嘴笑了。

    银狐狸没有我预想中的激动,眼神复杂地在师父和我的脸上飘闪,一丝妒忌与恼怒都不见。真奇怪,这两个人我还真不懂,难道我连头脑也回到十二岁了?
卷一 第二十三章 风吟楼
    每次都躲在后厅,今天总算堂堂正正坐到了主席。

    刚才和师父一起,到后台找了蠡姬姐姐。我谎称师父乃是家舅,昨晚打人后便直接逃回舅舅家避难。师父开口谢谢蠡姬对我的照顾,并保证今后会好好照顾我,不会再让那个所谓的舅妈欺负俺了。听师父——堂堂国师说谎,我肚子都快笑破了,想想多难得?要是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师父第一次说谎吧,因为师父即便上戴了面具,耳朵亦是通红!

    脸红的不光是师父,蠡姬姐姐脸也红了。夜已深,透着屋内的灯光,蠡姬娥眉淡扫,杏眼朦朦,樱唇润泽,嫩颊绯红,一身水红纱衫遮不住凸凹玲珑的身姿,不闻琴音,仅凭佳人,定能夺了那头名。

    蠡姬不时偷眼瞧师父,师父更是难以坦然,刚道完谢,不等我与蠡姬多言几句,便急急地拉我回了厅内。

    一人独坐的银狐狸待我们回桌后,很是恼怒的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怪我把师父扯走了,可不这样,我的谎话怎么圆满呢?我不想与他解释,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接过师父递来的一瓣橘子,我不加思索送进了口。在风吟楼也呆了一个多月,可这大厅我却很少进来。每次都是急急布完琴便退了出去,根本没好好瞧过。银狐狸果真有本事,居然搞了一张红台,还是正对戏台的那张。戏台很大,一面背墙,另三面空出三米远的距离,各设一张有红绸绣花桌布罩的大檀香木桌,这叫红台;离红台一米远,摆着三张橙色锦面桌布罩着的红木桌,又叫橙台,橙台后半米的小方桌有五张,青布为罩,俗称青台。

    此刻,除我们之外,只有左手的红台上坐着两名男子。一男子长得魁梧豪气,肤色赤红,剑眉圆目,鹰鼻阔嘴,下颌宽厚,布满青茬,微曲的黑发编成两根粗大的辫子垂至肩下,耳垂上挂着两个金环很是另类,虽穿着与本地人无异,也能一眼看出他非本族人。另一人则秀气娇小,举止轻曼,眸亮齿白,等等,不对,他怎么这么眼熟?见我看她,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这眼神我见过,对,她定是云萝公主女扮男装!我的心砰地跳了一拍,要是没猜错,云萝身边的男子就是察哈王子!

    我赶紧别过头,往右手边看去。右手的红台空出来了,后排正中的橙台显得格外打眼。橙台正位的男子衣着华丽,束发的发冠上镶嵌的东珠足足有鸡蛋大小,指间的金戒也很是宽厚,仅此俺断定此人必是奢华之人。男子身形瘦削,即便未起身亦知并非矮小之辈,其身边的四位侍妾也是如花美眷,或娇或嗔,或媚或笑地围绕男子尽显勾魂之术,而男子也一副醉卧花丛难自醒的模样。单单侧看,男子面色苍白,眉骨略耸,鼻梁高挺,唇薄且粉腻,下颚尖翘,或许是平日纵欲过渡,以致身子单薄衰弱显得毫无生气。说老实话,我没见识过真正纵欲过度该是什么样,可,一见此男子,首先想到的就是:纵欲过度。前十八年和这十年所受到的教育让我不自觉对纨绔子弟,沉沦声色,奢侈浪费的虚度光阴的人暗生鄙意。今日,这风吟楼里的大多都是此类寄生虫。罢罢,理他作甚?好奇心顿的全无,可,我索然无味回眸的瞬间,一束凛冽犀利的目光射向脑后,身子突地哆嗦了下,我回头寻找源头,男子仍沉醉于温柔乡中,乐此不疲,其他更毫无异常,或许纯粹是我多心?

    “哐”一声锣响,大厅的灯火逐一被吹灭,仅留下台上两盏大红灯笼,比试正式开始了。

    风吟楼,乐无双,舞亦绝。依照惯例,此次月选的三甲与后两月的三甲一起,将留在上京,参加两月后皇宫的新禧大典,各地的乐师与舞师早早赶来希望能有机会进宫演出已正盛名。

    听过银狐狸的箫声,再听那些人的,我已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任凭台上音渺舞妙,我的睡意也是越来越浓,师父见我一副困倦不已的模样,自觉担当肉垫,让我好有个依靠,我偷眼瞧那只狐狸,看似视若无睹,眼神却阴霾密布,寒气嗖嗖,武侠小说中有句话用这里很是贴切:杀气,杀气,好重的杀气。真真可乐!嘿嘿,瞌睡虫也被“吓”跑不少!

    “怎么了?”听到我嗤嗤地浅笑,师父细声低问。

    “杀气,银狐狸身上有杀气。”我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跟师父讲解。师父听完,紫眸腾地一怔,看了银狐狸一眼,随即恢复了泰然,而某人表现得对“银狐狸”三个字过于敏感,呵呵,倘若他眼中真能射出利刃,此刻,我定成了漏斗。

    我对他使劲地耸了耸鼻子,呲了呲牙,心中暗喜:那只瞪眼的狐狸,还真可爱!

    蠡姬最后出场,得到的绢花也是最多的,俺亲自将桌上的红花奉上,加上左手红台上那朵,仅此十分,蠡姬已稳稳坐上本月第一的席位。

    走出风吟楼,已是更深露重时。

    从喧杂明亮到寂静幽黑,强烈反差之下,人恍若美梦初醒,刚才繁花似锦般的场景在漆黑的眼前不断跳跃,亦真亦幻,难以分辨。恍惚间,睡意如泉涌,刹那间渗入血脉,我不觉昏昏然爬入车厢,急急就要入梦。车轮在青石板上缓缓碾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配上马蹄清脆的蹄声在沉寂的黑夜很是悦耳好听,我强留住一丝清醒,细细品味大自然的天籁乐章。智者曰,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隐者之心于山野,若水之于鱼,内外相融,自是怡然自得;而于市井,则若荷出于淤泥,非高洁的意志所达不到也。似我这般喜爱喧嚣的人,今日也有如斯感慨,他日心生归意,又会如何取舍呢?原来,我的灵魂也是寂寞的,寂寞得只有在喧嚣后才会绽放。

    “着火了,着火了,救火呀!”身后不远处嘈杂的叫喊惊醒了正在冥想的灵魂,我急忙掀开窗纱,勾身望去,不远处,熊熊地火光直冲云霄,狰狞的火舌贪婪地舔食着藏青色的黑夜,苍穹边那三两片残云被熏出了的艳绝的赤红,光洁的青石板也沁出一丝莹莹的水意,遥相辉映肆掠地火苗。

    “是风吟楼!”二师伯确定了着火的地方,“你们先行回府,我随后就到。”字里行间虽是泰然自若,但他居然要回头查看,让我心生疑惑,难道……。

    “蠡姬……”本来还在从容揣摩银狐狸心态,突然间想到蠡姬,禁不住叫了出来,语气中的慌张倒是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来不及细想,我急急地掀开车帘,跳了下去。“宛儿!你回来!”师父也随我跳下了车,一把抓住了我。

    “你要干什么?”师父一字一顿地语气,很是吓人!而我真顾不了这些。

    与蠡姬一路相处下来,我早已将她视作亲姐姐,她不懂武功,也有着侠肝义胆,身陷风尘却能洁身自好,在我最为失落的时候,无私向我伸出关爱的手,我怎能在这危急时刻置她于不顾?

    “我要去救人……”师父的手就像生了根似的,任我如何挣扎也不能摆脱。“求你了,去晚了会死人的……”着急之下,我的泪珠涌了出来,我知道,我眼中除了哀求,还有一丝绝望,对自己的无能感到的无比的绝望。

    “你……你就在车里……我去。”紫眸在火光的渲染下,无奈不安地跳跃着紫红的光芒,“若梅,你带宛儿先行回府。”说罢,深深看我一眼后,师父转而飞身火海。

    飘逸地白衫,辉煌的烈火,凄美而毅然的身姿,一切的一切,仿佛飞蛾的扑火,即将换来灵魂的永生……我害怕了,像被钝器敲击的心,漏拍的窒息让人恐慌无措,我再也呆不住了,不顾身后若梅的呼喊,提气急奔,我要抓住的是飞蛾的翅膀,让肆虐的烈火休想再伤害一切,一切的一切。

    风吟楼已是摇摇欲坠。

    当我赶到时,师父已然了无踪影,身边的人纷乱嘈杂。灰头土脸逃出来的,满身灰烬救火的,高声叫嚷寻人的,还有木头被烧时发出的声音,种种表象,在眼前乱闪,我的头都快裂了。

    “楼要倒了,快逃!!”嘶哑的喊叫让我冷静了下来。

    穿过到处逃窜的人群,我找到了几块厚实的桌布。想像当年军训时教官教授的火场自救法,我披上被我浸得透湿的桌布,猫腰低头冲进了火海。
卷一 第二十四章 火
    风吟楼成了火的乐园。四周浓烟翻腾,火舌狂舞,热浪如潮水般扑面而来,窒息了呼吸也扼住了心跳。眼睛被烟雾熏得生疼,本能分泌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头顶不时坠下滚烫的炭木,擦过我拽布的手背,留下火的印记。我已顾不上这些,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师父,找师父!

    透过通红的火龙,黝黑的烟尘和灼热的白雾,恍惚地瞧见墙角有个白色的身影蜷缩着,一动不动。心头一喜,闭眼提气,腾空窜了过去,来不及多想,将肩头的湿布分出一半空间,搭在他身上,扯住手臂,将其生拉硬拽地穿过戏台;从后厅飞奔出去。刚到后院,只听“哗”地一声巨响,楼,塌了。

    怎知师父如此地重,拽他出来费尽我全身力气。

    我耸肩抖落披在我俩肩头的物件,拽着胳膊的手紧紧不放,弯腰狠狠地吸了吸新鲜的空气,空气中仍旧充斥燃木散发的土气,仍旧滚烫不已,但恢复通畅的呼吸、放下心头的大石,通体的舒畅却是没有经历的人无法体会的!

    “师父……你!”满心欢喜地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你是谁?”失落、不安、更多的是受骗的感觉一齐涌上心头,声音高了八度地对面前的人喊了起来。

    “是你硬拽着我手臂不放,与我何干?”来人看着我阴晴不定的黑脸,笑得很是开心。

    才注意到,我的手依旧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立马使劲地摆开。天啦,俺好不容易当了回英雄,却救错了人,我汗……

    “你的手背伤了……”轻声提醒下,我注意到,两只手背已被烫得红肿如猪蹄,上面还密密麻麻布满大小不一的水泡。看来,情急之下,人对疼痛会有免疫力。咬咬牙,不顾手了,弯腰捡起刚才的“披风”,准备再探火场。

    “你疯了”男子一把抓住了我,恼了“楼都塌了,你进去还有用吗?白痴”最后两个字虽然很轻,却像榔头一样,砸得我的头嗡嗡作响!

    “啪”我使出浑身的力气,跳起来对着他的脸便是一巴掌!随即,眼泪如泻闸的水,哗哗地涌了出来,身子瘫软地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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