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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行 (全文+番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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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觉得自己都发酸发臭了。

    换了三趟水后,水才逐渐清亮起来。在那澡盆泡了足足一个时辰,我才依依不舍地出来。低头看看我的手脚,被水泡得又白又皱,心里那个美哟!本打算自己将床边那套鹅黄色裙衫穿上,可折腾半天,俺也没搞清那些横七竖八的衣衫带子应该怎么处理,最后还是叫门外候着的小雁(哦,就是那个吓坏了的丫鬟,呵呵)帮我搞定的。小雁手很巧,只轻轻几下,便把我的头发顺出几缕,在头顶盘了个小云髻,额前原本杂乱的刘海也被她顺成小辫,用一个镂空小梅花金簪固定在髻下,并随意地垂下两缕刚及眉梢的散发,而后又用一浅黄丝带轻系于云髻之后,稍稍一动,那丝带便随之摇曳,甚是飘逸。搞得镜前的我,只顾看她那小手在我发间穿梭,都忘了多看自己几眼。不太留意自己也是有原因的,当我刚坐到铜镜前时,我就注意到,自己长得的确很一般:双眉英武有“力”,单眼皮的眼睛不大不小,眼眸有着孩童都有的乌黑澄亮,鼻子较为小巧,鼻尖微翘,双唇较薄,嘴角自然上扬,和微微上扬的眼睛配在一起,就是一张天生的笑脸。哎,如果去掉那腮边两坨肉肉,这张脸本可以打70分的。
卷一 第六章 飞剑山庄(下)
    经过这番折腾,天早已大亮。在用美食镇压了肠胃的起义后,我便被瘦猴般的卢管家带到了后院的练武场。还没来得及打量练武场,正在蹲马步的小虎子他们就飞奔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我举起,向天抛去。在我连声的抗议下,做完三次自由落体后,那群毛头小子才饶过我。

    原来,小虎子他们是三天前认识的卢管家。本打算昨晚与我商量此事,却在昨日出门后被告知:我已先行到达山庄,并要他们直接来山庄。那群毛头小子本来就空有蛮力,毫无IQ,何况他们觉得:来这飞剑山庄学艺,不仅衣食无忧,更有机会成为江湖大侠,我定会百分赞同,再说;要是不听话;人家不收他们,岂不大亏了?有了这份私心,就算不相信我来了;他们也会屁颠地跑来。“哎,傻呀!”我心中长叹“他日,要真把你们卖了,肯定还会帮人贩子数钱!”可笑的是,自己却丝毫没觉得,自己当时的行为跟他们何尝不是一样?

    “小姐?”见我双眉微皱,那卢管家毕恭毕敬地插话进来“主公吩咐的事情,飞剑山庄必会全力以赴,不负主公所托!这几位小哥是主公介绍来的;自是我等的上宾,小姐请宽心,还是尽早随若梅姑娘早些上路吧。”

    “啊?上什么路?谁是若梅,我师父呢?”听闻卢管家所言,我疑窦渐生,不由得机关枪般地直接对卢管家发起问来。

    “主公将小姐送来后,已先行返回上京。临走前,主公吩咐:小姐与众位小哥拜别后即刻随若梅姑娘回京。若梅姑娘今早曾探视小姐,小姐忘了么?”那卢管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只言片语便将我的问题全数打发。

    知道师父已走,心中有些失落,再听他所述,知道那傲慢的冰女人就是若梅,更加不爽了。那若梅对我似乎并无好感,言语中也颇为不敬,我现今这般模样,若跟她同行期间,她倘若假公济私,欺凌于我,我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上京离这里有多远?”我问道。路程长远是此行关键,心中也暗暗期盼能早日回到师父身边“我等已依照主公吩咐,备好马车,此去大约需要七日左右。”我真不得不佩服,卢管家能坐到飞剑山庄主管之职的确有几刷子。说话只需半句,他便能将你所想全数了解,真不简单。看来此间高人不少,我这七天得咬牙挺着过了。

    “卢管家,我想跟你要一个人。”这个话一说,那卢管家倒是一惊。谁见过两岁小儿开口跟要人的?何况他猜不出我要的是谁,这才是症结所在。“小姐要的是谁?”卢管家口中露出一丝惶恐“小雁,我要个丫鬟伺候我,没问题吧?!”说是在询问,我口气根本不容他置疑,谁要我吃定他畏惧我师父咧!再说,小雁手又巧,胆又小,一路上逗逗她玩,也好打发时间了!“这,全凭小姐定夺。”卢管家听说我要的是个丫鬟,也就放下心来。对他而言,小雁根本就不值得我开口要。哎,看来这古代世界根本就没有人权。

    见我与卢管家的对话告一段落,两人表情也都轻松下来,小虎子他们开始唧唧喳喳对我言语轰炸起来。对着众多好奇宝宝,我有问有答。说实话,也就半天功夫,我对师父已经有了相当的信任,而依照卢管家对师父的态度,想必这飞剑山庄对师父所吩咐的事情定是言听计从的。那么,小虎他们可以安心在此学艺,再不用做那风餐露宿地小叫化。而我,也能安心的走了。

    一番惜别后,我带着小雁,坐上马车,随那“冰梅”离开了飞剑山庄,直奔本朝京都——上京而去。
卷一 第七章 护国神庙
    老爸总说: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想到,这话在今天仍是警世良言。当马车过城门而不入时,希望便如空气中美丽的肥皂泡般,在我心中消失无踪。

    我和庙真是缘分菲浅,前脚离开城隍庙,后脚就踏进护国神庙,虽说此庙非彼庙,可,怎么也还是个庙。难道我命里就是庙中人?

    护国神庙供奉着此间的天尊:天父-龙荥(X_ng);地母-凤爃(r_ng)。相传远古,这世间本是妖兽当道,人是最下等的动物,龙荥与凤爃带领人类历经千年的磨难,最终用血肉之驱镇住百兽妖性,人类这才真正当家做了主人。后人便尊龙荥为天父,凤爃为地母,百姓对其更是顶礼膜拜。这护国神庙中的天父地母是由皇家供奉,香火自然极旺。

    到达上京后,我和小雁被那“冰梅”安置在这神庙的育婴堂已有半月有余。想必众看家都明白:这里无非就是布施皇恩的孤儿院罢了,我是九个孩子里最年幼的。

    这半月来,我虽衣食无忧,无人约束,可心中有口怨气却是越积越盛。“冰梅”虽冰,对我的照顾也还周到,小雁与我更是有了姐妹之情。本来,我来上京,就是冲着师父,这倒好,不少日子了,师父连个照面也不打,真真气煞我也!在晔城,他巴巴地要收我为徒,俺这真来了,却又将我晾在一边,任谁也受不了。我心里已拿定主意:俺在这里呆满一个月,要这一个月他都不睬我,我就脚底抹油――开溜。哼,什么师徒,靠边站吧!

    既然有了想走的心,就不得不提前准备了。老话说得好:钱是英雄胆。护国神庙来往的香客大多非富即贵,出手更是阔绰,想赚钱,从香客下手,最利索了。于是,我叫小雁将部分头饰典当后换购铜锁,配上红线后,称之为“同心锁”。头几日,小雁在山脚的茶摊传播痴男怨女因神佑“同心锁”而喜结良缘的故事,我则在山路边摆上块布,放上“同心锁”和施布箱,主动“赠”与那些成双入对来祈福的情侣们,并告知:跪拜时,男子持锁,女子拿匙,双手合十时将之放于掌心,之后再同心协力将铜锁锁于山路旁的铁链上,弃锁匙于荒僻之处,神灵知其情意,自会佑之。哪晓得,仅三日后,小雁便将头饰赎回,而且还接管了我的工作,我也干脆待业了。

    小雁虽不知我为何这般,却也乖巧地任我指派,并将工作完成得有声有色,我对她也甚为放心,也就只有在这庙内东游西逛,虚以渡日。这次,我趁看门和尚一个小解,一个打盹的机会偷偷跑进了本神庙的禁地——长生堂。

    这长生堂供奉的是皇家嫡亲的台位,烧的是长香,供品更是每日一换,除了皇家嫡亲、本朝国师与本寺方丈外,任何人不得善入。古代的水果可是奢侈品,供奉过的水果是不能吃的,最后都被埋回神庙后的供果园了。我本来就是水果当饭吃的人,知道这些后,那个心疼哟。偷没熟的果子?我没兴趣!埋了的果子又败味口。今天好不容易瞅到这个机会,还不好好犒劳犒劳俺那馋虫子?本来嘛,只要跟韦小宝偷吃一样,少拿点,之后将剩下的重新摆放整齐,也没人会留意到供品被偷吃了。

    平日这长生堂院里见不到一个人影,极为安静,今天,也该俺背时,一个桔子才处理了一半,就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越走越近。我一个激灵,顿时钻进供案下,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双侧绣飞龙的黄锻靴鞋较小也离供桌较近,后面那双牡丹黄锻绣鞋则是成年女性所穿,稍远。

    “皇儿,对云萝公主怎好如此不敬?”声音玉润腔圆,很是悦耳,语气却甚是无奈。

    那“皇儿”什么话都不说。

    只见“绣鞋”走到了“靴子”旁边“母后知道你不乐意这门亲事,连你父皇对那云萝公主都畏惧三分,而她对你却是有情有意,看在母后的薄面上,日后还是对她好点罢。母后这般安排也是为你好。”

    “……”还是哑巴一个,什么都不说。

    对着个哑巴,再多的话说出去也是白搭,那“绣鞋”见“靴子”如此反应,也觉无趣,片刻之后,又开口道:“皇儿,在这里静一会儿就出去吧,母后先去前堂陪陪云萝,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客。”说罢,便向门口走去。“别让母后久等了”她在门口完这句,虚掩上门,款款而去。

    “呼……”我长舒一口气,却全然忘了还有一双“靴子”。

    “戏看完了,出来吧!”一声略显稚嫩却气势十足的低吼在我头顶响起……
卷一 第八章 太子?师兄!
    我坐在师父怀里,双手无聊地绞动着胸前的发丝,眼睛却不停打量四角亭对面的三人。说打量,不如说观赏更准确,这三人就像是三幅画般,个个都赏心悦目,让人看了这个舍不得那个,看了那个又忘不了这个。直说了,就是双眼看三人——忙不过来。

    左手边是我师兄——当朝太子宇文卓。呵呵,要不是他此刻正怒目圆瞪地试图用眼光谋杀我,见到似他这般俊秀不凡的6岁小儿,我早就饿虎扑食般在那水灵灵地小脸上狠狠地掐上几手。算了,看在他绣龙朝服上那片桔子汁的份上,俺就暂且不计较,它日,哼,哼!我心里恶狠狠地嘟噜着。

    再看中间,那正襟危坐的皇后可真是个大大的美人。就算美人此刻正狐疑地盯着我,一颦一笑更如同牡丹——娇含嫩脸春妆薄,红蘸香绡艳色轻。(唐人徐夤诗)。不过,皇后毕竟不同于一般的美人,身上那种威而不露的逼人气势,让我不敢久视。

    其实,我见到她们母子第一眼时,就隐隐觉得眼神甚是熟悉:二人的双眸和师父的极为相像,眸子深处闪烁的都是紫色的光彩,不同的是:师父的偏深紫,显得清冷,而皇后和师兄的则似紫罗兰花,更显华贵。

    另一个人,不用介绍就能猜到:她就是那云萝公主。这公主似乎较师兄年长,腿长腰细,身姿矫健,个子似乎较师兄高出半个头,肤色是健康的麦色,双唇性感,齿白如玉,眸亮似霞,再配上小巧的下巴,整个人便如同黑珍珠一般,令视者难以侧目。虽然她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师兄,但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的那股桀骜不逊,让我对她好感多多。我还是盯着她看好了!

    师兄见我根本不理他,转而师父提起抗议“哼!师父,我可不认有这种市井无赖般的师妹。”边说边向我嗤之以鼻。我心中偷笑:那小子还真记仇,我也就是从供桌下钻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再”顺手“把满手的桔子汁抹在他衣服上罢了。再说,他还不是把我踢飞了?要不是俺正巧被进门的师父接住,生气的还轮得到他?不过,我觉得:看他现在怒气冲冲的脸,真比刚从桌子下钻出来时瞧见的冰脸好多了!

    “皇儿”当娘的还是疼自己的孩,赶紧出来打圆场“别急坏身子。你师父这么做,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国师,你说是么?”最后一个问话是给师父的。国师?谁?我诧异地抬头,见师父依旧不愠不火地看着皇后,这才醒过神来:原来我师父就是当朝国师呀,哈哈,俺赚翻啦!

    “皇后,多虑了,我与此女确有师徒缘分。”师父的声音还是那么舒服……不过,这个回答我是万万不信。

    “师父你……”师兄有些气急败坏了,皇后却陷入了沉思。见师兄脸都气歪了,那黑珍珠也心疼了:“太子,要当真不想同这野丫头做师兄妹,不如干脆辞师,我再禀明你父皇,准你随我去那广阔的草原,在蓝田碧草下,你我做一对自由的雄鹰,无拘无束,岂不快哉?”听那黑珍珠一番话,我不禁哑然失笑:傻丫头,你叫这骄傲自大的小毛驴到你家倒插门,他还不活活气死?

    俺还来不及收敛笑意就发现那头自恋的驴子正狠狠地瞪着我,忍不住对他吐了吐舌头,便扭头钻到师父怀里,自个儿独乐。接着,俺听见那头驴子使劲“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走了。黑珍珠和皇后跟师父简单道别后便急急地朝师兄走的方向追去。

    听见三人的脚步越来越远,俺干脆伸出头,“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鬼灵精,为师还是头次看见你师兄生这么大的气。”师父满眼笑意地望着我,用食指刮了刮我的鼻子,眼中闪出的紫光甚是清亮,我心头一暖,不觉心中暗下决心:师父,不论你为何收我为徒,我是跟定你啦!
卷一 第九章 梦
    “宛儿……宛儿……”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轻声的呼唤,睁开双眼,师父白色的背影被竹林的浓雾缠绕着,在眼前若隐若现。我努力地朝师父跑去,想要扑向那温暖的怀抱,却怎么也追不上。突然间,雾气遁去,竹林消失,自己已置身石崖之顶,海浪肆掠地拍打崖底的青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抬头一看,师兄穿着他那身带有桔子汁的朝服,站在一个男子身边,男子的双眸是那么的熟悉,可那张冰冷的面孔我却从未见过。

    “师父……”心中仍有期望:那双曾经温柔的紫眸会给我温暖的,我怯怯地喊着。陌生的脸,面露狰狞地对我冷笑起来,我害怕了,向后退了几步,“不对,你不是我师父!”师父的脸从来就不会有任何表情,又怎么会如此狰狞?脚下传来碎石坠入大海的声音,我不敢后退了,向师兄求救:“师兄救我!”“谁是你师兄?你不过是孤魂野鬼一个,也想做我师妹?哈哈……”师兄冷冷的嘲笑让我不寒而栗。就在此时,男子云袖一挥,只觉一股力量将我一推,自己顺势向后飘起,顿而身子一沉,向大海坠去……

    “啊……”一声大叫,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梦中的恐惧让我大汗淋漓,心跳急促。正在床脚困觉的小白,见我坐起,立马跑到我身边,讨好地摇动它毛茸茸地小尾巴,用舌头卖力地舔我手背。小白是条狗,去年师兄来此途中,茨州刺史孝敬的,师兄嫌其麻烦,甩手给我。

    我现在居住的岛叫逸云岛,位于浩瀚的东海之中。师兄每年三至九月便会来此,接受师父的教诲。师兄每次来时,岛上桃花总是刚刚绽放,我便笑他:来此是为沾些桃花运。当我轻功初成,我就送了他个绰号“桃花公子”。每当我这样叫他,他定会气得七窍生烟,用他那把纸扇,追着我打。现今,我的轻功水平已超过他,他很难追上我,眼见正我努力地将此发扬光大,他也只有白瞪眼的份了。

    师兄虽常常被我气坏,却从未如梦中那般对我无情,师父则更不会推我下崖,人人都说,梦是反的,这个也不例外了!想到这里,俺心一宽,便顺势抱起小白,逗了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小雁边说边在我身上到处查看。

    “没事,没事”,看见小雁急匆匆从楼下窜上来,紧张至极的神情,我反而安慰起她来。

    师父见小雁尚有些武功底子,人老实又肯吃苦,在给我传授武功时,也时不时点拨点拨她。

    闲休道长是我大师伯,也是岛上的常客。当年,师祖共收了三个弟子。闲休道长为大师兄,师父入门最晚,也最得师祖欢心。闲休道长的轻功与医道的修为,在师父入门前,已超过师祖;而师父天赋极佳,从师时间虽短,但文治武功、占星之术莫不尽得师祖真传。我很好奇的问师父:那二师伯呢?师父听后,当即沉下双眼,一言不发便转身回他的兰草轩不再理我和大师伯。大师伯偷偷告诉我:原本二师伯的武功和占星之术较我师父略胜一筹,但二师伯好胜心极强,兄弟之间比武练剑时也手段狠毒,师祖不太喜欢。再后来,二师伯间接导致祖师娘病发,祖师娘死后,师祖虽将之逐出师门,却也自废武功——将五十年功力全数传于我师后,带上祖师娘的骨灰四处云游,不理世事。师父与二师伯关系本极好,自此以后,二人便形同陌路,这些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大师伯讲得甚是简单,但从其谈起二师伯时的神态口气,我猜想:二师伯当年也必是少年才俊,卓而不凡。否则,师祖也不会舍不得废其武功,而自我惩戒。想到这里,俺不觉在心里对那从未谋面的二师伯和师祖凭空添了几分向往。

    我这边正在安慰小雁,就看见师父和大师伯也上楼来了。

    “宛儿,刚才怎么了?”师父顺势坐在我的床边。

    “小丫头发恶梦了吧?”还没来得及回应师父,那只“山羊”就开口笑我。

    我恶狠狠地瞪了瞪那个留着山羊胡子、为老不尊的大师伯,见我如此,他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对师父说道:“小孩子都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做恶梦了么?”

    我讪讪地点了点头——午睡都会做恶梦,还被老山羊说中了,真够糗的。

    “瞧,我说中了吧。”那老山羊得意极了。

    “师父守着呢,宛儿别怕!”师父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声音暖得人都快醉了。

    “喂,丫头,做的什么梦呀?说来听听!”好奇的老山羊发问了。

    虽知道师父不会如梦中那般,但我想了想,还是把梦境说了出来。

    说完,师父什么话都不说,老山羊倒是很认真的琢磨起来“依你所说,倒像是在思过崖顶吧?”

    逸云岛的北面临海有环岛山崖,上细下粗,状如针锥,名为“思过崖”。此崖四周陡峭异常,如同刀劈,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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