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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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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雅而不妖,素而不净的装扮正是合了程阁老的喜好。
  程府的马车也很是朴素,不甚华丽,顾之延坐在其中,不自在的扯扯自己的裙子,摸摸头上的簪,他心里很有几分忐忑。
  听程氏说过几句,他这个外祖虽是权倾朝外的阁老,但是为人却是肃然严正,一向以比干自居。
  不过就依那句程氏无二嫁之女、再醮之妇,也能看出他性情迂腐古板的很。
  可惜到了程府,顾之延并未去见程阁老,而是先被领到了程老夫人的住处。
  程老夫人住在正院的松鹤堂,一路走来,都是郁郁葱葱的林木和花丛。顾之延拾级而上,还未走到,便见一位圆盘脸的夫人笑盈盈的过来了,看见顾之延她便笑弯了眼睛,嘴里甜丝丝的道:“这便是我那芝妍外甥女罢,真真长的水灵可爱。”
  顾之延知道自己共有两个舅舅,大舅舅外派做官,举家都在外头,而小舅舅正是在翰林院领了一个五品闲职。目前这程家当家的便是这位小舅母郁氏。
  他状似羞涩一笑,抿嘴道:“您便是舅母罢,芝妍这厢有礼了。”说完便敛衽行了一礼。
  郁氏听此越发笑的开怀,她立马上前扶起顾之延道:“哎呦我的儿,你这可折煞舅母了,快快,你外祖母已等你等的心慌呢。”
  说完携起顾之延的手就往松鹤堂进。掀开帘幕,顾之延就被吓的一跳,这松鹤堂里满满当当的站满了人。她一进来,这老老少少的眼神都锁在了她身上。
  顾之延回忆嬷嬷教给自己的礼仪,稳稳当当的蹲下行了一礼,他暗暗清了清喉咙,正想声如娇啼的给程老夫人请安,却被程老夫人一把扶住,眼里含泪的喊道:“我的儿啊,你受苦了。”
  顾之延有些尴尬的抚着程老夫人的手臂,也挤出两滴眼泪,轻轻哽咽道:“外祖母。。。。。。”
  身侧站着的郁氏顽笑着道:“娘啊,您要吓到娇花一般的芝妍了,您老就是亲外孙女也得顾及一下儿的心啊,儿们在旁看着,可醋的很呀。”
  她装模作样的说着酸话,其实却是作怪逗程老夫人开心。这也是个王熙凤般的人物啊,顾之延暗暗想到。
  果然,程老夫人听了她的话,立马撑不住笑了出来,扭头笑骂道:“你个猴儿,整天为老不尊,还吃你小外甥女的醋。”
  顾之延心里很烦这些大宅后院里头的往来,听着她们极度相似红楼体说话习惯,很是厌烦。
  他扭头看站立在两旁的女眷。那三个衣饰稍显华丽的女孩儿,应该就是小舅舅家的女儿了。看起来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应是有嫡有庶。
  “芝妍啊,这是你的几个姐姐妹妹!”看见周芝妍目光所及,八面玲珑的郁氏立马开口给她介绍。
  左边身材纤细,容长脸面的女孩子,是小舅舅的庶长女,今年刚及笄,名曰程灵竹,中间脸蛋圆圆,一双大眼顾盼神飞的女孩子,名曰程明珠,是郁氏亲生的女儿,排行第二。右边的那个女孩儿身量尚且不足,看起来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年纪,额发还厚厚的盖在脑门上,可当她一抬头,顾之延便睁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誓要在这两天把这本码完,然后就安心考研。然后今天早上六点起床,码到晚上九点,眼快瞎了,头晕晕的(╯﹏╰)
  今天码了一万多,求夸赞!我不管!我是不夸赞就活不成的狮子座!快!都来夸我!需要你们的温暖怀抱。嘤嘤嘤。

  ☆、端午节渣爹被打

作者有话要说:  
  喂!!baby们,我刚才随手翻文,发现第81章有个特别常识性的!!白痴的!!极其极其极其明显的错误!!!╭(°A°‘)╮你们没有看到吗?!快,找到给红包!(? ??_??)?证明给我看,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有智商!【笑哭?(?>ω<*?)】
  这个小表妹实在是太漂亮了!纵使她年纪尚幼,姿色稚嫩,可那张美人坯子的脸却是掩盖不住其风华。
  可惜她也是小舅舅的庶女,名曰程雪灵,时年不过十一岁。
  程明珠最是活泼,一张嘴与她母亲倒是毫无二致,她笑嘻嘻的上前挽住顾之延的胳膊,脆甜的声音像百灵鸟儿,她道:“芝妍姐姐,早就听祖母说起你呢,今日可算见到你了。”
  顾之延也回之一笑,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笑吟吟的道:“我也是呢。看到明珠妹妹才知道人间真有百灵嗓一说。”
  有一副甜丝丝的好嗓子,正是程明珠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听到周芝妍这般说,她立马笑开了花,漂亮的大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状。
  顾之延虽不喜欢这女人间你推我挡,互相恭维的歪缠虚伪,可若是真要他做,他也能做的极好。
  不过片刻,这正屋的人都被他哄的合不拢嘴。
  松鹤堂气氛正好,却又丫鬟进来禀报,程阁老要请周芝妍过去。
  屋里一寂,程老夫人慈爱的道:“如此芝妍你便去吧,你外祖父定是有要事找你。”
  听此一句,顾之延便知这程府里头还是程阁老做主,这程老夫人定是唯程阁老马首是瞻。
  她行云流水的敛衽行礼,便告退出去了。
  走过大半个园子,顾之延才到了程阁老的书房前。程阁老与他想象中的并无二致,一个干瘪严肃的老头子,脸上法令纹极深,一看便是苛刻之人。
  顾之延也不惧他,只依礼行了一礼,叫了声“外祖父”便站立在一旁不动了。
  程阁老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一眼,开口道:“你女扮男装去了云深书院大半年?”
  顾之延一愣,道:“是。”
  “荒唐!”程阁老怒道,“程婉玉果真荒唐大胆,竟敢以我的名义做下这大逆不道,悖礼违义的错事!”
  程婉玉正是程氏的闺名。想起昨夜程氏脸颊上的巴掌印,顾之延的心火烧似的难受,他猛地抬起头道:“难道外祖父眼睁睁看着外孙女病死,就算是恪守礼仪的君子之道?!”
  “你——你果真如那程婉玉一般,也是个忤逆不孝,信口雌黄的逆女!”
  心里的愤怒烧成一把火,顾之延怒道:“你说我也就罢了,可我娘又哪里做错了,你冷血,便就要曲解别人的一片慈母之心!”
  程阁老冷笑一声道:“慈母之心?连一个女儿妻子都做不好,何谈慈母?放任你这样牙尖嘴利的女儿忤逆长辈,也算慈母?”
  顾之延算看出来了,这个外祖父全然就是个冷血自大的封建余孽,与他讲道理,是怎样都说不通的。他闭上了嘴,一句话都不愿再说。
  程阁老斜睨她的脸,冷声道:“回去好好劝劝你娘,若想当慈母,不防为宏光考虑考虑,宏光今天便要下春闱了,若是传出他母亲是下堂妇,他的前程便止于此地了。”
  这句话又点起了顾之延心里的火气,他皱眉道:“你能为自己的外孙考虑,便没想过自己的女婿私德有亏为人荒唐,你的女儿数十年生活在这水深火热之中,你可想过为自己的女儿出头!”
  程阁老却蹙眉道:“周德深的事,我如何没管?他不是十数年都未曾起复,如今还窝在宁邑这地界!”
  顾之延:“。。。。。。”
  难道您老说的为女儿出头,就是压着女婿死活不让他起复做官?!
  见她无言,程阁老摸着山羊胡子继续道:“回去劝劝你母亲,这和离书还是毁了罢,就是为了你哥哥的前程,她也不能如此草率。”
  他掀起眼皮,乜了周芝妍一眼道:“至于你订下的婚事,自然是不成的。哼,周德深越发糊涂了,竟然与低贱的商贾订下婚姻,这不是误了宏光的仕途嘛!”
  好吧,合着所有的事都要以周宏光的前程为第一要务。
  程阁老看她还默默的杵在那里,不耐烦的对她挥挥手道:“你出去吧,回去对你娘说,和离的事她休想,婚约的事我自会处理,周德深再犯浑,就等着丁忧一辈子吧。”
  顾之延:“。。。。。。”
  好像程阁老get到治他渣爹的了不得的技能呢。
  他转身要出去,却在刚摸到门的时候被程阁老恶声恶气的叫住了,“这个拿着,回去给那个不肖女!”
  顾之延转眼看去,是个一指长的白色小瓷瓶,上书“玉容散”。这可是活血化瘀的千金良药呢。真是嘴硬心软的臭老头!
  回到小宅,顾之延将程阁老的话转述给了程氏,又将那玉容散拿了出来。他原想着程氏一定会动容流泪,谁知。。。。。
  程氏接过瓷瓶,冷哼一声道:“又是这一招!又臭又倔的老头。”
  她气哼哼的抱怨着,可那神色却像极了因贪玩被教训了一顿的赌气的孩子。
  不知为何,顾之延想起了现世不苟言笑的父亲。
  与林家的婚事果真很快便退了,远在宁邑的周老爷周德深在得了程阁老去的一封信后,便急急卖了那几房美妾,也变卖了家产往京师里赶。
  程氏对于周老爷的行为实在嗤之以鼻,她曾道:“他就是赶到了京师又如何?还不是不能起复!”
  顾之延:“。。。。。。”
  周德深周渣爹好像被系统设定了百分百不能起复的人生!
  不过幸好,周林两家的婚事是彻底不成了,顾之延没有特意打听林姜生和申鸿煊的事情,可是他们的消息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伤好后的林姜生在一个晚上偷偷跑出家门和申鸿煊私奔了,据说两人乘船渡了灵江一路西下,最后在巴陵地界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林家悬赏千金找寻林姜生,却怎么也没有踪迹,林老爷大病一场后,又一口气纳了好几房年轻貌美的小妾,发誓要再生一个儿子,李氏自儿子失踪后便心如死灰,在林府后院里修了一间小佛堂,自此竟闭门不出诚信向佛。
  顾之延竟不知该如何评论林姜生二人,同是系统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他不知道林姜生和申鸿煊到底能不能有此善终,只是林家如今七零八落未免惨烈。
  他自嘲一笑,自己哪里有脸去嗟叹旁人,自己也不是如此,为了个男人,坑了程氏那么多。
  周德深一来,这小宅院立马变的拥挤起来。他不仅自己来了,还又带了五六个下人。
  周德深倒是皮厚,程氏不理他,他就把和离书给撕了,还每晚死皮赖脸的往程氏的屋子里挤。
  每晚这宅院里都要上演一番夫妻大战,看着这俩夫妻叮叮梆梆唱大戏,也别有一番滋味。
  待到周宏光从书院回来休沐那一天,一家人还能坐在一处团团圆圆的吃个饭,赏赏花。日子这般静谧安然,让自出生就费尽心思的顾之延也渐渐放缓了紧绷的神经。这样也好,同在京城,我总能遇见欧阳霖。只是不知何时我便离开了这世间,还是留些时间尽尽孝吧。
  可是他怎么能想到,欧阳霖竟来的这样快。
  这日是五月初五,正是端午佳节。周宏光所读的青山书院也要休假三天,他们一家人早就商量好了端午要去京郊看一年一度的赛龙舟。
  顾之延对此赛龙舟也极是感兴趣,是以好几天前就跃跃欲试。这日一大早,他们一家四口就出了门。
  程氏和顾之延坐在马车上,而周老爷和周宏光骑着马随行左右。
  马车哒哒,还未行至江边,便听得人声鼎沸一片嘈杂。
  周宏光从马上探过头,对她们说道:“母亲妹妹,此地鱼龙混杂,人员众多,不若我们也去前方茶楼租一间雅舍观看。”
  程氏点头道:“正应如此。”
  听见程氏这样说,立在一旁急着献殷勤的周老爷,立马狗腿的道:“既然如此,我去订雅间,宏光,你好好看着你母亲和妹妹。”说完便立刻策马去了。
  程氏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顾之延和周宏光却是对眼一看,挤眉弄眼的鬼笑起来。
  程氏脸一红,轻轻的拍打了一下顾之延的胳膊,嗔道:“你们两个小坏蛋,作什么鬼样子!”
  三人说说笑笑的下了马车,一同往那茶楼走去。
  这时节天气已十分炎热,京郊的大堤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人们都换上了轻薄凉快的夏装。艳色的合欢花开的热烈,年轻的姑娘们都爱在轻薄的纱裙上别一朵幽香洁白的茉莉,一路走来,满是茉莉的清香。
  因为人员甚多,走在大路上也是摩肩擦踵。周宏光小心的将娘亲和妹妹护在一起,免得被登徒子碰到。
  谁知他们母子三人刚走了几步,便见老程头惊慌的分开人群跑了过来,喊道:“少爷,夫人不好了,老爷被人打了!”
  三人都是吃了一惊,周宏光唤来小厮,护住程氏和顾之延,自己赶紧往茶楼跑去。
  周老爷虽然是个渣爹,可旁人打他算什么回事?!护短的程氏母女也是急怒交加,朝着茶楼疾走。
  刚走到茶楼门口,便见此处围满了人群。她二人尽力分开人群,便见周老爷捂住胸口半躺在地上哀哀呻/吟,身上的袍子被扯得皱巴巴的,满是脚印。周宏光蹲在地上扶着周老爷怒视着站在一旁的那人。
  

  ☆、终于见到你

  顾之延抬眼看那人,却是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要说公子哥儿吧,也不算是,因着他看着已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两鬓的头发都有些花白,脸上是松垮垮的皮子,黑青的眼袋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他身上却穿的张扬,一身亮紫色穿花蝶的绸缎袍子,手里摇着一柄白折扇,此刻正唇边勾着坏笑,摇曳的忽扇着扇子,幸灾乐祸的看着周老爷笑。
  顾之延心里怒火大炽,他讨厌周老爷不假,可也容不得这样个人渣这样欺辱他。
  他想上前一步说话,却被周宏光低斥道:“妍儿回去!”
  顾之延知道周宏光是不想她一个闺阁女儿在外抛头露面,惹人注目。他不甘心的退后一步,但眼睛却是不忿的盯着那人看。
  周宏光看妹妹退了回去,才转头对那紫袍人道:“不知这位。。。公子因何殴打在下的父亲呢?”
  紫袍人戏谑的勾着头道:“你就是周德深的嫡子?不错嘛,也是一个翩翩少年郎,怎么就摊上这晦气的混蛋爹?”
  周宏光脸色一肃道:“公子既然识的在下的父亲,便是蓄意殴打了!如此一来还有当街辱骂这一宗,不如咱们去衙门走一趟吧!”
  那紫袍人哈哈一笑,虚浮的眼泡下笑的起了好几层的褶皱,他道:“真不愧是婉玉的儿子,一句话不过,就给人扣上几个大帽子。”
  原来还是程氏的旧识,顾之延立马回头看程氏的脸色,却见程氏站在人群阴影处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那人,漆黑的眼眸里如一汪湖水幽深静默。
  顾之延已经八卦的脑补了几万字的儿女情长横刀夺爱狗血的三角恋故事。可是他那渣爹一开口,就差点让他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哇哇!欧阳小儿,你待如何?!老子的儿子就是比你的强!”
  顾之延是真心佩服渣爹,被打的奄奄一息了还能这样挑衅。
  果然这个姓欧阳的紫袍人听到这话就怒了,他折扇一合,眼神瞬间冷厉,周老爷没出息的被吓的瑟缩一下,周宏光倒是没退,反而黑眸愈加熠熠,他怒瞪那紫袍人道:“大庭广众之下,你还要施暴不行?”
  那紫袍人横眉怒对,上前一步,看似又要动手,顾之延心里一紧,嘴上还未出声,便听见,“住手!”“住手!”
  两声“住手”同时响起,只是一声是低沉男声,一声是轻柔女声。
  一直站在人群中的程氏终于迈步走上前来,她目光沉静如水,对着紫袍人道:“欧阳宇飞,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原来他们真的是老相识,原来他们真的有瓜葛,原来。。。。。。原来个毛线!特么的刚才一起喊“住手”的欧阳霖你怎么在这里!
  顾之延再也听不清程氏说些什么,他的心神自欧阳霖出现便再也移动不到别处。两年多没见,他以为他能坦然面对欧阳霖,能云淡风轻的挥却对江夏的痴恋,明明这辈子是你先喜欢上我,明明是你两年多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消息都不传一个,明明都是你的错!
  可是,你凭什么又突然出现,凭什么到此时还一眼都没看向我!!
  “伯父伯母,周师兄,我父亲刚才喝醉了酒,出言多有冒犯,呈暇在此给诸位赔罪了。”
  哼,原来这个猥琐的紫袍人是你这个混蛋的爹!
  呈暇是什么鬼?你新起的字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不起欧阳公子的礼,只是威远侯爷当街殴打百姓,也敢亲口致歉才是。”
  宏光哥哥说的好!不能便宜了欧阳家的人。
  “宏光算了吧,威远侯府势大气粗,咱们这种平民百姓是惹不起的,还是将你爹扶起来,忍着冤屈回家罢。”
  程氏声音轻轻柔柔的,可算出的话却是刀刀见血,句句直指红心。顾之延点点头,默默给娘亲点了个赞。
  “那可不行!欧阳小儿竟敢打我,我要去大理寺告他!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
  渣爹猪队友!顾之延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无语望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串连绵不绝的狂笑吓煞了人。
  传说中威风凛凛的欧阳将军怎么会是这样的猥琐模样,实在倒人胃口。
  “周德深,劳资打你便打了,你既然打不过劳资,又说不过劳资,就乖乖的滚回去,让自己的夫人儿子出头算怎么回事?真他娘的一辈子都是吃软饭的料!”
  这话可真狂妄过分!忍无可忍!
  “威远侯可真威风!只可惜想吃软饭也吃不了。”顾之延听见自己娇嫩的嗓音细细的响起。
  好啊,谁不知道威远侯的爱妻早逝,续弦不得他喜爱,儿子倒是有两个,只可惜大儿子一年前摔断了腿,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人人都说这是他二儿子的阴谋。这高门侯府里兄弟阋墙说起来也是不好听。
  这个小姑娘文文弱弱,看起来娴静温顺的样子,说出去的话真是又毒又狠。
  顾之延话音刚落,便见四周围着的百姓都将紧张又钦佩的目光投向了他。连欧阳霖都十分诧异的瞪着他。
  瞪我?哼,我才不鸟你。
  顾之延尚还不知道自己回的这一句有多“高明”。
  所有的眼睛都眼巴巴的盯着欧阳宇飞,等着看他如何发飙狂怒。谁知他不怒发笑,盯着顾之延道:“这位姑娘是哪位?”
  “正是侯爷刚才所打之人的女儿。”
  欧阳宇飞瞪了她良久,才憋出一句,“真不愧是程婉玉的女儿,可惜有个孬种爹!”
  说完便拂袖而去,众人也不敢拦他,都纷纷给他让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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