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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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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碧想了想,后花园是清过场的,应该不会有麻烦,倒是跟二姑娘她们呆在一起,容易出事。“那好吧,咱们也去许个愿。”

    一路往西,出荷塘曲廊,岸边一排杨柳依依。柳树后面,穿过一条碎石花径,是假山修竹,几排蔷薇架,枝叶葳蕤,花开如锦。再远点,便是不高的灌木,后面隐隐露出楼宇的飞檐和粉墙,不要说上千年的白果树王,便是连棵白果树苗都没有。

    “秀芝,白果树王呢?”

    秀芝也纳闷,说姑娘,我也不。”

    两人沿着花架慢慢地找着,忽然听到有个低沉的男声传来谁在哪里?”

    阮碧和秀芝连忙停住脚步,又听到一个喑哑的女声响起晋王。”

    男声诧异地问万姑姑,你在这里?”

    女声说我奉贵妃之命到侯府小住,教习谢二姑娘礼仪。方才听说晋王来了,却又不让人跟着,便猜你来此处了。”

    男声沉默片刻,问白果树王是时候砍的?”

    “五年前封府那日便砍掉了。”

    男声冷笑数声,说倒跟一棵树过不去了。”

    “既然只是一棵树,晋王又何必耿怀?”

    “便是王叔当真把大哥的尸骸埋在此处又如何?大哥全家赐死,白王还能变成皇不成?”

    “晋王。”女声略微提高声音,“官家是你一母同胞的嫡亲兄长,神灵之说,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若当真有神灵,当年我在这里许的愿,便是和睦,萧墙无祸,为何如今大哥和王叔死、二哥软禁、四哥贬为庶民、七弟疯……”说到最后男声渐渐地哽咽了,又沉默良久,说,“万姑姑,你去吧,容我在这里站一会儿。”

    女声沉默一会儿,说晋王,今日府里邀请各府闺秀在这里赏荷,若是碰上,易生误会……”

    男声说了。”

    “那,奴婢告辞了。”

    一个脚步声渐渐远去。

    阮碧也想走,又怕惊动晋王,只好站着。

    过一会儿,隐隐有呜咽声传来,十分压抑。却也只是一会儿,那呜咽声便消失了,跟着脚步声远去。阮碧探出头,只看到一个穿着紫袍的高大背影消失在蔷薇架后。

    秀芝吁出一口气说姑娘,咱们赶紧走吧。”

    阮碧点点头,刚拉着秀芝走到碎石路上,一阵笑语声随风吹了。只见十来个姑娘,三三两两地往这边走来,当先的正是谢明珠和二姑娘。看到阮碧,二姑娘怔了怔,说你动作倒快,明明拉在我们后面,又赶在前面了?”

    阮碧迎上去问二,这是要去哪里?”

    到现在她还没有搞明白,二姑娘死活拽着来,到底有目的?

    “走的累了,要到前面的蔷薇院打会儿叶子牌,你也来吧。”二姑娘难得的口气和善,说边拉着阮碧的手,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又让阮碧惊了一下。转头看她,她也在看她,目光里充满探究。

    穿过犹如迷宫般的蔷薇花架,七转八拐,一个小巧的院落出现在眼前。

    这是个回字型的小院落,坐北朝南的三间是花厅,木质地板,摆着小矮几,厢房,摆着好多贵妃榻,都用屏风隔着。看来这个院落就是供客人玩累了小憩的地方,果然,谢明珠说若是困了乏了,便去厢房里歇一会儿,若是想玩叶子牌的,就到厅堂里。”

    二姑娘拉着阮碧说你也来玩一会儿吧。”

    阮碧说不了,二,我乏的很,先歇会儿。”

    二姑娘也不强迫她,带着秀云,和谢明珠等人兴致勃勃地进了厅堂。

    阮碧带着秀芝进厢房睡下没多久,便被厅堂里传来的笑语声吵醒了。又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只好起来,到厅堂看了一眼。厅堂里开了四桌,似是赌钱的,各人的桌子前面都摆着铜钱。

    谢明珠、二姑娘、沈婳、“魏紫”同坐一桌,谢明珠满脸笑容,面前一堆铜钱,而二姑娘桌前却是空空如一,脸色灰暗,看来是输的很惨。

    至于其他几桌,输的多数都上了脸,或是沉默,或是皱眉,特别有一个输得脸红红,眼神都凌厉起来。其中倒有一个姑娘虽然面前空空,却依然神色如常,阮碧不免多看她一眼,想着呆会儿要结识一下,便走到她身后看了看。

    忽然感觉有道视线盯着,抬头在厅堂里扫了一眼,才看见青衣仆妇站在墙角的一群仆妇里。

    阮碧心里一动,这一回,莫非观察的是对钱财的态度?

    (叶子牌盛行于唐代和北宋,是贵族妇女最爱的博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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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局中有局

    忽然听到二姑娘的声音响起回回我最小,没趣,我不玩了。”

    谢明珠着急地说不行不行,没人了,你要是输光了,我借你就是了。”

    二姑娘说跟钱无关,便是牌差的没兴致了,你们另外叫个人吧,且让我歇一会儿。”

    “魏紫”说阮五姑娘不是起来了吗?让她就是了。”

    二姑娘看了玩碧一眼,想到她是个穷的,要是输几把就没钱了,丢的是阮家的体面,摇头说她可不行,连牌都看不太懂。”

    阮碧也连忙说我确实不行,你们玩吧。”

    谢明珠诧异地问就不行了?去年冬天不是还跟我玩过一回吗不跳字。

    五姑娘这才想起,去年谢明珠过阮府玩的时候,也是打叶子牌缺人,拉阮碧作陪过。想了想,说那回也是少人拉的她,她是不太懂,乱出牌的,要不……”看向阮碧,口气温和地说,“……五你陪她们玩会儿?我帮你看着牌。”

    话说到这份上了,阮碧只得坐下,加入牌局。

    无论是麻将还是各色牌类,一般都是旺新手的,阮碧不会,但抓来的牌却很大,又有二姑娘的指点,连玩几把,都是赢钱。同时,她也看出名堂了。叶子牌就是后世扑克牌的雏形,总共四十八张,分四个花色,分别是“文钱”“索子”“万贯”“十万贯”,现在的玩法就是最简单的一种——比大小。她学过数字,心算能力比在座任何一位都强,若是有心,想大赢她们也不难。但仔细想想,她还是装出一副不懂的模样,让二姑娘一直指点。

    二姑娘的技术也不差,牌又好,又过十来把,谢明珠、沈婳、“魏紫”桌面的钱大半都到阮碧面前了。这三个人出身豪门,对钱财并不在乎,但每回都被阮碧占了上风,不免有点气恼。

    “魏紫”看着阮碧的手,说五姑娘这手是不是到庙里开光过?活活一个抓钱圣手。”

    周围一干人等都掩嘴嘻笑。

    阮碧也笑了笑,说当真风趣。”

    “魏紫”扬扬眉,说?我有名有姓,又不是跟你头回见面,你倒装出一副不认识的客套模样。”

    阮碧一时不说好,装作仔细看牌。

    “魏紫”见阮碧不接话,诧异地看着她,问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阮碧只好硬着头皮说小妹生过一场大病,高烧几天,把前事忘记了大半。”

    “魏紫”看看她又看看二姑娘,问真的?”

    二姑娘心里疑惑,当时这么多人的面,却也只能帮着圆一下。“确有这么回事,我家五腼腆,许是不好意思开口问……五,这位是镇国公的大姑娘,姓韩名露。”

    阮碧说原来是韩姑娘,多有失礼。”

    韩露恍然大悟说怪不得跟从前都不一样了,呃……又是我输了?”把桌面最后一贯钱扔到阮碧面前,说,“这下子我可是输净光,只能罢战了。”

    谢明珠慷慨地说我借你就是了。”

    韩露说不用,玩着没兴致了,再说我也乏了,要去歇会儿,你们玩好。”说完站起来,带着丫鬟往厢房走去。

    沈婳把手里的叶子牌一放,说我也乏了,们慢玩。”

    谢明珠虽然还想玩,便见大家都兴致缺缺,只好悻悻地说那就散了吧。”

    两人相偕离去,顷刻间,只剩下阮碧和二姑娘。

    阮碧看着桌子上的一堆铜钱和十来两碎银,犯难了,问二姑娘二,这钱如何处置?”

    二姑娘于钱财方面也不甚在意,说既然是你赢的,便留着,若是觉得不便,我叫明珠帮你换成银子。”

    阮碧心思微转,她赢的不少,折合成银子大概有二十多两。这个时代一两银子的购买力相当于后世的六百元人民币,对现在的她来说,这是一笔巨款,况且她又正好缺钱。可是,这钱若是收下了,终究有碍名声。

    想了想,捡起一块五两左右的碎银扔给秀芝,说这个赏你,余下的你拿去分给她们吧。”指指屋里站着的一干执役下人。

    二姑娘越发地诧异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阮碧。

    阮碧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起个话题二,一直不见三和四?”

    二姑娘想了想,说你不说,我倒忘记了?是有阵子没看见她们了,许是没上这边来,要不叫个下人去找找吧?无不少字”

    “不用了,二,横竖都在这花园里。我方才歇过了,这会儿精气神足,便去找找她们吧。”

    二姑娘点点头,又说先前我瞧她们往待雪亭那里去了,多半在那里歇着。”

    “待雪亭在哪个方向?”

    二姑娘直直地看阮碧一会儿,问那是年初咱们一起赏梅的地方,五连这个都忘记了?”

    阮碧心里一跳,但依然面色平静地说我原就是不长脑子,二又不是不。”

    二姑娘莫测高深地笑了笑,低声说五从前是不长脑子,如今是太有脑子了,伶牙俐齿,进退有度,慷慨轻财……五,我只听说过高烧烧坏了脑子,却还没有听说过将一团浆糊烧成黑白分明。”

    阮碧眨眨眼睛,看着二姑娘。“二说的,我又成一团浆糊了。”

    二姑娘看看四周,人多嘴杂,到底不是的地方,便拍拍阮碧的衣服,又帮她理理鬓发,略微提高声音,温和可亲地说你去吧,待雪亭离此处不远,在北边,也别逛太久。”

    原来她的温和是要在人前用的,阮碧笑了,点点头。正好秀芝也发完赏钱了,带着她离开了蔷薇院。她前脚刚走,后脚出来的是墙角侍立着的青衣仆妇,她好奇地看着阮碧远去的背影,另取了一个方向。

    沿着抄手游廊走出花园,三步一院,七步一阁,一直到正院,门口的几个丫鬟正坐在白石矶上吃杏子,见到她来,忙站起来,吱吱喳喳地说万姑姑好,念你好几回了,快请进吧。”边说边挑起门帘让她进去。

    又向里面传,万姑姑来了。”

    朱氏正斜在美人榻上吃杏子,连忙站了起来,迎了几步,说万姑姑辛苦了,快坐吧。”又叫丫鬟们去泡茶。

    到旁边分了主宾坐下,喝过茶,朱氏问可挑好人了?”

    万姑姑点点头。

    朱氏好奇地问谁家的姑娘?”

    “户部尚书杜家的女儿,相貌可人,行事规矩,性子不弱却也不强。”

    朱氏皱眉说杜家不是有个吗不跳字。

    万姑姑说杜淳年事已高,他家的又是个不成器,以后非但不能助力,怕是还要拖累着。”

    朱氏问阮家四姑娘呢?先前我在东平侯寿宴上见过她,颇为稳重老实,又是个庶出的,年幼,也没有助力。”

    万姑姑摇摇头说那姑娘只是表面老实,实则心高气傲的,不会甘心久居人下。”

    朱氏“哦”了一声,说我倒是没有看出来,罢了,选定了就好,我心里也少一桩心事。这回我亲自下贴请的各府姑娘,姑娘们年少,可能不懂,但是她们家的长辈还不在背后如何猜疑呢?”

    万姑姑说不必担心,大家只当你是为二少爷相看,侯门世家也不是第一回这么干。”

    朱氏叹口气说也只能让她们这么想了,便是说我托大也没有法子。”

    万姑姑说以贵妃之尊,以侯府如今的地位,也不算是托大,二少爷又年少俊朗,名声在外,京城里哪一户人家不乐意呀?”

    朱氏心里稍安,随即又摇摇头,说说起明月的亲事,又是一桩心事,若是娶个公侯郡王之家的贵女,怕被御丞诟病,说结交勋贵,朋比为奸,外戚成祸,若是找个一般官宦之家的,又怕是个镇不住场。”

    这是家事,万姑姑不好插嘴,又怕她继续说,便转了话题对了,方才见到一位姑娘倒是极有意思。”

    朱氏好奇地问谁家的姑娘?个有意思法?”

    “我听着别人叫她阮五姑娘,想来也是阮文孝公的孙女,和她三位是大大的不同……”

    朱氏纳闷说阮五姑娘?我只请了阮府的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哪里来的阮五姑娘?”

    站在朱氏身上的大丫鬟不安地扭了一下身子。

    万姑姑怔了怔,说我并没有听,她们确实叫她阮五姑娘。”

    朱氏心里一动,转头看了大丫鬟一眼,见她一脸不自在,心里一片敞亮,说定是明珠偷拿请柬请的她。这孩子,她明明不喜欢她,每回却又要逗弄她。说起来,这个五姑娘也是个可怜的……”见万姑姑满脸不解,说,“十多年前,阮文孝公与沈相交恶那桩事,你还记得不?”

    万姑姑恍然大悟,说便是那个孩子?”

    朱氏点点头说是呀,原本是世家名门嫡女,如今却落个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又生就一副懦弱性子,也不太会看人眼色,倒惹得一干人都烦着她……”

    万姑姑诧异地问说的是阮五姑娘?”

    朱氏点点头,说便是她。”

    “可能?”万姑姑摇摇头,“那姑娘……非同寻常。”

    朱氏怔了怔,心想,指定是万姑姑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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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以心换心

    出了蔷薇院,阮碧慢慢走着,边走边想。

    到底是大意了,在槐花的事情上一时判断失误,图穷匕现,首尾也没有处理干净。汤婆子若是把事情告诉二姑娘,她可能不起疑心呢?她虽然只有十四岁,却也不是笨人。是小看了她,以为她拉着来是出丑……

    正想的出神,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唤五姑娘……”

    转身一看,是春云。

    她小跑,一额头的汗珠,喘着粗气说五姑娘,府里派人来接我们了,说是有急事儿。”

    阮碧诧异地问急事?”

    “也没说明白,只说是有急事,得马上。”春云掏出手绢抹抹额头的汗水,“五姑娘你快点吧,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都已经走了。”

    阮碧点点头,带着秀芝,一路匆匆到垂花门,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以及一干丫鬟嬷嬷都在了,大概都不是事,个个脸色凝重。二姑娘正拉着谢明珠的手说来不及向道谢了,只能拜托你说一声了。”

    谢明珠说你去吧,改日我去看你。”

    小厮们已经抬了四顶软轿,四位姑娘上了轿子,到延平侯大门,再上阮家的马车。刚坐稳,马车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起来。

    阮碧小声地问郑嬷嬷妈妈可出了事?”

    郑嬷嬷摇摇头。

    阮碧又看四姑娘,她也摇摇头,一脸疑惑。

    车厢里气氛凝重,大家都,若非是大事,断不会中途接的。

    马车刚拐进阮府所在的槐树巷,就听到下人们的嚷嚷声了,了……”

    一干小厮婆子从角门里跑出来,拉马的拉马,搬凳子的搬凳子,揭帘子的揭帘子……二姑娘和郑嬷嬷一下马车,都有凑到耳边低语。两人同时脸色大变,慌不迭地往里面走,阮碧和其他人赶紧跟上。

    进垂花门,穿过夹道,到老的院子,门口来来往往的丫鬟,也不她们在忙啥,个个凝神屏气,匆匆忙忙,也是细声细语。守着门的小丫鬟迎上来,低声说姑娘们可了,进去吧,老爷、们都在里面。”

    二姑娘当先,也不用小丫鬟揭帘子,揭了进去,其他人等跟着进去。

    厅里或站或立,满当当的人。

    阮碧扫了一眼。

    只见大老爷阮弘来回地踱着步,身上还穿着公服,显然是从衙门里叫的。三老爷阮弛坐在右排首位,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阮家轩、三少爷、四少爷、六姑娘和七姑娘都坐着,各房姨娘姬妾都站着,连同昨天才受过三十荆条的林姨娘都在,都凝神屏气,满脸凝重。

    这么多人,唯独不见老和大丫鬟曼云、大、二。

    二姑娘走到大老爷面前,轻声问爹,祖母她……”

    阮弘烦躁地摆摆手。

    二姑娘不敢再问,抬头看着厅屋相隔的帘子。

    有丫鬟搬来锈墩,招呼几位姑娘都坐了下来。

    屋子里二三十个人,却是连声咳嗽都没有,只有阮弘来回踱步的轻轻脚步声。

    过了良久,里屋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跟着门帘一挑,大出来了。

    阮弘快步迎上去,问母亲她……”

    大合什说醒了,阿弥陀佛……”

    屋子里响起一片吁气声。

    大又对阮弘说母亲要见你,你进去吧。”

    “好。”阮弘急冲冲地揭起帘子进去。

    片刻,二领着徐郎中出来,又引着往偏厅去,大概是写药方去了。二姑娘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大面前,小声地问娘,祖母了?”

    大说徐郎中说,是急怒攻心,气机郁滞,需得将养一顿。”

    二姑娘纳闷地问好端端的,祖母就突然发病了?”

    大斜了阮弛一眼说这个得问你三叔了。”

    阮弛抬起头,眼眸深处一抹冷光,问大嫂要问我?”

    大说我听说,方才母亲和你单独,突然发的病?”

    “是。”

    “那母亲为何突然发病?”

    阮弛硬梆梆地说我又不是郎中,如何?”

    话音刚落,门帘一挑,阮弘从屋子里出来了,沉着一张脸对阮弛说三弟,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和你说。”说完一甩袖子,先出了门。

    阮弛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地跟着出去。

    他刚走出门,阮家轩盯着他的背影,重重地一拍椅子扶手。

    大皱眉,冲他使个眼色,阮家轩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了。

    “大。”曼云从里屋出来,凑到大耳边低语几句。

    大点点头,对大家说老已无大碍,只是身子虚亏,要清静休养,你们都吧,早晚请安都暂时免了,让老人家好好将养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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