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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傅叶雨惊得一个大叫,顿时浑身无力地软瘫下去。
滑石上,西南王疯魔了般,疯狂地热情地冲撞着傅叶雨。那一股股排山倒海的激情不由得让傅叶雨娇声连连,她闭着眼胡乱地捶打着他,“你说过了要温柔……”
西南王的身子一顿,随后又迷乱地吻着她,情热间更加英猛地使足了十二分的力气。傅叶雨惊叫一声,脑子一浑,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再起风云
第二天,傅叶雨在竹床上醒来的时候,便只闻到了一股饭香。身子骨似乎要断了,疲累到了极点,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她还是倦倦地不愿动弹。
突然,蓝花布帐一掀便探进了一个光滑圆溜的小脑袋,小浅望着她早已醒来,不由促狭地笑起来,“你都是大人了,还赖床,现在都是午后了,你到底还要不要起来?”
傅叶雨惊奇地瞪着他,“原来你会说话?你不是又聋又哑的吗?”
“谁又聋又哑?我只是顽皮惹怒了我师傅,他罚我一个月不准说话……”小浅板起脸认真地说。
傅叶雨一哂,轻轻从床上坐起来,随后脑中灵光一闪,不由懦懦看向了小浅,“小浅,昨儿夜里,你听到了什么动静没有?”
“当然听到了,你叫的比鬼还惨!”小浅不屑地说。
傅叶雨立时红透了脸,此时,她真想找了地洞钻进去,随后她再不敢正眼看小浅,只是低着头轻轻地说,“小浅,你知道的,昨儿我……”
“我知道,是你做错了事,王爷在惩罚你……你们打了一夜的架,震得整个屋子都在动,王爷今儿早晨都告诉我了,他还让我好好地看住你呢!”小浅小大人般老练地说道。
傅叶雨轻轻舒了一口气,随后转过了头,“他让你看住我,那他自己呢?这会子他到哪儿去了……”
“王爷一早就走了,他说让我看住你不准你上岸,还给你留了个纸条……”说着,便把小手伸进了帐子里。傅叶雨看到他的手里此时正紧紧地握着一张纸。
傅叶雨一笑,轻轻接过,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六个字,“三天后来接你……”
傅叶雨随后收起了纸条,轻笑着对小浅说,“小浅,你是不是做好了午饭,我都闻到米饭的香味了……”
“那当然了,我还熬了雪鱼汤,王爷说你最喜欢吃了,我一早就钓了几条正给你炖着呢……”小浅说着,便放下帐子跑了出去。
傅叶雨有些感动地一笑,抓过衣服迅速地穿戴起来。洗漱完毕,小浅也端着一大碗的雪鱼汤走进来,屋子的桌子上已摆好了饭菜,傅叶雨走过去坐下,“小浅,以后就让我做饭给你吃吧!我做饭的手艺也不赖……”
“好啊,我好久没吃到别人做的饭菜了,都忘了什么味了……”
“怎么,难道平日里你师傅不做饭给你吃吗?”傅叶雨疑惑地问。
“平日都是我做饭给师傅吃,师傅可挑剔了,他每次回来都会扔给我一本菜谱,我若按菜谱上做不出来,他就让我没日没夜地练功不给我饭吃……”
“啊,那你就没告诉王爷吗?你师傅这样虐待你,你应该叫王爷把你带走……或者,你不是有武功的吗?也可以自己离开呀!”
小浅轻轻摇摇头,“我不想离开师傅,其实他人挺好的。从小把我养大,很是疼我的,是我顽皮,总是捉弄他惹他生气,所以他就那样惩罚我……”
傅叶雨一怔,随后便不说话了,片刻后,她一笑,“那你告诉我,这次你是怎么捉弄了你师傅,让他罚你一个月都不准说话?”
“我在他的饭菜里放了蜈蚣……”
“嘣”的一声,傅叶雨手中的碗应声落在桌子上,小浅抬起头嗔怪地望着傅叶雨,“你担心什么,我又不会在你的饭菜里放蜈蚣。王爷说了,我若敢捉弄你,他就扒了我的皮……”
傅叶雨苦笑不得地又拾起碗,“那你确实够顽皮的,你师傅罚你,该……”
小浅立时对她翻了个白眼。傅叶雨痛快地大笑不止。
三天了,傅叶雨与小浅相处得很快活,可是一直到月上中天,西南王也没来接她。傅叶雨独自坐在湖石上沉闷不语,小浅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别担心了,王爷肯定是有事耽搁了,他从来说话算数,说不定明天就来接你了……”
傅叶雨点点头,笑着望着他,“小浅,小岛上就没有船只吗?我怎么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
“岛上根本就没能船只,你怎么会找得到呢!”
傅叶雨一惊,“那你们平日都怎么出去?该不是游过去吧?”
小浅立时又翻了个白眼,“师傅和王爷都是在湖面上飞来飞去,而我,从来就没有出去过……”
傅叶雨一听,怜悯心顿起,她一把抓过小浅的手,“小浅,那我们明日就砍竹子做个竹排划出去好不好?外面可热闹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出去吗?”
“不行,”小浅立时拒绝道,“王爷说了,不准你出这个岛,否则,他还要惩罚你……你还是老实地待着等他来接你吧!”
傅叶雨一怔,随后又笑了,“小浅,我们只是偷偷地出去,若不然,我们进城过个两三天再回来……”
“不行,明儿我就在院子外布好阵,省得你给我找麻烦。王爷不准你出岛,你就不能出去。”说着,跳下湖石就跑了。
“喂,小浅,我不出去了,你可千万不要布什么阵啊……”
但是,小浅还是连夜布了阵,任凭傅叶雨怎样地走就是只在原地打转转,怎么也走不出院子外十步之远。她不由气馁地妥协了,她知道小浅布的肯定是奇门遁甲的一些阵式,自己若再这样地乱撞,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傅叶雨就采取了另一种讨好地做法,可是任凭她怎样地哄骗讨好,小浅就是不为所动。傅叶雨简直拿他没办法。
这样一待又是七天过去了,西南王竟然十天都没有来,傅叶雨的心一下子不安起来,她知道他肯定是出事了。
此时,她反而不急着出去了,但是人却呆掉了。每天只是坐在窗前望着院门外发呆,任凭小浅怎样地逗引都一动不动,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下,可把小浅吓坏了,他早已撤下了阵式,硬扯着傅叶雨到外面玩,但是傅叶雨就是坐着不动。甚至连话都不说了,小浅长吁短叹,也没了办法。
到了第十一天,傅叶雨一夜未眠,再坐不住,天刚放亮,她就从柴房拿了把砍刀就奔向了湖边的竹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砍了七八根粗壮的竹子,傅叶雨修剪干净后做成了一个竹筏子。当竹筏子稳当地放入水中时,傅叶雨身上的衣襟也早就湿透了。她扔下砍刀,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满意地笑了。
刚转过身,傅叶雨就惊恐地看到一个人一身烫金的白色蟒袍正坐在她修剪过的废弃竹子间大口地啃馒头,傅叶雨眼睛一潮,心中一股狂喜,立刻不顾一切地奔过去。
西南王笑着看着她,嘴里的东西没有停止,似乎是饿坏了,样子狼狈至极,甚至显得有些饥不择食。傅叶雨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敛去了,她一下子顿住脚,眼睛上下仔细地梭着他,才发现他舒心的笑容里掩不住的疲惫,身上的蟒袍也是那日来时穿的,已肮脏折皱的不成样子,靴子上泥渍斑斑,眼睛却火亮得象星子……
傅叶雨心一疼,立时奔过去抓住他,“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西南王噎得说不出话来,傅叶雨急忙捶着他的后心,西南王缓过一口气来就嘻笑着高兴地抱住她,随后身子一歪就躺在了碎竹上。傅叶雨顿时挣扎,西南王笑着按住她,“让我睡一会,抱着你就是安心……”说着,就真得闭上了眼睛。
傅叶雨却吓坏了,她翻身把他压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喂,你别吓我,怎么能在这里睡,地上很凉……”
西南王迷糊地扯下了她的手,翻身又把她抱住压下,“别动,十天了都没怎么合眼,你就让我眯一会……”说着,便不动了。
傅叶雨再不敢动弹了,她眼睛里立时涌满了泪水,心疼地反手紧紧地抱住他,“你安心睡吧,我就这样抱着你……”说着,哽咽出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得连傅叶雨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都要睡着了,西南王却笑着睁开了眼,傅叶雨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起头,“你醒了,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吓我……”
西南王却笑着抱紧她,轻轻怜惜地吻着她,手也温柔地探进了她的衣衫。片刻,见他呼吸沉重又起歹心,傅叶雨一下子打掉他的手,“不要,别闹了,我都担心死了,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傅叶雨明显地语气不善。
西南王不闹了,却还是笑着温柔地抱着她,轻轻吐出了一口气,“木族反了,与黎族在茫荡山上拼了个你死我活,王郡守竟然置之不闻,你可知道黎族对整个西南郡有多么地重要吗?所以,我不能置他们生死不顾……”
“木族?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木族怎么会在此时为难黎族?族长他们没事吧?还有肖真儿圣姑……”
西南王点点头,“木族这几年养精蓄锐按兵不动,此时造反背后肯定有人撑腰……此次,他们武器精良准备充分,幸族长早有防备,我也安排了一定的兵力在那里,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现在,其他的异族都人心慌慌,整个西南郡怕是要不安稳了……”
傅叶雨一听,立时无言地偎在了西南王的怀里,“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
西南王一笑,立时又压下她,“那我们回府就成婚好不好?我不想再拖了……”
傅叶雨一听立时捶了他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琢磨着成婚?你还嫌不够乱……我们已经这样了,成不成婚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乎那形式……”
“可是我想给你一个名份,好让你光明正大地待在我身边……”
“我是你的丫环,不是也光明正大地待在你身边吗?别烦了,这个时候,我不要成婚……”傅叶雨立时推拒着他道。
西南王却无赖地欺身而上,“怎么办呢,一天不成婚,我心一天不踏实,生怕哪天你又买匹马跑了……”
傅叶雨却笑了,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鼻子一皱,“我还能往哪儿跑?天涯海角你都能把我追回来,所以,我也不想浪费那心思了……”
“真的?”西南王面上一喜道。
“你不相信我?”傅叶雨明显一挑眉。
西南王赶紧吻住她,“我相信,我相信,我只是怕……”
“你怕什么?我即使长了翅膀难道还能飞出你的五指山……”
西南王坏坏地笑了,“也对。不过,我还是怕,我怕若是哪一天我们有了小崽子,你不让他叫我爹……”
傅叶雨一下子瞪大了眼,眼光瞟了瞟自己的身子,“怎么会,不可能,我们怎么会有小崽子……”
西南王眼睛一闪,立时笑着不容抗拒地吻住了她,迷醉地低喃着,“怎么会不可能,我随时都能够给你小崽子……”
回到屋子里,傅叶雨就看到阮良玉,魏青,魏阳正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睡过去了。傅叶雨心一揪,知道他们这几天跟着王爷也定是疲累到了极点,于是推了推西南王,“到床上拿些被子给他们盖上,我去帮小浅赶快把饭做出来……”
西南王没说话,眼睛却不舍地盯着她。傅叶雨一皱眉,狠心打掉他紧握的手,转身就跑向了厨房。
西南王转头看着地上的三人,轻轻一咳,“都醒来,到床上睡去……”
饭菜已摆到了桌子上,阮良玉三人依然睡得死沉,西南王倒是沐浴过后靠在书案后写书,傅叶雨一摆手,“怎么办?是叫醒他们,还是……”
西南王眉一挑,“小浅,捉几只虫子来……”
小浅立时嘻笑着欢蹦乱跳地跑出了屋。不屑片刻,阮良玉三人便从屋里打着呵欠懒懒地走出来。傅叶雨立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一笑,对着他们一招手,“别没精打采的,饭菜都做好了,快去吃吧……”
阮良玉眼一亮,立时狂奔过去。魏青,魏阳也不甘势弱奔到桌子旁坐好,眼睛都瞅着西南王。傅叶雨明白,西南王不到,便只有阮良玉敢动筷子。于是,她笑着扯起他按倒了桌子旁,“今天是我的手艺,你们尽管吃,厨房里还有……”
仿若一声令下,魏青魏阳再不客气,抓过馒头夹起菜就吃。傅叶雨一叹,轻轻走了出去。还未刚踏出屋门,就听到魏阳一声大叫,“啊,馒头里怎么会有只虫子?”
傅叶雨突地反身奔过去,一看,白白的馒头里果然埋了只青虫子,傅叶雨一气,立时转身就是一声低吼,“小浅,你给我出来……”
黄昏的时候,魏兆熙也过来了。傅叶雨沏好茶就端过去。刚走到窗子下,就听到魏兆熙一声不愤地狂叫,“王爷,皇上也太过份了吧,抓不倒傅小姐,竟把她的爹娘给软禁在信阳宫……”
“呯,”的一声,傅叶雨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
西南王急忙拉开了门,窗户旁,傅叶雨正呆呆地站着。他脸上立时漾起了笑脸,“叶雨……”
傅叶雨根本不理他倏地转过身就跑,西南王赶紧追上去,“叶雨,你听我说,师傅绝不会有事,皇上把他请进宫只是想时时请教他……”
傅叶雨的心急的就要跳出胸膛,西南王一个快步就抓住了她,傅叶雨发狂一般地挣脱他,“放开我,我要回京城,我要去救我爹娘……”
西南王死死地抱住她,“叶雨,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师傅师娘救出来……叶雨,你冷静点,你听我好好地跟你说,只要你在这里,师傅就绝不会有危险,皇上的心思昭昭,他放出风就是想把你引过去……叶雨,你不要冲动,师傅那里,有我……”
傅叶雨一下子哭倒在他怀里,西南王紧紧地抱住她,“不哭,没事,皇兄再怎么居心叵测,我也绝不会让他得逞。叶雨,不要离开我……”
第一百一十二章 怎样地用心
此时,魏阳又神色匆匆地跑过来,“王爷,不好了……”
傅叶雨一听,立时推开西南王转过身去,西南王眼眸一深,“何事?”
“刚才阮大人捎来消息,我们离开后,木族又卷土重来突袭了黎族,其中有不少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助阵,族长受了伤,圣姑她……”
“圣姑如何?”西南王跨前一步紧张地问。傅叶雨也擦干眼泪转过身来。
魏阳语气一低沉,“王爷,圣姑为了保护圣物受了黑衣人几掌,阮大人说伤了心肺,怕是不行了……肖真儿已带着人冲进了木族腹地,阮大人让我们赶快过去。”
西南王一听,立时皱起眉来,手也紧握成拳。傅叶雨面色一清,抹掉所有的不良情绪冷静地望着他,“黎族目前情况危及,你还是赶快过去吧,特别是真儿,她可不能再出事了……”
西南王无言却目光柔柔地望着她,傅叶雨立时给他一个安心地眼神,“你放心,我会冷静,不会再擅自离开了,我会在这里安心等你,我爹娘……我相信你能把他们救出来。”
西南王此时欣慰地笑了,他紧紧握着傅叶雨的手,“一定要等我回来……我让魏阳送你回府,碧络会给你我每日的消息,无事不要出‘晓月阁’,我很快就会回来……”
傅叶雨坚定地点点头。
随后,西南王转身看向了魏阳,“把她送回府,嘱咐左将军,一定要严守府门,不得任何陌生人随便进出,特别是‘晓月阁’……”说着,便把傅叶雨推给了魏阳。
傅叶雨恋恋不舍地望着他,“一定要小心……”
西南王眼眸一低,长舒出一口气点点头。
傅叶雨走后,西南王便与魏兆熙一起奔赴了黎族。
王府里静悄悄的,一连几天,傅叶雨都安静地待在屋里看西南王捎来的消息,那批黑衣人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象一阵风,让人抓不住摸不着。但他们的身份不由得让人暇想连篇。肖真儿还好,幸西南王及时赶到把她抓了回去,只是圣姑终没能熬过香消玉殒了……整个黎族一片悲痛,老人孩子都悲愤地拿起了刀枪要为圣姑报仇,黎族上下士气一片高涨。
傅叶雨却沉闷着几天都没有说话,哀悼着那个如烟般总是抹不去忧愁的空灵女子,一生的爱终如镜花水月,不知无智大师得知圣姑逝去会是一个怎样的心情……也许对佛家来说,六根清净便是万事皆空,而圣姑,终是一个鲜活的人儿,这让傅叶雨沉重的心情抹不去的无尽遗憾与伤感。
这一天,碧络笑嘻嘻地把一个纸条递给傅叶雨,“王爷明儿就能回来了,你该高兴了吧!瞧你这些天,连个笑脸都没有,连我都觉得压抑沉闷得受不了……”说着,她又抬起头佯装暇想着,“嗯,王爷做事总是能出人意料,说不定他等不及想给你个惊喜,咱们来打个赌好不好?我打赌王爷今天就能赶回府……”
傅叶雨看完上面的讯息,听了碧络的话立时丢给了她一个白眼。碧络却兴奋地抓住她,“怎么样,怎么样,咱们就打这个赌了好不好?我若赢了,你就让王爷放我三天假,我要出去好好地玩一玩……这两天快闷死我了。”
傅叶雨被她缠得无法,脸上无奈笑着正想开口答应。不想房门一响,西南王妃身前的一个小丫头就怯懦地走了进来,见到傅叶雨与碧络急忙行礼,“碧管家,王妃要你到主屋去,刚才郡守大人来访并送来请柬,说他夫人今儿过寿,想请王爷与王妃赏光过去喝杯薄酒,王妃答应了,要你赶快过去准备寿礼……”
碧络一听,立时把桌子拍得震响,“都什么时候了,王郡守还有心思给夫人过寿……我不去,你告诉王妃,她若想去,让她自个准备寿礼去……”
傅叶雨却一把扯住她,“算了,如今关键时刻,王爷不在府中,你也别多事了。难得她这几天也安生……不管怎样,王郡守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就当是为了王爷……”
碧络鼻子一哼,立时冷眼对着小丫头一声吼,“好了,你先回去了,我随后就会到王妃那里去……”
小丫头一听,轻身一礼,急忙就走。
碧络走后,傅叶雨呆呆地坐在窗子下长吁短叹,她眼望着京城的方向长时间的默默无语。她想回京城,但如今西南郡纷乱再起形势危及,她此时又怎能分了他的心?可是,爹娘……信阳宫,那该是皇宫里的冷宫吧?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