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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一名教师?
第二天卢修斯在双面镜里欲言又止,竺梓松知道他一定是从德拉科那里知道了这消息,只是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或者说根本不愿意去思考,就哼哼哈哈地扯开了话题,没让卢修斯有机会问出口。
由于已经有了隆巴顿的先例,而且也没有太多的戏剧效果,竺梓松变出来的魔药教授在学生间的轰动就没再那么强烈,只是与对纳威百般针对相反,斯内普看埃弗隆的眼光总带着探究和疑惑,并且会时不时地出神。
竺梓松心下忐忑,可别被看出了什么才好。卢修斯知道真相没什么大不了,就算被邓不利多知道了也不在乎,但现在他唯一不想招惹的人就是斯内普。他不愿去思考斯内普在怀疑什么也不愿去想该如何打消他的怀疑,只要一想到斯内普油腻腻的黑发还有阴沉沉的表情,心里就一阵烦躁,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挠啊挠的,抓不住也揪不出。
霍格莫德村
咔咔二世整日跑得不见影,饿了脏了才回来找主人,有时甚至几天都不出现,竺梓松也不多管,看着活蹦乱跳的它总会想起最后一个月里萎靡不振的咔咔。见它和赫敏的克鲁克山厮混得挺好,也就不担心它会吃什么亏,而且这两个家伙时不时地就找罗恩的耗子斑斑的茬,公共休息室里常常能听到赫敏和罗恩的大声争执。赫敏偏袒自己宠物的程度更胜于斯内普偏袒斯莱特林学生,竺梓松虽不像赫敏那么护短,偶尔会约束一下,私底下却一样不以为然。猫捉耗子本是天性,更何况……罗恩那只耗子又肥又丑又脏,实在难看,真不明白魔法界的人为什么会拿这种东西作宠物。
霍格莫德村的参观周末即将到来,竺梓松与卢修斯约定了在三把扫帚见面,虽然还没到允许参观的年纪,但以竺梓松脑中对霍格沃兹的了解,找出一两条密道来那是轻而易举。
哈利整日在公共休息室抱怨他的麻瓜姨父不肯给他签同意书,竺梓松无言,不就是一个纯巫师聚集地而已么,去不成还能出人命么?'真搞不懂现在的小孩。'竺梓松挠头,最近在吵吵闹闹的格兰芬多塔楼里待的时间越发少,他生性淡泊,虽然不排斥热闹,但也对聒噪的环境没什么好感,这期间就窝在了有求必应屋修习。
十二岁的身体除了力量尚嫌不足,已经基本恢复了以前的身手,而魔力更是在从小以配合内力的方式而修炼到了更高的境界,竺梓松感受着体内的魔力波动,隐隐有超过伏地魔盛时的势头,而趁手的魔杖更是能将当初发挥不好的魔咒一一使出,竺梓松对自己的进度还是挺满意的。
万圣节到来,依旧是唯一一份来自邓不利多的生日礼物——一盒蟑螂形状的糖果,虽然形状不怎么讨喜,但味道还算不错,科林好奇地探头过来看,结果捂着嘴跑开,竺梓松笑嘻嘻地又丢了一个进嘴里。
竺梓松挺有些不好意思的,没想到邓不利多一个大忙人,竟始终记得这样的小事。去年圣诞没意识到礼物的问题,被赫敏一通埋怨之后才眨巴眨巴眼睛——原来圣诞节是要送礼的!那么今年圣诞,身为贫困生的竺梓松只打算制作几个小玩意送人,范围嘛,大概也就限于邓不利多,赫敏和卢修斯三人了。
早餐过后,罗恩和赫敏在许诺了很多很多的糖果之后,告别了恋恋不舍的救世主出发去往霍格莫德村,竺梓松好笑地看着哈利萧索的背影消失在格兰芬多塔楼,孩子终究是孩子,别人去玩耍而自己去不成就会这般难过。
去图书馆走了个过场,竺梓松便悄悄沿着密道去往霍格莫德。
前一天已经约好,因此竺梓松只遮了自己的相貌就径自来到三把扫帚里卢修斯事先包下的房间。一进门卢修斯便迎了上来,桌上是最贵的酒和点心,竺梓松忍不住感叹一声,有钱人的做派哪!
卢修斯问候了一番,就掏出一个小瓶,装的是他关于阿兹卡班所见所闻的记忆。阿兹卡班的详细地图只有魔法部部长才有,但竺梓松更关心的是整座建筑的结构和贝拉牢房所在的位置。墨家除惩奸除恶外,更是从未放下祖传的“技”,无论是机械制造还是建筑的结构分析,都是墨家弟子必学的科目,竺梓松打算好好研究卢修斯的记忆,找出阿兹卡班的弱点。
所有的建筑都会有一个结构支点,毁了特定的部位就能造成整座建筑倒塌,竺梓松相信阿兹卡班的防御咒语加得再多,也抵不住物理上的坍塌。只是他依然有顾虑,毕竟包括贝拉特里克斯在内的食死徒都是些丧心病狂的凶徒,虽然有时自己会想,就算毁了这世界也无所谓,但究竟不愿意拿人命开玩笑,凭着自己的心情就把人弄出牢狱,若是害了其他无辜的人,他可万死难辞其咎。
“梓松,我听德拉科说,黑魔法防御课上……”闲聊之后,卢修斯吞吞吐吐地,一幅明知不该问却仍想要打听的模样。
竺梓松看着手中的酒杯面无表情,半晌,终于开口道:“从开始到现在,你总是套我话、套我话,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被斯内普骗情骗到灰飞烟灭然后视他为洪水猛兽现在连博格特都能看穿我怕透了他拿魔杖指着我?还是我懦弱得连一个想亲手弄死我的男人都舍不得下手?那些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你又何必这般好奇,逼我想些不愿想的事呢。”
卢修斯一惊,以往他都只是转着弯地绕过话题,没想到这次的反应会这么大:“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了,我没有好奇什么……”
没等卢修斯磕磕绊绊地解释,竺梓松只继续插上:“我不管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也不管你现在这样的态度是虚情还是假意,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只是有些事,你不要管得太宽了。”
卢修斯脸色十分不好看,半天才道:“你心里,就是这么看我的?”
竺梓松又灌下一口酒,眨眨眼,不看卢修斯,视线紧盯着茶几上的一个污点,冷冷道:“是又怎么样,你后悔了?来得及,你随时可以退出,我可从没逼你跟着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直说,你帮了我的忙我自然会让你达成目的。”
卢修斯刷一声站了起来,直视着竺梓松,后者依旧盯着污点不放,连姿势也僵直着一动不动,只是脖子上的青筋已经绷得越发明显。
“如果给你造成误会我很抱歉,暂时我还没有想到有什么需要你做的,想到了会通知你。”卢修斯一甩长袍,愤然离开。
竺梓松坐在沙发上,捏紧了酒杯沉默,玻璃杯在手里发出吱吱声,很快就碎成一片片。面无表情地把插在手心的碎片一块块拔出,然后丢在桌上,手指抚弄着流出的鲜血,描绘出各种奇怪的形状。
直到整只手掌都被鲜血染红,竺梓松才蜷起身子,缩在沙发上,抱紧了自己。
“竺梓松,你活该。”他对自己说,将新点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竺梓松,你有毛病。”
卢修斯气势汹汹地冲下楼,虽然从几个月的交往就知道竺梓松大概是因为斯内普叛变带来的心理阴影而变得极度不信任他人,但也不代表着因此自己就能够忍受一番关心被强行扭曲成利用,这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
马尔福会利用一切资源没错,马尔福对所有人物都存有算计也没错,但自己对竺梓松确实没存了那些念头,只因对他当初舍身相救心存感动——没错,是感动而非感激,以马尔福的家势,即使被当场捕获也能逃脱罪责,顶多再多绕些弯多投些钱。斯莱特林的友谊稀少而珍贵,能以性命相待的更是几乎不可能,虽然当时的竺梓松并没有把自己当朋友,却一样是拼了命地努力解救自己。
卢修斯不否认就是他那时的表情打动了自己,对敌时的狠厉,以及推开自己和贝拉时的焦虑,也许就是因此才不自觉地总想亲近他。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身为贵族的训练,身边的人不是跟班就是一样高高在上的贵族,从来不曾有人会为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严厉的斥责有之,谄媚的奉承有之,敌对的鄙夷有之,眼红的羡慕也有之,也就只有纳西莎,会在自己受到黑魔王的惩罚后露出难过和担忧的表情。
走到柜台结账,老板娘恭谨地给出帐单,卢修斯瞥了一眼,随手取出一个加隆,却被老板娘的一声惊呼打断:“马尔福先生,您的包间里还在消费,您看,比刚才多了一杯火焰威士忌,啊,又一杯。”
'该死的,他拿酒当水喝么!'卢修斯瞪大了眼看着账单上显示的威士忌数量一杯一杯往上跳,“等他离开了把帐单寄给我。”
大步走到门口,却蓦地停住了脚步,轻轻舞动了一下蛇头手杖,终于还是回头往楼梯走去。
万圣节之夜
打开包间的门,正看见竺梓松把一大杯液体往嘴里倒,卢修斯眉头一皱:“你想把自己灌醉吗?”
对于卢修斯的问话,竺梓松毫无反应,他已经醉了七八分。虽然前世酒量不错,但十二岁的身体没碰过太多酒精,顶多在霍格沃兹厨房偷了一些,而之前讨论时便喝了不少,如今又急急的几杯下肚,即使头脑还略微有些清醒,也就借着酒疯,对卢修斯理也不理,只凭着本能继续往肚里灌酒。
卢修斯从男孩手里夺过酒杯,同时触碰到他冰冷而鲜红的手掌,猛地皱了皱眉,仔细地用清泉如水洗干净伤口,然后施了愈合咒:“你到底想怎么样?”
竺梓松抬起头,眼神朦胧地看了眼卢修斯,抿抿嘴:“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你们一个个都想害我,一个个都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我说出了你的心里话,恼羞成怒了?”
卢修斯默然,满心的不平和不忿忽然间转为心疼,摸摸竺梓松的头发,轻声说道:“你不能因为斯内普的背叛就把所有人都看成和他一样。你这样,不公平。”
竺梓松眯起了眼睛,许久没有人会这么亲昵地摸着他的头了,或者说从这一世开始,他就排斥着他人的身体接触,也只有在酒醉后卢修斯的大手才能让他觉得很舒服,就像很久很久以前,老师也会摸着他的头呵呵地笑。
卢修斯哑然地看着男孩像只小猫一样在自己手底下蹭啊蹭,他记得那只黑猫咔咔也喜欢这样,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吗?
想起竺梓松曾说过他是死在了二十七岁,那么再加上重生后的十一年,算起来年纪也和自己差不了多少,怎么就这么——像个孩子呢,连德拉科都已经不会这样耍孩子脾气了!当初那个一脸狠厉、只身抹断凤凰社不下十名成员脖子,以及后来对什么一幅云淡风轻模样的人,哪里去了?
轻轻把缩成一团的男孩抱进怀里,低声说道:“马尔福从不向人解释,所以我只说一遍。我没有想害你,也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想拿你当朋友,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男孩紧紧闭着眼睛,抓住他的领口,喃喃:“不要对我这么好,卢修斯,不要这么好,我会相信的。”
卢修斯叹了口气,这人心里到底压了多少事!他一直想引诱竺梓松说出当初的事,像他这样让伤口烂在心里就永远好不了,倒不如狠狠再扎上一刀,把伤口揭开,痛虽痛了些,流干净脓血才有可能真正痊愈。可这人却固执地什么都不肯说,什么都一个人藏着,封闭起整颗心,把所有人都挡在外边,让人想帮也帮不上。
敲了敲菜单上的解酒药水,卢修斯小心地哄骗着男孩喝下,看着他呼呼大睡,直到下午四点该回霍格沃兹了,才把他叫醒。
清醒了的竺梓松很是尴尬,约了卢修斯出来讨论,结果莫名其妙发了通脾气胡乱说话不说,还把自己灌醉了要靠他来照顾。
“那个,卢修斯,我之前是瞎说的,你……别放在心上,我喝醉了,我……我就是个没脑子的格兰芬多,都是胡说八道的。”竺梓松挠挠头,似乎自己对着这男人就很没警惕心,不然也不会因为心里难过就不管不顾地说那些话,醉了七八分却还勉强记得些说过的话,都是心里想过却不能对人说的,卢修斯的反应出乎自己意料,却让他愈发后悔自己的“酒后真言”。
卢修斯一笑,试探问:“真喝醉了?那还记不记得我说的话?”一遍已是难得,若要让他再替自己分辩一次,还真不一定能说得出口。
竺梓松低头看地,纠结了半天才不甘不愿地回答:“记得。”他也记得卢修斯说他只说一遍,心里暖暖的,说不出否认的话。
卢修斯无语地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他大略猜到了竺梓松在想什么,也不揭穿,只笑着道:“记得就好,我不指望你立刻相信,只希望你别把自己绕得太死。”
竺梓松继续低头,闷闷答:“嗯。”末了补上一句:“对不起。”
“送给你的。”卢修斯掏出一个口袋交给竺梓松,就陪着男孩来到密道入口。竺梓松打开看了看,满口袋的糖果和小玩意儿,抽抽嘴角:“你真拿我当小孩子哄么?”
卢修斯顿了顿脚步,眨眨眼,当孩子哄么?好像确实如此呢,不自觉地就会忽略了他的年纪而被外表迷惑,方才出去转悠的时候自然而然地买了德拉科会喜欢的东西,现在想来自己都觉得汗颜。
竺梓松没看见卢修斯奇怪的表情,只挑拣着糖果:“我就当是生日礼物了,至少你的品位要比邓布利多好些。”
卢修斯若有所思,轻柔道:“啊,原来你今天生日……”
竺梓松抬头,看着男人高挑的眉和发光的眼睛,几个月的相处让他立刻认识到了危险——这男人的某种癖好又发作了,后退两步:“已经有这么多礼物了,你可别再送什么了啊!”
卢修斯嘻嘻笑答:“这怎么能算生日礼物呢,我知道你在霍格沃兹要一切低调,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竺梓松抱着一百分的怀疑溜回了学校,装模作样在公共休息室坐了一会儿,直到去霍格莫德参观的学生陆续回来才离开。
万圣节的晚宴十分丰盛,虽然在三把扫帚喝了一肚子的酒,竺梓松仍然吃了许多,期间救世主向他的死党说了他一下午的活动——在卢平的办公室喝茶,结果看见斯内普拿了一个大酒杯给卢平。
罗恩惊呼:“他疯了!竟然喝斯内普给的东西!”
竺梓松撇撇嘴,猜想那大概就是当年斯内普苦苦改良的狼毒药剂,当年没来得及帮上自己的忙,如今却便宜了这个狼人。而对于哈利和罗恩关于魔药教授企图下毒谋害新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怀疑,竺梓松简直无语,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极致,也就如此了吧。
幸好赫敏还有足够的理智:“如果他真想毒死卢平,是不会在哈利面前做的!”竺梓松感慨,格兰芬多里有脑子就只有那么一个么?就以自己最近的表现来看,真怀疑是不是哪天脑子被门板夹过了。
晚宴结束之后,竺梓松随人流回到格兰芬多塔楼,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竟是门洞画像里的胖夫人不见了。
邓布利多带着教授们匆匆赶来,竺梓松透过分开的人群看到画像上被狠狠割开几道,像是匕首所为,皮皮鬼尖声笑着,叫出了西里斯?布莱克的大名,引来一阵惊呼。
邓不利多吩咐院长们把各自学院的学生带回大厅睡觉,变出足够的睡袋后,便将教授派往各个地点巡逻。
大家热烈又悄声地讨论着布莱克究竟是如何溜入学校的,竺梓松也闭目思索。他对被逐出布莱克家族的小天狼星了解得不多,贝拉特里克斯口里对他只有咒骂,仅有的一些了解是从小矮星彼得的记忆里窥得的。
天分过人,学习出色,潇洒不羁,算是当时的风流人物,课余的最大爱好是和詹姆斯?波特一起欺负斯内普,以及月圆之夜化为大黑狗陪同狼人卢平夜游禁林。
竺梓松睁开了眼睛,这就是布莱克能逃出阿兹卡班并且溜进霍格沃兹的关键吧,阿尼玛格斯啊,他先前怎么没想起来呢,很有用的一项本领呢,一年级的时候兴起过学习的念头,结果一整年都只顾着修习魔力控制,阿尼玛格斯只研究了理论部分,松松垮垮地没成个事,也许如今可以在大脑封闭术之外再添加一项任务。
至于并非食死徒的小天狼星想找他的救世主教子什么事,竺梓松可不关心,不过要是他命不好撞在自己手里,他也不介意送上几个攻击咒语,人家年轻的时候不也爱这么玩么。竺梓松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投其所好”的想法是源于想到彼得记忆里斯内普在几人围攻下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带来的郁闷。
周围人太多,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以及断断续续地轻声讨论,定时巡查的教授们虽然都很小心地不发出声音,但竺梓松何等耳力,一有人走进大厅就自然而然竖起耳朵,搅得他愣是一夜都没睡着,睁着眼睛将天花板上的星星数了一遍又一遍。
远远地听到邓不利多和斯内普低声讨论,斯内普在怀疑布莱克在城堡里有内应,竺梓松暗想,别人不知道布莱克的底细,卢平还会不知道布莱克是个阿尼玛格斯么,他既然没有向校长透露这条信息,指不定确实是内应呢。
透过微微睁开的眼睛,竺梓松看着斯内普一脸愤恨地从头顶上方经过,那神色看得他一阵心惊,除了小矮星彼得的记忆里,他还没亲眼见过斯内普如此怨毒的表情,看来他还真是恨透了布莱克。
也许,当初不在自己面前时,也是这般咬牙切齿的吧。
竺梓松闭上眼,心下酸涩,过了这么久,为何偏偏对这人如此放不下。当初杨逸离开后便发誓再不为什么人动情,之后多年更是游戏人间,到了这边不经意动了真心,也就习惯了不再拈花惹草,无奈真心被人丢在地上狠踩,到如今却始终放不下想不开,还借着酒疯把气撒到卢修斯头上。为了情情爱爱就这般没出息,简直不是个男人,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幸好卢修斯够包容,虽然不知道他的话能信几分,但总归,信着试试吧,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么。
魁地奇的意外
第二天回到寝室,竺梓松便在枕边发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包裹,打开一看,是件隐形斗篷,虽不如哈利曾向他展示过的那件完美无缺,却也是市面上难见的质量,绝非那种看得出色彩扭曲而且过不了多久就会失效的几西可一件的便宜货。卢修斯华丽的字体一如其人,看得他心里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