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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背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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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放弃,我连下辈子也卖给你。
  可是我根本不能说出口。一个玩物而已,时间到了自然会被丢弃,我的“一辈子”,对他毫无意义。
  玩弄人心的高手,让人明知是假,依然会感动。若不是莉莉的存在,只怕我早已死心塌地了吧。
  那一天终于到来,苦候多时的药引终于有了出场的机会,手有点抖,心有点虚,眼睛……有点湿。可我没有选择不是么,一切都是为了莉莉,是的,为了莉莉。
  通知了邓不利多之后,我把咖啡递给了那个人,看着他喝下,心中好像忽然缺了块什么。
  邓不利多布置得很快,陷阱很有效,转眼就放倒了一大帮食死徒,魔药也很快发挥了作用,那个人的魔杖几乎只能发出火花了,而自己,马上就能终结这一切。
  举起魔杖,缴械。那人惊诧的表情,就像一把刀,直捅进我的心里。
  心脏就像被人握在手里狠狠揉捏,咬着唇才能勉强保持清醒,听那人质问自己,听那人说其实自己拿什么给他他都会喝,听那人说他不懂爱才会众叛亲离,听那人说他是自己活该。狠狠的抽痛,说不出话来。事实如此,我根本无话可说,可为什么心里会那般难过,恨不能换了自己去代替。
  邓不利多一声怒吼惊醒了我,是的,为了莉莉,所以那男人得死。
  茫然地使出了索命咒,正中目标,却没有效果。我怔怔看着他把匕首架到我的脖子上,看着他血红的双眸里有泪滴下,看着他一步一顿地决绝离开,看着他拼了命般地解开卢修斯和贝拉特里克斯的束缚咒,看着他消失在白光里。
  光芒刺眼,尽管什么都看不清,我却固执地不肯闭上眼睛,有液体流下,是眼睛的自我保护机制吧。
  再后来……
  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十多年里,我一直想一直想,想着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想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个动作。我借了邓不利多的冥想盆,抽出他那些闲时的自言自语,研究了很久才知道那是中国的语言。
  我猜测,也许是黑魔王年轻时游历去过遥远的东方,学会了那里的语言,学会了那里的菜色,也有了那里的名字。“竺梓松”是吗?和那棵树干上歪歪扭扭的刻痕一致呢。那时他常常拉着我说些东方的故事,但从不说他自己的事。我猜想,他不说,是因为我从来不问吧,因为有一次他拉了我的手看那棵树,说那是他的过去,说完之后看我毫无反应,表情似乎有些尴尬,也有些落寞,也许是因为我从来都不曾试图去了解他。
  还有那几次,说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脸上都是小心翼翼的紧张,看我板着脸犹豫没有回答后又是明显装出来的不在意。在床上他总喜欢逗弄我,要我说些臊人的话,但却从没要求我说“爱”。也许,对待感情,他比我更加畏缩。
  这些都是我没注意而在反复看了当初的记忆后才察觉的。还有,每次牵手到最后,都是我先放开。
  这样的一个人,却被我伤到至深。
  我时常想,如果当时不是那样的身份,他那样奋力救的人,也会包括我吧?他那样焦急的原因,也会有我的一份吧?
  如今却只留给我一句话,一滴眼泪,一个背影。
  是我亲手毁了这一切。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就放弃了近在身边的温暖。
  为什么要到失去了才知道珍贵,为什么要在他离开了之后才知道眷恋,为何会那般后知后觉,对他近在咫尺的真心视而不见,却固执地自认为爱着莉莉,为了一个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的女人、一个永远不会属于我的女人,而放弃掉那个人,那个给了我家一般感觉的男人。
  其实,我也是恨他的吧,恨他什么都不说,让我以为自己只是个玩具,恨他搅乱了我的心,恨他对我那般相信,恨他最后放过了我,恨他……好像真的爱过我。
  但是,就算他说了他爱我,我依然不会当真,依然会这么做的吧……
  我这样卑贱的人,本就没有资格被爱。
  可若是连他都不曾真的爱过我,这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咔咔离世
  除了通过双面镜联系外,卢修斯还时不时地派猫头鹰送来各类糕点,风味齐全,品种多样,弄得竺梓松哭笑不得,只能以朋友的礼物为借口把大量的食物分给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天知道那份量凭他一个人吃到明年的圣诞节都解决不完。
  '卢修斯表现出来的热情高得不正常,'竺梓松看着孩子们眉开眼笑地抢夺糕点,淡淡微笑,心却早飞到了天外,'即使是黑魔王时期也不曾如此讨好,他是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一个马尔福怎么会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男孩挂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没有人,没有任何人会没有理由地对自己好。'竺梓松本想按当初伏地魔改造纳吉妮身体的方式给咔咔输些魔力,也许就能让她成为魔法生物而延长寿命,但咔咔毕竟年岁已高,不像当初纳吉妮还在幼年就接受了改造,试了几次后看咔咔不太舒服的样子,也便不敢再瞎折腾,很多事都是强求不得的。
  一个月之后,咔咔寿终正寝,竺梓松翻遍整个孤儿院找到她时,只剩一具窝在屋檐角落的僵硬躯壳。
  空自留下从卢修斯手里要来的瓶瓶罐罐的调理魔药,还有发了整整三天呆的竺梓松。
  '这世上,只有咔咔一个是真心对待自己,连死亡来临也要躲在一边,不让自己伤心。
  这世上,最后一个能让我毫无保留敞开心扉付出的生命,消失了。
  这世上,还有我继续存在的理由吗?
  为什么,连续两次,都死不干净?死了,就没这么多难过的事了……'连续三天没有在双面镜的另一边看到竺梓松,卢修斯有些慌了神,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顾反对寄去大量的点心让竺梓松生气了,毕竟他说来路不明的食物容易引起怀疑,可自己完全没当回事,在了解了孤儿院的条件之后,他怎能忍受昔日的主人过上那般恶劣的生活。
  再一次呼唤无果,卢修斯幻影移形来到孤儿院,凭着对微小魔力波动的感应,找到了正躺在屋顶上的男孩。
  “啊,是你啊——”跳起来的竺梓松收起魔杖,扯出一抹微笑,“我还以为谁呢,吓我一跳。”
  卢修斯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只定定地看着男孩红肿的眼眶,手指不自觉地就抚上去,声音轻柔的不像是自己的:“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哭?”
  “我没有!”竺梓松立刻扭过头,开什么玩笑,只是胡思乱想得有些心酸,自己哪里做“哭”这种没格调没气概的事了!
  揉揉有些发胀的眼睛,好像是之前瞪着天上的云彩瞪疼的,正想向铂金贵族申明这一理由,却出奇不意地被一阵温暖环住。
  用宽大的斗篷将男孩包裹住,卢修斯轻轻在耳边说:“梓松,我的主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一直都会。”
  '我能相信你吗,卢修斯?
  我这样的人,哪里还敢再有奢望。'靠着男人散发淡淡古龙香水味的身体,竺梓松无言沉默,他觉得自己就像行走在悬崖边缘,明知有危险,却依旧固执地一步一步,小心靠近,小心试探,等着坠落的那一刻。
  日子继续过,竺梓松四处周游,把麻瓜英国的地下组织摸了个遍,其中枪药走私团伙更是重中之重。竺梓松不由感慨,魔法就是好用,换作前生的话,想要得到那些信息就必须深入虎穴,如今只要一个摄神取念或是夺魂咒就能全部搞定,竺梓松暗自琢磨如果夺魂咒控制那些人把武器乖乖送上,或者用变形术变出来的英镑来购买弹药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九月一日,竺梓松再一次来到国王十字车站,依然带着缩小的行李箱,还有咔咔二世。咔咔被葬在了孤儿院后的小山坡,竺梓松不确定咔咔会不会喜欢火化这样的方式,终于还是没有将小小的尸体付之一炬。
  在卢修斯的安抚下竺梓松终于放弃了思考活着的意义,说起来自己都觉得好笑,十一年前没选择弃世,如今自然也不会,只是在刚找回咔咔却又忽然间失去的转折间,一时间有些——低落。
  '是的,只是暂时的低落而已。'竺梓松对自己点点头,'我的心理状况还是很正常的。'一上车,咔咔二世就不知跑到哪去了,竺梓松也懒得理会。咔咔回来了之后他对二世就不那么上心了,虽然也有些愧疚,但看着它就会想到咔咔,他可以好吃好喝地供着它,却无法像对咔咔那样疼爱,甚至无法恢复到咔咔未出现时的那种亲近。
  找了个空车厢坐下,竺梓松望着窗外开始思考卢修斯。卢修斯越来越奇怪了,三天两头就往孤儿院跑,更是每天都要用双面镜问候早晚安,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怀疑地认为是自己魅力过人,引得马尔福家主抵挡不住,然后将这男人哄骗上床。
  可如今……虽说卢修斯是已婚男性不列于自己猎食范围,但竟对着一个这么漂亮的男人却没有食指大动的感觉,竺梓松觉得自己很不正常了。
  '或许,我真的已经老了?'一个男人对于忽然间发觉自己已经没有性欲这样的事会觉得恐慌是难免的,可是——埃弗隆先生,您别光顾着自怨自艾,您得先准确地意识到自己的生理年龄啊……
  火车行进到一半,忽然减慢了速度,颠簸了一下,便停了下来,连灯也尽数熄灭。
  许多学生都把头探到走廊,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竺梓松觉得有一股寒意从皮肤渗入,穿过胸口,直达心脏,像是整个人都被逐渐浸进冰水中,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像是……
  竺梓松放弃了猜测,因为他已经看到带给他这种感觉的元凶了——摄魂怪。
  结痂的细长手指轻轻打开门,斗篷遮住的脸探入车厢,巡视一番后又悄然退出,竺梓松擦了擦满脸的冷汗,压制住从心底里泛起的绝望,暗自反省对大脑封闭术还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要不也不致有这么大的反应。
  对摄魂怪这种生物,负面情绪越多就越容易受影响,若是再像这次一样,只怕圣诞去探访贝拉特里克斯时自己根本撑不到见面。看来开学之后得加强这方面的练习,还有守护神咒,当初伏地魔不屑于研究的白魔法,也许自己正需要。
  很快列车再一次启动,没多久就到了站,而救世主哈利波特在摄魂怪下晕过去的传闻沸沸扬扬。
  
                  
第三卷:阿兹卡班篇
衣柜里的博格特
  坐上马车,竺梓松仔细观察着前面的夜骐,它们抖动着长长的黑色鬃毛,白色的眼睛发着微光,皮革似的巨大翅膀收在身体两侧,瘦骨嶙峋又不失风度。竟然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能看得见,神奇的动物啊,竺梓松在心底感叹。
  同坐在马车上的科林惴惴地看着埃弗隆着迷地望着虚空处只觉得毛骨悚然,认为不是他疯了就是自己疯了。
  辘辘地到了城堡大门,学生们鱼贯而入,竺梓松微笑地站在一边,看德拉科故意兴致勃勃地追问哈利晕倒的事,气得救世主和罗恩差点拔出魔杖,幸好这时麦格教授过来叫走了哈利和赫敏,才没有爆发开学第一场决斗。竺梓松敏锐地觉察到德拉科向自己投来注意的目光,但很快就移开了。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像极了卢修斯。'竺梓松暗自赞赏。
  两人回来的时候,分院仪式已经结束,邓不利多正严肃地解释了摄魂怪驻守霍格沃兹时学生的注意事项,随后介绍了新任黑魔法防御术教师——莱姆斯?卢平。竺梓松眯起了眼,果然是狼人卢平?好吧,身份尴尬了些,但至少是个有实力的巫师,不像去年的洛哈特。
  卢修斯对于邓不利多将狼人纳为教师十分不满,偏偏董事会在经历了上一年的密室事件后对邓不利多十分——和颜悦色,就差没给他加工资了,因此对于邓不利多的提议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卢修斯独木难支,只能一直在竺梓松耳边碎碎念碎碎念,念得他耳朵都快长茧了。另外还有鲁伯斯?海格,担任了神奇动物保护课,一样是卢修斯抱怨的主题之一。
  晚宴结束,哈利穿过重重人群,挤到竺梓松身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斯科特,上学期的事我还没跟你道歉呢,你跟我说那本日记有黑魔法我没听,后来又怀疑你拿了日记,真的很对不起!”
  竺梓松定定看了眼一脸郑重的哈利,然后笑了笑:“没事。”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哈利倒像松了口气,傻笑了两声,红着脸把头发挠得更乱,然后跑着离开。
  '知错能改吗?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呢。'竺梓松想到哈利的蛇佬腔,皱皱眉,重生之后没了原先脑中的那个因为被吸收而缩成小块的主魂,原本还以为是随着身体爆炸而消失了,难道说那片灵魂与自己的灵魂都没受影响,自己的投入了一具新身体而那片主魂却附到了救世主的身上?
  第二天上午是变形课,大多数学生都把上一学期学会的咒语忘了精光,气得麦格教授扣了好多分,竺梓松尽可能慢地把甲壳虫变成纽扣,依然毫无争议地取得了第一个完成任务的光荣,麦格教授给他加了十分之后嘴也不再抿得那般紧了。
  之后是海格的神奇动物保护课,竺梓松掏出被昏迷咒击昏的《妖怪们的妖怪书》,好笑地看着其他学生手忙脚乱地压制住胡乱咬人的书本,海格很惊讶地问:“没有人知道该如何打开这本书吗?只要捋捋书脊就可以了。”
  竺梓松黑线,好有性格的书,果然配得上有性格的教师!
  这堂课的教学材料是鹰头马身有翼兽,对于二年级学生来说明显太过危险,但显然半巨人对于危险的定义与常人不同,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学校里养八眼蜘蛛弄到被开除的地步。
  竺梓松对鹰头马身有翼兽没多大兴趣,没有鞠躬也没有骑上去飞一圈。骄傲没有错,当骄傲成为被人奴役的弱点时那就不对了。鞠个躬就能把自己给卖了?相比之下他更欣赏野狼,一样是骄傲,却决不会被驯服。更何况他对于向一只扁毛畜牲鞠躬毫无兴趣,或许这才是主要原因,竺梓松耸耸肩。
  下午是魔药课,照例对格兰芬多百般刁难,照例对竺梓松不理不睬,没什么大事。
  而事后这堂课的所有同学纷纷庆幸开学第一天就上了魔药课,因为这一天的黑魔法防御课——十分壮观,导致之后的魔药课——十分惨烈。
  卢平不知打哪弄了只博格特来作为教学用具,坩埚杀手隆巴顿变了个魔药教授出来也就罢了,竟让人家一好端端的严肃教授穿上了自家奶奶的衣服,插了羽毛笔的帽子,围了狐狸皮毛的围巾,还拿了个红色的手袋,托教室里的多嘴画像所赐,魔药教授的滑稽形象还没到下课便传遍了整个霍格沃兹。
  此后的一礼拜,魔药教授身边三米不近生人,那脸色,跟吃下放了三天的馊饭似的,格兰芬多的宝石几乎见底。而之后整个学期纳威?隆巴顿更是闻斯内普而丧胆,手下坩埚不知炸了多少,入住医疗翼不知几何。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天轮到竺梓松上黑魔法防御课,看着衣着破旧的卢平教授一阵冷笑。隆巴顿为人忠厚,又视魔药教授为吃人怪兽,借他十个胆子也断不敢把这鬼主意打到斯内普身上,可想而知是在卢平的怂恿下才做出这种在事后会后悔不迭的事。
  '斯内普心高气傲,这样的调侃可不是同事关系就能解释得通的程度。更何况,一个被允许教导学生的狼人,总有什么安全措施吧——如果是狼毒药剂的话,你还是得靠斯内普吧?狼人身份无所谓,凤凰社成员也无所谓,我的人也是你能随便欺侮的?'竺梓松眯起了眼,忽然又颓唐地低了头。斯内普,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我又有什么理由要替他生气,还有以前为什么会对罗恩他们直呼他为“油腻腻的老蝙蝠”而不满呢?自己实在是——太多管闲事了啊。
  旧衣柜蠢蠢欲动,二年级学生也都跃跃欲试,卢平在详细介绍了博格特的特性和应对方法之后,打开了衣柜。
  一群毛头娃娃白着脸面对诸如毛蜘蛛、眼镜蛇甚至还有麻瓜世界恐怖片里的形象,然后又兴高采烈地看着它们变成古里古怪的滑稽模样,不可否认,竺梓松看戏看得还是蛮高兴的。
  只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就不那么好玩了。
  原本还在好奇博格特到了自己跟前会变成什么,死过两回这世上应该也没什么能让自己害怕的了,但显然博格特要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竺梓松看着眼前握着魔杖的斯内普不由脸色发青,暗自苦恼。好奇心果然不能太盛啊,以他的大脑封闭术,要迷惑一个博格特是足足有余的,偏偏想看看自己最怕的是什么,结果整出来这么一玩意儿。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怕他!'竺梓松满脑子抓狂,仅余的一点理智拿来苦苦压制即将脱口而出的恶咒。'嗯,这是个博格特,不是真的斯内普。嗯,这是在上课,不能乱用咒语。'周围一片哄笑,大概是以为又出了位隆巴顿式的人物,竺梓松没空理会,脑子里乱哄哄的,也没去想滑稽的画面,心不在焉地使了个“滑稽滑稽”,自然起不到该有的作用,只让博格特摇摆了一下,却化出了一片树林。
  周围响起一片嘀咕声,大概是不明白树林有什么可怕的。竺梓松却看得清楚,那片树林里,每一棵树干上都刻着一个名字,每一个名字的主人都在自己手下流尽了鲜血,也在自己心里划下了一道道抹不掉的伤口。之前斯内普的形象出现时竺梓松还能理智地认识到那只是博格特,而如今大脑中是真正的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卢平看着埃弗隆呆呆地看着树林没有动作,脸色却变得苍白,便拉开了男孩,让后面的学生面对博格特。
  竺梓松站在卢平身边,就那么看着,看着树林变化成一具木乃伊,转眼被抽掉的布条带着转了无数个圈,又变成一只叼着兔子的老鹰,转眼变得光秃秃没一根毛。
  竺梓松只是看着,看到的一切却完全没有进到脑子里。
  卢平皱眉。之前看见博格特化出的斯内普,还以为又是一个像隆巴顿一样畏惧魔药教授威严的学生,但之后一片莫名的树林出现后,男孩眼里的痛楚竟远超过他这年纪可能有的,茫然若失的神色竟像是历尽了悲欢离合,怎样的际遇,才会产生这样深切的伤悲?这样的孩子,真会惧怕一名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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