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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王追妻:美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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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

    林桐遵令,矫健的伸手对付那几个屁滚尿流的无赖不过小菜一碟,下五除二就把这几个人捆成一堆先行带走了。

    “好棒哦!大英雄好棒噢噢噢!”张福贵拍着两只熊掌样的大手,欢呼雀跃。陶青感激地对祁烈道:“祁大哥,谢谢你啊!”

    “你没事吧,陶青姑娘。”祁烈的目光慢慢向下游移,看到女孩细嫩的颈上有一道不轻不重的淤痕。

    “青青!”只听身后一声惊慌的呼唤,谭宁儿提着空空的篮闯入陶青的视线。

    “姐?”陶青看她拿着东西,心知她该是刚给洛凉书煎药回来。她怕姐姐担心,

    赶紧缩了缩脖。可没想到一个巨大的身影先自己一步扑向谭宁儿:“宁儿姐姐!”

    足足比谭宁儿高一个半头的张福贵就像个大头娃娃一样粘上谭宁儿,险些把女孩的依依杨柳腰扑个正倒。

    “福贵?你……你这是怎么了?”谭宁儿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张福贵,惊骇不已。

    “那些坏人打福贵,还好有这个姐姐救了我!”张福贵眨巴着小眼睛,把手指从口中拿出来,指着陶青道。

    “呵呵呵,见不平嘛。”陶青冲谭宁儿眨眨眼睛。

    “好端端的,怎么有坏人欺负你啊?”谭宁儿看着张福贵大脸猫一样的花脸,赶紧用手帕给他擦试。

    “他们问我要钱,还说我找不到媳妇……”张福贵吸着鼻涕道:“宁儿姐姐,你……你给我当媳妇好不好?福贵一定好好疼你。”

    陶青差点连胃都吐出来,一旁的祁烈虽然表情依然镇定,但脸色也有些怪怪的。

    谭宁儿很是尴尬,一边哄着张福贵一边跟陶青和祁烈解释说,自己先把张福贵送回绣坊去,并向祁烈道了谢。

    “陶青姑娘,我送你回去吧。”祁烈看看陶青,目光再一次落在她淤青的脖颈上。

    只见他从衣袋里摸出一只精巧的小瓷瓶,不等陶青反应便按在她掌心里:“这是医治跌打损伤的药,涂两次就会见好的。”

    “谢谢……”陶青捏住药瓶,借着夕阳的余晖端详一眼,淡青色的瓶身精致又透亮,上面还绑了一条红丝线。

    “这是女孩的玩意儿吧?”陶青眼珠一转:“心上人送你的?”

    “不……不是的。”祁烈的脸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很红很红:“在下是习武之人,身上自然会带一些伤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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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家贼难防
    “哈,你别骗我了,明明就是惜姐送你的,对吧?”陶青眯眼笑道。

    “呃……”祁烈的脸红的更加夸张:“其实,我跟惜姑娘只是好朋友而已。”

    “甭管朋友还是什么啦,人家送你的东西该好好珍藏才是。”陶青把要塞还给祁烈:“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回去抹点牙膏就成了!”

    陶青也就那么一说,这大好原始社会哪来什么牙膏。

    祁烈怔了怔,突然拧开药瓶倒了些透明浆液般的膏体在手心:“既然这样,如陶青姑娘不介意的话……”

    他是要帮自己上药?!立刻现在马上?

    陶青缩起圆滚滚的瞳孔,深呼一口气,气氛顿时有那么点不对劲。

    看着祁烈认真淡然的表情,陶青虽然尴尬却也不善于矫情。她哦了一声,讪讪撩起肩膀上的头发,露出白皙纤嫩的脖颈。

    祁烈的手很粗糙,用惯了剑的掌心早已结出厚厚的老茧。冰凉的药贴在皮肤上,感受不到掌心的温,却让陶青冷然打个激灵,竟吃吃笑出声来。

    她忘了她自己是很怕痒的!

    “对不起!是不是我冒犯姑娘了?”陶青这一笑显然把祁烈吓了一跳,手里的药瓶差点就摔下来了。

    “没……没有。”陶青拧拧脖盖下头发,从祁烈手里拿回了药瓶:“还,还是我自己来吧。过两天再还你!天不早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陶青姑娘!”祁烈抢上前一步叫住她:“在下虽然很钦佩姑娘的正义感和勇气,但你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家,以后遇到这样危险的事还是不要强出头的好。”

    “恩,我知道啦。”陶青也承认自己之前是有点鲁莽了,要不是祁烈碰巧经过还不一定下场有多惨呢。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在下会为姑娘主持公道的。只要我在怀德县一天,就不会允许持强凌弱的事在我手下发生。”

    “哈,有祁大哥这样的好官,怀德县的姓真是有福气呢。”陶青笑着摇摇手:“那我先走啦,回见!”

    好奇怪的感觉,陶青一小跑在回家的上,单手捂着**辣的脖。二十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被男用如此亲昵的姿态碰触自己。呃,上次被洛凉书人工呼吸,应该算个bug……

    陶青几乎是踩着谭宁儿的后脚进家门的,当时就被院里诡异的气氛给怔住了。

    只看到奶奶黄氏拄着拐杖端端正正地坐在石凳上,一脸茫然的小妹谭小米牵着她的衣角。而谭小豆跪在地上,一张倔强的小脸憋得通红。

    “奶奶,这是怎么了啊?”谭宁儿急道:“先让小豆起来吧,地上凉。”

    “让他跪着,直到肯承认自己犯了错!”黄氏拐杖一点,严厉地呵斥道:“奶奶跟你们几个说过多少次,不管咱们有多穷,绝对不能做这偷鸡摸狗的事!家里有一个赌性不改的阿铭就已经让门楣无光了,若是你们几个孩也走了弯,我就是死了也没法闭眼!”

    “我没有偷东西!”谭小豆一挺脖颈:“我就是没偷!”

    “你这孩!”黄氏气得发抖:“那床头柜上油腻腻的手印不是你的?奶奶眼睛看不见,心可是透亮的!错了就是错了,老老实实承认还是好孩……”

    陶青一眼看到谭小豆往他这里瞥了一眼,心里猛的一震,想必是谭小豆还饰回去的时候给奶奶发现了异常。

    可没想到这小还挺够义气的,愣是没把自己给供出来。陶青压着镇定,笑眯眯上前劝黄氏道:“奶奶,东西又没少,兴许是邻家的猫猫狗狗不小心过——”

    “怎么没少?”黄氏摇摇头:“分明缺了整整两锭五十两的银。”

    陶青一下怔住,谭小豆明明就只摸出两样饰给自己当掉,她还专门嘱咐了弟弟不要动现银,以免奶奶发现啊!

    如今两样都给还回去了,又怎么可能会少东西?

    下意识地看了谭小豆,两人目光相接的一瞬间,陶青明显能感受到弟弟眼睛里那委屈又愤懑的情愫:“二姐,你也怀疑我?”

    “不是……”陶青连忙否认,心知事到如今也瞒不住了。她上前一步跪在奶奶面前,虽然女儿膝下有没有黄金她也不确定,反正在古代认错下跪就对了。

    “奶奶!这事都是我的错!”陶青一顿竹筒倒豆把事情的原委简单叙述了一遍:“所以,祁大哥已经借我些银两把这两件饰赎了回来,怕时间长了要瞒不住奶奶,这才……这才让小豆赶紧放回去的。”

    “这两样东西倒是都在,”黄氏听了陶青的一番陈词,也只是叹了口气:“奶奶知道你们一片孝心又手足情深,可是这种事毕竟是不光彩的,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行这鸡鸣狗盗之举。

    你们好生跟奶奶说,奶奶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救宁儿。怎么能欺上瞒下自作聪明呢?”

    “奶奶,这都是我不好!”谭宁儿抹了抹眼泪,扶着黄氏低声道:“当时我被羁押在牢,可儿本来是要跟您坦白说的。

    是我让青青瞒着您的。怕您跟着着急再给急坏了身。我也没想到青青为了救我会出此下策。所以都是我的错,您别再责怪弟弟妹妹了。”

    “是我的错!”陶青抢上前拦住姐姐:”是我自作主张在先,自作聪明在后。奶奶要罚就罚我。”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奶奶又不是不通情理的虎姑婆。”黄氏叹了口气,一手拉着一个丫头:“奶奶如何不知你们也是孝心一片,做错了事,却未必用坏了心。”

    “奶奶要这样想就好了!其实,说起来也多亏了这次去当铺这才认识了祁大哥和惜姐,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奶奶,以后我们一定不惹您生气了。”陶青作鹌鹑状撒娇,听着那嗲兮兮的声音自己都觉得起鸡皮疙瘩。

    “行了行了,你们的心思奶奶都懂。”黄氏摸着陶青的手叹了口气道:“你想要留着点钱办鱼塘也是为了一家人着想。需要钱就跟奶奶说,奶奶不是那不通情理的老顽固。

    但是拿了多少就是多少,那两锭五十两,我本来是要给你们两姐妹依然打一只银镯的,就用布包了放在外面的,你们赶紧一并还回来吧。”

    听到黄氏再次提到这笔钱,陶青瞪圆了眼睛,满心诧异地摇了摇头:“奶奶,我真的没有拿现银啊。小豆一共就给了我两样东西,我的当票都还在身上……奶奶你会不会记错了?”

    “怎么可能?一个红丝绒布包裹的,就在盒第二层。”黄氏摇头:“咱家也不是金山银山,总共就那么点钱,哪里会记得错?”

    “小豆,”黄氏茫然空洞的眼神游移在谭小豆周身:“你是谭家的长长孙,从小你爹就教育你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奶奶知道家里破败也委屈你了,但打着旗号昧财物这种事是为人所不齿的。你大姐二姐为了家里这样奔波操持,你怎么能——”

    “我说了我没拿!”谭小豆呼地一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里含着委屈的红晕:“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拿两件东西给二姐,又把他们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其余那几个饰我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小豆,”看到那虽然滑头但一向乖顺懂事的弟弟这样大呼小叫,谭宁儿走上前去训劝:“小豆,有话好好说,别这么顶撞奶奶。”

    “我就是没偷钱你让我怎么解释!”

    甩开谭宁儿的手,谭小豆气得哽咽连连。

    谭宁儿皱着眉,长叹一口气:“小豆,那你告诉姐姐你哪来的钱?我前面看你在摆弄一把挺新的匕,没个来买不到的吧。”

    “哎大姐,”陶青赶紧上前解释:“那匕我见过,小豆说是打螺蛳到早市上卖的。”

    “打螺蛳能卖那么多钱么!”黄氏也有些怒了:“小豆你老实说,哪来的钱?”

    “我。。反正我没偷!你们不信我也懒得解释!”谭小豆狠狠一跺脚,冲进自己的卧室把门咣当一摔。

    “小豆!”

    “别管他,越来越不像话了。”黄氏扶了扶胸口,喘匀气。

    “奶奶您别动气,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兴许小豆想明白了就好了。”谭宁儿扶着黄氏往屋里走。

    “哎,这孩从小就喜欢舞刀弄剑,本来他爹看他读书不成器,也想过给他寻个师父来着。现在家里败成这样,也委屈这孩了。”黄氏说着说着,眼角也有点湿润。

    “奶奶,姐姐,事情还没弄清楚呢。”陶青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看谭小豆那样怎么都不象撒谎:“我总觉得小豆不是那种孩,这事可能另有隐情。要不我去找祁大哥帮个忙?”

    “青青你就消停吧。”黄氏点了点拐杖:”“还嫌家里不够乱么,人家祁大人现在是怀德县的父母官,光张罗咱一家人么?

    若是真让人家知道另有隐情,奶奶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事态僵持不下,陶青心事沉重地往谭小豆的房间那厢看了一眼,只能悻悻回房。

    一早起来是个艳阳大天,陶青心想着昨天惜送给自己的除虫药正好可以试试,于是醒来就赶紧起身了。

    “姐,你今天还要去绣坊么?”陶青看到谭宁儿已经做好了早饭,只是谭小豆那房间门还是紧闭。

    “恩,我这就出门去。”谭宁儿点点头:“对了,小豆的事……”

    陶青自然明白昨晚闹了这么一出,以谭宁儿的心性又如何能睡得踏实。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总归是自己挑出来的,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跟小弟保证说出了事情她来担呢。想到这,她也不能往后缩,连忙对姐姐表态:“姐,你放心吧。我去跟小豆谈谈就是了。”

    “恩,那最好了。”谭宁儿微笑着帮妹妹理了下梳理得很简单的发髻:“小豆心高气傲,吃软不吃硬。我发现他这段时间更听你的多些,你好好劝劝他。”

    “恩,他还在睡?”陶青往那紧锁的门上瞄了一眼。

    “没,一早起来拿着书包就上堂。”谭宁儿摇摇头:“早饭没吃,喊他他也不理睬。估计是还在跟我们生气呢。”

    “行,晌午回来我跟他说说话。”陶青伸了个懒腰:“诶?对了姐,这附近哪里能雇到泥瓦匠或搬运工什么的啊?”

    “县西边码头有,”谭宁儿怔了一下:“你打算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把这池塘里的水先抽抽干,泥塘要先整治才好放养。很多事么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还是尽早准备才是呢。”

    “你身上有钱么?上回家里雇人补房顶大概是四十,我这——”谭宁儿低头去摸荷包,竟是连丝毫质疑的口吻都没有。那全然信任与支持的态让陶青很是感动。

    “不用了,”陶青摆摆手:”我这里其实……多出来这些许银应该算作是祁大哥借我的。呵呵,债多了不愁,我也就厚颜无耻地收下了。”

    陶青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看我又答应小豆给他找师父武功,又答应了奶奶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对那边连浮荟楼的掌柜都许诺了。

    到处承着人情,可鱼塘却还没着落呢,我也怕人家笑话我光说不练假把式——”

    “青青,别辛苦。”谭宁儿认真地看这陶青的眼睛,目光里涌现出的心疼和鼓励成就了陶青此时最大的勇气。

    就在谭宁儿前脚走,陶青预备出门去找人的时候,突然听见院门啪啪扣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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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请问哪位是陶青姑娘?”门外有个男声礼貌得喊了一句。

    一听是找自己的,陶青拉开大门道:“我就是。”看着眼前这个不怎么熟悉地面孔,女孩木讷地怔了怔:“你是?”

    只见那人一挥手,身后那五个跟班呼啦一声闯进院。陶青这才看清,他们身为官差却没有持刀剑武器,而是随身扛着锄头铁锹等工具!

    “喂,你们——”

    为那人抱拳一笑:”姑娘别紧张,我叫林桐,是祁大人的副将。”

    哦!陶青恍然大悟:难怪看着眼熟呢,原来是昨晚抓泼皮那个身手不凡的副将!

    “祁大人听姑娘说你这里要治理泥虫,需要抽水沥晒,特意叫我们几个过来帮忙的。”

    说话间,那几个官差就已经开始动手了,挖坑的挖坑引渠的引渠,忙得不亦乐乎。

    陶青瞪大了眼珠,好半天才弄明白眼下状况。一边连连道谢,一边赶紧去给他们张罗凉茶和水果。

    “林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昨天要你出手相助,今天还要你和几位大哥过来做这种苦活。你们都是官差,平时已经很辛苦了,这样让我很过意不去啊。”

    “陶青姑娘别客气,我们都是军人出身,跟了祁大人五年多。”林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黝黑健康的脸色上浮现一丝憨厚的笑:“每到一个地方,帮老姓们补个墙,挖口井什么的都是常事。祁大人说,军民本是鱼水,当兵本为保家。这些小事一样能体现我们做军人的价值。”

    这一番话倒是令陶青刮目相看:能有这般觉悟的少年将军必然是国之栋梁之材,这话从祁烈口中说出来也不算惊讶。

    可有一点陶青一直想不明白——祁烈既然是武将,又是带过兵戍过边的,缘何会跑到一个小小的怀德县当御史将官。

    现在倒好,新的县令还没那么快上任。他自己只能兼作父母官,大事小事事必躬亲起来。

    陶青心里有疑问,见林桐也是个踏实直率的人,也就开门见山地将心中不解一吐为快了。

    林桐想了想说:“这个原因,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祁大人是当朝丞相祁之山的次,出身显贵却没有一点纨绔的架。

    十几岁就随军打拼,二十岁就被拜将,之前一直在忠国将军陆鼎立的麾下戍守关外。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半年多前突然被要求拔营调任。

    听说是亲柬的……我们问过他,他也不说原因,总之就是管做好本份。”

    祁烈这样的出身倒是陶青之前没想到的,想来是多年磨砺出坚韧的性格和出身贵族接受的良好素养让他严于律己,心怀正气。

    如此的高富帅就是放到现代也不可多得,陶青暗暗称赞惜还真是个有眼光的姑娘呢。

    两个时辰的光景,那方小小的池塘就已经被打点得有模有样了。

    虹吸排水法简单又快捷,令陶青不得不称赞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真心是无敌的。

    眼前的池塘只留下浅浅一层水洼,淤泥露出,又泞又暖。

    陶青看看天,晌午的阳最是好,她赶紧把杀虫药铺散上去,争取能在日落前翻个遍。

    林桐带着人要走,陶青感激不尽,说什么要留他们吃饭,但林桐的意思是祁烈军令严格,绝不允许他们收受姓的谢礼。

    陶青看着他们的背影,眼前隐隐映出一条根正苗红的横幅: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忙活了一上午,陶青这回儿才觉得肚有点饿。她把早上的点心热了热,给奶奶黄氏送过去。

    祖孙两个也就谭小豆的事说了几句话,这时陶青才发现已经过了中午的饭点,这小弟怎么还没从堂下来?

    可能他是故意不想见家里人吧。陶青心里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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