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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痞子爱上痞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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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吊着文说话,也不知道说得合适不合适。
    老头有些语塞。奶娘有些热泪盈眶。看来效果还不错。
    老头干咳了几声,象是要挽回些主人家的面子,下巴朝门外的方向扬了扬,道:“都是些无枉市井之人,三天两头来此骚扰,无非是看中了少爷的皮相、将军府的财势,拿些不着边际的话来唬人,妄想得些好处去!我家少爷是何等尊贵之人,怎会做那些荒唐之事!”
    我颇不以为然,心想那些“无枉市井之人”还不是你家那位名声在外的少爷招来的!不过得知未来老公并非人间“禽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正想奚落他一下,忽闻有人声如洪钟:“家门不幸,倒叫大侄女笑话了!”远处疾步走来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人。
    “让大侄女受惊了!”
    走到近前,只见那人一缕黝黑长髯,气度不凡,剑眉深目,不怒自威。
    奶娘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我会意,赶紧拜倒,恭恭敬敬道:“小宝见过王将军。将军身体可好。”
    那王将军闻言开怀大笑,一笑间威严尽去,竟是一脸慈祥。
    “见到故人之女,怎能不好!小宝,你从小叫我彦叔叔,如今怎的这般见外起来。”转头向管家说,“王旬,怎的这般没规没矩!还不快前面带路,领小姐进去梳洗。唉,这般模样,若被你家夫人知道,不知又要怎生责怪于我!”
    我瞧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猛眨了几下眼睛,堂堂大将军,居然是个怕老婆的。偷瞟了一眼管家王旬,那老头早就缩了回去,又变作初见时那副猥琐干瘦的样子。
    但我总觉得,他在王将军面前低头垂目、唯唯诺诺的神态背后,还隐藏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情绪。
正文 哇咔咔!男猪出场了
    洗漱换衣后,又去拜见了将军,聊了些家常。没见着将军夫人,才知道原来王笑笑因自家生意出了些小问题,去了外省,林姨怕这顽劣的儿子借机逃婚,专程跟了去。前几日托人捎口信回来,说归期也就在这几日了。
    说到我“父母”病故之事,众人皆十分伤感,我也勉为其难地挤了几滴眼泪。
    “想子卿与我当日结拜之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却是生死两茫茫……”王将军神色黯然。我料想一国将军,必是公务繁忙,陪了我们大半日是不易。当下也不好再叨扰,客气了几句,便起身告退。
    将军府的规矩并不严,王将军和管家一走,那些丫环、小厮们便三三两两地过来看稀奇了。
    我本就不是古代人,脑子里也没那么多规矩。奶娘更是个闲不住的人,尤其是那张嘴更闲不住,一会儿功夫便跟几个丫环小厮混熟了,声情并茂地说着沿途的异闻趣事。尤其说到夜遇鬼大盗时,满院的惊叫声此起彼伏。
    我皱了皱眉,连日积累下来的疲惫全都涌向心口,于是没惊动任何人,独自出门散心去了。
    将军府倒也别致朴素,少楼阁多花木,没有想象中金碧辉煌的感觉,府内的布置摆设却往往独出心裁、别具一格。尤其是大院中央的小湖、石桥、假山,让我回忆起老家的黄龙洞公园。公园内最大的假山中间是打通的,两端连着石桥,立于湖面,假山壁上多孔,竟和将军府中的景致一般。小时候常和小朋友们玩捉迷藏,我最爱躲入这假山中,因为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却不易看到里面。
    我趴在假山腹内的孔穴上,兴奋地朝外望去,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趴了一会儿,想起旧时好友如今一个都不见,身边除了奶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顿觉寂寞无趣,前途渺茫。
    正要离开,视线被外面的异动吸引,忙又凑到那小孔上向外张望。
    那面如冠玉,挺拔健硕的人影,不是家将乙是谁!只是他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从墙头翻进来?那警觉的眼神,一身足可傲视江湖的轻功,还有浑身上下如豹子般的气势……这是被我在大门口一把推倒的傻乎乎的家将乙么?
    他几步来到一棵一人来高的茶树旁,单膝跪了下去,拱了拱手,唇齿开合,似乎在低声说些什么。我这才发现茶树后隐约有人,从我这个角度望去,正好被茂密的枝叶挡住,看不清楚。我好奇心大起,心里研究起这一日在将军府看到的诸多古怪来,以至于家将乙和神秘人离开后许久,我还趴在那儿呆呆地看着外面。
    冷不防身后传来一声嗤笑。我正想得入神,对身后的变化毫无防备,吓得跳起来,猛一转身,顿时呆在原地。
    原来,丑陋恐怖固然能令我身体器官功能失调,俊美倜傥也可以有同样功效。当然,遇到两者时的心境完全不同。
    眼前的华服男子便是个最好的例子。若是拆开细看他脸上每一个部分,都会觉得平淡无奇,可将那五官合在一起,再配上如刀削一般轮廓分明的下巴,不禁让人感叹上苍的鬼斧神工,竟能造出这样俊美的人物。他身着暗红色锦袍,黑色腰带上悬一块羊脂美玉,更显得身长玉立,英气逼人。他如此安静地站在那里,似乎连周围的风也为他悄悄止住了脚步。
    “韦家大小姐竟有偷窥的爱好?” 可惜这美男一开口却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来,言语间还带着点轻佻,与他沉默时静如处子的模样判若两人。
    看他的穿着打扮,以及直呼我姓氏的行为,我料定此人就是将军府的三少爷,我的未来夫君王笑笑。他斜眉歪目似笑非笑看着我的模样,竟让我有些紧张起来。
    有一个绝世美男未婚夫,我是不是该算幸运?可想起奶娘一路上讲的有关他那些斑斑劣迹,还有今早大门口那惨烈的一幕,我有种感觉,他未必是一支“绩优股”,却已经被炒成了天价,偏偏还是我唯一可以买的一支,而且还是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别人口袋的一支。无论他是什么股,他脸上却真真切切写着“我是饭票”这四个字,这让我心里有点象被猫抓了一样痒痒得难受。
    我吞了一口口水,为了奠定生存的第一块基石,我决定施展浑身解数,抢下这张巨额饭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美男大多从小就受到众星捧月的待遇,你越是主动,他越觉得你犯贱,尤其对象我这样相貌平平的女子。于是我故作风清云淡地答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玩。三少有从背后吓人的爱好 ?”
    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立即被一道狡黠掩盖,道:“果真如此好玩?让我也看看!”说着竟欺身而近,双手按向我身后的假山石壁,俯身探头,作势向石壁上的小洞张望。
    我骤然发现自己被他圈在臂弯内,耳边几乎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大吃了一惊,不及细想,低头猫腰便从他臂弯下钻了出去,转身带些愠怒地看着他。他早已转过身,先前的讶异在眼中扩散。
    我脸上微微一热,有些气恼地问道:“三少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似笑非笑地说道:“没什么意思,好玩而已。” 说着也不避讳,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我来。
    不得不承认,每次被他那双讥诮清冷的桃花眼盯着时,我都有些紧张。论美貌,咱是没有的,大门口那些个,随便拎出一个丫环来都比咱现在的尊容强;但论智慧and胆色,咱总不会输给那些古代娘们儿吧,好歹老娘也是现代教育制度培养出来的。
    于是我仰头迎向那目光,亮出了一个有些赌气,带点挑衅的微笑:“三少才刚回府,就……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好玩吧?林姨可有口讯?”
    他微微一怔,收起刚才的轻佻样子,低头轻咳了一声,道:“我娘请你过去。”
    我肃然道:“我这一身便服,只怕有些不恭敬。容我换件衣服,带上奶娘同去。”
    对这位“我”从小称其为“林姨”的女人,我颇有些好感。试想在甲方穷困潦倒之际还信守婚约的乙方,这世上怕是不多,更何况这婚约还只是口头的。
    很多人紧张的时候就会有些意外发生。我就是这样的人,偶尔会……尿急,据说这是被大脑暗示引起的错觉,是心理上的,因此当我穿越到另一个**的时候,这个意外如期而至。
    很多女人不紧张的时候也会有意外发生。我也是这样的人,迷路是家常便饭,据说这是因为走路不留意周遭环境的关系,是习惯上的,因此,这个意外也如期而至。
    当我站在茅厕外,迷惘地看着错综复杂的将军府大院,正准备扔铜钱决定向左转还是向右转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如同嗑瓜子儿般清脆的声音。
    “哟!这该不是小宝吧!”
    说话的是一名衣着华丽的年轻女子,瓜子脸上一对杏眼,模样和她的声音一样也是脆生生的,清丽可人。看上去倒不象先前我见过的那些古代女子那样若不经风,颇有些英姿飒爽的味道。
    “正是小宝。这位是……?”
    她身后探出一个同样脆生生的脑袋,一丫鬟打扮的少女忙不迭地大声说道:“这是我家二小姐!”
    “去!什么小姐小姐,告诉你多少遍了要喊公子!……哦,小宝妹妹叫我昭雪就行了。”
    那小丫头委屈地撅起了嘴,小脸红扑扑的。我心里一乐,还没等开口,昭雪那头又象嗑瓜子般说开了。
    “妹妹这是上哪儿去?怎么杵这儿?没人招呼妹妹么?这些下人越来越不像话了!燕儿,你给我去找管家过来问问,把客人扔茅厕外面,叫个什么事儿!”
    那个叫燕儿的小丫环只应了一声,也不挪步,只顾扑闪着一双水灵大眼盯着我瞧。
    我有些哭笑不得,忙道:“不关管家的事,我正要去见林姨,是我自己……”
    “哟!巧的很!我也要去娘那儿。”
    还没等我接上话,她突然瞪大了眼,半掩着嘴,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哎呀妹妹!你穿成这样去见我娘可不行!我娘最讨厌鲜艳的服色,见了就头疼,几天睡不好觉。走走,去我那儿,我给你换件好衣裳。”不由分说拖住我的手就走。
    她的脚步很快,力气很大,拖着我简直跟拖条牲口似的。燕儿在后面半跑半走地跟着,小脸更红了,还不时捂着嘴偷笑。
    将军府二小姐的闺房……如果还可以称其为闺房的话……四面墙上挂着各种兵器、铁索,墙角、门口立着各式的盔甲,周围还挂着大小不一的油布帘子。除了梳妆台上的铜镜能让人依稀辨别出那是女子居所,我简直觉得是到了军帐,而此刻被昭雪按在中央虎皮凳上的我,就像是一名等着挨宰的俘虏。
    “莺儿,快把我那套宝贝衣裳拿出来给小宝妹妹换上!歌儿,给小宝妹妹上个亮妆!燕儿,把头发好好梳梳,仔细着点儿!舞儿你磨矶什么呢,还不快倒茶,看把我妹妹给口渴的。”
    “……我不渴,我才刚如厕……”
    “莺歌燕舞”四个丫鬟立刻忙碌起来。等她们叽叽喳喳七手八脚整治停当,我拿过铜镜刚想照照,却被昭雪一把拉到门外,嚷着:“别照了,去迟了可就不好了!”
    我无奈地回头望了望,燕儿又一路小跑地跟了上来,余下的那三位也正笑着瞧我,那欣赏的目光,好像真是看着举世无双的美人。
    其实我很想问问燕儿,为啥我身上这件深蓝色的衣裳看着这么眼熟呢,但遇上她那无比自信的眼神,终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正文 爷爷的!老娘被整了
    到得前厅,林姨却不在。三少正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喝茶。奶娘估计是等我不着,急得陀螺般来回转悠。其实虽叫她“奶娘”,她也不过二十**岁。其实她长得不错,比我强多了,再加上今天又认真打扮了打扮,看着象只二十出头的模样,年轻中还透着点风情。
    “怎么急成那样,我不是来了么。” 我冲着奶娘咧嘴一笑。
    她见到我,浑身一阵巨颤,往常一开口就滔滔不绝的她,此时竟然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羞涩一笑,心想只不过是稍作打扮,不至于美成这样吧。
    三少抬眼看到我也是一愣,随即瞟了瞟我身后的昭雪,立刻低了头目无表情地继续喝他的茶。到底是风月场的老手,阅过美女无数,见了改头换面的我也不过是微微吃惊罢了。
    昭雪不见林姨,不耐烦地问一个貌似领头的大丫鬟:“我娘呢?”
    ”夫人正要来呢,被左督御史夫人拉住了。“
    昭雪皱着眉问道:“她又来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问蜂蜜牛奶鸡蛋敷脸的事,都来了好几趟了。”大丫鬟撇了撇嘴说道。
    “她那张马蜂窝似的脸,敷琼浆玉液都不管用!”昭雪冷笑了一声。
    “二姐,这话外头 可不敢乱说。别看督御史夫人其貌不扬,文采好着呢。你不喜欢她,人相公可是喜欢得紧。”三少脸上又带了那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
    “说什么呢!”忽闻一声轻喝,从屏风后走出来一名妇人,衣着朴素却遮不住华贵气质,不施粉黛却肤若凝脂,不点朱砂却唇若樱桃,虽上了些年纪,却浑身散发着朝气活力。尤其一双凤眼,虽然不大,但被她温婉目光扫过的人,都如沐春风一般。再仔细一瞧,那温婉目光中竟还带着一分俏皮两分诙谐,让人不禁莞尔。
    “就会胡说,也不怕吓到了客人!” 她横了三少一眼,那张脸就算是发怒的时候也是怒中带笑的。
    “小宝来了么,想死林姨了!”
    她语调一变,向我们走来,目光刚落到我和奶娘身上,那灿烂的笑容便冻结在脸上。她停住了脚步,对着我们左看右看,踌躇不前。大厅里霎时间鸦雀无声。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迟疑着走向奶娘,握住了奶娘的手,颤声道:“小……宝?……大变样了……”
    噗!三少一口茶水喷在地上,侧过头去,似在强忍。昭雪笑得直打跌,一旁的丫鬟们也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林姨见到这情景,又看了看奶娘指着我的手指,已经明了,一跺脚,冲着昭雪嗔道:“又是你这丫头捣的鬼不成?这可是你未来弟媳!”
    昭雪止了笑,满脸不服:“什么未来弟媳?这是你和爹爹说的,怎不问问三弟?文怡有什么不好,论家世品貌,哪一点不比她强!三弟等了文怡快三年,眼看着人要回来了,你们却来棒打鸳鸯!”
    “你又犯混了!这门亲事是笑笑认识文怡前就说好了的,怎可随意更改!” 林姨显见得动了真怒,逐渐提高了声音。
    昭雪红了眼,嚷道:“我就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了,谁叫我不是你亲生的,又是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没想到你对亲生儿子也这般刻薄!”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想不到这将军府还有这许多故事。
    “住口!怎生对你娘说话!” 将军闻讯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到昭雪指着林姨大喊大叫的情形,伸手作势便要打。
    这在现代可是家庭暴力啊。我忙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大叫了一声:“彦叔叔!”
    彦叔叔回头瞧了我一眼,也是一愣,看了众人神色,突然象是明白了什么,冲着昭雪喝道:“平日里由得你胡闹,今日当着客人的面,你还顾着我将军府的体面么!” 一巴掌便拍昭雪脸上。
    我忙死死拉住,三少和林姨见状也慌忙过来,拦的拦,劝的劝。一众丫鬟小厮全吓得跪倒,大气都不敢出。
    昭雪气白了脸,叫道:“爹也嫌我了!我不如做姑子去!”
    说着垂下两道泪来,也不顾众人劝解,提起群裾奔了出去。出去时一脚踢翻了青瓷花盆,还撞倒了刚要进来添茶水的小丫头。白瓷茶壶跌落在地上砸得粉碎,滚烫的茶水四溅开来,星星点点落在躲避不及的丫鬟们身上,登时惊呼声一片。
    “还不去瞧瞧!怎真动起手来。要出个什么事儿怎对得起莲姐!” 林姨忙推了彦叔叔出去,又叫了几个得力丫鬟、小厮跟着才放心。
    她又察看了被烫伤的丫鬟们的伤势,安排妥当,方才叹了口气,满是歉意地对我说:“真是对不住你了。侍月,快带小姐去里屋换衣梳妆。”
    “不急。” 我心里已猜到了七八分,定是“莺歌燕舞”这四个丫头给我化的妆出了问题,倒也坦然。斟了杯茶递给林姨,这场闹剧因我而起,总该谢谢她这么护着我。
    林姨拍了拍我的手,道:“无论如何,这亲我们结定了。”看着自己儿子冷若冰霜的脸色,又对三少道,“这儿都是自家人,我就把话说开了。若你真放不下文怡,小宝过门之后若是允肯,文怡也愿意,你可……纳她为妾。”
    我心里一惊,古时这招忒阴损了,小三可以名正言顺地进门。
    三少沉默不语,回到方才的座位上又喝起茶来,半晌,才冷冷地道:“我不会纳妾。但若要娶,便娶喜欢之人。”
    林姨听了直摇头叹气,忙让侍月扶了我去里屋换洗,以免尴尬。
    我却心中一动,这人虽放浪形骸,却非一无是处。不禁回头瞧去,他说那话时,脸上没有半点玩世不恭的神色。
    从前厅出来的路上,奶娘一反常态,安静地跟在我身后。等进了屋,丫鬟婆子们都退出去了,才瘪着嘴道:“小姐若气不过,我们就回杭州去好了。”
    “谁说我生气了?”
    奶娘瞪大了眼,小心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确定我不是在说反话,才不安地道:“小姐转了性么?依着小姐本来性子,早就该开始砸东西了。喏,喏,这些桌子椅子,老早就变作一摊木屑了。我也不会待在这里,而是逃到房顶上去了。”
    我哑然失笑。被侍月带入里屋时,我着实被铜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昭雪和四个丫头竟把我打扮成了府中嬷嬷的样子。转念一想,这四名丫鬟还真是油菜哇,给我换装时配合得恰到好处、不留痕迹不说,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把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个小老太婆,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易容术。当下心中也就释然,不但不脑,反倒觉得有些好玩。
    “二小姐并不坏的,四个小丫头也有意思。“我冲奶娘眨了眨眼,“你不觉得我那时的扮相,很以假乱真么。”
    她见我开玩笑,这才放心了,讪讪地说:“那扮相么……小姐真不生气么?要不是这些天寸步不离地陪在小姐身边,我都要以为小姐被调包了哩。”声音一变,竟把林姨初见我们时的神态说话学得惟妙惟肖,“小宝……大变样了……”
    我笑着跌倒在蹋上,一抬眼正巧对上了窗外那一轮明月,银白色的月牙儿弯成了个美丽的弧度,似在对我浅浅微笑。
    我深深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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