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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 殇花-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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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无人说话。     
  司空拓的眼瞳漆黑漾满了不解,对岳眠若此项行为的不解,他用臂膀有力地拥抱了我,司空拓说,“该死,没说出玉清的下落就死了。”     
  “闭嘴。”我挣脱,心痛如同落了的夕阳一般苍茫,“岳眠若不会劫持了司空玉清,他都死了,你看不明白吗,你不能只要用眼睛去看吗,如果你有心,你就该看出他一心求死!一个想死的人,怎么会再去做什么挟持人质的事情!”我朝他吼了出来,狠狠地推开,狠狠地说。     
  司空拓的目光越来越冰寒,阴狠滴血,他用力抓住我的双肩,像是使劲要让我疼痛一样,他说,“你因为这个不想干的人对我发火?你不是很爱我吗,你不是无论我如何都不会不要我么。怎么,那么快反悔。”他话锋一转,“用心?用心去看?用谁的心?我的心不是在你那里吗,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必须认同。懂么。即使,我杀光了所有人。杀掉你,也是理所当然。”司空拓毫无瑕疵的面容上竟然起了一抹笑靥,那么残酷,如同妖佞修罗。     
  “啪。”我不假思索,手便挥了出去,他未料到我会有此一举,俊颜瞬间被打偏了一侧,我不晓得自己用了多少的力气,也不晓得现下自己的表情,只觉得全身都在发抖,心阵阵绞痛。 
  这样的心,要来做什么。这样的人,要来做什么。     
  他愣了片刻,极慢地转回脸,发丝飞絮,美得不可饶恕,司空拓的面颊上留下了红痕,那一巴掌,很重,他笑,露出整齐的牙齿,如同下一刻就会像妖魔一般敲噬了人的心。     
  “你,那么想死吗。”司空拓笑,邪气妩媚的美目向上微微上挑,美得极端,令人心生畏惧。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极冷,与其对视,周遭唯独风在静静地吹,谁也没有先开口。     
  正当气氛凝聚到一个临界点时,天外飞物又适时地出现在我和司空拓的面前,而且,这回,活宝成了双,他们一出现让我和司空拓顿时都傻了眼。     
  他们两个倒好,不闻窗外事,各自抱住我和司空拓的大腿,司空玉清还依样画葫芦地学着万穗烨,巴住我的衣衫,爱娇地上下磨蹭,“喵呜喵呜”猫叫个不停。     
  而万穗烨呢,他直接长手长脚地攀住司空拓,像只硕大的怪兽,跟司空玉清斗法般,声音更娇媚,动作更夸张,语言更淫荡,“小拓,哦……小拓,人家一夜没见你,如隔了百个秋……”     
  我扯下吊在身上的小胖墩,大约猜到了事情的始末,原先是万穗烨带走了司空玉清,却未想,他这一任性的行为,让司空拓起了那么大的误会。     
  司空拓脸色一阵青白交错,空气里聚气大范围的热量,夹杂着狂风,向人袭来。     
  司空玉清终于意识到事态怪异,大眼瞅了瞅自家叔叔脸上那种吃人的表情,出于动物本能的找地方躲起来。     
  下一刻,万穗烨被甩出数步远,司空拓阴冷着脸,举起岳眠若遗落在断谷上的长剑,居高临下,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寒光,直抵万穗烨的咽喉,“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随即,司空拓懒于再看他一眼,却不忘瞪我一记才转身离去。     
  万穗烨坐在地上,始终垂首,不做任何反应,不像平日的痴缠,也不假装可怜。静静的,在司空拓错身而过时,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     
  我为那抹无由来的笑容,不由得心生狐疑。     
  随即,万穗烨又复往常的癫狂,耷拉着脑袋,假哭不停,哭着哭着还揪住了司空玉清的小胖腿,闪耀着眸子,“小玉清,小拓不要我了,那你勉强收了我吧……呜呜呜呜……”     
  司空玉清极天真、极直率地作出回答,他大声道,“不要,你是不男不女的妖人。”     
  此话刚落,万穗烨的嚎啕声戛然而止,他哀怨地缩缩脖子,扁扁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我冷眼旁观,心里多了一分戒备。     
  司空玉清毕竟是个孩子,看万穗烨被司空拓丢在地上似乎不愿爬起来的样子,同情蹲下身,拍拍万穗烨的肩膀,善意的提醒他,“小烨子,不要再去惹拓叔叔了,他今天看起来真的很生气。而且,我们两家的仇……小烨子,你真的别再去招惹拓叔叔了。恩,就这样。”     
  万穗烨抓住玉清的小胖手,迭迭点头,“恩,就知道你最爱我了。”习惯性地扑住玉清的大腿,嘴里嘟囔,“司空家都长得那么美,小玉清以后也应该会是个美男子,好吧,让我先夺取你的清白先……”     
  我沉默地按住狂跳不已的太阳穴处,万穗烨嬉笑的叫喊声依然清晰,却也在我心中浸染上了诡异的色彩,那瞬间而逝的笑弧是如此的真切。       
第68章 制造春宵     
  落城,不论白天晚上都不会是热闹的,这般残酷,这般冷清。     
  仿佛春尽,花已亡。     
  不知何处长出的桃红花瓣,又是何时谢了,漆黑的夜空下,落红慢舞,飘飘扬扬,飞的远了,散的近了,凭添几分香,诸多花瓣像是下了一场温柔的雨,抚慰着死去的英魂,祭奠它们的主人,它们把落城衬得分外凄美,这一夜,城中所有植物枯竭。     
  我倚在美人靠,伸出手,一瓣花无息地降在掌心,常言道,“美人靠,靠一靠,十年少。”为什么这样的人生,只让我觉得心一天比一天更为苍老,几乎快要辨识不清原来的样子。     
  恍惚间,似还能看到岳眠若面对死亡还能微笑的幸福表情,还有莫莫与其携手的幻景,或许,岳眠若的死并非是件坏事,生无可恋,远比死了还要痛苦。     
  反观自己,不知道该痛苦挣扎还是颓然放弃的人生,我总会觉得这些不该是我的生活,只是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来了,就必须背负,就像刚来这个时代时,杜颜几次入梦说的话,“你变成我,我成为了你,你早在天地间说了,我们之间只是一个游戏”,现在想来,顿觉感伤。     
  我面前摆着一大坛子的酒,之前送佳酿过来的奴才一板一眼地告诉我,是司空拓料想我今日定然心情不佳,便送些陈年好酒让我暖暖。     
  此项行为,颇让我感觉不可思议,何时这个冷心冷面的残酷郎君变得如此体恤“棋子”了?为防不测,我还多了个心眼,以银针点了酒液些试试,深怕会是什么毒酒,轻易下了肚,最后怎么死都不清楚。     
  可笑,我竟然要时刻防备着司空拓。可悲,我居然怀疑最爱的人。     
  柳会在我不快乐的时候及时出现,他不仅温柔,并且智慧过人,不同他人仅仅给人以安雅,令人有种晓风残月般的错觉。柳却有种很特别的气质,深沉而安然、温柔,丝毫不迫人。     
  春风静静,在我和他之间的空旷处放置了四个酒杯,柳不语,只是将我随意取来的大酒盅拾起,悄悄掩于地上,为我换成了小酒杯。     
  这天的夜里,还未饮已有几分醉意,不是夜醉了,而是心欲醉。     
  “傍晚的事情,万穗烨告诉我了。”柳淡淡了扶住酒坛,把其中的美酒倒入四个空的杯中,琼觞酒香,有些微微洒了开来,也令人浑然为觉。彼此沉浸在思绪里,不能言说。     
  我点点头,一醉解千愁,自己求的不就是如此么,想毕,仰头喝了一杯。“柳,一个人喝酒叫做借酒消愁,那两个人呢。”     
  柳望着远处某一点,勾唇淡笑,“两个人么,叫做一起借酒消愁。”     
  余光瞥见多摆的两个酒杯,还是忍不住指了指,问道,“柳,你一直都是那么了解我,那么知道为什么么?”     
  “因为这么一来,你就不会寂寞了。”     
  闻言,我深吸一口气,又听柳道,“我知道,岳眠若的事情一定会带给你冲击,其实,你心里不好过,不管是因为司空拓的做法,还是岳眠若的死,你都不能释怀。”     
  波光潋滟,月亮终于探出头来,清辉慢慢散去夜幕下的寒冷,柳的面容清雅绝世,风华出尘。     
  我失笑颔首,我知道,这时自己的笑容并不好看。     
  月光如此让人着迷,我的头更低,“柳,你猜,岳眠若和莫莫会来吗。”     
  柳没有回答,只是突然过来拥我入怀,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是那么令人安心,药草香气宜人。若是现在只身一人,我也能熬过,不过,伤口不见得可以愈合的那么快。     
  柳像唯恐我会哭一般,哄小孩似的连连轻拍我的背,显得有些迟钝,却又温柔蚀骨,我侧过头悄悄看柳此刻的表情,有些无措,原先全然不为世事所动的俊颜有了裂痕,保不住镇定无谓的本色,在我眼中,却是那么可爱,柳,实在是天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柳看我调皮地打量他,正了正神色,“颜儿,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请你答应我,不要轻易地去相信任何一个人。”柳没由来地如此说,后又续,“哪怕这个人……是我,你也不能。”说完,眉眼间错落不明的心绪。     
  我迷茫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说这些。”     
  柳避开我追问的视线,低眉道,“ 因为颜儿你总是那样的简单而任性,甚至有时候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安危,这样的你,让我放心不下,让我总在不停地担心,担心你受到伤害。”     
  “你要我不要相信别人,那么,我就不信。那么柳,你呢,我可以相信你,对吧?”我见柳依旧闪避的神色,心中起了怪异,害怕柳说的这番话中藏着某种含义,让我暂时体悟不到的含义。 
  而我预感,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会影响到我、柳,甚至是更多更多的人。     
  我从来都晓得,柳不会是故弄玄虚的人。     
  柳终究是拗不过我的追根问底,叹息一声,轻托起我的脸,说,“至少现在,你可以相信我,颜儿,你现在可以放心地相信我。”眼中的真挚不容置喙,可言辞中仍有秘密,柳已经说到如此份上,说明即使我打滚闹腾也是绝不再提的了。     
  相信,无论以前,现在,还是未来我都相信柳,无论世事如何变。那么,就不如不问了。“要不要喝酒?”我坏坏地从柳的身后悄然拿到两个酒杯,递与他。     
  两个人,四个酒杯,空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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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才三盏,我竟已哈欠连天,微微蹙眉,这是怎么了,即使酒量不怎么的,也不至于猫咪的量度而已罢。可是,未能出言问询柳,顿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天上的月亮印在水面,依旧亮亮的,粼粼波光,但,为什么圆圆的月化作了三、四个,令我渐渐数不清晰。     
  我摇摇头,试图甩去这种怪异的晕眩感。     
  眼前的人儿,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只能凑很近很近方能看得清晰柳现在面容上的忧心,视线模糊地几乎下一刻就要失去。     
  柳疑惑地探手,抚向我的额头,他一怔,似乎说了,“好烫。”     
  而我只觉得柳的手很冰,很舒服,可以化解我身体上的灼热。想着,也这么做了,我双手捉住柳的掌,对他笑,“柳,你的手有魔力。”       
  柳对我突然亲密的行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闷闷自语,“难不成,是病了?还是醉了。”他仔细地一探再探我的脸颊温度,又是为我诊脉,尔后脸色忽而惊疑,柳是怎么了,露出那样的表情。       
  我近乎是半个身子瘫软在了栏杆上,体内异样的感觉周身乱窜,我心下强抑住冲动,可俨然手已不听理智的使唤。     
  “柳,热……”     
  春来不久的夜里,又怎么可能会热呢,可是连自己的指尖都可以碰触到发烫的肌肤,这样子的感觉,若说不是热,那是什么呢。     
  朦胧间,但听到柳似乎有些恼怒的声音,他说,“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酒中竟下了惹意牵裙散。”柳夺过我手中捧着的酒杯,掷在地上,抿紧唇瓣,似乎很生气的模样,又似乎在考虑什么重大的事情,眉头皱得紧紧。     
  我以手为足,慢慢靠近柳,指尖轻触他的俊美五官,撅嘴抱怨起来,“柳呀,你干嘛跟老头子一样愁眉不展哦?我不过是有一点喝醉了。而且,一会就会好的。”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我立刻站起来转圈,谁知下地不稳,差点就脸先朝地。     
  幸得柳的伸出援手,才免去我再次毁容的厄运,可他掩不住的忧心忡忡,还有心疼的神采。     
  此地偶尔还有几个下人们小心地低首走过,不免有些个八卦之人,不动声色地偷偷瞧着我与柳的互动,居然都是一脸任人不明白的暧昧之色。     
  我依依不舍地放开柳扶住我的手掌,心中因奴婢小厮的眼神不解,然后径自摸摸脸蛋,莫名其妙地暗地自问,难不成……我跟柳谁的脸上长了怪东西?     
  但是,为什么全身这么火烫,还有越来越热的趋势呢,还有如同许多许多小虫在心间、在周身极慢极慢地撩拨某种欲望,勾得人魂魄都有些痒痒。     
  我抬头,迷惑地想从柳的身上得到答案。     
  半晌,柳一把抱起我,沉默地带我入了最近的厢房——那是司空拓尚算贴心的举动,此阁名为“画颜”,我不知该喜该忧,我突然很想听到别人叫我的真名小染,而不是颜儿。     
  我平躺在床上,侧头见桌案上的灯烛一闪一闪,像是人的那双眼睛,充满了诱惑。迷迷糊糊间,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我的神志,离自己越发远了。     
  而柳非常细心地以冷水沾了厚布替我敷上额头,我感觉到丝丝凉意,而我直觉不是要这样的冷。     
  像是溺水的人,贪婪地抓住浮木不愿放手,我抓住柳的手不放,可过了没多久我又无法满足于现下的小小舒解了,体内痛苦而欢愉的感觉强烈到克制不了,就仿佛人正在被火灼那样,让我难受不已。可最要命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何会难受,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难受。     
  我扯了扯衣襟,企图使得多余的热力能够从此出口尽数而去,可半晌之后,仍旧无用,那种想得到却得不到,小猫在心头乱挠的错觉彻底让我绝望了,我小声哭了起来,“柳……好……难受……”     
  柳一怔,折腾了好半会儿的手停了下来,眉头又如同之前般锁紧,我毫无预兆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柳的手冰凉,很舒服,很安心,我不哭了,他的手掌贴在脸上,与先前的泪痕合在了一起,不再那么痛苦了。     
  柳已然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任我在他身上得到舒服的感受,他道,“颜儿,你被下了药了。”     
  我不语,如果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药的话,那我就是猪了。     
  春药?司空拓?目的?     
  还来不及思考,热浪一次高过一次。     
  “柳,救我。”我还是发出了呼救声,近似撕扯地拨开衣襟下的两个盘扣,大口喘息。     
  司空拓,司空拓,司空拓,是你要我这么做么,我不想去承认,可是,不得不,这个男人不晓得在动什么脑筋,居然在赐予我的酒里下了春药,为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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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     
  画颜阁的门开了,“呀哦,丑女,我来了,刚才有下人来找我,说是你要我马上过来,你有什么事情,不要打扰我去找小柳和小拓哦,我很忙。厄?小柳柳,你怎么会和丑女在一起……丑女……你,你,难道想吃了我家小柳柳……不……可……以……”     
  不必见其人,只闻其声我就知道来人是谁,万穗烨。     
  我有人让去请万穗烨过来我这边了,没有。     
  那么是谁呢,谁会晓得为我服了春药?除了下药的人不会有别人。     
  身火热,我心寒。     
  柳没让万穗烨再声嘶力竭地呼喊下去,俊逸的面容上唯剩阴沉,他道,“滚出去,否则, 
  下一刻,我就让你死。”     
  柳第一次如此暴戾凶狠的说辞,以前若说是戏谑,现在却令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字字句句一出口便如同冰刀划身一般。     
  万穗烨傻了,呆滞完后,立刻掩上门,连假哭都不敢,受刺激一样地飘走了。     
  而柳转过来,他笑了,那张清秀的脸庞上渲染上淡淡的微笑,一点不复之前的样子,他静静地凝视我,轻抚我的脸颊,轻声道,“颜儿?”      
  我还剩下零星的意识,努力睁大眼,恢复神志,望着他,低唤“柳……”从自己口中溢出的声音有点像呻吟,有了勾人的诱惑,手勾住柳的脖子,从中获得慰藉。     
  柳低下头,指尖摩挲着我的唇,听在我的耳里有些引诱,他道,“颜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他的声音沉了下来,青涩的诱惑。     
  我攥紧拳头,微微闭上眼,不敢看柳那张原本就诱人犯罪的俊颜,话题一躲答道,“今夜好热。快要热死了。”我以袖袂掩住脸,猜想自己如今的惨状,满面通红,泪痕斑驳。     
  我合上眼帘的瞬间,忆起司空拓无情的讥嘲笑容,曾经让我贪恋的算计笑容,瞬间变得狡诈、诡异。     
  而那种背叛的痛楚,已然没有眼泪。     
  柳顺着我的话而下,他说,“嗯,真的很热。”     
  言毕,我笑了,柳也笑了。     
  我想了想,视野清明后,续了之前未完的话题,“柳,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说完,主动地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印上了柳的唇。     
  闭上眼,无法知道柳此时的表情。     
  不看,或许比较好。     
  我迷蒙地退开了一些距离,有些害怕静默得可怕的氛围,正当我不安时,柳突然低下头,冰蓝蝴蝶显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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