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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 殇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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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不气,咱哼着小曲,“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哦哦哦……一只小鸟,掉下来,掉下来……”     
  哈,你花公公还能不气成酱瓜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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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翘着二郎腿,肆意搅和着捣在笔筒里的浆糊,顺便还往里边加了点石灰料,将好好的毛笔上端都涂抹上自制固体胶。     
  风干后,只有尾端的毛软软的,因为着力面积小了,就像钢笔般好用了,虽然不耐磨损,写不了几个字又要蘸取墨汁,但总比500个字要写500多张纸好啊。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原本一张纸可以写许多字的,胖头陀凑近一看,说,“郡主您的画好漂亮啊,黑黑一大块,是画雾气么?”     
  虚伪!还乱拍马屁!我的脸无奈地垮下来,天知道我是在写字,难道真的连个字型都没了么?     
  但是我没有气馁,没有放弃,凭着蟑螂的毅力,一张纸一个字,塞得下的话再加个标点,然后内务院里经常出现我家了胖、瘦头陀搬纸的身影,后来他们运得多了,索性将全部纸卷成捆状,像屎壳郎一样滚回我的屋子……     
  花公公这回看我的眼神里还多点看二百五那意思,不过是看我后面两个,我这个当“头儿的”顿时感觉汗颜无比,即使这些丢人的举动都是我指使的。我知道不能寄希望于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家伙,枉费我学富五车,竟要烂在腹中……     
  终于让我研究出“拯救”毛笔的方法,埋头在皇帝的书房里,还私自亵玩捣鼓墨宝,他拥有天下的财富,应该不会在意这些小小凡物的,宽慰着自己,继续写我的《内宫志》。     
  昨日皇帝小儿去哪了,好像是“拢香阁”还是“群虹楼”?     
  一个月前的我,还傻傻的、乖乖地跪在远远的,顶多和小宫女做个鬼脸、打个眼色,也不敢造次。     
  可是自从了我纂写了“有名的”后宫恩宠制度,我的世界就转变成彩色的啦!所有后宫的人都以我马首是瞻,而且因文武百臣的拥护,咱才没被皇帝活活掐死,大概情况是这样的,我安排了他每日的行程,排得那叫一个满满的,完全没把他当个人,将其种马性质发挥到了极致。     
  咱不是为了公平么?咱不是为了永不落空么?咱不是为了天泽王朝后续有人么?我冒着被眼神杀死的危险,多用心良苦啊,来嘛来嘛,整我嘛,看你几乎都走不动的样儿,应该也是没力气整我了吧?活该吧,辛苦了十多天也没见你下个崽下来,莫不是有问题吧?都是他平日“清心寡欲”的下场,引起不少唯恐天泽无后、皇帝断袖之癖的舆论与猜疑,我的著作一发散,振臂一呼,早有粉丝哭着喊着拉着我裤腿喊,“好!棒!才女!”我欣然接受以及觉得是实质名归。     
  想起当日自己在内阁正气凌然,忧国忧民的姿态我就暗爽一把,感谢你们,电视荧幕里据理力争做表范的前辈们。     
  咳咳,说起那《后宫恩宠制度》主要内容是这样子的:“凡夫人进御之义,从后而下十五日遍……其九嫔已下,皆二人而御,十八人为九夕。九嫔各人为一夕,九人为九夕。后当二夕,为十五夕、十六夕。明十五日则后御,十六日则后复御……凡九嫔以下,女御以上,未满五十者,悉皆进御。”余夕九日以圣上御牌为准……(摘自《春秋传》,并改之,实在是懒了)     
  其实我还是觉得自己挺有人性的,还给他初一十五吸取天地之精华恢复一下,所以我总是可以坦然迎视他那阴戾的控诉眼神,每次精神相抗败下阵来的绝对是我,实在抵受不了他那探究的眸,仿佛不认识眼前的我一般,那种扒光的感觉让我心里一阵恐慌。     
  我这辈子真的不相信一个人可以美到这种程度。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而望幸焉,这样美的人独独直直盯着我,那灼热的感觉让我心惊,单烙自然是习惯了居高临下,我,恐慌而逃,那眼睛里有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     
  当太监最乐的事情莫过于后宫妃子都巴结我紧紧的,一个个称姐道妹的,我房里的希世珍宝、异国玩赏之物更是数之不尽。我想着以后可以出去卖掉这些,买块田,养个一窝孩子,过完这辈子,对于再回现代我是没抱什么大的指望。反正,真的杜颜已经成了我,会替我照顾妈妈的吧,就像我会代替承受一些我不能承受,却拼了命承受的命运,我莫名的信任她,只要忆起黑暗里拥抱我的手,就丝丝温暖入扣。     
  所有的爱恨都在等待一个人,我会有那样一个男子么?我也想像所有穿越姐妹一样得到真挚的爱;我也想对某个男子说,带我走,离开这里;我也会幻想有个盖世英雄会踏着七色云彩来娶我。会有么?     
  我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琼瑶了,麻烦还一堆呢。     
  说到曹操,曹操就来了。     
  单烙只是站在那里,亮而柔顺的发依旧是那么随意地披散着,完美的脸颊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脾气却是不怎么好的家伙。     
  他勾勾手指,我无奈,谁叫人家是皇帝呢,我认命地蜗行过去,听他吩咐,“把内宫志给朕拿来。”     
  我闻言,看着他的白净皮肤,兀自揣测,他不该是变态啊,怎么有这嗜好呢?黄毒害死人啊。     
  “还不去?”他好以整暇地躺在椅上,拿着玉骨扇,悠悠扇着,妈妈的,装腔作势。见他是一人过来的,没任何侍从,我放心地斜视一眼,完全不怕把这样鄙夷他的神色表现出来,单烙挺喜我私下鄙视他的,我知道,所有皇帝不都是这毛病么?贱呗,没人敢跟他们针锋相对,咱就是除害英豪,千万别某日他一受不起我的奚落让我直接进烈士陵园了。在众人面前我还是会装下战战兢兢的,不是要给他自尊么。     
  “拿着。”我一个没拿稳,招祸端的大册子“碰”地落在案上,把那个装了浆糊的笔筒打翻了,顿时乳白色的液体流淌开来,厚脸皮一向是我骄傲的资本,“这是哪个坏事的奴才折腾的,该打。”我事不关己般责骂着,蹙起眉,仿佛真是很替皇帝生气。     
  “恩,朕也觉得该打。”他拖过我的手腕,重重扬起手,却轻轻地覆在手心上,他的目光闪烁不定,阳光照得他皮肤显得越发白皙,毫无瑕疵。     
  我意识到美人拉着我的手,那细腻的触感,惊得我抽回手,“皇上,您检阅内宫志吧。”不否认,那一刻,我有些心猿意马,如平原跑马,易放难收,很怕他听到我扑扑作响的心跳声。     
  单烙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修长干净的指翻看着《内宫志》,越看脸色越差,我几乎以为他要蹦起来揍我了。“你给朕解释下这段……”     
  他指着本子上某段,我凑进一看,脸又红了。     
  纸上赫然是我的字迹,写着:“皇上,不要,人家不好意思嘛,人家不脱,皇上说,我也脱啊!贵妃说,你好坏哦,皇上又说,来嘛,接着是一片春色旖旎……奴才我可以证明皇上是在瑞妃那过夜的,并且一共奋斗了三柱香的时间,我们的帝王真是雄壮威武、和平的象征啊……以下省略400字废话情色。末了,喔喔喔喔,(假鸡鸣)瑞妃说,皇上太监来唤了,天亮了,皇上说,恩,瑞妃我回去了!”     
  “朕有说这些么?”     
  “嘿嘿。”我讪笑着,那不是前几日就填写好的么,如有不同,拒绝沟通,无须苟同。再见他翻下页,我又咽了下口水,可怕啊,捂住眼睛,从缝隙里偷窥到他脸上风雨欲来的表情。     
  “皇上说:呼呼……………(一百个呼呼,共200字)兰妃说:“啊啊啊……(一百个啊啊啊,一共300字)”     
  当时我写这篇时,不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么,搜索枯肠也没想到什么暧昧的、情色的对话情景。到了最后,数了数,四百九十七字,我再提笔写了三个“啊啊啊”,正好五百字,收工!(笔者:我觉得你想在考验自己命硬程度)     
  我“刷”的夺回他还在慢慢翻阅的册子,看着疑似因为生气而微微发抖的手,我能把一个君王气成这样,还真是……有才啊……     
  抓起他的龙爪,我说,“带你去看点东西。”     
  单烙瞥了一眼我的手,也不挣脱,随我牵着,突如其来的浅笑着……     
第13章 意外之吻     
  胖头陀大汗淋漓地拉着我改良的抽油烟机,在厨房外的院子里一圈一圈奔跑着,动能转换成风能,屋子里的油烟哗哗往外卷。我笑,我笑,笑一笑十年少,青春永远不会老……     
  瘦头陀灰头土脸埋在炉灶前使劲拉着风箱,瞪大那咪咪小的眼,生怕火种灭了,我左手拿铲子,右手握着菜刀猛剁葱,吓得在我脚边的身影直哆嗦,那甩刀的架势似乎有随时脱手飞出的可能,在外的那陀肉见了,乐得裂嘴笑,庆幸没在重灾区。     
  我奸奸视着胖头陀乐不可支的神色,孩子,等着吧,风水轮流转,你也有机会滴,本姑娘不会厚此薄彼滴。想着,“叮”一声,亮晃晃的屠刀与瘦头陀擦肩而过,深深嵌入地里。     
  风,停了。     
  火,依然燃烧着。     
  那两个小太监全抱头鼠窜了……     
  眼皮抽搐了下,我舍身下海做厨娘容易么,还一个个不给面子,我气恼地踹了一脚那盏盏发亮的刀背,反正也做的差不多了,我从砧板上挑几根还算细的葱“花”,没刀了,用手指掐了两段,撒在牛排上,装修下还算像样。     
  皇帝大人,等着我,由你“衷心耿耿”的下属奉上浪漫的现代晚餐。     
  其实之前我扯着他却也没想好去哪,天知道这地方我除了有太阳时候才知道东南西北的,只为了赶紧逃离他的“台风圈”,难保他看了我之后写的内宫志不会吐血,再阅下去下场只有一个,他掐死我。好歹他也是我主子兼“未婚夫”嘛,自然要表现下我贤良淑德的一面,想着。我志得意满端起精心预备的牛排屁癫屁癫幻想他惊讶的神情……     
  “咚”,因为太入神,一头撞上迎面的人,托盘上的一块牛肉应声飞了出去,精准地落在来人的青丝上头,“牛肉……你没事吧……心肝啊……”我扑到她面前,在还没染上香发油前赶紧拿下来,开玩笑,这是给美人皇帝的“贡品”。“对不住啊。”我痞痞笑着,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况且宫里谁不给我颜卿郡主、第一太监三分薄面。     
  “狗奴才!叫什名谁,定要打断你的狗腿。竟敢没头没脑扎我主子身子上来了!”一个柳眉倒竖的跋扈丫头冲在前面,叉腰怒视我。倒是她那遭罪的主子只是淡淡拿帕子抹着油腻,嘴边却扯着讥嘲的笑,神情说不出的眼熟,她不阻止那丫头也不表现出任何情绪来,冷眼旁观,满满的不屑之意,这类人才叫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呃,被传染了,看谁都狗来狗去的。     
  道歉也说了,我吹吹干净牛肉上的尘灰,拽着身边两个瑟瑟抖着的胖瘦胆小鬼,昂首阔步绕过主仆两人旁,那丫头张口结舌,似乎因为我的行为狠狠噎住了,走的有些远了,才听见背后那让我生厌的咒骂声又起。     
  我停住脚步,旋身,不吝给她们一个大大笑脸,“听好了……姑奶奶我叫杜颜,要找茬的话,恭候大驾。”便再也没有理会那谩骂、讥讽、还有那双莫名带些恨意的眸子。     
  我晃晃脑袋,炫耀地举着盘子,蹑手蹑脚地步入屋子,隔着雪白的透明帐帘偷偷瞅着美人皇帝。 蒙胧间,凝眸流转着杏色的光。 凉风吹过,将轻纱的一角微微掀开,时不时磨擦着他碧青纯白交错的贴身薄衫。     
  我色色偷窥举动被撞破,随即尴尬一笑,将“杰作”放在大大的桌子上,那么大的桌上就两盘小小的牛肉,好像挺寒碜的,西餐刀也大了些,没有叉子。蜡烛是两个大大粗粗的龙凤烛,没品啊没品,我无奈拉着凳子不客气地坐下,单烙好像想什么正认真,没走过来,倚在躺椅上,眼神虚空。     
  不解风情的土包子,亏你长那么美,我噘嘴不满地道,“喂,吃饭了。”吹熄了宫灯,房内除了丝丝月光清明,烛泪盈盈衬得屋子温暖起来,橘黄色的光,突然令我想起家里那盏台灯,还有台灯下读书的我,总会接过妈妈递来的爱心牛奶,可惜这一切已经远了,远到让我连知晓的机会都没有。还好,不会有人察觉我一瞬间的伤感,我在这个世界一向把自己内心的真诚的情绪藏的极深,只要给我一个转身的时间,我就可以把所有的难过皆数咽下,我不会哭。     
  “你倒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对朕喂来喂去的。”单烙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微微弯下身子,眸子在夜里散发着紫罗兰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在乳白色的月色中漆黑柔亮,睫毛太长,半睁眼的时候,几乎看不到瞳孔。     
  我慌乱间,来不及换掉那番惨兮兮的表情,慌忙别过脸,想来,我现在一定很软弱的样子。偏巧,我并不想让他看见我现在的模样,他见了,不过是会趁机奚落我两句。     
  没想到,他伸手,掰正我的脸,使得我不得不正视他,语气中是柔和的,安抚的,没有嘲笑的意味,我眨眼,有些不信,他大约是以为我哭了,说着,“不哭。”长叹了一声后,将我整个人揽入怀里,被他温暖的气息包围着,不再是那种威胁感、带着危险的气息。     
  我本来还觉得有点好笑,却被他难得的温柔给震撼得寸步难移,仔细想了想后,还是佯装感动地搂住他的腰,环抱地死死的、狠狠的,像是想勒死他似的,单烙丝毫没有挣开,像是真心安慰我的样子,反倒让我有些惭愧,松开了作怪的双手,我静静地反驳了句,对他陈述出事实,“我没哭……”     
  他倒好,依旧浑身散发圣母的光辉,“颜儿,你想哭就哭吧。”     
  平日里要是有今天十分之一的温柔,我都要烧香拜佛去了。想着,我不客气地推开这尊大佛,朝他摆出大大的鬼脸,“笨蛋,我才没哭呢。”     
  单烙闻言,原本对我伸出的援助之手可疑地青筋浮现,一脸冷静自持,可我看见他杏眸里燃烧起的漫天大火。     
  “喂,你能怪我啊,我又没有说我要哭。喂,你怎么可以敲我的脑袋,你不知道这样敲会变笨的吗。喂,我警告你哦,我是有尊严的,你再敲一下试试。哎?你还真敲啊。你个……臭小子。”单烙曲起手指惩罚地弹我的脑门,我每抗议一句,他弹一下,我气得张牙舞爪,口不择言,后来才认知到逞能无用,乖乖地向他陈述我的多项罪过才能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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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肚皮不争气地哀叫起来,我可怜巴巴地看向单烙,还要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样子,他才皇恩大赦,缓缓地点头,允许我去动手了。     
  我兴冲冲地跳了过去,稳稳落座后,开始流着口水动手切牛排,谁知这肉已经大半凉了,如同成了化石般刀枪不入。     
  而看那厢的单烙呢,他是绝对没学过西式礼仪的,看了餐盘上大块牛排后,愣了片刻,从一旁案内取来一把镶了宝石的小刀,无师自通地三下五除二把那块带血丝的牛排切妥,极优雅地用筷子将肉片放入嘴里。     
  我咽着口水,看他斯文的吃香,虽然说拿筷子吃牛排让我通体一阵雷,可是还是抵抗不住食物的诱惑,眼巴巴地看单烙一口一口地咀嚼看上去还不错的牛排。我张大嘴,可怜巴巴地盯住盘子,期待他下句说,“给你吃。”     
  可幻想毕竟是幻想啊,他仿佛终于感受到我灼热的视线,冷不丁地抬起头,说了三个字,他说,“看什么。”再是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转而低头举筷。     
  他居然看到我的馋相没有一点的同情,多数男人不都会让让女人,对女人有保护欲么。难不成男尊女卑古代,他们只会总以强者姿态睨视女人么。     
  装强大难,装弱小轻而易举。我都低眉顺眼地装小媳妇,单烙却故意视而不见。     
  喂,喂,是不是男人啊,没见着一个美丽的、力气不大的女性正需要帮助么,我又想出一招,用刀把盘子锯得“咯咯”作响。     
  这回倒好,单烙连眉头都没抬一下。     
  我索性主动攻击,一个锦衣玉食的皇帝,跟我一小老百姓争什么食嘛,思及此,我理直气壮地扑上前,“我要那盘。”我就不服气,最爱的牛肉片当前,对于饥肠辘辘的我别说是跟皇帝抢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找抢不误。     
  单烙反应过来,对我眨了两下眼睛,笑得极为妩媚,杏仁色的眸子流转出笑意,坚决地说“不,给!”聪明如他,猜到之前我手中的那盘牛排绝对是有问题的,像孩子一般护住餐盘,高举着跑走。     
  怎能让他得逞,我连蹦带跳地追着那盘食物,抓住他高举的手臂,强行扯住往下拉,随即我做了一件龌龊的事情,踮起脚,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对着那牛排,“呸呸呸呸,我呸……”将口水沫子喷了满满,天女散花啊,哈哈,小样儿,跟我抢,不知道从小我就是幼儿园一恶霸。对于此无耻的行为,我不以无辱,反以为荣,瞧着单烙那微微涨红的脸,我得意地对他挤眉弄眼。     
  美人皇帝一脸骄矜笑容,单手抚我的脸,我快速眨起眼睛,呼唤起自己乱了的呼吸,他这绝对是勾引,我慌忙间想逃,他每次都这样,用美色强行奸污我的眼睛,可我怎么就不能争气呢,凡是不是都应该做到反客为主,从强奸到顺奸,从顺奸到反强奸,我心中自问自答,还是乖乖地想要转身溜之大吉。     
  他漆黑如夜却折射出紫罗兰光芒的诱人眸子弯了起来,兴致盎然望着我的反应,嘴角扬起促狭的笑,跟一抓到猎物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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