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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耘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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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多苦嘛,肯定没有下黄连的。
    以前小的时候她也有发烧的时候。
    因为家里边长辈是中医,她几乎不怎么用西药,每一次都是用中药慢慢调理好的。
    现在碗里头的并不比以前那些要苦。
    只是碗底有药渣,她就留了一口,没有喝尽。
    杨郎中看着兰花儿的眼神里边多了点儿赞叹,顺手将一小瓢子水递了过去——兰花儿家里边没有其他东西,只能将就着用水漱漱口。
    喝完了药以后,兰花儿躺在床上看着杨郎中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又过来问她:
    “可饿吗?”
    她感觉了一下,觉得胸口的位置实实的,像有什么压着一样,嘴里边都是酸味和腥甜味,实在一点食欲都没有,就慢慢地摇了摇头,说不饿。
    但杨郎中还是讲,吃过药了,最好吃点儿东西进去,好将药给压下去。
    杨郎中自然不会现给她熬粥。
    她听着杨郎中走了出门去,跟隔壁富贵叔和林大娘大了个招呼。
    隐隐约约地有声音传进来。
    问狗蛋可睡下了,又说兰花儿醒了,要一碗热粥。
    富贵叔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听不清楚,林大娘的声音倒是清晰些,叨叨了两句可怜,转答杨郎中,说不麻烦,人家丫头元宵送了礼,总是个好的。
    兰花儿就听着鼻子有些酸。
    她该庆幸,这邻里左右的对她都是真心的好。
    杨郎中端着热粥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兰花儿抱着被子抽泣,顿时给吓了一跳,慌慌忙忙放下碗就过去搭她的脉:
    “兰花儿哪里不舒服的么?”
    她哽咽着摇摇头,自己都觉得有些羞人,可又止不住地哭。
    杨郎中切了一回脉,发现脉象虽然虚弱,却很是平稳,才放了心。心想,这女娃娃许是想父哥了吧。都说人病的时候特别弱。
    不光是体弱,连心里边都是弱的,总觉得空落落的难受。
    他便伸手拍了拍兰花儿的背,放柔了声音,讲:
    “不哭了。将粥喝了,好好睡一觉。你这还不太安稳,村里边又没什么事。今天晚上我陪你一宿。”
    兰花儿一听,差点都忘了哭。
    让她跟个大男人睡一个炕?
    可她马上又想起来,自己现在这个身子不过五岁,杨郎中都好三十了,两人都不在一个备份上。男女大防都要过了七八岁的咧。
    谁让她家里边就独独烧了这么一个炕,总不能让人郎中先生忙了一天,还睡冷炕上。
    她就乖乖点了点头,收住了哭,喝光了粥,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一定要报答这些人。
    兰花儿的梦里边满满的都是这句话。
        
十三送饭【50收藏加更】
    第二天兰花儿起了个早。
    醒过来就觉得身上已经有了些力气,好像能坐着也不觉得累了。
    只是杨郎中已经不在屋里边。
    不在屋里,也不在灶间那头。倒是细心地给她在炕边温着一瓢热水,让她随时可以取了喝。
    她试着想下地,却发现腿脚还是软的,一踩下去差点儿没摔到脑袋。她想着杨郎中讲的“静养”,无奈地又躺了回去。
    这次风寒发热完全是日积月累下来的毛病。只不过是最近冻得多了些,才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不知道杨郎中给她吃的是什么药。
    但是根据她上辈子的经验,中药总不像西药那样,能快速看得见效果。
    她甚至曾经试过连续吃了一个星期中药也还没能将病气全部拔掉的。
    但这不能说中药没有效果。
    病得轻的,一剂起效、两剂拔根。
    可惜她现在看着就不像是病得轻。
    仍然咳嗽,鼻子还有点堵,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缺氧得头晕头疼的。
    幸亏只是堵着,倒不流鼻涕,否则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擦才是。
    说是静养,可她刚醒过来,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自然不可能重又睡过去。
    不能下地,也不像现代的时候能上个网或者至少看看书,好像除了无所事事地瞪着屋顶以外,她就再没事情可做了。
    这时候她就有点怀念起杨郎中来——他在的时候,至少有个人跟她说说话。
    一直到过了晌午,她才听到门口那边响了响,有人喊她:
    “兰花儿!”
    她已经认得林大娘的声音了,赶紧答应了一声。
    林大娘轻快地就推门进来了。一路讲:
    “可好些了?”
    “好些了……谢谢大娘。狗蛋……”
    “狗蛋留在家里边。跟他讲了,说你已经起身了,就是怕过了病气。一家病倒两个可怎么办。”
    这话讲得不好听,心思却是好的,兰花儿就笑笑:
    “劳烦大娘……”
    “哪里的话。也是你病得早一些。过了开春,就要农忙了。那时候可没有人有时间伺候你,说不得得让杨郎中给你做饭。”
    兰花儿就又在心里边笑。
    这个妇人,心肠其实是软的,嘴却跟刀子一样。
    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
    林大娘给兰花儿送了一碗混着菜叶子的粥,里边还窝了个鸡蛋。
    兰花儿这不好意思都已经快成习惯了。
    但粥都送到面前了,她又实在是饿,道了句谢就吃了个干净。
    吃完了,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自然不会不识相地提出再来一碗。
    见林大娘收拾了东西准备要走,她就赶紧好奇地问:
    “大娘,杨郎中呢?”
    林大娘收拾的手一顿,从鼻子里头“哼”了一声。
    兰花儿跟着愣了愣。
    她没想到林大娘回事这样的反应。
    等林大娘走出门去以后,她都一直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得人家不高兴了。
    这倒让兰花儿消磨了半个下午的时候。
    就是心里边一直惴惴不安的,也实在是不好受。
    直到杨郎中又回来了以后,她才知道林大娘为什么不高兴。
    杨郎中讲:
    “早上的时候被村头徐大财主家喊过去了。”
    说着,杨郎中就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倒了瓢水去了。
    那个徐大财主,是兰花儿早早就知道了的一户人家。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家人实在是太折腾了。
    他们家里边说不上多富贵,但是在村里边的确是一等一的殷实户。田地多,甚至都到了要租凭出去的地步,小小的也算是个地主了。
    就是爱显摆。
    一点儿小事,都要弄得天大。在村里边可不怎么受欢迎。
    要不怎么村里边大都姓徐,唯独就这一家子人被嘲讽地叫“大财主”呢。他们自己倒是乐意的,可能是当真地觉得村里边的人这是对他们心生敬畏。
    兰花儿咳嗽了一声,小心地问:
    “什么事儿呀?”
    杨郎中看了看兰花儿,讲:
    “没什么。”
    “先生……哄我……我不是小娃子。”
    杨郎中就乐了。
    眼前那个缩在被子里边的小丫头才那么一丁点儿,不就是个活脱脱的小娃子么。他又想到这么一丁点的小东西平常就要在家里边看顾着自己和更小的弟弟,不由得又有些心酸。
    “没事。那家大少爷惯例的又是积食,昨日夜里就吆喝着要问诊,当时无人搭理他们。后来不知道怎地打听到我在你这,一大早就过来喊了我过去。这户人家也真是怪。无病无灾的,倒非要看郎中,也不怕吃药吃出毛病来。”
    杨郎中一边说叨着,又坐下摸了摸兰花儿的脑袋,这才点了点头:
    “热度下去一些了。一会儿服一剂药,晚上再煎一次,应当就差不多了。”
    兰花儿一听,顿时高兴了起来,连那什么大财主家的少爷都给忘了,巴巴地问:
    “那狗蛋可以家来了么?”
    杨郎中想了想,到底还是摇头。
    “狗蛋身骨子太弱,经不住这样的病邪。”
    “可……可也不能一直在富贵叔家里边啊……”
    兰花儿讲得着急,猛地坐起了身子,倒将自己整得咳嗽起来。
    杨郎中就讲:
    “你要想狗蛋早日回家,就还是好好歇息着。什么时候热都退了,狗蛋就能回家。你现在这样子,就是狗蛋回家,难道你还能下地做饭?这不就是让狗蛋跟着你一块挨饿。”
    他的声音很温厚,却有种不容拒绝的意思在里边。
    兰花儿想了想,到底觉得这道理是没错的,就小小地叹了口气。又转了转念头,就央杨郎中,道:
    “先生……帮我送四把米把林大娘吧?”
    她怎么好意思让狗蛋在富贵叔家里头一直白吃白喝。
    杨郎中就笑笑,又摇摇头。
    却也不是拒绝,倒有点像是笑她这个小娃娃想太多的意思。起身到里边去,没一会儿又转出来,问:
    “家里头可有布袋?”
    她涨红了脸摇头。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烧的。
    杨郎中就笑了:
    “既然如此,你也不要着急。等你好了,亲自将吃食送过去就是了。富贵哥和林大嫂子想必不会跟你计较这两三天的时间。现在急急忙忙地送过去,不是反而显得不礼貌了么。”
        
十四药书【一更】
    兰花儿喝了药,乖乖地躺着在床上休息。
    杨郎中见她躺下,自己就坐到了炕尾,拿了本书,慢慢地翻看。
    她偷偷地从杨郎中的指缝之间看到了书面的名字,是个什么什么经,大概是医书吧。杨郎中的手指挡住了上边的字,她就认不出来。
    于是她就改变了目标,盯着人家的手指看。
    以前她还是个大姑娘的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男人的手。
    从手腕开始,一直到指尖。她喜欢看男人干净的、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掌。从她的眼光来看,杨郎中的手可算得上是非常好看的了。
    比一般庄稼人要白皙,都能看到手背上隐约的青色血管。又瘦些,就显得手指格外的长。
    指甲修得整整齐齐的,也就看着很干净。
    她看得津津有味的,都有点儿呆了。
    杨郎中好像感觉到她的目光似的,从书上抬起头来,疑惑地问:
    “怎么?”
    兰花儿顿时羞红了脸。
    犹幸如今年纪小,也没有人会将她往是那种欣赏美男子的方面去想。
    她便觉得年纪小也有年纪小的优势呢。
    只是,还得赶紧的将话题转开去。
    “先生在看医书?”
    杨郎中翻手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本书的封面:
    “你懂字?”
    她赶紧摇头否认:
    “我猜的呀。”
    杨郎中倒接受了她的这个解释,微微颌首,答道:
    “师父留下来的书,闲着无事就翻翻。”
    “先生先生,现在也没事……教我认字吧?”
    杨郎中就一愣。
    坳子村是个真真正正陷在山坳子里头的小村落,世代种田为生,连个坐堂的夫子都没有。距得最近的学堂是在镇上,离这一天半的山路。
    因此村里边的人大部分都并不将识字当作是一个事。
    在他们看来,大老远地跑到镇上去,花费一大笔钱和时间去认几个字,还不如多浇一遍菜。
    好多人都觉得,就他们这样的泥脚子,难道还想当上官老爷?
    杨郎中倒没想到,兰花儿细细弱弱的,居然会想识字。
    “你为什么想要认字?”
    因为在这躺着实在是太无聊了——这种大实话可不能明白地说出嘴去。
    兰花儿想了想,最后觉得又再将无辜的改花大哥拖出来使唤,就认认真真地讲:
    “大哥讲……镇上很大,都是字儿……以后到镇上,我怕迷路。”
    说完了她就在心里边默默地吐槽自己。都多大的人了,让你卖萌,让你卖萌。
    杨郎中好像还很吃这一套。
    或者说兰花儿想认字这一点本身就很让他觉得喜悦。的确现在横竖也没事,兰花儿看着一时半会的也睡不着,他也乐意找些事情做做。
    虽说现在的医术仍是师父单传给弟子,可一个五岁的小女娃子能看得懂医书就怪了。
    杨郎中也就一点儿不提防,拿着医书,教兰花儿最简单的字。
    “山”呀、“田”呀这些。
    兰花儿自然不会让自己显得特别的聪明。
    繁体字么,她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没少见过。小时候家里边的水浒传和三国演义还是繁体竖版的呢,她不照样都看了进去,还看得津津有味的咧。
    不过现在的兰花儿是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字的小丫头。
    她便做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模样来,来来回回地扯着杨郎中提问。
    ——天知道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也好难受。她已经脱离小屁孩这个阶段好久好久了。
    她躺在床上将医书翻得痛并快活着。
    就算再怎么伪装,她也不可能像是真正的五岁小丫头——何况她根本不太知道这个地方五岁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既然那些人能接受她在家里边养着个小弟,想必也不至于觉得她太惊世骇俗。
    杨郎中教的字,她装着用心记了,又假装忘了一些。
    她一直偷偷看着杨郎中的表情,以确保自己没有太“神童”得让对方表示惊讶。
    其实,就算她真是个神童,那又怎样。
    现在毕竟是男尊女卑的古代。
    她虽然没有听说过“大胤”这个国号,但看看周围的环境就能明白。
    前几天她还听到村子里边的妇人们议论,说嫁到哪个村子里边的媳妇儿又生了个女娃子,说是家里苦养不下去,直接就带到山上活埋了。
    兰花儿听得毛骨悚然的,那些妇人却一脸“本当如此”的表情,让她更加地觉得浑身寒颤。
    这是她长得大些,又不是打小家贫,才活了下来。
    她是不知道这朝代到底算哪个时空,女儿是“赔钱货”的这个观念,却仍是没有改变。
    “兰花儿?”
    杨郎中看她忽地拿着医书就发愣了,忍不住喊了她一句。
    她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赶紧咳嗽几声,又打了个呵欠,掩饰了自己的分心。
    杨郎中便温和地问:
    “可是累了。”
    兰花儿摇摇头,又点点头。一边打呵欠一边讲:
    “先生……先生教我挖药么?”
    杨郎中一愣: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不错,许多草药都是长在深山里边的。坳子村的位置好,后边的山上深深地进去以后想必能发现不少上佳的药材。只是,那山里边是土匪的地盘——就是不说这个,那也是个莽密的林子。你就只身一个小娃子,怎么能到那里边去挖草药。不行的。”
    兰花儿巴巴地看着他,眼神里头流露着点儿祈盼的神情:
    “没有近山能挖的药啊……”
    郎中便笑了:
    “要是这样容易采到,怎么就轮到你了呢。”
    她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又歪了脑袋,讲:
    “别人不认得样子?”
    杨郎中的笑意就更浓了,觉得这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现在大雪封山的,不是采药的时候。等过些日子开春了,你若是仍有这个心思,再随我到山边去转悠吧。现在还是好好躺着。”
    躺着。
    兰花儿就在一边撇嘴角,她都躺了一整天了,好觉得自己快要长出小蘑菇来。幸亏这不是南方,否则这样缩在被窝子里一整天的,就是大冬天里也得发臭了。
    她可不敢将鬼脸做得太明显,杨郎中看去,就只觉得是个闷得慌了的小姑娘,露出了个委屈的神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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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病愈【二更】
    兰花儿兀自不知已经惹上了点儿麻烦来。
    被喊做“大财主”的那户人家已经暗地里将她给恨上了。
    这一家做主的叫徐有裕,婆娘姓孙。家户大,亲戚多,自然嘴碎的也多。
    那日寻不到杨郎中,就已经在村里头大闹了一回。
    只是村里边对他们家有好感的并不多,当时也就没有人告诉他们杨郎中是到了兰花儿的家里边去。
    后来那大财主的婆娘家里边,有个老婆子亲戚,村里边人都喊她桃婆子的,
    桃婆子生来是个不安分的,年轻的时候差些儿没将夫家给闹散了架。现在上了年纪,又琢磨上了巴结这财主亲戚。
    她偶然从旁人那听说杨郎中是到了兰花儿家里边,赶紧的趁着夜就要到自个侄女那去讲。
    “你这老婆子,一年到头的叨叨个什么呀。多大点儿事,你那什么侄女侄孙的,谁不知道是副什么德性,偏你还巴巴地凑上去。”
    桃婆子的男人便骂她。
    男人是个安分老实的,否则年轻的时候也不会让桃婆子欺到头上。
    可他讲的话,桃婆子哪里会听,“呸”了一句扶不上墙的,扭着屁股就出门了。
    要说那边徐有裕家里头自然是将自家儿子宝贝得很。没找着杨郎中,原本心里边就已经是愤愤不平的了,乍一听说居然是去了村尾那个孤女兰花儿家里,孙婆娘就已经禁不住骂了出来:
    “好个克死爹娘的天煞!没钱没本事的,乖乖儿夹着尾巴也就罢了,如今竟欺到我们老徐家头上来!呸!要地没有,要钱也没有。还看病呢。怎么不早跟爹娘团聚去。”
    话讲得刻薄无比,桃婆子却在一边笑着附和。
    就因为这样,那些人才一大早地就到了兰花儿门口,就差要冲进去撒泼。
    兰花儿烧了一日,又身骨子弱,那时候正是睡得沉的,也没有转醒。
    杨郎中赶紧跟着出去了。
    那一大家子却早就将兰花儿恨上了。
    莫名其妙呀——若是兰花儿知道了,一定会这样讲一句。
    可她现在还不知道呢。
    她早上一起来,就觉得浑身力气好像都已经回来了。又自己伸手摸了摸额头,觉得温度都已经下去了,就连心里边都雀跃了起来。
    等杨郎中起身洗漱过,她就让对方给她又切了次脉。
    杨郎中脸带惊讶:
    “好得倒是快。”
    兰花儿便笑,这些天来,笑容里头好歹带了些欣悦的味道:
    “狗蛋可以家了么?”
    杨郎中沉吟良久,也知道放着狗蛋一个人在外头不是个事儿,又给兰花儿煎了次药以后,便点头准许了,让林大娘将狗蛋带到了屋里来。
    狗蛋自然是高兴地扑到她身上,小脑瓜子埋在她身上蹭啊蹭的。
    杨郎中严令她不能再多操劳,暂时也不需到后山去了,这才离开了。
    将人都送了出去以后,兰花儿这才有时间整理两天未打扫的屋子。
    狗蛋跟在她身后转来转去的,她好几次转身的时候都要撞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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