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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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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正娘子进得院中,也不坐,只四下张望,见兰家干净整齐、家什齐全,与从前相差不大,而并非她心中所想的那般败落,微微有些失望。回头瞧见吴氏与栀子各自迎出来,换了一副笑脸,道:“栀子娘,你家大娘昨日相中了我家那块河滩地,我忍痛割爱,便让与你家。这不,我好人做到底,怕她一个姑娘家出门不方便,特地将地契与她送过来。”
  栀子心中不忿,面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招呼里正娘子坐下。里正娘子坐定,取出做好的卖地契约与借据,拿与吴氏看。吴氏为难的笑笑:“夫人,你晓得的,我不识字……”
  里正娘子自己也不识字,并未觉的不识字有什么难堪,只道:“我家的那位做的,又无错处,看与不看也不打紧……”
  栀子自是不依,道:“买地卖地这般大事,契约还是找几个识字之人当面做,你我都放心,夫人以为呢?”
  里正娘子晓得这个规矩,可她将贱地贵卖,坑了兰家,若是找中人来,让人知道她坑人家孤儿寡母,传出去自然不好听,于是便将金鱼眼一瞪:“难不成你还怕我坑你?”
  栀子怒极反笑,心道:你已经坑了,倒还义正言辞指责别人!
  吴氏也深知里正娘子平日的为人,怕她在契约书上做手脚,于是道:“夫人,我们倒不是怕你坑我家,只是,凡事都有规矩,我们还是按规矩办好。”
  里正娘子见吴氏与栀子两个都坚持要找中人,她若是拦着不让,将这娘俩逼急了,咬死不买自家那块河滩地,那昨日的盘算岂不是落了空?白花花的银子与名声,里正娘子到底还是觉的银子重要些,最后只得依了,让婢女自去邻村请私塾先生。
  私塾先生听说是里正娘子寻他,读书人的傲气全无,丢下一屋子半大孩子,急急的跟着婢女来兰家。到了兰家一问,便知兰家已经让里正娘子惦记上,他也不敢多言,一面重新做契约,一面在心中替兰家担心。
  买地契约做好,里正娘子又让私塾先生做借据,栀子拦住,笑道:“夫人,昨晚我与娘将家中的银钱凑了凑,勉强筹够了买地的银子,无需再从夫人家中借钱。”
  “什么?你家能凑出这样大一笔银子?”里正娘子疑心自己听错,嚷道。
  栀子生怕里正娘子又出幺蛾子,只想快快将这尊瘟神送走,对吴氏道:“娘,你去将银子取了来交与夫人吧。”回头瞧见里正娘子一脸不信,目光阴郁的坐着,栀子心与肝皆颤了一下,心想:该不会是她以为自家有钱,又想到什么主意讹人吧?于是忙解释:“家中本无现银,只是娘听说要买地,昨日晚间将自个儿成亲时置办的几样首饰押给了周婶子,这才凑出来的。”
  里正娘子晓得,周婶子这些年攒了些棺材本,也就信了。只是她打定主意让兰家借她的驴打滚,如今落了空,心头自是不高兴。可当着人,人家有银子她总不能强迫人家借钱,于是只在心中生闷气,顺带将周婶子咒骂几句。
  瞧见吴氏进房,一直在自己房中听动静的周婶子悄悄跟了去,进门就按下吴氏开箱子的手,道:“我有法子让里正娘子减地价。”
  “真的?”吴氏只是不信,不过手下还是停住开箱的动作,“他婶子,你且说说看。”
  周婶子见吴氏信了,面上露出得色,压低声音道:“昨日她拿里正压你家,你还无法,可今日你家跟昨儿个不一样,你家栀子与江少爷是定了亲的。你想,江家是什么人家,江老太爷在辽王府当着护卫,江少爷又是举人老爷。你如今跟这样的人家做亲,里正算的了什么?你只需在里正娘子跟前将栀子与江少爷定亲这事一说,里正娘子立马就焉了。”
  “这事不行。”吴氏只是摇头,“江家只是托媒人送了两样聘礼过来,四礼一项未行,这事暂时还是不宜宣扬的好。而且家中正在孝期,传出定亲之事,于栀子,于家中声名都不好。”
  吴氏还有一重顾虑,她昨晚反复琢磨这门亲事,始终觉的像是做梦一般,越是觉的不真实,就越怕江家悔婚,是以她打算四礼完成之前,对任何人也不提及这门婚事,免得万一将来心头的担心成了真,落得人笑话。
  周婶子还欲再劝,吴氏打断她,“他婶子,这事你知道就是了,不要再对人言及。”
  吴氏与栀子做好买地契约,收下地契,好不容易将里正娘子送出门,母女俩都软软的倚在门边,口中叹着气。周婶子看了看两人,撇着嘴角道:“有法子打压里正娘子,你们偏偏不用,等着让她讹你们,这也是自找的。”
  吴氏知晓周婶子的意思,并不搭话,而栀子从未听说,便问:“什么法子?”
  吴氏道:“也不是什么好法子,你不知道也罢。”
  栀子听娘这么说,也就不再追问,转身进房去瞧果子。
  果子已经停住哭,正专心致志的拼接布头。栀子挨着她身边坐下,问:“你方才有什么伤心事,竟哭的那样伤心?”
  果子低着头,一声不吭,依旧做着针线,过了好一会子,方才低低的道:“只是沙子迷了眼,并无什么事。”
  栀子自是不信,只是果子不愿说,她也不好多问,劝了几句,端了针线簸箩就往院中去,家中损失了银钱,只能加紧多做几个钱袋香囊,找补一点是一点。
  周婶子有心在栀子面前显自己的能耐,一上午都在栀子周围转悠,就等着栀子询问她。可左等右等,栀子仿佛当她不存在似的,她到底没忍住,端了条凳子坐在栀子身边,道:“栀子,平日见你也是一个聪明的,可今日怎的这样糊涂呢?”
  栀子瞟了周婶子一眼,淡淡的道:“我怎么糊涂了?”
  周婶子四下瞧了瞧,没见着吴氏,方才将与吴氏说过的那番话再说了一次,末了道:“这样好的法子,你娘非要将你定亲之事压着不说,白白让里正娘子占了便宜。”
  “娘不愿张扬,自有她的顾虑,你休要再掺和我家之事了。”
  栀子嘴上这样说,却有些心动,若是里正娘子就讹这一次,她也不想拿这八字只有一撇的亲事想法子,可怕就怕里正娘子这次尝了甜头,见天的来打自家的主意。
  只是,既不能坏了自己名声,又要唬住里正娘子,这还须得好好想一想才行。
  周婶子在旁边坐了一阵,见栀子没反应,心想这娘俩今日怎会这般齐心,又坐了一阵,实在无趣,起身串门子去了。
  

第十九章 胡仲伦挨打
更新时间2010…8…5 16:44:39  字数:3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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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时,周婶子串门回来,一进院门便嚷道:“你瞧见没有,胡家小子昨日才得罪了里正娘子,里正今日便给胡家派了劳役,让德三去修护城河河堤,足足两个月呢!”
  护城河河堤坚固结实,无需修葺,可官府派下的劳役中,却年年都有这一项。这中间的门道,无非就是一个钱字。官府派下时,一个壮年男丁需服役十日,如有病者,折粮三斗。既然河堤无需修葺,修河堤之事便改成去石场与有罪之人同服苦役,期间牢子鞭挞不断,逼的人人都愿意装病缴银粮。
  到了十里村,与里正家关系尚可的,只需服官府派下的,如得罪于他的,官府公文作废,多与少全凭他一张嘴。
  栀子早料到会如此,倒也不惊奇,只骂里正一家心狠。
  果子与吴氏在房中听了,都奔了出来,吴氏道:“两个月,折粮须得一石八斗粮,折银得……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德三得做半年短工才能攒下呢!”
  周婶子寻了条凳子坐下,嘴里唏嘘着:“可不是。好在他家还能凑出这笔钱来,不然,真让官府拉去服苦役,那日子可不是人过的!”
  几人正长吁短叹,咒骂里正一家,德三气冲冲的进了兰家院门,他瞧见所有人都坐在院中,倒是愣了愣,旋即转过身去,伸手拧住胡仲伦的耳朵,将他拉到身前:“你这败家玩意儿,还不赶紧跪下与兰家婶子认错!”
  耳朵被拧的通红,胡仲伦也不叫疼,只是直挺挺的立着,梗着脖子一声不吭。
  几人一看这阵势,全明白缘由,吴氏赶紧起身劝解:“德三,你这是作甚,看吓着孩子。”
  栀子心道:这事闹的……她也起身,道:“德三叔,我家被里正娘子讹,与胡仲伦无关,你无须怪他。”
  “若不是里正今日上门,我竟不知道他闯了祸事,还连累了你家。”德三瞧见胡仲伦依旧挺立着,越发来气,抬脚就往他腿弯处招呼,胡仲伦吃痛跪在了地上,当着人挨打,胡仲伦面子到底挂不住,挣扎着站起了身。
  德三原意是想做个面子,让胡仲伦与吴氏认个错了事,省的被人说是家教不严,可现在胡仲伦当着人让他下不来台,他只得硬起心肠又踢了一脚。
  吴氏与栀子果子看得面面相觑,想要拦着,可男女有别,不好硬拉,只得在一旁拿言语相劝。
  周婶子本不想管闲事,但见闹的不能收场,才慢悠悠起身,仗着自己年长,拉住德三高高举起的巴掌,道:“德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教训儿子,我们谁也管不着,可你得分清地方,这是兰家,而非你胡家!你在人家这般闹腾,像什么样子?”
  德三得了台阶,放下手,对着吴氏作揖,道:“栀子娘,我教子无方,对不住了。连累你家被讹去的银子,我定会还你,只是我手边实在无现银,须得慢慢筹。”说着,又推了胡仲伦一把,胡仲伦低着头,道,“婶子,对不住。”
  吴氏再三解释,这事与胡仲伦无关,让德三不必放在心上,德三只是坚持要赔钱。
  待德三与胡仲伦走了,周婶子去做饭,吴氏与栀子果子留在院中继续做针线,做了一阵,栀子突然想起胡仲伦早间留了一个银项圈与她,便与吴氏说了,道:“胡仲伦跟德三叔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脾气都这般倔强。”
  吴氏道:“你一会给送回去。”
  栀子应下,吴氏又道:“德三不是倔强,这是要强,可越是要强,老天爷越是要打他脸,他家这些年就没一样是顺的。哎——若不是仲伦他娘那场病拖着,他家也不至于落的这般光景。”
  吃罢午饭,栀子拿了银项圈预备去胡家,果子叫住她,道:“姐,我去吧。”
  栀子有话要与周婶子说,就应了,将银项圈递与她,嘱咐道:“你站在院中将银项圈交给他就是了,不要进屋去,免得被人看见说闲话。”
  果子笑了笑:“我省的。”
  栀子立在门首,待见果子走出院门,折身去了周婶子房中。
  周婶子躺在竹椅上,瞧见栀子进来,很是奇怪,找出一个凳子让栀子坐,又拿茶盅倒了一杯白水递与栀子,笑道:“你寻我有事吧?若是无事,你也不会踏进我这屋子一步。”
  栀子不与她绕缠,开口直说正事:“我想你去里正家走一趟。”
  一听这话,周婶子晓得栀子必是对她的主意动心,脸上得意起来:“这有何难?我一会便去。”
  “若是只讹这一次,我也就算了,但里正娘子只怕在打我家十亩旱地的主意,我便不能由着她欺压了。”栀子顿了顿,道,“我既想用江家压一压里正娘子,让她断了这个念头,又不想与江家定亲之事张扬出去,你可知道怎么与里正娘子说?”
  周婶子将身子往栀子跟前凑了凑,“这还不简单,小事一桩。只是,我替你办成这事,你将来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老婆子的好。”
  栀子最听不得她说这话,站起身,道:“我还是另寻别人吧。”
  “咳!你这丫头,与你玩笑一两句也不成。”周婶子拉栀子坐下,“唬人之事我最拿手,你放心吧,我保管为你办好。”
  栀子也不坐下,似笑非笑的看定周婶子:“你若办妥这事,我每月减你二十文饭食钱,若是里正娘子将我与江家定亲之事嚷的人尽皆知,我每月加你四十文饭食钱,你看如何?”
  闻言,周婶子气得眼睛一翻,差点被自个儿口水呛住,恨声道:“这世上怎有你这样不讲理之人,我为你跑腿办事,没办成竟还成了错。我不去了,省的不讨好。”
  “如若不去,每月加八十文饭食钱。”栀子笑了起来:“对讲理之人,我以理服人,对说钱之人,我只会拿钱说事。敢问婶子,我这般做有何不妥?”
  栀子承认,她今日心情很不好,对周婶子这般刻薄,完全是迁怒。
  周婶子气的面色涨红,想到自个儿在吴氏跟前那般行事,便在栀子面前矮了半截,寻不出话来辩驳,好半晌,才摔门出去。
  周婶子出门后,径直去了邻村寻里正娘子。到得里正家,里正娘子正在歇午,她在红漆大门外候了许久,方才有个小丫头将她领进去。
  栀子不肯借驴打滚,坏了里正娘子的计划,她早就将这笔帐记在了周婶子身上,见周婶子进屋,兀自闭目养神,看也不看一眼。
  周婶子两头受气,两头又都不能得罪,心里憋屈,有心要吓吓里正娘子,上前几步,故弄玄虚,道:“夫人,你今日可为自己惹祸了?”
  里正娘子一听这话,双眼立时睁开,斥道:“休要胡说!”
  周婶子笑笑,坐到里正娘子身旁,一副推心置腹的光景,道:“夫人,你可听过江白圭江举人?”
  里正娘子住在乡间,因着里正,倒也听过江白圭之名,这时听周婶子提起,不知她是何用意,答道:“听过,那又如何?”
  周婶子心想,听过就最好不过,于是将栀子与江白圭定亲之事添油加醋说了一次。
  里正娘子并不相信,嗤笑着骂周婶子胡说八道。
  周婶子也不恼,道:“夫人,我这也是好心提醒你,莫要给自己招祸,你若不信,只当我什么也没说,将来夫人莫要后悔就是了。”
  “她若是与举人老爷定了亲,那今日我卖地与她时,她为何不说?”里正娘子口中虽这样说,可见周婶子说的真切,还是信了几分。
  周婶子道:“江家与兰家四礼已成了三礼,只等迎娶,我在兰家住,这些自然瞒不过我。夫人,你也晓得,兰家如今在孝中,服孝议亲,于礼不合,兰家自然不愿声张。”
  里正娘子一琢磨,周婶子确实说的在理。
  周婶子又道:“兰家不愿声张,这事夫人晓得就是了,千万别再往外传。免得到时毁了举人老爷的脸面,惹恼了举人老爷,你我都担待不起,夫人,你说是不是?”
  里正娘子被周婶子一张巧嘴唬住,当面应下,千恩万谢的将周婶子送出门。
  周婶子站在门外,转身看了看在她身后闭合的红漆木门,啐了一口,这才离去。
  里正娘子回到房中,越想越不得劲,使人将里正找来商议,道:“要不,我将兰家的钱还回去?”
  里正读过几年私塾,自是比里正娘子多知晓点子道理,道:“如果江家与兰家真是孝中议亲,江少爷应该顾忌我们才是,我们这是捏着他的把柄呢!你想,江少爷读书是为何?自是为将来出仕,咱大齐以孝治国,若是我张扬出去……”说到这,里正突然停了下来,啐道:“你这蠢妇,定是叫周婶子给骗了!这些道理我都知晓,江家不会不知,怎么犯孝期议亲这等错?亏得我机灵,没让周婶子给蒙了过去!”
  里正娘子迟疑着:“你是说,江家并未与兰家议亲?”
  里正瞪了她一眼:“议亲这事定然不假,至于四礼嘛,定然是一礼未行。”里正眯着眼睛琢磨一阵,心想无凭无据,还是不要去招惹江家为上策,于是又道,“你嘴巴给我紧着点,不要将这事拿去乱说!还有,以后见着兰家客气点。对了,年前你是不是买了张家一块地?靠近兰家的那块。寻个由头送给兰家,算是赔罪。蠢妇,记住,兰家不想人知晓此事,你送地时就无需明说。”
  张家的地是里正娘子攒的私房,藏着掖着,倒底还是没藏住,她心中舍不得,可又不敢反驳,只回房生闷气,不几日倒病了一场。
  

第二十章 放水
更新时间2010…8…6 16:01:27  字数:2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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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婶子与果子前后脚进门,栀子听了动静,走到院中去,周婶子见她,拿眼睛恨恨的瞪她,但还是低低的说了句:“办妥了。”
  栀子没细问,周婶子这般去,无非就是虚张声势吓唬里正娘子,拿话唬人之事,栀子对周婶子很有信心,只道:“有劳婶子,若是三月内未有闲言碎语传来,我立马给婶子减饭食钱,连同这三个月的一同补上。”
  周婶子晓得辩不过栀子,说也是白说,便不开口,只在心中念了几句咒,踏着步子回房去了。
  待周婶子闭门,栀子转过身,欲与果子解释方才与周婶子的话,才察觉果子苦着一张脸,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遂推了她一把,道:“想什么想的这般入神?”
  果子只是不答,走到房中,才与栀子道出缘由,原来她去胡家还银项圈,吃了闭门羹。
  栀子失笑,道:“你就为这事发愁?人家许是出门做活了,过几日胡仲伦来家,你再还给他便是了。”
  果子眉头依旧皱着:“德三叔在秦家做活,我去问过,他说胡仲伦在家,可我敲了半天门,就是无人应门,唤也无人答。”
  听这么一说,栀子心中明了,道:“胡仲伦自尊心极强,他今日在我们跟前失了面子,定然羞于见你,所以才未开门。你别再去了,等过几日,他自然就好了。”
  果子一想,许真是这样,遂不再纠结,拖出针线笸箩开始绣钱袋。
  栀子也伸手拿了钱袋一起做,只是她今日心浮气躁,做了一阵再做不下去,甩开针线,气道:“我们三人忙活一月,撇开吃用,好不容易才攒下一两银子,这倒好,里正娘子讹一次,我们近两年就白忙活了。”
  果子也是一脸忧色,扬起脸,道:“地里粮食仅够糊口,不做香囊钱袋,我们又无其他赚钱路子。”
  说过一阵气话,栀子心情倒好了起来,抓起钱袋继续做,一面做一面琢磨,前一阵家中有余钱,还不至于担心温饱,被里正娘子讹了这一回,如今只剩三十来两银子,且还不知是谁人所赠,倒比从前穷困,遇上一点小灾小难就没了抓拿。卖钱袋香囊,再往高抬价,所挣也有限,得赶紧再寻一个赚钱的路子才是。
  黄昏时,果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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