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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萝看着那眼里复杂的情感,终于还是狠不下心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让她想起了聂轻尘杀她那日,那天也像是一个梦一样,不同的是,一个是让人希望延续的美梦,一个是毁灭所有的噩梦。
许是得到了她的回应,方毅卓的身子明显一松,正准备笑着说些什么,胸口却突然翻涌的厉害,而后喉咙里一阵腥甜,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本来也才醒不久,剧烈的情绪波动耗费了极大的心力,眼前一黑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
翌日清晨,凌萝顶着明显睡眠不足的脸被欢儿从床上拎了起来,眼睑下分外晃眼的眼青引来了欢儿的尖叫。
“哎呦,我的个好妹妹,你这眼睛怎么像是给人打了一样,莫不是。。。”她边说边惶恐的四周望了望,然后降低了分贝又道:“莫不真的是闹鬼吧,我听说这水鬼啊,最是要吸人精气的呐。。。”说的绘声绘色,活像是自己见过一般。
凌萝昨夜几乎是忙活了整晚,先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方毅卓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又把疑似柳涟漪交给她的粉末让楼青青拿去研究,一来一回天都快亮了,爬到床上休息了不过一个时辰不到,就又被欢儿给折腾了起来。
“还不是你,昨晚上个茅房也能上不见人,我绕着王府圈圈的找,你倒好,自己回到屋里睡得如梦似幻。”凌萝翻了个白眼,半真半假的说着,语中的不满增加了可信度。
“上茅房。。。”欢儿默默的嘟囔着,眼珠滴溜溜的转,像是在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我怎么不记得我是怎么回来了的。。。”
“肯定是睡眼朦胧的自己回来也不记得了。”凌萝看她一脸凝重,生怕她又把闹鬼的事情拿出来说,赶忙丢了一句,“小姐今天回府,咱们还是赶紧吧。”
一听到年紫回府的事,欢儿摇了摇头起身打扮起来,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怎么可以妨碍到正常的工作,干扰到她的人生规划步伐。
凌萝半睡半醒的打起精神梳整了一番,看了看时辰,离年紫回府约摸还有点时间,肚子瘪瘪的,肯定是昨晚的大量体力劳动过早的消耗了体内的干粮,她站起身准备去厨房寻觅点食物,谁知脚还没踏出房门,院子的木门就被“砰”的一声大力的踹开,伴随着木门咯吱咯吱的摇晃,一个尖锐的女声破空而来,底气浑厚,正是连小怜贴身婢女的声音。
“年府婢女烟视媚行,扰乱王府安宁,还不赶快出来领罪。”明显混合了内功的吼法,飘散在整个王府的上空,摆明了要闹得人尽皆知。
凌萝第一次遇到如此鲜明的正面攻击,一时间竟有些微微发愣,这难道是要趁着大王不在,先去其左膀右臂?她正想着,倒是欢儿反应迅猛的拉开了檀木箱子,一个用力将她拽过去,“快进去!”还不等她多想,就被连推带挤的塞了进去,厚厚的箱盖刚刚盖上,大门就跟院门一样,被砰的一声踹开了。
“那个贱婢呢?!”依旧是那侍女的声音,从紧跟其后的脚步声来看,应该是还有六人左右,均为男性。
王府内院,竟然有连小怜的小分队?凌萝躲在箱中不禁茫然,这来势汹汹的摸样,一看就是早有准备,年紫不在,欢儿一个手无寸铁不会武功的丫鬟,能挡的了多久。。。
“大胆!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家小姐不在,你们这帮奴才倒是不得了了。”欢儿声音高昂,虽不及那侍女浑厚,语气却格外凌厉,没有半点被吓到的样子。
金牌丫鬟真是有两把刷子,凌萝暗暗的在心里给欢儿竖了个大拇指,以后知道她看上哪家公子了,一定要帮把手,她暗下决心。
“你。。。!”侍女见带来的人被一个丫鬟的声势弄得在原地踌躇,不禁火帽万丈,再加上她本来就不是纯统的丫鬟属性,江湖脾性立马被激了起来,只听咻的一声凌空划过,然后便是钉入了木内的声音,菱形的暗器顺着欢儿的脸颊飞入身后的床柱中,些许青丝被锋利的刀锋斩断簌簌落地。
欢儿再故作镇定,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动起手来,她是自小跟着年紫一起长大的,就连别府的小姐见了她,也要给两分薄面,这连小怜仗着莲妃,竟然敢扯破脸皮?若是这暗器偏个半分,她的小命。。。想到这,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那侍女见状冷笑了一声,小姐今天派她来,可就没想留活口,昨晚闹了刺客,到最后却只失踪了年府的一个丫鬟,看了看身后站的六名侍卫,全是莲妃娘娘连夜派来保护的小姐的,总管昨夜带着府内的精兵去保护王爷,怕是有刺客余孽声东击西,府里现在人心慌慌,可是趁乱灭口的好机会,那个喜儿好像还有两分功夫,她本来还怕对方撒起泼来,闹大了去,现在只有欢儿一个,正合她意,杀了之后再随便扣个里应外合的帽子,年紫只怕也要头疼上些日子。
不过也不能让莲妃娘娘被牵连了进去,她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六名侍卫先去门外候着,六人接令,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欢儿看着那六人出去,再加上那侍女眼中暴涨的寒意,顿时感觉不好,可是双腿依然软绵绵的动弹不得,长嘴就准备大叫,那侍女眼疾手快的点了她的哑穴,大有好好折磨一番的意思。
那侍女捏了捏拳头,又晃了晃脖子,一脸阴笑的看向动弹不得的欢儿,像是看着煮熟了的鸭子一样,“你说我是奴才?”她使劲扯着欢儿的头发往后拽去,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准备左右开弓。
凌萝躲在箱子里,一直等着机会,终于看她毫无防备的走到了前面,她飞身一跃,檀木箱打开一条缝隙后,又轻轻的合上,手中抓着前两日年紫上的簪花银钗,朝着侍女的背心用力刺去,“好你个大胸的狗奴才!”她大喝一声,将仇恨拉了过来。
那侍女想躲已经来不及,顺势往旁边一滑,簪子顺着脸颊划过,一道血印分外醒目。
凌萝本来也没想过取人性命,见一击即中便见好就收,将欢儿护在身后,眸中带着几分戏谑的看向捂着脸满目诧异的侍女,“狗奴才”她晃了晃手中的簪子,又缓缓的说道。
鲜血顺着指缝滑下,在脸颊上显得分外诡异,那侍女眼中的熊熊怒火几可燎原,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手中寒光一闪,数枚暗器四面八方的涌来,凌萝朝着檀木箱一个指风,箱子应声倒地,她拉着欢儿就地一滚,便滚入了箱子里。
嘿嘿嘿,凌萝听着暗器的跌落声顿时有些得意起来,小嘴朝着还在痴呆中的欢儿撅了撅,还不忘抛个眉眼。
“给我抬走!!!”侍女咬牙切齿的声音在箱子外响起,门外的六人组也跟着破门而入,檀木箱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架起来,移动了起来。
凌萝一愣,伸手去推箱盖,却像是被什么顶住了,纹丝不动。
瓮中捉鳖。。。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个脑力劳动的社会啊。。。
☆、贴身肉搏战
不大的空间内,两陀少女挨的十分紧凑,不停的前后左右摇晃,想要突出重围,奈何范围太窄,不利于活动,效果分外杯具,欢儿身子柔弱,撞了没一会就歇菜了,两眼一抹黑的蔫在了箱内。
这檀木箱是从年府带过来的给年紫放衣物的,年紫嫌弃这个箱子款式老旧,就让她们俩抬着放到了屋子里,箱子的款式的过时也代表了质量的过硬,每个角都镶着镀金,箱子的正面更是镀了一个大大的金色年字,以示所有权。
可见豆腐渣工程有时候也是有好处的呀,凌萝急的满头大汗,身上除了一根簪子外别无他物,欢儿就更不用说,刚刚把发髻盘好而已,尼玛豁出去了,握紧手中的银簪,用尽力气的朝着箱外射去,小簪子势如破竹的破箱而去,听见磁磁的木头挤压声,不禁一阵狂喜,只要有了突破口,事就好办了。
谁知小簪子声势浩荡的冲了出去,却只在箱子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孔,周围的木头丝毫没有裂开的痕迹,依旧坚硬如铁的屹立不倒。
生活啊生活,你欺骗了我。。。本来就睡眠不足,再加上刚才的打斗和箱内摇滚运动,现在小飞镖计划又胎死腹中,凌萝身子一软,往后靠去,真是没想到,胸那么大的女人,居然还是个脑力劳动者。。。愤愤不平的想着自己居然如此着了道,胸口便愈发的抑郁起来,吾辈对贫乳之神起誓,等老娘出去了,定要把你打倒胸腔凹陷!她对着黑漆漆的木壁暗暗发誓。
也许是贫乳之神听到了信徒的祷告,小簪子虽然没能给箱子带来重创,却正正扎入了某个抬轿人的臀部,随着一声闷哼,箱子突然一偏,一角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凌萝感觉到箱子明显一斜,来不及多想的一个驴打滚滚出了箱外,也顾不得眼睛从黑暗到光明的不适,隐约看见一个黑衣人捂着臀部在不远处跳脚。
擒贼先擒王!!顾不得多想,眼角迅速180度旋转搜索侍女的身影,咿,怎么没有?还没等她转身搜索,掌风便从身后呼啸而至。
凌萝一想到刚才被关在箱子里,火气蹭蹭的往上直冒,满脑子都是代表月亮消灭你的小宇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打法招式,转身一个回旋踢,那侍女轻松跃过,谁知刚刚落地,对方却大腿一抬,虎虎生风的朝着她的腰就翻身坐了上去。
这是什么打法?侍女莫名其妙的被骑在身下,却又动弹不得,一张大脸急的煞白,晃了两次还是没办法翻身,“还愣着干什么!”她勃然大怒的朝着六人咆哮道。
除了屁股受伤的那人,其余的五人皆有些犹豫,他们虽是莲妃派来保护小姐的,临行前娘娘却也特地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少出手的好,毕竟王府重地,牵连甚广。
见六人迟迟没有行动,侍女眼中杀意更胜,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只听”啪”的一声响起,清脆而悠扬,那侍女被打的头偏向了一边。
“你们谁敢上来!”凌萝说完,小手一挥,又是一巴掌挥去,她抬起下巴看向他们,眼中毫无半点惧意,大有来一个杀一个之势。
侍女被打的眼冒金星,火气也上来了,见没人上来帮她,就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她本来身材就比凌萝高大,力气自然也要更胜一筹,不消片刻,两个女人就在地上扭打了起来。
而且是没有半点技术含量的扭打,抓头发,撕衣服这种女人打架撒泼的常用招式一样俱全,六个大男人以及刚刚爬床箱子的欢儿看的目瞪口呆。
扭打了片刻后,娇小的凌萝以灵活为优势,将侍女再次压倒在地,她睥睨的看向手下败将,小脸蛋上闪着奇异的光芒,混合了得意与未知情绪的光芒。
就在她准备实现对贫乳之神许下的诺言之时,“王爷吉祥”侍卫整齐的行礼声十分配合的响起,她抬头望去,不知何时,附近多了浩浩荡荡不下百人,围绕着两顶轿子排成数列站好。
“小姐。。。”欢儿带着哽咽的哭腔以及飞奔的小碎步朝着其中一定轿子奔去,而其他人,几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着一只手还高高扬在空中的凌萝。
轿帘掀开的一瞬间,一道慑人的目光的看向她,说不上喜悲,完全没有波澜,那是属于小王爷的目光?她有一刹那的晃神,却又很快的醒悟过来。
“姐姐怎么如此不小心,把脸都摔破了。”她捻着兰花指,语气犹如春风化雨,小腿一寸寸的挪开,然后半跪的倚在捂着脸的侍女身旁,手指一寸寸的划过侍女的脸颊,分外轻柔。
小王爷的轿帘很快便放了下来,“年府的丫鬟真是名不虚传。”他丢下这么一句,便携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去。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凌萝看着四平八稳离去的轿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
凌萝老老实实的被年紫带回了老窝,侍女自然也被六个侍卫带回了西苑,正所谓各回各家,屁股开花。
大胸女的屁股开没开花她不知道,但是自己的小屁股,怕是保不住了。。。
凌萝姿势不雅的趴在凳子上,身后三座大山传来的气场,让她止不住的想跑路。
年紫和楼青青相视一眼之后,一致认为这属于家务事,然后便携伴立场,只留下不知道为什么会一起回来的秦夜跟她共处一室。
“打的可还尽兴?”秦夜潇洒的往太师椅上一躺,缓缓问道
“额。。还可以。。。”凌萝本想说我还没打完你们就来了,不过在掂量了这个回答的结果后,还是决定低调求生存的好。
“看不出啊,那女人的脸被你打的跟猪头一样了,你也没怎么受伤嘛。”秦夜从头到尾将她打量了一番后,中肯的进行评价
“那是当然的!”她原形毕露的得意起来,刚才那个回旋踢还是上辈子去观摩跆拳道馆的时候见过的,上辈子缺乏运动细胞没机会实践,没想到还真挺好使的,“我跟你说,什么婆罗门。。”她正准备往下说,脑内却突然传来紧急报警的讯号,咳!差点被这货斯文的摸样骗了去,她缩了缩脖子,小脸上满是讨好,“咱们魔教的人,哪能轻易被欺了去不是。”
秦夜闻言突然一笑,起身走到凌萝身侧,将她的穴道解开,大手缓缓的扶上刚才打斗过程中被撞肿的小胳膊,来回的摩挲着。
“你说得对”他又摸了摸凌萝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眸中满是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凌萝:我还没有打过瘾你们回来搞毛啊。。。
众人:叫你抓不住重点!直接袭胸啊,打脸作甚。。。
☆、杀人
秦夜这次换了个身份留在了王府,成为了香饽饽一样的存在一一许易生的师弟。
人人都知道许易生对于这次选妃的重要性,哪怕通过了层层考验,脱颖而出,也敌不过人家专业人士一句八字不合或者身体不过硬不是,奈何许易生一面难求,现在送上门来的师弟,可不是天上掉下个许弟弟么。哦,秦夜的新艺名,叫许三生。
就是这么一个被众闺秀众星捧月的供起来的新宠,对各家千金的示好完全视若无睹,却偏偏对年府的小丫鬟青睐有加,毫无意外,凌萝再次成为了小布偶榜的榜首。
“小喜喜,我近日夜观星象,发现今夜有流星雨之罩,不知能否相邀佳人…”秦夜笑的一脸暧昧,在众目睽睽下第N次发出邀请,手中捧着不知道从哪踩来的野花,一幅对着此生挚爱的深情模样。
凌萝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院口,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这已经是秦夜入府后第几次对她献殷勤了,从最初的惴惴不安,怀疑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到现在视若无睹,因为她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他真的只是为了给她啦仇恨而已。
“真是没教养,不识好歹!”闺秀甲派来的心腹趴在院门口,看着自家主子巴结的对象被当做空气,愤恨的跺了两下脚,看向凌萝的眼神不禁有恶毒了两分。
“许大人定是被那小贱蹄子的外表迷惑了!要是许大人能早点点入府多好,就能看见那贱婢的下贱作派了,听说把连小姐的贴身丫鬟打的到现在都还下不了床呐…”闺秀已的眼线不停的绞着手中的手帕,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要紧,我知道你需要时间,突然被这么优秀的人追求自然是会无法适应的。”秦夜毫不在意被无视,自顾自的说着,“我会给你时间的。”他说的深情款款,手中的野花划着漂亮的抛物线,跃出院门,落在了众眼线的脚前,门外马上传来花朵被碾碎的声音。
秦夜朝着她丢了个眉眼,顶着一张俊脸,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
凌萝小拳头攥的青筋毕露,才能勉强克制住去揍那张笑的风骚无比的脸。
年紫自从跟小王爷单独相处过后,便一跃成为未来王妃最热门的人选,没有之一。而凌萝作为未来王妃的贴身丫鬟,更是一战成名,民间多了很多关于这位丫鬟的传说,有的说她美若天仙却又力大无穷,有的说她蛇蝎心肠空有一副美皮囊,不过众人的评价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完全没有妨碍到各路人士贿赂她,要知道,准王妃的丫鬟和王妃的丫鬟,自然不是能够同日而语的。
欢儿自从那日之后,一直都在郁郁寡欢,眉眼间总是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对于各门各院的示好完全视而不见,颇有两袖清风的意味。
是以挑选各式各样的贿赂,成为了凌萝近日来唯一的期待,如果没有物质上的满足,秦夜连日的精神折磨完全足以将她摧毁。
送礼的上至名门贵族,下至不入流的江湖帮派,一应俱全,不过大多也逃脱不过几个送礼的固定模式,银子,珠宝,首饰,衣衫。倒也有些别出心裁的送些特别的小玩意的,比如眼前这个,一个木头制的小乌龟,初看平平无奇,毫无新意,不过一拿起来,乌龟背上的壳子便向着两边散去,露出底下的字条来。
“在下仰慕姑娘风姿已久,日日思念,以致形销骨瘦,终是不忍思念之苦,相邀姑娘今夜在清月河畔,一同赏月。姑娘若是不来也无妨,不过是多一具坠河浮尸而已。”一一青浦县知县王平邑。
青浦县是哪个鸟县?莫不是想飞黄腾达想疯了,一个小小县令居然跃了这么多级送礼,凌萝撇了撇嘴,将纸条叠好,放回原处,谁知就在放下的一瞬间,龟壳却突然合上,手指来不及抽出,而后便感觉到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龟壳马上又弹开去,凌萝抽出手指一看,指尖被扎破了一个针眼,正在往外冒着血珠,血色并不鲜红,似是有些发乌。
刚才放字条的暗格向下翻去,露出放在底部的另外一张字条。
“若想活命,姑娘还是赴约为好。”
……阴我?凌萝哭笑不得看着手指头,除了颜色灰暗外并看不出什么一样,运转了一下内力,好像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这是闹哪样?将自己打包送上门,对方不接受便要那人陪葬?当自己是苦情剧的男猪脚么,她冷笑一声,将字条弹入龟壳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