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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萝拼命的脑补着,越想就越觉得自己要穿帮了。
“这要穿帮了咋办?”她一脸希翼的看向秦夜,两只眼睛闪闪发亮,企图从他那得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少说,少吃,少动,少错。”秦大爷丢下八字箴言,再又一次“无意”瞟到胸前的水渍之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决定还是先换身衣服比较好。
“他就长这个样子,喜穿青衫,其余不详,你自己随机应变吧。”他像是一个报备仪器一般,说完资料便扬长而去,只余凌萝一人在床上暗自苦恼。
这个秘书做的是在太不负责了!凌萝看着悠悠打晃的木门,对秦夜搜集的情报一百个不满意。
除了长相,基本没有任何可用的情报嘛,水货水货水货。。。
许是因为刚才哭的累了,一放松就打起瞌睡来
“欢儿拉SHI拉到外太空去了么,肿么还没回来。。。”凌萝翻了个身,半梦半醒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室友,下一秒,又继续沉沉睡去。
***
“谁准你吃别人的苹果的?”男人幽然的声音还在耳畔徘徊,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然后便眼前一黑的昏了过去。。。
硕大的雨滴噼噼啪啪的打在地上,也打醒了一名昏在茅厕外的少女,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终于立住了脚跟,双腿不知为何不停地打着颤。
一道惊雷劈过,少女的脸上满是惊恐,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疯狂奔跑起来。
欢儿在雨中死命的狂奔着,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老娘这辈子都不会再吃苹果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都是苹果惹的祸
那日的苹果太美我又太饿~
☆、山雨欲来风满楼
凌萝这两日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对付要杀上门的师兄,压根懒得搭理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欢儿,苦思数个时辰后,她悲哀的发现,自己除了装傻这一招可用之外,根本木有别的选择,失忆果然是每个穿越君的必杀技么。
“谁准你吃别人的苹果的。。。”一颗脑袋从身后伸出,声音幽怨低怜,说不出的森然恐怖。
凌萝头也不抬,小手一挥,直接将脑袋推开,欢儿这两天像是魔障了似的,那天晚上她半夜起身去茅房,这妮子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猫在茅房门口,待她一出来便悄悄的站在她身后,说了这么一句,凌萝睡得朦朦胧胧,压根没多想,被吓得一个机灵,转身一个手刀劈去,然后就看见欢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尼玛人吓人,吓死人的啊!无奈的翻个白眼,拎着领子将人拖回了茅房,自从那夜之后,凌萝的抗恐怖系数明显得到了提升,是以像方才这种光天化日且有迹可循的“偷袭”,完全是毛毛雨的啦。
昨天年紫拽着小王爷去履行诺言,还说明她们俩都不准跟着,凌萝倒是乐得清闲,可惜苦了金牌欢儿,本就郁郁不欢,在得知这一噩耗后,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你有没有听说个事?”欢儿往凌萝耳边一凑,神秘兮兮的问道
“嗯?”凌萝无聊的编着小辫子,意兴阑珊。
“听说那柳家小姐投湖自尽了!”见凌萝兴致缺缺,欢儿伸手一抓,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一脸严肃的又道“听说就是昨夜发生的事。。。”
“柳小姐?!”凌萝本来以为欢儿又要说些毫无营养的话,谁知竟然说出这么个重量级的消息,柳涟漪,自尽?那个未婚先孕,都还能为了肚子里的娃谋夺句家财产的女强人,居然会自杀?她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瞪向欢儿,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嗯哼”欢儿对凌萝目瞪口呆的态度十分满意,“说是因为得不到青睐而大受打击,想不开便投湖了。”
凌萝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不再发表评论,她是不信柳涟漪会自尽的,内心如此强大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选妃失败就寻死,再说她本来也就没有多大的胜算,这种结果应该早就是意料之中的。
“都说那湖边闹鬼呐,晚上起夜,你可要陪着我。”欢儿嘟着嘴,说出了最终目的,她这两日晚上想起夜,都强忍着到天亮才敢去,再这么憋下去,怕是要肾虚了。
***
时光如水,岁月如歌啊!!凌萝看着窗外又悄悄降临的夜色,不禁感慨,明天年紫就要回来了,她就没有这种舒心日子好过咯,那个变态女,又不知道会想出什么办法折腾她!
古代本来就没有什么夜生活,何况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除了老老实实的睡觉,别无他选,凌萝一早就被欢儿拉着上了床。
欢儿这两天神叨叨煞是费心神,原本还拉不下面子,今天知道柳涟漪投湖死了,再加上那群小丫头说闹鬼说的绘声绘色,她终于忍不住的决定跟凌萝同床!
凌萝向来睡眠好得很,倒到床上不出片刻就已经开始朦朦胧胧的要进入梦乡了,□的师兄,你来不来倒是给句话啊,我这每天都是备战状态,也很辛苦的好不好,意识深处又将那位从未谋面的师兄揉拧了一番之后,狠狠的翻了个身,准备进入深度睡眠。
谁知就在睡眠宝宝培养的已经差不多了的时候,突然一阵狂摇将她摇了清醒,睁眼一看欢儿一脸着急的看着她,“喜儿喜儿,你有没有听到哗啦啦的声音?”脸上满是紧张,小手紧紧地抓着凌萝的衣摆。
“哗啦啦,没有啊?”凌萝听了听,院子里静的连鸟叫声都没有,哪来的什么水声,“你是要尿尿了吧。”
欢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她刚才明明听见好像有水声的,怎么这会又没有了,反正醒都醒了,还是去趟茅房算了。
凌萝无奈的爬了起来,这几天欢儿好像特别喜欢去茅房,特别是夜里,对于一个时刻处在紧张状态,怕有人来“验货”的人来说,时不时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实在是一种折磨。
“你进去吧,我在这等你。”凌萝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
“你别走远了啊,要跟我说话。”欢儿不放心的叮嘱道,得到凌萝的首肯之后,总算肯往里走去。
咿,莫非是住在一起久了,连背影看起来都有两分相似呐,凌萝看着一溜小跑的背影,怎么怪怪的?低头一看,自己竟然穿的是粉色的罩衫,啧啧,难怪看着怪怪的,原来是穿反了衣服,想必是刚才出门的时候黑灯瞎火的没有注意,伸手摸了摸衣服的下摆,明显比自己的那套质感好得多,万恶的阶级,凌萝不满的撇了撇嘴。
王府的茅厕离轻音湖不远,现下又是半夜,湖风扑面,站的久了,凌萝不禁有些打颤,这个欢儿这么久还不出来,难道是大号?想着便朝内走去。
供下人们使用的茅厕一共有五个阁,修的虽然不算豪华,却也觉得不简陋。
推开第一个,没人。
推开第二个,没人。
推开第三个,没人。
推开第四个,还是没人。。。
凌萝看着只剩下的最后一阁,不禁对欢儿无语,明明怕的要死了,你还讲究什么非要窜到最里面的一个,极不耐烦的推开最后一个,还不忘伸手掩住鼻子,正准备迎接欢儿尖叫。
谁知。。。竟然还是空的。
凌萝看着空空如也的茅厕坑,顿时感觉背后一凉,一股冰冷的凉意从身后袭来,停在颈侧。
“我死的好冤。。。”那人朝着凌萝的颈窝吹了一口气,凉悠悠的说道。
这声音哀怨婉转,像似马上就要随风而散一般。。。竟是柳涟漪?我了个草,凌萝想起欢儿说她投湖自尽之事,莫非是真的?如果不是死了,有人站在身后,她不可能感觉不到的呀,一时间手心里冷汗直冒,浑身冰凉,竟有点不敢回头看。
不等她转过身去,就听那人又道,“欢儿姐姐,为我报仇可好?”说完一个碧色玉坠便出现在眼前,左右摇摆。
欢儿?凌萝看着眼前摇晃的玉坠,上面的紫蝎印赫然在侧,婆罗门的摄魂术?她佯装受用的点了点头。
“你恨对么,恨为何你家小姐高高在上,你却要一辈为人奴婢?你恨就连那个新来的喜儿都能摇身一变,凌驾于你之上对么?”那人手中的玉坠晃得更快,“恨就杀了她们。。。”
凌萝看着晃得欢快的玉坠不免有些眼花,这应该是最初级的摄魂之术,纵需要物件的支持,想必也是刚学不久,使劲的握紧拳头,让意识稍微清醒一点,天色灰暗,她背对着那人,那人不知为何也并没有露面意思,并不知过了多久,估摸着应该是施术完毕了,那人朝着凌萝腰间塞了一个纸包后,便飞身离去。
凌萝总算舒了一口气,若是换了欢儿中招,岂不是等于跟个定时炸弹同居?一想到睡的正香,一双玉手便死死地掐住了自己脖子的画面,凌萝就不禁有些后怕。
是不是自己的武功变差了,凌萝对于柳涟漪居然能够站在她身后而不被发现耿耿于怀,欢儿这货也不知道去哪了,莫非是自己尿完先回去了。。。
沮丧的晃回了房间,果不其然看见欢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不亦乐乎,凌萝不禁无语。
正准备转身关门,背后一股剑气袭来,直取背心,
凌萝顺着剑势一滑,化拳为掌,朝身后劈去
谁知那人却不躲不避,长剑咻的一下,回了剑鞘,凌萝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动作不免迟疑了起来。
躲了一晚上的月亮总算路出了半张脸蛋,朦朦胧胧的让人看清了个大概。
“你是谁”
那人幽然的目光紧紧锁着凌萝的面庞,声音带着一点嘶哑,眸中翻滚着说不出的情绪。
方毅卓?凌萝看着有点熟悉气场却又完全不同的脸,心中嘎嘣一声,凉了个透顶。
山雨欲来风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茅厕那段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
尼玛吓SHI我了。TAT
☆、深仇or深情
“啊!!!”刺耳尖叫声划破在王府上方,本来静逸的院子因为突如其来的叫声变得吵闹起来,受了惊的飞鸟以及奔走的脚步声不绝于耳。
我是谁?看着犹如一堵墙般站的绷直的方毅卓,凌萝的大脑则是在飞速的运转着,我是凌萝,是白浅浅,还是喜儿?一时间她的大脑像是短路了一般,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人的问题,答得稍有不慎,穿帮的几率实在是太大了,奈何对方目光如炬,她越发的心虚起来,到最后。。。干脆直接叫了起来。
这一定是作为一个普通少女在半夜里被袭击后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凌萝暗暗舒了一口气,为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感到骄傲。
方毅卓被这尖叫弄的愣在原地,自从听说了师妹的下落之后,他是马不停蹄的赶到王府,为了避过王府的重重守卫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好不容易找到她住的房间,就瞧见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准备进屋,也不知道要做什么,难道是要对师妹下手?他根本没多想就出了手,谁知那人竟然也是个会武功的,月影婆娑,方才在房梁之上看不真切,就在那人转身之际总算看了个真切一一师妹。。。竟然是师妹?可是为什么她一副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还未待他滤清思绪,眼前的少女就开始惊声尖叫起来,活像是见了鬼一般。。。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让他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一个手刀扬起,直接将得意中的凌萝劈昏了过去。
卧槽。。。这货真的暗恋白浅浅?尼玛对待心上人还下如此重手。。。
凌萝的后颈传来一阵剧痛,眼一黑,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怨念兄临死也不忘踹上秦夜两脚,以泄情报有误之愤。
“有刺客,保护王爷!”
总管尖细的声音徘徊在院内,夹杂着有条不紊的脚步声,训练有素的样子
脖子好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萝睁开眼睛,艰难的转了转生疼的颈子,望着眼前玲琅满目的书册和高大威严的书架,藏书阁?方毅卓去了哪?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前马上又是一黑,这下手也忒狠了,她靠着身后书架好容易才稳住了身形,这个师兄和师妹;难道为了在师傅面前争宠有什么过节不成。。。
正准备往外走去,裙角却突然被扯住,低头一看,方毅卓正缩在书架的角落,面色惨白的捂着胸口,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角滑落,手却紧紧的抓着凌萝的裙角不肯放开,手背上青筋毕现,可见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是神马情况?凌萝看着不久前还虎虎生风的把自己打昏的男人现在却面如金纸的缩卷成一团,心中百感交集,说到底也是师兄妹,关系再差,也不至于见死不救的吧。
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方毅卓身旁,使劲将他从地上拽起,让他能够勉强的靠在书架上
真重,凌萝转了转手腕,将人摆放好后也跟着靠在书架上大口的喘着气,他的情况好像很不好,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的起伏着,汗珠依旧不停地往外冒着,嘴唇发紫,双眸紧闭,唯独手还死死地抓着她的裙摆不肯松开。
“白浅浅。。。”一直紧闭的双唇突然张开,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三个字,双眸也跟着张开,因为剧痛的原因,眸中布满血丝,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感,有浓浓的厌恶憎恨以及不甘。
凌萝被他瞪得想要后退,在黑漆漆仅靠月色来视物的阁内,方毅卓的眼神变得格外的突兀,那眼中的说不清的情绪让她慌张。
“你是谁?”她往后缩了缩,吞了口口水,懦懦的问道
“你以为装作不认识我,就能够一笔勾销了?”方毅卓往前一凑,本来儒雅的脸庞上带着一丝鄙夷,像是在嘲笑她的懦弱一样,“就算是戳骨扬灰,你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忘!”提起往事,雷霆般的怒意从眼中扬起,他伸出手像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胸口则是更加剧烈的起伏,终于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身子也紧跟着软绵绵的倒在了凌萝的身上。
凌萝伸出手指在方毅卓的脸上戳了两下,见他依然没有反应,才终于确定他是真的昏了过去,不由得抒了一口气。
这个师兄跟她想象的实在太不一样了,前一秒还一脸质疑的问她是谁,后一秒却像是想要把她拨皮抽骨一样的当做了白浅浅。。。
不行,变数太大,还是走为上策,凌萝决定把这个便宜师兄先“处理”了,然后赶快跑路,离开王府这个是非之地。
谁知就在她扛起方毅卓准备离开之际,门却突然开了一条小缝,两个黑影一前一后的钻了进来,凌萝吓得赶忙往最近的书架旁边一闪,小心翼翼的将方毅卓横着放在脚边,而后调整了呼吸,生怕被来人发现。
她现在好歹是年家大小姐的贴身丫鬟,若是被发现半夜三更的跟个男人在藏书阁里,无论是干些什么,都可以直接上吊了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先进来的那个黑影负手而立,对着后面的那只问道,语气煞是不满
“回禀主子,目前发现的只有年小姐的丫鬟失了踪,暂时还没有发现其余的。”后进来的低头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回答着,说完依旧低着头。
“就是像白浅浅的那个?”被称为主子的男人语气中多了一丝玩味
凌萝猫在角落,听到他们说起她不禁小腿肚子打颤,作为一个一心想要低调求生存的丫鬟来说,实在不知道是喜是忧。
白浅浅的“故人”如此之多,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挺到成功出现在聂轻尘身边的那一刻,想到这,不禁有些沮丧起来。
“属下也曾近距离的观察过那个名叫喜儿的丫鬟,但从面容来说,确实跟白姑娘毫无二致,但是行为就。。。”低头黑影依旧低着头,更像是一个能够解答疑难的机器,“依属下看,会不会是白姑娘没死?”
凌萝想不到自己居然依旧被监视了,虽然她这几天有点忘形,但是连小怜身边的那个可是被盯得死死地呀,那这两个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婆罗门的倒也不算出奇,照年紫的说法,连家跟聂轻尘应该是盟友的关系,有个婆罗门的丫鬟也说得过去。但是这两个人竟然连白浅浅的死都知晓的这么清楚。。。
她抻长了脖子,想要看个究竟,可是书架太多,再加上夜色灰暗,只能勉强看得出个大概,那人头戴金冠,身姿欣长,负手而立,看不清面容。
“你确定今晚的事跟那位没有关系?”他并不接属下的疑问,而是突兀的问道
“这。。。”低头属下语带迟疑
“我不喜欢有未知因素打扰到我的计划”门又开了一条小缝,金冠男子说完便消失在门缝中,紧接着低头属下也跟着一闪而过。
这个身影,总觉得有点熟悉。。。凌萝看着二人离去,吊着的一颗心总算勉强落了地,这王府果然不是久留之地。
正想着,一声低语在耳畔响起。
“师妹。。。是你么?”
方毅卓不知何时醒了过来,面色依然惨白,但是好像已经恢复了许多,呼吸不再紊乱,胸口也不再剧烈的起伏。
他抬起手温柔的摸着凌萝的脸颊,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狂喜,他口中喃喃低语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手掌不停的摩挲,声音犹如雾里的春花,份外撩人。
作者有话要说:师兄让人很是忧桑啊~~~~~~~~
☆、瓮中捉鳖
他指尖微凉,好像适才不适并没有完全消散,配上温柔似水的嗓音,怒火与鄙夷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到完全的宠溺,好像无关男女之情,却又超脱在师门情谊之外,凌萝一时间有点迷茫,不知道是他的声音迷惑了她,还是他的眼神,竟让她的心生出一丝不忍来,仿佛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却终于等到了实现的这一天,哪怕不过一场镜花水月,却也让人忍不住想让这时间尽可能的拉长一些。
凌萝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方毅卓却又是一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对待疼爱的小妹般,“师兄不会再让你有事的。”他的眼里满是坚决,说完还许诺样的点点头。
凌萝看着那眼里复杂的情感,终于还是狠不下心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让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