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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从彩云的身上流出,转眼间她满身的细汗,只有痛苦地承受,无法摆脱。
“咳咳……”
奚留香咳嗽了几声,想提醒某人,这边还有两个大活人。
彩铃的眼中满身畏惧,咬牙低头不敢再去看。
那已经不是主子在宠幸彩云,而是一只疯狂野兽在撕咬,在肆虐。
“闭嘴,你再敢出声,爷就把你拖过来!”
男子狠狠地说了一句,奚留香急忙闭嘴,那个变 态男人的每一句话,她都不敢有丝毫的怀疑,看着男子红色的瞳仁,她屈服了。
彩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张嘴咬住被褥,承受着这肆虐。
她的身体如一叶扁舟,在暴风雨中飘摇欲坠,终于明白了,主子从来没有忘记刚才的事情,此刻就在主子在处罚她,用这种方式处罚她。
或许,她宁愿如此被主子处罚,因为多年的心愿得偿,她终于成了主子的女人。
即便是如此的痛苦和卑微,心底似有一丝苦涩的甜蜜。
手的力度,在彩云白皙的酮体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迹,如蔓延的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奚留香不忍再看,偶尔看上一眼,扭头堵住耳朵。彩铃早已经堵住了耳朵,将彩云的求饶和痛苦的哀声呻 吟,挡在耳朵外面。
奴婢是属于主人所有,命也属于主人所有,尤其是她们这些属于贵族的奴婢,被主子打死也不会有人过问。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那边的声音衰弱下去不久,男子休息了一会,再一次如一只疯狂的野兽一般,在彩云的身上肆虐。
彩云绝望地瞪大眼睛,眼神黯淡,这是第几次了?
力量从彩云的身上流逝,生命也在流逝,她懂了,主子是要在今夜折磨死她到死。
不堪承受下去,彩云重重咬断了舌根,紧紧闭着嘴,任凭口中的血弥漫,品尝自己鲜血的味道。终究是触怒了主子,触及到主子的逆鳞,只是主子,您如此对待她,心疼她,能得到回应吗?
主子,最爱您的,是彩云啊。
愿意为主子您去做一切,去死的,是奴婢彩云啊!
最后看了身上那个猛烈撞击的男人一眼,彩云露出凄然一笑,终究是她自轻自贱,是她错了,不该对主子有这样的心。
她向彩铃看一眼,彩铃的娇躯在微微地战栗着,靠在角落中。
她记得彩铃提醒过她,只是她没有听进去。
主子,奴婢走了!
彩云闭上眼睛,一抹殷红从她的口中涌出,肌肤凉了下去,身体上那个男人的力度和肆虐,渐渐远离,疼痛感受不到,她的神思飘渺,没入黑暗之中。
男子感受到身下的彩云一动不动,低头冷冷地看着殷红的血,不停地从彩云的口中流出,伸手在彩云的鼻孔下碰触一下。
刚才在他身下承受肆虐的奴婢,已经死了。
男子挺直身躯,离开了彩云的身体,敢伤了她,必死!
“给爷预备水,爷要沐浴。”
“是,奴婢遵命。”
彩铃战栗着回答了一声,急忙走了出去,为男子预备热水。
奚留香再没有心情去看,手从耳朵上滑落,侧目看到彩铃浑身微微颤抖着,将彩云的尸体草草用衣服包裹起来,拖曳到房间的外面。
彩铃收拾残局,奚留香拉过被子,盖住全身,面对墙壁默默调整呼吸,修炼葵花宝典。如今她的心很乱,她不是有意的,彩云的确是伤了她,将她的身体重重撞击在墙壁上。
她只是想自保,不想被伤害而已。
不想,那个变 态而疯狂的男人,会杀死彩云,还是用了这样的方式。
彩铃默默地侍候主子,为主子擦拭身上的水珠,拿过衣服为主子换上,床上的所有一切,她都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新的,有银子什么事情都好办。
男人蓦然抓住彩铃的手,将彩铃搂入怀中,彩铃的身体颤抖着,不敢稍动。
“主子,奴婢只是主子的奴婢。”
彩铃恭谨敬畏地深深低着头,她从来没有彩云的那种的心思,主子这种人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不是她一个卑贱的奴婢敢去想什么的。
“不愿意侍候爷?”
彩铃跪下去匍匐在男子的脚边:“奴婢不敢,能侍候主子是奴婢的福分。”
她的声音中略带颤音,不敢反抗,哪怕是主子要她侍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脱光自己的衣服,跪爬到主子的床榻上去承幸。
彩铃的手抚摸上衣襟,解开衣襟,低着头。
“够了!”
奚留香蓦然转身,狠狠瞪视男人。
男子阴冷的眸子盯着奚留香,奚留香毫不示弱地瞪视,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摩擦出一串串的火花。
“香儿,难道你就不懂,爷是为你报仇吗?那个贱婢敢伤了你,伤了你的手,爷就要她死的痛苦不堪。”
“别这样称呼我,英雄,我和你不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还有,这个奴婢,叫什么来着,没有伤过我,英雄你不睡觉,我困了要睡觉。”
男子盯了奚留香片刻,冷哼一声:“彩铃,出去。”
“是,奴婢遵命。”
彩铃跪着倒退爬了出去,退到门口微微抬头感激地向奚留香看了一眼。
奚留香转身,给了男子一个后背。
男子轻笑,走到奚留香的身边坐了下来:“香儿,不想沐浴吗?”
奚留香裹紧身上的锦被,用鄙夷的目光看着男子:“英雄,你一个大男人,武林高手,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很有成就感吗?你说过不动我的,七天。您这种身份的人,说话怎么可以不算数呢?那该是金口玉言的。”
男子眸色一深,伸手拉过奚留香的手,奚留香拼命抽手。
“别动,再动爷就要了你!”
轻缓低沉的沙哑语调,带着说不出的威胁意味,让奚留香立即举手投降,一动不动任凭男子把她的手捧在手心,一阵阵地恶心。
这个小子的手,刚刚才抱过彩云,和彩云缠绵了半天啊。
不得不承认,这个变 态某方面的能力,也是变 态到极点,和大妖孽有的一拼。
男子掏出药膏,轻柔为奚留香涂抹在手上,脸上,背后的伤痕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很慢,似舍不得很快就涂抹完。
奚留香发现,她再一次被这个变 态小子,给吃了豆腐。
报应啊,太快了,她就是看他几眼而已,报应来得如此快。
男子为奚留香盖好被子,翻身躺在奚留香的身边。
奚留香想反对,男子的一句话,就熄灭了她熊熊燃烧的反抗烈火。
她向床里面蹭了蹭,离这变 态小子远点好,谁知道这家伙何时会变身狼人。
某人的身体,也向里面了蹭了蹭,欺负人啊,就欺负她身上没有迷药,没有武器,没有毒药,没有武力值吗?
奚留香泪水直下三千尺,武器不是没有,身上的几样首饰,腕表什么的都没有丢,仍然完好无损,只是她不敢把武器拿出来,那纯粹就是找死,不如自杀痛快点。
好吧,这家伙刚才折腾了几次?
三次?四次?五次……
折腾了大半天,再勇猛善战的男人,也给没有战斗力安全了吧?
“宫锦文为什么喜欢你?你喜欢宫锦文吗?”
某人忽然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
“姐魅力无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睡觉!”
奚留香加了一句,严重考虑趁某人太过劳累睡着了以后,偷点内力。
第1卷 第397节:174 与狼同床 【2】
男人忽然转身,俯身趴伏在奚留香身体的上方,低头用俯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奚留香。
奚留香弱弱地看着男人:“英雄,您可以去睡觉吗?您这样盯着人家,人家压力很大啊!”
“你身上的味道不错。”
男子终于躺了下去,靠近贴上奚留香,在她身上深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
奚留香胆战心惊,偷偷地修炼着葵花宝典,等待某狼人睡着。
不多时,她身边的那个狼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大概是刚才的战斗太过勇猛劳累,是睡着了。
奚留香放心地闭上眼睛,继续修炼,不能浪费,有一个大好资源正紧紧地贴着她,不利用,不榨干这个狼人的价值,不是她的性格。
偷,一滴,偷,两滴,偷,三滴……
内功,某狼人的内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丢失,被人偷走的。
一小团柔和的,暖洋洋活泼泼的内力,在奚留香的丹田中跳动着,可惜太微弱了。她不敢偷的太多,偷的太明显,被狼人发现的后果很严重。
很久,奚留香终于睡了过去,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映照在奚留香睡得极为香甜的娇憨容颜上。
某狼人很无语地盯着捆缚在他身上的手脚,是他太纯洁,太君子了吗?
这他还没有做什么,这个女人自动投怀送抱不说,还生怕他跑掉,用双手手脚将他捆住,是要求着他要了她吗?
奚留香揉捏几下,很好的手感,大妖孽似乎养肥了点儿。
“大妖孽,你胖了点儿,看起来把你养成人肉真皮垫子的伟大日子,不遥远了。嗯,你身上什么味道啊?不对劲,是不是去偷吃了?”
男子的唇角翘起,越来越高,露出难得的笑意。
这个迷糊的女人,大概还没有清醒过来,以为她抱住的是宫锦文那个……
男子的神色冷了下来,想到那个名字,那个男人,他身上不由得满是杀意。
奚留香浑身一个哆嗦,好冷。
她的怀中是什么?
睁眼,正迎上某狼幽寒戏谑意味深长的目光,低头,她双手双脚正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绕在某狼的身上。
收回,奚留香很纯洁,人畜无害地笑了笑:“早,该起床了哦。”
她无视身边某人,直接抓起衣服从某人的身上越了过去,身体一软,跌落在某狼的怀中,果然有料。难怪感觉大妖孽被养肥了点,这狼比大妖孽宫锦文是要有肉。
某狼盯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香儿,你这是在勾引爷,投怀送抱求着爷要了你吗?”
奚留香耸耸肩:“失误,完全是失误,英雄你别误会,下次请看好床再躺。如果你一定要这张床,我不介意和你换一下。还有啊,人家浑身无力,你一如此有身份的贵族,就绅士点别计较了。”
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某狼的身上爬了过去,飞快地下床,和某狼保持距离。
男人早晨都会那个什么的,她最好躲远点。
“呵呵……”
某狼发出狼一般的怪笑,这个女人果然有趣到极点,能在瞬间让他轻松想笑。
奚留香鄙视地伸出双手的手指,某狼,你就得意地笑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今晚,这狼会不会再睡过来?
她真不是对某狼有什么想法,好吧,她承认对某狼是相当有想法,想偷某狼的内功。再这么暧昧几天,偷几天某狼的内功,她估计就可以算计着逃跑。
七天,过去一天了,还有六天,得加快速度。
“奴婢拜见主子,主母。”
彩铃及时进来,跪倒磕头。
“嗯,侍候爷更衣。”
彩铃跪爬到奚留香的床榻之前,似乎对主子忽然睡在奚留香的床榻上毫无诧异之色,而奚留香真的是她的主母。
彩铃半跪着,侍候某狼更衣完毕,洗漱。
奚留香喘息着,把脸盆端到桌子上,坐在桌子前面洗漱,她一浑身无力,被灌了软筋散的人都要自理,这主的谱儿可是不小。
“去侍候你家主母吧,你家主母太累了。”
奚留香对某狼翻了一个白眼,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别忘记该侍候你家主母服药,她身体不好。”
某狼回了奚留香一个暧昧的眼神,深沉的看不到底。
“是,奴婢遵命。”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彩铃,侍候主母您洗漱。”
彩铃?古代就有彩铃了?
彩铃侍候奚留香洗漱完毕,递给奚留香一颗药丸:“主母,请您服药。”
奚留香嗅了嗅,研究了片刻:“彩铃,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软筋散吗?”
“是,为方便,都炼制成丸药的。”
“很神奇,多给两颗吧。”
“不行!”
某狼很小气地说了一句,奚留香撇撇嘴,不过是软筋散而已,至于这么小气吗?
奚留香将药丸扔到嘴里,卡蹦蹦地嚼着,品尝味道。
“很好吃吗?”
“是啊,味道不错,和崩豆差不多,想多吃几颗。”
她的没心没肺,让某狼很郁闷,第一次看到有人吃软筋散,吃的如此销魂欢乐,无忧无虑。
这女人,是任命了吗?
据他所知,这女人从来就不是任命的主儿。
“主子……”
一个人在门外呼唤了某狼一声,某狼迈步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彩铃,你们家主子身材不错。”
彩铃躬身:“奴婢多谢主母,主母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奴婢一定尽力侍候好您。”
奚留香回眸看了彩铃片刻:“那家伙总是那样阴阳怪气,刻薄寡恩,喜怒无常吗?”
彩铃低头,她一个奴婢,怎么敢在背后非议主子的不是。
“别担心什么,我不是你的主母,是阶下囚,随便说几句话而已,我又不会给你告密,就是告密,那主儿也不会信。”
“主子变了一些。”
彩铃还是不敢多说,为奚留香梳理头发。
“要在这里停留几天?”
“奴婢不知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主母,奴婢不能回答您这个问题,请主母恕罪。”
奚留香笑了笑,这个丫头的警惕性很高,她开始随意问彩铃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让彩铃失去警惕性,当然也不会放过机会,偷一星半点的内功过来,壮大她那朵诡异的葵花。
彩铃打开房门出去时,奚留香看到,在房门外的院落中,有几个精悍的人把守在各处,盯着她的院子。
彩铃出去,门口就会有人进来,站在门口看着她。
那是一个冷酷的男人,一声不响地站在门口,等彩铃进来,他就出去。
奚留香明白,这是某狼的吩咐,房间中不能离人,就是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奚留香打开窗子,向外面看了一会,什么都看不到,这是某个客栈的后院,很偏僻安静的所在。
“主母,外面风寒,关上窗子吧。”
“彩铃,你家主子一时半会的不会回来吧?”
“奴婢不知。”
“给我准备点热水,我想沐浴。”
“是。”
彩铃为奚留香准备了热水,为避免某狼忽然的闯入,奚留香让彩铃搭起桌子和椅子,将床单围绕在周围,她在里面沐浴,彩铃为她把风。
“嘎吱……”
轻微的声音,门被推开,某狼从门外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床单上,看到床单中间升腾冒出的白气,唇角翘起,皇后是在沐浴吗?
“主子。”
彩铃跪了下去,回眸向正在沐浴的奚留香看了一眼,昨夜主子睡在这位娘娘的床上,是成就了好事,要了这位娘娘吗?
应该不会的吧?
“香儿,在沐浴吗?怎么不等爷一会儿?”
某狼暧昧的声音,带着一抹阴冷,传入奚留香的耳中。
“您歇着去吧,别打扰我沐浴,您敢做,我都替您不好意思,太丢您的身份。”
奚留香的一句话,正击中某狼的心,他冷冷地盯了床单中的白气片刻,看着从床单上隐约映出那个优雅正在沐浴,不疾不徐的倩影,好嚣张的女人,明知他回来,还敢如此大摇大摆地沐浴。
“爷就是个草寇,有什么身份好顾忌呢?”
“是吗?不嫌丢了您尊贵的身份,您就进来。至于是什么身份,您自个最清楚。”
“爷不是很清楚,正想听香儿你说说,不如一起沐浴爷听你说吧。”
奚留香瞄着某狼的身影,某狼光打雷不下雨,虽然如此说,一步都没有动。
某狼没有听到奚留香的回答,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沉重地踏在奚留香的心头,某狼心理战术玩的不错,问题是她不能不被威胁。
“香儿,爷来侍候你沐浴吧,爷可是第一次侍候女人沐浴呢。”
脚步越来越近,到了床单的外面几步远,某狼一伸头,就可以看到奚留香的酮体了。
奚留香不紧不慢地用一块布将身体包裹起来,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啊,我沐浴完了,想沐浴您自个沐浴吧。”
如玉肩头,娇憨灵动的容颜,奚留香向站在床单外的某狼做了个鬼脸,不侍候您可以吧?
某狼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奚留香,这个女人真,真大胆啊,怎么就敢裹着一块布,浑身曲线毕露地站在他的面前,当他不是男人吗?
还有晶莹的水珠,从她的头上和肩头滚落下去,让某狼不由得狠狠咽了一口唾液,有变身为狼的冲动。
“香儿,爷抱你上床。”
第1卷 第398节:175 美人江山孰轻重【1】
某狼一脚踢开叠起来高高摆在一起,中间拉着床单的椅子和桌子,唇角带着一抹冷魅的笑意,向奚留香缓步走了过来。
奚留香不急不忙,一双璀璨的眸子带出冬夜星的寒,鄙夷地眯起一双凤目看着某狼,盯得某狼心里不自在,被奚留香的眼神秒杀。
用沉默训人,用眼神秒杀人,乃是奚留香跟宫锦文学习的绝技,每一次宫锦文一言不发,用冷峻的脸色,幽深的墨曈训人时,秒杀的成功率百分百。她也好,下人也好,大臣们也好,无不被秒杀,一言不发,敬畏不已。
某狼侧目看着奚留香,从奚留香的头顶看到脚下。
雪白晶莹的小腿一大半露在外面,一双纤纤玉足晶莹剔透,带着水珠。
某狼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女人的脚也是很美的,不比那双绝美无暇的玉手差啊!
“看够了没有?您如此高贵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不会是没有见过姐这么美丽有魅力的女人吧?”
奚留香转身,缓缓地向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