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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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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臣还都在,皇上怎么出来了?”我肃手站在一边,也不和他较真,反问道。
  “梓童不在,那酒喝着也无味。倒是梓童,不是说酒力不支去偏殿歇息,怎么又跑到这里来?”火光下,他的脸白如冠玉,只是两颊晕上了浅浅的绯色,那双倒影着全世界星光的双眸,缠绵着些许醉意。果然要灯下观美人,古人诚不欺吾。我垂下眼,他的美太有侵略性,我不敢沾染。
  他一把拉住我,我踉跄了一下,被他抱坐在腿上,揽入怀中。我全身僵硬,他灼热的气息夹着酒味喷在我耳边,我的心跳和他的心跳连成一片。
  我转过头寻求帮助,那两个小宫女早已回避,只看见两个身影消失在长廊的转角。欲哭无泪啊!他发现了我的不专心,不满地抱紧我。
  “你宁愿一个人坐在这里对梅花说话,也不愿意陪朕说话吗?”他的声音很轻,有如梦呓一般,为何压在我的心头却重逾千斤,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放松了身体,突然觉得好累。在这个万家团圆的夜,他的寂寞,我的寂寞交织在一起。这样抱在一起,就能得到一点温暖吗?
  “诗仙问月,朕也问月,为何不回答?”他将我抱得更紧了。
  “臣妾——”我才开口,他的唇便压了过来,带着灼烈的气息,在我的唇上温柔缠绵。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扭头闪躲。我的这个动作激怒了他,他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抬手抽走了我头上那两支固定头发用的发簪,头皮剧痛,假发连着凤冠与步摇全部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而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他的手插进我的长发,钳制住我的头,本来缠绵的吻转为疯狂。灵活的舌顶开我的唇齿彻底的扫荡,避无可避,只能承受。他是皇帝而我是皇后,我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时间好像凝固了一般,我浑身颤抖着,像在火上烤,渐渐地,周围的一切开始在我眼前旋转,脑子昏沉沉的只是想吐,这该是缺氧反应吧?
  他的唇从我的唇边离开,细碎的吻一路滑向耳侧,他含着我的耳垂,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喃喃地念着:“弯弯,弯弯,我的弯弯……”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心脏一瞬间停止了跳动,连躲避也忘记了。他怎么会叫我“弯弯”?就算云逍告诉了他这个名字,他又如何能猜到是我?
  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到长廊的转角传出人清嗓的声音。我身子一震,挣扎着站起身,他没有阻止我,仍旧坐着,手松松地揽在我腰上,道:
  “谁在哪里?”
  “奴才李福海,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命奴才寻二位。”李福海熟悉的声音传来。
  “朕知道了,叫他们过来吧。立刻派人去凤仪宫,命大宫女暗香带一套发饰到两仪殿。”两仪殿是皇帝的寝殿,难道他要我去那里梳妆?我欲张口反对,被他一个眼神打消了念头。
  两个小宫女急忙忙过来,一个收拾地上的那片狼藉,一个为我整衣。李福海也带着小太监走了过来,围着皇帝忙前忙后。一行人转过长廊,一顶鸾轿就停在门口,太监侍卫们呼啦啦齐齐向我俩请安。
  “朕走去光明殿就好,鸾轿还是梓童坐。李福海,仔细点陪着皇后,收拾好了再来。”
  “时辰也没那么赶,皇上要不也先回两仪殿洗把脸?”李福海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用眼神示意我看皇帝的脸。他唇边赫然挂着一点胭脂,来源自不必说,我的脸“腾”得一下红了。
  “你哪来那么多罗嗦!”皇帝有些不耐烦。我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手帕,凑过去将那点犯罪证据销毁,鹅黄色手帕上染上一抹触目惊心的红。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扶我上轿的姿态有些僵硬。我们往各自的方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我只在两仪殿前厅匆匆妆扮好,再回到大殿时,皇帝刚开始第二轮的敬酒,正停在晏殊的桌前。众人都起身向我行礼,皇帝笑着说:“梓童回来的刚好,快过来。”
  我自然得欣然从命,接过宫女托上来的酒杯,缓缓走向他们。
  “晏卿这一年辛苦了,朕和皇后一起敬你。”
  晏殊略侧过身,口称不敢,对我道:“微臣今夜先聆听了皇后的诗,又领教了皇后的博学和急智,不胜感佩。这杯酒该是微臣敬皇后才是。”
  “能得晏大人的称赞,才是本宫的荣幸。这杯酒本宫随皇上一起敬你,为江山社稷,为天下苍生,为正在皇上与诸位大人手中缔造的碧落盛世。本宫先干为敬。”
  “皇后倒是把朕要说的话都说完了。”皇帝也举杯:“只为皇后这段话,朕与众爱卿也应共饮一杯。”群臣轰然叫好,举杯共饮。身后的侍酒的太监走上前,为二人换了一杯。
  “说起来晏卿是该向皇后敬酒,你的终身可都落在了皇后手中。晏卿先敬了这杯酒谢媒酒,绝对不会吃亏。”皇帝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打趣道,他还没有醉到忘记给这位左相大人留面子,当然也不想放过这么好的调侃机会。
  晏殊瞥了他一眼,完美如玉雕的表情有些松动。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当年我清风明月享受一个人的生活,可周围的人却把我当成单身公害。尤其是爸妈和长辈,每次见到我第一句话都是“差不多该找一个了”,或者“男朋友的事情怎样了”,然后就是“那你要找个什么样的”,父母、亲戚、父母的同事、亲戚的朋友一起上阵,他们是长辈,又都是好意,我只能陪着笑脸虚心聆听。那种感觉实在是——尤其是这位晏大人,大臣不急急死皇太后,那位老人家可不是陪着笑脸就能混过去的主儿。我同情他。
  “皇后娘娘日理万机,微臣这区区小事,不敢劳烦。”
  口气有些不好啊,亏得我在皇太后面前可是很好心帮他拖时间,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些过份吧!
  “晏大人不必客气,大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操,本宫无限感佩。只是大人一心为国,却误了自己的终身,太后和本宫,都深觉对不起晏老夫人和大人。母后既然将此事交给本宫,本宫一定会对大人负责到底。”我非常“真诚”地对他说。
  晏殊看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皇上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过头,传出憋笑声。
  “谢媒酒不敢当,这大媒,可是太后她老人家指定要做的。晏大人的谢意,待事成之后,本宫再领不迟。自来好事成双,这杯酒还是由本宫敬大人,愿大人早日觅得良缘。”我举杯饮尽,他也只好跟着我举杯。
  “皇上,臣妾要去向诸位姐妹敬酒,先请告退。”玩够了,头疼的事就交给当事人自己解决,我也该撤了。也要提醒提醒这位皇帝陛下,在那边还有一群他的莺莺燕燕要处理。
  我端着酒,走到淑妃桌前,众嫔妃全都站起来。她们心里怎么想我,我管不着。这杯酒我敬得敷衍,她们喝着也未必开心,没办法,天家便是如此,丢了什么也不能丢了面子。我开口祝酒,说得自然也是套话:
  “一年来各位姐妹尽心服侍皇上,孝敬太后,襄助本宫也都辛苦了。本宫敬诸位姐妹,祈望来年仍是姐妹和睦,六宫安泰,早日为皇上绵延子嗣,为皇室开枝散叶。”众嫔妃齐齐应是。我又到命妇那边绕了一圈,少不得喝了几杯,回到位置上,皇帝也转回来了。殿外烟火大会也开始了。我们两人扶着太后,走到殿外,火树银花不夜天。
  新年的钟声敲响,我双手合十,默默祝祷,希望那一世的父母一切都好。
  
                  第七章
  新年的钟声代表着一连串庆祝活动的开始,祭祖之后,命妇再次朝贺,带领后妃向太后行家礼,凤仪宫家宴,一晃就到了天色将暮。我闭目泡在温泉里,放空一切情绪,让缓缓的水流带走我的疲惫。“弯弯”这个名字如何被他得知,我却终于想起来了。我在那首《把酒问月》诗的落款,习惯性地加上了“弯弯手书”这四个字。他应该是从字上猜出来的。
  明日是初二,照理是回门的日子。可是后宫的嫔妃们自然没有这样的机会,只能由家人进宫来朝拜。我的兄长人在外地,父亲不知道去了哪里,文家的人自然都是先去太后那里,我盘算着把明天上午都用来睡觉。
  然而我的盘算在看到站在窗前背对着我的那颀长身影时,全部化作了乌有。今天是不仅是初一,还是大年初一,法定帝后同寝的日子。从昨夜的那个吻开始,我就隐隐预料到了这一刻终会到来。我做了这么多,还是逃不过。或者说,作为一个封建帝王,他容忍我的肆意妄为一个月,已经够仁慈了吗?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到来,转过身看着我,表情平静,眼神却充满了灼热。空气有什么凝固了,又好像有什么一触即发。他开口,音线沙哑而沉暗:
  “你对朕说过,你需要时间平复心境。回答朕,现在你的心平静了吗?”
  我沉默了半晌,只能说道:“臣妾怎样回答又有何分别,皇上不是已经有决定了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步步走过来,他走得很慢,脚步慎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上,引起一阵紧缩。他张开双臂,打横抱起我,放在床上,态度强硬,手上的动作却不可思议的温柔。俯身下来,在我的唇上印了一个轻柔的吻,头埋入我的长发,在我耳边喃喃:“弯弯,这是我们的命运……”
  垂幔层层落下,汗水,喘息,情热,在他的诱哄下,身体里埋藏的□像花一般的绽放沉沦。然而在他进入的那一刻,我强忍的泪水还是终于决堤……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的发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我迷迷糊糊睡几次醒几次,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下午,李福海在门外叫起,他仍不愿意停。
  “皇上,该起了,诸位主子和亲眷都到了,等着向皇后娘娘谢恩呢。”
  我推了他一把,欲开口叫他起身,他却将我抱得更紧,舌头顺势钻进我的口中,他是风月老手,我却是新人上路,也只有喘气的份儿了。
  意识渐渐迷失,李福海咳嗽了一声,开始第二遍叫起。
  我无奈,只有照样在他唇上咬一口。他万料不到我有这样的举动,先是凤眼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然后平躺回床上一阵大笑。我哪还理会他,不太利索地下床拾起被他扔在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
  “李公公,有劳你着人请各位嫔妃和家眷稍候,让暗香和疏影进来。”我先对外面的李福海说,然后转向皇帝:“臣妾先去梳洗,先请告退。皇上请自便。”
  五分钟的战斗澡,勉强洗去一身的黏腻,暗香超水平发挥,便是如此也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帮我收拾好。我撑着虚弱的双腿,出现在一众女士面前的时候,她们看着我的眼神,竭力端庄仍掩饰不住露骨的暧昧,让人毛骨悚然。这次接见本来就是一次简短的例行公事,可是仍被皇帝缩短了一半时间。还未到半刻钟,他便遣人过来请我回去陪他用午膳,生怕别人不知道因为纵欲过度,我错过了接见时间,又错过了饭点。众人自然识相地告退。
  众人走后,我坐在高高的凤椅上,大殿空荡荡的,我的心却更空。回想刚刚嫔妃们离去时的感觉,她们恭敬的表象下散发的妒意与阴冷,我有些不寒而栗。冥冥之中到底是谁在安排,让我来到这里,又落到这个地步?
  “娘娘,皇上还在等您——”鱼姑姑轻声提醒。
  “让他等!”我不动,心中的郁结让我透不过气来,我已经受够了这一切的一切。
  “娘娘,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是这宫里的女人,有谁的心里不苦?”鱼姑姑温柔的声音响起。
  “姑姑,我没事。”我平静了一下自己:“您去回皇上,就说我要更衣,请他先用膳,不用等我。帮我把殿门关上,谁也不要进来。我一会儿就回去。”
  鱼姑姑叹了口气,只能依言离开。殿门密密实实的掩上,也遮去了光线。空荡荡的未央殿,只有我一人蜷缩在凤椅上,静静地发呆。
  终于,我武装好自己,推开未央殿的门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抬头,那个熟悉的身影又映入了眼帘。他就站在庭院里,无声的与我对视。我默默地走向他。
  “走吧,午膳已经摆好了。”他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臣妾不是请皇上先用?鱼姑姑——”我有些惊讶,他还没有吃饭吗?
  “你不在,朕吃不下。”
  午饭吃过,他回龙泉宫。晚上还有一场重臣参加的宴会,他要回去更衣准备。我让人将所有用过的被褥全部撤下,又换上新的,自己钻进了温泉里,直泡到皮肤起皱才出来。可是总有什么东西,再也洗不掉了……
  鱼姑姑帮我梳理长发,轻声说:“娘娘,其实今天下午奴婢还没有回昭阳殿,皇上就已经出来接您了。奴婢照娘娘的原话回了,李总管也劝皇上要么先回去用膳,要么就命人请娘娘出来。皇上却说不用,要等娘娘自己出来。娘娘在里面坐了多久,皇上就在外面站了多久。娘娘是个灵透人儿,皇上对娘娘的心,不用奴婢们说,娘娘自然感觉得出来。娘娘何不退一步,非要这样自苦?”
  我没有回答,鱼姑姑为我着想,我又如何不明白。只是这一步要如何退?虽然我从前也不曾对爱情和婚姻抱太大的期望,然而与诸多女子共事一夫,我还是很难面对。我与皇帝的关系,更像现代社会里在一起工作的Partner,就算这个男人再优秀,就算两人再亲密再默契,在明知道他有老婆,且不止一个老婆的情况下,我又如何能够接受?
  晚上我早早便躺下了,他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带着一身湿意还有残留的酒气,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我,两人的身体密实的相贴,呼吸声渐渐转缓。我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滑入枕头中,连同我的心事,晕成一片。
  
  从那日起,他一直在我这里留宿。时间晚了就抱着我一起睡,早了就少不了缠绵到天亮。初八早上,早朝恢复,他下了朝便到凤仪宫和我一起用膳。午休之后再抓我一起到御书房陪他办公,我取代了赵芳菲,成了他御书房里的常客。
  他是个英明睿智的皇帝,眼光犀利独到,处事冷静果断,深谋远虑。虽然我对那些军国大事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云逍以及晏殊辩论,却很有意思。而我也时不时被他抓进讨论之中,威逼利诱,一定要我发表意见。他们三人说话本来就少有顾忌,再加上一个从小就受平等教育长大的我,到最后经常演变成四个人的混战。我对时事一知半解,为了弥补这方面的缺失,只好发挥我的全部所学,每次开口都先引经据典,经常被皇帝嘲笑纸上谈兵。
  也许是上次的事情得罪了晏殊,他特别喜欢诘问我,大有不把我问倒誓不罢休的劲头,第一次见面那种冷冰冰的仙人脸早就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难怪他找不到老婆,他这副架势,心脏功能差点的男人也怕了,何况那些娇滴滴养成的大家闺秀!
  我和云逍的关系则客气了许多。初五那晚,我自然没有去赴约,望着天上的弯月,我想起他的笑脸。也许我不是我,而他不是他,抑或换一个时空,我们那次的相逢会演变成一场最浪漫的邂逅。而现在的我们,只能当作一切也没发生。我本来想问他关于那天早上的事他和皇帝说了多少,但是这些日子来,皇帝对我和他的态度始终如一,我也就放下了。
  就这样一晃便到了上元节,早上被他挖起来,少不得一阵耳鬓厮磨。梳洗之后,他去接见群臣和外国使节,我则是接见命妇,晚宴重开。上元节是难得的皇帝与民同乐的日子,皇宫里特别在皇城里开辟了一块的地方,专门置灯,与城外灯会连成一片,百姓可以在指定的时间内进皇城赏玩。陪皇帝在百姓们面前作完秀,回到凤仪宫,却被暗香和疏影神秘兮兮地推到衣橱间。
  “不是放了你们两人的假,要你们去赏灯,怎么还在这里?”
  她们两人笑嘻嘻的不答话,围着我一阵折腾。长发被盘成了时下流行的盘桓髻,只插了二支芙蓉凤钗。眉心贴着芙蓉玉制的莲花钿,身上穿着月白色的襦裙和浅妃色长袍,我看着银镜中的自己,只能叹一句,这位谢明月谢皇后果真是个美人儿。我方有了点兴头想自恋一下,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皇后娘娘,奴才李福海,陛下命奴才来问您收拾好了吗。”
  暗香和疏影急忙忙引着我出门,李福海一身寻常服色,躬身向我请安。而皇帝陛下穿着一身月白色宽袍大袖的常服,头顶着白玉束发冠,正在来回踱步。如果我没有看错,他用来固定发冠的,正是我那支消失不见了的白玉莲花簪。
  他见我出来,眼睛一亮,朝我走过来,有些埋怨地说:
  “怎么这么慢?”
  我眼中一热,心也有些暖,依稀我看到了父亲的影子。以前父母亲要一起出门,父亲也是这样在客厅里无聊地来回踱步,等待换衣梳妆的母亲。母亲收拾好了出来,他的第一句话也是“怎么这么慢?”嘴里说着埋怨的话,但是看向母亲的眼神却是惊艳而骄傲的。母亲只是不满的看他一眼,下次出门却不会变快一点。那时的我不懂得婚姻,只是觉得夫妻应该就是像他们的样子。现在的我仍不懂婚姻,难道夫妻也是像我和他现在的样子?
  突然想到他的那些莺莺燕燕,心里有些难受。是啊,这个男人很优秀,可却不是我一个人的丈夫。我做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说道:
  “但凡女人出门都需要时间的。”
  “好了!”他清了清嗓,道:“夫人,今夜是上元佳节,随夫君我一起赏灯,如何?”
  “欣然从命!”能够出宫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见到不同的人,我求之不得。随他一起乘上简朴的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灯市去了。
  …我爱分割线……
  这个时辰灯市里人潮涌动,盛况空前。中央临时搭起的戏台上教坊子弟歌舞正酣,听那歌声,竟是那首《把酒问月》,看来李白先生无论到哪个朝代,都会受到教坊的欢迎。几座高高的灯楼把这里照得亮如白昼。来来去去的人们都穿着新衣,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小孩子手中拿着造型不同的花灯,开心的跑来跑去。我的心情也有几分飞扬。
  他牵着我的手顺着人流的方向走,便衣的侍卫们不着痕迹地挡开人群,一直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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