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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刚刚坐起打算换睡衣的Su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怎么又来了!”他抓起被子蒙在头上,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在睡觉,我没听见,没有人尖叫。我……还是去看看吧!可是大概又会遇到很可怕的场面。”
Voddy满脸黑线地从棉被堆里拖出某只好奇心过重的鸵鸟,还在两种想法间游移的Su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挂到了Voddy的身上。
空气微微一颤,两个人已然消失了。
……
当他们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了昏暗的走廊中,和其它地方大同小异的环境令他们分辨不出来这是城堡的哪个角落。不远处有一扇木门大开着,里面传出了惊慌失措的人声。
“诺尔斯!去叫波莱斯警官!”薇安女士尖声说道。
“是……是的!”一个男人慌慌张张地从门里冲出来,跌跌撞撞地跑远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两个大活人。
Su和Voddy对视了一眼,走向了那扇门。
整洁纯白的环境,玻璃柜里品种繁多的药品和器械,专业书籍和躺椅……是丽贝卡。德雷小姐的医务室。
她原本在港口有一栋小小的诊所,不过自从伯爵卧病之后,身兼维斯特雷家私人医师的她就主要负责起了罗德里克伯爵的健康。去年冬天,因为风雪阻隔,来往不太方便,她索性搬到了城堡中,一直住了下来。
丽贝卡的房间在二楼的一隅,经过了改建,有自己的会客室(诊疗室)和起居室,算是一套相当独立的住所。
Su和Voddy迅速穿过了空无一人的诊疗室,进入起居室,这个房间里也没有人,但可以看到卧室的门口停着一辆轮椅,上面坐着的白发老人以一种不太自然的姿势倾斜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又挂了一个?
Su对于接连不断的死者已经有些麻木了,Voddy更是满不在乎,两个人快步走了过去。
从侧面看,罗德里克伯爵大睁着眼睛,脸色青紫,表情很复杂地僵在了那里。
已经没救了。
Su匆匆地瞟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看向卧室里面……这个场面实在太戏剧化了。
古典式的木床上,丽贝卡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色长裙,静静地躺着,美丽的容颜有些许憔悴,带着几许戚容,紧闭的双眼下面有着浓重的阴影。暗红色的液体从太阳穴溅落到了她惨白的脸颊和散落在枕头上的蜜色长发上,显得怵目惊心。
她的左手被握在另一个人掌中。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曾经体面的西服狼狈不堪,仿佛流浪汉一般。他正跪在床头边的地上,头和肩斜斜地靠在床上,额角有一个带着一圈焦黑的暗红色伤口,鲜血染红了床单和女子被握住的手臂,也使得他和丽贝卡间多了几分诡异的和谐。
他满脸都是胡茬,眼窝深陷,直直地看着丽贝卡,嘴边凝固着一抹古怪的笑意。右手低垂在地面上,握着一把银色的小手枪。
看起来有点眼熟,是谁呢?
Su迅速搜索着记忆,将那张还能看出来英俊的脸去掉胡茬,再配上一副金丝眼镜,换上温文尔雅的表情。
两个月前,那个在他面前故作镇定的银行经理的形象跳了出来。
雷蒙德。维斯特雷三世,他不是和飞机一起挂掉了吗?
难道没有死,凭着怨念从海里爬出来,拖着自己的未婚妻一起走?
Su的脑袋中冒出了极其诡异的想法。
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而且还是活的。
穿着睡袍,披着大衣的薇安女士有些虚弱地扶着床头柜,茫然地看着这对死去的人,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她转过头来,神色慢慢地恢复了常态,有些惊讶地说:“Su,Voddy!你们来的好快!”
“我们有些睡不着,薇安女士。请问,这里出了什么事?这个人是谁?”Voddy的脸上已经是一副震惊而又沉痛的表情了。
薇安摇摇晃晃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无力的说:“是雷蒙德,丽贝卡的未婚夫,拉尔夫的哥哥。我还以为他当时在飞机上,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做出这种事来。天哪,丽贝卡。”
在她的抽噎声中,波莱斯警官,巴克管家,还有家里的人都迅速地到达了现场,看到这场面都震惊万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雷蒙德杀了丽贝卡?不可能吧。”莫妮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似地捂住嘴。
警官有些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安静下来,然后说道:“请你仔细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薇安女士。”
慢慢镇定下来的薇安开始回忆:“刚才,我半睡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轮椅的滚动声,有些不太放心,就起来去伯爵的房间看看。谁知道伯爵不在,轮椅也不见了,可诺尔斯还在睡着……”
Su插嘴问道:“爷爷可以自己离开吗?”
薇安愣了一下,回答说:“当然可以,虽然伯爵的腿脚不太灵便,不好走路,但自己坐上轮椅还是可以的。”
她的声音镇定了一些,继续讲述之前的事。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将伯爵的贴身男仆诺尔斯叫醒,却得知他也不知道伯爵去哪里了。这真令人讶异,平时无论什么事伯爵都会叫他的。
这时,他们发现床头柜上伯爵平时吃的安眠药瓶空了。
也许是去丽贝卡那里取药了吧?他们推测道,毕竟只有半层楼的距离……
可当他们匆匆来到丽贝卡的诊疗室门口时,却看到了这么一幕悲剧,丽贝卡被杀死了,被认为已经随着飞机坠落的雷蒙德却奇迹般地出现在这里,也死了,而伯爵则因为受刺激过度病发身亡。
经过确认,丽贝卡和雷蒙德都死于近距离射击,凶器应该是雷蒙德手中的银色38mm口径小手枪。
“这是什么?”
正在检查尸体的波莱斯警官小心翼翼地从雷蒙德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大团被撕碎的纸片,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到了塑料口袋中,放到口袋里。
然后他用手帕拾起手枪,转头看向众人,例行公事地问道:“谁见过这把手枪。”
“这应该是……维斯特雷家的收藏。”薇安有些犹豫地开口。
“什么?”警察先生立刻提起了兴致,匆匆地随着薇安女士拐去了同一楼层的一间展室。
推开门,在沿墙排开的玻璃柜子中,从维京海盗的长矛到喀尔廓弯刀,从苏格兰长弓到左轮手枪,各式各样的武器宛如艺术品一般地被展示着,熠熠生辉。
波莱斯警官急切地问道:“这里谁都能进吗?”
“是的,转动把手就可以,反正柜子有上锁。”薇安轻轻地说。
“子弹呢?”
“和枪放在一起,在垫子下面,因为口径各不相同,整理起来很麻烦。上一任伯爵,罗德里克四世一直都在用这里面的枪打猎。但因为战争的缘故,现在的……伯爵先生不是很喜欢武器,所以我们也很少提到这些收藏。……啊,是这里!”
顺着她的手指,大家看到了一扇被打碎的玻璃门和里面天鹅绒垫子。
“真是粗暴的行为。”看到典雅的收藏环境被破坏,Su着实感到一阵心痛——他已经把这些东西当成是自己的了……
看着还留着凹痕的天鹅绒垫子,波莱斯先生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薇安女士,问道:“那把手枪是放在这里的?”
薇安脸色惨白地说道:“不对,啊,是放在这里,可是,原本应该是有一对手枪的。”
……
折腾了大半夜也没有找到那把失踪的手枪,在黎明到来之前,Su终于可以睡觉了。这时,他迷迷糊糊地看到Voddy拿出了一个纸团,展开。
“这是什么?”
Su的好奇心暂时战胜了困倦,他探头看去。
那是被撕下来的小半张纸,皱皱巴巴的,被水打湿过的样子。上面写着两行字,字迹虽然有些凌乱,但还是能够看出属于女性的娟丽。
“永远爱你,我完全是为了你
我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Su一头雾水地看向Voddy。
魔王大人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这个呀,是从一个人的口袋中拿过来的。从这幕戏的导演那里。”
Su已经枕着他的臂弯睡着了。
收集线索
经过了与柯克沃尔断断续续的联系,波莱斯警官在午餐的时候宣布了一个好消息,天气预报称明后天的暴风雪将缓和下来,到时候首府的支援将尽快乘船到岛上来。
这消息令众人如释重负,连如幽灵一般的露丝夫人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是她丈夫死后她第一次出现在房间之外。
吃过饭,终于清醒过来的Su照例继续他的侦探生涯——Voddy突然没兴趣陪他胡闹了,左拥右抱地混迹于众大小美女之间,充当护花使者。
当Su逛向警察先生的临时办公室时,发现莫妮卡和贾斯汀和他同路。
不过,这姐弟两个之间似乎有了一些隔阂,莫妮卡对他也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了。
“我要找出来是谁杀死的妈妈。”女孩的嘴抿得紧紧的。
看来她真的下了很大的决心。Su轻轻地叹了口气,连海伦那么胆大的女孩子都已经被层出不穷的尸体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脸色阴沉的波莱斯先生见到他们进屋,并没有说什么。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大堆破碎的纸片,Su凑过去瞥了一眼,
应该是丽贝卡写给雷蒙德的信件——信封已经拼好了,邮戳是12月19日,维斯特雷的丽贝卡。德雷寄给柯克沃尔机场,转雷蒙德。R。维斯特雷收。
模糊的记忆从Su的脑中飘过,那纸张和字迹很眼熟,什么时候见到的呢?
这些东西是警官昨天从雷蒙德口袋中掏出的那团纸,他在勘察过现场和取过证词之后就一直在进行拼图工作。
显然,之前的琐碎工作并没有得到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雷蒙德手上有硝烟反应,而丽贝卡没有。那么,基本可以确定是雷蒙德先杀死了丽贝卡,然后自杀。
先不说雷蒙德是怎么从空难中逃生的,单就这个现场分析也很令人震惊。
“为什么?”和两个人都相熟的莫妮卡还是很难相信地说道,“雷蒙德疯了吗。即使,即使现在他的情况很困难,但也不至于……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原因……应该是这个。”
波莱斯先生看着面前差不多完成的拼图叹了口气,拿起了桌上的内部电话。
“巴克吗?请叫Rex先生和薇安女士到我的房间来。”
……
“伯爵先生,”薇安慢慢地,字斟句酌地说道,“打算和丽贝卡小姐结婚。”
“什么!”
除了永远镇定的管家和已有心理准备的波莱斯先生,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她。
薇安有些不安地补充说:“前几天律师埃里温的到来就是因为这个,起草相关文件,评估会对财产问题有什么影响……”
“哈!”Rex冷笑着说,“难怪老头子这么积极。我还以为他只是起了色心,没想到全都准备好了。”
Su立刻探头读起桌上的信。
这并不是之前想象中的情书,而是一封绝情的断交信。
丽贝卡非常婉转地表示她已经接受了维斯特雷伯爵的求婚,希望雷蒙德能够接受……核心思想就这些,不过她居然洋洋洒洒地写了五页纸——这大概是最令波莱斯先生崩溃的事情,在一堆意思差不多的句子中找出先后顺序可不太容易。
Rex的态度绝对谈不上什么尊重,不论是对于死者还是对于父亲。
当Su知道了自己祖父那一无是处的人生中丰富多彩的桃色事件后,便对Rex的想法很理解了。
不过,既然人都死了,也就不必再说什么了。
告别了波莱斯警官,莫妮卡冷着脸抢先走到了前面,贾斯汀苦笑着跟在后面。
Su随手施了一个闭耳塞听咒,然后问自己的同学:“你们这是怎么了?”
贾斯汀摇了摇头:“莫妮卡她以为魔法可以……她对于魔法有些误解。当然,这也是因为我比较无能……”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深刻的痛楚,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平常的说:“好歹我也是个巫师,却什么都做不到……父亲死了……母亲死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Su默默地听着,没有插嘴,这个时候无论是同情还是安慰都过于苍白无力了。
“我没有参加毕业典礼,你大概没有注意到吧。反正我又不是什么优秀的巫师,完全不起眼的赫奇帕奇,不是吗?”他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我收到了家里的来信,父亲出车祸了。等我赶回去的时候,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他是在晨跑的时候出事的,据另一个晨跑者说,撞到他的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抱歉,Su。莫妮卡当时对类似的事情比较敏感,她没有恶意的。”
“没关系。”Su耸了耸肩,他一直觉得莫妮卡的态度有些奇怪,原来她从那个时候就兼职侦探了……等等!
“肇事者没有找到吗?”
“没有,目击者离得比较远,没有看到车牌,只知道是两个年轻人,黑发的男人和金发的女人,他们下车看了看,见有人过来了就匆匆开车逃走了。”
魔力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贾斯汀咬着牙说:“父亲只是受了伤,如果,他们能把他及时送去医院……莫妮卡说父亲曾经清醒过来一次,很温和地劝慰着她们,可他却没有说出肇事者的样子……糊涂的年轻人……他对晚辈总是很宽容……该死,那些家伙根本不值得!”
前方莫妮卡的停步阻止了贾斯汀的进一步混乱,这是丽贝卡的诊疗室门口。
女孩气鼓鼓地看着门口的封条,手犹豫地抬了抬,又丧气地放下了,转身走向二楼的小客厅,和其他人坐在一起。
Su转身走回诊疗室,贾斯汀也紧紧地跟着他。
封条对于巫师来说毫无作用,他们很快就站在了发生悲剧的卧室中。
死者已经被带走,只留下床单上的血迹,除此之外,这是一个很朴素的女生房间。
窗台上有一盆苏格兰蓟,在窗外风雪的映衬下,顽强地开着蓝紫色的小花。
衣柜里的衣服不是很多,但很齐全,一件与朴素的房间完全不相称的貂皮大衣惹眼地挂在衣柜的一角。
梳妆台摆设的井井有条,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只天鹅绒小盒,里面嵌着一枚戒指,至少有5克拉的白钻在光亮的金属表面熠熠生辉。
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即使是距现场最近的床头柜也完好无损。上面放着一杯水,还有几本书——袖珍版的圣经,《傲慢与偏见》,《呼啸山庄》,《莎士比亚集》,都有经常翻阅的痕迹。
……
没找到什么线索的两个侦探继续向下一个地点出发,搜查了若干受害人的房间之后,终于在拉尔夫的房间里找到了有趣的东西。
那是一只普通的牛皮纸文件袋,里面放着一叠出自某家侦探事务所的调查报告——关于一个名为劳拉。斯特森的年轻女子的资料。
她出身于阿伯丁的一个单亲家庭,父亲不明,母亲的生活很随便。
中学毕业后独自来到伦敦,参加各种选秀活动和模特甄选,后来成为了《风声报》的三版女郎,在雷蒙德二世的介绍下在一间豪华俱乐部做侍应生。
当然,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那张名为劳拉。斯特森的漂亮脸蛋应该属于露丝。维斯特雷子爵夫人。
又见幽灵
露丝夫人不在自己的房间,应该是和其他人一起在小客厅“闲聊”。
贾斯汀很无语地看着Su毫不尊重隐私权地大肆搜查着长辈的个人物品。
看得出来,露丝还是很精明的,手头没有什么可疑的关于她过去身份的物品。只是她的衣物中夹杂着一些看似平常的古朴小工艺品,就Su这种业余鉴定水平来说,这些不怎么惹眼的小东西加起来应该能够值个几万英镑,当然,她完全可以说这是子爵给她的纪念品,反正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已经过世的子爵虽然不爱好收藏,但毕竟在城堡里住了五十几年,零碎的东西还是有不少的。作为城堡的继承人,他有自己的书房,书架里和柜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这个男人半个世纪以来的生活印记。
Su顺利地打开了所有的锁,包括那张胡桃木书桌上的一个暗格,里面是一本旧相册。
“这样不好吧,”贾斯汀满脸黑线地说,“既然藏到这里,就说明是罗德里克表舅很重要的东西……”
“又不是《花花公子》,你激动什么。”
“……”
Su满不在乎地将相册放到书桌上,翻开那厚重的皮革封面,一个哥特萝莉闯入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张发黄的带着花边的黑白照片,里面的女孩只有十二三岁,穿着黑色的小礼服,紧抿着唇,目光坚定地看着镜头,背景正是黑色的维斯特雷城堡。
下一张仍然是这个女孩,她长大了几岁,已经是一个很美丽的少女了。她穿着朴素的裙装,由一个面目平凡的女仆陪同,站在一间小教堂的前面,远处依稀可以辨别出城堡的塔楼。
再下一张,她穿着婚纱,满脸幸福地站在城堡的台阶上,照片的一半已经被剪去了,大概是新郎的部分吧。
一份剪报贴在这下面,印着一张模糊的结婚照片,简单地介绍了1939年5月7日维斯特雷子爵同露丝。亨德森小姐的婚事云云。
Su挑了挑眉毛,这是那个木头一般的罗德里克子爵的老妈的照片……那家伙有恋母情结吗?
接下来是几张家居照,她的身边不是被剪去的丈夫,就是之前的那个女仆——Su突然意识到,那是年轻时的哈塞利太太。
最后又是一张剪报,露丝。维斯特雷子爵夫人过世。
Su摇了摇头,真是红颜薄命,不过那女人到底是不是城堡里的幽灵,自第一天之后他就没有在见过她。而从常理来说,城堡里死了这么多人,她作为前辈也该出来增加些气氛……
下面的一张照片被撕坏过,又重新拼了起来,整齐地粘在相册的纸页中。
那是在城堡前拍的,占据画面中心的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穿着简单的棉布裙子,仿佛精灵一般地站在喷泉水池的边缘,旁边是一个表情呆呆的男生,穿着整齐的小礼服,打着领结,不知所措地站在照片的一角,哈塞利太太站在一旁微笑着。
下一页,女孩变成了少女,恬静地捧着一本书坐在窗边,略微失焦的影像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效果。
接下来的几十张照片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