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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身相许可以,送玉,就是不行。”金钱方面,我坚决不退让。
楚天河终于被我惹毛了,重重地抓住我的右手腕,紧接着,我左手腕也被人抓住,整个人被当成了拔河绳。不知道是右边的松手,还是左边的加力,反正我是脱离了平衡状态,加速退到了某人怀里。
“你要是喜欢玉的话大哥送你,在这里跟一个姑娘争什么?”楚天景转过我肩面向他,像哄宠物般的口吻对我说道。
“比这块值钱我才要。”其实稍微便宜一点也行的。
“你放心,这块再贵重也只是普通物件,我送的可是地位的象征。”他嘴唇贴着我耳廓,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腰子发麻。
“二位继续,我和三弟打扰了。”楚天景暧昧一笑,把还沉浸在天上掉馅饼的不可思议的喜悦中的我顺便也拉回座位。
虽然损失追回了,我心里还是怪怪的,不知道楚天河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似乎各种所谓才艺都被展示过了,他想推陈出新技压全场,比较困难啊。
拭目以待楚天河俘获女心的表演,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他居然什么才艺都没有展示,直接回到了座位!难道他想凭借一块翡翠就赢得轻烟?楚天河从下午一见到轻烟,行为就完全不像本人,热情得莫名其妙,他是对她一见倾心,还是,别有所图?不会的,轻烟是一个风尘女子,没有什么势力让他有所图,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承蒙各位的错爱,轻烟深感不安,但分身乏术,无法一一回报各位。今日最令轻烟动容的,是严二公子。”
这话无疑扔下了一记重磅炸弹,引起的震撼远超我那个惊世骇俗的吻。
“看来,在姑娘眼里,才原来是财啊!那还比什么才艺,直接价高者得好了。”我不无讽刺地起哄。
“是啊是啊,轻烟美人,我家财万贯,别说就小小一块玉佩,你就是想要一座玉山我都能送给你,你快点换个主意。”美人兮那位明显不满。
起哄声越来越大,那几位报名展示了才艺的,还差点把桌椅给掀了。妈妈桑见苗头不对,立刻出来安抚,不过她把嘴皮都说破了也没起什么作用,轻烟一句“各位大爷请息怒,轻烟自有说法”,就把现场平静下来。
“好,我十分期待姑娘你眼光奇特的理由。”要是楚天河真的表演了个什么,你还能把他捧得天花乱坠,现在,恐怕你难得让大家心服口服了。
“既然严三公子最为热心,轻烟就先从您开始。恕轻烟不敬,公子的歌曲虽说新颖动听,可是却跟先前那几位公子一样,空赞扬轻烟美貌,并无真情实意。了尘公子,琴技超凡入圣,意境真挚情深,不过,弹奏时偶尔抬头,眼光却是停留在严三公子身上。”
她若有若无地扫过我和了尘,接着说道:“严大公子所吹萧曲,乃是清心咒这一佛乐,可见,清心寡欲的严大公子,对轻烟并无兴趣。在轻烟的家乡,玉石乃是定情之物,表示赠玉者的心坚如玉定如石,而圆型玉佩,更是有团圆美满之意义,只有严二公子对轻烟表明心迹,轻烟也自当以身相许。”
众人不再言语。
我,输得很彻底。
“恭喜你。”勇于认输,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品质。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明明都赢了,还在玩深沉。
“我没有想象,只有看见。”
楚天河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跟着轻烟到了楼上。热闹结束,所有人又回到原位,继续吃喝玩乐,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得不承认,我心里有一点失落,目送跟自己和平相处了一段时间的未来老公进别的女人房间,虚荣心还是会作祟啊。
“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走吧。”楚天景把我拉回现实。
“去哪里?”现在天都黑了,外面还有什么活动。
“难道你想在这里等到明天早上?”他故作惊讶。
这人脑壳要是给剖开,脑浆简直可以拿去给美院的人当黄颜料使,平常人的话多了用不完!
“队长,还有什么好玩的没有?”跟楚天景呆久了绝对近黄者黄,我还是转移对象好。
“外面的花灯会还没有结束,要不出去玩玩?”
“好啊好,就出去看灯。”
“现在天色已晚,明天还有课业,该回书院休息了。”大家长了尘发话,获得大多学生的赞同。
“我还没玩够,要不,你们先回书院,我和大哥继续玩?”我是很不想带着他,但无奈路痴,人生地不熟又不安全,把银子玩没了是小事,人玩没了就亏大了。
“他我会负责的,你不必费心。”楚天景冷冷地说完,拉着我大步离开了。
漫街的大红灯笼驱散了浓浓的夜色,照亮人们一张张幸福的脸,这情形,好像有一个盛大的婚礼在举行,不知道轻烟的房间里,有没有点红蜡烛?
“你不喜欢看花灯?”
“我小时候看过一个更大更漂亮的花灯会,很多灯比人还要高,而且做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我还记得有个灯叫做见钱眼开,只要游客撒钱,人脸样的灯眼睛就会发光,很有趣呢。还有放飞到天上的,漂流在水面的,总之远远超过这里。”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你看到前面那个旗子没有?”我指向前方灯火辉煌处。
“恩,三花酿。你想喝酒?”
“这可是队长介绍给我的秋月节特色酒,平时喝不到的,走啦。”要是这三花酿也像队长家三花粉一样贵得离谱,好歹还可以宰楚天景他一刀。
“你就不怕咱们孤男寡女的酒醉乱性?”红光映照下他的一脸淫笑更是欠扁。
“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你老子亲点的弟媳,我们俩要是有什么你比我还要惨。
“既然都不怕那就走。”
这三花酿真如传说中的甘香清冽,回味悠远。老实说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不过应付一般同学聚会还是没有问题,大一的时候寝室四人庆祝大光棍,每人喝了二两左右的五十三度白酒,也就只脸红了会。不要觉得四个女孩子在寝室喝酒不好,咱们学金融的没办法啊,多少业务不是在酒桌上拉成的,现在就当锻炼自己,为将来作准备好了。
“诶,你为什么不吹个煽情的曲子,偏偏要吹和尚庙里的歌啊?你不想参加就不要交那五十两啊!”
“你也早就知道了老七会赢,还不是一样参加了。”他笑笑,举杯一饮而尽。
“我想知道我的破坏力有多大啊,看来,还需要修炼。不过,轻烟那么漂亮,你就一点意思都没有?”没想到花酒这么好喝,比那些酸不啦叽的葡萄酒强多了。
“我见过的漂亮女人还少吗?”
“也是啊,你们这种人,糟蹋了多少美女啊,根本就是浪费资源啊!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本来咱们老百姓可以更漂亮的,就是你们这些王公贵族,把美女都收到自己家,造成大量美丽基因的流失,危害社会,遗臭万年!但是,楚天河为什么见到轻烟就那么神魂颠倒?”
“老七看上的,恐怕不是轻烟的美色。”
“你是说楚天河真的喜欢上她了?”
“你也太小看老七了。”
“那他看上的还不是轻烟的美色!我告诉你,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我喝了几瓶了,一,二,三,不对,再数,一,二,三~~~~~~~~”
第 21 章
好累,所有力气仿佛被抽干,连睁开眼皮都要挣扎好久。
头痛欲裂。
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喝那么多,现在这是在哪里啊?
“你醒了?”
“恩。”
“送给你的。”楚天景递给我一个雕工精细的小玉盒,我好奇地打开,一股熟悉的香味,是队长店里的那款天价香粉。
“你没事送我这个干什么?”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你每年的生辰,我都会送贺礼给你,不过,你往年的生辰都是春朝节,怎么今年变成秋月节了?”他笑得异常灿烂,如同盛夏正午的毒焰,射得我无法遁形。
“你想说什么?”一种被识破的恐惧在我心底蔓延,让我差点无法稳住阵脚。
“我曾经以为你自杀未遂后想通了很多事,那有些改变很正常,可是你不觉得你的改变太大,大到完全换了一个人吗?”
迎上他审问犯人般的眼,我镇定自若地反驳:“太子这话我不明白了,严冰可是一直在太子的监视下过日子,哪里有机会去换一个人?”
“一开始我也这么想,我派去保护你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你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底下偷梁换柱不被发现,所以对你只是怀疑,而没有丝毫证据,直到昨晚。”
“直到昨晚我喝醉了你套我的话?”我毫不客气地打断。
“不是我套你的话,而是你自己趴在桌子上大哭,边哭边抱怨自己的十九岁的生辰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了,一件贺礼也没有收到。你无原无故地长了四岁,生辰也推后了半年,身体却丝毫没有改变,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上了严冰的身。”
“你是说我鬼上身?”身为穿越人,最无法接受的就是被人说成鬼上身!
本来还想狠狠骂他得了妄想症,但是看他百年难得一见的严肃样,我也被传染得正经八百。
死死抓着楚天景的袖子,在脸上一顿乱蹭,蹭到双眼发涩鼻头发红,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其实我就是月香的魂魄。”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半天,猛地把袖子从我手里抽出,迅速退后三步远,声音也有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怎么会在严冰身上?”
哼,楚天景,你也会有被姐姐我吓到的一天!我要不趁胜追击,怎么对得住你过去对我的特殊照顾!
“坤城那些被杀的女人都认为我是害死她们的罪魁祸首,以致我怨气冲天,无法投胎。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个阴森恐怖的地狱里呆了多久,后来阎王怜我命运坎坷,敬我情深意重,就让我还魂阳间,我就莫名其妙到了严冰身上。”
编这种无聊东西他也相信,我笑得全身抽风,不过配合我哭得面目全非的脸,这笑更让人觉得是哭得昏天暗地。
“楚天景,”我又用力拽着他的袖子,“坤城那些女人都还冤魂不散,时时刻刻来找我索命寻仇,你千万不能嫌弃我啊!要是你因此抛弃我了我怎么办啊?”
楚天景再次想把袖子抽出,我怎么可能再给他这样的机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领子也抓住,“你这摆明就是嫌弃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求阎王,让我附身到你的身上,这样你就永远不会抛弃冰儿了!”这样你们就能到阴间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他轻拍我的背,柔声说道:“我不会抛弃你的。”
“你怎么不怕了?”我脱口而出,没有道理变得这么快的。
“活人往往比死人还要可怕,我只是惊讶一时无法接受罢了。你会走吗?”
“走?走到哪里去?”
“我是问你的魂魄是不是会离开严冰的身体?”
其实楚天景这么认真讲话我要是不认真回话就显得我很没有礼貌了,但是说谎是技术活圆谎是艺术活还要想把谎圆得滴水不漏,那我只能好死不如赖活了。
“阎王什么时候想带我走我就走喽!”说不定真的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又回到了我那个白色蚊帐粉红色床上用品的地方,“不说这个了,谢谢你的香粉。”
我兴奋地打开盒盖,好香,有钱人太奢侈了。
“你和这个香看来是注定的缘分,不想知道香的名字吗?”这家伙简直是变脸高手,一下子就从震惊中复原成以往的妖人样。
“你知道?”队长不是怎么都不说吗?
他邪里邪气地靠近我,抓住我的手凑到他唇边,深吸一口气,陶醉般地半眯着眼叹道:“月香。”
什么?月香?
难怪队长死活不说!
“楚天景,你有病!送我这么恐怖的东西干什么!”我气急败坏地追着已走出房门的楚天景,追到楼下大门才清楚这原来是一家客栈,还是坐落在天香楼对面的客栈。
我驻足仰视这座披红挂绿的精美楼阁,原来没有夜色和灯火的掩盖,它是那么的阴冷和悲哀,像金棺里的木乃伊,华丽的外表包裹不住腐烂的事实。
紧闭的门扉敞开一个合适的角度,暖暖的秋日阳光映照出楚天河略有疲惫的脸,他就是带着困意的狼狈,也还是俊美得慑人心魄。窄窄的一段马路,流动的行人,停滞的小贩,却似万丈红尘,把我们阻隔得天差地远,让我觉得,我们以后的日子,也会像这样,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他看到我了,我们也同时看到对方身边的轻烟与楚天景。这算什么,夫妻双双把奸抓?
不禁嗤笑出声,被楚天景抓个正着,“有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没什么,纯粹开心,”我对着马路对面大喊,“二哥,要再不回去,下午的课都赶不上了。”
还是三个人走那段山路,还是他们俩人在前我在后,还是一路无语。
第二天清早,楚天河杀气腾腾地把我拖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你在我衣服里放了什么?”原来他生气的时候两道眉毛会挤到一起。
“没什么,只不过是盖住你身上恶心的脂粉味。”我昨天收衣服的时候,可是给你单独加料,撒了半盒月香啊,要不是怕多了被你发现,我把整整一盒都会倒上。看来这半盒的效果不错,其实要是这香粉的名字不这么恐怖,我还不舍得这么浪费,所以说,楚天河你命不好,撞到枪口上了。
“是寻香的香粉,六哥送给你的?”
“六哥?我怎么知道你六哥是谁,难道是楚天景?你们俩的编号原来是连起来的啊!”
他不回答,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是他送的,那么贵我买不起。”
“还给他,要不就扔掉。”
这可是我来这里收到的唯一的生日礼物,虽然我不喜欢,但是你说不要我就不要,那我多没有面子啊。
“不行。”不是只有你才能对我下决定。
“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你必须拿出来。”他伸手反扭住我手腕,态度说不出的强硬。
“你手怎么了?”我这才注意到,他白皙如玉的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红疹。
“没事。”他松手并把手隐到背后。
我拽出他的手,把他的袖子向上一捋,手臂上也是红红一片。
“你身上也是这样吗?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反应啊,比如说皮肤发痒,咳嗽甚至是呼吸困难之类的?楚天河你不要吓我,花粉过敏严重不及时就诊的话会要人命的!”我现在都慌神了,你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没办法向你皇帝老子交代啊!
“没事,只是身上起了点红疹。”他表情显得很不自在。
“你有没有花粉过敏病史啊?”皮肤过敏要用什么药去了,对了,皮炎平!可是这里哪里有皮炎平卖啊?
“有。”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花粉过敏症,我上次说要买香粉洗衣服你也没说不行啊,你以前花粉过敏的话用什么药,我去帮你准备。”还好只出现的皮肤问题,有药的话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御医特地配的药。”
“那你赶快去吃药,还在这里跟我吵什么架啊!”这人何止有过敏症,简直神经错乱,自己去吃药就好了,跑来找我有什么用!
“我要是不问你,我怎么知道我身上沾了花粉?”他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语气又开始燃起熊熊怒火,“我没有带药过来。”
“你怎么会没带药来?亏你还是个成年人,怎么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你知道药方吗?我下山去给你买药。”我这真叫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而且都是宫中的药材,山下可能没有卖。”他终于有了些无奈。
“那不是下山看大夫都没有用?”老天,我最近很安分的,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他没有说话,以示默认。
“这件事是我引起的,我一定会帮你摆平,你先回去休息,我帮你找药。”
我转身就跑,还没跨出几步,就被他拉回去。
“轻烟,她不是妓女,她只是我的手下。”
惨了,他脸红了,不会是红疹要起到脸上了吧?要毁了他盖世容颜我就天理不容了!不过他不说这个我还满怀愧疚,说了这个我愧疚就荡然无存了。
“她以前是不是你的手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昨晚开始,她就成了你身下。”
第 22 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停电
到现在才更新
我都要崩溃了
差点打好的全丢了 皮肤过敏要用什么药?
我怎么会知道!
楚天河长得牛高马大身强体健的,怎么会有花粉过敏症这种麻烦的病?都怪自己太冲动,还好他只是皮肤过敏,要是呼吸道过敏,产生严重的后果,我恐怕会被他皇帝老子简单明快地以殉藏为名给做掉。想想自己当掉了还能被后人千辛万苦地从土里刨出来,小心翼翼地泡在福尔马林池子里,再弄个硕大无比的玻璃棺材当古尸般供着,说不定那些个喜欢发死人财的人还能YY我一大堆秘史情史艳史乃至淫史之类的,那我死得也不冤枉了,虽然没有扬名于生前,留芳到后世也不算差。
不知道药疗,就食疗好了,我只知道维C对过敏有一定的治疗效果,具体的剂量用法无从知晓,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维C片找不到,富含维C的食物还怕找不到?
当天傍晚,我提篮拖袋地出现在了楚天河面前。
“这里有橘子、柿子、枣子、梨子和葡萄,你全部吃完病就好了。”大功告成。
“书院里没有这些东西,你下山买的?”他的脸色似乎不大好,全身起红疹子肯定很难受。
“你不用感动,虽然我只是无心之失,但是你生病毕竟是我造成的,这点责任担当我还是有的。”
“你白下山买了,我不吃水果。”他语气冷淡。
“你多少吃一点吧,吃了对你的皮肤过敏有好处,你跟我怄气可以,但是没有必要拿自己身体跟我怄气啊!”要不是看在我是罪魁祸首,我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你不吃就不吃。”我可没有负罪要哭着喊着死乞白赖求着的地步,纯粹内心有一点点愧疚罢了,买水果我尽了心意,你吃不吃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