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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淬美人(倚天同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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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一个拐弯,驶到岔道旁的一间小茶肆前停了下来。随行的几十人已经纷纷下马,大家各司其职,有进茶肆招呼伙计出来饮马的,有围过来护卫教主的,还有轮到休息的,看看茶肆里已经没有几个空座,干脆就席地而坐,拿出干粮水囊,自己吃喝起来。
  
  张无忌挑开车帷,刚一探身就‘咦’了一声,回头道,“宋大哥,你先别下车,峨嵋派的人坐在茶肆里呢。”
  
  
16 浠水之行(三)  
  茶肆正中坐着一个身穿绿衫的清丽女子,十分显眼,正是峨嵋派的掌门人周芷若。她自己独坐一桌,身周几桌分散坐着十几个峨嵋弟子,张无忌认得有几个静字辈的女尼,和贝锦仪等几个俗家大弟子,稍远一圈坐的是数名男弟子。
  
  韦一笑看看张无忌,心说教主十分了得,让这位周掌门心心念念舍不得离开,根本就没带着弟子回峨嵋而是一路跟过来了。
  
  不过看张无忌,发现他脸色平平,甚至还隐隐有点皱眉,并没有什么惊喜的样子,韦一笑吃不准他是怎么想的。
  
  眼看着峨嵋派的一干人将间小茶肆坐得满满当当,见他们来了,也没有起身想让的意思,心中不喜。
  
  暗道峨嵋派这些尼姑婆娘们当真刁蛮刻薄得很,我教才在濠州城里热情招待过你们,这才过了几日啊,怎么一转头就半点礼数都不讲了,我们教主带着人来了还全都大刺刺坐着,也不知命弟子让几个位子出来。
  
  心道拿腔作势摆排场谁不会啊。一挥手,便有二十名随行的教众聚拢过来,从马车到茶肆门前排成整齐两列,韦一笑跟在张无忌身后,随着他缓步入店。
  
  抢在张无忌之前开口,“周掌门,这么快又见面了,当真巧得很。”
  
  周芷若不去理他,只对着张无忌点点头,一指自己面前的位置,“张教主,请坐。”
  
  韦一笑差点气歪了鼻子,他是明教的护教法王,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就算还不及少林,武当掌门的声威,但和什么华山,昆仑,峨嵋几派的掌门分庭抗礼是不成问题,此时周掌门竟没将他看在眼里,说话不答,连座位都没有他的。
  
  韦一笑深吸两口气,看在周芷若还有可能嫁给他们教主的份儿上决定忍了,停在小茶肆的门外,暗道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便是。
  
  张无忌却也停了下来,看了眼周芷若,微觉不悦,以前总以为周芷若是个弱女子,对她十分怜惜,悔婚之后更是万分的愧疚,因此相处时一再容让,被损几句或是当众给个难堪都不会去多计较。
  
  但是现在教主做得久了,也慢慢明白自己一人时对着个姑娘爱怎么谦让都可以,哪怕磕头赔罪呢,也没什么。男人嘛,大度点总没有错。可是身为明教教主,身后还跟着许多忠心耿耿的弟兄,自己一对着峨嵋派低头就要连累他们脸上无光,跟着受气,这却是不应该。
  
  开口道,“韦蝠王是我教的护教法王,身份不同一般,没有站在外面等的道理,这里既然是已经被峨嵋派的诸位师姐妹坐满咱们就别多凑热闹,让店家泡几壶热茶送出来,我们在外面打尖休息便是。”
  
  将手里拿着的一个细瓷瓶就近递给身旁的一个明教弟子,“拿去让伙计隔水热一热,再泡壶淡一点的热茶一起送到马车里来。”
  
  那弟子接过瓷瓶答应一声就往茶肆后面去了。茶肆的老板并两个小伙计应声连连,手忙脚乱的给他们准备茶水,明教这一大队都是壮年男子还带着兵刃,一看就不是普通过客,他们这些做小生意的可是惹不起。
  
  张无忌对着周芷若一颔首,“芷若,你们请自便吧,我就不多打扰了。”
  
  周芷若扬声道,“张教主,请留步!我等在这里是想要告诉你一些浠水县的情况。”
  
  张无忌回头,“芷若,你已经去过浠水了?”
  
  周芷若道,“不错,我好心好意专程等在这里想向你报信,不想张教主不领情,看来是我们多此一举。”
  
  张无忌看着她秀眉微颦的神情不好再拒绝,叹气走回去,“芷若,你愿意向我通报消息我自然感激,怎会不领情,多谢了。”
  
  周芷若刚才碰了软钉子,此时见好就收,吩咐身边的峨嵋弟子,“我和张教主有几句要紧话说,静慧师姐,你带大家先走,我随后去追你们。”
  
  峨嵋弟子都站起来,一同躬身领命,跟着静慧鱼贯而出,周芷若道,“张教主,我派的弟子都已经出去,这番可能委屈韦蝠王在外面稍等片刻了?”
  
  韦一笑此时变得人如其名,笑一笑也退到了外面。反正他刚才本就没打算和周芷若多计较,教主那么一说又给足他面子,此时就主动退出去免得张无忌为难。
  
  周芷若站起来走到张无忌面前,抬脸看他,“无忌哥哥,你现在真的越来越有教主的气势了”
  
  张无忌不好意思,“芷若,我不是故意要怠慢你,只是你刚才那样对韦蝠王,我总不能假装看不见,弟兄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我若是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顾念他们,岂不要让人寒心。”
  
  周芷若道,“你说得不错,我并没有怪你,只是那韦一笑当年在西域伤了我们不少峨嵋弟子,现在就算你我两家罢斗,我也是不能对他笑脸相迎,盼你也不要怪我才好。”
  
  张无忌点点头。
  
  周芷若又道,“无忌哥哥,前几日我们路过浠水县城外时看到有兵丁在那里挖壕沟设埋伏,最近没有元军来围剿,那埋伏九成是为了对付你,我等在这里就是想告诉你这个,你要多加小心。”
  
  张无忌再点头,“我知道了,多谢你。”
  
  周芷若等了一会儿,见张无忌谢过之后就不再多说什么,也不细问她在浠水县外探查到的具体情况到底是怎样,可见是对她特意来传的消息并不如何看重,轻叹一声,“无忌哥哥,我真的是多此一举了是吗?早就有人向你报过这个消息了?”
  
  这件事张无忌的确是几日前就收到明教探子的密报了,不过为了顾及周芷若的颜面只含糊道,“前几天是有听到此类风声,不过没你说得详细确切。”
  
  “无忌哥哥,你总是这样待人宽和。”周芷若淡淡一笑,“我其实早知道会这样,不过就是想给自己一个再见见你的借口。”抬手抿一抿鬓边的秀发,“这回真的该回去峨嵋了,你自己保重。”
  
  张无忌不敢接她这话,只送她出了茶肆,“芷若,你也自己多保重。”走在周芷若和停在道口的那辆马车之间,尽量挡住周芷若的目光。
  
  周芷若心中失落,瞟了一眼马车,摆摆手,飘然而去。
  
  张无忌站在路口,看着她俏丽轻灵的背影迅速远去,透着一股孤寂之意,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怜惜,感激,还混杂着一丝轻松。
  
  “她的轻功比之上次相见时又精进了不少,灭绝老尼选她继承衣钵也算有眼光。”韦一笑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笑道,“教主,我看周姑娘是对你余情未了,别看架子摆得挺大,其实就是想见你,所以借口传信相助,你怎不干脆邀她一同去浠水帮咱们……”
  
  张无忌一把捂住韦一笑的嘴巴,情急之下用上了圣火令上的功夫,出手方位古怪,速度奇快,韦一笑避之不及,嘴巴被捂得严严实实,满口的牙齿都被教主的内力震得生疼。
  
  瞪大眼睛,只见张无忌脸色严峻的朝着一旁的马车一努嘴,顿时想起,宋青书还在车上呢,他以前可是一直痴恋着刚离开的那位周姑娘的。
  
  暗呼倒霉,今日十分不顺,先被峨嵋的小娘们怠慢,后又说错话被‘误伤’了满口牙齿,揉着腮帮郁闷,这姓宋的小子算是那根葱,凭什么老子说话还得顾虑着他的心情啊!
  
  张无忌上车去招呼宋青书下来,“宋大哥,峨嵋派的人已经走了,你下来吧,活动活动手脚。”
  
  宋青书努力不动声色,弯腰钻出马车,是他自己要求跟来相助的,遇到什么事情自然要自己担待。不论是看到周芷若的心痛;还是他见不得人,遇到武林同道就必须藏着不能出来的难堪都只能忍着。
  
  张无忌拉着宋青书进了茶肆坐下,看看他苍白的脸色还是有些担心,“宋大哥,你没事吧?”
  
  宋青书勉强一笑,“没事,我还好。”
  
  张无忌皱眉不信,拉过他的手来号脉,细细摸了一会儿,眉头皱得更深了,宋青书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真气又再冒头,明明前些天已经摸不出了,怎么今天情绪一不稳就又再冒头,这种状况可危险得很。
  
  这下再没心思去想周芷若对自己是一片真情,不得不推却她心里实在愧疚的事情,坐了一会儿就吩咐众人上路,傍晚时分赶到了一处市镇,这里已经是徐寿辉的地盘,元军撤走,徐寿辉派了个姓郑的来管理地方政务,倒也管得井井有条,米铺、布店、酒楼,各家商铺都在开门营业。
  
  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之后,张无忌就开始盯着人给宋青书煎药,韦一笑这一路看习惯了,以为教主这是有当大夫的瘾,也不去管他,自带了人上衙门去找那姓郑的,让他准备接待教主。
  
  张无忌带的这么大一队人一路行来很难掩人耳目,不见连峨嵋派都能拦在路上等,所以不如大大方方的摆出教主出巡的架势命沿途的教众迎接。
  
  宋青书旅途劳顿,吃了药早早上床睡觉,昨天没有找到宿处,他在马车里睡了一晚,腰酸背疼的,今日躺到床上就特别舒服。
  
  他们一行人数太多,有客栈住时宋青书都和张无忌挤一间房,因此晚上见张无忌命小二送了一只大浴桶并半桶水进房也没在意,以为他要沐浴,还笑了一下,张大教主怎么忽然变讲究了?楼下明明有一处专供男子洗浴的地方,他方才就去洗过了,也挺方便,何必非要人送水进房来洗。
  
  张无忌有些闪烁其词,先问你累不累,再问这几日可有什么其它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宋青书十分困倦,敷衍了两句就闭上眼睛,心里还在苦笑,自己这样大概是挺招人可怜,张无忌自离开了那个茶肆就神色怪怪,不挺要找点废话说说,帮他分心,其实他累得已经没精神多想了。
  
  沉沉睡到半夜,浑身燥热,好像掉进了一个火炉,硬生生的被热醒过来,不只是燥热难耐,还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小腹升起,难过得翻来翻去的翻了两下,身边的张无忌就立刻醒过来,“宋大哥,你不舒服?”
  
  一只清凉的手探过来摸摸他的额头,宋青书立时就忍不住循着清凉凑了过去,脸贴着手还不够,整个身子都挨了上去,抱住张无忌惬意轻哼一声。
  
  张无忌轻声道,“药效发作了?宋大哥你松开我,我去端水来给你擦擦身,凉水可以解药性。”
  
  宋青书清醒了一点,不可思议,“药效?你,你不会又给我吃上次那种药了吧?你想干什么!”
  
  张无忌歉意道,“宋大哥,我今天摸着你的脉象不稳,体内还是有股内力在窜动,这可不行,太危险了,我考虑来去,觉得还是要用药物压制一下,我怕你不乐意,所以就没提前告诉你。”
  
  宋青书要气晕倒了,怒道,“张无忌!你怎么能悄悄做这事!起码也事先和我说一声啊!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不是我的内息不稳,是我一直在修炼内功!”
  
  张无忌一听,也火大了,“一直在练内功?!宋青书,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能练吗!你不要命了!”
  
  宋青书一时解释不清,硬逼着自己放开张无忌,往床里躺躺,哑声道,“你快点去端水!这事等解了药性再说!”
  
  张无忌压下心头的怒气,起身去浴桶里捞了又凉又湿的手巾出来,回到床前拉开宋青书领口,刚把冰凉的手巾贴到宋青书的胸前,宋青书就一声惊呼,猛得往后一躲,重重撞在在身后的墙上。
  
  张无忌停下手,不敢硬来,知道这刺激对他来说怕是太过了,“宋大哥,你吃得消吗?”
  
  宋青书咬着牙瞪他,很想问问,吃不消要怎么办?
  
  
17 浠水之行(四)  

  同样的哑巴亏,吃一次可以解释为时运不济,劝自己想开点,但是吃两次算是什么呢?还是时运不济?
  
  宋青书一早实在压不住心头的火气,黑着脸质问,“张教主不是蝶谷医仙的嫡传弟子吗,怎么下药总是这样顾前不顾后的?”
  
  张无忌摸着后颈赔笑,“青书,你醒了,还难受吗?我昨晚不是顾前不顾后,是权衡之下觉得压住内伤更重要,那点催情的效用总不会致命,你受得住就洗个冷水澡压住,实在不行也还能……上次不是也……”
  
  宋青书脸上都能刮下层霜来了,“实在不行你也还能‘仗义相助’是吧?!”气得一把拍开张无忌伸过来给他揉腰的手,穿衣起身,下楼去吃早饭。
  
  想来想去,除了怪张无忌自作主张,用药前没和他商量之外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人家是大夫,本来也没必要每次用药时都来和他报备一遍,说多了他也听不懂。
  
  张无忌任劳任怨的照顾诊治了他一年多,是个仁至义尽的救命恩人,总不能为了一两次的失误就喊打喊杀的,所以这次他还是吃了哑巴亏!
  
  郁闷无比,气恼之下一时忘记自己身体不好,快步下楼,动作比平时利落敏捷了不少。
  
  在楼梯上迎面遇见韦一笑,收敛起情绪,点头招呼,“韦蝠王起得早啊!”
  
  韦一笑脸色十分古怪,嘴里呜里呜噜的应了一声,“早。”
  
  侧身而过,走过去之后却停下来,回头使劲盯着下楼去的宋青书看了数眼,被后面跟来的张无忌逮个正着,“韦蝠王?”
  
  韦一笑连忙收回追着宋青书的目光,“教主。”
  
  张无忌十分怀疑的看他,“你一大早盯着宋大哥做什么?”
  
  韦一笑神情僵硬,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没什么。教主你快去吃早饭吧。”低了头就要走,被张无忌伸手拦住,“韦蝠王,你这气色看着可不怎么好,出什么事了不成?与宋大哥有关?”
  
  韦一笑愁眉苦脸道,“教主,你让我过去吧,没事,我就是昨晚上没睡好。教主昨晚你们住二楼最东边一间房,隔壁睡的就是我。这小破客栈墙薄得跟纸一样。”
  
  说罢匆匆离去。
  
  张无忌,“…………”
  
  等到大家都收拾好启程的时候,韦一笑又再趁着宋青书上马车之际细看了几眼,只见其人青衫素雅,乌发似墨,白净的脸上修眉俊目,五官分明,虽然有些瘦弱,但是动作间自有一股轩挺洒脱之气,看完后自己暗骂一声:操*他*奶奶的,这小子还真是生得漂亮,难怪教主要………
  
  张无忌跟着宋青书上车,背后像长了眼睛一样忽然回过脸来,朝着韦一笑微微一摇头,显然是不赞成他总是盯着宋青书研究。
  
  韦一笑‘偷窥’教主的情人被逮个正着,忙转回头,烦恼得嘶嘶直吸气,旁边一个明教弟子看他呲牙咧嘴的样子奇怪,大胆问道,“韦法王可是牙疼了?怎么不去向教主讨些药来含一含,前几日小五就是牙疼得吃不下睡不着,正好教主看见,给了两丸药,小五含了几日牙就好了。”
  
  韦一笑哼道,“本法王牙不疼,不过就算牙不疼我也快要吃不下睡不着了!”
  
  宋青书和张无忌在车上也不清静。
  
  “青书,你一直在修炼内功?”张无忌终于想起来昨晚说了一半的话。
  
  宋青书本来还在生气,被他这一问,立刻有点心虚,昨夜一着急把想要隐瞒不说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只好先把满心的郁闷放到一边,坐坐端正,“张教主,我……”
  
  一张口就被打断,“咱们又不是初相识,你别总叫我张教主,太生分。”
  
  宋青书瞪他一眼,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客气了,“好吧,无忌,我有件事没跟你说,不是我故意要瞒你,实在是因为有些苦衷。你可知道百年前武林中盛传有一部武学秘笈叫做《九阴真经》?”
  
  张无忌一挑眉梢,“你的意思是你在练《九阴真经》?”
  
  立刻想到了宋青书在少室山武林大会上曾以十分阴毒的爪法,击毙了丐帮的掌钵龙头和执法长老,和周芷若忽然展示的狠辣功夫如出一辙,自然是得她指点过《九阴真经》的。
  
  心里不舒服,问道,“你在修习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是,是峨嵋周掌门教你的?”
  
  张无忌之所以选择过些日损耗自身内力帮宋青书疗伤也不愿教他练《九阴真经》中的功夫,既有赵敏和杨逍先后提醒的原因,也是因内心深处不愿宋青书与周芷若再有什么瓜葛。谁知那两人的瓜葛比他预想的要深厚得多,周芷若表面看似对宋青书无情,暗地里却连这么高深的武功都传授给他了。
  
  宋青书听他一口就叫出了自己所练的武功,心里惊佩无已,张无忌虽然年纪轻轻,但武功见识实非一般人可比。
  
  脸现惭色,承认道,“我是在练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不过不是周掌门传授的,周掌门她只教过我一些真经中可以速成的外家功夫。”
  
  张无忌奇道,“那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在峨嵋派的时候伺机翻看过两次周掌门的秘笈。”
  
  “看过两次?”
  
  “嗯,然后我就把它记下来了。”看张无忌一脸的惊诧忙跟着解释道,“我并没有想偷学峨嵋绝技的意思,只是当时很担心,因为周掌门教给我的那些武功阴毒狠辣只求速成却不注重打牢根基,我只怕她错解了功夫的要旨而坠入邪道,所以才偷着去看了看。后来发现里面的易筋锻骨篇可以疗伤,我就……,只因这功夫的来路不光明正大,我才没和你说。”
  
  宋青书以前一直瞒着张无忌其实还有另外一层顾虑:他很怕张无忌听说之后会起了要帮周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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