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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月清云的眼睛不是看着轻舞,而是看着同样脸色发白的司马锦。
那样一个英姿飒爽,率兵征战沙场的俊俏将军,样子实在比被侍卫抓住的轻舞好不到哪里去。
月清云从看到司马锦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这些舞姬虽然是南陵国的人,也是司马锦带来的,但这一次的刺杀行为,绝对不是司马锦安排的。
月清云的眼,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素妃。
素妃用双手捧着心,跟着一群妃嫔挤在大殿的一角,脸上去是惊慌。
她的神情和周围那些妃嫔一模一样,就像是被轻舞她们突如其来的刺杀吓到了一样。
但是月清云敢保证,这个事情,和素妃脱不了关系。
……
拓拔寒身子往前倾,和轻舞的眼睛对视着,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叹息出声:“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你这个暴君!”
轻舞双目圆睁,怒视着拓拔寒:“要杀就杀,何必那么多废话!”
她斩钉截铁的怒喝声,让月清云不由从心里升起了一种敬佩的感觉。
一个人能做到帮别人卖命,死到临头了,还是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这样一份愚昧,也是不容易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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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月清云就知道她自己肯定做不到。
那样的愚昧是需要盲目的勇气。
月清云不怕死。
但是,死有很多种,最不值得的这一种就是轻舞这样的,用自己的性命去帮别人完成某种利益,她们忘记了,自己也同样是一个人。
所以月清云虽然不怕死,但她还是要想办法活下去。
而且,要愉快的活着。
月清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在原来那个时空,那个冷冰冰的伶舞对她的评价。
一个将最难的任务都可以轻易完成的杀手。
但也是一个没有职业操守的杀手。
说实话,月清云还真的不知道杀手所谓的职业操守是什么,就像是现在这个轻舞,视死如归?
那样,活着悲哀,死了岂不是更悲哀了?
月清云嘴角含笑,看着轻舞苍白的脸,耳里听着拓拔寒轻声问话:“是谁派你来的?”
月清云不由嫣然一笑,这个问题,不用轻舞说出来,她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不用说,轻舞一定会正义凛然的将自己生是南陵国的人,死是南陵国的鬼这一类的话说出来。
由一个视死如归证据确凿的杀手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本来就是诬陷人最好的证据。
轻舞脸色虽然惨白,但她的眼睛还是看着月清云了。
不再娇艳的唇吐出一句话,让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公主,属下无能,不能完成你交给我们的任务,来世再见。”
话一说完,轻舞的身子突然往前用力一倾,将自己颈部压到前面比着她的刀刃上,狠狠的将头往旁边一撇。
月清云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轻舞的确是一个好杀手,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也同样那么决绝。
轻舞的脖子上却只是多了一抹浅浅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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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轻舞的前面,还站着一个拓拔寒。
拓拔寒的手,在轻舞将自己颈部压到侍卫手里拿着的刀刃上时,手指已经轻轻的但是快速无比的把那柄刀挪开了。
像轻舞这样的死士,他见多了。
就是在拓拔寒自己的手下,也养着同样的死士,他当然明白,轻舞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拓拔寒抬起手臂,手指轻抚过轻舞往下渗血的颈部,似笑非笑的摇了一下头,伸手将月清云塞给他,一直拿在手里的那朵绢花插在轻舞的发间。
眼里全是讥讽:“若是你死了,你的公主怎么办?”
月清云一直保持着甜笑,看着拓拔寒的举动。
听到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嫣然一笑。
拓拔寒不是傻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都明白这个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拓拔寒怎么会不知道。
轻舞的脸色,在发间那朵七彩绢花的衬托下,显得更是惨白。
拓拔寒冷笑一声,转头朝大殿上环视了一眼,视线最后定在月清云的笑颜上:“皇后,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处理她们。”
他的突然提了提嘴角:“她们都是你的人,不如朕就将她们交给你处理如何?”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含笑不语。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明白这个拓拔寒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这个舞姬的事情,也让她发现很多东西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是宫廷之中女人之间的斗争。
她来这个时空,才是短短的一天,什么都还没有弄清楚,只发现了一大堆的危险,张着嘴等着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易的开口好。
所以,月清云决定了一件事情,装聋作哑。
不过,貌似也由不得她开口,大殿上已经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声音:“皇上,若是将这些人交给皇后,只怕什么都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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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声音其实不尖锐,她的声音甚至于应该是属于那种略带着点沙哑的嗓音。
让人觉得尖锐的原因是她的语气。
那种沙哑的声音,淡淡的语气,不管她说什么,就像是在诉说一个事实而已。
事实总是难听的。
就像是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很明显的就是直指那些舞姬就是月清云指使的。
月清云抬眼瞥了一眼说话的人,她其实在一进大殿的时候,就已经刻意的多看了这个女人一眼。
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办法让她不多看一眼。
这个女子不同于她见过的那些妃嫔,一点都不同。
这一次的宴席,本来就是为了封后准备的。
在这个宴席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每一个人都是刻意装扮过,身上的衣服皆是华丽无比。
唯一就是这个女子,身上居然穿了一声素雅的淡青色裙子。
头上,也只是用一个一点花俏都没有的簪子,简简单单的将她的发丝挽起来。
她的长相没有月清云的娇憨,也没有素妃那样的妖媚。
就是那个五官,若是仔细论起来,眼睛也觉得不够大,鼻子也不够挺。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淡淡雅雅的,神情也是与世无争,神色之间,透露着浓浓的书卷气。
但就是让人看了一眼之后,在也不会忘记。
在这个大殿上,她这个本来一点都不起眼的装束,在那群繁花的衬托下,却更引人注目。
月清云含笑打量着女子的同时,眼睛也看了她身边的男子一眼。
若是月清云没有猜错,这个女子,肯定不是后宫的妃嫔,坐在那女子身边的,应该是她的丈夫。
女子的话才说完,坐在她身边的男子脸色就微微沉了下来:“素清!不得胡说,还不快点向皇后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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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在男子开口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很爱他这个叫素清的妻子。
因为他的脸色虽然沉,但说话的时候,语气终究还是轻柔的。
素清却是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直接迎上月清云的打量着她的笑眼,眼里一片冷清:“我想,皇后定不会怪罪我的,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这个是她第一次在这个时空里,听到一个女人用我字来称呼自己。
这样一个女人,怎么能不让人为止心颤,心生怜悯之情。
月清云看着素清冷清的眼睛,嫣然一笑。
心里却暗自冷笑,若是这个素清真的是如她外表给人的感觉一样,是那种淡泊的人,她敢把自己的头砍下来。
一个真的淡泊的人,就不能说出那么尖锐的话。
月清云嘴角轻扬,她决定了,将这个女人表面上的伪装给撕下来。
她不是那种任人攻击不还手的人。
不管是谁,若是一定要找上她的麻烦,她不就是接着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拓拔寒好像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在月清云刚想开口的时候,拓拔寒的笑声就响起来了;“逸弟,你就不要责备素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习性。”
拓拔寒看着素清的时候,嘴角噙着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也真了许多。
他语气中带着的笑意,也不像是月清云开始感觉到的那种装模作样的笑,他对素清的语气也是轻柔的。
素清闻言将和月清云对视的视线挪开,直视着拓拔寒,脸上还是那种无所谓的淡淡笑意。
她对拓拔寒这个皇上也是一样,没有那种恭敬的神情。
这个发现让月清云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一下,索性冷眼旁观这个素清到底想说什么,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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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清虽然是女子,但向来都是有主见的人。”
拓拔寒含笑看着素清:“若是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但说无妨。”
一身素雅的素清站起身,对拓拔寒道了一个万福,淡淡的说道:“我只是觉得,在这个刺杀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这个册封皇后的大典,还是缓一缓的好。”
看到拓拔寒迟疑的神情,素清淡淡的说道:“那些刺客都是南陵国带来的舞姬,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和她们的公主脱不了关系。”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更是冷清起来,冷冷的说:“虽然这个说起来是皇上的家事,我实在不应该多嘴,但皇上的安危也是事关北辰国的大事,这样一个公主,我们北辰国留不得。”
拓拔寒抿着嘴,眉头紧锁:“素清的意思是?”
“素清没有任何意思。”
素清说到这里,却不再往下说,只是又盈盈对拓拔寒道了一个万福:“一切都还是听凭皇上决定。”
话是这样说,但是还没有等拓拔寒开口,又是一声叹息,看向月清云,神色之间全是怜悯。
接着轻叹出声:“也不是我心狠,但是南陵国公主月清云派人刺杀皇上,按照惯例是死罪,不管是谁,是什么样的身份,都无法赦免。”
“死罪?”
拓拔寒沉吟了一下,侧脸往月清云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由得哑然失笑。
月清云已经坐回到自己的坐席上了,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笑颜,一只手肘撑在桌面上,用手背轻托着自己的的下巴,睁大眼睛看着他们讨论。
另一只手,那纤细的食指似乎无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他放在桌子上的凤冠。
虽然距离有些远,拓拔寒还是很清楚的看着,月清云敲击的地方很准确。
每一次都准确无误的敲打在那个被轻舞刺出来的小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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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几乎不用考虑,就知道月清云那根芊芊手指绝对不是无意识的敲打。
月清云是在提醒他一件事情。
她不顾性命救了他的‘事实’。
月清云像是才发现拓拔寒在看着她一样,收回看戏一样的眼神,挑了一下眉毛,对着拓拔寒嫣然一笑。
她不是一个笨蛋,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保持沉默。
在这个时候,还是由拓拔寒说的好,他说一句话,要比她自己把嘴巴说干,要来得有用得多。
拓拔寒挑了一下眉毛,意味深长对月清云回以浅浅一笑,转头笑看着静静站在一旁,等着他回答的素清,沉声说道:“素清说得没错,传朕旨意,将月清云皇后之位撤掉,打入冷宫。”
月清云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毛,拓拔寒这样的决定,对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个皇后的位置,也是他莫名其妙的塞给她的。
或许,被打到冷宫更是好事一件,一来不用和这个腹黑的拓拔寒见面,二来,也方便逃跑。
月清云虽然没有进过冷宫,在她想象中,那里的防守肯定会比一般的地方要松懈得多。
皇宫,既没有自由,又实在是太危险,还是能跑就跑的好。
只不过。。。。。。
有些惋惜的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凤冠,月清云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她刚才看清楚这个凤冠是十足真金打造的时候,就马上推翻原来将珠子挖下来变卖的打算。
她要拿,就连冠带珠一起拿走,毕竟金子永远都是金子,不管是那个时代都是值钱的金子。
看着凤冠上镶嵌着的明珠,月清云感觉自己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现在这个皇后位置没有了,不用说,这个值钱的凤冠也要一并要被回收。
没有了钱,她怎么能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过着她期盼中的逍遥自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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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这婆娘拼了1
暗自为自己的钱财心疼的月清云,眉头突然微微皱了一下。
因为她发现自己听到了一句不是人说的话。
站在拓拔寒身边的的素清,在听完拓拔寒传来的的旨意之后,低眉垂目,淡淡的提醒拓拔寒:“先父在世的时候,就曾经教过,国,无法不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皇上为了一女子执意包庇,只怕难堵天下人悠悠之嘴。”
拓拔寒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素清这样一说,他就是想要保住月清云的性命,只怕也是一件难事。
素清依旧还是那样一副淡淡的神情,抬手轻挽了一下自己鬓角间的发丝,浅浅一笑:“当然,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只能是提醒一下皇上,但愿皇上不要为了美色,将自己的安危和北辰国的江山社稷置于脑后。”
月清云听到这里,猛地站了起来,踏下台阶迎着素清走去。
脸上的笑容依旧,心里却恨不得将这个该死的素清一刀杀了算了。
站定的时候,先是看了拓拔寒一眼。
看到拓拔寒脸色沉着脸,眼睛怒视着那个叫素清的婆娘,但月清云还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绝对不简单。
是那种男女之间的不简单。
他们肯定是老情人。
拓拔寒看着那个素清的眼神中,是愤怒,但绝对不是有杀意的那种。
月清云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杀人的冲动压下去,假装没有看到素清身边那个叫什么逸的男子,对黑着脸和素清玩对视的拓拔寒嫣然一笑,娇笑出声:“皇上,这个素清姐姐是哪一个宫里的啊?封的是什么妃号?”
素清眼睛往旁边一撇,冷冷淡淡的说道:“素清不是宫中的妃嫔,是逸王的王妃。”
月清云闻言盈盈一笑,和她预料中的一样,她问的是拓拔寒,但她知道,抢在拓拔寒前面回答的一定是这个装模作样的素清。
我和你这个婆娘拼了2
月清云闻言盈盈一笑,和她预料中的一样,她问的是拓拔寒,但她知道,抢在拓拔寒前面回答的一定是这个装模作样的素清。
但她要的就是这个素清的回答,只要她搭了嘴,月清云就可以和她说话。
月清云的眼睛已经睁得圆圆的了,诧异的盯着素清看了半天。
一直等素清的脸有些微微发红,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你不是宫里的妃嫔啊?”
素清只是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神情冷淡,一副拒人在千里之外的淡泊样子里,带着淡淡的鄙夷,根本就不回答月清云的问话。
若是别人,在这样一张冷脸面前,也许就会自动闭嘴。
但那是别人,不是月清云。
迎着素清那双清寂的眼睛,冷冷的脸,月清云脸上的笑容更甜,连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极度亲密的挽起素清的手臂:“那姐姐是朝廷中的大臣?”
素清低头看着月清云挽着她的手,眼里闪过一抹尖锐,却又不得不回答月清云的问话了:“我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是朝廷中的大臣。”
“原来也不是啊。”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嫣然一笑:“我和姐姐一见如故,想和姐姐说点贴心话,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听。”
她问是这样问,当然也不会给素清拒绝的机会。
月清云笑颜如花,直接凑到素清耳边。
用只有素清才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边笑道:“姐姐既然不是后宫妃嫔,我也没有抢你丈夫,为何揪着我不放,可知道,多管闲事也许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满意的含笑侧脸看着素清一变再变的脸,月清云的眼眸也变得有些冰冷。
接着又凑到素清耳边,轻言细语:“我告诉你,在我的袖子里,就有一把见血封喉的毒匕首,若是姐姐再多一句嘴,休怪我不客气。”
我和你这个婆娘拼了3
满意的看着素清一变再变的脸,月清云的眼眸也变得有些冰冷:“我告诉你,在我的袖子里,就有一把见血封喉的毒匕首,若是姐姐再多一句嘴,休怪我不客气。”
素清知道月清云说的是真的。
月清云那只没有挽住她的手,就搭在她的腰际上。
素清感觉到的不是月清云的手,而是一个尖锐的利器,顶在她的腰子上。
听着月清云的说出来的话,素清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利器发出来的寒意。
拓拔寒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冷眼看着月清云:“皇后,你和素清说什么?”
“什么都没有说,就是一些女人之间的贴心话。”
月清云一边说,一边将身子退后一点,笑看着脸色有些变了的素清,放开她的手走到拓拔寒身边,笑盈盈的朝拓拔寒眨了眨眼。
她的眼睛还没有眨完,素清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