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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七世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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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还在顺着鲍望春的额头滴落,凝固。他早已没有了意识,也不会感觉到这个疯子的行为。天空下只有一张苍白而美丽的脸,他睡了,透明如翼的魂魄随消失的呼吸逸出身体,轻轻地散去。
  如风散去…最寂静的声音…
  任鸿飞感觉到枪口抵到头顶上的时候,他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没有逃过。
  站在身后的人小心地移动枪口,转到正面,抬起眉,带着遗憾的说:“任哥,对不住了,你背叛了组织,我也只是做份内的。”
  还好,是帮会的人抓到自己,至少不会连累他。
  任鸿飞苦笑,“不怪你,谢云,我也是杀手,我明白。”
  谢云也抬了抬嘴角,“任哥果然是任哥,那你也该知道需要做什么?”
  任鸿飞点点头,“我可以合作地跟你一起回组织接受处置,不过…”
  他直视着谢云,平生第一次用上请求的语气,“临走,让我去看一眼一个人,不,不用看到人,只在窗下看看就好。”
  谢云没说话,半天终于点头,他叹了口气,“任哥你就是为了那个人背叛组织吗?值得?”
  任鸿飞笑了笑,淡淡的温暖,“你不会懂的。以前我也不懂。”
  任鸿飞和谢云躲在巷子口看着对面的楼,那里,二楼,第三个窗户,那间房是鲍望春的卧室。
  他在房里吗?在担心自己吗?
  对不起,望春,我从此将消失在你的生命里,不该留下痕迹的时候留下了,不该消失的时候又消失了。可是,我真的努力了,始终没有斗的过命运。
  谢云用枪顶了顶任鸿飞,“走吧,再看也是如此。”
  任鸿飞点头,他随着谢云一起离去。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鲍望春,这一次他在楼下,“鲍望春”在楼上。
  谢云带着任鸿飞顺街道警惕地走着,两人的目光在游离过街口的马路时停留了一下。
  那里很显眼,有一片暗红色的血痕,很大的一片,凝固在路面上,没有冲洗。
  任鸿飞心砰的一跳,慌的厉害,他奇怪的皱皱眉,继续前行。

  第4部分



  第二十九章 第七世 停留的钟摆 4

  夏清优仿佛恢复成了凌冰,又一次站在了水帘前,目睹那些唏嘘,悲欢,离合。她尤记得第六世的故事演绎完后,神司告诉了她将要进行的使命。
  “灰飞烟灭,无论是死神还是那个他,都一样。七世都无法洗脱纠缠,他们将不能再停留在原本所存在的空间里,神界,人界,魂魄再也无所依托,唯有化风而去。所以我要派你堕入人界,去帮助他解脱。只要他们中有一个灰了心,放弃了爱,两人就都能突破轮回的罗网,重归自己该存在的位置。你的任务就是阻止他们爱或者让他们不再相爱,只有这样才能挽救他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灰飞烟灭…她望着死神熟睡的容颜,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心中巨大的浪潮涌来,推到面前却只有两个字“不要”。
  是的,不要。在来这里接受使命之前她从没有见过他,但现在她却知道了他的生世,感受了他的悲欢,她绝不要看到他变成灰烬,她会阻止他们,完成使命。不,不止是使命,也是她甘愿去做的。
  所以夏清优说了,告诉了于佑和上一世的故事,告诉他那是他和夏松荫的前世,绝不止是她的一个梦。可其它的轮回,她却刻意隐瞒了。六世的轮回太沉重,她不愿意用它去影响于佑和的生活。虽然那是他的轮回,可他并没有记忆,不是吗?很多东西不知道永远要比知道快乐的多,这是真理。
  “哥,不要不相信,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是不可解释的。前世的孽缘会轮回今生,你又遇见了他,这就是证明。”夏清优知道不能把所有的故事都讲给他听,她只能用前世轮回的说法让他远离那个人,能离开一分是一分。
  听清优讲完这个旧上海的漫长故事,于佑和的脑子里已经有些隐隐作痛,这是什么?梦?他的前世?夏松荫的前世?
  清优怎么会相信这样的梦?自己又能否相信前世和夏松荫有过的故事?
  真乱。他甩甩头,才发现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催促清优睡下,自己也胡乱洗漱一番,倒在床上。
  疲倦和乱七八糟的想法交替袭来,脑子不知交战了多少回,才终于进入梦乡。黑沉沉中,一会儿是旧上海颓靡的细雨,夏松荫的脸,自己的脸,一会儿又似乎转到巴黎,依雯张开双臂望着天空,象鸟儿多好。
  有什么狠狠地敲击他的脑袋,猛然惊醒,人冒了一身的冷汗。
  十点了,他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强迫自己清醒一些。昨晚的谈话是真的,并不是梦。那么自己是该相信还是不相信呢?
  突然想起Charles奇怪的眼神和语气,于佑和生出一种强烈的预感,跳下床,把Charles的名片找了出来,又翻出了夏松荫的电话号码。
  “喂,夏松荫吗?我是于佑和。”
  “于佑和啊,你好,有事吗?”
  “有,昨天Charles说的话,我想去看看,你想去吗?”
  “恩,我确实也很好奇。”
  “那今天,你什么时候有空?”
  “现在就可以,我今天休息。”
  “好,那十一点,再联系。”
  挂上电话,于佑和收拾好准备出门,在客厅浇花的于母看着他,担心的问:“佑和,你脸色不好,昨晚没睡好吗?”
  于佑和强打起精神微笑,“有点。妈,我有事出门了。”
  门一关,截断了于母焦急的话语,“佑和,你还没吃早饭呢?”
  夏松荫看着于佑和开车停在他面前。开门坐进去,侧头看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到于佑和脸上,偏白的皮肤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的细致,睫毛刷出个密密的影子,而眼睑却微微泛着青色。
  夏松荫停住系安全带的手问:“你看着挺疲倦的,没休息好吗?”
  于佑和看了看车镜里的自己,是挺没精神的。
  “昨晚睡的晚了点。”
  “那开车没事吗?”
  “没关系。”于佑和笑着回答,启动了车子。
  Charles约他们到家里会面。被他指引着穿过爬满青藤的小院,于佑和和夏松荫进入客厅,开始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揭晓谜底。
  没一会儿,Charles从楼上端来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匣子,他把它摆在茶几上,很郑重地看着两个人说:“其实我不知道告诉你们这些是对还是错,甚至不能确定这一定和你们有关。但看过那些东西后,我相信你们也不会认为我是无理取闹,这些联系确实很神奇,同时也很玄妙,所以相不相信或是怎么面对由你们来决定。现在,你们还要看吗?”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点了点头。Charles开启了木匣,三个人一起看到里面沉睡着的一炳古剑,银质的剑鞘,水晶的流苏,在剑柄上镶嵌着一块美丽的宝石。
  “这就是你收藏的那把剑吗?”于佑和被它的光芒震慑,很美,确实很美,象钻石一样,沉睡千年都不能遮掩的美。
  Charles微笑:“对,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它的珍贵不在价值,而在它的故事。”
  于佑和和夏松荫都不约而同地看向Charles,等待着他的讲述。

  第三十章 第七世 停留的钟摆 5

  “我是从一个很有名的考古学家手中得到它的,那个人叫William,是这一行中的佼佼者,毕生发现古董无数。但这把剑却不是他发掘的,而是家族世代相传。几百年前,William的一个先人担任王族的将军,在他带领士兵在战场上打仗时,天上突然落下很多火热的怪石,打断了对战的两方。那些怪石有非常大的块头,表面燃烧着炙热的火焰,落在地面上砸出了很多个坑洞。当然我们现在知道那是陨石,可在当时是如灾难般可怕的东西。没人敢靠近,只有William的先人因为好奇去察看,在一个巨大的陨石坑里,他无意中找到了这把剑。令他惊奇的不止是剑的珍贵,更是当他拔开宝剑的那一刻,剑锋上竟有一滴鲜血滴到他手心,瞬间消失了踪影。”
  Charles把剑从匣子里取出来,用手托着它继续说:“当时他并未十分在意,只觉得奇异,带走了剑就不以为然。可之后在接连的一个星期里,他都做着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神界的死神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因此化成流星,堕落人界。很长的故事,断断续续地连接在一起,每次梦见都如亲眼目睹般真实,甚至血管里会有什么东西在跳,就好象那滴血在他的身体内跳动。William的先人梦中杀人的剑就是这柄剑,于是他认为这些被他获知一定是有意义的,就用笔记录下了梦到的故事,将剑和记录故事的羊皮封在匣子里传给了自己的下一代。”
  夏松荫从Charles手中接过宝剑,边听Charles的故事,他不禁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无法形容的惶恐感,对沉积了无数载的物体,对神秘无法窥透的事物,人们很难不无所适从,充满敬畏。历史的意义,古董的真正价值,大概也就在于此。
  故事显然还没有结束,在两个人疑问的目光中,Charles又开始继续:“剑被传了下来。从William的这位先人开始,他们家族的后代传人中每代都会有人和这位先人一样做奇怪的梦,每一代的故事都不相同,但都是两个男人相爱,最终却因为种种饮恨。他们都会有血液里有什么在跳动的感觉,每一代都会把故事记录下来,到William这代,已经是第七代。”
  剑已经传到了于佑和手中,他拿着细细端详了一番,手握住剑柄轻轻向上抽起。剑从鞘中露出皎洁如镜面的剑身,于佑和突然觉得有一点光芒反射到眼睛里,刺的一痛,赶紧闭了眼。
  “于佑和,你怎么了?”
  于佑和慢慢睁开眼,还是酸涩的很,像看久了太阳,眼前有不少黑黑红红的点,连鼻梁里都堵着什么似的。却看见其他两个人都很惊奇地盯着他的脸,他伸手一摸,脸上湿湿的,竟有一滴温热的眼泪。
  “被光刺到眼睛了。”于佑和也是有点意外,他自嘲地揉揉眼睛,恢复了正常。
  Charles却轻叹了一声,他由木匣子里拿出十几块叠在一起的羊皮说:“这就是记录梦境的羊皮。到这里你们可能还在疑问这些和你们有什么关系,看过最后几张你们就明白了。William家族中曾有人画下了梦中人的模样,就在最后几片里。”
  于佑和和夏松荫对视了一眼,拿过羊皮,两人翻到最后一张。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大眼睛,颊边带着酒窝的男子,去掉所有的装饰和长发,那,就是夏松荫的翻版。
  愣了几秒,向上翻了一页。这次画的是一个男子坐在沙滩上,眼睛狭长,像含着透明的海水。这个长相…于佑和!更深的震撼。
  翻完了剩下的几张图,两个人已经震的说不出话来,这些图里的人,除了服饰不同,根本是和他们两个长的一模一样。怎么会这样,真的太神奇,让人恐惧的神奇。
  Charles深表理解地看着两个人,“现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一见到你们就惊叹不已吧,我也是在3年前才得到这柄剑和这些东西,William自己很想来东方探究这个秘密,但在临行前出了车祸,瘫痪在床上。他听说我要来这边,也知道我一向喜欢探究古董背后的故事,就把一切托付给了我。这一切太神秘也太玄妙,我自己也一直不敢相信能有进展,没想到,竟然碰到了你们俩。”
  “Charles,你的意思是我们是故事中的男主角,经历了六次或者说是六世的爱情?”夏松荫边问边觉得自己在说着什么荒谬的东西,可说它荒谬却又无法忽视摆在面前的羊皮画。
  Charles摇摇头:“我不敢说,但事实是有东西证明很有可能是这样。也许是死神和他的爱人都有未断的念,也许是上天对神不该有爱做的惩罚,我们看到的是他们在六世里每一世都深深相爱,却都没能有好的结果,甚至爱的痛苦不堪。”
  于佑和站在一边,呼吸都有喘不上来的感觉,昨晚他才刚刚听清优讲了一个前世的故事,今天又发现不止这一世,还有五世,是他和面前的这个夏松荫。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两个人并肩从Charles的家里走出来,一直都没说话。于佑和走过去打开车门,坐在座位上,才难熬地呼了口气。
  侧头看夏松荫,站在车门前没有移动脚步。
  他弯下腰,对于佑和笑,有点生涩:“我还要去别的地方,可能不顺路,你先走吧,我自己拦车。”
  “好。那再见了。”于佑和也对他笑,一样难掩的不自然。
  夏松荫把手中的木盒子递进车窗,那里面是Charles给他们俩的羊皮副本,“这个给你吧。”
  于佑和想说不要,但看到他的表情,不知怎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好,等我看完再给你。”
  于佑和接过盒子,把它放到挡风玻璃下。不想再看,总觉得那个盒子能刺进眼睛里,让人心里发慌。
  夏松荫看着于佑和不自觉间微皱的眉头,似乎抉择了半天,终于摒住呼吸说:“其实Charles说的是没法确实的东西,我想有可能只是巧合,前世神界本来就是神话中的东西,我们就当一个故事来听吧。和以前一样,我们还是朋友。”
  于佑和怎不知道他所想,自己不也是被这事情搅的无所适从。还是朋友,是啊,谁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前世或者前世的前世改变自己的生活,这不也是自己想说的。
  心里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他点头冲夏松荫告别,慢慢启动车子后退。
  透过茶色的玻璃窗,景物以倒退的姿态向后游过,眼睛的余光中夏松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正在接听电话。
  于佑和转动方向盘,影子衬在挡风玻璃中,很淡薄。他走神的望着影子里的木匣,心里有什么东西空空的,膨胀了起来。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经过这个事两人不可能再象以前一样毫无回避,东西寄给他就好,以后大概慢慢就不会再联系,从此疏远,遗忘,大概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第三十一章 第七世 停留的钟摆 6

  脚刚要踩油门,急促的敲窗声却打断了于佑和的动作,惊的他抬起头。夏松荫在车窗外叫着他的名字,眉心凝如一点,似有万般的焦虑。
  车窗一放下来,声音已经快如闪电地劈进来,“姗姗出事了…”
  什么?于佑和马上打开车门,让夏松荫坐了进来。
  “麻烦载我去时光轮子…这附近不好拦车…”
  时光轮子就是上次于佑和和Rain碰到夏姗姗喝醉的那个酒吧,于佑和当然知道。而这附近不是不好拦车,实话根本是拦车率近零。
  不多说,于佑和调转了车头,冲时光轮子的方向行驶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可心里却没少起伏一点。于佑和心里恍恍惚惚地想着刚才临别时,自己本以为夏松荫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便是两人的永别。哪料不到一分钟后,他坐到自己车上,彼此又回到身边,相距不到20厘米。
  难道,这真是上天的注定?无论怎么去挣脱,去回避,总有冥冥中的力量把两人的拉在一起?难道,自己和他真有前世的纠葛,生生世世遁入轮回?
  不知道心头笼罩了什么,很乱,无法挣脱,让人窒息的乱。
  夏松荫一直没有侧头去看于佑和,不敢看。甚至从车前镜中看到的于佑和影子都让他难熬。从接到电话起,心里是在焦急着姗姗的情况,可更多的部分从他坐到于佑和身边后开始改变。
  那双疲倦中依然黑不见底的眸子,轻轻抿着的嘴角。不费力气的渗入他心底,膨胀了存留在心中未知的东西。
  如果没有听Charles讲到那个故事,我们之间会走什么样的路?真的有这样的轨迹,这样的注定?
  天知道,很乱,难以理清的乱,尤其刚才看到你微皱的眉头。你大概很厌恶吧,听到和一个男人注定在一起。
  我可以理解,所以不想贴近,让你更加地讨厌我。
  车还没停稳,夏松荫就跳了出去,一进门,一门心思地向包厢方向冲去。
  于佑和跟进来,已经看不到夏松荫的身影。左右看看大厅里没有姗姗,他也穿过座位间的路,走入两边由包厢夹着的走廊。
  “你别碰我你…”一个听起来含着醉意的女声从包厢虚掩的门里传出,听起来非常熟悉。
  于佑和停住脚步,皱眉,伸手推开包厢的门。
  污浊的空气充斥了整个房间,在包厢不大的空间里,几个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男女嬉笑搂抱着,见他推门都抬头看向他。
  姗姗就站在靠近门口处,不耐烦地推着贴过来的男子,“少碰我…我,我要走…”看样子已经醉的不轻。
  “姗姗。”于佑和走近几步,把男子推开,拉姗姗到身边,“别喝了,跟我走。”
  包厢里的几个男的这才反应过来,气势汹汹地站起来,“怎么着,小情人来了,要从我们手心里抢人。”刚被推开的男子也拦住了门,故意和同伙调笑:“小情人?我看是吃软饭的吧,长的这么勾人。”
  于佑和眉一皱,没有理会这挑衅。扶好姗姗,才昂头说:“她是我朋友的妹妹,她喝醉了,我要带她回家。”
  “靠,我们还是她亲哥哥呢。”
  “就这么把她带走,我们企不太没面子?”
  …
  看他们咄咄逼人地挺进面前,于佑和把姗姗护在一边,一字字问:“那你们要怎样?”
  一个耳朵上戴着好几个耳环的男子拿起瓶芝华士,咕嘟咕嘟倒了满满一玻璃杯。直起腰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把这酒全喝了,我们放人,不然她就得陪着。”
  其他人一听,纷纷符合,看来他是这些人的老大,全说了算。
  于佑和愣了愣,芝华士是威士忌的一种,一般酒吧里卖的都有43度。平常人喝全是调配绿茶或红茶,一瓶兑三瓶的量。现在面前摆的这纯的一杯,对于不喝酒的自己,简直是天方夜潭。
  可这些恶人嚣张的气焰,自己怎能后退,何况姗姗他不能不护。
  “怎么了?不行?”对方又开始起哄。
  于佑和淡淡一笑,他大部分时间都很乖,但他不是小猫。走过去拿起整杯芝华士,毫不怯弱的灌了下去。辛辣而带着些许甜味的酒液穿过喉咙,火热热的。当于佑和确保自己还能正常的站立几秒钟时,他冲那些人回了一个词:“告辞。”
  他的举动和这一声震撼了全场,对面的几个人用眼光在于佑和脸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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