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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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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茶放在了桌子上,喜儿不禁笑道,“姑娘,累了就该去床上歇着啊。怎么这样就睡了呢!”说着,便轻轻推了推牡丹。
  “当!”左手自然的垂下,与椅子发出了敲击的声音。牡丹却是没有一点清醒的痕迹。只是露出的面容,有些不自然的泛红。
  “姐姐!姐姐!”喜儿更是惊讶道。忙是跑出了房间,“褚妈妈!不好了!姐姐出事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两种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亦是有种虚幻的空洞……

  弥补

  弥天释子本高情,补养元和冲更盈。
  不出一分钟的功夫,褚妈妈立马是从楼下来到了牡丹的房中。
  喜儿已经将牡丹扶到了床上。她的妆容还未卸去,白粉更是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毫无生气。
  “哎哟!这是怎么啦!喜儿!不是让你照顾牡丹姑娘的吗?怎么照顾成这样了?”褚妈妈没好气的看着喜儿,用绢子擦着眼角的泪。也不知她是真的关心牡丹,还是因为今晚的钱泡汤才哭。
  喜儿低着头,只是紧张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牡丹,没有应褚妈妈的话。
  褚妈妈见喜儿并不应她,也不再问些什么。握起了牡丹的手,又是惊道,“怎么这么烫!哎呀!这下可怎么办啊!”
  “褚妈妈,这事告诉柳姑娘了吗?”喜儿开口问道,如果告诉了柳姑娘,说不准姐姐会好起来呢!
  褚妈妈抬起头,有些哀怨的看着喜儿,“我已经让云儿去请柳姑娘了。叹……这下,还不知道会怎样呢!看柳姑娘的意思,牡丹姑娘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这下……哎呀!”
  君宛清到了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冷漠的看着昏迷的牡丹,道,“褚妈妈,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吗?还是说,你这么不满意牡丹姑娘?”
  褚妈妈忙是摇头,“柳姑娘,你说得是哪儿的话啊!这牡丹姑娘为什么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啊!”
  那名叫云儿的丫头,一直静静的看着牡丹,思量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道,“褚妈妈,云儿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你且说便是。”君宛清站起身来,示意褚妈妈,喜儿,云儿一同走到外面,才开口说道,“思竹是本草堂的大夫,现在她帮牡丹看看,我们不要打扰她。”
  云儿会意的低下声,说道,“褚妈妈,你不觉得牡丹姑娘这次的情况和红姑娘登台那天的情况很像吗?”
  喜儿也是醒悟过来,激动道,“对啊!红姑娘那时候也是这么昏迷不醒的!”
  “红姑娘?”君宛清不禁问道,“她又是谁?”
  褚妈妈转向君宛清,解释道,“柳姑娘,这红姑娘是藏娇屋四红牌之一。当初还在百花楼的时候,她也曾在初次登台的那天遇到同牡丹姑娘这次一样的情况。”
  “柳姑娘。”说话间,思竹已经走了出来,“牡丹姑娘是中了毒。而且,是种没有解药的毒。”
  中毒?!
  几个人均是诧异的看向思竹。有谁会下毒害她?
  君宛清看向褚妈妈,道,“褚妈妈,麻烦你将那位红姑娘请来。我有些事想问问她。”
  云儿忙是走出门去,向红姑娘的房间走去。
  见君宛清一脸的不善,喜儿却很是担忧,忙是解释道,“柳姑娘,我知道你对牡丹姐姐好。可是,红姑娘是个好人,她不会害姐姐的!”
  轻轻一笑,看向了喜儿,君宛清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是红姑娘害了牡丹的?傻丫头,你是谁?”
  “柳姑娘,这是喜儿,是我让她照顾牡丹姑娘的。这丫头年纪轻,说错了什么您可千万别和她计较啊!”褚妈妈以为喜儿说错了话,忙是替她解释道。
  君宛清又是无奈一笑,“褚妈妈,你是看牡丹中毒,为了不让我伤心,想给我找些乐子吗?我看得出喜儿姑娘是关心牡丹的,我也没有怀疑红姑娘。我找她来,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一些下毒人的线索。一次可能是个意外,但两次,会不会太过巧合了呢?”
  褚妈妈和喜儿顿时明白过来,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安静的站在君宛清的身边。
  不久,云儿便和另一位姑娘一同回来了。那是一个十分轻灵的姑娘。带着些忧郁的眼,让她看起来有些飘飘然的感觉。一身水红色的衣服,却丝毫没有让她带上风尘的感觉,反而是一种富贵的福态。
  “妈妈,不知您找红儿来,为的是什么事?”红姑娘幽幽开口,一字一句间,有种宛若江南女子的秀气。
  君宛清走到红姑娘的面前,轻声道,“红姑娘,你应该知道今晚是牡丹姑娘登台的日子。但是她现在中了毒,还处在昏迷之中。我听说你曾经也……”
  红姑娘抬起眼,看了一眼君宛清,又将目光看向了里屋躺在床上的牡丹,幽幽开口道,“牡丹姑娘中的是什么毒?”
  “如果我没有猜错,牡丹姑娘中的应该是一种花毒。”思竹接话道。
  花毒……喜儿诧异的看向桌上的杯子。她刚刚的确是端来了一杯花茶。但是,牡丹明明还没有喝……不对!还有一杯!那杯……是什么?……
  “这是什么茶?”君宛清自然也注意到了桌上的茶杯,又看见喜儿复杂的表情,不禁问道。
  喜儿不由的低下头,小声道,“柳姑娘,那是我为姐姐泡得玉蝴蝶。我听说玉蝴蝶是润嗓的,所以……所以……”
  “主子,玉蝴蝶的确是一味润嗓的花茶。不过……”思竹走到了桌边,端起了另一杯茶杯,放在鼻下闻了闻,“这杯才是让牡丹姑娘中毒的茶。这是曼陀罗花,而且,这些花瓣全是在曼陀罗花开初期采下得,毒性最强。”
  屋子里又是一阵的沉默。
  褚妈妈突然看向喜儿,没好气道,“死丫头!你为什么要害牡丹姑娘?!”
  “不是我!褚妈妈,这杯茶不是我端来的!”喜儿忙是解释道。她恨不能代替牡丹承受这毒的痛苦,又怎么会用这种毒去害她?!
  “不是你?牡丹姑娘平日里最是冷淡,却也最是警惕的人儿。除了你,还有谁端来的茶水她会放心的饮下?”褚妈妈接着说道。虽然牡丹在藏娇屋的时间不久,为人也很是低调,但正是这种低调给人一种距离感。平日里,除了喜儿,她也甚少不与他人来往。
  思考着褚妈妈的话,君宛清打量着喜儿,摇头道,“不是她。褚妈妈,喜儿送来的是的确是玉蝴蝶,而这杯曼陀罗是别人送来的。但至于是谁,我不想现在多做追究,是谁害的牡丹,我一定会查出来的!红姑娘,如今牡丹昏迷不醒,今天晚上还得由你先撑着场子,我自然会想办法弥补。喜儿,你留下照顾牡丹。褚妈妈,你就还去做你的事吧。”
  “哟!这里出了什么事啊?怎么这么多人啊!”宝姑娘适时走入,一脸的诧异,“柳姑娘!你怎么也来了?是来看牡丹妹妹的?牡丹妹妹真是好福气,想我阿宝初次登台那会儿,哪有这么多人来看望我呢!”
  君宛清看向了宝姑娘,目光却是集中在了她身边的霜儿身上,“你是谁?怎么没有见过你?”
  眼角望见牡丹因为那杯曼陀罗花茶倒下的身影,心里有些担忧。但霜儿还是一副镇静的样子看着君宛清,道,“回柳姑娘的话,婢子叫霜儿,是伺候宝姑娘的。”
  “霜儿。”君宛清重复了一遍,又细细的打量起她来。从五官看来,倒是个清秀的丫头,甚至比阿宝还更要好看一些。只是因为没有装扮,显得很是普通,“霜儿,你留下来,其他各位,便按我刚刚说的散去吧。对了,宝姑娘,你既然也是藏娇屋的红牌姑娘,那么今晚,便由你和红姑娘先撑着场子吧。”
  红姑娘应了一声,便退出房间去,褚妈妈也带着云儿离开,喜儿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里间。宝姑娘媚笑一声,也是离开了房间。君宛清这才对霜儿说道,“霜儿姑娘,可以去你的房间吗?”
  霜儿微微一愣,点点头,说道,“柳姑娘,那便请随婢子下楼吧。”
  戌时刚过,藏娇屋便已经挤满了人。
  藏娇屋的四红牌,宝姑娘,花姑娘,红姑娘,还有今儿新登场的姑娘。
  他们虽还未见过她,却早已经听说那位姑娘是美艳无比,人比花娇。更何况,有了前面三位姑娘的比衬,他们自然也不会怀疑这第四位姑娘的美貌。
  戌时两刻。
  褚妈妈走上了台子,招呼道,“各位官人,让你们久等了!今日,是我们藏娇屋新姑娘登台的日子!不是我褚妈妈自夸,但这位姑娘的确是人比花娇,艳而不俗!绝对不会辜负了大家等了这么久的心意!话不多说了,咱们就先请宝姑娘给大家带来一场表演吧!”
  宝姑娘随着一曲亢奋的曲子拿着一把未开锋的剑,渐渐舞开。女子的柔,剑的钢,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丝毫看不出宝姑娘平日里那种粗俗大气的样子,反而有一种似是文欣那种巾帼红颜的味道。
  舞剑结束之后,红姑娘扶着一把琵琶走上台来,轻幽的曲子,如同她带给人清幽的感觉。女子脸上的轻笑,不停在琵琶上跃动的手指。
  亢奋,连着轻柔。
  两种相对着的感觉在藏娇屋中渐渐隐去。
  女子步步生莲,迈着碎步走上台来,如同一朵新出泥的幽莲。白衣似雪,青丝如泉。一席方巾遮住了女子的面容,但那一双眼,却是如同狐狸般,有一股妩媚隐在其中。
  “主子,为什么要让她代替牡丹姑娘?为什么不找出下毒的人,治好牡丹姑娘?”思竹不解的问道。
  悠然一笑,君宛清看向了思竹,“你不是也说了,此毒无解。又怎么可能在戌时之前治好牡丹呢?下毒的人,我是一定会查的。但是相比之下,还是今晚的事得先想办法弥补才是正道。”
  思竹再不说些什么,她只明白,若是君宛清的决定,便定会有她的道理。
  人群中,成公公看着台上的女子。虽说已经是净根之人,却还是不禁有那么一丝的触动。
  女子摘去了纱巾,露出了那一张被精心修饰过的脸。清美秀气的五官,与白衣相衬,更是有种妖娆的美。
  成公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从人群中挤出,找到了褚妈妈的位置,走了过去。

  登台

  登朝旧友常思见,台中绛帐谁复见。
  牡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涵朝二年四月初五。
  干涸的嗓子,好似刚刚经历了蒸烤一般。想要下床倒一杯水,却发现四肢无力到无法动弹。默默的看着周围,没有看见喜儿的影子。牡丹不由想起自己那日,似乎是在喝了那杯茶后,才会失去了知觉。难怪,喜儿果然是褚妈妈派来的人吗?无力的闭上眼,努力想要找回一丝的力气。
  推开门,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五天的时间,喜儿已经瘦了一圈下去,脸色也很是苍白。关上了门后,又端着脸盆走进里间,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将毛巾打湿,喜儿坐在床边,握起牡丹的手,替她擦了起来。
  “姐姐,要怎样你才能醒呢?五天了。起初,褚妈妈还会来看看你,到现在,除了柳姑娘和思竹姑娘每天会过来帮你针灸驱毒,又有谁还记着你呢。苦命的姐姐,若你那天没有中毒,若那天是你登台,如今你也能脱离了这烟花之地,更别说是受这种苦了。”喜儿哀怨的说道,眼角不禁是落出了几滴泪。
  “傻姑娘,有你这么牵挂着我就已经够过意不去了。你还想我欠多少人情吗?”睁开眼,嘶哑着声音轻声说着。望着喜儿,牡丹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怀疑。
  “姐姐!你终于醒了!”喜儿激动道,眼角的泪更是大滴大滴的落下。握着牡丹的手也不由加重了力道。
  难过的皱了下眉,牡丹苦苦笑道,“傻姑娘,哭什么呢。该高兴才是啊。”
  点点头,喜儿挥去了眼边的泪,“是啊!姐姐醒了我该高兴的!姐姐……不过……姐姐,你的嗓子……”
  又是苦苦笑了笑,牡丹说道,“休息下就好了。喜儿,你去帮我告诉褚妈妈,还有柳姑娘,思竹姑娘一声。就说牡丹谢谢她们的牵挂了。还有你这丫头,怎么瘦成这样了。一定没有休息好吧。这丫头,就不能让人省心吗?”若说刚刚她还会怀疑喜儿,见到她这般样子之后,有的便只是怜悯和愧疚了。
  摇摇头,喜儿笑道,“哪有啊!人家哪里不让人省心了嘛!姐姐,你先休息着,我这就去和褚妈妈她们说。”
  看着喜儿激动的跑了出去,牡丹才又闭上眼,唇边却自然的浮现出一道浅浅的弧度。
  又过了三天,牡丹才恢复了一些体力,勉强可以下床走动。
  站在窗边,看着秦淮河上因为鱼的呼吸而泛起的波纹。
  “姐姐,怎么下床了呢。快去休息啊。”喜儿推门进屋,不禁皱眉说道。
  回过头,微微一笑,“我都躺了那么久了,再不下来走走,都要忘了该怎么走路了呢。”
  走到牡丹的身边,无奈的一笑,“姐姐,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说柳姑娘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呢。我见她才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却很是精明。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对你好,你中毒的时候,柳姑娘对你可关心了。”
  牡丹苦苦一笑,无奈的看着喜儿。她倒真是羡慕喜儿的单纯。这样简单的喜欢一个人,是她从小都不曾有过的。包括这次,她也明白,若是她对君宛清而言再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她才不会搭理她的死活,更别说是关心她了。但这些,她却不能与喜儿明说,只是问道,“喜儿,这么看来,你似乎很喜欢柳姑娘呢。”
  点点头,喜儿笑道,“是啊。姐姐,你也很喜欢柳姑娘吧。对了,柳姑娘过会儿就会来看你了,你还是快些回床上休息吧。要么,一会儿柳姑娘又该担心你了。”
  没有回话,只是任由着喜儿将她又扶回了床上。眼角瞟见喜儿发间的那根玉簪,心里不由一丝的触动,“喜儿,那天后来怎么办的呢?”
  “柳姑娘让宝姑娘和红姑娘先撑着场子,又把宝姑娘的丫头霜儿打扮的跟仙子一样,让她代替姐姐你当上了这个花魁的位置。”喜儿有些无奈的说道,但又是呵呵一笑,“不过,霜儿的发达倒是气坏了宝姑娘。平日里伺候自己的婢子突然变成了花魁,而且,霜儿的运气也实在好。那天才初次登台,便有人出钱为她赎身,现在早不知道在哪家发达了呢!”
  “霜儿?”牡丹反问道,心里不禁是有些担心。突然记起了那天的那杯花茶,那个陌生的女子,那个给人一种很清雅感觉的婢子。
  房门被轻推开来,君宛清同思竹一起走了进来。看见床上的牡丹,轻轻笑道,“好多了吗?”
  “恩。让你担心了呢!”牡丹回道。
  喜儿自觉的问了好之后,给思竹让出了位置。
  点点头,以表谢意。思竹在牡丹的床边坐好后,伸出手搭在了牡丹的手腕上,闭上眼,几秒之后,才幽幽开口道,“脉象倒是平稳了许多。体内的花毒应该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再好好休息几日,便好了。”
  喜儿不禁喜道,“真的吗?太好了!姐姐,你听到了吗?你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呢!太好了!”
  默默笑着,看着喜儿,牡丹轻声道,“喜儿,我有些渴了,你帮我弄碗茶来吧。你说的那玉蝴蝶,我还真是好奇那是个什么味道呢!”
  “唉!我这就弄去!”喜儿忙是开心的走出屋子去。
  思竹站起身来,站到了君宛清的身边。
  君宛清看着牡丹,轻轻笑道,“在藏娇屋几日,你倒是变得机灵多了。这样支开喜儿,她可是绝不会怀疑什么的。”
  “宛清,你是想问关于那毒是吗?我不认得那天端茶来的人。她只说是喜儿托她端来的,我自然不怀疑她。我也想过,是不是喜儿和褚妈妈串通好了的,但是,喜儿是个极单纯的姑娘,她是不可能做这事的。”牡丹在床上坐起,看着君宛清道。
  握起了牡丹的手,君宛清在她的床边坐下,轻声道,“牡丹姐姐,我的确是要问你这些的。但是,那个人敢给你喝毒茶,一定便是做好了准备的。而且,会在那时候给你下毒的人,便是担心你登台之后会影响到她的利益。宝姑娘,红姑娘,花姑娘。无非就是这三位红牌姑娘种的一位。现在你不用在担心这些,我自然会查出是谁下毒害你。那次,我已经让霜儿代替了你。现在,你是想继续待在藏娇屋还是离开?虽说这里是个收集情报的好地方,但也的确是个极其危险的地方。你若是想离开……”
  “宛清。这是什么话!你们都这般的努力,我又怎能为了自己的安全而逃避呢?宛清,你放心吧。既然我已经好了,便让褚妈妈安排新的登台时间吧。而且,既然有人觉得我的登台会给她造成影响,那我又怎么能称了她的意呢!”打断了君宛清的话,牡丹应道。
  冷漠的看了牡丹一眼,君宛清再不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同思竹一起离开。
  辰时刚过,众大臣才从朝圣殿里走出。
  “乔大人!请留步!”着一身暗紫色官衣的男人叫住了正默默向外走去的乔生。
  停下脚步,回过头,见到来人后,乔生不由得双手相抱,客气道,“不知卫大人有何指教?”
  那人是当朝正一品文大臣,名曰卫宏祥,与文禄同样是开国一等功臣。
  卫宏祥倒是没有摆出任何正一品大臣的架子,反而是一副亲切的样子走到了乔生的身边,“乔大人,你我同朝为官,我哪有什么指教啊!只是近日才得清闲,想起也该与你这位年轻的文官聊聊,才想问你近日是否得空?若是得空,不如找个时间,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聊聊?”
  自他当官到现在已经一个月多了,他除了每日来上朝,领着朝庭的奉碌,也就再没做些什么,更别说是和这些大臣走关系了。
  但现在既然是人家找上他,那他也不能太过于推托,只是应道,“卫大人客气了!那乔某便全听卫大人安排了!”父亲说过,虽说当官首先要清明,但自古官官相护,若是得罪了一层,那也是自个儿找来的罪受。更何况,他现在即使是不为自己想,也得替文欣和文禄想想。
  卫宏祥听了乔生的话,不禁一乐,又接着说道,“乔大人,我听说城外有条秦淮河,河边有条秦淮街,街上有家藏娇屋。听说藏娇屋前些日子刚被赎走了一个花魁姑娘,今日又要推出个新的花魁。不如你我二人今晚便去看看?”
  提到秦淮,乔生对藏娇屋倒是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记着拾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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