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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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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宛清看向思菊,淡淡笑了笑,“思菊,你看院中的牡丹都开了。咱们的牡丹又怎么能不绽放呢?”
  点点头,思菊应道,“主子只管先去厅众,思菊一会儿便将牡丹带去。”
  厅堂中,君圣朝同明月,思梅,思兰,思竹,几个人同等在厅中。原本,这时他们也该去秦淮开业,可临出门前,思菊却拦下了他们,说是君宛清有事情要告诉他们。
  君圣朝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记起前几日君宛清对他说的话,他直觉,定是有什么联系。
  “久等了呢。”君宛清踏进厅堂,微微笑着面对几个人。
  “宛清,你找我们有什么事么?”君圣朝问道,目光在四周探询着,却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影。
  没有回话,君宛清只是走进了厅堂中,寻了一张椅子坐下,依旧不语。
  “主子,人来了。”思菊随后便走进了厅堂中,见到众人,不禁笑笑。
  众人的目光没有停留在思菊的身上,而是留在了门口,那个穿着品红色衣裳的美艳女子。
  说她美艳,她长得却不美。只是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眼带媚色,绛唇映日。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品红的纱衣衬得她更是人比花艳。
  君圣朝诧异的看着她,激动的上前,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宛平?你是宛平?”
  思梅,思兰,思竹,明月,皆是一脸的惊讶,看着那名女子,屈膝跪地,“奴婢见过公主!”
  女子嫣然一笑,扶着君圣朝走进厅堂,“快些起来吧。我早已不是什么公主。而且,就算还在宫中,我也只是一个被赐死的昭仪的女儿。只是徒有一个公主的身份,也许过几年就会被随便给个封号,嫁出和亲。你们就别这般客气了。”接着,又看向君圣朝,脸上不禁是一分的苦涩,“皇兄,真没想到,你还活着。”
  扶着李宛平在一边坐下,君圣朝示意明月她们起身之后才说道,“宛平,我和宛婷在周军进宫的前一天便离开了。倒是你,你是怎么从宫中出来的?又是怎么到这里的?宫里的其他人呢?还有元卿呢?”
  李宛平摇摇头,“皇兄,我不知道德钦皇子是不是还活着,宫里其他人的事情也全是不知。母妃在死之前,被父皇打入冷宫。虽说母妃死去,我却还是搬到了冷宫之中。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在周军大开杀戮的时候装扮成婢子逃过一劫。前些日子,因为女将军的婚事,宫中守卫松了一些,我才趁着这个机会,随着那些送礼的宫人一起出宫。可我自幼长在宫中,又哪里能在宫外寻得生路。好在遇到了镇国公主,不然……”
  君宛清站起身来,绕到了李宛平的面前,对众人道,“也是巧。那日我本想进城寻乔生的。谁知在路上看见了迷茫一片的宛平姐姐。在宫中,那些公主里,我只认得宛容姐姐,若不是因为她的眉宇之间像极了谢昭仪,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贸然将人带回山庄。”
  君圣朝有些责怪的看着君宛清,不禁责备道,“宛清,你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皇兄,你就别怪镇国公主了。宛平知道你们都在为复国而忙碌着,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呢。”李宛平接过君圣朝的话道,“皇兄,不,应该是君公子,既然你们都在以新身份而忙碌,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从今日起,我也不再是李宛平。柳姑娘为我取了花名,秦淮几处都有我们自己的人,藏娇屋,便由我牡丹来看管吧。”
  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宛平,又看了看君宛清,君圣朝道,“宛清,这又是你的主意吧?”
  君宛清点点头,应道,“哥哥,院里的牡丹都开始绽放了,米朝的牡丹又怎么可能衰败呢。”
  “喵~”呢喃的一声猫叫,懒儿从门口悠哉的逛了进来,在君宛清的身边轻轻蹭着。
  俯身抱起了懒儿,抚摸着她柔顺的毛发,唇边扬起了轻轻的笑意,“惹了一身的花香,幸亏你是个女子,若是个成了家的男子,还不得惹出一场波浪来呢。”
  懒儿只是“喵喵”的呢喃着,眼里的幽绿有种如玉般清脆的感觉。

  擦肩

  擦教纤手侍儿煎,肩头薪续厨中烟。
  君宛清同牡丹一起到藏娇屋的时候,如她想象中的般,引来了莫大的关注。
  君宛清虽美,却毕竟只是一个十三岁出头的丫头,眼角处透着稚气。而牡丹的五官虽然不如君宛清俏丽俊美,却多了几分成熟艳丽的韵味。
  “柳姑娘,你怎么来了吖!”褚妈妈激动的迎了上来,又是好奇的打量着君宛清身边的牡丹,“柳姑娘,这位姑娘生得可真是俏丽,不知她是……”
  君宛清妩媚一笑,将牡丹引至自己的身前,“褚妈妈,您别忙着惊。今日杨柳带这位姑娘来可不是要收回藏娇屋的意思,只是给你送来个花魁娘子,褚妈妈看,可好啊?”
  牡丹会意一笑,万种风情的拉起褚妈妈的手,妮声道,“妈妈,牡丹今后还得多靠您提点了呢!”
  褚妈妈拍了拍牡丹的手,脸上笑作了一朵花,“好姑娘!真是好姑娘!牡丹?这小模样长得倒是比牡丹更为娇媚呢!来人啊!快将四楼的屋子理一间出来,给牡丹姑娘休息吖!”
  几个丫头样的人应声之后忙是向楼上走了去。
  “褚妈妈,我可得先和你说好了,牡丹姑娘可不比其他的姑娘,只每月初一十五登台歌舞,其他时间,除非牡丹姑娘愿意,否则即便是万两黄金也不得安排她接客,这,你可有意见?”
  “这……”褚妈妈显出了些些为难的色彩,却还是应道,“那就全凭柳姑娘说的办吧!”
  点点头,君宛清转身对牡丹轻声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藏娇屋。
  君宛清离开之后,褚妈妈又是打量着牡丹,脸上一阵一阵的笑着,“这姑娘,长得可真是水灵啊!真不知道柳姑娘从哪淘来的。来,跟妈妈上楼,过会儿,妈妈帮你挑个细心的丫头。”
  牡丹也不推辞,跟着褚妈妈一块走着。目光却不禁停留在了刚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宝姑娘的身上。
  “妈妈!这是谁啊?长得,倒真是一副狐狸相呢!”宝姑娘自然是听见了刚刚褚妈妈的话。本来,她是第一个从百花楼到藏娇屋来的姑娘,大家对她也是格外的好,在客人中,她也凭着她的长相和狐媚劲颇受欢迎。可今儿见了牡丹,她却是感觉到了一种威胁。
  牡丹媚眼望向宝姑娘,唇边扬起微微的弧度,似笑非笑,却妖媚无比。
  褚妈妈责怪的看了宝姑娘一眼,道,“宝丫头,说什么呢!牡丹姑娘今后可就是我们藏娇屋的花魁姑娘了!你和她该以姐妹相称才对,怎么……”
  “妈妈!她是花魁,难道我就不是红牌啦?”宝姑娘不满道,打断了褚妈妈的话,快步走到了她们的身边,握起了褚妈妈的手,“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嘛!来了新人,就不理女儿啦?”
  牡丹将手从褚妈妈的手中抽出,轻步向前走去,“褚妈妈,你还是多陪陪这位宝姐姐吧。牡丹自己上去便好了。”
  褚妈妈倍是欣慰的看着牡丹,对她更是喜欢的紧,忙是应道,“好姑娘,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便是!我这就给你找个丫头去!”说着话,便撇下了宝姑娘,扭着她虽已不再纤细,却也是风韵犹存的腰走了去。
  宝姑娘更是有些哀怨的看着牡丹向楼上走去的背影,暗自下了决心,她定要和这新来的好好比比!
  皇城内。
  下了朝以后,周敬翎便只安静的待在养尊殿内,批阅着新进的奏折。
  成公公侯在门口,也是一副清闲的样子。突然听得殿内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忙是推门进殿,“万岁!出了什么问题吗?”见周敬翎一脸的怒气,成公公小心问道。
  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周敬翎满脸的怒气,“真是气死朕了!这群仗着自己有些年岁,对建国有些贡献就对朕卖老的臣子,朕早就看他们不爽了!现在,居然还管起朕的家事来了!”
  成公公拾起了地上的奏折,看了一眼。上面是几个老臣联名写的催促周敬翎扩充后宫的折子。成公公将奏折放回桌上,开口劝道,“皇上,恕奴才多嘴。您登基为皇已经一年了,后宫里除了皇后娘娘,便只有清风傲骨的德妃娘娘。庶民尚且担心无后,更何况您还是天子呢。”
  周敬翎虽不喜欢这些,却也只是静静听成公公说着。
  “皇上,您不妨趁着这个百花齐放的春天,举行一次选妃?”成公公见周敬翎并不反感他说这些,继续劝道。
  周敬翎摇摇头,“小成子,你知道朕不想……”又是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罢了罢了。小成子,这选妃的事就交给你办吧。若朕不应允了,只怕那些大臣也会一直烦着朕。”
  见周敬翎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成公公脑子里闪过一个地名,轻声对周敬翎道,“皇上,有件事奴才一直没告诉您。不知您今儿有没兴趣听听?”
  “你说吧。”周敬翎随意的应道。
  成公公又走进了一些,小声道,“皇上,据莛王府里的人回报说,自今年以来,莛王就甚少在王府中过夜,每日下了朝,便会去一处名为秦淮的地方,听说,是看上了那儿的一个姑娘。”
  “哦?还有这种事?”周敬翎不禁扯出了一丝笑意,心中的不满也渐渐散开,“秦淮?那是个什么地方。小成子,你去准备准备。今儿咱们也去秦淮走走。”
  “笃笃笃。”门外,传来轻轻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牡丹轻声应道。
  门推开之后,走进来的是一个年约十五岁的姑娘,一双大大的眼睛,很是水灵。见到牡丹,姑娘一副胆怯的模样,低下头去,“喜儿见过姑娘。褚妈妈说,从今日起,就让喜儿来伺候姑娘。”
  牡丹站起身,走到了喜儿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幽声道,“你是哪儿的人?之前,是谁的丫头?”
  幽幽的声音,听不出她的喜怒,喜儿只是小声应道,“喜儿自百花楼便跟在褚妈妈身边。褚妈妈本是想让喜儿跟姑娘们一样,挂牌接客,但当初喜儿还小,妈妈便将喜儿留在身边。如今日子久了,也便习惯了,便也不提挂牌的事儿了。”
  “这么说,你是褚妈妈的人儿咯?”牡丹绕过喜儿身边,关上了门,又转身对喜儿说道,“我只问你以前跟谁,你告诉我那么多干嘛?这些,都是褚妈妈交代过的吧?”
  喜儿一时哑言,忙是屈膝跪下,“姑娘,喜儿不敢。喜儿只是来照顾姑娘的。若是喜儿有哪儿做错……”
  微微一笑,俯身将喜儿扶起,“这是做什么呢。我并没有怪你啊。喜儿,快些起来吧。我只是想告诉你,做我的丫头,便不要让别人‘关照’你,若是你一心为我,我向你保证,定不会亏待你。但若是我发现,你是别人安插在我这的人,你便别怪我对你不好了。”说着话,从手上褪下了一个镯子,戴在了喜儿的手上,“喜儿,听你刚刚说,你很小便在青楼之中了吧,也真难得你还能保持着这样清澈的眼。只是,这么机灵乖巧的一个丫头,怎么能没点饰物呢。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
  喜儿有些惊慌的看着牡丹,心里一丝丝的惧怕。
  轻笑了几声,牡丹接着说道,“瞧你,我又不是什么妖怪,你犯得着怕我吗?喜儿,现在陪我出去走走吧。顺便,也置办一些衣物。”
  点点头,喜儿只应了声,心里对牡丹又是多了一分疑惑。
  巳时。暖暖的太阳,均匀的反射着光热。
  牡丹换上了一件桃色的衣服,在阳光下,更显得温暖。喜儿只静静的跟在牡丹的身后,不时打量着四周,惟恐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又会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牡丹姑娘说教。
  在绣庄的门口,牡丹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对喜儿道,“喜儿,我们进去看看吧。既然你现在是我的丫头,我自然也该对你好些。若是有看见喜欢的,只管说便是。”
  微微的笑意,亲近的口气,与刚刚在藏娇屋完全便是两个人。喜儿浅浅一笑,点头道,“姑娘客气了。喜儿,怎么敢让姑娘破费呢。”
  又是轻柔一笑,拉起了喜儿的手,“傻丫头,你照顾我,难道我不该也照顾你吗?别说啦,跟我进来吧。”说着话,牡丹便拉着喜儿一块向绣庄走了去。
  喜儿脸上一愣,心里却是暖暖的。
  静静看着牡丹和喜儿,看着她们在绣庄门口轻谈,看着她们一同走进绣庄。周敬翎不禁停住了脚步,眼中有着一刻的分神,“是她?怎么会是她?”
  “爷,你在说谁呢?”成公公忍不住问道,顺着周敬翎的视线看去,却看不见任何一个人。
  周敬翎没有回答成公公的话,只是也往绣庄走了去。
  “牡丹姑娘?你怎么来了?”见到牡丹,思兰赶忙走到了她的身边,轻声问道。
  微微一笑,牡丹回道,“思兰,我是来置办衣物的,绣庄的名声我可是听过的。人家都说,绣庄的布料又好,手艺又精,而且啊,老板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呢!”
  思兰脸上一红,呢喃道,“姑娘,说哪里话嘛!怎么这般取笑思兰!”
  牡丹呵呵一笑,一手拉着喜儿,一手拉着思兰,往摆放着布料的柜台走去,“好了,不开你玩笑了。不过,你可得帮我好好的选选呢。”
  走进柜台中,从柜中取出了一匹珊瑚色的布料,思兰说道,“姑娘,这种颜色在外面是寻不到的,是思兰自己调出染上的,布料也是用上好的丝绸织成的。你若是喜欢,我便让人用这布料替你做一套衣服。”
  手轻轻抚过布料,质感淳滑,果然是上好的布料。颜色,也是艳而不俗,雅而不淡。“那便听你的吧。思兰,早就听说你的手艺是一流的,这些便交给你了。对了,你再看看,这位妹妹适合什么颜色呢?”说着,目光也看向了喜儿。
  思兰看着喜儿,也是不禁感叹她清澈的眼汪,“这位妹妹好生灵巧,我看,倒是适合蜜色。”说着,从柜中又取出了一匹布料,“你看,这匹如何?”
  喜儿有些惊慌的看着牡丹。牡丹却只是淡淡笑笑,“全听思兰你的了。那便由你决定,帮我和喜儿各做上三套衣服。那,什么时候来取呢?”
  将布料收到另一边,思兰又应道,“等做好了以后我让人替你们送去吧。”
  点点头,微微一笑,“那便麻烦你了。”说着,转过身,便向门口走去。
  冰肌玉肤,绛唇映日,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经过身边的一刻,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似花,似酒,如仙,如醉。周敬翎的眼里又是几分的惊艳。
  “这位客官,需要些什么吗?”见门口站着两名男子,思兰开口问道。
  周敬翎回过神,对成公公交代道,“成管家,你去看看,给夫人们带几匹布料吧。”
  成公公应了一声,往柜前走去,心里却是不禁的担忧起来。
  交代过成公公,周敬翎便转身离开了绣庄,只跟着那一缕幽香,向前迈步。
  “藏娇屋?”见牡丹和喜儿进了藏娇屋,周敬翎才停下了脚步。见从藏娇屋中走出了一名男子,周敬翎忙是上前问道,“请问这位仁兄,刚刚进去的那位姑娘是何人?”
  男子奇怪的看着周敬翎,答道,“那是藏娇屋的花魁,还没挂牌呢。听说,初次登台要等到下个月初一了!”
  可惜这女子,怎么会是青楼中人?周敬翎眼中不禁是一分的失望,却还是礼貌道,“多谢仁兄了。”
  男子又是奇怪的瞥了周敬翎几眼,才走了去。
  “下个月初一?初次登台?”这么说,她还是个姑娘?周敬翎又是轻笑,转身,向原路走回。

  争艳

  争持酒食来相馈,艳艳风光呈瑞岁。
  涵朝二年三月二十九日。
  皇城内外一片热闹。大小官员,财主学者,都将自己家里正值婚嫁年龄的女儿接来。等待着四月初即将举行的选妃。
  周敬翎这几日也是烦心透了,每日看着那些送来的秀女画像,心中越加的烦躁。
  “皇上,喝杯茶吧。”见周敬翎心烦的样子,成公公忙是端上了一杯清茶,放在了周敬翎的面前。
  端起茶杯,周敬翎的目光却有些散乱,“小成子,你说,朕就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吗?娶皇后是因为文将军的关系,德妃,也是听了莛王的话才收了的。现在,又要选妃,真不知选进的又是怎样的角色。”
  “皇上,许是奴才多嘴了。但奴才觉得,您作为一国之君,您的家事便已经不是您个人的私事,而是要与国家,与政治联系在一起的国事。也许在您看来,您是娶了一个妃子,但在那些大臣看来,您是娶了一个家族。娶皇后,是因为文将军的功劳,何尝又不是给文将军的安抚和拉拢呢?当初,米朝的皇帝将宛容公主嫁给您,不是也正式想向您示好吗?”成公公在周敬翎的身边劝道。
  冷冷的看向了成公公,周敬翎没好气的说,“谁让你提宛容的!朕不是说过,再不许人提起宛容吗!”
  成公公忙是跪下,惊声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周敬翎没有理会成公公,只是掀开了茶盖,在茶面上拨弄起来。淡淡的清香,很熟悉的味道。似乎在哪里曾经闻到过。这种,似花,似酒,如仙,如醉的感觉。不禁闭上了眼,在脑海中找寻着那一缕的芳香……
  是她!那个温柔恬静,总是微笑待人如水一般的女子。也是她,那个擦肩而过,只留下淡淡幽香的美艳女子。周敬翎轻抿了一口茶,问道,“这是什么茶?”
  成公公抬起头,应道,“回皇上,是新采购的牡丹茶。听说,这茶,也出自秦淮。”
  又是秦淮。似乎他在意的很多事都和秦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周敬翎看向了成公公,轻声道,“你起来吧。朕不怪你。不过,你得替朕办件事。”
  成公公忙是谢恩起身,俯身在周敬翎的身边,听他道来。
  又是亥时,夜深人静,只有一轮孤月相伴。
  懒儿安静的趴在君宛清的怀里,只偶尔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她,发出“喵呜”的呢喃声。
  “主子。”思菊轻声绕到了君宛清的身后。
  转过头,看着思菊,露出浅浅的笑意,轻声道,“怎么了?有事?”
  思菊点点头,绕到了君宛清面前,才接着说道,“主子,最近秋思里住进了不少外地的财主商人,他们都是带女儿来选妃的。”
  “选妃?”君宛清反问道,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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