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逃了又逃-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打了个呵欠,懒懒地问:“阿哥,你讲故事吧,我想睡觉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有些破旧的、约有一个指节厚的书,翻到夹着纸条的那一页,放缓了声音柔柔地念着,像是一曲安静舒缓的催眠曲。
  念了四页,他不再继续念下去,轻轻地躺下去,将她揽在怀中,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阿林,你会离开阿哥吗?”她迷迷糊糊地答了一声“不会。”
  鸣蛩声声,暗夜寂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新的一卷

  ☆、心智之失

  大清早的,耳边人声嘈杂,似乎有不少人在院子里外说话,正房那边传来一声咆哮,“臭小子,快点滚出去去看看。”
  傅定祎睁开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他的那间公寓,也不是他在傅公馆的房间,看着身旁的阿林一动不动,丝毫不受外面吵闹声的影响,有些失笑,这丫头真是睡功了得,只要她还困着,睡起觉来真是雷打不动。
  穿好衣服,潦草地洗了把脸,走过去把院门打开了。院门前簇拥着不少人,除了乡民,最显眼的是站在前面的两男两女。乍见这两人,傅定祎挑了挑眉,没什么意外的表情,从他让李杳田寄钱过来,就知道他们总有一天能找过来。
  他没觉得意外,对面的两男两女皆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任谁见了平常总是西装革履、头发梳得光亮的傅定祎,再见他穿着暗色的褂裤,脚上穿着黑布鞋,连头发也修成了小平头,也要惊得说不出话来,没理会几人的傻样,他自顾自地走回院子。
  年长的妇人这才回过神来,踉跄着奔到傅定祎跟前,贵妇人的矜持形象全然不顾了,哭天抹泪地抱住傅定祎,“儿子,你怎么这样作践自己呀,我的儿呀。”却被他一把推开了,傅定祎拿着斧头开始劈柴,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还是傅定祎的母亲,那个年长妇人走得近些,欲近又不敢进,抽泣着说:“定祎,跟我回去吧,妈妈知道错了,只要你肯回去,妈妈再不逼着你成亲了,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鲁瑶?既然这样,妈妈就把她给你娶回家,她最近在闹离婚,妈妈豁出脸面去,不在意她离过婚,还带着个拖油瓶。”大概是觉得自己做出这样的让步真是太委屈,她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哽咽着,“只要我儿子肯回去!”
  站在旁边的傅定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起来她母亲也是真心向六弟妥协,可话一从她嘴里说出来就那么不对味儿,看着六弟事不关己的样子,傅定祥只好上前圆圆场:“六弟,爸爸也同意了,不论你是不想结婚,还是铁了心的只要娶鲁瑶,都随了你的意,你就不要再和爸妈置气了,他们也是关心你。。。”
  刚说到这,傅定祎把劈柴的斧子“啪”往地上一扔,吓了傅定祥老大一跳,以为他话里话外什么地方刺激到他了,下意识地拿胳膊挡住脑袋。谁知他转身从疑似厨房的屋子里端出一个装着青菜的竹簸箩和一个空簸箩,坐在凳子上开始摘菜了,这一番动作更是让这院中外来的两男两女呆若木鸡。
  天呐,傅太太柏氏的哭声陡然消失,她用手帕捂着嘴不敢置信地和站在她几步外静静看着的年轻女子对视,年轻女子震惊的程度也不比她低,年轻女子的震惊逐渐变成了百感交集,终于归于释然了。
  不久之前,柏楚楚和大姑一起吃饭,六哥甚至连不是以菜肴的形式出现、而是长在菜秧子上的茄子都不认识,现在,他已经能熟练地摘菜了,不可思议。傅太太真的失了主张了,拉着二儿子傅定祥的胳膊慌乱地让他想办法。
  柏楚楚仰头望着天空,南国的天空真的很蓝很干净,干净得似乎连生活在真片天空下的人也生不出一丝杂念,除了逃避情伤,六哥身上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与这里有别于喧嚣都市的环境也不无关系吧。
  柏楚楚走近傅定祎,低头看着他,声音轻快地说:“六哥,听说了你收养了长得像仙女的阿妹,快让她出来让我们见见吧,我倒要瞧瞧她是个真仙女还是假仙女?”傅定祎顿了一下,该来的总会来,迟一些早一些都无所谓的,“她还在房中睡觉,你去看看她吧,不要吵醒她,睡不足觉,她脾气很坏。”
  柏楚楚在心中暗叹,有些事真是强求不得,他不是一定要在鲁瑶这棵树上吊死,可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让他从这段苦恋中解脱出来,看来这位“阿妹”是可以的。
  儿子肯说话,傅太太松了一口气,可是这说不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刺耳,本来这小儿子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长得最像他先生,傅家的大人小孩儿都让着他、宠着他,放着好好的纨绔子不做,偏要学人去做什么情圣,把自己折腾得像个苦行僧似的,家中父母兄弟姐妹没有一个能让他上心,小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让她恨不得时不时喷出一口血来,现在收养了一个据说脑子有毛病的傻妹妹,也排在了她的前面,她真是白养了这么儿子哇。不过,小儿子生了一副铁石心肠,她也不敢再说什么酸话惹他不开心。
  傅定祎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房门,对柏楚楚说:“就是那间了。”柏楚楚点点头,“那我去看看她。”傅定祎没有招呼傅太太,傅太太心里不爽还是跟着过去了,看傅定祎对这个女伢如此上心,怕是要让她真的白得一个义女了。
  离房门还有两三步的时候,房中猛然传来一声巨响,然后一个清脆的女生:“丑老头,你还要喝我的血,我要打死你——”然后又是欺里哐啷的一阵动静,柏楚楚和傅太太停下脚步面面相觑,傅定祎连忙放下手中的菜,大步跑了过来,推来门,一个穿着半袖中衣和六分绢裤、背对着她们的女人正扯着一个一条腿在窗外、一条腿还在窗下的桌子上的老年男子,那老年男子刚才一声没出,见到傅定祎立刻哇哇大叫,“臭小子,你竟然还让这死丫头随身藏了刀,她要是乱刺乱砍,杀了我老人家可怎么办啊,你这小子是不是一直就包藏祸心啊,不行,今天说什么,我也要让你们滚出去,你送我的那副家当就当是你们抵了房资了,快点收拾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傅定祎叫了声:“阿林,放开他吧。”阿林很不情愿地依言放开了手,那老头得以脱身,一溜烟地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叫嚣:“今天非把你们赶出去。。。”那个女人一转过身来,柏楚楚惊得合不拢嘴,她疾步进入房间拉住阿林的手臂,阿林正愤愤不平地向傅定祎抱怨丑老头有多可恶,把她绑了起来,要割开她的肉,喝她的血,掰过阿林的肩膀,柏楚楚目光灼灼、难以置信地盯着阿林,“阿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和六哥在一起?你不是和方鸣宇一起离开了吗?”
  阿林见这个阿姐不经主人允许就进入房间,又对她动手动脚的,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她好奇地问:“阿哥,这个阿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你告诉她的吗?”柏楚楚不可置信地看她,她激动地抓住阿林的手臂:“你这是什么意思?装不认识吗?我和舒静姐姐还以为你跟方鸣宇远走高飞、过逍遥日子去了,你为什么会和六哥在一起,方鸣宇呢?”
  傅定祎拽开柏楚楚,有些冷漠,“你不要这样晃她,她头上有伤?”柏楚楚还沉浸在上一刻的猜想之中,她茫然地问:“有伤?有什么伤?”傅定祎把她推到一边,看着不高兴地揉着自己手臂的阿林,“没事吧。”阿林摇摇头,他叹了口气,“阿林,把你的东西还有阿哥的东西收拾一下吧,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她眼睛睁得溜圆,顿了下,“离开是要去别的地方住吗?”他笑着点头,“去有汽车的地方住。”阿林不高兴,“可以不离开吗?”他摇摇头,阿林哼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背过身去。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听话。”
  柏楚楚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两人的互动,傅定祎拉着她出去了,傅定祎关上房门,和柏楚楚到了院门外的僻静处,柏楚楚沉声问道:“六哥,沈林到底怎么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傅定祎喟然长叹,“楚楚,沈林的事情越少人知道她就越安全,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你帮我应付我母亲和二哥,怎么样?”柏楚楚点头。
  “沈林应该是有什么仇家,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浑身是血、身上有多处枪伤、头上也受了重伤,当时她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和鸣宇带着她赶了两天两夜才来到这里求到神医救她,她过了一个月才醒过来,醒来之后,却什么都忘记了,心智也如八九岁的孩童。”
  失忆、智力倒退,对柏楚楚来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只有在小说传奇里才会出现这样的情节,她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吃吃地问,“那她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连舒静姐姐也不记得了?”傅定祎点头,柏楚楚捂脸哀叫,“天呐。”过了片刻,“她的仇家把她害成这个样子,她岂不是一直不能回去,只能躲在这深山老林里?对了方鸣宇人呢,他怎么不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肿么办 肿么办  阿林和方鸣宇好久见不着了  小方儿好可怜的

  ☆、回到申城

  傅定祎眺望远方,“五个多月之前,那时候沈林还昏迷着,鸣宇告诉我他要下山去办一件事,最多一个礼拜就回来,托我在这里照看沈林。一个礼拜后,他没有回来,但是托人捎来了一封信,只有五个字,山下安全了,但是他一直没有回来,按着她对沈林的在意程度,他本应该回来的,可是他没有回来,我怀疑他出了事,是以一直住在山上,只让李杳田暗中打探他的消息,可是他好像人间蒸发了,杳无音讯,如此,我就更不敢带着沈林下去了。”
  柏楚楚明了,有些诧异,“既然这样,你刚才为什么又让阿林收拾东西?”傅定祎意色萧然,“既然你们已经大张旗鼓地找到了这里,如果还有人暗中窥伺着、伺机对沈林不利,再让她住在山上已经不安全了,楚楚,你是沈林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告诉你这些,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沈林是因为仇家追杀才变成这样的,让人发现蛛丝马迹,你就跟人说她是从山上摔下去才撞坏了脑子。”
  柏楚楚蹙眉,“申城里不少人知道方鸣宇和沈林的关系,还有你与沈林不和的事,怎么解释你和她双双躲到了这深山老林里?”傅定祎自失地一笑,低下了头,“两个同样被情所伤的失意之人,同病相怜,悲愤感慨之下,一拍即合,便一起躲到这深山老林里疗伤,这样的故事有什么稀奇的。”柏楚楚心有戚戚。
  阿林忘却了前事,一睁眼看到的人就是傅定祎,她像一只刚出壳的雏鸟一样依恋着傅定祎,同样的,她也依恋着几乎是刻在她记忆里每个角落的大山和森林,还有她的那些小伙伴门,甚至包括她一贯不喜欢的丑老头,她抗议的方式就是溜到她最好的朋友小环家,入了夜也不回来,还撒谎跟阿哥交代了会在外面留宿。
  傅定祎找到她的时候,她倔强地扭着脑袋不说话,也不看傅定祎,傅定祎跟小环的家人又是道歉又是致谢,完了就拉着她往外走,阿林稍微挣扎了一下,随后由着阿哥拉着她往回走。傅定祎在黑暗中勾了勾唇。
  以前的沈林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的姿态不好看,失了忆的阿林也是如此,自从她见识过村子里的一个妇女跟丈夫吵架的时候涕泗横流、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惨象”之后,她说了句,“真难看。”以后就很注意不在很多人面前与人争执。
  从山下上来的傅太太、傅定祥、柏楚楚还有李杳田四人就暂时在山顶的竹园里歇下了,本来傅太太和傅定祥不同程度地嫌弃这里的居住环境的,可是没办法,他们很怕傅定祎又变卦,或者来个连夜逃跑什么的,李杳田在傅家人的威逼利诱之下,出卖了傅定祎的藏身之地,他深怕被六公子迁怒,喘口气都要小心翼翼,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而柏楚楚则想留下来好好看看沈林。
  阿林被领回家,她立刻甩开傅定祎的手,傅定祎无奈,却没有去追,扭头转入厨房给阿林做点宵夜,这丫头嘴特别刁,小环家的饭菜她肯吃不惯,她一爱吃就爱撂筷子,晚饭肯定没吃好。
  阿林一头钻入了房间里,对于房间里正坐在窗前的灯下看着她的画册的柏楚楚视而不见——或许她明白有些事不能由她决定,就算她再不喜欢也没有,干脆就不去理会了——她用小薄褥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
  柏楚楚心中的伤感被她这一番动作消散许多,还真是小孩子才干的事。她放下画册走到窗前,轻轻地扯了扯褥子,没有扯开,被阿林拽的太紧,她笑了笑,“阿林,我姓柏,叫柏楚楚,我知道你忘了很多事,但是我们从前是很好的朋友,我们还有一个好朋友,叫喻舒静,你老是舒静姐姐、舒静姐姐的叫她,你最喜欢吃好吃的东西,我和舒静姐姐有了好吃的总要给你留一份,你一高兴,就喜欢说好听的话来哄我们,还有你还喜欢给我们写信,你的字写的特别漂亮,比舒静姐姐也不差,舒静姐姐的字可是国学大家都夸过的。。。。。。”
  说了半天,柏楚楚试着再去拉罩着阿林身上的褥子,轻轻一拉就开了,乍一见到昏暗的光线里阿林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柏楚楚吓了一跳,恍惚以为她还是以前的沈林,她沉静的目光里带了些好奇,懦懦地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一点儿也不记得?”
  柏楚楚笑,“你头上的伤还没有痊愈,等它痊愈了你就都能想起来了。”阿林坐起身,摇了摇头,“丑老头说,我忘记了以前的事是因为那些事不好,所以我才忘得干干净净,他虽然很丑,但是他说得对,我一试着去想从前的事,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这里闷闷的、堵堵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不想痊愈、不想想起来,我想和阿哥一直住在这里。”
  柏楚楚愣住,她听舒静姐姐说过,一个人如果太过愤怒、屈辱、伤心、痛苦,以至于身心不能承受之时,很有可能会选择忘掉让她愤怒、屈辱、伤心、痛苦的事,这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就像即使十恶不赦的坏人,也倾向于找各种理由让自己做坏事的时候更加心安理得,人们会下意识地选择让自己好过的观点和方式。
  柏楚楚以前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可是如今她不得不相信了,而沈林之所以忘记了一切除了和她头上的伤有关系,想必以前有很多事太让她痛苦了,以致于死死地压抑着不远记起。
  沈林那神秘的仇家到底是何方神圣?或者,也许,方鸣宇对她的伤害大概比所有人想象的都深,这大概是方鸣宇始料不及的。可以想见方鸣宇下山完全是为了给沈林清楚障碍,极可能针对的就是沈林非仇家,可是有什么用呢,沈林选择了忘记一切,如果她一生都不愿意想起来,此时的阿林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能跟一个她完全不记得的人解除误会、破镜重圆——说起来方鸣宇也真是可悲。
  第二天,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阿林希望丑老头有办法让阿哥改变主意,却在他提出让她放点血的要求后彻彻底底的失望了,她最怕疼了,破皮都不愿,更何况要见血。没有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阿林只好带着满腹的失望和伤心,挥别的她依恋的“故乡”和小伙伴们。
  不再像当初来的时候那样与天争命,回程足足走了一个礼拜,傅太太不远到火车上与别人挤来挤去,柏楚楚也是个娇生惯养的,一行人依然是自己驾车,饿了要下馆子,要解决个人问题了一定要找一处干净的所在方便,困了也不能再车里凑活,非要住旅店或者宾馆,保不齐早上还要睡懒觉。
  回了城,车子直接开回了傅公馆,柏楚楚和李杳田各自归家了。
  傅定祎第一时间带着阿林见了傅家的人,至少混个脸熟,以后在外面见了不至于伙着外人欺负她,这也是对傅家的家长权威的尊重,免得他们面子上不好看,迁怒与阿林。
  相
  互认识的差不多,傅先生见阿林确实有些智力障碍,也没什么心思找一个不能理解他、和他在同一个频道上对话的“残障人士”的茬,看着小儿子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由着小儿子先带她下去收拾一下、休息休息。转过脸对自己的儿子媳妇闺女女婿还有孙子孙女们交代,“这个沈林毕竟是跟着老六一起出门才出的事,是老六理亏,是我们傅家理亏,以后不但不能欺侮人家,还要关心爱护,免得让外人说我们傅家欺凌孤弱,都记住了吗?”众人一齐恭敬答道,“记住了。”
  傅太太是个有福气的人,傅先生即便不见得爱他,却跟她生了六个孩子,三子三女,地位相当稳固,而年轻时备受傅先生宠爱的两个姨太太,却一个孩子没生下来。
  老大老二都是男丁,从一开始,傅太太就在傅家站稳了跟脚,然后接连生了三个闺女,傅家重男轻女没那么严重,这三个闺女面前也算锦上添花了,生第三个闺女、也就是老五的时候,傅太太的身体不太好,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隔了六年,才又怀上了傅定祎,便是教育孩子一贯主张严厉的傅先生也免不了对傅定祎溺爱纵容,这才养成了他唯我独尊的傲慢性子。
  是以,傅定祎离家出走半年,回到了家也不见傅先生有多疾言厉色地训斥他,只是轻飘飘地骂了几句,不给他好脸色看。为出门寻子的傅太太和离家始归、还带着一个莫名其妙妹子的幺子接风洗尘之后,傅家的女儿女婿就带着孩子各自归家了,偌大的傅公馆里多少显得冷清。
  …这一休息,阿林一直睡到晚饭时间,傅定祎直接带她去了餐厅。
  今天上午,刚进入傅家大宅的时候,阿林东张西望满眼新奇,这会儿,傅定祎本以为乍一住进这样富丽堂皇的宅子她会束手束脚,觉得不习惯,谁知阿林不过略扫了几眼,便没了兴趣,傅定祎问她,“喜欢这种大房子吗?”阿林转了转眼珠,说道,“太亮了,眼睛不舒服,”她低头想了想,“阿哥,我见过更漂亮的房子,很好看,又不刺眼的。”傅定祎了然,她又想起了不少东西,嘴上却问,“哦,你在哪儿见过的?”阿林可爱地晃晃脑袋,“在梦里见到的。”
  餐厅的装饰非常的洛可可,属于那种清新、小巧、别致又华丽繁复的感觉,家里的女人比较青睐,傅先生不太喜欢,总忍不住说它轻佻,以前不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