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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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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不单行这句话,说的还真有道理。
  过了几天,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敲响了摩登街沈家的大门,他们亮出证件,一副公事公办地样子告诉沈林,政府征收了她的房子,要用来做机密用途,政府会给她一笔补偿,但是不会超过这处房产的市场价值。说句财大气粗的话,沈林一点也不差钱。
  占私人房产归功用在这个年代本来没什么大不了,但当她努力了几天,试图找到一处合适的房产时,却处处碰壁了,所有人都有理由拒绝她的申请——她要再不知道有人整她,她就是个棒槌。
  她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傅定祎。
  不得不打电话给柏楚楚,也不废话,直接向她讲述了自己遇到的情况,柏楚楚竟然没意识到她在有意无意地将矛头指向傅定祎,沈林又说了渝山公园的事情,没想到柏楚楚坚决否定了她的猜测,说傅定祎有时候虽然不择手段,但针对的都是商场上不讲规矩的对手,不可能对她一个女孩子采取这么下作的手段。沈林不接受她的说法,不加上这件事,傅定祎对她的手段已经足够下作了。
  这些人明显有备而来,跟他们义正言辞地打嘴仗没有用,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住处,然后找准机会反戈一击。
  柏楚楚那边立场不对,帮不上忙,陈泉冰在帮她做着最重要的事,不好找他;戴尔那边,刚麻烦了他,还闹了点小别扭,也无法;习昌宗这个人反复无常、对她忽好忽坏的,再说前段时间,他的义父死了,一大家子的人事都交给他,更是指望不上了——看似很多朋友,关键时候,能指望的只有自己了。
  沈林不得不安排一家子人先住在小旅馆里,自己每天到秘密据点易容后开始追踪。
  收了她家房子的那个负责人,姓黄,名赏书,是申城市政府治安局的一个小科长,治安局的工作跟国家秘密确实搭上了边。连跟三天,他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很规律,偶尔逛逛公园,带着老婆下个馆子、喝个咖啡,生活里一个看起来特别或者可以的人都没有,正当沈林想着是不是要去监视他老婆的时候,一件惊爆她的眼球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晚上,黄赏书下班之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遮遮掩掩地来到了永宁区短帮路的一处民房,第一次敲了三下,第二次敲了四下,然后门开了条缝儿,让他进去了,沈林轻巧地跳过围墙,循着灯光来到他们所处的房间,贴着窗户根静静地听,他们的声音不算小,听着另一个男子问:“沈林那贱女人怎么样了?”
  黄赏书道:“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都无家可归了,还养着一帮子奴才。哎,别提她了,我看她也没什么厉害的,有办法早想出来了,她这样专吃男人饭的,能有什么能耐。”另一个男子从嗓子里掐着声说话,缓慢而魅惑:“说得也是了。死相,你怎么老长时间不来,我可想死你了,嗯。。。。。。”
  亲嘴儿的动静传出来,哼哼唧唧的,听了一会儿,沈林觉得他们今天也说不了什么重要事情了,侧过身贴着墙往里面瞟了一眼,哇,真是香艳了,那位头发剃的很短,他骑在黄赏书的身上,衣衫半褪,臀部若有若现,上身隐隐地晃动着,黄赏书嘴里含糊地叫着不知是“阿瑞”还是“阿伟”。
  啧啧啧,民国现场版的断背山,沈林看了半场就窝到羊皮空间里面睡觉去了,明天开始要盯着这位兔儿爷了。
  第二天,天还黑着,黄赏书就早起离开了,没多久,被叫做阿瑞的这位,也起床了,做了饭,吃完叫了一辆车就走了。他的目的地是永宁区的一家酒楼,职务是酒楼里的经理。这座酒楼的实际用途暂不讨论,阿瑞和他的情人一样,工作生活是非常规律的,当然,不规
  律起来也是非常吓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民国版的断背山,俺的一点恶趣味~

  ☆、解决麻烦

  在饭店房间里等着阿瑞的人原来是周小洁,饭店房间的墙角可不是那么好听的,沈林是从窗户爬进去的,进去前还把鞋给换了。等进了房间之内,干柴烈火早已经燃起来了。
  沈林由衷地感叹,人心果然是最难逆料和猜测的。据她所知,周小洁已经是习昌宗的未婚妻了,周小洁应该是真的很爱习昌宗的,终于如愿以偿之后,现在演得又是哪一出,难道是因爱生恨?沈林知道周小洁早晚会报“勾引她的心上人”之仇,可是她怎么想出让自己的情人去收拾自己的“情敌”这么绝的招儿?
  事情基本上清楚,沈林琢磨着怎么把这一桩隐患彻彻底底地解除了,灵光一闪,她想起来一个人来。暗中做好了安排,沈林就安安心心地回去小旅馆住着。这几天忙着跟人,跟吴妈几人说的是自己住在朋友家,回到小旅店才知道不少人找过自己,柏楚楚、喻舒静、方鸣宇,最让她意料之外的是,傅定祎居然也亲自来过,难以置信!
  沈林借旅馆电话和柏楚楚、喻舒静还有方鸣宇分别通了电话,大意说了事情已有转机,又听他们最近的感想,原来竟然担心自己会想不开,寻短见,沈林在心中自嘲,就算寻短见,也不会是因为这种理由。傅定祎就算了吧,就算不是他做的,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小旅馆的环境实在太嘈杂,沈林不太习惯,除了去拜访弗朗索瓦夫人,她每天出去闲逛。那么巧就遇上了习昌宗,进入话题以后,她就知道他们不是巧遇。
  习昌宗瘦了很多,看她的眼神不像以前那样尖锐,看来当个帮派老大不容易啊,正想着,他突然说:“我的义兄王金奎死了。”沈林吃了一惊,看着沈林的表情,他颓然地叹气:“我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死法。哎,我都忘了,那次他差点杀了你,你对他是没什么好感的。阿瑞被他一枪杀死了,他又被阿瑞的情人杀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原来太在意一个人,也会死的。”他笑得很迷惘、很沧桑。
  沈林沉默,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实话,她把王金奎卷进去,多少能想到阿瑞不会有好果子吃,可她没想到王金奎连自己的命也搭上去了。
  遗憾是不可能有的,只是心中略有些感叹。王金奎活得很单纯,单纯到被人作为一把武器,利用了一辈子,至死都在被人利用。至于阿瑞,他也是周小洁的一颗咬人的尖牙,不过,他帮周小洁咬人知道用些曲折手段,比王金奎可精明多了;和黄赏书一样,算是很特别的人。
  这几个人凑在一块,可以写成一部颓废、糜烂、黑暗,又有人性、有温情的悲剧,差可博人一叹,对沈林来说,毕竟认识的时间太短,了解的有限,她连唏嘘怅惘的资格都没有。
  冬日的阳光有些发白,习昌宗对着手里呵口气,搓了搓手,笑着问:“你不想知道黄赏书的结局吗?”沈林猛地转头,扳住他的肩膀,仰着头眯眼看他,一会儿,挑挑眉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嘛!我果然还是不能对你期望太高。”
  习昌宗任由着她的手捏着自己的双肩,自嘲地笑笑:“你是对的,我不值得任何人对我报以期望。黄赏书被判了死刑,他的妻子和他离婚了,这是我能为义兄做的所有事。”沈林问松开手,问道:“周小洁呢?”
  习昌宗低下头,淡淡地说:“她很好。”沈林“奥”了一声,一时也不说话,双双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习先生,我们朋友一场,我觉得有义务提醒你一件事。周小洁很爱你,这个毋庸置疑,但是,她是个很疯狂的女人,她可以爱你,也可以由爱生恨,然后害死你。当然。。。。。。”习昌宗打断她,他背对着阳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嗓音有些怪:“沈小姐,我很感激你能对我说这番话,我有一个请求,你能——抱我一下吗?就当是安慰我刚失去亲人?”沈林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抱住他,然后被他紧紧地回抱。
  习昌宗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然后松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沈林久久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他说:“再没人能伤害你。”
  她沿着人行道慢吞吞地走着,心里有莫名的复杂情绪,但这情绪并不令她难受。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转身看着长椅上的人,翻了翻眼皮,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说:“傅公子,往边上坐点。”傅定祎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依言往旁边挪了挪。
  两人都不说话,沈林看着傅定祎不停地拍在地面上的黑皮鞋,愣神,看着他拍地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突然问:“你为什么喜欢那个女孩子?”傅定祎一愣,眉头紧紧地皱起:“铭宇告诉你的?”沈林不理他,傅定祎站起来:“如果你和我去一个地方,我就告诉你。”沈林也站起来说:“走吧。”
  傅定祎把她带进一家川菜馆,一进门迎面扑来一阵热气,傅定祎打了个喷嚏,沈林也揉揉鼻子。傅定祎自作主张地点完了菜,就眼神朦胧地望向窗外,俊逸不凡的面庞上带了淡淡忧伤,沈林也不打扰她,兀自打量着菜馆的内部装潢消磨时间。菜上得很快,沈林看他还在“忧伤”,先吃了起来,听到动静,傅定祎谴责地看了沈林两眼,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不知会一声儿,冷不丁地就吃起来了。”
  吃完了,由傅定祎付了钱,两人沿着街边溜达,走了会儿,傅定祎有些惆怅地开口:“小时候,我很顽劣淘气,却喜欢文静懂事的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喜欢她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见到她,觉得她是一切都是完美的。。。。。。”
  他沉浸在往事和忧伤中的情绪被人打断,沈林道:“付先生,刚才只顾着口腹之欲,吃得有点多,你看我们是不是叫辆车,坐着说?”傅定祎嫌弃地看她一眼,按捺着火气,转头看了一圈,然后往某个方向一招手,眨眼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们身边。
  上了车,俩人一排坐着,沈林打断了他的话有些歉意:“傅先生,你继续说吧,我洗耳恭听。”傅定祎扭头看了她半分钟,似乎在确定她不会再出幺蛾子了,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接着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喜欢捣乱,喜欢欺负小姑娘,差不多岁数的孩子都怕我,只有她喜欢对我笑,画了画也给我看,父亲一要教训我,她就哭,然后父亲就不打我了。。。。。。她钢琴弹得好,洋文学得好,舞也跳得好,跳起舞来真像个纯洁的天使一样。。。。。。其实,能做到这些的不只她一个,我却始终只看到她一个人的好。”
  司机是傅家的老员工了,可以说是看着傅定祎长大,没想到他家个性别扭的六爷竟然能对人——这个人还是个女人——讲傅家所有人为了怕热他伤心都避而不谈的事情。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情形,大吃一惊,立刻正襟危坐,继续充当木头人。
  傅定祎不是个喜欢倾诉的人,说的时候还没什么,说完了不禁有些羞恼,怎么就对着沈林这个死女人说了呢,怕被她嘲笑,心里越来越忐忑,久未听到沈林的回应,转头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珠子,那火气腾腾地直往上冒。
  他真想提着她的衣领把她踹下车,又觉得张牙舞爪地太有失体面,想起被打的那会,沈林的那股子狠劲,他真有些心有余悸,又想他堂堂男子汉,竟然憷她一个小女子,被她这样捉弄,还要忍着,真是。。。不管六公子如何纠结,沈林一直睡得很香。
  沈林醒来的时候,吴妈拿着鸡毛掸子正清理一只胆瓶上的灰尘,王嫂子在擦箱子,见她醒了,吴妈道:“小姐醒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沈林接过水问:“昨天不是刚擦了一遍,怎么又擦?”吴妈道:“小姐,这前街后街都是车马行人,来来去去的,灰尘可大了,就是每天擦也不见得能干净呢。”
  沈林笑笑:“吴妈,你跟吴叔和王大哥说,过不了两天,我们就能搬回去了,让她们也高兴高兴。”王嫂子立刻高兴的笑眯了眼,吴妈没有想象中的惊喜,略弯了弯嘴角:“小姐,不拘住在哪儿都行,只要能让我们老两口跟着小姐,就是住大街上都行。”王嫂子的欢喜立刻收敛了,有些不安地看着沈林和吴妈。沈林叫了声吴妈,“吴妈,让你们跟着我,可不是为了住窝棚的,在我的身边,是来享福,不是来受罪的。”
  吴妈忙不迭地点头,正要走开,转过来有些犹豫地说:“小姐,今天怎么人家车上就睡着了,您这么失礼,我看那位先生老大的不高兴,要是得罪了他可怎么办拉!”沈林突然想起来,本来要求人家讲自己的爱情史,自己却睡着了,这这这。。。。。。虽然她依然觉得傅定祎下作,至少不是昨天,昨天她一时抽风,主动跟他搭了话,还让他请了一顿饭。
  沈林讪讪地看着吴妈,想找个掩盖自己的过错的理由都没有。
  三天后,沈林带着一家子人搬回了摩登街的小楼。                    
作者有话要说:  

  ☆、倏忽定情

  艾伦和她的几个朋友想办一所学校,专门教授上流社会的小姐千金们,如何成为合格的淑女贵妇的课程,艾伦希望她加入到她们中间,共同致力于传播优雅高尚的贵族文化和贵族生活方式。
  逛着商场,艾伦兴致勃勃地向沈林描绘他们构建的美好蓝图,说实话,沈林的兴趣不大。贵族的生活,有时候真是形式大于内容,过分苛求自己表现出来的姿态,忽视了生活的本质,没什么意思。
  沈林对提供基础教育或者实用技能的学校更感兴趣——这也算是她忧国忧民的赤子情怀吧。
  接受了基础教育,即便不能进入大学,想要力求上进的话,以后还可以自学;有了实用技能,譬如会染织、会漆工、会木工,普通人就有了立身之本,得以安居乐业,如此,这个社会才有发展前途。
  可是让沈林让她们去想这些,根本是不可能的,当然,这种事也根本用不着她们来操心。
  现今的国民风气提倡实业和教育,各种国立、私立的中学、大学如雨后春笋一样纷纷冒出来,沈林自己也申城的不少大中小学校投资参股,可惜相当数量的办学者在盲目跟风,有的学校甚至开学授课不到半年,就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关门了。
  这也是沈林为什么握着大把的票子,始终不敢自己去办一所学校或者开一家工厂的原因,没有那金刚钻,她不敢随便去揽瓷器活儿,只能到处寻摸前途可观的商家、机构砸钱,如果遇上比较谨慎的人,她上赶着去砸钱人家都不要。
  哎,跑题了,话题再说回来,申城的有钱人很多,这个贵族学校发起者的地位和品位、她们的办学理念、师资力量,绝对能吸引不少人来就学,前途一片光明啊,沈林还是决定参合一脚,投些钱进去。
  得到了沈林的财力支持,艾伦眉开眼笑,又拉着她讨论学校的名称问题,沈林配合她想了几个名字,艾伦都不太满意,正在皱眉苦思,听人说道,“沈小姐,没想到再这里见到你。”
  沈林回头一看,“咦,方先生,真巧。”她莫名觉得自己的声音太过欢快了,心中有些懊恼,面色如常地给方鸣宇和艾伦做了介绍,问道:“方先生怎么在女装区,是帮朋友买衣服吗?”
  方鸣宇含笑看她:“沈小姐忘了吗?我是开百货公司的,这里就是我的产业,我在微服私访。”他故作可爱地眨了眨眼睛,沈林在心里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你的员工难道都不认识你吗?”方鸣宇道:“我最怕麻烦,有些事情交给下属办就好了。”被忽视在一旁的艾伦插话了,“抱歉,我想我要先离开了,我得回去准备晚餐了。”说着,她扫了两人一眼,笑得耐人寻味。
  沈林心中有点难为情,面上不显,“这样独树一帜,你也算是商界的一朵奇葩了。”方鸣宇莞尔,“沈小姐也和艾伦夫人熟识吗?”沈林点头:“我们是好朋友,她帮了我很多。怎么,方先生也认识艾伦?”“本城社交圈里的人,大部分我都有印象的,这位艾伦夫人虽然不像有些人那样目中无人,择友的眼光还是很挑剔的,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
  沈林诧异地看他:“你这是在恭维我吗?”方鸣宇移开了目光,在一个柜台上停下来,“你不喜欢被人恭维吗?”沈林微斜螓首:“那倒不是,只是朋友之间,这样拐弯抹角的奉承,感觉很怪异。”方鸣宇顿了顿,有些好笑的摇头,“你为什么不觉得我在真心赞你,只不过想让方式委婉一些、话说出来显得动听一听?”沈林眨眨眼,“那我就接受你委婉地称赞好了。”方鸣宇笑笑,对售货员指了指陈列柜里的某个方向:“帮我拿一下杏黄色条带的那一款,谢谢。”
  河岸静谧无声,路上行人很少,两个人静静地并排走着。
  方鸣宇首先打破了沉寂的气氛,“沈小姐觉得那家的菜怎么样?”沈林没有回答,她突然停下脚步,侧身仰头看他;她的眼睛映着波光里的夕阳,光彩夺目,灵气逼人,方鸣宇有些不敢直视。
  无声地对峙了一会儿,沈林眼神牢牢地看着他,“方先生,你有妻子吗?”对方摇头,“你有女朋友吗?”依然摇头,“我好像喜欢你,你对我什么感觉?”对方无声地、有些错愕、有些茫然地看她。“没关系,你好好想想。”他垂下眼帘,似乎真的在思考,他点了点头,沈林捧住他的脸,“你确定?”他笑盈盈地点头,刹那间她笑逐颜开,欢呼着扑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撒娇似的蹭了几下。
  蓦地,她想起了魏长林,他的怀抱也是这样宽厚、温暖,还有好闻的体息,可是,让她伤心的事情,他也没少做。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此人不是魏长林,努力地摆脱这种悲观的想法,不能一着被蛇咬,就三年怕井绳,不敞开心扉、不大胆地去喜欢,她永远不能获得幸福,方鸣宇温柔、善良、通透、平和,一定不会辜负她的。
  沈林:你喜欢我什么?
  方鸣宇:。。。。。。
  沈林:那什么时候觉得喜欢我的?
  方鸣宇:初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吧。
  沈林: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让你有喜欢的感觉?
  方鸣宇:阿林,你的一切我都爱,如果说是那天晚上,你对定祎那种完全不屑一顾的眼神,让人很心动。
  沈林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方鸣宇摇头。
  沈林:你可以猜一猜?
  方鸣宇:我的长相气质?
  沈林摇头。
  方鸣宇:我对你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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