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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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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林伸出手和她相握道:“沈林,语言学,归国一年多,幸会;我真心地想说,你是个我归国之后第一个“一见如故”的人,有种久违的感动。”柏楚楚激动,握住她的手道:“我与君同感。”
  接着两人便说起小话,柏楚楚说起到这里生闷气的原因。她有个英俊多金,温柔浪漫的男朋友,对她宠爱呵护、千依百顺,只有一点,贪花好色,最喜欢怜香惜玉,自诩情圣,她爱他浪漫多情,又恨他似狂蜂浪蝶,不知节制。
  沈林斟酌一番道:“楚楚,你和我说真心话,你难道已经爱他爱得无法自拔、非卿不嫁了?柏楚楚点点头,又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他聪明得狠,总有办法哄得我开心,每次恼了他,总能被他哄回去,我时常觉得以后恐怕再找不到这样令我开怀之人,可是,让我整天患得患失的过日子,也太难受了些。”
  沈林拍着她的手说道:“我的意见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人便是结了婚生了孩子,多半也稳重不下来,恋爱还罢了,如果真的把半生交付,不知要生受多少苦痛,罢了,这事关你一生的幸福,还要你自己想明白,你我二人初次见面,谈这种事未免交浅言深了,聊点别的吧。”
  柏楚楚从善如流地和她聊起了衣服妆容、上学的事情等。直到主人送客,两人互流了联系方式,才依依惜别。沈林觉得偏厅里有另一股气息,不知是不是人,是人的话又是谁。艾伦心情也不错,让司机送了她回家。
  沈林和柏楚楚开始相互写信,交流的内容很琐碎,几点起床、出没出门,与人见面说了什么话,读了什么书,读后的心得体会,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人或事情,见到秋风落叶写得小诗,等等,皆可录入信纸,递送到对方身边去。除了艾伦,陈泉冰、习昌宗、戴尔也时常邀约,说不得需她出去应酬一二。
  陈泉冰待人处事不拖泥带水,有点完美主义,看似温吞随和,其实精明严酷。她对沈林所谓的“使命”很感兴趣,总喜欢旁敲侧击,试图套出她的底细,或者灌输他的“主义”,这种时候,她总不动声色的走神。
  戴尔是个激情四射的人,尽管他一直向沈林明示、暗示他对她的喜爱,他照样和各色女子出入不同场合,胡天胡地,醉生梦死,然后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经意地拿她和他的“炮友”门比较。戴尔性情八面玲珑,人脉广阔,消息灵通,从他那里总能了解一些她感兴趣的事情,花心点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习昌宗这个人,怎么说呢,沈林从骨子里厌恶他,却又不得不应付他,此人性情反复无常、阴狠霸道,如果对他置之不理、避而不见,他不知什么时候,脑子一抽风,就想着把她往死里整;所以,她抓住所有的机会了解他、稳住他,不让自己难受得情况下捧着他、顺着他。
  这天和习昌宗会面,她照旧不让他送。天空不知什么时候暗沉下来,冷风吹在脸上让她猛打一个哆嗦,上了一辆黄包车,雨点子砸在脸上,冰冰凉凉的,看着雨幕外的黑白世界,有人在奔走躲雨,有人一脸麻木地缩在墙角,她喟然长叹。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砸在车顶上,车夫突然把车停了下来,转过脸来对沈林说:“小姐,前面不知道怎么回事,路被堵住了。”沈林看他浑身被雨浇的湿淋淋,头上草帽不停滴水便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若不能得过,先找地方躲过这阵雨吧。“车夫依言。
  躲在一家小杂货铺的大棚下避雨,昂着头看,黑色的雨珠遮天漫地而来,打着水旋儿流向低处。路中间儿停着几辆轿车,一群身形柴瘦、衣不蔽体之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几辆车围个严实,不太宽敞的小街被完全堵住了,忽听见哨子响………警察来了。
  车夫王大牛从外走过来,站在门口拧了湿衣服,跟沈林说:“小姐,打听到了,听说中间那辆车把一个老乞丐给撞死了,司机死活不认,反说这人是自己饿死的,饥民们胆大抱天,逮住机会就想讹人,他们已经报了警,这不警察已经过来了。”拿着警棍、穿着制服绑腿的警察劈头盖脸地打人,然后揪着几个人上了警车,扬长而去,人群慢慢地散了,雨势依然很大。
  远远地瞧见对面檐下,一个劈头散发地妇女,伏在一个倒卧在地上的身影嚎哭,两边零落地站着几个人,似乎在劝慰。沈林哀叹,从手袋里拿出两块大洋递给车夫:“大牛,你去把钱交给那妇人,让她把人好生安葬了吧。”
  车夫王大牛走到对面跟妇人说了几句话,那妇人忙不迭地跪下磕头,大牛把她拉起来,说话间两人向这边走过来。到了门口,那妇人也没进门,在门口跪下磕头,呜咽着说:谢谢小姐大恩大德,我替我家男人谢谢小姐,小姐菩萨心肠,一定会有好报的。不等她再说,沈林上前将人扶起,说道:“大娘不必再说,快起来了。“
  当这妇人抬起头来,沈林闹钟响起一个炸雷,那妇人看到沈林长相,迷惑之后骇然地瞪大眼睛,却又立刻低下头去,继续哭嚎,王大牛劝了几句,她掩面而去。沈林克制住眼泪,问道:“大牛,看看附近可有卖吃食的铺子,去买些送给那些饥民吧。”
  沈林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反应,只得先按捺情绪,雨小了点便回了家。愣愣怔怔地由着吴妈给她洗澡、灌汤,看着沈林呆呆傻傻的,忧心忡忡地关上房门,到了楼下客厅。
  人高马大的王大牛换上了吴叔的衣服,小了不少,他穿起来不太合身,有些局促地坐在椅子上,吴妈开门见山:“大兄弟,我家小姐可是在路上遇了什么事。”吴叔不待王大牛说,便接道:伢他妈,我刚才问过了,小姐路上遇了死人,那死鬼的婆娘挨了小姐一下,估计是被脏东西冲着了。
  吴妈慌了一下:“这可怎么办,我去城隍庙里请个老道过来?可是小姐最不喜欢这些人啦。”送走了王大牛,吴妈决定自己先用土法子试试,不然就去请道士或者找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闲话时人

  深蓝色的天幕话过一道闪电,一瞬间大地亮如白昼,紧接着一声炸雷震得大地颤抖、梦中人惊魂。沈家的小楼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吴叔来不及穿衣服,腾腾地跑上楼去:“老伴儿,小姐怎么了!”
  吴叔推门进屋,见吴妈正死命地把沈林按在床上,嘴里叫着:“小姐别怕,小姐别怕,吴妈在这儿,吴妈在这儿拉,谁也不能把小姐带走,小姐,醒来,小姐醒来,小姐,你睁睁眼吧,我的小姐唉。。。”
  然与故人相见,沈林一时心神失守,父母当年身亡的惨象就入了梦,她,再加上淋了雨,夜里高烧,她两天两夜才清醒过来。睁开眼,模糊看见眼前有张人脸,眼睛开合了几次再看,原来是黄太太,她轻声问:“沈林,感觉怎么样?”沈林想说话,才发觉嗓子干涩的难受,一个声音对着她:“小姐,可是要喝水,吴妈来喂你吧。”
  喝了水,吴妈在一边忐忑不安地问:“小姐,可还记得吴妈。”沈林笑着点头,吴妈立刻起身,嘴里念叨着把四方神佛拜了个遍,又说:“小姐福大命大,必有后福,必有后福。”黄太太笑着阻止她:“快别念你那道野狐禅,以后再这样,你家小姐怕是要性命不保了,快去把医生叫过来,看看沈林如今算是怎样。”
  医生诊断说,已无大碍,只是身体亏损的厉害,须得好好休养一番,沈林按医嘱回家休养。沈林自从练了羊皮功法,基本没生过大病,没想到一生病就将身体损耗的这样厉害,病后时常觉得浑身乏力,神思昏沉,运功也无法治愈,只得静静休养;便是打坐,身体里也有一种滞涩之感。
  羊皮纸卷引言上说,忌大悲大喜、大怒大恨,不然于身体、功力都有妨碍,看来是真的。天气晴好,沈林坐在院子的藤椅上神游,想些有的没的,尽量不让自己劳神。
  听得“梆梆梆”有人砸门,正在厨房里给她熬汤的吴妈,叫着“来了”,门一打开,几个人涌了进来,走在中间的白衣高挑女郎笑微微地说:“蜜施沈,好悠闲自在日子,连信也不给我写了;我的天呐,你怎么成了这幅鬼样子。”
  沈林瞧着她笑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距离产生美,先要以信会友吗你?你竟然自食其言,不声不响地就跑过来;带的什么礼物?”柏楚楚皱眉打量她问道:“我还以为故意托病,不想写信,没想到是真的;你生了什么病,不过一月,竟然瘦了这么多,看过医生没有?”
  沈林笑着说道:“淋了一场雨,感冒发烧,拖得时间长了些;也没什么,只是病后体虚,将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把礼物拿过来,看看你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柏楚楚瞪了一眼要将礼物奉上的差人一眼,说道:“你们且在院外守着。”对方诺诺退到了出去;柏楚楚将三指搭在沈林的手腕上,煞有介事地轻压重按。
  半响,沈林问:“柏大小姐,瞧出什么来了?”柏大小姐叹了口气撅着嘴:“我又不是专业人士,便是什么看不出来也不丢人;以前,有舒静姐姐在旁边引导,总能说出个五六成,我还沾沾自喜,没想到单独行动,只切到一团乱麻,一点头绪也有。”
  沈林问道:“舒静姐姐可是令堂的那位得意弟子?”柏楚楚说:“恩,我母亲说,舒静姐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的中西医结合疗法不知治愈了多少疑难杂症,在国际医学界也是有地位的;我虽说不清你的脉象是何疾症,却不是健康人的脉象,让舒静姐姐瞧一瞧才好。”
  沈林明白自己的情况,没有羊皮纸卷她早就死了,没有羊皮功法她也多活不了几年。自东来崖下生还后,她的身体一直很虚弱,到了十八岁天葵仍未至,修炼羊皮功法一年,才算成了“真正的女人”,随着功力的加深,她的身体越来越好,这次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羊皮功法里说了,只要养心怡性,终有一日能恢复过来。即便不知道这一天要多久,她宁愿自己生受,也不想送上门去,让人看出端倪。于是说道:“楚楚,自己的事自己知,我从小就身体康健、不爱生病,这次不过是一时大意,西医院的大夫也说养一养就好了,你何必作杞人之忧,”
  柏楚楚严肃起来:“你也知道扁鹊见蔡桓公的典故的,千万不要讳疾忌医呀,小病不医,大病可就难治了。”沈林认真地看着她:“楚楚,我知道你为我着想;不怕你笑话,我最怕进医院的了,这样吧,再过一个礼拜,我的身体没有好转,就老老实实同你去拜望舒静姐姐,让她来治治我,可好?”柏楚楚闻言也不好再劝,只得勉强点头。
  沈林见她有些沮丧,便引着她说说这位传奇的“舒静姐姐”,柏楚楚对这个话题倒很有热情,“舒静姐姐是当之无愧的才女,五岁时就随我母亲学习中医中药,几乎住在了我们家,就这样,喻伯母交给布置的淑女课程也没落下,样样完成出色,样貌人品也是顶顶出色,才十几岁就引得名门世家子弟趋之若鹜,她不胜其扰,收拾东西就去了美国留学,归国两年,已经是一家医院的副院长,你说说,可曾见过24岁的女副院长?没见过吧。”
  沈林又问:“她这么优秀,你自幼定没少拿去跟她比较,你难道不生嫉妒攀比之心吗?”柏楚楚似觉得她的话很可笑:“她那么出类拔萃,我这一辈子都难望其项背,我何必攀来比去、自讨苦吃;舒静姐姐性情特别好,感觉就像我的小妈妈。”
  沈林对这个叫喻舒静的女子产生了好奇心,“她这么厉害完美,我真迫不及待地想认识她了;哎,这样美好的女子,不知要便宜了谁家儿郎呀~~”
  柏楚楚也叹口气:“我正想说呢,那么多家世显赫、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不要,偏偏看上一个只知埋头做研究的书呆子、老男人,舒静姐姐不顾家里的反对,在国外就结了婚,多少人惋惜感慨,又有多少人想看他们变成怨偶,劳燕分飞,就连喻伯母也为此和她断绝了关系。”
  柏楚楚说着便伤感起来:“虽说新时代新气象,人人嘴边都在说民主自由、男女平等,不过是哄人的空话罢了;舒静姐姐不过是追求婚姻自主罢了,既没无媒苟合,也没有婚前生子,只因为和家人意见不同,在喻伯母眼里就十恶不赦了,而喻舒晏整日眠花宿柳、惹是生非,闹得喻公馆鸡飞狗跳,喻伯母还宝贝心肝地袒护着。再说我们家,我不过和曹谦珍谈谈恋爱,爷爷奶奶和父亲都警告我女孩子要自重自爱,千万不要轻浮失矩,做出丑事来后悔莫及,仿佛真的预见我要做出丑事来;二哥直接与青楼女子同居,连孩子都快生出来了,也不见他们多说几句;在他们眼里,女子定要身家清白、性情端庄才能嫁个好人家,沈林,你说说,男女平等是否空话?如果女性始终不能摆脱封建枷锁,又何必煽动我们革什么命?实在不行,我就摆脱他们,逃到自由平等的国度去。”
  时代风云变幻莫测,思想火花激烈冲突;这个时代不单是改朝换代,人们的思想、语言、习惯、价值观,社会的道德、风俗、传统、秩序、法律,都面临着崩溃和重建,没有经过时间的考验,谁也不能断言重建起来的新事物,是不是合理,是不是牢靠,是不是只是一座外表令人神往的空中楼阁。
  沈林想了想说道:“妇女谦卑恭顺了几千年,你能指望十几年就改变世俗的看法、社会的风俗,就算是古代,旧的朝代要推翻,新的朝代要建立巩固,也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数代人的努力奋斗。此时的华夏大地,绝大部分人是在封建时代里长大成人的,他们的语言、思想、观念、倾向,无不带着那个时代的印记,时时刻刻地影响他们,他们接受家庭、学校、社会的教育的时候,不知道这个世界会天翻地覆、不知道时代洪流会突然席卷而至,他们是要被教育成那个时代的良民顺民的,可是这思想观念之事形成了要改变,哪有这么容易,这难道是他们的过错吗?”
  柏楚楚柳眉轻皱,手上的帕子被她拧来弄去,心里大概正在进行剧烈的挣扎,想了一会儿问道:“这难道是我们的错吗?或者是这个时代的错?”沈林摇摇头,握起她的手:“这不是是非对错的问题,社会变革就如洪水泛滥,席卷每一个人,你要做的不是讨论洪水到来的是非对错,而是使尽浑身解数激流搏浪,奋勇求生,不是与他人做无谓之争斗。”
作者有话要说:  筒子们尽情地看吧。。。。。。

  ☆、翠玉的信

  柏楚楚皱眉看她:“我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你说得太笼统含混,可否具体讲来?”沈林想了想说道:“可读过《中庸》?”柏楚楚摇头,沈林说道:“现在许多新派人士力主完全废除孔家旧学,在我看来,实在愚蠢可笑之极;先辈用儒教开创了多少个煌煌盛世,其愚人愚民的一套自可不必说,教化子民、安抚黎庶、稳定社会的功劳,总不能擅说掩盖就掩盖的。譬如中庸有言,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呼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简而言之,在其位,谋其政,知足守分可也。”
  柏楚楚嚷道:“沈林,你怎么也变成老学究,跟我吊起了书袋?”沈林继续说道:“那段话的意思就是,你是什么人,就做什么事,身处富贵,就要感念天恩、乐善好施,身处贫贱就该安于一时之困,然后锐意进取。再具体到你身上,作为晚辈,感念长辈厚爱就罢了,何必渴求他们认为男女平等呢。一个外国伟人说过,领先时代一小步,你是最幸福的人,领先时代一大步你是最幸福的人,领先时代一步,你就是最悲惨的人当前来说,你的思想还是太超前,大部分人不会理解你,你难道要与他们都决裂吗?”柏楚楚若有所思
  柏楚楚气呼呼地说:“沈林,你可称得上是个思想家,我真的有些被你说服了;奈何你父母长辈皆不在身边,他们就是想烦也烦不着,你还是不能与我感同身受。我们家的人就是一群封建大家长,他们不但限制我的自由,指摘我的言行,还要包办我的婚姻,我难道连反抗也不能?”
  沈林笑着安抚她:“楚楚,正所谓兵者,诡道也;你不想要这个婚姻,有的是办法,何必跟家长硬着来。”柏楚楚眼神一亮:“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快说。”
  沈林说道:“正所谓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
  柏楚楚打断她:“行了,蜜施沈,我要得是办法,不是要听你背兵书?快说,你到底什么想法?”沈林无语地看她:“柏大小姐,我还要不要听,要听就不要打断。”柏楚楚伸手捂嘴,示意她继续,沈林接着说:“第一点,就是知己知彼,你说说,你了解你的敌人吗?”
  柏楚楚低头沉思一会儿:“基本了解。”沈林道:“那你说说看?”柏楚楚拿手指在藤制方桌上不停地点着:“祖父是个封建大家长,喜欢说一不二,祖母讲究三从四德,唯祖父之命是从;父亲严重地重男轻女,根本不在乎我的意见,母亲本是最爱我的,这次不知怎的根本不理会我的想法。”
  沈林抚着下巴沉吟一会儿:“他们的态度很坚决吗?”柏楚楚点头说道:“非常坚决,我现在轻易出不了门,出门也有好几个人跟着,连曹谦珍也好长时间不见。”
  沈林心想:曹谦珍这个高级纨绔,不见正好。怕柏楚楚有逆反心理,也没敢说出来。忽然她想起一事:“等等,你说你行动便跟着几个人,那些人是不是也要把你的言行全部禀告你的家长?”柏楚楚也懊恼:“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让他们有了防备,还谈什么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真是的,你自诩聪明,怎么连这个也疏忽了。”
  沈林反驳:“喂,柏小姐,好歹是你自己的事,人也是你带来的,怎么反倒怨起我了,你狗咬吕洞宾,可别怪我把你轰出去。”柏楚楚嘟着嘴气呼呼地看她,半响才说:“好吧,是我一时心急、口不择言,你大人大量,宽恕我吧,反正我们也未说道实处,到你房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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