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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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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市府要进行“大申城计划”,拟修建一系列的公共建筑物、写字楼、商场等等。如果南京政府和上海市政府够聪明的话,如果合理地周旋一番,他们一定会接受“以工代赈”这个办法,这样好处多多:安抚流民、维护社会治安、节省开支。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以工代赈”是沈林想到的最合适办法。既能在做工的过程中学些手艺,又能养家糊口,至少能活下去了。但是,可想而知,成了民工的流民经过层层盘剥,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沈林寻思一番,暗中做了决定。她先变换字体给市政府、驻军长官等相关部门写了匿名信,在其中详细阐述任流民四处散荡的危害和雇佣民工的种种好处,当然,根据不同部门侧重点有所不同。
  最近报纸上屡屡报道流民等在租界等处滋事扰乱的事件,相信他们只要不傻,一定会采纳这个办法的,具体的操作就不是她能插手的了,至少可接燃眉之急。
  果然,云英中学开学没有几天,政府便发出了招工启示。沈林隔天便停止了包子的供应,但是那两家包子铺还是被流民哄抢了两回,她不得不出钱让他们搬了地址。沈林自我安慰,幸亏结束的早,要不然总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民国二十九年的三月,改为国军的革命军开始了对南方苏区的围剿;没多久远在川蜀的质帝终于死了,消息瞬间传遍了大江南北,没了质帝的名头,川蜀怕是要乱了。申城市政府招商招工完毕,“大申城计划”已经启动。                    
作者有话要说:  

  ☆、仗势欺人

  不上课的时间,沈林在沪西一家洋人总爱光顾的茶餐厅寻了一份琴师的工作:弹钢琴和拉小提琴。总是有人点曲,沈林也会演奏一些这里没有上辈子有的曲目。她在洋人贵妇之间渐渐有了名气,算是混了个脸儿熟,时常也会逛时装店,与洋夫人们来个偶遇,交谈一番,成就意外的惊喜。熟了以后,有人问沈林的来历,如此这般一说,有一位法国驻华总领事的夫人,叫艾伦的,就想起她在香港的一位女朋友特意来信提过这位蕙质兰心的沈林小姐,两下相认,关系就更见亲和了。
  新学期开始,柳之愚和沈林一见面,就为自己一个月不和她联系的行为表示巨大的歉意,不停地解释自己有多忙碌,她母亲的起早贪黑的劲头有多么像职业的媒婆,还有那些所谓青年才俊是多么的令人生厌。
  另一方面,不知为何,自开学始,沈副督导总爱找她的碴,不是说她备课不专业,就说她在课堂上的表现太轻浮,仗着自己是校董的女儿,仗势欺人,处处与沈林过不去。
  周小史总是用歉意和忧郁的眼神看她,看得她心里发毛,连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了。柳之愚冷嘲热讽地帮她反击过沈副督导和周小史,奈何收效甚微。
  两人都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也没必要为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只好尽力无视这二位“神人”。事实上,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要全心全意地侮辱他就是极大地漠视他,沈副督导被沈林的漠视行为成功地激怒了,她顶住所有的压力将沈林开除了。
  沈林教的几个班级都提出强烈抗议,甚至为此罢了课,一些平日比较欣赏沈林的老师也很有意见,柳之愚简直要气疯了,放言要将沈副督导赶出云英;沈副督导一意孤行地开除了几个带头的学生,校长和李督导都拦不住。云英中学的学生都没什么背景,这样开除实在是毁人前途。
  沈林不是一个爱勉强自己的人,沈副督导把她开除,便意味着只要她这个人还在云英中学,她就不可能再回去,当柳之愚说请柳毓亭为她斡旋,她拒绝了。但她不想欠别人的,更不能她的学生成为私人恩怨的牺牲品,此事还是仰赖柳毓亭。
  听说柳毓亭喜欢收集砚台,她乔装在黑市卖出了几个空间中的古物,又斥巨资将其中一件石子青砚台给买了回来,在柳之愚的引领下,来到柳府拜访柳毓亭。
  柳府是一座古典的宅院,与以前的周府差不多。拐了几拐,沈林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忘忧斋,斋中布置十分优雅别致,窗台上还摆着盆栽,窗外绿竹潇潇,清泉潺潺,十分清心。窗台的左侧一架红酸枝木的博古架,她瞟了一眼,除了一些玩物摆件儿,错落有致地摆放的全是砚台,不过,似乎都不是古物。
  其时,忘忧斋主正在专注的作画,见沈林和柳之愚进来,略扫了一眼,随意地说了声:“先坐吧。”;过了约有一个钟头,才慢悠悠地收了笔墨,也不说其他的话,直接叫两人上前品评。
  只见跃然纸上的是一副工笔的“蝴蝶穿花图”,柳之愚笑嘻嘻地说:“架构精确、色彩鲜明、层次重叠,笔法相当老练,父亲,您的手法又精进了。”听了柳之愚的话,柳毓亭略笑了笑,不置可否,转过头来看沈林,柳之愚立刻介绍:“父亲,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沈林。”
  柳毓亭的神情中带着审视,过了片刻说:“请沈小姐品评一下老朽的新作。”沈林欠了欠身:“伯父大作,晚辈不敢班门弄斧说什么品评,不过有幸欣赏观看一番罢了。”接着说:“之愚已经将这幅画作的美之大端全部说出了,不过晚辈还是从画中得了一些感想。”
  柳毓亭笑了笑,不慌不忙地问:“哦,不妨说说。”沈林微笑:“此画的主题本来要表现蝴蝶戏花、花招蝴蝶的明媚喧闹的景象,伯父却在构图和设色时独辟蹊径,大片的留白和用料时鲜明的明暗对比,悄然营造出一种静谧深幽的意境,观之可以悦心清神、宁静致远,实有禅心。不知晚辈说得对不对?”
  柳毓亭呵呵笑了两声,沈林猜测那时他心情较为愉悦时的动作,捻着胡须和柳之愚对视了一眼,笑得很亲切:“贤侄女可比我家阿愚有灵气多了,可是学过画画?”沈林也笑,“不曾学过,能有今天这点成色,也多亏了之愚教诲,可不敢跟她比灵气,要不然,她以后可不教我了。”
  柳毓亭摆摆手,“灵气可不是想有就有的,在这点上,她确实差了。”柳之愚面色如常地听他说话,眼神里略有些无奈,看来她对父亲的这种慨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沈林又客套几句,直接捧上礼盒,柳毓亭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在看到盒中之物时,眼睛像过了电一样光亮,身体也不自觉地坐直了,不过,毕竟见过世面,很快恢复镇定;柳之愚对砚台之类没什么研究,随便看了一眼,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
  柳毓亭看似随意地把礼盒放下,对沈林笑的更加亲切,他一笑,似乎脸上的皱纹也带着慈善。
  沈林的声音适时响起:“伯父,学校里的诸位同事一贯对伯父的才具人品推崇备至,晚辈对伯父亦仰慕已久,一直不曾有缘得见,今日得见,真是倍感荣幸,在您面前,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还有一桩事,不知伯父有没有听之愚提过,云英中学的沈副督导因个人嫌隙,开除了维护我的学生;他们一片赤子之心,晚辈实不忍因一己之故耽误了他们的前程,否则,我于心难安;听闻伯父与云英中学的几位校董交好,他们对伯父十分地推崇礼敬,如果伯父能帮忙周旋一番,使无辜学子重新返校,那真是善莫大焉。”
  柳毓亭缓缓站起身来,背着手沉吟不语,仿佛遇到了什么大难题。沈林和他对望,微微躬身,说:“伯父,可是有什么为难?”柳毓亭压一压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过了一会儿,他喟然一叹,“不瞒贤侄女,这种小事,若放在两年前,老夫略和几位校董提一提,他们没有不应的,可是啊,自从前年,老夫婉拒了你们那位沈副督导和阿愚她三哥的婚事,哎,两家人的关系就一天不如一天,如今,我便是去说了,怕也不顶用啊,如果可以,我倒是可以为侄女的几个学生另寻一所学校。哎,老夫一介书生、人微言轻,有负贤侄女托负,这么贵重的礼物 ,侄女还是拿回吧。”
  柳毓亭话说的斩钉截铁,面上也是毫不留恋的样子,手却不自觉地紧握着那方石子青砚台,沈林暂时放下心中的失落:“伯父这是什么话,求助不成,难道晚辈就不能向长辈奉礼表达尊敬崇慕之情了吗?不说我与之愚的交情,就看伯父的人品学识,难道不值得晚生辈礼敬吗?伯父千万不要说收回礼物的话,不然将我置于何地。”柳毓亭一脸为难地收下了礼物。
  柳之愚有些不明所以地急切问道:“父亲,这么小的一件事,很容易摆平的,上个月不还见你和沈伯伯一起喝酒谈笑的吗?怎么突然你的话就不管用了?”
  柳毓亭无奈地抚了抚她的脸蛋:“我和你的哥哥们把你护得太好了,你不知道人心险恶,沈乐山话说的再好听,说到底也是名利众人,他面上敬着我,看中的是我的名声和影响,他来了一个外甥是驻沪军里的高官,如今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几天前,他来给他的第三子向你提亲,让我和你母亲婉拒了,对我不知道有多大的怨气呢!”
  沈林独自离开了柳府,心中郁郁,她有感觉,这次事情恐怕不能如愿。
  柳毓亭绝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是位和蔼可亲的忠厚长者,这个人心思很深,如果真的和他大交道,不知不觉地就会被他算计了。
  如果真的出不上力,那方石子青砚台,他为什么没有坚辞不受呢?他为什么又略一迟疑地收下了呢?他一脸的沉痛和无奈地提起那个叫沈乐山的人有多么狂妄霸道,他的柳家有多么的隐忍无奈,往好了想,可以说明这些事情对他造成影响太大,让他忍不住情绪失控,当着沈林这么个外人也要大吐苦水,往阴暗了想,他就是在转移话题,避重就轻,想法设法地让沈林觉得她这样来求他帮忙实在是太不合时宜、太强人所难了。沈林没办法不把他想得阴暗一些,只有这样想才合理。                    
作者有话要说:  

  ☆、之愚出走

  事已至此,沈林无法,只得自己出资为几个学生另寻了一所学校,又给他们各自的家里送去一些慰问金。
  离开学校后,沈林彻底在家宅了起来,连茶餐厅里也请了几天假。她反复地在思考一个问题,父亲的这些所谓朋友到底在周家的惨剧、父母的死亡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会不会有些人近水楼台、知道一些内幕,有意或无意地将周家的事情泄露给别人,陷害了父母?
  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私心里对这些人更添一层忌惮,提不起再去求助的心思。
  偶尔去黄太太家串门,倒有一个意外收获。黄先生和一些的朋友共同筹资创办了一个宣济会,宣济会以“宣扬救国、赈济民众”为宗旨,他们办学校、开工厂,提倡教育和实业救国,并且定期开展慈善救济活动。
  沈林连忙向黄先生,表示了自己对“宣济会”的极大兴趣,黄先生对他的兴趣不置可否,沈林多次正面侧面表示,自己是个大款、有的是钱砸给你们,不过得先看看你们是不是能办实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林的怀疑,黄先生过了一个礼拜,才不慌不忙地给她引荐了一位宣济会的副会长,专门负责筹款的副职江昌宏。
  江昌宏是个体面的中年男子,略微发福,神情举止十分从容,对身为女性、想来捐款的沈林既未傲慢轻视,也没太过热情,他带着沈林参观他们的办公楼,明言档案馆和财务室里面的一切资料库存任由她查看推敲,沈林错愕,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告诉她宣济会光明正大、事无不可对人言吗?若是常人,也许直接被他这种坦荡无伪的举动给震住了,沈林被他一激,倒真起了“查看推敲”的心思,江昌宏对“拿着棒槌当做针”的行为夷然不惧。
  在宣济会耐住性子看了几天资料,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账簿审计什么的,她真不会,非但不是专业人士,反而是望而生畏的,她只去看他们的年鉴事录,从中看看有没有面子工程、钱款不清的情况,站在沈林的水平上看,还真没看出来他们有什么黑底,可以放心投资,当然这也不好说,宣济会的历史太短,不过五年,不能保证他们以后就不沾染歪风邪气。
  无论如何,讲明自己的条件,沈林开始向宣济会定期捐款。自己身上的钱财,又多了一个“用之于民”的机会。
  又过了几日,柳之愚约了她,在一个咖啡馆。柳毓亭收了沈林的礼,却根本没有帮她解决难题的行动,柳之愚不会看不明白,却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沈林,沈林开始摸不准她的心思。
  柳之愚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眼神里带着的愁苦和疲惫,还有些许的茫然,待沈林在座位上坐好,她立刻问:“你的那几个学生怎么样了?”沈林笑了笑:“给他们联系新学校,已经开始按部就班地上课了。”她点点头,“那就好。父亲的心思,我如今才看明白,他既喜名、又爱利,为了捞一个官做,他连自己的子女也能出卖,真是让人齿冷。”
  沈林听得似懂非懂,来不及说什么话,柳之愚突然神采焕发地说:“我决定离开这里了,摆脱封建家长的淫威,去过自由的生活,作为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沈林错愕之后不无担忧,“之愚,不要头脑发热凭着满腔热血就离开,摆脱家族你想过外面的生活是什么样吗?你有知识、有学历,也许可以赚钱糊口,可是没赚到钱之前,你怎么办?衣食住行都需要钱,你养尊处优惯了,能受得了苦吗?你一个妙龄女子单身在外,有人以权压人、恃强凌弱怎么办?你预先设想过这样的情形吗?你想好应对的办法了吗?如果没有,我劝你做好了准备再离开。
  柳之愚显得自信满满,“怎么没想好,钱我早就准备好了,日子就算清苦些也不妨,我不是吃不了苦的人,我和几个朋友一起走,其中一个有亲戚在应天政府里做高官,恃强凌弱也不怕,好了,不说了,有人在外面等我,我走了。”
  沈林见她行色匆匆,只好叮嘱她注意安全。柳之愚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叫了侍者结账,匆匆地离开。沈林透过落地玻璃看着柳之愚过了马路,进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她关上车门,轿车立刻疾驰而去了。
  沈林静静地叹了口气,脑袋有些乏力地撑在手掌上,呆呆地望着桌上的浓香馥郁、生机勃勃的黄玉兰花,默默地发了一会儿呆。
  柳之愚出走的第二天,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沈林的住宅,柳之愚的母亲沈林没有亲见过,她也是通过柳太太的说话得知她的身份。
  柳太太情绪很有些失控,一上来就怒形于色地诘问柳之愚的下落,沈林自称不知,柳太太就开始指责她,自己不学好,还带得柳之愚不学好,抛家弃母不说,还不知廉耻地跟人私奔。”她带来的女人也东一句西一句地跟着煽风
  点火,然后柳太太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扑过来,沈林闪身避开,她“嘭”地一声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扯着嗓子哀嚎不已。跟着柳太太的几个女人纷纷唾骂指责,尖声叫带来的几个护卫捉住沈林,狠狠地教训一顿。
  像凶神一样立在他们后面的两个大汉气势汹汹地向沈林冲过来,不想任人宰割的她只好稍微露出些功夫左躲右闪,时不时地挨上一两下,就是不还手。最后,黄先生被吴叔请来,柳之愚和黄先生都是文化圈子里的人,都是熟人,摔得不轻的柳太太一副施舍的姿态,讲明只要说出柳之愚的下落,看在黄先生面子上,对沈林就既往不咎了。
  本来跟她说也没什么,她自己也担心柳之愚一人在外出什么事,但是这种方式态度未免就太过分了,心里想的是一回事,沈林还是客气地告诉柳太太她知道的消息。人走了以后,沈林一个人琢磨着一定报了这一箭之仇。她身负巨额财富和奇异能力,虽说没什么荡平四海、争霸天下,怎么着也不能受这样的窝囊气吧。
  她偷偷地潜入柳宅,暗中观察了几日,找到柳毓亭放置青石子砚台的所在,每天不厌其烦地在上面涂抹一种药物,柳每日把玩总有药物进入他体内。这种药一时不会危及他的性命,却让他夜里噩梦连连、不得安宁,身体会越来越衰弱。
  小动作持续了一个月,柳毓亭请来了一个医道高手,他的结论是柳毓亭的日常用品中与他的身体有所妨碍,柳毓亭连忙让他挨个地查看他的日常用品。
  沈林发现柳宅的动作,赶紧将涂上去的药处理的干干净净,也不去柳宅搞小动作了;反正她的怨气已经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标题真是好烦人了,还不如当初就随便一点,不用四个字四个字的~~

  ☆、黑户转正

  沈林因为音乐受到赏识,时常出入租界里外籍官太太的私人沙龙和宴会。有时,她们会谈及丈夫在工作中的问题,其中便包括华人在租借里打架闹事、扰乱租借安全之类。
  出入这种高尚场所,沈林通常选择做一个合格的花瓶;对于外国人来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是应有之意,沈林这个异族人加异教徒不过是个高级点的佣人罢了。
  她只能在闲聊时不着痕迹地向她们灌输诸如“仓廪实而知礼节类、衣食足而知荣辱”的话,故事是信手拈来的,讲故事比说教好太多;或者直接用西方国家工业革命以后,那些高犯罪率的街区等。
  她不会当着所有人的只给出一套说辞,在每一个人面前,她会有不同的故事和略显不同的观点;毕竟任何人都不喜欢被愚弄,如果被发现自己别有用心,后果不堪设想。
  她同时努力使夫人们认为,华人向他们挑衅是因为他们在中国境内从来不注意树立良好的形象,所以有必要做些善事,让华人意识到他们是善意的、友好的。
  法国总领事夫人艾伦是四十多岁的贵族妇女,她虽然对中国这个充斥着异教徒的国家不以为然,但总是坚持与人为善,并且致力于导人向善。她对沈林最为友善,随着时间的推移、交往的深入,友善的程度在增加。
  沈林与艾伦单独相处时,不免要顺着艾伦的话锋将话题引向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劳工工资拖欠的事情,提议各国领事可以对上海市政府提出“人权”、“劳动者权利”、“商业社会的信用”等方面提出质疑和抗议,一方面可以对市政工程进行干预,另一方面可以提议市政府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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