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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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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力咬着拳头不让自己出声,可是为什么那个毛茸茸的东西不断的在蹭,为什么我全身未着半缕……
  
  毛茸茸醒了,睁着似醒非醒的凤眼对我笑,声音嘶哑低磁:“芷沂,你醒了。”说完扑上来对着我的脸猛亲一口,又闭上眼重新抱住我,一脸的满足,完全忽略掉了我惊恐到极致的眼神。
  
  “怎么,冷了?”凤皇扯过被子帮我掖好被角,“抖得这么厉害。”
  
  我听了欲哭无泪,凤皇眼珠一转,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凑到我已烫到不能再烫的耳朵边,嘴一张一合不时地碰到我的耳垂:“醉酒的芷沂好可爱,这么晚才看到我后悔了。”
  
  我羞得想躲进被子,被他拦下了。我赶紧闭上眼,努力回想昨晚干什么了,越想越头痛,而且为什么凤皇才睡醒就开始不老实了!终于,我尖叫了。
  
  之后凤皇一直孜孜不倦地想哄我喝酒,都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而他就以我不配合喝酒,拒绝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那晚就成了我人生中的一个谜。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但是看到凤皇满脸还想再体会一遍的表情,我想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第六日在劝说我饮酒失败后,凤皇果然又想出了折腾我的法子。那玩意儿据凤皇说得是饱读诗书的人才能玩的,叫射覆,我说我没读过书不想玩。凤皇冷眼瞧了我一眼,说:“松木林不是有个无思量洞,能没读过书?不想玩可以,来喝酒,昨晚的葡萄酒还有些剩余。”我又说我不想喝,这次凤皇连说话都懒了,直接开题。想当然的我一直输一直输,输到最后我哇的一声哭了,凤皇吓了一跳,连忙过来哄我。
  
  我趴在他怀里哭得更大声了,乘机逃过那个让人作呕的射覆:“有你这样的嘛!不想玩偏拉着我,先是下棋,后来灌酒占我便宜,今天又玩什么猜谜。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来陪我找淡墨,就是想看我出丑折腾我!”
  
  凤皇一句话也不反驳,哄孩子一般地拍着我的背,替我顺气。我很不客气地把鼻涕眼泪全擦他身上,他也只是笑笑并不计较,还自觉地拿袖子帮我擦脸。
  
  我扭过头,打算跟他冷战,但只是我单方面的冷战。
  
  第七日,冷战依然继续。我坐在马车最角落,鼻子对着车顶子,把另一个当空气。凤皇连开了几次口,说到一半都又咽了下去,最后他也没再开口。马车里只留下车轱辘的行驶声。
  
  到了一个小镇子,车夫在外头说马不行了,是不是进镇子里的驿站换一匹。凤皇答应了,跟着车夫一起进镇子,我一个人留在车里瞪顶篷子。过了很久凤皇才会来,手上提着的两袋子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芷沂?”凤皇将其中一个袋子塞给我,我偷偷一掂,好像是……铜钱?
  
  我看着他从他那个袋子里抓出一把,果然是铜钱,摊到我跟前说:“今儿我们玩簸钱。”一听到玩,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顶篷子一声冷哼。
  
  “今儿这个不难,抓起铜钱往地上一扔,正面多就没事,少了就把钱给对方,一人一次。”说着他还真往地上扔了好大一把钱,又蹲着一个个的摊平数数,数了半天告诉我反面多了十枚,哭丧着脸把一堆铜钱塞进我的袋子里。
  
  看着鼓了好多的袋子,我有点犹豫了,在凤皇期待的眼神下小心翼翼地摸出三枚,再小心翼翼的往车上一扔,铜钱咕噜噜的滚了好远才倒下,二正一反,我乐了,笑颠颠地跑过去捡起来装进袋子里。
  
  就这样凤皇是一把一把的玩,我是三枚三枚的玩,小半天凤皇的袋子就空了。我拖着涨得满满的袋子,好不开心,钱是小事,赢就是大事了,特别还是在这种完败的情况下。
  
  凤皇坐到我边上,略带幽怨:“我全输了。”
  
  我骄傲地瞥了他一眼。
  
  凤皇把我抱到怀里,笑着说:“今儿换了匹马贴了好些钱,既然你赢了这么多就补了这空缺好了。”说着伸手来抢钱袋子。
  
  我哇哇叫着,两只手死命护着钱袋,嘴里大喊:“愿赌服输!做人要有赌品!”
  
  凤皇乐了,对着上空重重地叹了口气:“终于哄回来。”
  
  我低头数着铜板,随口说:“别以为我没看出来,只不过是顺着你罢了。”
  
  凤皇揉揉我的头,说:“是是是,云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
  
  靠在他肩上,我扑哧笑了,把铜板扔回袋子:“你出去这么久就是为了弄来这些?”
  
  “嗯。”凤皇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捏着,“镇上的银号太小了,才凑了一袋,我又设立个摊子,高价弄了另一袋。”
  
  “傻瓜。”我轻声笑骂着,抬起头我偷眼瞧,那个被我称为傻瓜的人笑得很幸福。
  
  第七日,我们到了古刹教前的灵石谷。听传闻此谷是入古刹的必经之路,谷内不了奇门遁甲阵,若无识路的人带,必定是有去无回。我悄悄问凤皇他认识路吗?凤皇也悄悄回答我他第一次来这里。
  
  我一听急了,大叫:“那我们怎么进去!”
  
  凤皇悠哉地遣回马车,让马夫去附近的城镇等着,回过身才对我说:“我已经派人早一步来这了,谷里头会有人来接应的。”
  
  我点点头,不说话了,跳着往谷里头瞅。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有山又不像山,像是有树又不像树,雾气缭绕地一看就是险境。再往前我也不敢去了,乖乖地回到凤皇身边坐下入定。
  
  等了好一会,谷里头出现了几个黑影,一晃一晃的,凤皇推推我让我起来。
  
  出谷里出来了三个人,我怎么觉得最前头的人好眼熟?看了半天,我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那个不是小包子嘛!虽然长高了,身上也不是那身乞丐装,但好歹算是一起浪迹江湖过的,不可能会认错。
  
  “小包子!”我上前几步,开口叫他。
  
  死小孩竟然不理我,直直地穿过我身边到了凤皇跟前,温和有礼:“濮阳公子。”
  
  凤皇也假模假样地回礼:“风少主。”
  
  “天色不早了,还请两位随我进教。”死小孩依旧是谈吐得体。
  
  凤皇微笑着点头,也是一派儒雅。
  
  看着两个做作的人,我沉默了。死小孩过来,又直直地走过我,凤皇也过来了,拉起我的手往前走,我看着他,暗想:果然还是凤皇好,那个死小孩!
  
  小包子给了我们两块黑绸布,让把眼睛蒙起来。我不乐意了,方才在谷门口望了一下,觉得里面肯定是别有一番洞天,蒙上眼睛那还怎么看!再看死小孩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架势,我更加是拒绝到底。
  
  凤皇上前,想替我绑绸带,我躲开,他一脸疑惑,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带了不会走路。
  
  凤皇忍住笑,说:“我会扶着你的,还是你不信我?”
  
  这个恶人总是这么咄咄逼人,不带就是不信,估计又改气一阵子了,妥协地让他绑了,刹那间我似乎看到死小孩的表情变了,但还没看清眼前就是一片黑。凤皇的手抓着我,紧紧的。
  
  慢慢地,我被凤皇拖着向前迈步,耳边传来死小孩的一声声指路,明明凤皇也是被蒙着眼的,就带着我稳稳地向前走。七绕八绕地不知到了哪里,听到死小孩说前面再过几个弯就到了,蒙眼走路很不好受,听到他这么说我很开心,也就不太介意他的冷漠了。
  
  像是一个转弯,脚下不知道被什么咯了一下,我一个重心不稳要跌倒,凤皇没料及,手就那么挣脱了。一双温软的手托住了我,是死小孩,我第一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芷沂?”凤皇在那边唤我。
  
  “我在这。”我朝顺着声音的方向伸手,却只是想瞎子般乱扑腾,温软的手扶起我的胳膊将我的手交到凤皇手中。
  
  凤皇的手心出汗了:“你怎么了?”
  
  “没事,脚咯了一下。”
  
  “嗯。”自后凤皇的手一直死死的握着我的。
  
  终于,死小孩又开口了,说古刹教到了。




芷沂·碧烟

作者有话要说:额···码字之前有好些话想说的···
但是码完···突然又全忘了··
于是···大家直接看文文吧
文文入V了 某叶子目前还处在震惊当中····
咳咳咳 很不要脸的说···文文V后 咱的码字速度大幅度下降···OMZ
但是某叶子会努力写好的 亲们要多多意见 哩哩啦啦
于是一堆废话之后 某叶子遁走 码字··这周任务很重呐···
  西域古刹;百年大教。
  
  想过千万种它的模样,神隐灵境也罢,恢宏庄严也罢,阴霾古韵也罢,总好过如此的禅林深山!
  
  一个魔教竟然像寺庙?我指着山顶坐落的一尊石雕如来巨佛问小包子。
  
  小包子极目远望前方,幽幽开口:“邪教沾不得佛光?”闻言我一滞,讪讪收手。
  
  凤皇笑着上前,握住我的手,声音空空响起:“何谓正何谓邪?都不过是世人信口而已。”
  
  小包子回头看着凤皇,迷茫的神情渐渐清明,忽地莞尔一笑,低低一句:“原本还替她担心,现在看来倒是多余了。”
  
  我看着变脸异常迅速的小包子,从一脸忧郁的天下无人知己之愁一下子转变到满面红光的普天皆我之兴,这一瞬,我惊愕地微微张开了嘴。凤皇好笑地看着我,抬手柔柔地帮我阖上嘴,声音温温软软:“人家都走了,还想傻站在这多久,嗯?”
  
  嗯?小包子走了?我推开挡在我面前的凤皇,向前百步的栈道口想必就是入口,小包子正一脸不耐地回望我们,我心中顿时懊恼了:死小孩,做什么见到我就皱眉!
  
  嘟起嘴颇有耍赖的意味,凤皇习以为常,拉起我往前走。
  
  栈道旁虽是悬崖,但风景格外绮丽,望去沉沉云海,仿若脚踏天梯。栈道显然是有些年头了,踩上去咯吱咯吱地想,凤皇有些紧张,护着我让我走里头。
  
  一行几人缓缓盘山向上,我不要命的好奇心又上来了,被凤皇拽着还是一个劲的东张西望。
  
  “给我安分点,好好走!”凤皇终于忍不住吼我了,我缩缩肩,小包子皱眉回头,我微窘。
  
  好不容易爬上顶部,我累得挂在了凤皇的胳膊上,凤皇看着我笑得诡异,还真是娇气了,这么点路就吃不消。教门看起来很朴实,不若远望来得气魄。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身袭雪青长衫,玉面慈目,春风夺人,另一个银灰罩衫,狭长的眼也透着笑意,却古怪的很,仿佛…透着算计?
  
  小包子熟络地上前,对那袭雪青长衫笑道:“靖风,他们到了。”
  
  雪青长衫上前,笑得一脸和煦:“濮阳公子、云姑娘,在下林靖风,是古刹的护法。”
  
  和凤皇对视一眼,我上前一步开口:“林护法,我们是来找一位叫东门淡墨的姑娘……”
  
  林靖风皱着眉思索,定神说:“本教并无此人。”
  
  我愣了,傻傻地看凤皇,明明是他打听到的地方、打听到的人,怎么又不在了?
  
  凤皇摸摸我的头,拉我回他身边,对林靖风也是含着笑:“那可有一个'石桥整理收集'叫秋无水的?”
  
  “此人倒是有。”林靖风笑着让开道,一请,“两位随我来。”
  
  我拉着刚抬脚的凤皇:“秋无水是淡墨,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现在不是知道了。”凤皇笑得一脸风轻云淡。
  
  “可是你没发现我在人家大门口丢人现眼了!”一个字又一个字说得我咬牙切齿地。
  
  凤皇还没知觉地伸手捏我的鼻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抢白了。”
  
  我忿忿拍掉他的手,凤皇无奈地扶额,一脸头痛的模样。
  
  “哈哈,你这小姑娘到是好笑,不认得人还怪人!”那个银灰罩衫笑得很大声,很随意。
  
  “看吧,有人不顺眼了。”凤皇笑得很可恶,竟然合着外人欺负我,我扭头一声冷哼。凤皇知道我真气了,笑着软语哄我。
  
  那边的银灰罩衫看着我俩更乐了,嘴上越发没了规矩:“看这位公子应该比你小,还要人哄,哈哈!”
  
  一句话生生撞上了心头的那根刺,我一皱眉,气也没了,只剩下怨。我和他……竟然这么明显吗?或许人人都看出来,他也看出来了,只有我一个人在装傻一个人在逃避。凤皇伸出手,我躲开,再伸,我再躲。来来回回,心中的委屈更加深了,眼眶也变得辣辣的,低着头执拗地躲着。知道这是人家的大门口,知道这样会丢人,可是就是止不住地想向他是小性子,耍小脾气,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
  
  终于凤皇被弄烦了,一个强势把我搂进了怀里。我躲在他怀里,挡着他的胳膊偷偷看那个银灰罩衫,觉着他一下子静了很奇怪。银灰罩衫也不笑了,面皮讪讪地下拉着,一副想瞧又不敢瞧。
  
  我疑惑地抬头,一看身子一个哆嗦,凤皇黑着一张脸,恐怖地像个煞神,冷冷地看着那个银灰罩衫。
  
  我小小地拉拉他,他低头,脸色有所缓和,但还是吓人得很。凑过来,低声对我说:“乖,不会有下次了,再有人说这种浑话,我先把他舌头割下来。”
  
  半威胁半警告的一句话,让我顿时滑下了泪。他慌了,伸手也替我拭泪,我摇着头,流得更凶了。他无措了,只好死搂着我,下巴抵着我的头,嘴里咕哝着不知是什么话地哄我,半天也没让我止住,他叹气了,无力地说:“芷沂,是要我现在去割了他的舌头吗?”
  
  余光明显瞥见那抹银灰的一阵颤抖,我望过去是一张惊恐到夸张的脸,满脸写着你来割啊你来割,不要命得很。难得有人不给凤皇面子,我一时忍不住扑哧笑了:“你就会这样!”
  
  凤皇挤挤眉表示他只会这样,不会别的。
  
  像他常做的那样,我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哽咽着声音装恶霸:“记得下次提前捂住我的耳朵!”
  
  “武大郎,若是你再怠慢我教的贵客,那林某只能送你下山了。”想必是走远了的林靖风久久未见我们跟上,又折了回来。
  
  听到林靖风的声音,银灰罩衫就焉了,垂首站在一旁,乖巧得很。那日之后我就再未见过这个叫武大郎的银灰罩衫,也未见过那个素未谋面却说是银灰罩衫的弟弟,银蓝罩衫的武二郎。武大郎不知道是被请下山了,还是被关起来了,总之再未见过。
  
  一直到安顿好我们的厢房后,林靖风才告诉我们淡墨此刻正在回教的路上。我有些失望,不远千里赶过来,竟然又是错过,问他淡墨何时会到,他笑着摇头,问他淡墨出去做什么,他笑着说是去替他们教主寻解药。
  
  我不语,凤皇揉揉我脑袋示意我别不开心。
  
  古刹教的后山有有一湖,叫碧烟湖。来的当日林靖风带我们来过,还告诉我们说此湖是天然雨水而成,望去湖面彷佛沸腾起来一般,兴起一层烟雾,却并不让人觉得潮湿闷热,反有阵阵清爽。
  
  碧池青山,明日轻风,我几乎在第一刻就喜欢上了这里。深深吸一口气,连空气都是沁甜的,我不禁有些羡慕淡墨。
  
  “你很喜欢这里?”
  
  一大早,凤皇就把原本想赖床的我拉出了门,我卷着被子耍赖,他硬是把我挖了出来还恨恨地对我说我的体力退化地太厉害了,需要好好锻炼一下。就这样,凤皇拉着我沿着湖边小道慢悠悠的晨练。
  
  “嗯,来一次就喜欢一次,要是再多住几日我会舍不得离开的。”
  
  凤皇状似不经意地揉乱我的发,假笑着,眼露威胁:“没关系,我会把你绑回去的。”
  
  我冲他嘟嘴:“你不喜欢这里吗?”
  
  凤皇面露沉思状,悠悠开口:“不是很喜欢。”
  
  我诧异了,睁着大眼抓着他问:“青山绿水,鸟语花香不好吗?”
  
  凤皇放开我,负手面向湖面:“比起这个我更喜欢大漠孤烟或是凌绝顶,一览众山余。”
  
  我也学着他负手面向碧烟湖:“可我喜欢这,喜欢松木林……也喜欢你的大漠绝顶。”
  
  凤皇扭头看我,目光柔柔的:“我也喜欢你的松木清涧。”
  
  “你又没去过。”我撇开脑袋。
  
  “没去过那又怎么样。”凤皇浅笑着看湖水,“有你的地方我都喜欢。”
  
  我装着一脸不信的表情看着他,他发现了,挑眉看着我,用眼神警告我别无理取闹。
  
  装没看见,我摇头晃脑地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你爱大漠绝顶那是什么?”
  
  凤皇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贼贼地凑到他的耳边:“那就是愚者。”说完立马后退开三丈,挑衅地看着他。
  
  凤皇又好气又好笑,一个纵身把我捞住,恶狠狠地说:“想逃?嗯?”
  
  我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忘记了他对付我就跟抓个小鸡一样容易呢……于是装傻笑,希望他不要太计较我骂他笨。
  
  不料凤皇面色很快恢复常态,拉着我继续慢悠悠地继续往前走:“也不错,好的差的咱们一起就都占全了。”
  
  我在他身后偷偷咬手指,怀疑他是不是还没睡醒,还是睡糊涂了。
  
  日头渐渐高起,原本稀薄的晨雾也缓缓消散,离开了碧烟湖,眼前又出现了另一番景色。一座巍巍的高山,这里林靖风未曾带我们来过,看着这山心中涌起一股时曾相识。
  
  晨曦微露,山间紫雾绕。这湖少了湖心居,这山少了无思量。我拉拉身边的凤皇,指着山对他说这里跟松木林好像。
  
  凤皇不以为意地告诉我离开太久了,看到什么都会像的。
  
  我气结,再次重复说真的很像!他拍拍我的脸笑得很安慰。
  
  我郁闷到了极点,气得咬住他的手不松口。凤皇拍怕我的头,告诉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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