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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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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门药典你可有带来?”
  
  我摇摇头,东门药典内含虚谷秘籍,我怕落入坏人手中便留在了古刹教,而叶儿也正好可以趁此自学药典里面的医术,是以并没有带在身上。“徒儿收了风教主之子风筱叶为徒,药典留在了他那里。”
  
  “风筱叶,若是将虚谷秘籍传给了他,倒也是好事一桩,这么多年了,心经和剑法终于可以合一了。”说到这,师父难得地露出欣喜之色来。
  
  “师父,徒儿不解?”我只觉得师父话里有话,却始终听不出个始末来。
  
  “墨儿啊,如今你已长大出来闯荡江湖了,我也是时候将东门家的秘密告诉你了。”师父的一双手往我肩上一放,似是终于将多年来藏在心里的那些往事放下了,而我竟觉得师父搭在我肩上的手却有千斤重量。




淡墨·中伏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这一章的JQ我以为会被我炮灰掉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到了最后竟然还是让我憋出了一千字左右的奸情来~~^_^
唉,偶在悲催的想,林靖风的一番苦心,到底什么时候能让淡墨开窍啊~囧,飘走~
  第二日师父就与我们分开了,与师父久别多年,才一见面还没来得及好好叙旧就又要分离,心中虽有千万个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墨儿,风教主乃是个仁义君子,你万事多与他商量,切莫自坐主张。”临别前师父语重心长地交代我,看得出师父的心中也十分放心不下我,然从他紧攒的双眉我也看出,师父要去办的那件事必定迫在眉睫。“你的脸,为师昨夜细细想了一下,治愈的法子也已经有了,只还缺了几味药,此去正好也可以觅了那几味药。”我一直都只是沉默地点着头,只怕我一出口声音便已哽咽。
  
  马车在官道上疾驶,东风吹起帘子,车外的世界,万物已经开始复苏,大地上绿意点点,又是一年春来时。
  
  从怀中掏出师父临走前交与我的羊皮纸,那是半张地图,确却的说应该是半张藏宝图!犹记得当师父拿出藏宝图时自己无以复加的震惊,以及随后而来的东门家隐藏了几百年的秘密,那种震惊从大脑深处直直地冲向心脏蔓延到全身,我只能全身不住的颤抖才能压制自己内心的震惊和兴奋。
  
  当年独孤破的虚谷秘籍并不是被外人所盗,而是被他的独女独孤静所得,并带着虚谷秘籍嫁入了东门家!只是,独孤静进东门家前就已经用了东门家的独门易容术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是以,虽然几百年过去了,却仍然没有人知道他们一直寻寻觅觅的虚谷秘籍其实就在东门家!而东门家与风万里却也正因为这一段往事而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对于独孤破是濮阳一族的传说也终于从师父口中得到了证实,独孤破确乃祈国皇室之后,而独孤静的身世则更令人诧异不已,竟是当年独孤破与萧国的静芸公主所生!当年独孤破与静芸公主相恋,但碍于两国之间的紧张局势却成就不得一段良缘,于是,当独孤破离开祈国王室之后便潜入萧国皇宫带走了静芸公主,两人从此游戏山水之间,直至静芸公主因诞下独孤静而离世。静芸公主离世之后独孤破便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虚谷秘籍上,直到秘籍将成时,祈国皇帝却派人传话,秘籍一成便立即上交祈国。独孤破当然知道祈国皇帝用秘籍来做什么,只是,当年静芸公主死时便要独孤破立了誓,无论将来萧祈两国如何,他都不得参与其中!
  
  一面是自己的国家,一面是对亡妻的誓言,独孤破两下为难,而虚谷秘籍毕竟是他毕生心血所在,毁了它他亦不忍。既不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又不想对不起亡妻,独孤破最后选择了一死成仁。秘籍一成他便交代了独孤静带着秘籍隐姓埋名,千万不能让虚谷秘籍落入祈国皇室手中,而那时的独孤静已与东门家的老祖两厢情愿,于是索性易容嫁进了东门家。
  
  而独孤静担心她百年后虚谷秘籍会落入祈国之手,便将虚谷秘籍和藏宝图一分为二,将秘籍的心法留给了自己的长子,却将剑法交给了女儿,并交代若非非常时期,两家人且不可相认,只需将秘籍代代传下去不至于失传便可。而她长子这一脉便是东门家,她的女儿那一脉已由叶儿的母亲方诺颜传到了叶儿手上!而我也终于明白,为何那日武二郎会说叶儿剑法虽不错,却无内力相辅了!而风万里之所以会多次出手相救,怕也是因为方诺颜的缘故。
  
  “唉——”回想起这些,心中仍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这一张关系网撒得如此之广,如此之远,如今是牵一发就可能动全身,我只能暗自祈祷让这一切就一直这么平静地下去,让那些埋藏了多年的秘密就这样永远尘封吧。
  
  “无水!”一直在车外驾车的林靖风突然掀了帘子,探进身子道,“此地有埋伏,来的恐怕都不是好对付的主!一会我缠住他们,你看准了时机就自己驾车先走,记住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切忌,无论身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头。”他的脸上是我不曾见过的焦躁和不安。
  
  “那你呢?”觉察到气氛的紧张,我一把抓住林靖风的衣袖,不放心地道。
  
  林靖风往车外望了一眼,眉间的焦虑更甚,“只要你没事,我自有办法脱身!”
  
  听他这么说,一想却也不错,我无半点武功,若是留下来也只能拖累林靖风,使他受到挟制,倒不如走了干干净净,他也好专心对敌。便点点头,只道:“无论如何都要来找我!”
  
  林靖风看着我的焦躁眼神平静了下来,露出他风轻云淡的笑容,柔声道:“一定!”
  
  而也正在这个时侯,两个黑衣蒙面人从道路的两旁杀了出来,林靖风'石桥整理收集'一把抽出腰间的折骨箫迎了上去,却在将要对上之前一个转身反向路两旁的大树方向而去。“唰唰”几声之后,两把飞到从林靖风手中射向树顶,就在飞镖射出的一瞬,林靖风一个侧身又是一把飞到射出飞向树腰处,三个黑衣人瞬间从树上倒了下来,而他自己也早已又转了方向朝先前的两个黑衣人袭去。“无水!”
  
  我一听,用力一挥马鞭,马吃痛嘶鸣一声直直向前冲去,从林靖风和黑衣人身边而过,其中一名黑衣人见此,挥剑就要将马拦腰砍断被林靖风一个急跃挡住了。在马车远去时我再一次回头看了林靖风一眼,不知怎的,心中突地升起了阵阵不安,朝着身后的林靖风大声喊道:“一定要来找我!一定!”
  
  马车疾驶,原本柔和的杨柳风竟也呼呼作响着从耳边划过,忍不住又回头朝来路望去,除了马车驶过后留下的滚滚烟尘哪里还有那一抹雪青,心中的不安越甚。“驾——”紧握着马鞭的手又是用力一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成为那个人的负担,只要我走了,那个人一定会有办法脱身,因为他说过,他生只能为风万里,死也只能为他,所以,他绝不能在这种地方为我而死!
  
  “呵呵!”耳边却冷不防响起了一阵冷笑,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看你还往哪里逃?”
  
  我禁不住一个颤抖,竟然是他,那日林靖风竟然没有将他杀死!“驾——”全然不去管那个声音,只是更加用力的挥着马鞭。马儿几次吃痛,仰天一声长鸣,我虽不忍却又是一记挥了下去,马儿又是一声哀鸣,只是这一次并不是因为吃痛,而是它的两只前腿被万振楼利落的一刀砍断了!马失了腿向前轰然倒地,马车接着刚才的力仍旧直直向前冲去,从马儿身上碾过一阵摇晃后终于倒在一侧,而我也从马车上滚落了下来。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等我回过身来已经一把大刀架在了我的颈上。“东门姑娘,别来无恙啊!”万振楼的一只眼用纱布包着,纱布上还残留着渗出来的脓水和血迹等污秽物,只留了一只眼正狠毒地盯着我。
  
  我强自镇定,浅笑道:“小女子乃秋无水,并非大侠要找的东门姑娘。”
  
  万振楼冷哼一声,那只露在外面的眼寒光一扫,却是冷冷地笑着道:“我不是游梓寒那个蠢物,将藏宝图和虚谷秘籍交出来!”说着手中的刀一用力,我只觉得脖间一热,一阵痛楚传遍全身,不用伸手去摸,也知道破皮了。
  
  身份已被识破,多说也无益,索性心一狠,一咬牙道:“你便是杀了我也休想得到!”
  
  万振楼却突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出乎意料地收了手中的大刀,“死到临头还嘴硬!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还要靠你从风万里那里得到另外半张藏宝图!”说着那只独眼一眯,却是猥琐地道:“虽然你现在这模样怕没几个男人看得上了,不过,我倒有个主意,你说把你丢进一群已经被关十几年未近女色的男牢房里会怎么样呢?”
  
  “你……你敢!”
  
  “哈哈哈,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好不敢的?”万振楼一个上前将我的衣襟一拉,恶狠狠地道:“把藏宝图和密集交出来,我到时候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靖风,救我!”我只一脸欣喜地对着万振楼身后道。
  
  万振楼一听是林靖风来了急忙将我往旁边一扔,往后一跳,转身提起大刀挡在身前,只是,转身才发现,他的身后哪里有林靖风的影子,那只是我的一个诱敌之计而已!趁着万振楼全部精力都放在身前而后门大开之际,从身上掏出离开古刹教时叶儿塞给我用来防身的一把西域尖刀深深插入万振楼的后背。
  
  “啊——”吃痛万振楼一挥手,狠力打在我脸上,我竟被他翻身打在地上。
  
  “林靖风,哈哈哈——他这回都自身难保了!他伤我一只眼,我要让他用命来还!”反手咬着牙将背后的尖刀拔出丢到一边,万振楼面目狰狞,
  
  “哈哈哈——”而我也终于放心地大笑出声:“对于一个就要名归黄泉的人来说,有何资格去笑别人?”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我定会好好……”万振楼的话还没说完猛地吐出一口黑血,露在外面的一只眼不敢置地圆睁着,怒视着我:“你……你在刀上下了……什么毒?”
  
  “一步绝!”我诡异地笑着,看着万振楼的脸色一下变得死灰。
  
  万振楼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哐当”随着他手中的大刀落地,万振楼整个人也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急促地呼吸着,苟延残喘,却仍不忘挣扎道:“呵……呵呵!万某我就是死了,也有林靖风替我陪葬,我也值了,值了!哈哈哈——哈……”我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看着他空洞的一只眼,在万振楼的胸口给了他最后一刀,也算是让他早点解脱了。
  
  一步绝,东门家独有的江湖十大剧毒之一,一步之内毒素便可蔓延全身使气血倒流,中毒者犹如被百虫所噬,全身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而这仅仅只是一步绝毒性发作的小小一部分,一步绝内含有曼陀罗,能让中毒之人死前见到自己生前最不想见到也最害怕见到的事物,是以,中了一步绝的人往往不是在毒性全部发作时死去,而是在毒发前就已经不堪忍受而绝望地咬舌自尽!
  
  将尖刀拔出,擦干净血迹收好重新放入怀中,万振楼死前的话扔在耳边回响,心口莫名地一紧,那种深深的不安又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林靖风,他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强自安慰着自己,然而不安却越来越深,从地上爬起来,强自振作起精神,跌跌撞撞地往来时的路奔回去。脑中不断闪现的是那个男子始终挂在脸上让人如沐阳光的笑容,以及那一句让我至今仍深深记在心中,那句不似承诺却重于承诺的话语——若能让你天天如今日这般开心,对你再好我也心甘!
  
  脚下石子路,已不见来时的滚滚烟尘,那样短短的一段路程为何变得如此漫长!“啊——”眼见着就要到了,我却脚一崴,重重地朝地面倒去,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人将我挡在怀里,含笑着道:“东门姑娘!”手上的皮破了,腿上的裤子也磨破了,膝盖被划伤血透过布料渗了出来,脖子上的伤口也越发皮肉被撕裂般的痛着。
  
  只是我已顾不得这些,这些痛和那个人比什么也不是,那个明玉少年,他不能有事!“林靖风,你说过要对我好,要让我天天开心,你若是死了,谁来对我好?谁来让我天天开心?你千万不能死!”
  
  然而当我看到躺在武大郎身边那个奄奄一息,双目紧闭,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林靖风时,我的胸口一下子空了,那里有一样东西被人瞬间抽离。
  
  “靖风——”
  
  听到我的叫唤,林靖风紧闭的双目动了动,艰难地睁开来,看到我没事,伸出手来想来抓我的手,嘴角一扯似想给我一个笑容,却牵扯到伤口,一声低吟出口。“无水,你没事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抓住他伸出来的手,眼泪夺眶而出。
  
  “不哭,不哭,我只是百日散发作了而已,没事的,调养下就会没事的啊……”他的声音已经很微弱,我几乎要抵在他的嘴边才能勉强听清楚。百日散,百日散!我竟然忘了他身中百日散之毒,没每百日必须用风万里的真气将毒素从体内逼出,我竟然没想到,他已到百日之期!
  
  感觉到颈间一阵暖意,却是林靖风伸手用他所剩不多的内力将我的穴道封住不让更多的血流出来,嘴角喃喃动着,我赶紧低头,却听他说:“对不起,还是让你受伤了……”我哽咽着用力摇摇头。
  
  “小心!”随着武大郎一声急喝,武二郎却已应声倒下来,他的胸口深深地插着一把匕首!事发突然,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头望去却是那一群黑衣人中竟还有一人活着,武大郎提脚将脚下的剑踢起,直刺向黑衣人,黑衣人呜呼一声倒地身亡。
  
  “二郎!”而倒在地上的武二郎也失去了知觉,直直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靖风!”我还未从惊变中回过身来,林靖风一直紧握着我的手却一松,直直地落到了地上。




芷沂·七日

作者有话要说:某叶子很悲催的说 此章还是小白风
于是很悲催的想 再这么下去 咋米虐尼····
此章涉及的两个游戏 其实是在古代算是很高雅的 但是被某人偶写残了
话唠的某叶子不废话了··
亲们看文文 鲜花 转头 臭鸡蛋都欢迎~~~哩哩啦啦
  越接近西域气候就越干燥,马车外狂风阵阵,还夹杂着铺天盖地的黄沙。车窗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我可不想喝口茶还吐出几粒沙子。狭小的车内让我很无力,可是外头一成不变的沙地石窟更让我无力,一路下来,早就失去趴窗户的乐趣了。
  
  自从我对外头的西域风光失去兴趣之后,凤皇的心情好像一直都很好,甚至还变着法的给我找乐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找的乐子都是那么费脑子的?
  
  头两天他拿出一个棋盘说要对弈,我很诚实的告诉他我不会。明明我是一脸拒绝的表情,为什么他还会兴致勃勃地说要教我?两天的折磨,让我恨不得砸了棋盘再掐死他,好好的几个小石子你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凤皇也终于意识到围棋这种高雅的娱乐不适合我,叹着气连说了三遍孺子不可教也,表情极其失望地收好了棋盘,看得我在一旁直磨牙。
  
  不过总算不用学了,我很大度地不打算跟他计较。凤皇用手托着头,我偷瞟了几眼,心里肯定的认为他在想下一个折腾我的计划了。
  
  第三日我们的马车遇到了一个送货的队伍,凤皇下车去问路,我躲在车里嗑瓜子,带来的干货快吃了一半了,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古刹教,不知道西域这边有没有卖瓜子。正胡思乱想,凤皇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羊皮袋子冲我晃,我眼睛一亮,立刻扑上去,差点把他撞到车外头。
  
  打开盖子,一股甜甜的果酒香气顿时溢满整个车厢。凤皇说外头是从西域赶往中原的货队,这酒是顺便买的。
  
  我问他这是什么酒,他说这是荧草葡萄酒。一听我就乐了,这可是好东西,怪不得凤皇会献宝似的在我眼前晃,撅起嘴就想偷喝,被凤皇一个爆栗子给阻止了。
  
  我委屈地摸摸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把羊皮袋子拿了回去,敢怒不敢言:“凤皇……”声音嗲得连我自己都起了一层疙瘩。
  
  凤皇不为所动,凉凉地说:“这酒烈着呢,伤身。”
  
  那你买回来做什么,逗我玩啊!我在心中大吼,不过没敢吼出声。
  
  凤皇睨我一眼,笑得饶有兴味,我一个哆嗦之后,见他在桌上摆了两个夜光小酒杯,笑眯眯地对我说:“傻瓜,要是对着羊皮袋子喝不就糟蹋了,该这么喝。”
  
  一注细流缓缓溢满酒杯,原本发着黄光的杯子透出绿莹莹的水波,一闪一闪的波光煞是好看。凤皇拿起杯子往我眼前晃,看得我眼都直了。
  
  “芷沂,想喝吗?”凤皇笑得一脸无害。
  
  我脑袋一晕,傻傻地点头。
  
  “这么好的酒就这么喝了怪可惜的,不如……”凤皇状似沉思,“我们来行酒令吧。”
  
  行酒令?我动起了小心思,隐约记得是输了才罚酒的,于是痛快的答应了。其实根本不用我故意,凤皇赢我是理所当然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我脑子开始晕了,摆摆手不想玩了,凤皇抱起晕晕乎乎的我,凑在我耳边,听不懂在说什么。我不想听了,钻进他怀里想睡,但是为什么凤皇老是动,不肯让我睡的架势。我被惹恼了,一把推开他,随便一靠,靠到一个软软的地方,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四日一早,我尝到了醉宿的恶果,脑袋又晕又涨,全身都是沉颠颠的感觉被大石头压着一般。抬起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光光的手臂,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奇怪。胸口有个毛茸茸的东西顶着,闷得难受,低头一看我一下子清醒了!
  
  我努力咬着拳头不让自己出声,可是为什么那个毛茸茸的东西不断的在蹭,为什么我全身未着半缕……
  
  毛茸茸醒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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