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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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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我乖乖站好,讪讪地也跟着笑。
  
  “对了,游梓寒怎么知道这?”我挂在凤皇手臂上,慢慢地晃着问。
  
  凤皇刚缓下的脸色又是一紧,脸上满是不安:“你会离开吗?”
  
  “去找淡墨?会吧,毕竟…不亲眼看看我不安心。”偷眼瞥见凤皇的脸已经僵硬,“不过…我也放心不下你,所以现在我还没决定是走是留。”
  
  凤皇的脸色依旧是很差:“如果我做了让你很不高兴的事,你会不会离开我?”
  
  “会啊!”我不以为意地说,看到凤皇如临大敌的表情,我噗地笑了,“你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一脸对不起我的表情?难不成…你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老实交代,不在聊城的那段时间是不是遇到谁了?”我踮起脚尖,眯着眼看他的表情。
  
  凤皇一脸哭笑不得,摇着头说:“一个你已经够让我头痛,你还想有谁?”
  
  “是是是,我让你头痛,所以只好去找不让你头痛的!”我白他眼。
  
  凤皇笑着捏住我的脸,我使劲地摇着脑袋也甩不开:“这辈子只有你离开我的份,没有反过来的。”
  
  好不容易挣脱开,我委屈地揉揉脸,凤皇就这么站在我身边,一脸柔情地望着我,那双凤眼满是笑意,只是为什么会带着丝丝担忧?
  
  是夜,晚饭过后,原本凤皇是想陪着我的,只不过子都再三派人来请,这才不得已离开。我无趣地在府里乱逛,突然游梓寒从身后叫住我:“芷沂,有空跟你谈谈吗?”
  
  我默然,点点头。
  
  平静的夜,古城城头,我与游梓寒迎风而立,眼前是扑天的黄沙。黑夜中,冷风嗖嗖,不时地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风沙声。游梓寒一直背对着我不说话,我也不先开口,两个人就这么沉默无声。
  
  “此刻聊城必定是火光冲天。”游梓寒回头,笑着跟我说。
  
  我诧然,完全没有头绪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什么叫火光冲天?聊城发生什么事了吗?
  
  游梓寒看着蹙眉的我微微一笑:“他瞒得还真严实。”
  
  “你什么意思?”我的语气有些不善,即便之前我与他之间的误会有些消除,但实在还是不能对他有所好感。
  
  游梓寒好脾气地没有计较:“濮阳夙在聊城拥兵自重,司徒勋上奏带兵讨伐。可是司徒匹夫哪里会知道,聊城只不过是他濮阳夙布下的一个局。拥兵不错,只是不在聊城,而在这凤凰古城,清了一个聊城,让司徒勋安安心,也算是一招极妙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说的风轻云淡,我却听得一身冷汗。依着他的话,整个聊城此刻正在水深火热之中!依着凤皇的性子,这种计策并不意外,但我依然不信:“你怎么会知道?”
  
  “你也别管我怎么会知道,若是不信,现在回去亲眼看看不就行了。”
  
  对啊,回去看看,淡墨的事我本就半信半疑,若是游梓寒骗我,此时聊城好好的,那我也就不必再信他。但若是他说的是实话…
  
  “城下我已备好马匹,若是快些,天亮就能赶到。”游梓寒的神情有些急切,我不由自住地点点头。
  
  我再一次在马背上疾驰,只是与我在一起的不是凤皇,而是游梓寒。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此刻我的行为就是对凤皇的不信任,可是…可是我放不下太守府的人,放不下整个聊城的百姓。
  
  游梓寒说得不错,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赶到了聊城,但我情愿永远都没有赶到…
  
  不久前刚经过修缮的城门被大大的打开着,上头的痕迹昭示着当时城门未破时的猛烈攻击。到处都是火,红焰焰的火,一团又一团的黑烟盘桓在整个聊城的上头。原本干净的道路已是凌乱不堪,不,整个聊城已经是凌乱不堪。到处都是哭声,满地满地的死尸,都是一张张我熟悉的脸。司徒勋已经带着他的部队撤离了,我木然地走着,躲闪着幸存下来的人。躺下的固然已不是活人,但活着的呢?在我看来竟也如死人一般,了无生机。蓦然想起什么,我跌跌撞撞往前跑,停在了一所宅子前。站在屋外,我听着屋里传出的阵阵哀嚎,全身木然。
  
  祥子死了,在攻城时被木桩子活活砸死的。那个敦实的年轻人,脸上总是带着憨憨的笑。今年春天他就要迎娶他的新娘了,却偏偏又走了。宝莲没有哭,红着眼守在他身边,默默地替他梳头,这也许是第一次,却是最后一次。今年春天,她再也等不到她的良人了。
  
  纪子死了,说是为了从铁蹄下救一个孩子,被一群战马活活踩死的。他的脸肿的厉害,若是认出他的衣服,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他就是那个总会笑着叫我姑娘的纪子。宝珠把他的遗体也拖回了家,用毛巾轻柔地擦拭着他沾满污血的脸庞。
  
  胖婶那口子也死了,他是第一个发现有人来攻城,是在城头被乱箭射死的。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还插满了箭。听人说,一直到死,他是站着死的,手中的矛撑着身子,一动不动的站着,就跟他平日里守城一样。胖婶得知自己丈夫阵亡的消息后就一直在闹,此刻的她已经昏死过去,被人抬着进屋休息去了。
  
  城里的护卫组全都牺牲了,一个也没留下。不在护卫组的也死了好多,现在的聊城除了一些妇孺,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包括宝珠爹,包括钟叔……
  
  等我再从聊城出来,天已经大亮。满城的火,熄了大半,留下一座又一座的废墟,空荡荡的。冷风吹过,我一个寒噤,凤皇牵着马等在城外。
  
  “值得吗?”我仰头问他。久久听不到他的回答,我沉默了,他的无声意味着他的赞同。我笑了,笑得歇斯底里,笑到眼角流泪。终于,笑止了,泪却更凶了。
  
  凤皇扔掉马缰过来,我向后躲了几步,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他满脸的悲伤,我满心的悲伤,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总是那么惶恐,怕我离开。
  
  我转身,想离开,他叫住我,说:“你去哪?”
  
  我摇着头说不知道。
  
  他又问:“还会回来吗?”
  
  我依然摇着头说不知道。他不再开口,我也不再停留。
  
  来到游梓寒跟前,我盯着他的眼说:“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决定离开凤皇去找淡墨。”
  
  游梓寒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点点头。
  
  我指着聊城说:“我知道你有能力安顿她们的。”凤皇,这本该是凤皇的责任,而现在我却要想游梓寒求助,心抽疼的厉害。
  
  游梓寒点点头,我释然地笑了。转身看向东方的旭日:淡墨,我又来找你了,只是这次为什么心这么沉…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又要被偶啰嗦过去了 还好 偶及时悔悟
咳咳咳 原本想把战后的聊城写得惨烈点的
但是发现偶是无能滴···于是飙泪遁走




番外·宝珠篇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 由于瓦太会动 然后把本本系统搞崩溃鸟
然后无耻地霸占了木木 来帮偶搞系统
导致原本功课就很多的她···红果果的天窗了
于是做二休五的偶就码起了番外
盼着看淡墨MM的亲就再等几天闹
···因为很有可能下章还是偶写的番外
顶锅盖悄悄遁走
  古道西风,小桥流水。这是一个安宁的小村落。
  
  “姐,邻村的刘媒婆又来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宝珠双足泡在溪水里,弓着腰正埋头浣溪,头微微扬起,一滴汗水顺着额头滑入水中:“我这就着回去。”边说边利索地将洗净的衣物放入木盆,晃悠悠地上岸。宝贵连忙上去帮忙,姐弟俩抬着木盆,相视一笑,尽可能快地赶回去。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刘媒婆的大嗓门:“我说宝莲姑娘,这做女人的就该往开了想,何必好端端得一个黄花大闺女为个死人守寡,跟自己个过不去。”宝莲只是低着头杠玉米棒子,这是预备着过年吃的口粮。
  
  宝珠厌恶地一皱眉,把木盆整个扔给了宝贵:“刘媒婆,你怎么又来我家大呼小叫了,是欺负我们家没人,还是欺负我姐不能开口说话?”是的,宝莲哑了,自从祥子死后她就再也没开过口、说过话,起先大家觉得她是伤心欲绝了,可一个月过去了,大家猜慢慢地承认其实宝莲失声了。
  
  刘媒婆见宝珠回来,撇撇嘴不搭理。这个宝珠她很是不喜欢,尖酸刻薄,刘媒婆暗暗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给这小妮子说媒。可黄老爷像是认定这家的宝莲了,昨儿又暗示自己再办不成事儿就要她好看,不然请她来她也嫌弃这地方脏。刘媒婆不愧是老手,很快就重整好旗鼓,一脸的灿若菊花:“宝莲姑娘,黄老爷说了只要你肯过去当黄家七奶奶,他是不会亏待你们家的。前些日子还听他说起要给宝贵兄弟寻个衙门里的官职,你也知道宝贵兄弟者条件,找差事寻亲事,可都是大难事儿。”
  
  宝莲低垂的头慢慢扬起,看着年幼的弟弟,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宝贵正拖着木盘,神色有些慌乱,扔下木盘想躲进屋,却因为只剩了一目的他只要略略走快,就会摇摇晃晃失去平衡。这不,还没跨进门槛,就重重地摔了一跤。宝贵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没让人看清表情,跌撞着进了屋。
  
  宝莲一直看着弟弟,满眼的不忍,刘媒婆则是一脸我没说错的表情。宝珠死死咬着牙,连推带搡地把刘媒婆赶到了门外,叉着腰大声说:“我告诉你我只有祥子哥一个姐夫,让那个黄老爷早点死心!还有宝贵怎么碍着你了,要你这么挤兑他?今儿我们就把话给说明白了,我们家不欢迎你刘媒婆,你也别自讨没趣,哼!”说完重重甩手回屋,一席话,把刘媒婆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在宝珠家门口吐了几口痰。稍稍解了气后,扭着腰走了。
  
  宝莲手中胡乱地干着农活,目光不时地往妹妹身上飘。宝珠顿了顿,晾晒衣服的手没有听,语气也淡淡的:“姐,你别多想,我现在替人浆洗衣服足够养家了。”
  
  宝莲猛地起身,一把抓住妹妹的手,欲言又止。宝珠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娘的病要用钱,宝贵又…”轻轻抚上姐姐原本灵巧的手却再也捻不了线动不了针,只能干些粗活,“你可别犯傻,日子终会好起来的。”宝莲默默地点点头,转身离开。宝珠知道姐姐是不想让自己多操心,因为方才的话,就连宝珠她自己说得也心虚。
  
  “姐,你恨云…姑娘吗?”不知何时宝贵站在了她身后。
  
  无论宝贵问几次,宝珠的回答都只有一个:“姑娘是好人。”
  
  “要是好人,爹、祥子哥、纪子哥怎么会死!”长久的压抑让宝贵歇斯底里地大吼。
  
  宝珠上前紧紧地抱住弟弟,抹去他右眼中的泪花,他的左眼已经不会流泪了。
  
  “你们怎么都不信,那日我真的见到姑娘了,就站在屋外,只是一晃眼就没人了。”宝珠抱着弟弟的头,低声喃语。
  
  “姐!”宝贵哭得更厉害了,“我想姑娘了,她是好人我心里明白,可是她怎么就这么狠心,连最后一面都不让见就走了!”
  
  宝珠捧起弟弟稚气的脸蛋,说:“见到聊城那样,姑娘心里比谁都苦,若是不见可能还好些。”
  
  还记得那天纪子跑到他们家,说新上任的太守府上要收一名丫鬟。起先宝珠不以为意,伺候那些官家老爷,她宝珠不乐意,可是纪子又说不是伺候官老爷,是照料一个病人。要求简单得很,只要负责病人一日三餐外加汤药,再看紧不让病人瞎跑就成了,月钱给得颇丰。街坊四邻不论出阁还是未出阁的都去过了,只是没一个被留下的,家里都劝自己去试试,宝珠拗不过就去了,心里一个劲的想这个病人还真娇气得可以。
  
  第一次见到姑娘时,她围着大大的斗篷懒洋洋的靠在老爷身上,而老爷正认真地在剥瓜子肉,白白胖胖的堆了小小一堆。老爷在他上任时那天就见过了,是被宝贵偷偷拉着去凑热闹的。初次见到老爷,宝珠跟大伙一样,惊讶得很,眼前这个严肃的少年真的是朝廷任命的太守吗?只是大家的怀疑不出三天就消失了,聊城最大的地头恶霸草上雕竟然被抄家了,而宝珠家也领到了所谓的份子钱。这下大伙觉得日子有盼头了,也的确大伙都过上了从未有过的好日子。老爷的年岁真的很小,听纪子说才十四而已,可是他总是板着一张脸,只认是非不认人,虽有些不通情理,但大伙其实心里都很乐意这样。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叫他老爷的,管一个才满十四的孩子叫老爷,着实有些可笑,但却也没有一个人反对。他是他们聊城百姓见过的最像老爷的官老爷了。而外人眼中不容亵渎的老爷竟然在剥瓜子,这个认知让宝珠吓了一大跳。就在错愕之际,姑娘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跳了过来,宝珠看到老爷的眉皱了皱。
  
  “别怕,其实他就是一只纸老虎。”这是姑娘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若老爷是纸老虎,那这个世上就没真老虎了!看着眼前的这张憔悴的笑脸,而宝珠她的反应除了目瞪口呆还是目瞪口呆。
  
  “过来。”老爷的声音很好听,却刻意放低,添了几分威严。
  
  于是乎,姑娘撇撇嘴朝她口中的纸老虎乖乖地走去。
  
  老爷沉着脸,用手拢起剥好的瓜仁,小心地吹了吹,一股脑的全塞进了姑娘嘴里。姑娘吧唧吧唧地边嚼边说:“凤皇,就留她了,我喜欢她。”
  
  宝珠有种错觉,就在姑娘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她觉得老爷的脸黑了许多。
  
  “理由?”
  
  在宝珠眼中此刻的姑娘是无畏的,只见她继续吧唧着嘴说:“以前来的都只会盯着你瞧,今儿她一直盯着我的!”姑娘当时的表情神气极了,宝珠忍不住偷笑。
  
  老爷也笑了,虽然只是微微翘起了嘴角:“那就留下好了。”说着倒了杯水给姑娘,姑娘接过咕咚咕咚就喝了。
  
  就这样,宝珠她留在了太守府,每日按时催姑娘喝药,盯着她不要让她乱跑。每次被抓包,姑娘都会嘟起嘴,忿忿地回房闹脾气,一直要到老爷回府才会好。老爷什么都好,就是太恋太守府了,每日都是急冲冲地往回赶。宝珠听街坊们说,那是因为老爷身上有顽疾,上次跟老爷一起来聊城的是一个神医,每日急急回去是为了防止发病。老爷有病是不错,姑娘会治病也没错,可府里的人都知道病情严重的那是姑娘。她这病断不得药,受不得风,明明天不冷却还要穿有夹层的衣服。姑娘每天都会念叨老爷的病,想着法子给老爷补身子,自己倒是随意开些药,用她的话说就是她这病是好不了了的,自是拖日子罢了。只是这话姑娘只敢私下偷偷说,要是被老爷听到了那是要发大火的。
  
  姑娘其实一直都很不开心,听她说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谁死了,姑娘本也想随她去了的,只是碍着老爷的病才没寻短见。宝珠猜想,姑娘身上的病未必就治不好,只不过姑娘不想好,心里又结着疙瘩。宝珠又猜想若是姑娘去了,那老爷会怎么样?总感觉老爷像是离不开姑娘似的,像是要时时刻刻摁在身边才安心。
  
  一直都觉得姑娘整天浑浑噩噩得跟精明的老爷是两种不同的人,但自从老爷离开聊城之后,姑娘就变了。明明病得厉害,却还是逞能去了校场,那也是宝珠第一次知道原来姑娘也是会武艺的,只不过打不过老爷罢了。还有安置难民,教大家筑结实的沙墙。替大家赶跑可恶的洪教头,还有就是三言两句就平息了胖婶的怨气,那个胖婶可是让他们家头痛了好久呢!
  
  姑娘一直都是病病歪歪的,第一次让宝珠感到恐惧的就是年三十那晚了,纪子气急败坏地敲开她家的们跟她说姑娘在城外昏倒了,昏迷未醒。当宝珠赶到太守府,满院子的酒气让她皱紧了眉,这么重的酒气,姑娘她到底喝了多少。姑娘睡得很安稳,不吵也不闹,偶尔还吧唧嘴,只是一直不肯醒。宝珠心里知道,那是她在等老爷,可老爷为什么还不回来?
  
  老爷回来后不见人,听纪子后来说那天发了好大的脾气,姑娘什么都没解释,把错全揽自己身上。宝珠想不明白了,其实姑娘很爱对老爷撒娇,一点小事都能磨蹭个半天,可真遇到要紧的事又不肯说了,姑娘还真是个爱藏心事的人那!
  
  “姐,你会去找姑娘吗?”
  
  宝珠坐在门边,看着天上忽明忽暗的玉盘:“怎么又问这个?”
  
  “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宝贵垂着头,低声说。
  
  “不会。”宝珠慈爱地摸摸弟弟的头,她这个弟弟心里还真是藏不住事。
  
  “姑娘跟我们不一样,她像一只蝴蝶喜欢自由地飞,既然聊城那会儿……散了,再跟上去只会给她添麻烦。宝贵你看,这么多的星星,说不定姑娘也在看呢。有时候这么一想,就会觉得自己离姑娘其实不远,还跟从前一样陪在她身边。”揉揉弟弟的头发,宝珠笑着说,“放心吧,姑娘会好好的!”
  
  宝贵看看天上的星星,点点头,又默默地垂下脑袋,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裤脚。
  
  “早点睡吧,明儿不是还要去黑牛叔家帮忙的嘛!”
  
  宝贵仰起脸,姐姐的眼睛亮极了。他知道姐姐是在安慰自己,替自己打气。姑娘已经离开了他们的生活,这是切切实实发生的事,而他们还是要好好活下去的。想活下去就得吃饭,想吃饭就得干活。
  
  “嗯!”宝贵重重的点头,眼睛也是亮亮的。进屋前,他又偷偷地看了眼天上,觉得姐说得没错,姑娘也一定在哪跟他们一起看星星呢!
  
  每个月初,宝珠都会一个人偷偷去村头的杏林子里,那里会有一个黑衣人在等她,每次都会给她带点银子过来。是这个人带他们来这个村子的,告诉他们忘记过去,在这重新生活。起先,宝珠觉得他是老爷的人,可总也问不出姑娘的下落,确切地说这黑衣人根本就不认识姑娘。宝珠想不出,除了老爷跟姑娘外,谁还又能这么尽心帮他们。
  
  这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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