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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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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我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覆上我的额,我睁开眼:“凤皇……”
  
  “嘘!”濮阳夙轻轻按住我的嘴,说,“你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再一次的,我被圈进了那个不是很宽厚但是让人很安心的怀抱,不知为什么我的身心顿时放松了下来,靠上濮阳夙的肩,困意刹那阵阵袭来……当我再次醒来,眼前一片模糊,慢慢的视线才变得清晰。
  
  这是哪?我很肯定这个空旷而奢华的房间不是三友轩,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起争执,不一会又安静了。咯吱一声响,殿门被沉沉地打开,一抹茜色散到我跟前,他还真是喜欢茜色,我吃力地开口:“凤皇…刚才在殿外的是苏大哥吗?”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濮阳夙岔开了话题,我不解,一脸迷惑地盯着他的脸看。突然濮阳夙叹了口气说:“他是太后的人。”
  
  我了然地点点头,却仍道:“可是他是我大哥。”
  
  “你!”见我不领情,濮阳夙气呼呼地坐在床边,撇过头再不理我。
  
  我看他一副十足的孩子气只想笑,淡墨的影子一下子又从我的脑子里闪过,我垂下了眼睑,默默地起身。
  
  濮阳夙一见我动,连忙按住我问:“你做什么?”
  
  “我要回去研究解药。”我闷闷地回答。
  
  “解药的事你就不必担心了,我已经替你解了。”濮阳夙一边替我盖好被子,一边淡淡地解释,对上我迷惑的目光,脸微微抽搐,问,“你不信?”
  
  此时的我脑中根本没有信或不信的意识,只是觉得相当震惊!替一个自己恨的人解毒,这是濮阳夙会做的事吗?
  
  “既然毒是我下的,我自然有办法解。”可是我的表情在濮阳夙看来就是不信,他扯开被子一把将我拽了起来,直接往外拖:“不信是吧,自己亲眼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往前走,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现在拖着我走的人跟刚才死命压着我不让我起的是同一个人吗?一直到了璟瑄正殿内,濮阳夙才甩开我的手,萧统帝见到我们很是高兴,乐呵呵地招呼濮阳夙:“夙儿,来孤这边坐。”
  
  濮阳夙冷哼一声,就在殿下找了个位子随便坐下,任由萧统帝一脸的失望。不过萧统帝很快就又振作起来,就我尴尬地笑笑:“卿多日不见,孤很是惦念。”
  
  我缓缓地行了礼,细看萧统帝的气色果然好了很多,人也变得精神了:“今日皇上的气色很不错!”
  
  萧统帝不答话,傻傻地笑着看向濮阳夙,濮阳夙斜眼看我,用眼神告诉我她并没有骗我。
  
  我笑着摇摇头,慢慢地垂了下去,箫睿的毒解了,原本最困扰我的事,一下子就这么解决了,这一切快得还真难让人接受。
  
  想当初,我和淡墨下山就是为了来替箫睿解毒。这段时间的分分合合,生离死别飘渺得就像是一场虚幻、一场梦一样。可是人过境迁、物是人非,淡墨她回不来了……
  
  “卿在想何事?”
  
  我抬头,恭恭敬敬地回答:“民女在想,既然皇上的病好了,民女是不是该离开了?”话音未落,咣当一声,濮阳夙手中的茶碗碎了,只见他装作无事地起身弹弹衣袖,甩甩手出去了。
  
  箫睿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濮阳夙远去的背影,对我喃喃说道:“夙儿很是在意卿…”
  
  我轻轻地说:“皇上多虑了。”
  
  看着殿外浮云蹁跹,我暗暗心说:游梓寒,我与你该有个了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又奸笑着登场了……兰花指一指,表以为我不上网了就等于我消失了,我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继续奸笑中!
这一章完第一卷结束,说实话,日更真是好快啊,俺们辛辛苦苦的存稿居然已经发了大半了,于是,俺这不能上网的几天,加油着码字去了,争取回来仍旧日更~
下一章,第二卷开始,所有人将以新面目登场,芷沂将开始自己和小美人的曲折爱情,而小美人也正式登上祈国历史舞台,开始了他称霸的天下的生涯。至于淡墨到底咋样了,先卖个关子……呵呵呵,不厚道的笑着退场,等着下一章继续出来坑人




芷沂·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接下来几章被某人 写得很沧桑,说实话,俺当时接到她发来的稿子时,先被这气氛虐了一把……不过还算好,小美人这么体贴……
话说完,某人飘走……鲜花啊鲜花~~~
  聊城西郊。
  
  临近黄昏,天空随着不远处的落日渐渐变暗,黑压压地像要塌下来一般。迎风伫立,飒飒秋风吹动着我的薄衫一阵乱舞。我轻轻捋起散乱在眼前的发丝,抬起头远目前方,接天的草地早已变得一片枯黄,入眼的是无尽的荒凉。我的眼黯了下来。
  
  肩被一件大氅轻轻地披上,我转过身看到濮阳夙那张面无表情地脸,歉意地笑了笑。
  
  濮阳夙并不看我,一面慢慢地替我系上绳子,一面说:“你爱出来逛我不拦着,可就一条别糟蹋身子。”
  
  我收了收大氅,问:“今儿的公务都办完了?”
  
  “你操心那些做什么,先管好你自己的身子!”濮阳夙的语气已经有了些不耐。
  
  我眨巴眨巴眼,问他:“我跟着你来聊城不就是来管你的吗?”
  
  一听这话,濮阳夙就又开始跟我大小声了:“什么叫来管我,你只是来替我治病陪我修养的!”
  
  “那你的病好了吗?”我抢着问他。“如果好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
  
  “没好没好!”说完濮阳夙还真咳了起来,我连忙上前帮他顺气:“怎么了?伤口又疼了?”
  
  濮阳夙顺势拉住我的手,顿了顿又说:“你别老拿那些话来气我就没事了!”说着拉着我的手又紧了紧,“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吧,耽误了吃药就不好了。”
  
  我摇着头挣脱了,转过身,指着地平线上仅存的半个日头,冲他说:“看那边!一直往西走,就是松木林了。”
  
  濮阳夙上前跟我并排站着,朝我指的方向看。其实这句话我已经说过无数次,每一次他总是会陪着我慢慢地看,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
  
  耳边传来濮阳夙若有似无的叹气声:“等闲了,我陪你回去看看。”
  
  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笑着点头:“嗯!”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他给我的唯一承诺,但是很遗憾,连这个他也没有做到……
  
  原本只是沁凉的风,随着愈来愈暗的天色,慢慢地变得刺骨,我下意识地又往大氅里缩了缩。
  
  濮阳夙轻轻地揽过我的肩:“天都暗了,回去吧。”
  
  我依旧摇摇头,濮阳夙的眉微微挑了起来,但我才不管:“让我再看会吧,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知道…还能看多久……”
  
  “你!”濮阳夙最忌讳我跟他提这个,一提就开始窜火,百试百灵。
  
  渐渐地,我看着他那双瞪着我的凤眼放柔,重重地叹了口气:“若想看,等吃了药,我陪你上城头去看。”
  
  一番话说得既委屈又无奈,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看着他的眉又开始往上翘,想着今日出来也够久了,连忙点头服软。这才平息了濮阳夙还未来得及发作的怒火。
  
  回到府上,早就有一屋子的人等着了,前呼后拥地吃了晚饭,用过了药。还没撤桌子,濮阳夙就被下属急急地叫了出去,看来为了找我耽误了不少事。我倒也没多大的内疚,来到书房,随意翻出几本,胡乱地看着。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濮阳夙一脸疲惫的走进了书房,看到我也在,微微皱起了眉:“怎么还没去睡?”
  
  我站在桌子边,小声地说:“睡不着,想看会书。”
  
  濮阳夙看看外头,又看看我,忽地从案上拿起大氅:“既然睡不着,出去陪你走走。”
  
  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你还真打算这个时候去城头?外头这么冷,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吹那个风。”
  
  听了我的话,濮阳夙气得浑身发抖,到最后竟然是怒极而笑:“那你在这等着做什么?”
  
  我撇撇嘴,心想老被看穿,真让人生气。没好气地回他:“刚不是看你咳,帮你来瞧瞧脉扎几针。”
  
  一听这话,濮阳夙的口气放柔了许多:“就瞧脉吧,扎针就算了,太费时。你早点回去歇了,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不成,我人都来,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我大声地冲他抗议。
  
  濮阳夙又好气又好笑,把手里的大氅往我怀里一塞,一指旁边的暖塌,对我说:“那去那边等着,我先处理公事。”
  
  今晚就算跟他耗上了,我鼓着腮帮爬上暖塌,怕他又说我,就先乖乖地披上大氅,拿起书边看边等。心里暗暗纳闷我怎么就在这个小屁孩面前短了气势呢!
  
  之后的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濮阳夙静静地伏在案上处理公事,间或轻咳几声,但又马上忍住,应该是怕被我听到。被我听到又如何,我知道其实他的身子已无大碍,就像知道我已经病入膏肓一样。
  
  我的病我知道,大半是心病引起的。若不是濮阳夙,我恐怕在半年前就随淡墨而去了。离开萧国国都的这半年,这日子就像是从阎王爷那里偷来的一样,过一天都是赚到的。想起宫里的那帮子人,我的胸口又开始发闷。
  
  记得濮阳夙医治好萧统帝的第二日,我就去福寿殿拜见太后,希望她实现当日的承诺。几句话下来,我的心就冷了,才意识到之前的那些话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想那游梓寒乃是沐游山莊的少主,哪里是说抓就抓、说杀就杀的,若是真这般做了,朝廷跟江湖的矛盾就会激化,他们萧家才不会为了我这个无名小卒而担这个风险。太后就一直在那婉转暗示一切要以国事为重,最可气的就是那个司徒劼,一脸傲慢地指着我的鼻子说医治好皇上本就是我的分内事,今日有异族蠢蠢欲动,飞影八卫绝不可离开皇上半步,若是要报仇他们也不再阻拦,一个人去报便是了。就这样把所有的事推脱地一干二净。
  
  我从未想过一言九鼎的皇家也可以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欺辱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那时我才体会到为何濮阳夙那么讨厌萧家,恐怕进宫到还在其次,最可恶的就是那一张张不可一世的嘴脸!我是大笑着出了福寿殿的,太后和他司徒大将军已经格外开恩准了我离宫,准了我去报仇,给了我天大的恩惠。
  
  回到三友轩,我早已气得全身痉挛,摔坏了一屋子的东西,掀翻了一院子的草药。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我就像一枚好笑的棋子,任人摆布,没了利用价值就随手丢弃。想大哭一场,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想下江南去报仇…可是就凭我现在这副病躯,简直是白日做梦。就算那游梓寒肯乖乖让我杀,我也没能力进他那个沐游山莊。
  
  小莲被我吼了出去,没敢再进三友轩半步,每日只是在轩外张望着我的动静;苏钦之被我骂了出去,一看到他我就想起太后,想起那帮无义之徒,那之后苏钦之只在暗处看我几眼,我知道他在,但是只要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懒得理会;濮阳夙是被我死命推出去的,就他那个倔脾气,我给他冷脸看,他也就冷脸杵在那跟我耗,看到他我就想起自己像个木偶一样被人家扯着线玩弄,一脚踹他出门,让他滚;那之后他倒真再也没出现过,恐怕也是被我气到了,帮了我还被我这么对待,真真正正的好心当了驴肝肺,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替萧统帝解毒……
  
  浑浑噩噩地就这么几天过去了,当所有人的心都被我一盘盘凉水泼冷,我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睁着眼在床上躺了一宿,看那游梓寒怕是对淡墨也不是没有好感,既然我报不了仇,那就让他愧疚一辈子去吧。至于我,我想回松木林,再亲眼看看我和淡墨住过的地方,再摸摸淡墨留下的遗物……之后…就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去陪淡墨吧。想过了这么久,淡墨在那头应该也很想我,想到这,我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很有解脱的意味。
  
  清早,连公鸡还没来得及打鸣,天空是一片灰蒙蒙的,我就在屋子里窸窸窣窣地整理包袱,东西不多,就是几件从松木林带出来的衣服。松木林的东西我不想留在这肮脏的外面,同样我也不会带任何一样东西回去,除了一些干粮。
  
  我并不打算去跟太后他们辞行,恐怕他们早已忘了我这个人的存在;也不想跟苏钦之辞行,看到我现在这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就别去给人家添堵了;至于萧统帝,说实话,他的病能好,我也很高兴,毕竟他待我不薄,在这个冰冷的皇宫,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受到这里还有情感的人了,不然去跟他辞个别?
  
  就在我犹豫之际,小莲急冲冲地跑了进来,看到我肩上的包袱先是一愣,随即抓起我的手往外跑,边跑边跟我解释:“不好了,皇上遇刺了,姑娘快去看看吧!”
  
  “什么?皇上受伤了?”
  
  小莲听了直摇头:“不是,皇上没事,是公子!公子受伤了!”
  
  凤皇?!我心里一惊,愣愣地被小莲拉进了璟瑄殿。进去一看里面站满了人,萧统帝坐在大殿上,四周是八个侍卫打扮的人,我猜想应该就是那飞影八卫,这几个人气息平稳,应该都是个中高手。太后跟司徒劼也来了,分别坐在萧统帝下首的两侧,太后一脸的严肃,司徒劼则是一脸的铁青。再看殿前,濮阳夙跌坐在扶椅上,一脸的惨白,手紧紧地按着胸口,明显就是受了重伤,我连忙扔下包袱跑了过去。
  
  濮阳夙看了看地上的包袱,又看了看我,突然笑着低声说:“还好赶上了,不然就晚了……”
  
  我以为他是说我再晚点赶到就晚了,红着眼大声说:“什么晚不晚的,就是晚了我也要把你治好!”
  
  濮阳夙微笑着摇摇头,我看不懂他的意思,也懒得去猜,还是先处理他的伤口要紧,清理、止血、包扎,一番下来,我也稍稍安了心,濮阳夙这伤虽然重,失血又多,但幸好只是外伤只要好好调理到也无碍的。
  
  我刚刚松了口气,濮阳夙就一头跪在了地上,一面按着伤口,一面对着萧统帝恭敬地说:“皇上,自从罪臣进宫龙体就一直欠安,好不容易皇上身子好了,就又出现这种事…想来罪臣是个不祥之人,还望皇上遣了罪臣出去。”
  
  应该是从未听到濮阳夙这么和气地对自己说话,萧统帝的脸上划过一丝惊喜,但随着之后的话,脸色又慢慢地难看起来,一脸的不舍。
  
  这时司徒劼也开口了:“皇上,此人刚进宫是,臣就识出他是个祸害,现在果然闹出了一堆子事,为了萧国,还望皇上三思!”
  
  “卿……孤……唉!”萧统帝先是犹豫了半天,最后像是狠下了心,问濮阳夙,“夙儿想去哪?”
  
  “皇上!”司徒劼又好死不死地插嘴,“濮阳夙乃是我萧国的阶下囚,不如放去聊城。”
  
  “聊城?孤不准!”萧统帝一脸拒绝。
  
  濮阳夙又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说:“皇上,罪臣就去聊城吧。”
  
  “夙儿,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萧统帝也开不了口了,只好换个借口,“聊城是萧国最为荒凉之地,夙儿你又受了伤……”
  
  “皇上若是不放心,就让云姑娘随我一起去聊城。”濮阳夙又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
  
  司徒劼闻言,又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瞥见我扔在地上的包袱,讥笑着说:“那就要看云姑娘是想去报仇,还是跟你去聊城。”
  
  我上前一步,坚定地说:“我去聊城!”
  
  我的回话,又惹来司徒劼的一阵轻笑:“他濮阳夙可也没有替你报仇的能耐,不要到了最后又白耽误工夫。”
  
  一席话,气得我死死地捏住了拳头,咬牙切齿地看着司徒劼,一字一顿地说:“我没你们那么无耻卑鄙!”
  
  “大胆!”司徒劼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种重话,何况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气得他头发根根直竖,抬脚就想踹我。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股力道向我发来,心想是躲不过了,谁知这时濮阳夙窜了过了,挡在了我面前。随着他的一阵闷哼,接着就是一口鲜血哇地吐了出来。
  
  我连忙扶住濮阳夙,往他身上一看,看得我只咂舌,真是结结实实的心窝一脚啊,透着薄纱都能隐隐约约看出里面青了一大片,我的眼眶顿时红了。司徒劼见没踢到我,抬脚又来!
  
  “住手!”萧统帝一下子站了起来,虎着脸沉声喝住,十足的帝王霸气。
  
  司徒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逾距,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退到一旁。
  
  我哭着看着濮阳夙,想去碰又不敢碰,哽咽地问他疼不疼,疼不疼…
  
  “没事,不疼。”濮阳夙虚弱地笑着安慰我。
  
  我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他疼得厉害,泪流得更凶了。
  
  “夙儿……”萧统帝一脸想过来的样子,碍于现在的情形又不好动,满脸的心疼。
  
  “皇上。”濮阳夙靠在我怀里虚弱地说,“罪臣也不要求其他什么,只求皇上赐罪臣一辆马车,即刻送罪臣和云姑娘去聊城。”
  
  “这…”萧统帝很是犹豫,但看看我们又看看司徒劼,恐怕我跟濮阳夙再不离开就没命离开了,“好吧,孤准了,夙儿你多保重。”叹了口气,甩着袖子就进了后殿。
  
  我捡起我的小包袱,又勉强支撑起濮阳夙,扶着墙出了璟瑄殿,一出殿外就见到了苏钦之,想必殿内的一切他也见到了,我也就不再多说,擦过他身边时,轻轻说了句苏大哥,珍重!就扶着濮阳夙缓缓地往殿外走。两具病躯相互扶持着,蹒跚着缓缓地往殿外走去。
  
  拿着的书不知何时掉了,我这才惊醒,听到濮阳夙咳得厉害,就下榻拿了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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