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朱门风流2-第1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年老大人说过无可设法,我们还以为大人答应,不过是为了安我们的心,没想到最后竟真能成功。虽说锦衣官在外威风,究竟不是正途,名声也不好听,如今我们虽不得张扬,究竟都在兵部挂了号。得了官身。赵虎他们几个也都感恩;只是北边事紧不能回来,不能亲自拜见大人叩谢恩德,所以托卑职替他们多给大人磕几个头。”
    见胡七说着已经重重碰头下去,额头触地有声,张越心中不禁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安排究竟不曾枉然,连忙吩咐其起来。等到胡七重新落座,仍是那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他也不说什么题外话,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今日召见的宗旨。
    ,茫沤比北
    “北边是借着走私的名义派出商队和阿鲁台以及瓦刺三部贸易,你一定要牢牢约束了方家,不能让他们借此招摇,毕竟,这是朝廷的隐秘事。寻常言官并不知情。此外,所得盈利你一定要把账册造齐全,我知道雁过拔毛乃是人的本性,但你们几个自己绝对不能沾,你们的利我会用其他法子补,至于下头人。约束得紧密些,更不要招揽过度的人手。以免引起锦衣卫和东厂忌惮。另外。从前只注意北边,现在连南边也要一并留意,广州宁波泉州三地的市舶司已经开了,可以借着通商的名义把探子派到东洋西洋,这名义我也给你们
    胡七曾经跟随张越多年,早知道张越虽看着温文尔雅,手段却极其老到,而且骨子里便有一种非同寻常的野心和气势,因此这会儿一面认真仔细地倾听,一面连连点头。待到张越说,锦衣卫东厂只限于阴私事。他要的是能北至蒙古王帐,南至西洋王宫的消息渠道,他不禁霍地站了起来,肃然行了一礼。
    “大人尽管放心,卑职必当尽心竭力”。
    “只要能自给自足始终以商养谍。不用朝廷拨钱财,就能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如今朝堂上的官员只以为南猛的征就已经走到了极限。倘若这条线能完全建成,何愁勋臣武将没有地方可用?”
    撂下这话,见胡七丝毫不见惊悸之色,张越暗想当年袁方把这几个,人派到自个身边,虽阴差阳错没能从候补锦衣卫成为正经的编制,但却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如今。袁方在北方的那个网络已经逐步收编进了兵部的谍探分司,他就有了名正言顺的力量。
    将事情交待完,又吩咐以后每七日送一次卷宗进来,张越便亲自把胡七送到了屋子门口,等他离去之后。他才召了书吏进来,见了几个今日来京述职调缺的外地武官。眼看快到中午时分,他正预备让人去瞧瞧外头是否有家里送饭的,那个在他房中伺候的皂隶却急匆匆进来。
    “大人,不好了!刚网小的正巧去外头吃饭,听户部衙门和吏部衙门的几个皂隶说,北镇抚司那儿出了大事!皇上,,皇上早朝之后就亲自到北镇抚司审讯,因戴纶抗辩。皇上一怒之下桠杀了戴纶,又要下旨拿戴纶的叔父太仆寺卿戴希文和河南知府戴贤!这会儿塞尚书和夏尚书都已经赶过去了,还有内阁杜大学士。不知道情形怎样。”
    朱瞻基竟然亲自去了北镇抚司。还杀了
    尽管知道朱瞻基这些天心里憋着火,但张越完全没料到这位号称仁厚的天子竟然会一怒之下悍然杀人。从永乐年间开始,大理寺就只能处理寻常囚徒,但凡高官全是下锦衣卫狱,朱林那时候时有不经刑部大理寺而暴怒杀人的,可朱瞻基甚为爱惜名声羽毛,怎么会这么做?还有。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他一点风声都没得到?
    张越深深吸了几大口气,这才勉强平复下了至为震惊的心情。见那皂隶仍是站在这里,他就沉声问道:“内阁只有一人前去?”
    “似乎是只有杜大学士
    听到这几个字,张越沉吟片刻,立刻一个箭步出了屋子。站在太阳底下,他招手叫了一个书吏过来,嘱咐去对张本和冯侍郎知会一声。他出去有要事,随即快步往外走去。一路时有兵部的司官问好行礼。他却谁也来不及理会,到了外边。他便厉声吩咐备马。
    那匹黄膘马一牵出来,张越就抓起缰绳一跃跳了上去,随即马鞭一扬就一阵风似的驰了出去。等到从兵部衙门前头的小巷出了牌坊上了大街。他更是提高了马,就在拐过一条巷子时,旁边却有一人一马窜了
    来。
    “张大人!”
    因此时并非散衙时分,家里的随从还未到兵部衙门来接,因此,张越一个人纵马疾驰,并没留心四周情形。这会儿乍一听声音,他心里一惊,赶忙勒马,但这一停下也已经是在几步开外了,回头一瞧,他才看清是从那边巷子中骑马出来的人。
    “王兄?”
    短短七年间,从不入流的总旗一下子跃升至四品指挥同知,王瑜可谓是得天独厚。因为生活逐渐优涅的缘故,他原本尖尖的下巴显得有几分圆润,人也比从前胖了,一身大红色的盘领右衽斜襟官服看着竟是有些急急忙忙上来拦住了张越,他便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可是要去锦衣卫衙门?我刚刚打那儿出来。皇上怒斥了赛尚书和夏尚书。对杜大学士大雷霆,你这会儿去了也没用!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可否借一步?”
    心中焦躁的张越吃这当头一喝。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瞧见这边大街上没几个人,王瑜又是满脸恳切,他便跟着王瑜往一旁无人的巷退去。借着这寥寥几步路,他心里朦朦胧胧有了些想法。待到了地头就问道:“你今具伴驾?”
    “我是新任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因对皇上坦言不懂侦辑和卫狱等事。所以皇上便吩咐我管带大汉将军和随行扈从,刚刚就随王指挥使一同跟了出来。我知道张大人必定是听说了那边生的事,但还请不要这会儿贸贸然过去。虽说我不能说那位戴大人的不是,可他说话,他说话实在走过头了,莫说皇上受不了,就是我听了也是心中不忿!”
    王瑜也不管张越乏否耐烦听这些,原原本本将戴纶那时候说的话一一道来。原来,在被几个锦衣卫带上公堂之后,朱瞻基便问戴纶是否知罪。戴纶不但梗着脖子说不知,而且还历数了朱瞻基即位以来的多番不是。其中便有一条是当初的宠嫔妾而远中宫,喜游猎而废学问,连皇帝当初练兵府军前卫的种种举动全都说成了玩乐。果然。一听此言,朱瞻基便立玄暴跳如雷,立时命左右将人拖下去挂杀,又要罪及家眷。
    “张大人,塞尚书和夏尚书以及杜大学士到了之后,我和几个锦衣卫官就退了出来。王指挥使借故避走,我和房大人便交谈了两句。因他问我和你的关系,我知道他管北镇抚司。也就没有隐瞒,结果他立时对我提到,两位尚书和杜大学士都是得了他的信。锦衣卫这边,大佬们其实都有内线,他有意把消息漏了出去。所以,内阁诸位大学士应该都知道。”
    看来,房陵是有意不告诉他张越一确实。他张越不是为了大义奋不顾身的人,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挺身而出。但是,内阁所有人都知道了,为什么只有杜祯一个人来?
    这一玄,张越只觉得心里一下子翻腾了起来。
    “你既然扈从皇上,怎么就一个人这么出来了?”
    ,万比北
    “皇上又下令从诏狱里头提出了林长慰和于谦,随即令我往召都御史顾佐硕大人。我从北镇抚司后门出来,不想恰好撞见了张大人。
    一听到朱瞻基竟然在这个时候又要审问林长憨和于谦,紧跟着又召见顾佐,张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想着王瑜还有要务在身,他也不敢再耽搁人太多时光,当即问道:“我再问王兄一句话,你出来的时候,两位老尚书和我岳父如何?”
    “虽说我不在御前,但听着动静。皇上大雷霆之后,再跟着就没听到什么动静了。”
    此时此刻,张越实在是感激王瑜这个“半路上杀出来的程咬金,更庆幸王瑜出来之前从房陵那里得知了一些隐情。心念一转,他就对王瑜拱拱手说:“今天多亏了王兄。大恩不言谢,放心,我不会贸然赶去北镇抚司。”
    “那就好,幸好碰见了你,若是你紧赶慢赶却去碰壁,那就糟了。”
    “既如此,我也不耽误你,你赶紧去都察院传旨,来日我再登门道谢!”
    瞧见张越打马从反方向离去,王瑜总算是松了一口大气。只不过。他拦着张越把事情说得这么明白。也是想耽搁一些时间。须知这会儿皇帝刚刚提了于谦林长您,兴许又被触怒了,倘若是顾佐这么早赶过去。决计讨不了好处。而这么一耽误。兴许还有转机。
    就算他今天半路拦人的举动被人现,那也没什么打紧,横竖他只是个不管侦辑事的锦衣卫官。哪怕为此丢了官职,想必妻子金夙也是不会怪他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初要不是张越,他怎会想到有朝一日能官至四品?
    防:中秋快乐!咳咳,月饼大家估计不好送,送两张月票抵月饼好不?中秋月夜,上海貌似要下大雨。看不到月亮了,唉”。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忙,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家门变 第八百零五章 石破天惊
    泛月初正是北京一年四季最热的时候,然而,此时此刻抚司大院中,一个,个服色整齐的锦衣卫军士站在大太阳底下,虽汗流满面却仍是一动不动。青石地上还能看见新鲜的血迹,一旁的角落里,一张苇席下头依稀能看见一个人的轮廓。在廊下站着伺候的几员锦衣卫官看上去目不斜视,眼睛却每每往那刺眼的地方膘,各人的心思绝不相同。
    公堂上,盛怒未消的朱瞻基坐在那里,眼睛却看都不看一旁的塞夏杜三人,只是用手指轻叩着面前的桌案。他如今尚不满三十,虽治国理政都娴熟,却少不得几分年轻意气,刚才下令杀人之后还有些后悔,可这么几个大臣突然赶来,又是百般规劝。他反而更加恼好了起来。竟是无论如何不肯松口。听到外头有动静。他便抬起眼睛来,也不去瞧堂下长跪的林长怒和于谦,只是往外看去。
    “皇上,顾都宪到了。”
    三位部阁高官匆忙赶来,并不止是为了一个戴纶。毕竟,戴纶乃是当初朱瞻基还是皇太孙时的赞读官,可称得上是宫僚,若因为怨望而明正典刑也就罢了,皇帝亲审决计不妥。让他们更没料到的是,他们进门的那一刻,戴纶刚刚咽气,而皇帝竟是在杀人之后还不足以泄愤,又要迁怒于戴氏族人。当下三人齐齐劝谏,谁知一向从谏如流的皇帝这回竟执拗了起来。
    此玄看到顾佐进门,杜祯不由想起刚刚锦衣卫指挥使王节从外头进来。附耳向皇帝禀报了一番,旋即将一沓东西放在案上之后,朱瞻基一下子脸色铁青。他和绰号顾独坐的顾佐并没有什么交情,甚至可以说,顾佐比他更独,在朝中几乎是孤立无援,杨士奇也只是敬重其人心性人品方才举荐这样的人若是天子信赖还好,可如果失去天子信赖,则结果堪忧。
    “顾卿
    朱瞻基看见顾佐依旧是那副刻板的样子,行礼如仪,声线中自然而然就带出了几分冷意:“联从杨卿所荐。用了你整肃都察院,又从你之意一举黜落了都察院御史凡二十余人。降八人,罢三人,可以说是事事相从。都说你清正廉明,如今却有人奏你收受隶金私自纵归。”
    王瑜宣召时,顾佐一听到北镇抚司。差点以为是之前奏事的那些御史被悉数下监,一路急赶到这里,下马的时候一个踉跄,险些连身子都稳不住。再加上在院中看到戴纶只盖着一条苇席的尸体,他只觉得心中愤怒已极,此时听到这指斥,他反而心头平静了。
    “确有此事。”
    原以为顾佐必定是矢口否认。朱瞻基拿着面前那沓东西,几乎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狠狠撂在他面前,没想到顾佐竟是坦然承认,他顿时愣在了那里。呆了好半晌,他才冷笑道:“好。好!你说都察院御史贪鄙不能任用,自己却私自收受隶金。如何为言官表率?”
    见顾佐并不辩解,塞义和夏原吉不禁心头焦躁,想要开口替他解释。却又怕把那锅盖彻底揭开,伤及朝堂诸大臣的体面,竟是有些为难。就在这时候,杜祯突然开了口。
    “皇上息怒,收受隶金之事,并非是硕大人一人所为尽管朱瞻基冷峻的目光一下子瞄了过来。杜祯仍是从容不迫地说,“京师居不易。百官除少数赐第的之外。往往是赁屋居住。
    二三品高官虽按例支米四钞六。但全都是从南京仓支米,漕粮损耗由官员自行承担,如是折算下来。禄米到手中又少两成。永乐末夏大人遭籍没时,除赐宝钞之外。惟布衣瓦器。夏大人乃是多年二品高官。家弈至此,更何况在京各部低品司官?于是,从洪武末年起,各衙门皂隶若遇农忙之时,便走出资免役,由是官员得资费,皂隶得归耕。”
    ,万
    这不成文的规矩已经用了许多年,掌管户部的夏原吉自然比杜祯更清楚,见朱瞻基错愕不已,他不禁叹了一口气。杜祯以他举例,他就实在不好附和了。他这一沉默,赛义便不得不开口:“确有此事,宜山学士所言不虚
    蓄势的一拳犹如打在棉花上。朱瞻基虽有些懊悔,心头却仍是有气。之前召见了钦天监小定了黄道吉日,他便已经决定不论百官什么意见,不日之后就宣布册封皇长子。因此,对于都察院那几个御史触及心头大忌的上书,他自然是极其恼怒。
    “就算此事乃是旧规,这都察院的言官并不是只要敢言即可!如今的朝官谁不知道,都察院的言官最是好名,以七品末员劾部堂高官,若成则名动天下,若不成则名留青史。纵有黜落,民间也会言说是那些高官的不是,你身为都御史,整肃风纪之外,更得好好治理这等不正之风!一味沽名钓誉,纵使一日三疏,又有何用!”
    “皇上此言臣不敢芶同”。一直没有言声的于谦突然朗声言道,“为御史者,凡大臣奸邪、小人构党、作威福乱政者,劾。凡百官猥耸贪冒坏官纪者,劾。凡学术不正、上书陈言变乱成宪、希进用者,劾。若皇上要深究冒劾高官,日后朝中便是一潭死水,谁敢高声?以下劾上原本就是据理力争,何谓求名?若朝中纲纪大正,自然无御史用武之地,则天下幸甚!”
    自从于谦下狱之后,顾佐虽一直辗转托人送东西进去,但却自始至终没能见到人。此玄见自己深为爱重的年轻后辈比起从前消瘦了许多。甚至有些弱不胜衣,本想顾全大局的心思一下子被这番激昂的话给揪了起来。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便撩袍长跪于地。
    “御史有言,若是嘉言上策。陛下可以纳;若是虚言妄言,陛下可以申饬;但臣的职司便是教御史清廉持正,敢言敢为,保言路通畅。陛下命臣管束御史不得擅劾大臣,敢问这擅字从何界定?若是其人之恶不显。当世之人全都以其为善。则御史恶之举也许会一时被人视之为求名,但只要不得治罪,他便能一而再再而三上书,兴许可愕诛恶。都察院乃是皇上耳目纲纪之司。所谓不正之风,臣绝不敢芶同!”
    塞义和夏原弃瞧见朱瞻基面色愈来愈坏,情知这一回是真正卯上了。掌管吏部和户部以川司长了,他们也不是没遭过御史的弹劾。就是奸臣奸佞甩切心卯道当过多少回了,早就没有最初的义愤。可平心而论,要说喜欢或是赞赏那些御史,那也绝不是他们的心里话。
    “皇上,硕大人
    夏原吉只是开了一个头,朱瞻基却突然一扬断了他的话,又朝一旁的锦衣卫指挥使王节努了努嘴:“把这些东西给这个自以为清正的言官看看,给联的这些脑骨看看!”
    几张薄薄的纸片在几个或站或跪的人当中传了一圈。一时间,堂上一片死寂。看到这一幕,锦衣卫指挥使王节不禁极其得意。比起前任。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是最被人忽略的。上头有东厂压着,下头有掌管北镇抚司的房陵挟制着,别人几乎忘记了还弄他这么一个指挥使,他的这股火气已经憋得够久了。这一年多以来他几乎走动用了自己所有能动用的人手,这才查到了这么一大堆事情,便是拼着前程性命,趁皇帝最暴怒的时候撕掳开这个大口子!
    什么清正廉明,俸禄微薄,那些自以为是的文官全都是些什么玩意!
    虽说有一句话叫做欺上瞒下。但在官场上,下头人的声音从来都是不作数的,只要瞒了上头人便算是成功。此时此玄。看着那写满了蝇头小楷的纸,杜祯的脸色越来越晦暗。他为人清正,深恨贪得无厌的人。但也知道在一众京官的家乡,那些仗着朝中有人的亲戚们并不消停。就连他自个”若不是三令五申。再加上选廉吏出任松江知府,张越也借由江淅的渠道替他注意动静,所以杜家本家的人好歹没闹出什么大乱子。可这上头都是什么!
    ,可
    自从洪武皇帝朱元璋设提骑以来,文武百官便处在一张无所不包的天罗地网中。但是,这张网的网眼大小却是有定例的。眼下王节送到众人面前的这一张张纸片上。几乎罗列着所有朝中四品以上京官,其家族人口在这二十年间新增的田地。哪怕是当年的纪纲,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方式侦辑访查这无疑是在和全天下最高端的那些士大夫作对。
    把打天下的功臣完全剿除,让文官拿着微薄得仅可温饱的俸禄去治理天下,这是洪武帝朱元璋的宗旨;而到了永乐皇帝,这剿除功臣就变成了批臣高高供起来,文官的俸禄依旧微薄。朱瞻基和一众勋贵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所以登基以来虽不曾偏废武事,重用文臣却是事实。身为高高在上的天子,纵使知道底下有弊政,又怎比得上在他面前**裸揭开?
    况且,他还正愁没有借口!
    “诸卿都劝联暂息雷霆之怒,那戴纶的事情就暂且到此为山但既然这些都已经揭了,联也希望诸卿能够给联一个交代!来人,将于谦和林长怒下监候审!”
    撂下这最后一句话,朱瞻基便拂袖而去。而直到皇帝已经走出去两三步,王谨方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连忙疾步跟上,临出门时却忍不住斜睨了锦衣卫指挥使王节一眼。见其脸色变幻不定,仿佛还有些兴奋得意,他更是在心里琢磨这个锦衣卫掌门是不是疯了。
    除了太祖宴帝真的以贪污一千贯以上就处死过官员,之后什么时候这般严厉过?纵使是皇帝,恐怕这会儿雷霆暴怒,等冷静思量之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